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1 / 2)
你怎么了?关依云捏了捏她的手,唇角弯弯,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不会生气了吧。
白晗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大佬的笑脸无语凝噎。
这还是开玩笑?你这是要开死我呀。
白晗摇摇头:怎么会。
关依云凑上去,脑袋凑了凑她的肩膀: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姐姐哪舍得生我的气。
是,我最好,所以求你不要耍我了,好吗。
白晗身上酸疼的厉害,实在没心情配合大佬演戏,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哑着声音道:小云,我昨晚大概睡落枕了,你能不能别老往我身上蹭?
可话还没说完,关依云立刻截住她的话头:姐姐没睡好?难怪脸色看起来还这么差,身上是不是也难受?我帮姐姐按按吧。
不、不用
姐姐是嫌弃我手艺不好?关依云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你放心,我肯定会让姐姐舒服的。
白晗:这话听的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她拒绝不了热情的关依云,甚至在推拒的时候拉扯到了酸疼的肌肉,白晗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咬着牙点了点头。
白晗刚一同意,关依云的手立刻摸了上来。
她刚开始确确实实规规矩矩地按摩,但到了后来,手就逐渐有些不太规矩了,她一边轻轻地按压,一边掀开眼皮观察白晗的反应,还问道:怎么样,力气怎么样?舒不舒服?
还能怎样?白晗的脸逐渐升温,很快染上一抹晕红,赶忙推开她的手腕:不、不用了,你你别碰我
怎么了?关依云一脸懵懂看向她,对上白晗难以启齿的表情,长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哪里有问题,按起来越难受,对不对,姐姐这块是不是特别不舒服,我帮你多按按。
说话间,她已经挣脱了白晗的禁锢,加大了力度。
白晗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一直延伸到脖子,顺着衣服蔓延进去,耳朵尖更是能滴出血来。
白晗咬着牙:小云,不要这样。
关依云不解:不要这样?这样是哪样?姐姐不舒服吗?可是姐姐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呢。
白晗已经彻底败下阵来,她咬着牙不知该不该和大佬摊牌,说出自己其实知道大佬的秘密,顺势再问问之前伤害自己的到底是不是她。
但一对上大佬的那张脸和那双眼睛,不管是什么怀疑和责怪的话统统咽了回去,白晗根本不忍心用这些话去刺激犹如一张纸纯白,并且将柔软的一面全展现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想懂,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关依云起码是大佬表演出来的这个关依云。
最后白晗无奈,也只能忍着羞耻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视觉的消失让她的感官更加灵敏,身上就像是爬满了无数只蚂蚁,白晗的骨肉都是痒嗖嗖的。
好在,关依云很快就收回了手,掌心搭在白晗的酸疼的腰上。
虽然关依云的掌心是冷的,但她轻轻按压的力度极大缓解了白晗的难受感。
关依云半趴在她的怀里,眯着眼睛低声道:睡吧,睡吧。
她的话好像有魔力似的,明明才睡醒,但听到了关依云的声音,原本只是装睡,没想到困意真的上涌,直冲大脑,紧蹙的眉心也不自觉地舒缓,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那天折腾的真的很过,足足一个周后,白晗才勉强恢复了体力。
好在这段时间没有丧尸入侵,白晗没有过多的动用异能,再加上她和关依云一直刻意隐瞒,竟然没一个人看出她的不妥。
这天晚上,众人商量好了小队的前进路线之后,也排好了未来几天的守夜人名单,二白晗正好被排在第一天和第五天。
第一天是她自己的,而第五天则是替关依云的。
关依云也在场,她微微蹙眉:姐姐,我也可以值夜的。
白晗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又不是连着,姐姐可以的,这些事呀,不用你操心。
旁边人都露出艳羡的目光,而显然,大佬也十分喜欢这种被宠溺被呵护,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区别对待,她眼底满是自得,但嘴上却说道:这样不好吧,姐姐这么偏心,他们会不高兴的。
管他们高兴不高兴,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好就行了。既然大佬享受这种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偏向,那白晗就使劲给她拉仇恨。
果然,大佬那么高超的演技,脸上的得意都快掩饰不住了,红着脸颊凑到白晗跟前,勉为其难道:那好吧。
晚上,白晗和其他人一起坐在火堆旁边。
有几个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的人拨弄着柴火,笑着说道:白老大,你也不至于把依云保护的太过了吧,你看现在这形势这么严峻,你把依云保护的密不透风,以后要是离开了你,她可怎么办?
白晗摇摇头:既然我有能力,自然就要给她最好的,再说,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就这么一辈子保护她。
说话的人讪讪笑了笑,拍了拍手:我去方便一下。
还有几个站起身跟她一起去了,几人走远了之后,回头看了白晗一眼。
你说关依云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这么幸运,遇到白晗,真就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啊。
是呀,这运气也太好了吧,我怎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人呢。
得了吧,你是长得有人家关依云好看,还是比关依云会撒娇?
可白晗图的也不是关依云声音顿了顿,声音的主人立刻四下望了望,生怕被人听见,她怼了怼身边的人,眼角微微上扬,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那人叹了一口气:是呀,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啊。
几个人感慨一番之后,上完厕所也就回去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个躲藏在暗处的黑影。
关雅早就被这个小队排除在外了,没人跟她说话,没人给她分配物资,她在这个小队就像是透明人,耶没人刻意赶她走。
不,她就像是被关依云帮扶的流浪狗,默默跟随在小队最后面,等待关依云注意到她了,心情好了,赏赐给她一点东西吃。
听了这几人的议论声,关雅低声呢喃道:不,她不是,她从来都不是幸运儿,她是最下贱的存在
众人回来之后,又靠在一起说说笑笑。
白晗没有加入他们,而是一个人独自坐在一边,盯着篝火发呆。
倒不是大家孤立她,而是她主动远离大家,一是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二是大佬的醋劲很大,要是跟谁凑得近了,或者多说了两句话,大佬肯定会不高兴。
白晗实在不知道怎么哄无理取闹的大佬了,只好主动拉开和其他人的距离。
时间长了,别人还以为白晗不屑跟自己交流,也就不敢主动腻上去。
半晌没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白晗转头去看,发现刚才还在说笑的众人忽然一个个目光呆滞,神情木然,就连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缓慢,变成了雕塑。
白晗愕然,立刻站起身想要过去查看情况,但细细的藤蔓自地下探出来,悄无声息将白晗整个捆住,叶片堵住了白晗的嘴,稳稳当当将她拖到了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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