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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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身的爱本就不伦,不管是因为白晚的身体还是外界的看法,原身为了照顾大局及时退到安全线以内也是合理的。

果然,白晚瞳孔微微放大,眼眸中充斥着不可置信和被背叛的失落,但就是没有怀疑。

应付过这茬,接下来她只要对白晚比寻常姊妹更关心呵护一些就好,完全不用演出原身扭曲变.态的爱,任务瞬间从死亡模式切换到了简单模式。

白晗心内暗暗松了一口气,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后知后觉自己紧张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

姐姐许久没替我梳头了。白晚撑着身子坐起来,衣襟微微敞开,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两只大眼睛期待地望着白晗。

白晗视线划过她瘦削精致的锁骨,立刻偏过头去:我手下没轻没重,弄疼了你。

不嘛不嘛,姐姐以前经常替我梳头的,只要是姐姐梳的,我都喜欢。白晚拉着她的手使劲摇晃,粘腻着嗓音撒娇道。

白晗甩了好几下都没把手抽回来,被她磨的实在没脾气,只得答应下来。

白晚眼睛一亮,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立刻喜笑颜开,好似白晗帮她梳头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她眉目本就纯质亲和,长相分外讨喜,笑起来更是眉目柔软,平添几分乖巧。

单纯的笑容感染力极强,看的白晗不自觉也勾了勾唇角,想要真心与她亲近起来。

感觉到白晗态度柔软下来,白晚笑意爬上眼底,两眼亮晶晶看着白晗,可爱的像是橱窗里摆放的精致洋娃娃,心都要萌化了。

白晚的衣服和气质很是相称,轻薄柔软,色浅平和。

寝宫里放了好几个碳炉子,温度不低,就连白晗进来也脱去了外面厚重的衣服。

白晚只穿了轻巧的外衫,更显得身形单薄。

大概她自己动手穿的缘故,衣襟处有些凌乱,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披在后背,衬的她肌肤愈发如雪,面容姣好,笑起来眉眼弯弯,唇红齿白。

白晗视线不自觉飘向一直沉默候在一旁的乌宛,脑海中勾勒出她仔细调养好后的形象,应该不比白晚差。

尤其是和没长开的白晚相比,乌宛的脸要更加成熟,英气一些。

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邃,剑眉星目,辨识度也更强一些。

如果真要分个上下的话,白晗喜欢的,应该是乌宛这一类型的。

白晚,真的只能是妹妹。

系统:?分个高下?谁让你在这两人中间做选择了?任务里可没这一项。

姐姐,过来呀,不是要帮我梳头吗?

白晗回过神来,扭头看到白晚已经坐在梳妆台前,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她。

白晗心底陡然升起心虚感,生怕被白晚发现自己刚才不知不觉竟然想到了乌宛,赶忙答应道:好,我在想要给你梳个什么样式。

又不出去,也没人看,都不需要戴花,不过是随意挽起来罢了。

白晚双手撑着下巴,说的随意,但听者却提了一口气。

有些像是被内涵到了。

姐妹,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来的,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白晗:我害怕,因为家里有个母老虎。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诸葛大猫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1、你是我一个人的公主

白晗站在她的身后, 拿过桌上的黄杨木梳,笑了笑:小晚天生丽质,简单的妆发也好看。

真的吗?白晚看着镜子里的白晗,欣喜地问道。

黄铜镜中只能投射出模糊的影子, 但那一瞬间, 白晗感觉到了一阵被盯上的危险气息。

她手上一顿, 低头看向白晚。

白晚眨巴着眼睛, 露出无辜的神色。

白晗手下一抖, 嘶白晚倒吸口气,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姐姐,好痛。

手里的梳子上挂着几根断发, 白晚仰着头, 两眼泪汪汪看着她。

白晗:!

白晗赶忙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抱歉, 我失手了。

噗嗤眼角还挂着泪珠的白晚突然笑了出来, 白晗茫然地看着她。

白晚的手从手腕慢慢下滑,和她十指相扣,轻轻道:真好。

白晗:看着两人相握的双手,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抽回来。

白晚紧紧握着她的手:刚才姐姐一直拒绝我, 我还以为姐姐真的跟我生分了。幸好,姐姐还是姐姐, 还是那个会在我伤心难过摸摸我的头安慰我的姐姐。

白晗:不,我不是那个一心只想占你便宜的姐姐, 快松手!!

白晚眸子里还闪烁着泪花, 痴痴望着白晗:晗姐姐,这深宫大院,也就只有你是真心待我, 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重重叹一口气:与其拖着这多病的身子被人瞧不起,还不如早早去了,干干净净。

胡说什么!不管原剧情中的白晚是好是坏,但她在白晗眼里,看到的就是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小屁孩。

作为多年社区工作者,实在接受不了□□点钟的太阳说出如此暮霭沉沉的丧气话,她打断道:你才多大,生命的美好还没体验万分之一,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一瞬间职业病犯了,白晗先斩钉截铁否定了白晚的话,再软和了语气,循循善诱劝导道:你身为公主,是主子,谁敢看不起你?

白晚垂下头,:我出生低贱,比不得正经主子

白晗: 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你就是太妄自菲薄了,等天气暖和了些,多出去转转,痛其他人多说说笑笑,别整日闷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白晚当即道: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好玩的,若是得了空闲,能否去姐姐那坐一坐。

白晗刚表现出犹豫,白晚就立刻露出失落的神色,垂下脑袋,低声讷讷说道:是我不好,是我强人所难了,姐姐有自己的事要做,也有自己的朋友要会,不像我,什么都没有,谁也不认识。说着情绪就上来了,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白晗见不得人哭,尤其是这种一边控诉地看着你,一边说着为你着想的茶言茶语,登时头皮都发麻了,赶忙说道:你若是想去,自然是欢迎的。

白晚惊喜,但又怯懦地不愿给她添麻烦:不会嫌我烦吗?会一直欢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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