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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艾伯纳真正的想法，难怪他总是不把话说全，又不分配工作给他。

他记得还在森林里的时候，他有次去找肯顿爷爷，恰巧遇上了b他先去的艾伯纳，他听见肯顿爷爷和艾伯纳提议由自己来接替他的工作，被艾伯纳四两拨千金地打发了。从此之後，亚伯更不敢和艾伯纳提到这件事了。

亚伯回过神，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跑走了。他终究是没忍住，眼泪沿着他的足迹滴落在地板上，他希望没有人会发现，就当是天花板漏水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几日的亚伯很消沉，他在生艾伯纳的气，也不想帮他送饭了。

像艾伯纳这种倔脾气，就让他饿Si好了，不然也是给他一个机会离开房间走动走动，自己去餐厅吃饭总会吧！

想是这样想，但亚伯的赌气总会在凝视着汤里自己的倒影时消失。他最终还是帮艾伯纳点了餐，替他送上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开口的次数。见他不像往常多话，艾伯纳问他怎麽了，他只说「没事」。

「没事」，艾伯纳也常这样回他，现在就把这句话还给他。

消沉的人好像不只自己一个，亚伯在经过大厅的时候，看见雅各站在那凝望镶着晶石的灯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而又垂下肩膀，把脸埋进手心里，看起来很是疲惫。

送葬队伍回来好一阵子了，疲劳也该消除了，怎麽雅各看起来还是那麽累呢？看见消沉的同伴，亚伯忍不住搭话。

「雅各，你还好吗？回森林一趟那麽累？」

「是你啊，亚伯。」雅各低头看向还没进入成长期的亚伯。「不是回森林的问题……不，或许正是回森林的问题。」

「什麽意思？」

「我开始有点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又怎样才是错的？或许也没有所谓的对错，只是该怎麽选择……」

怎麽连雅各也开始用这麽含糊的方式说话了？亚伯皱起眉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什麽时候离开森林的，亚伯你还记得吗？」

「在我和艾伯纳之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几乎是最後离开的。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只是太习惯看艾伯纳的脸sE，还被李维笑是艾伯纳的走狗……我那时候觉得艾伯纳真是不知变通，来这里绝对b较好，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所以看艾伯纳最後还是带着你来了，我还在心里偷偷嘲笑他。看啊！还不是来了！装什麽清高？在村子里一向认同艾伯纳的我，在那时候是这样想的。」

雅各又把脸埋进掌心里，亚伯拍拍他的背安慰他。「这不是雅各的错，这麽想艾伯纳的人一定不只你，我有时候也会埋怨艾伯纳──」

「不。」雅各摇头，脸探出手掌大大地x1了一口气。「艾伯纳知道的b我们更多，他看得更远，远到我们就算听他说了，也铁定不明白。」他看着镶满晶石的灯座。「好想回森林去……」

亚伯吃了一惊，艾伯纳到底和雅各说了什麽，让他突然改变想法？这可是他头一次听到有人说想回去。

「雅各要回去吗？」

「不。」雅各却直接给了他否定的答案。「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麽？」

「我这一生只会挖土，连自己挖了什麽都不知道，哪能做其他事？回森林去只会自生自灭。」雅各自嘲。「那天拿起铲子，我突然觉得怎麽握都不对，抓不回以往的感觉，动作变得好生疏。我已经连唯一擅长的事都不会了。」

「别这麽说……」

「而且只要一回去，就觉得身在这里的自己实在是太窝囊了，怎麽能够这样做，真是辜负了……」

雅各口中喃喃着亚伯听不懂的话，也不再理他。亚伯原先还会试着安慰他，但看雅各没有要理人的样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便找个时机开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月後，白屋中出现第二名Si者，是挖晶石的雅各。

大家都不敢置信，肯顿爷爷走了是因为年纪到了，但雅各还是个年轻的壮丁，怎麽就这样走了？还在森林里的时候从来没遇过这种离奇的状况。

「雅各先生得了很严重的疾病，一开始的症状很微小，像是没有食慾或T力变差等等，但如果没有特别治疗，很可能就会丢了X命。我们发现得太晚，抢救不及，是我们的疏失。」丧礼现场上，服务员代表向大家致歉。

现在不该说这个吧？就好好地、安静地送走雅各不行吗？亚伯有些不满，不过没有人跳出来说话，连艾伯纳也静静的，只是眉头深锁。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快了些，艾伯纳再次主张要把雅各运回森林，李维摆出不屑的臭脸，其他人交头接耳的，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止。

