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虎X又入狼窝,Ala在消防通道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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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明远颤抖着,战栗着,无助却沉沦的淫叫着。

“不,不,要操坏了,要操坏了啊,好像连骨头都在被操啊……”

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承受地摇头抗拒,却又在下一秒吐着娇俏的小舌头,迎合着顾风华的亲吻,忍不住所求更多。

“给我,还不够,操烂我的骚子宫,标记我,操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在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女穴里的空虚却完全没有缓解,不光没有缓解,甚至更加强烈。

寒明远熟练地勾住顾风华的腰,高高抬着屁股迎合对方的每一次操入,顺从地让对方彻底侵占自己的身体。

鲜红的处子血混合了两人交合处的淫水与腺液,在肉棒的高速撞击下化为粉色的细沫,顺着股沟稀稀拉拉滴落到床单上。

明明是没有任何怜惜的狠操,顾风华的分身尺寸太过可怕,每次操入寒明远都会翻着白眼一阵干呕,而他却没有任何痛苦。

只高高挺着胸膛,眼神空洞的望向头顶上方,脸上竟然是一副满足的样子,甚至嘴角都在这凌虐一般的操干中,扬起个微微的弧度。

他真的要爽死了,大脑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思维,眼前闪过的,全部都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轰炸,身体只剩最原始的本能,对腿间那处折磨他、凌辱他又给他快感的东西无尽顺从迎合。

“呜,标记我,操烂我,求你了……”

在泪眼婆娑中,寒明远张开眼睛,双手环住顾风华的脖子,一遍遍亲吻着身上不知疲倦狠狠操弄的男人,索要着更多的快感。

没有想到寒明远在床上会这样主动,哭红的眼尾和鼻尖看起来诱人又心疼,夹杂着些鼻塞的沙哑声音,让顾风华头一次有了失控的感觉。

他冷哼一声,原本有些松动的脸上再次爬满阴鸷。他不要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怎么能被这样一只浪荡下贱的母狗给乱了心神。

可他还是依着寒明远的恳求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爸爸满足贱狗!”

扳过寒明远的脸,露出后颈上的腺体。腺体经过治疗,却依然留下了数不清的牙印。顾风华伸出尖长的犬牙,狠狠地朝那遍布伤痕的腺体咬去。

“啊啊啊啊啊!母狗要被爸爸标记了,爸爸的信息素正在注射到母狗的腺体里,母狗要要死了,要死了!”

信息素注入的瞬间,寒明远猛地打起了摆子,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热泪直接从眼眶中激荡出来。

他挣扎着,呻吟着,嘶吼着。作为一个Alpha,被同样是Alpha的男人标记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其给Alpha带来的打击无异于剥皮削骨,寒明远却爽到全身战栗。

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他眯起疲惫的眼眸,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看着他还未完全收回的尖利的犬齿,上面还挂着自己腺体上渗出的血珠。

腺体一定被咬得很惨,就像那几次被轮奸时候的样子,被咬得残破不堪,惨不忍睹,一定是的。可他好喜欢,好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不,已经不是粗暴了,是凌虐,身体越来越习惯这种几乎断送自己半条命的凌虐狠操。

寒明远悲怆的这样想着,身体已经屈服了,意志的屈服是早晚得事情。

他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离不开他给的痛苦,他给的快乐,哪怕他心里再抗拒、再不愿,身体却一次次做出违背意志的决定,一次次在男人身下屈服。

好舒服……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草味的信息素在体内疯狂暴走,遇上自己罂粟花的味道时,强势地包裹、碾压、侵占,直到身体里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直到练骨髓都被黑褐色的烟草浸透……

太爽了……爽到连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战栗,爽到这样的操干已经无法满足了,他还要更多,更深重的操弄,操进子宫也没关系,操烂子宫也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爽就好了啊……

“啊哈!母狗好爽,要爽上天了,爸爸再用力一点啊,爸爸用力操烂母狗的骚子宫啊,让母狗怀上爸爸的孩子啊啊啊啊!”

