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当群演——诸君肥肥(1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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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性窄楼居民,在窄楼底层的名气,更多来自于她是那名书店老板的邻居,而非她本身。

几年之前,窄楼底层的任务者们围聚在徐北尽书店外面的时候,有不少任务者也同样盯上了苏恩雅,希望从她那儿得知关于徐北尽的一些消息。

然而除了牧嘉实,其余的任务者全部都失败了。

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他们一无所获。他们只是没有获得关于徐北尽的噩梦的信息,但是他们获得了一些关于苏恩雅的噩梦的信息。

而现在,牧嘉实利用自己不久之前在那个废墟的噩梦中的收获,与某些人交换了一些关于苏恩雅的信息。

关于她的噩梦。

的确有很多人进入过她的噩梦,知道那栋家具成精的公寓楼和那片商业区,但是,他们中间似乎没有一个人解决过这个噩梦。

真结局?

无人知晓。

或许那批打出真结局的任务者,的确已经去往了更高层,但是窄楼底层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的情况,还是让牧嘉实感觉到了一点奇怪。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噩梦,似乎每个人都所知甚少?关于这个噩梦的真相,就连一丁点儿的线索都没有?

他们只是知道,在那个噩梦中,家具成精,甚至连任务者们,在死亡之后也会成为家具。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任务者们后来也不敢去她的噩梦中探索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

没有人知道。

她的噩梦就如同窄楼底层千千万万个噩梦一般,无人问津,直到她突然的消失。

没人知道苏恩雅是什么时候离开窄楼底层的。似乎在任务者们对徐北尽的兴趣消失之后,他们也不再关注他的邻居了,就更加没有人知道苏恩雅的行踪。

她就是那么突然地消失了。

更晚一些,几年后的现在,她又突如其来地出现了,又重新回到了窄楼底层。

这个行踪诡秘的女人

牧嘉实盯着她看,然后缓缓说:我恐惧许多。而我唯一不恐惧的,就是死亡。

苏恩雅蹲在角落里,后背紧紧地靠着墙壁,仿佛这样才可以令她感到安全。她低声说:的确如此。

牧嘉实沉默片刻之后,又说:既然你知道这句话,那么你就应该知道那个噩梦。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当我得知你的噩梦中的一些事情之后

你会联想起更高层的那个噩梦。苏恩雅低低地说。

你是窄楼底层的居民。牧嘉实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更高层的噩梦?

为什么不行?

牧嘉实沉默地拧着眉,凝视着她。

当然不行。

窄楼居民的确,任务者们会在噩梦中发现其他的窄楼居民,但是,那仅仅只是局限于各自的楼层。窄楼底层的居民,也只会出现在窄楼底层的噩梦之中。

从来不会有例外。

至于窄楼居民的流通的确,窄楼居民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但是,真的能有这么巧吗?

的确有人巧合地在不同的楼层遇到了相似的噩梦,但是除却那一个案例,再也没谁跳出来声称自己遇到了相同的事情。

牧嘉实看着苏恩雅,心想,再说了,他也没有在那个更高层的噩梦中见过这个女人。

情况显得不太对。

他迟疑片刻,然后说:我只是想来聊聊末日。

女人低声说:你想知道什么?

末日分为两种,是吧?牧嘉实说,物理意义上的,和精神意义上的。在你的噩梦中,出现的就是精神意义上的噩梦。人们变成了电器

苏恩雅沉默着。

在那个噩梦中,也有很多的疯子

苏恩雅说:在窄楼,到处都是疯子。

牧嘉实的话戛然而止。

他知道苏恩雅是在暗示什么东西,但是他有些不明白她究竟在暗示什么。最关键的是,这与她的噩梦、以及那个更高层的噩梦,又有什么关系?

苏恩雅抬头看着他,良久之后,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放轻了声音:你还没有理解你还不懂。你解决了那个噩梦,但是,你还没有解决最关键的问题

牧嘉实皱着眉,心中闪过了一丝愤怒。

当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者之后,他就越发地不愿意承认,他实际上的确解决了那个噩梦。他打出了真结局,但是那并不代表什么,因为他无法面对那个真结局。

那个他亲自发现、领会的真相。

他说:如果你真的愿意提示我,那就不应该在这里和我打哑谜。

苏恩雅说:可你也知道,这只是提示。我做不到直接告诉你真相,谁都做不到。她近乎悲哀地说,我在窄楼底层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可是

她看着他,目光中仍旧有着那种烧成灰烬一般的失望。

牧嘉实站在那儿,声音沉沉:所以,那句话你为什么会知道?

说到底,牧嘉实始终困扰的问题就是,为什么那句出现在更高层噩梦中的话,会出现在窄楼底层的某个居民的口中?而他在调查了这个女人之后,发现她的身上居然萦绕着更多的谜团。

牧嘉实感到了极度的困惑和不解。

你认为我只是知道。苏恩雅用一种复杂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牧嘉实,可是,为什么不能是,这句话本来就是我说的?

牧嘉实大惊:你!

苏恩雅垂下了眼睛,说:言尽于此。

牧嘉实站在那儿,深深地注视着苏恩雅,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置信。他自言自语地说:是你?这是因为末日,还是,游戏?

苏恩雅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牧嘉实沉默了片刻,与她告别,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瞥见了徐北尽的书店的门,但是他迟疑了一下,并没有去拜访。因为这个时候他满心都是困惑与震惊,完全无法静下心来与人交流。

他只是心烦意乱地想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苏恩雅和那个噩梦中的那个女人她们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她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为什么会

牧嘉实沉思着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他不知道绯和巫见来找过他,他们刚好错过了。如果他们能遇见的话,或许绯和巫见能够解开牧嘉实心中的一些困惑。不过这一次,他们并没有见到面。

绯和巫见在意识到牧嘉实并不在家之后,也没有浪费时间,而是干脆离开了这里,去做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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