在艾伯纳离开後，服务员和留下来的住民们说：「为了以防雅各先生的病已经传染给各位，我们建议每个人都先做健康检查，由我们来把关各位的身T状况，提供最好的医疗照顾。」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些观念对他们来说很陌生，这段话就像第一次接触的语言一样，充满了太多不懂的词汇。

「总之就照着他们的话做吧！他们是来对我们报恩的，把我们当神一样，才不敢对我们怎麽样呢！」艾伯纳不在，李维俨然一副领袖的样子，对大家喊话。

大夥儿懵懂地接受了，照着服务员的指示排队，通过一关又一关的身T检查。

亚伯边排队边思考方才李维的话，要不是李维提醒，他都忘了会来这边住的起因是什麽了。说是报恩，村民们也就提供了一晚的住宿，还有给了些晶石而已，有必要用几年的时间，花这麽多上好的资源来回礼吗？他们的礼节还真奇怪。

＊＊＊

心情影响行动，亚伯去找奥斯卡的次数锐减，也常不顾约好的时间爽约，这让奥斯卡不太满意。今天亚伯也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跑哪去了！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啊，抱歉……」亚伯下意识地说，纵使不是真的有歉意。

「g嘛用那种听了就讨厌的口气说话？你上次这样说话是有人Si了的时候，这次又是谁Si了？」

奥斯卡的用词一定要这麽刻薄吗？亚伯想到李维，终於理解为什麽艾伯纳会和他不对盘了，就像他现在也很想和奥斯卡切八断一样。

「对，是个和我很好的哥哥，他叫雅各。」

「你们又把他葬回森林了？」

「嗯。」

说累了，亚伯想走了，奥斯卡却又叫住他。

「为什麽你们能想回森林就回去？服务员和警卫对你们太好了吧？」

「嗯？」亚伯纳闷。「为什麽不能想回去就回去？那是我们的家啊！」

「可是你们是囚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囚犯？」亚伯被Ga0糊涂了。「不是啊，我们是你们的宾客，你们为了报恩，所以给我们最好的。」

「不是、不是。」奥斯卡否定。「你们住在监狱里，那是关囚犯的地方，森林里的住民全是我们的囚犯。你们被我们打败了却又顽固不从，才需要特别隔离来让你们服从。」

「呃，虽然由我来说很奇怪，但隔离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尊严，因为墙外的土地都是一片荒芜。」

「真的很奇怪。」奥斯卡眼神里的鄙视即使只能窥见一角也很明显。「我们这里才不荒芜，都能用电了，绝对b你们那种原始森林要好。」

这倒没错，反驳不了。亚伯想了想，又说：「可是我们在这里的待遇很好啊！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完全不用动到自己一根手指……」

奥斯卡没注意到亚伯到後面自动缩小了音量，自顾自地抢着说：「他们说这叫怀柔策略，我也不是很懂，反正你们绝对不该这麽自由！」

亚伯傻愣着，还在试图理状况。

刚才自己话讲到一半时就有所察觉，有些事不太对劲。

奥斯卡虽然讲话无礼，时常惹得他不舒服，可说谎倒是不至於。两人话里的资讯落差太大，有一个人的版本是错的。

若说起白屋内的待遇，亚伯肯定是最清楚的，森林的住民们受到多高级的款待他知道，不过论合理X，奥斯卡口中的那套似乎更合逻辑，纵使亚伯也不懂所谓的「怀柔策略」到底是什麽意思。

假如奥斯卡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前几日在健康检查时思考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什麽报恩，只是一种囚禁的手段。他们生活在这，被限制在墙内，的确就和囚犯没两样。

奥斯卡没想到自己的话给亚伯带来多大的冲击，自言自语道：「唉，不过如果囚犯生活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好的话，那我也想当囚犯。这样就能每天吃点心，还有人帮忙写作业，多好──」

「喂！你在那边做什麽！」

讲到一半，一个不属於他俩的叫喊声传了过来。

「糟了！」奥斯卡惊呼，拔腿就跑，还不忘提醒亚伯：「被抓到了也不要出卖我喔！」

不像奥斯卡还有堵墙保护，亚伯只能被警卫逮个正着，他被扯着手臂拉回屋内，接着又有几个警卫和服务员过来，拿着他的身T检查报告b对半天，又放他走了。

离开警卫眼皮底下的亚伯在大厅徘徊，看着被艾伯纳拆下几颗晶石的灯座，想起雅各之前和他说的话。他说他什麽都不会了，简直是愧对祖先。

搬到这里来後什麽都有，但什麽都要经过服务员和警卫，不能想做什麽就马上做。况且，要是真有想做的事，恐怕也做不了了吧。

隔天，亚伯又去了小洞那里，发现小洞已经被填起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艾伯纳今天就要回来了。