男人的眼睛里露出满意的笑,他挺动着滚烫的鸡巴,探索着女穴内那个更加隐秘的入口。

寒明远这具身体是他亲自下令改造的,他自然熟悉得很,没几下便捅到一块弹性十足的小肉球。

就是这了,男人想着,将粗大的龟头对准那个肉球,狠狠戳弄着寒明远的宫颈,大有不将宫颈戳出一个洞来就不停手的打算。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母狗的骚子宫被爸爸顶到了,母狗的骚子宫要被爸爸捅烂了!”

寒明远抱住男人的后背,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像一个发情期被挂在身上随时操干的野兽,更加方便男人的操弄。

“贱货,叫什么叫,老子还没顶进去呢!”

宫颈小而紧闭,根本无法从外面操开。男人气到发狂,直接伸进一根修长的手指去,对着那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孔洞抠挖着。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锋利的指甲划破开宫颈处的皮肉,也不管是不是中间的孔洞,就急急地往前探,寒明远疼得脸都白了,只能紧紧抱着男人,再一次将指甲完全嵌进男人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

“操!贱货!老子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本就因为无法操开寒明远过于窄小的宫口而烦躁,此刻后背传来尖利的疼痛,一道鲜红的血液顺着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流下,将顾风华的耐心与温柔耗尽。

他一把抓起脚踝扯过寒明远的身子,将Alpha翻身按到床上,从后面将接近二十厘米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子宫口被破开了!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母狗的骚子宫了!!”

子宫比女穴敏感千百倍,滚烫硬挺的龟头突然闯入子宫,让寒明远痛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他剧烈的挣扎着,身体好像被从腿间拉扯,硬生生撕成两半,寒明远的嘴唇霎时间惨白一片。

“啊哈!疼!好疼!轻一点,求你,要坏了,要坏了啊……”

Alpha疼得连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都在疯狂颤抖着,寒明远面色苍白,只有一双眼睛还是溢满了欲望与无助的血红,看着更加诱人与致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双手向后拍打着,却因看不到后面的人每每扑空,最后连两根手臂都被男人从背后按在腰上,只能用脸撑着床面,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深重操干。

龟头从操进子宫的那刻就没有再出来过,顾风华的分身太过粗大,龟头更是粗到可怕,硬生生被操开的宫口在进入的瞬间就在此皱缩,紧紧卡在冠状沟里,将两具身体嵌合得再也无法分开。

分身被紧紧卡在寒明远的子宫里,顾风华爽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低吼出来。

他从没操过这样紧实有弹性的子宫,这么滚烫,这么滑腻,宫口不住收紧,磨得敏感的冠状沟又疼又爽。

紧紧包裹自己龟头的宫腔因为寒明远挣扎的动作皱缩不止,吮吸着坚硬的龟头,差点让控制不出射出来。

顾风华被这样的紧致感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阵阵爽栗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后背,连汗毛都立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给他过这样极致的快感,顾风华眸色暗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承认,他想要了,他想操烂身下这个淫荡的Alpha,他想操烂身下这个口是心非的Alpha,明明都骚成这样了,明明身下的淫水多到滴滴答答往下流,像被操尿了一样,竟然还在抗拒。

顾风华却不管此刻床上被龟头卡住宫口的Alpha面临多么危险的处境,他想操,那么Alpha就算是真的被操烂,也必须被自己操

才寂静片刻的分身有了抽动的迹象,却因为宫口狠狠卡着,只能做小幅度的挺弄。

顾风华自然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不顾身下人要了命的嘶吼与哭求,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不要!不要这样用力啊,子宫要被扯出来啊,嗯啊要死了,要死了,母狗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啊啊啊!”

