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1 / 2)
白真真缩了缩尾巴,眼神错开了白晗的:没,没了。
一看她这不自然的神态,白晗就知道她在撒谎。
小样,每次撒谎都会敛眉垂眼,手指也会不自觉地蜷起。
养女七八年,白晗总算明白有些家长和老师说的那句俗语的意思了你的屁股一撅起来,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X。
虽然话糙了些,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家长对孩子的这些小动作小心思早就了若指掌了。
白晗眯了眯眼,一把按住一个劲向后躲的白真真:别动!
白真真自然不听话,尤其是蛇尾,麻花似的扭动着,晃得白晗眼花缭乱,脑袋都晕乎了。
白晗佯装生气:再动我就给你尾巴和木板捆一起,到时候让我也得看,不让我还是会看。她瞪着白真真,你是怪挂ITin挂,还是等着我去拿绳子?
白真真抿了抿唇,刚才还活泛的尾巴顿时蔫吧下来,耷拉着不动了。
白晗露出胜利的表情,看了一眼她,半跪在地上,整个人几乎爬伏下去。
在她移开眼之后,白真真瞬时收回了脸上窘迫的表情,一双眼瞳紧紧定着白晗,就像是猛兽静静观察自己看中的猎物,只等时机成熟,便张口血盆大口,确保毫无疏漏地将她一口吞下。
一阵冷风吹过脖颈,白晗缩了缩脖子,她正专注找遗漏的伤口,完全没注意到几乎要将她的背部灼烧出两个洞的激光一般的视线。
她捏起白真真的尾巴尖,瞄到一处大概是在地上拖拽形成的剐蹭出来的伤痕,正好在背后,又因为血迹已经干涸,几乎和蛇皮一个颜色了,难怪刚才没发现。
只是这位置难怪刚才白真真不愿意告诉她,原来是和人类屁股差不多的部位。
先别说你小时候我什么没见过,现在也还没长大,压根没变化,就说你一条蛇尾,以我一个人类的眼睛来看,尾巴尖和腰臀真的没两样,白晗真生不起这是白真真隐私部位,不能随便乱碰的想法。
白晗比刚才还利索,将咀嚼好的药草敷了上去,轻轻用手按了按,手下一阵轻微的抽搐,她动作顿时僵住了,都没敢收回来,生怕不小心再弄疼对方了。
白晗:怎么了,很疼吗?不应该呀,刚才深可见骨的伤痕,疼的额头都冒冷汗了,也跟关公刮骨疗毒一样,一个摆子都不带打的。
怎么反倒是这种小剐蹭,疼的忍不住?
白真真摇头:没有。
白晗:那你抖什么,我还以为我下手太重了。
白真真声音低低:是你下手太轻了。
白晗:?她好像听到了,但一定是听错了。
白真真没再重复一遍,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没听见不要紧。
她抬起眼,探究地看了白晗一眼,问道:妈妈以前是哪个部落的?
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白晗突然心虚,当初草草浏览了下剧情,生怕错过反派便着急忙慌赶了过去,根本没好好撸清楚细节,再后来为了娘俩能吃饱穿暖而忙忙碌碌,也没时间去细究剧情。
所幸兽人世界关系简单,没什么关键节点和重大事件,所以白晗就把这茬给忘了。
虽然有记忆,但当时接受的时候就不认真,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模糊了,部落的名字也都不太记得了,若是再往下问细节,就该怀疑她先前的话都是瞎编的了。
白真真眉眼低垂,看不清神情:我听部落里的人说,人类和兽人是不一样的,但没说究竟哪里不一样,妈妈知道吗?
白晗:?长得不一样?不然还能哪儿不一样。
白真真都跟普通兽人不一样了,还纠结跟人类不一样干啥,难不成还在自卑自己的蛇尾。
她微微蹙眉,轻轻掐了一把白真真的尾巴尖:有啥不一样?我们都一样!
白晗说完,总觉得白真真的表情更奇怪了,但她只想到白真真大概觉得自己在敷衍她,也没多想,站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小脑袋瓜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闭脑,不准再想了。
白晗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示意把她脑袋里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弯了弯嘴角。
而白真真则面无表情地看她哄孩子,仔细看,眼底竟然有几分宠溺,仿佛不是她在哄自己,而是自己在配合她,让她高兴而已。
白晗转身收拾地上的草药,她背对着白真真俯身弯腰,后脊柱的肋骨果然根根清楚,白真真没忍住,伸手戳了戳。
白晗身子一僵,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没停,也没抬头,声音含糊地问道:干什么?
静默了许久,就在白晗以为白真真没事找事的时候,她突然叫道:妈妈。
白晗:嗯?
白真真:没什么,就是想叫一下。
白晗:?又没奶给你吃,有什么好叫的。
没多久,白晗拿着一套新衣服走过来,递给白真真让她换上:饿了吧,我熬了土豆白菜汤,你先穿好衣服,别着凉了,妈妈这就去给你盛一碗。
说完她捏了捏白真真的脸蛋,还勉强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
刚才白晗认真想过了,反派在外面肯定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和折磨了,她不能再给反派灌输负面情绪了,她一定要乐观,要积极向上,要营造出未来生活还是很美好,很值得期待的氛围。
想到这,白晗转身之际深吸口气,使劲搓了搓脸活动僵硬的肌肉,试图让自己笑得更加真实些。
白晗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土豆白菜大乱炖再次过来的时候,白真真已经换好了衣服。
毕竟下半身围一块布就当作裙子了。
白真真接过来:你不吃吗?
嘴里又酸又涩,还是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喝水都没压下去,哪有胃口。
白晗捡起来她刚才换下的衣服,扔在脏衣服篓里,坐在一旁叠早起收进来的晾晒好的衣服,摇头说:我不吃,你快吃吧,都煮成糊糊了。
走的时候忘了把锅子拿下来,柴火都快烧没了,打开锅就看到一锅粘稠的浆糊,白菜都被煮化了。
白真真还想说些什么,但门口率先传来声音,有人在叫白晗。
听着是男人的声音,不算熟悉,白晗微微蹙眉,不由得想到可能是刚才回去的那波孩子的家长来找场子了。
她手上顿了顿,直想翻白眼,不想出去应付。
她怕忍不住开骂,但她还得靠人家过活,不能得罪。
门口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躁,像是再不出去就要砸门进来了,白晗无奈,起身拍了拍白真真的肩膀:你乖乖吃饭,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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