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化偏执狂的路上[快穿](GL)——琼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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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晗使劲搓了搓脸:找我啥事?声音黏黏糊糊,一听就是刚睡醒。

雅克声音轻了不少:我是不吵醒你了?

没事。白晗深吸口气,摸了摸被晒的暖融融的头发,清醒不少,问道,啥大事这么兴奋,跑过来的?气喘的跟牛似的。

雅克神秘地看她一眼,大概是想吊胃口,但自己没忍住,邀功似的说道:找到中毒的原因了。

反派就是个基因变异的半兽人,没那自带诅咒的功能,肯定祸害不了部落里的人,所以她从头到尾都觉得那些人肯定是中毒而死,听了这话一点不惊讶,随口问道:咋中毒的?是不偷吃?

也不是。雅克扭扭捏捏,在白晗不耐烦的催促下才支支吾吾说道,想吃蛇羹,偷跑出去抓蛇去了,蛇没抓着反倒被咬了,咬的位置不咋好说雅克偷瞄了白晗一眼,真就没说,含糊过去了,几个人怕丢脸,没跟任何人说,就自己上了点草药,一个个果然是年轻不知事,被蛇咬也敢大意,几个严重的命就没了,剩下这个怕自己也没了,实在撑不住,今早天还没亮就赶紧去找首领了,伤口是真的小,又在那位置,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到。

什么位置?听他这么说,白晗好奇问道。

雅克登时闭了嘴,三缄其口,不管怎么问都不说。

不说算了,稀罕呀。白晗翻了个白眼,摆摆手正准备回去,忽然回头,诶,现在已经能证明跟我们无关了,那你是不是就不想要搬过来了?

!雅克眼神躲闪,闪无可闪的时候突然咳嗽两声,一本正经说道,要不,我告诉你伤口在哪儿?

人体就那么多位置,能让雅克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说的,除了那白晗想不到还能有哪儿了。

白晗一脸嫌弃:别别别,我不想知道了。

雅克:就算澄清了,但这件事之后,之前就老找你们茬的那些人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我还是搬过来吧,真真年纪也大了,她之u后肯定有自己的事要做,我来正好给你作伴,

他恳求地看着白晗,做低伏小、可怜巴巴的表情让白晗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盯着他看了半晌。

白晗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开脸点了点头。

雅克没敢立刻笑出声,就怕太嚣张了被打,但他斜眼看向白晗,紧紧抿起的唇角微微上翘,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都快咧到耳根处了。

他就知道,白晗吃软不吃硬。

她聪明,但却怕麻烦,不擅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她心软善良,随手帮忙甚至赔上一辈子挽救一条生命的事都干得出来,但情感淡漠,没有深刻喜欢的事和人。

只要是她不擅长的,想不通的事情,在她这里都会直接搁置,能拖多久是多久,最好拖到这件事被逐渐淡忘,再也不用解决。

所以雅克从一开始就不会逼迫白晗,他怕吓到白晗,如果对方缩进乌龟壳里,他可就没辙了。

他一直默默陪在白晗身边,默默对她好,他也知道白晗对自己怀有浓厚的愧疚,时不时就会提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进一步加深两人的联系,也算是试探自己在白晗心中的地位。

雅克想,虽然肯定比不上白真真,但如果白晗会吸纳第三个人做她的家人,除自己之外,谁还有资格呢?

想到这里,雅克微微低头,偷偷笑出了声,还时不时侧脸偷瞄白晗。

若是对上白晗看过来的视线,便立刻板正脸,但真的太高兴了,实在忍不住喜形于色,挠着后脑勺嘿嘿嘿地笑。

白晗:只要一看到那傻乎乎的笑容,她就真的没脾气了。

毕竟这也不是她的地方,雅克也不要她帮忙盖房子和搬家,他想住哪儿是他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征求白晗的同意。

人家象征性地问一问,不过是尊重而已,自己还能真的说你给我有多远离多远。

白晗无奈地翻了他一个白眼,低头嘟囔:住住住,你想住哪儿住哪儿,我管不着,但我可提前跟你说清楚,当邻居行,但没事别老送东西过来,我又还不起,你这不是置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嘛。

不管她说什么,雅克都点头,然后才问道:不仁不义是什么意思。

没背过成语字典的白晗卡了半天壳,最终放弃解释,叹气道,你要是再送的话,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最后定定看着雅克的眼睛,给你生个孩子,生出来的到底是兽人还是人类我不保证,生了之后,咱俩互不相欠。

她本来想说老死不相往来的,又怕雅克听不懂,临时改成了即便擦肩而过,我也不认识你,更不会再跟你有任何接触,甚至不说一句话,没有一个眼神交流。

她语气平淡,但异常坚定,威胁意味满满,吓得雅克脸色唰的就变了,瞳孔皱缩,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雅克突然惊慌,赶忙点头,生怕晚一秒就真的要被白晗彻底无视了。

白晗警告性地瞪了他两眼,确定他绝对不会不遵守游戏规则,鼻子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雅克陪着笑,顺着她哄着她:你放心,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多余做的,你不会真以为我搬出来没有自己的考量吧。

白晗疑惑地看向他。

雅克说:部落里死了那么多青壮年,留下一堆老的和小的,我一个单身汉啥负担没有,可不得多照顾点,但我

他低声嘟囔,不想。

白晗:不管怎么说,得知雅克搬过来不全是因为自己,他的人生也是在为自己考量的,不需要自己为之负责。

老实说,她一下子松了一大口气。

要知道从雅克自告奋勇挺身而出要做试验,他要搬过来的事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胸口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会简直浑身轻松,她甚至想引吭高歌一曲,大概能唱出美声来。

雅克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自然感受到此刻的白晗已经完全卸下焦虑,唇角弯了弯。

这句话是他故意说给白晗听的,为了就是减轻白晗的心理负担,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为了她改变了人生轨迹和选择,更不想让她觉得自己需要她负责。

让白晗有心理压力,就会把人越推越远,这是这么多年来雅克用无数心酸和快乐总结出来的经验。

而这一切,也被白真真尽收眼底。

她抓在一旁树上的手陡然使劲,指甲深深嵌入了干枯树皮中,硬生生抠下来一大块,甚至还连带着里面白色的嫩生生的树芯。

她死死盯着雅克和白晗来回摆动时不时碰在一起的手,再看雅克看着白晗笑的温柔宠溺的眼神,最后再看白晗似怒非怒,更像是嗔怪的举止,尖锐的利齿磨得咯吱咯吱直响。

那边白晗毫无所察:下次见到那帮人肯定要嘲讽一波,看下次还敢把所有事都栽在我们真真身上她抱怨了一通之后,眯起眼睛看向雅克,事情我知道了,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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