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炸出来的,寒明远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因为身后人的狠操被床单磨到生疼。

女穴里的男人毫不留情,每一次都扯着他抽搐不止的子宫,用力狠狠地抽出与插入。

小腹中传来诡异的拉扯感,好像一张有力的大手,正抓着他的子宫不住往外拽,连带着腹腔里的肠子都快要被一口气拽出来……

身体传来崩坏的信号,寒明远却无法再做出正确的判断。

刚刚注入的信息素在此刻发挥了本该有的作用,此刻他的身心,对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凌虐的男人,都展现了无尽的依赖与服从。

即使身体被玩坏,即使子宫被男人拽着滑到宫口,又被鸡巴顶回原本的位置,寒明远也再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好爽……身体连被操坏都好爽……

两个手臂不知何时被男人用领带绑在背后,脖子也被对方牵引着高高抬起,每一次操干,都会迎来一阵短暂的窒息,让快感的烟花炸得更加绚丽明亮。

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要被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滴滴答答流下几道无法控制的涎液,混合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成了Alpha最狼狈却最淫荡的呐喊。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可以这样爽,明明要被操坏了,却爽到无法抗拒,想要更多、更恶劣的玩法,想要让身体彻底崩坏……

小腹内泛起一阵酸胀,让寒明远整个人都爽的缩了起来,他脚趾扣住床单,女穴也不短收缩,喷发出大股滚烫的淫水。

感受着寒明远宫腔内喷出的大股热液,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却还是抬起手掌,在寒明远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狠狠落下,在为那娇软的肉瓣烙上一个鲜红的掌印。

“操他妈的贱狗!爸爸还没操爽呢你就喷了!”

“啊哈!求爸爸操烂母狗的子宫,母狗好爽,还不够,还不够!”

寒明远吐着舌头不断扭动腰肢,祈求男人多动动,操烂他的子宫,用肮脏的精液和尿液填满他的子宫。

他已经不再有自己的意识,顾风华的渴望就是他的渴望,顾风华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他是个没有思想的名器,名器的任务,就是让主人爽,名器最好的归宿,就是被主人操烂,然后随便扔到某个暗无天日的垃圾场。

是的,就是这样的,只有被操烂,才是一个合格的名器,只有被操烂,才会有极致的炸裂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主人,求求主人,主人再用力一些,用主人的精液尿液,填满母狗的骚子宫,求求主人……”

见寒明远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用子宫潮喷,感受着子宫内一阵接一阵的疯狂皱缩,还有寒明远被自己拽着领带高高扬起头颅吐着舌头的下贱样,顾风华别提多满意了。

果然,不管是再骄傲的Alpha,也会在他的手下,变成一头最浪荡的母狗,没有人是例外。

“你是骚逼吗,是贱狗吗?”

男人一下一下抽插着,每次都把鸡巴插到子宫的最深处又狠狠拽出,狭窄的宫颈紧紧拥抱住想要撤出的龟头,却被龟头一起拽着,几乎要从女穴中出来。

“啊哈!我是骚逼,我是贱狗,嗯啊,子宫要掉出来了,子宫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拽出来了哈!”

脱垂的感觉既恐怖又销魂,让寒明远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在害怕被操坏的同时又期待着被操坏。

“既然是骚逼,那应该怎么办啊?”

男人咬着牙狠狠挺弄,寒明远的宫颈将他的龟头卡的死死的,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这是那些一操就晕倒的Omega无法给他的快乐。

“骚逼就应该被操,骚逼天生就是被操的,骚逼要被千人操万人干,啊哈!爸爸!爸爸慢一点,要、要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如同过电一般,快感的电流从子宫蔓延至全身上下,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脖子被顾风华的领带勒出一道青紫的痕迹,身后对方的力气还在不断增加,似乎要将自己的脖子生生折断,

寒明远剧烈翻起了白眼,悬在唇间的舌头随着身后的动作晃来晃去,像野狗一样流着淫荡污秽的口水。

“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操烂你的烂逼吧?”说着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尽全身的力气操弄着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阿!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

寒明远几近崩溃,子宫的感觉太强烈的,男人的力量和速度都好像不是正常人一样,如同一个打桩机,将他的子宫连同下腹全部捣碎。

“那就让它坏,贱逼存在的意义就是被玩烂、玩坏!”

