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2 / 2)
关依云只好跟佣兵团请了个假,说白晗身子不适,就不去了。
团长担心关依云一个小孩照顾不好白晗,立刻主动请缨道:那我今天也不去了,小姑娘,你姐姐怎么了,我去看看,真不舒服可得赶紧送去医院,
我在卫生所有熟人,还是去做个检查保险些。团长热情到殷勤,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往里走,跟要强抢人似的。
关依云横跨一步,堵在门口:叔叔,不用了,我姐姐说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就不麻烦您了。
叔、叔叔?团长一脸错愕,他摸了摸自己因为风吹日晒雨淋而粗糙黝黑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叫我哥
话还没说完,关依云非常没有礼貌地转身进了屋,还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力道之大窗子都震了震。
团长差点被撞到鼻子,讪讪挠了挠脸蛋:我、我有那么老吗?
团员们哈哈哈大笑,调侃了一番之后,众人吆喝着要出发了簇拥着团长走了。
关依云回到屋之后,发现床上一只裹得严严实实的蚕蛹,她紧蹙的眉心慢慢舒缓,无奈地笑了笑。
那笑容中竟然带着几分宠溺,和她的身高以及稚嫩的脸庞尤其不搭。
关依云半跪在床边,拉下被头露出白晗毛茸茸的脑袋:姐姐。
白晗迷糊中觉得有人不断在家骚扰自己,气的她使劲挥了挥手,想要将苍蝇扇飞,但手腕却被捉住,白晗吓一跳,正准备反抗。
但同时,又有一只冷冰冰的但极其具有熟悉感觉的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白晗一直飘荡的心总算是沉淀了下来,她蹭了蹭暖融融的被子,这次睡得极其安稳。
双眼紧闭,不光没醒过来,而且还处于深度睡眠中,对外界的刺激班半点意识都没有。
关依云指腹擦过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耳畔压了压声线,声音立刻变得低沉浑厚,还有些沙哑的性感,她说道: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嘛?
白晗身子猛地一颤,眼睫上挂着的泪珠话滑落滴在被子上,她眉心立刻紧拧,拖着哭腔说道:不、不和他们一起去杀丧尸,我、我退出,我不敢了。
白晗说完,牙关紧咬,腮帮子的肌肉用力到颤抖,显然非常害怕。
关依云轻拍她的肩膀想要安抚她,但白晗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刚一碰上,白晗溢出一丝□□,身子断断续续有颤巍巍地抖动着。
不、不要了,救、救命啊,放了我吧,求、求你白晗哭了,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她哭的非常伤心,没一会枕头都被泅湿了。
关依云蹬掉鞋子,坐在她的身侧,抱着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腿上,轻抚着她的后背,用绵软的声音轻声道:姐姐,别怕,我在呢,我陪着你,你放心睡吧。
她的声音一点点入侵白晗的脑壳,直接催眠了白晗的大脑。
白晗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来,皱巴巴的五官也舒缓开,紧拧的眉心形成的沟壑越来越浅,她再一次陷入了深度睡眠,睡梦中连个梦都没有,十分安稳香甜。
而关依云,拨弄着她鬓边的发丝,低头看她平和的睡颜,眼角和眉梢都快飞到天上去,显而易见的高兴。
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从今往后,我要让你的眼里,心里,有且只有我一个人。
白晗睡了足足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悠悠醒转。
她一睁开眼,就对上关依云担忧的眼眸,愣怔一瞬,吓得立刻弹跳而起。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白晗揪住被子一角,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甚至盖到了下巴处。
姐姐是不是做噩梦了。白晗关切地问道,早上怎么都叫不起来,还一边哭一边喊救命,拽着我的手不松开让我救你,我担心姐姐出事,就一直没敢走开。
说话的时候,关依云轻轻甩了甩手,衣袖向上攒了攒,露出一片红痕。
白晗模糊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手上好像攥着什么东西,尤其是坐起来的瞬间还使劲拽了拽,现在想想,好像还真是关依云的手。
白晗看着她藤条一般细瘦的手腕,都怕自己刚才不小心使劲太大给撅折了。
关依云瞧见她眼神呆滞,低着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立刻将衣袖往下拉了拉。
白晗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往上一撸。
果然,红痕很大,尤其是腕子上方赫然五根清晰的指印。
白晗当即露出自责的神情,手都不敢摸上去,虚虚在空中描摹着,心疼道:疼不疼。
白晗怕自己二次弄疼她,手劲恨轻。
关依云轻而易举抽回自己的手,往背后一放,摇着头说道:没事,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生怕白晗继续追问,关依云急忙岔开话题:姐姐做什么梦了,表情那么可怕,还睡到现在才醒来。
梦见自己被藤蔓缠绕出来的怪物一口吞下,周围黑漆漆一片,五感似乎都被封印了,白晗害怕的厉害。
这时候,还有一株藤蔓从外到内地抚摸着她,从身到心地侵犯她。
提到这个,白晗脸上不自在一闪而逝,她眼睑下敛:没什么,前段时间太累了,没休息好,又梦到被丧尸追赶。
这样啊。关依云点头,相信了。
姐姐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再躺一下吧,我去给姐姐热点牛奶,喝完再睡,睡醒了就好了。关依云下了床,给白晗腾出地方。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手撑着坐了半天,白晗躺回去之后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骨头都分离了,像是被这折腾的散了架,小手指都完全动不了了。
白晗:!应该不会高位截瘫了吧。
关依云回头,正好瞧见白晗只有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说着就要伸手摸她。
白晗大叫一声:别动。
关依云被吓了一跳,手顿时僵硬在半空中,愣怔地看着白晗。
白晗干巴巴笑了笑,强行挽尊道:我没事,就是睡得时间长了,身子有点软,也有点麻,别动我,马上就好。
关依云:身上不舒服吗?要不我给你按按?
白晗立刻想到上次的那个按摩,脸颊立刻滚烫,她咬了咬下唇瓣:不、不了,我躺一会就好了。
这次关依云没有执拗到底,而是非常遗憾地妥协道: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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