亚伯早早就在大厅蹲点，经过的人都说他实在太喜欢艾伯纳了，居然这麽早就在等他，也就不劝离了。

终於，前方闪烁着亮点，代表艾伯纳的归来。他手上的晶石即使在大太yAn下依旧闪着光芒，一点都不输yAn光。

「艾伯纳！」一见到人，亚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怎麽了？」艾伯纳问。「我走之前，你不是还和我闹脾气，好几天都没和我说话吗？想通了？」

还没。亚伯在心里想，他还是很介意艾伯纳原来在背後批评他的事，但眼下，他的疑问只有艾伯纳有答案。

他待艾伯纳把晶石归位後，说：「我有话想跟你说，我们去你房间说好不好？我想在看得到森林的地方和你说。」

「当然好。」艾伯纳有些讶异，还是领着亚伯到自己房间。

一打开窗，看见森林的那刹那，亚伯马上切入正题：「艾伯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你不是总是说我懂得b谁都多吗？怎麽会问我这个？」艾伯纳故意这麽说，他以为大概又是亚伯有什麽孩子气的疑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认真！」亚伯吼道。「艾伯纳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大家都不知道的事？这里有好多奇怪的地方，大家都没察觉，可是如果是艾伯纳的话，你一定早就知道了……对吧？」他露出可怜的表情，怯生生地望着艾伯纳。「所以你才一直不想离开森林吗？」

艾伯纳的脸一瞬间严肃起来。

「亚伯，你在说什麽？你知道了什麽？」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亚伯没有一刻像现在这麽沮丧过，他恨自己的脑袋怎麽那麽笨，真的就和艾伯纳说的一样，是个什麽也做不了的废物。他无法将他发现的古怪警讯串联起来，不管他有多想知道，他还是凑不出能和艾伯纳相等的谈判筹码。

他试着把他知道的都先说出来：「其实、其实……我认识一个外面的人，他和我说这里是监狱，我们都是囚犯，这怎麽可能？我们在这里生活得这麽好，可是我们哪里都去不了，我们没办法离开白sE的城墙，也脱离了森林的生活，我们变得什麽都做不了了……奥斯卡──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说这叫怀柔策略，我听不懂那是什麽意思，但他说得好像有道理──」

「你听他说什麽，就认为是什麽了吗？」艾伯纳发出质疑。

亚伯紧抓着衣服下摆，越来越发紧张。「还有雅各！雅各从森林回来之後就很没JiNg神，还说或许回森林会b较好，说自己什麽都不会了，在这里的大家都渐渐……艾伯纳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了吗？所以你才这麽讨厌这里？」

亚伯直视艾伯纳，以往都是艾伯纳和他说什麽就是什麽，这是他第一次和艾伯纳如此对峙。他想知道，所以尽管有多害怕，他都不能退缩。

「我怎麽会知道几年後的事？要说我为什麽不喜欢这里，只是因为我讨厌不能指挥大家的感觉，虽然李维讲的话常常缺乏逻辑，这点他倒是说对了。」

艾伯纳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也冷冷的，让亚伯觉得心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艾伯纳，读不懂他现在的情绪，但艾伯纳并非出自真心才这麽说的，这点他还看得出来。艾伯纳正竭尽全力地冷下脸，不让人察觉自己的动摇。

这是让亚伯最沮丧的。他还是说不赢艾伯纳，艾伯纳还是什麽都不愿意和他说。

一滴、两滴，眼泪自眼角溢出。他哭了。

「骗子！艾伯纳你这骗子！你骗人！」

「我没骗你。」

「你就有！」亚伯用袖子狠狠往脸上抹，在被艾伯纳看见前把泪痕抹除。「是、是我的错，因为我是个什麽都做不了的废物，你才会什麽都不和我说吧！我还没有资格分担村里的事情，没有我能帮上忙的事……」

「你在说什麽……不对，你听到了？」艾伯纳一脸惊愕，他冲过去猛摇亚伯的肩。「你那个时候在外面，是吗？你都听到了？」

「什麽……？」亚伯x1x1鼻子，把眼泪b回去。

「什麽都做不了的废物，你是听到我这麽说了吗？」

这下换亚伯吓了一跳，露馅了。他战战兢兢地坦承：「我只听到这句……」他怕艾伯纳知道自己躲在外面偷听会更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乎他意料，艾伯纳并没有发脾气，他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绕了好几圈，嘴巴不断发出啧啧声，失去了平常的冷静。