男人掐着寒明远的腰大力抽插着,宫颈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抽出来顶进去,抽出来顶进去,脱垂的疼痛伴着子宫内的快感,让寒明远几乎要失去意识。

“啊啊啊啊!要掉出来了,要出来了,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再一次狠命插入,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寒明远的子宫,将原本紧紧皱缩在一起的宫腔彻底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风华舒服的将分身泡在寒明远的子宫内,长出一口气。许久之后,一股热流从男人的分身中喷涌而出。

“唔……好多、好烫……要撑坏了……”

寒明远的声音沙哑,他已经叫了太久,如今嗓子都快要发不出声了。

子宫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强有力的尿液持续不断冲击着宫腔,寒明远不住颤抖着,甚至都能听到对方淅淅沥沥在自己身体里排尿的声音。

好奇怪,明明是这样肮脏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的寒明远,绝对不能忍受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甚至连稍微有些腥臊味的厕所,他都会嫌弃。

可现在的寒明远,肮脏浓黄的尿液就这样直接尿进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带着哗哗的水声,好像身体都不是身体了,变成了一个只配装盛尿液的尿袋子。

以前的寒明远……

以前的寒明远……

感受着肚皮被尿液撑开,寒明远又一次想起了那个曾经的自己,那个会在镜子前面,看着福烨煊低头为自己打好领带,趁机调戏对方的寒明远。

无声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风华尿完,满意地将分身从寒明远的子宫中抽出,被堵住的尿液突然有了出口,从紧致的宫颈口喷涌而出。

寒明远大腿根的肌肉不断抽搐着,长时间的操干已经让他无法合起双腿,他的目光落到侧面的镜子上,镜子中自己的子宫正在和尿液一起,被冲出女穴,松松垮垮的挂在腿间。

“好棒……母狗的子宫被爸爸操出来了,好棒……”

下意识的,身体不经过大脑的同意,就说出了这句话。寒明远痴迷地看着这一幕,本该觉得羞耻的他这时却如同一只被喂饱了的母狗,露出满足的表情。

等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拿出一根细细的鱼线,一圈一圈将宫颈绕起来,最后在宫颈处打了一个死结。

“唔,好疼……”鱼线紧紧的勒在宫颈处的肉里,有几根甚至都划破宫颈,被血液染红。

“母狗不是说要给爸爸生孩子吗,爸爸的精液都流出来了母狗要怎么给爸爸生孩子?再说了……”

男人面具下的笑容突然消失,他按下遥控器,房间的门被缓缓打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黑人保镖站在外面。

“如果不绑起来,怎么能保证谁是爸爸的孩子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十个黑人保镖围住,他们把他抱在怀里,用黑乎乎的鸡巴顶弄着他全身的皮肤。

腿根上、脚心里、手心里、哪怕是腰上、胸上、脸上,都是Alpha龟头的戳弄感。

早已硬挺的几十根龟头此刻都挂着透明的涎液,将寒明远的身体涂抹到黏滑。

涎液里各式各样的气味在房间内挥发交织,有信息素的味道,有残留尿液的腥臊,还有黑人更加浓重的酸臭体味,让寒明远直作呕。

“不、不要、不要,主人……”

标记的作用还在持续发挥,即使是Alpha,在腺体标记后也会对标记方产生短暂的依赖,更何况他被顾风华标记了不止一次,连腺体都被对方咬穿了。

寒明远无助地看着面前那个置身事外的男人,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对方身上。

他是主人的,他是主人的母狗,他是主人的性玩具,怎么能被这些恶劣地Alpha玩弄,他不要,他不要!

