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1 / 2)
香香甜甜的味道一缕一缕的钻入鼻端,白晗不受控制的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熟悉又好闻。
但当她感受到脑袋上粗重喘息的刹那,她就没现在这般惬意了,甚至有些惊慌害怕,赶忙手忙脚乱想要从苏宁兰怀抱里挣脱开来。
但杜凝蓝抱得很近,白晗死命挣扎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了,一只手卡在她地背上,白晗就补鞥后退半分了。
杜凝蓝拥着白晗,下巴磕在她的脑袋上,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绝说道:怎么,师尊觉得我力气太小?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
?!这还算力气小?
要是再大点,这地面都要被犁头犁穿了。
白晗忙不迭摇头,慌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当然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还年轻,现在不应该沉迷于这档子事,若是老了,身体亏空了,就不好了。
杜凝蓝脸色唰地就沉了下来,她眼眸冰冷危险,紧紧盯着白晗,突然靠近,冷酷问道:师尊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外强中干?好好保养体力?否则日后就不能满足师尊了?
!这是什么意思?!
别说白晗根本不热衷于这项运动,就说她现在的状态,这是不被满足吗?这明明是被喂得太饱,甚至都快撑死了。
越描越黑,再说下去,白晗就要被杜凝蓝误会成欲求不满的深规院服了。
她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道:你别瞎猜。
杜凝蓝歪着脑袋,看她脸上浮现出的和气质完全不符的羞赧潮红,眼底升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但很快便压了下去,佯装板脸,沉声问道:既然师尊不是对我不满意,那为何要问我这个?
白晗刚一张嘴,杜凝蓝倾身下来,一口咬住她的双唇,细细吮吸。
先前的热吻已经让白晗嘴唇红唇高肿,此时稍微一碰就7犹如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痛。
更别说杜凝蓝这样发狠地压下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似的,摩擦让白晗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吧嗒顺着脸颊滑落。
杜凝蓝歪头,亲吻掉白晗眼睫上挂着的泪水,脑袋埋在白晗的颈窝处,声音低沉性感:都是我的错。
白晗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测,上手就准备推开她,但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果然,杜凝蓝一把抓住白晗的手腕,轻轻一推,便将人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脑袋两侧,轻轻舔了舔白晗的嘴角:我怎么能让师尊怀疑我的体力呢?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到位,师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好好发挥,争取让师尊一次性满意!
她婀娜的身姿爬伏在白晗的身上,犹如美女蛇似的死死缠绕着白晗,蛇信子一下又一下戳着白晗的耳廓,低低吟叫着。
声音像是勾魂曲,白晗精神明明已经到了极度疲倦的程度,甚至心里也十分不想配合她,但身子还是很诚实地软了下来,城门对着他大大敞开,甚至备好茶水欢迎敌人的入侵。
白晗捂住地抓着杜凝蓝的一缕发丝,仰着脖子啜泣着,微红的眼角,晶莹的泪珠,脆弱的表情,她就像是一件精美加工的艺术品,看的杜凝蓝心火旺盛,不想看到她哭,但又想让她因为自己哭的再大声些,再楚楚可怜些。
床板质吱呀吱呀摇晃了一晚上,床幔也左右来回剧烈晃动着,盈盈哭泣声也由小变大,由大又变小,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终于骤雨初歇,一切都重归平静。
从那以后,白晗就再也不敢跟杜凝蓝说任何有关那方面的事。
即便是偶尔几次做的过火了,她也不会提出来,而是乖巧地默默承受,就怕杜凝蓝故意戏弄自己,刻意歪解自己的意思。
那天过后,她起码有三四天没能下床,躺在床上,似乎也感知不到自己的下半身。
刚醒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怀疑自己从此瘫痪,只能在病床上了此余生了。
甚至还有心情胡思乱想,她若是这真的卧床不起了,那不算杜凝蓝怎么做,自己都不会再有感觉了,也挺好。
既满足了杜凝蓝,也解决了自己承受无能的困窘。
但不意外的,白晗就是想多了。
缓和了几个时辰,吃了点东西之后,她就已经感受到腿部的痛和麻木了。
那一瞬间,她似乎了感同身受了童话故事中小美人鱼喝下神奇药水后,鱼尾变成人腿时候的锥心之痛。
但也幸好,经过那次失控的过度之后,杜凝蓝就再也没敢那么方素鼓了,白晗又恢复到了每天吃肉,但也不会被一天一大盆油乎乎的红烧肉腻到了的情况。
只是那件事,让白晗对杜凝蓝掐着嗓子说话时的声音产生了PTSD,只要一听到那种声音,她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颤抖,脚下发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软倒下去似的。
这天下午,白晗正在菜园子里浇菜。
她一只手拿着水瓢,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看着一大片绿油油的青菜,即便她不吃,但只要一想到都要进杜凝蓝的肚子里,打心底里升起一阵自豪和满足感来。
师尊!身后传来杜凝蓝娇柔的呼唤,白晗腿肚子一软,差点跪在菜地里。
不是她太大惊小怪,而是昨晚做的真的很过分,导致她现在身子还很敏感,听到杜凝蓝的声音反应就有些大了。
白晗僵着脖子转头,脸上跟打了玻尿酸似的,笑的很是不自然:怎、怎么啦?
她下意识想要叫阿蓝,但刚做了个阿的口型,硬生生逼迫自己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舌尖。
自从离开了澜山派之后,杜凝蓝就很不喜欢她叫自己的名字了,好像名字在提醒她过去经历的那段羞辱似的。
只要是她要求的,白晗都会照办,更何况是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更何况如果叫阿蓝的话,白晗也总会不自觉想起某个人,索性也就改口了。
不改姓,杜凝蓝强行要求用白晗的姓做自己的名,像是要给自己打上白晗的烙印。
白晗无法,只能叫她杜白,亲热的时候被逼着叫小白,杜姐姐,她也会叫各种亲昵的称呼,甚至是师尊来调侃自己。
刚开始白晗总觉得自己叫自己,叫不习惯,但被杜凝蓝教训了几次,也就长记性了,不过不到必要的时候总是哎喂的称呼,用不着名字。
没事呀,就是想看看你。杜凝蓝说的一脸理直气壮,似乎她口中所说的事堪比拯救世界似的。
白晗可没她那么厚脸皮,脸唰的红了,垂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看我干什么?
期间杜凝蓝的视线果然没离开白晗的脸,甚至边看边笑,看的白晗跟进了蒸箱似的,一股热气腾得涌上来,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小声抗议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要去山里抓鱼吗?早去早回吧。
好,那你也别干了,困了就去睡一会吧。杜凝蓝掏出一块帕子,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推着她去了阴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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