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2 / 2)
白晗不想上车的,但她也顾虑着是公司,两人吵嚷开了丢人。
再加上自己虽然离职了,但杜阮蓝还要在这继续工作,让她以后背着八卦被人指指点点也不好。
白晗抿了抿唇,打开后备箱先将纸箱子塞了进去,绕到另一侧的时候,手抖已经放在副驾驶座车门的扶手上了,又缩了回来,打开后座的车门钻了进去。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快地驶离了对于白晗来说,简直是心理阴影的公司。
麻烦送我去车站。白晗在附近的镇子买了一个小院子,主人家刚给父母装修好,但老人家出了事,没能住进去,这房子留下看着让人伤心。
白晗捡了个便宜,低价买入了。
虽然只是个镇子,但也能点外卖,到市里还有直达的大巴虽然白晗以后可能很少去市里了。
相比较繁华喧闹的大城市,她还是更喜欢人少节奏慢的悠闲生活。
白晗先前去看过房子了,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拎包就能住。
在外这么多年,白晗没买过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搬家的时候她几乎什么都没带,只拎了一个装着她重要证件的箱子。
其他的,就随着记忆一起留在了公司的宿舍里,等着下一波员工住进来,再把它们能用的继续用,用不了的就当垃圾扔掉。
其实公司里的这些东西白晗也是不准备要的,但今天来递交申请,看到满满当当的工位,就好像自己随时还会坐过去似的,一点都没有离职的气氛,白晗便随便收拾了下。
以前买的办公室神器也都分给大家了,带回来的都是些杯子、本子等私人物品,如果不是在门口碰到同事,又阴差阳错上了杜阮蓝的车,这个箱子此刻不应该在白晗的怀里,而应该在垃圾桶里的。
墨镜是怕被白晗的同事认出来临时戴上的,杜阮蓝刚才就已经摘下来了,露出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肿的山核桃高的眼睛,她无声地开着车,整个人都笼罩着低沉失落的气息。
车厢里气氛压抑,空气似乎都稀薄了不少,白晗轻咳两声,把车窗落了下来。
凉风吹拂着发丝,她看着外面开阔的景象,沉闷的情绪散开不少,白晗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外面,看前面,就是不跟驾驶位的司机对视。
沉默了许久,杜阮蓝低声道:对不起。
白晗很久才说:你说过很多次了。
可
我原谅你了。
杜阮蓝猛地转头,震惊看向白晗。
白晗赶忙指着前面:你看路,看路。
杜阮蓝有些手忙脚乱,车速很快慢了下来,但这里不能停车,她颤着声音问:你原谅我了?
白晗还是没看她,歪靠着点了点头:嗯,你们给钱,我做任务,各取所需,很正常。
杜阮蓝亢奋的脸瞬间暗淡下来,她看着前视镜里白晗的班长侧脸,提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白晗反问道,不是什么?是你没心理疾病?还是没瞒着我打着做任务的旗号让我我们治疗你的心理疾病?在世界里你没记忆,我没什么好说的,但回来之后呢?杜阮蓝,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态跟我做朋友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身体?感情?呵。
她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杜阮蓝急迫地反驳道:我没有!情绪激动的时候,语言能力弱化了许多,她深吸口气,强行镇定下来,娓娓道来,刚开始,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而且,我也不知道给我治疗的是你,直到从第一个世界出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
白晗轻笑出声:是吗,你确定爱的是我?
杜阮蓝说:白晗,我求你,不要这么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像是钢刀,一点一点将她削肉刮骨。
白晗冷哼一声,不言语了。
杜阮蓝接着说道:情感缺失症是与生俱来的,我从小就没体验过任何感情,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强烈的炙热的爱意,当时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但我也知道,那时候的我对你,就像是孩子对新奇玩具的喜爱,迫切想要,但却不一定珍惜,就算得到了也不一定长久,所以我没告诉你,但经过了第二个世界、第三个世界,越往后我越发现,我爱的不是哪种特殊情况下的你,而是完整的你,尤其是在和你旅游回来之后,除了你,我对任何其他人和事都提不起兴趣,我跟你告白,恨不得将全世界都送给你,但我却把你越推越远,眼看着你就要从我身边离开,我很着急,再一次跟着你到了任务世界,世界里的我没有记忆,凭借着本能又做了你讨厌的事,所以、所以
白晗冷笑:所以你就把我的记忆都清除了,想要跟我重新开始?
杜阮蓝回头看她一眼:我知道这也是欺骗,但我想,如果没有先前那些拉胯的记忆,如果我改了,变成你想要的那种完美对象,我们会不会
她说:我知道你担心害怕什么,你说你性格有缺陷,但我的性格比你缺陷的还要厉害,你说你怕真正了解你之后就不爱了,但这么多世界了,我可能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可我还是很爱你,爱到不能放手,你说你不喜欢甚至害怕亲密关系,适合一个人呆着,那我们就不谈恋爱,直接做亲人,让你毫无压力和负担地信任我、依赖我。白晗,我知道我先前的做法是有问题的,我保证,我一定会改的,我求你,给我个机会吧。
任务世界是自己的工作,白晗没什么好说的,至于现实世界杜阮蓝的欺骗,真正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晗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芥蒂什么,好像就是想找一个理由推开杜阮蓝。
她还是不想找对象,想单身。
除了自己,再多一株植物她都觉得麻烦。
可杜阮蓝说,她能当自己的家人,而家人是不管多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抛弃自己的存在,也是不用虚伪的假装,可以任意流露真实情感的存在,是即便一天不说话也不会纠缠着你问怎么不联系的存在
如果杜阮蓝能做到这些,那白晗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察觉到白晗的态度有些松软,杜阮蓝回头,低声恳求道:我求你,再给我个机会吧,就算是犯人,认罪伏法之后也会让改过自新吧。
不管你怎么审判我,只要让我刑满释放之后重新回悔过,我求求你了
看着她低三下四的可怜模样,白晗心尖酸酸疼疼的。
她张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耳膜几乎都要被划破,紧接着咚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冲击袭来,白晗只觉得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快被挤变形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一阵又一阵嘈杂的声响,就好像有千万只苍蝇在脑子里嗡嗡嗡。
白晗费尽地睁开眼,发现眼前白影重重,眨了好几下眼这才看清楚是医生,昏睡前的景象立刻在脑海浮现,白晗一把攥住医生正在给自己检查的手:和我一起的人呢?她怎么样?
还在抢救。医生确定白晗没什么大碍后说道,你是她的什么人?她现在的情况有些危险,需要尽快通知家属,你有她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失去记忆模糊过日子的时候,白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找回了记忆才意识到,是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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