他只能摇着屁股被主人玩,哪怕被操到骚逼都合不拢,子宫都流出来,也只能是被对方玩。

被轮奸的记忆一股脑浮现出来,那个工地上的厕所,那么脏,那么臭,那么恐怖,那样旷日持久的操弄,寒明远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而眼前这些黑人Alpha,他们的鸡巴比起那日的工人们大了不知道多少,一个个像又长又粗的驴屌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的,他们如果一块操进来,自己会死的……

恐惧在脑海中弥漫开来,寒明远慌张地看着越来越多的黑人,他们层层叠叠,在自己身边围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的手上都握着一根硬起来有自己手臂长的粗壮鸡巴。

不行的,会死的……

似乎是在等顾风华的命令,这一刻黑人们重重喘着粗气,发情信息素溢满了房间,却只是蹭着寒明远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腺液。

寒明远挣开黑人保镖的怀抱,狼狈地朝顾风华方向爬去,急切地对男人伸出手,希望对方能救救他。

顾风华有怎会如他愿,这本就是他安排的,一个下贱淫荡的Alpha,自然要物尽其用才好,自己玩倦了,那就犒劳给手下的人吧。

等再玩烂了,扔到地下会所,榨尽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也倒是物尽其用。

顾风华冷冷地看着,任由寒明远被黑色的大手拖进黑人堆里。

“犒劳你们的,不用担心玩坏。”

顾风华冷笑着看向面露惊恐的寒明远,他真的很期待,很想知道寒明远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

听到顾风华命令的瞬间,有些黑人保镖就已经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方人远没有东方人那样温柔与耐心,他们习惯了欺压与强暴,也不管这具身体有没有做好准备,便三五成群,将床上趴着的人按住,狠狠操入每一个可以容纳鸡巴的地方。

“不要!不要!不要!唔……”

两根鸡巴的突然操入,让寒明远差点呕吐出来。

刚空虚片刻的穴道哪能经得起这样深重的插入,寒明远抱着肚子,感受着里面的酸痛,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操穿了。

祈求的声音夹杂着痛苦,传入顾风华的耳朵,让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

他太喜欢这样的寒明远了,明明被这样过分的操弄着,却又那么嘴硬,明明上一秒身体即将崩坏,下一秒却又能发出淫荡悦耳的叫声。

哭吧,叫吧,喊吧,他就是想看寒明远被彻底玩烂的样子,他就是想看到这样站在金字塔顶尖的Alpha,成为一个千人干万人骑的烂婊子!

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操干声,黑人的肌肉天生强壮,在性事上也格外野蛮。

两根驴屌一般的大鸡吧将寒明远的穴口撑到紧绷泛白,他们却一点也不心疼,立刻开始了凶猛的狠操。

“啊哈!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要坏掉了……”

两个穴道都被填满,没有任何休息的空挡,寒明远就被黑人们掰着大腿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太深了,要坏了,要被捅穿了……”

女穴和后穴里的两根巨物像是约好了一样,在狭窄的穴道内同进同出,挤压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要命的快感从腿间传来,明明才被进入,寒明远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打着摆子。

每一次鸡巴从两个穴道出来,都会卷出一层鲜红的软肉,拖拽着里面软烂的媚肉,让寒明远发出一阵阵浪叫。

那又快又重的操弄,在连绵不断的水声中,带来几乎快要窒息的快感,腿间的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的战栗却激发了更多耻辱。

更不要说还有身体其他地方的玩弄,两个奶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用手、嘴、脚玩弄着。

一会将宣软的乳肉踩扁,一会又被提着乳头拉长,更有人张开带着臭味的脏嘴,含住红肿的乳头,咀嚼舔弄,在寒明远耳边发出“啧啧”的水声。

“呃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啊,放过我,主人,主人母狗做错了什么,母狗不敢了,主人救救我……”

纵使知道轮奸自己的人受顾风华指使,寒明远却还是在信息素的支配下,颤巍巍地朝对方爬去,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但保镖们得了老板的授意,又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只有他们操爽了,老板看着才会爽,他们才会又奖金可拿。

这样既能让自己爽到飞起玩到尽兴,不用担责任还能拿到奖金的事情,他们自然更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寒明远拼命地向前爬着,他们就跟在后面用龟头浅浅插着,直到寒明远颤巍巍地手指马上要够到顾风华的衣袖,他们便猛地发力,将人拽回。