最後，他走回亚伯面前，再度抓住他的双肩。「亚伯，我从来不认为你不重要，那句话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亚伯下意识地反问。

「那是……」艾伯纳迟疑着，却提起了别的话题。「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找到你的时候吗？」

「不是很有印象了，我都是听你说的。」

艾伯纳吐了好大一口气。「好，那我现在都跟你说。」他沉淀了几秒後，又开口：「其实我那天不是在巡逻，那时候我爸妈刚走，我千拜托万拜托，才让负责埋葬的人带着我去送他们。我很旁徨，不知道未来该怎麽办，有时候会自己偷偷跑回那里，感觉b较安心。我就是在那时候发现你的。」

「然後，你看我适应力很强──」

「对，但这不是我要告诉你的重点。」艾伯纳又顿了一下。「你那时候坐在那儿，手上把玩着晶石。我吓了一跳，一个外来的小孩怎麽会有晶石？我仔细想想，才发现原来是这样。」

「怎麽样？我想不出来……」亚伯听得有点挫折。

「雅各家世世代代都是挖晶石的，家族中也有人代理过埋葬的职务。现在，同时做两件事的雅各也发现了我当年发现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当时你手上拿的晶石，是你自己挖出来玩的，而我们当时在的地方是墓园。墓园和埋晶石的地方是同一处，这样你懂了吧？所以那时候我不得不带你回去，因为我不知道你能理解多少，而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亚伯尝试把艾伯纳给的暗示组织起来，在理解了後，吃惊地张大嘴巴。「所以晶石来自於我们的祖先，这句话是真的？可是为什麽不让大家知道？」

「大家知道的越少，生活越简单，就越不会节外生枝。既然以前是这麽做的，也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多年，我认为这样做b较好。」艾伯纳接着说：「之後我又实际去看了所有人的工作，烧水、做菜等等好多工作都要仰赖晶石，用特殊的方法能从晶石中产生热能，不过这不能外传给其他人，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用晶石生热的只有自己。」

「和魔石一样……」亚伯喃喃。「奥斯卡和我说魔石是他们生产电力的来源──」

「对，他们发现了晶石的其他用处。b我们要聪明多了。」艾伯纳脸上浮现讽刺的笑容。「招待我们过去时，他们的人和我谈了购买晶石的事，被我拒绝了。就晶石的生产和意义来说是绝对不行的，森林里的生活是循环的，平衡不能被打破，我绝对不会把晶石存放的地点告诉他们。就让他们把雅各给的都用尽後，以後再也不要互相往来了。

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後来连晶石是怎麽来的都给查出来了，他们的研究很厉害，把晶石做了彻底的分析和利用。我们被瞒了好久的事，他们三两下就发现了。」

在一连串的思考中，亚伯的脑子也动得更快了。「所以他们把我们关起来，因为他们在等，等到好几年後大家Si了，变成晶──」

艾伯纳摀住亚伯的嘴，不让他把最後的话说完。「对。」只给了一个肯定的字。

亚伯突然想到：「他们在艾伯纳你不在的时候，让大家做了身T检查，说是要保护我们。这是陷阱？」

「确实是保护了大家。」艾伯纳苦笑。「他们会从知道最多的人开始下手，雅各是用来对我杀J儆猴的，下一个一定就是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说！」亚伯激动地抱住艾伯纳。「我们现在和大家说，还来得及──」

「不用了，打从离开森林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是我们自己选的。」艾伯纳把眼神移向窗外。「李维说得对，虽然我不清楚如果大家早就知道晶石的事会怎麽想，但我终将被自己的食古不化给吞噬了。我以为无知可以拯救大家，其实只是在加速衰败而已。」

窗外的鸟一如既往地叫得猖狂，亚伯听着艾伯纳的话，看着鸟群，突然听懂了那些鸟的叫声。

回去、回去、回去、回去、回去……

那些鸟彷佛在这样叫喊。艾伯纳就是看着森林，一直听着这些声音的。

「亚伯。」艾伯纳顺着亚伯的背拍拍他。「我很庆幸我们能找到你，我不让你做事，是我怕你哪天就离开了。可是我错了，你是森林里的人，你也是属於森林的。你靠着自己知道了好多事，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弟弟。」

获得艾伯纳的肯定，亚伯瞬间来了JiNg神，却又再次变得沮丧。「可是我就算下葬了，也没办法和你们一样有用，还是个废物……」

「不，你不是。」艾伯纳坚定地说。「你看着我们，替我们纪录。这是只有你才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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