一次又一次,寒明远被这样的操干折磨到腿都抖了,后穴和女穴里被鸡巴带出一大股淫水,在他爬行过的地方流下一道亮亮的水痕,淫荡又色情。

可寒明远还是不放弃的向前爬着,他想要顾风华救救他,他不想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玩弄了,那样的感觉,那样连灵魂都沦陷的无助,真的太可怕了。

而身后那两个黑人像是故意玩弄他一样,每当鸡巴掉出,他们便会抓着寒明远的腰,猛地将人拽回,用粗粝的鸡巴狠狠惩罚着身上这个不服从的Alpha。

“啊哈!主、主人、饶了我,饶了我……”

寒明远两根鸡巴被撞得不住乱颤,眼睛却还是看着那个站在自己不远处,冷漠盯着这场轮奸盛宴的男人。

刚才在床上的温柔一扫而光,男人脸上只剩冷血与漠然。

“宝贝刚刚不是跟爸爸说想被操烂吗,我这是在满足你啊。”

顾风华脸上露出阴鸷的笑,他喜欢玩弄那些硬骨头的人,自然也想看对方被彻底碾碎。

不管是尊严还是身体,亦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他就是要看这样骄傲尊贵的人,变成大雨天被千万人踩碎的烂泥!

“他们可是被喂了烈性春药的发情期Alpha,宝贝,祝你能活着爬出来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风华温柔的笑着,眼神却如寒冰一般。他拿出手机,将床上人被轮奸的淫态录下,按下发送键,才满意地离开。

寒明远应该祈祷他会被这群黑人轮死,要不然……

顾风华冷冷地笑着,越是坚毅顽强的Alpha,就越能激起他的破坏欲,这样想来,他还是挺希望寒明远能从这个房间活着出来的。

毕竟,这样才足够有趣嘛。

顾风华说完,转身离开,丝毫不管身后哭求尖叫的Alpha。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再没有人回应寒明远的呼救,黑人Alpha见老板离开,憋胀到快要炸开的鸡巴再也按捺不住,一股脑将人压在身下。

双腿被狠厉地分开,寒明远已经被埋在一个个赤条条的黑色肉体中,只剩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在一群人的腰腹之下。

“不要,放过我,求你们了……”

身体被硬生生操开,被情欲染红双眼的Alpha们几乎要将所有重量都埋进寒明远那两个脆弱的穴道里面,每一次退出又狠狠插入,都将人操得眼冒金星。

“啊哈!慢一点,太快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酸、好胀……

原本被顾风华射满精液的子宫,在大鸡吧的顶弄下从穴道内再次脱出,又随着身下黑人的闷声操弄,被顶到最深的地方。

宫口处还有顾风华绑着的鱼线,像是嵌进肉里一样,将不断战栗翕张的小孔死死绑住,外面的东西进不去,里面的鼓囊也出不来。

只能在一次次深重的狠操中,被硕大的龟头压扁、砸烂,直到抽搐着看不出原来圆润饱满的形状。

“呃啊,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捣哪里啊……”

嘴上说着不要,苍白的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寒明远的屁股却不自觉跟随黑人们操弄的动作摇晃着。

一股类似尿意又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油然而生,寒明远反应激烈的打着摆子,整个人都翻着白眼,痛苦又战栗的承受着宫腔内传来的可怕的拉扯感与炸裂感。

为什么,明明是深到骨髓的痛苦,明明像连骨头都被人生生捣碎了,身体却发出了更多变态的渴求。

他的这副身体,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淫荡到连痛苦都可以自动转化为快感?

“哈哈,这骚货都爽得翻白眼了。”

一片寂静的操干声中,埋在寒明远女穴里的黑人操着蹩脚的汉语,嘲笑着寒明远的口是心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耐操,之前那些个,骚逼里被操进三四根鸡巴都能顶得住,操了一周才断气,这是顶级Alpha,哪那么容易操坏?”

一旁的黑人说着,便在不住操干的女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

“中国人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哈哈哈哈来吧,让我们一起玩烂这个小骚逼,太他妈紧了,要爽死我了……”

“不、不要……”

尽管那些人的话语都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寒明远却还是听明白了几人对话里的意思。

即使他再不明白,当做着活塞运动的黑人保镖,把手指塞进自己正在被操干的女穴的时候,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思绪又回到了在工地上噩梦一般的经历。

三四根粗大脏臭的鸡巴插在他那口已经失去弹性外翻着的后穴,在自己生殖腔的最深处同时射出四股腥臊的精尿,大量的精尿同时射入,让他不受控的战栗与失禁。

明明是那样极尽的羞辱,身体却在那种非人的折磨下,爆发出越来越多的渴求,将他的骄傲与尊严全部粉碎。

那样的噩梦,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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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脚踢开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他不能再那样被玩弄,他会死的……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让自己堕落沦陷的场景了。

那样肮脏的自己,那样淫荡的自己,不知道被多少人内射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肮脏……

寒明远看着眼前那几个刚刚还在操弄自己的黑人,又粗又黑的分身上竟然还挂着自己两个肉穴里的淫水,像是又一次无声的羞辱。

Alpha暴力的本能逐渐觉醒,他双手握拳,对着面前的黑人就是一个上购,正中对方的鼻梁。

又在下一秒,对方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抬脚登上对方高高挺立的分身。

“啊!!!”

随着一声凄惨的尖叫,黑人保镖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僵直着身子不断抽搐。

原本围在边上不停淫笑的黑人们突然愣住,在他们眼里,寒明远早就是已经被操烂了的Alpha,连四肢都瘫软了,哪还有什么攻击性。

可他们却低估了顶级Alpha瞬间的爆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上人已经没了气息,分身被狠踹的巨大痛苦,让他生生背过气去。

众人见此情景,再也不敢低估面前这个满身情欲痕迹的Alpha。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为首的黑人发出如野兽般愤怒的低吼,身在异国的人们总是格外团结,一人被害,就是对他们群体的触犯。

于是越来越多人红着眼睛,发出兽性的低吼,逐渐靠近赤身裸体的Alpha。

“唔……”

一拳、两拳、三拳……

雨点般的拳头砸在寒明远精致的脸上。

刚刚的爆发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本以为可以杀出一条路来,却不料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梁处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大脑的眩晕越来越严重,身后发了怒的黑人Alpha还在不停地,抓着自己后脑的头发,重重撞向床头的桌角。

“唔……不要……”

越来越多骨骨骼碎裂的声音,寒明远下意识发出几不可闻的求救。

痛……好痛,整个人已经鼻青脸肿,颅骨好像裂开了,顺着流血的鼻腔,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啊哈哈烂货,还以为是什么能打的呢,这么几下就废了!”

骑在寒明远脸上不断殴打的黑人,朝那张已经无法直视的脸上啐了口唾沫,将那股酸臭混着从鼻孔里流出的脑脊液,在寒明远脸上抹匀。

整个房间都散发着男人的汗臭味、Alpha发情的信息素味,以及更多带着罂粟花味道的血腥味。

“求你,给我个痛快,杀了我……”

脸已经肿了,寒明远感受着意识的逐渐消散,事已至此,他不怕死,他更怕那无休无止的轮奸与羞辱。

与其再次被玩弄到失去自我,不如就此了断。

可那些发了狂的黑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们暴戾的血液已经完全觉醒,恨不得将床上血肉模糊的人操废、干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甘被操的Alpha,就应该被玩烂!

“哈哈,想死,没这么容易。”

另一个黑人从床头柜拿出一根装着蓝色药剂的针管,用英语开口:

“兄弟们,想不想玩点有意思的,之前暗网的视频,大家都看了吧哈哈。”

怎么可能没看,那个视频内容之变态、流传度之广,后面还是政府出手才压了下来,可视频的内容却还是被很多暴力血腥之徒模仿。

药剂经由脖颈注射进身体,几乎是瞬间,寒明远的身体便泛起了巨大的疼痛,像是每一寸肌肉和骨头都被生生扯断。

“啊啊啊啊啊!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床上原本奄奄一息的人,痛得面目狰狞,却已经不似刚刚那般虚弱。

“哈哈,是让你活下来的好东西,肾上腺素,加一点点春药,还有一点点提升身体感知的药物。”

“现在你全身是不是又痒又痛,恨不得被人操死啊?”

“别着急,时间还长着,老板说了,玩烂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寒明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腥臭的东西在顶弄自己的口舌和鼻孔,九浅一深,几乎快要将自己的喉咙捅穿。

又在马眼猛烈收缩的瞬间,将龟头对准不住往外流脑脊液的鼻孔,开始了疯狂的操弄。

“不!不唔咳咳……”

为什么,这些人连他的鼻孔都要操,那么个小小的地方,怎么可以被用来容纳精液?

寒明远伤的太严重,已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骑在胸膛上的人,一下下在他的口腔和鼻孔内反复操干。

见那个黑人得了趣,不少人也开始模仿着,对寒明远的鼻子、耳朵、眼眶展开了几乎是凌虐的操干。

一股股精液经由鼻孔射进深处,顺着断裂的鼻梁和颅骨,灌进大脑前额区域,又在越来越多的精液挤压下,往更深的皮层溢散。

“啊啊啊啊啊!”

精液直接刺激着大脑皮层,寒明远整个人都猛烈僵直,脸上皮肤不受控的抽搐着,漆黑的双目不断后翻,大股尿液从身下流出,扩散出一片明黄的水洼。

不要……不要……不要……

寒明远已经说不出话,大脑传来被精液挤压的胀痛,越来越多的鸡巴一个个顶上他的鼻孔,左右各一个持续射击着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到一出来的精液顺着内部的通道,溢散到喉咙、口腔,又从眼角的泪管流出,连眼睛都在往外流着恶心的精液!

“呕……杀了我,唔……有种杀了我!”

寒明远无助地怒吼着,迎来的确实更多更深的操干,嘴里和脸上就没有离开过鸡巴,一根鸡巴射精了,另一根鸡巴就立刻插进去。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一次鼻子刚刚能够呼吸,喉管又会被立刻操开,空气根本无法挤进胸腔,连肺里都是浓稠的精液。

“咳咳咳!”

寒明远难受的干咳着,却又被灌进来的精液呛了一大口。

他已经不知道是哪里被内射了,嘴眼口鼻耳都在向外流着精液,灌进颅内的十几股精液在大脑中转了一圈,又随着脑脊液不断向下流着。

脸上黏糊糊的,他已经分不清是精液、尿液、血液、口水还是鼻涕,只是呆呆的痴傻着翻着白眼,承受上下一轮又一轮的操干。

身体已经被操坏了,无法控制的尿液接连不断流出,像是一个被戳破的尿袋子。

痛苦与耻辱让寒明远连肌肉都紧绷了,大脑似乎转不动了,整个胸腔都被压缩。寒明远翻着白眼不住抽搐,腿间流出因为长时间窒息而失禁的尿液,骑在他身上的黑人却还是自顾自操干着。

“哈哈这个贱货,被操嘴都能尿了,真是欠干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的暴虐一旦激发,就再也掩饰不住。几十个人看着这场行刑一般的狠操,看着寒明远身下接连不断流出的大滩尿液,鸡巴硬得都快炸了。

他们像疯狗一般一拥而上,再次掰开寒明远的双腿,将自己粗大的分身整根插入。

“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身体好热,好痛,随着越来越多鸡巴的进入,寒明远甚至都能感觉到女穴和后穴被生生撕裂。

巨大的痛感传到四肢百骸,让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剧烈。

好痛、要死了,不能再进来了……

女穴被三根驴屌一样的黑色鸡巴快速抽插着,身体传来被撕裂到极致的警报,却还有好几根鸡巴,在已经撕裂流血的穴口向里顶弄。

进不来了,真的进不来了……

女穴里塞着三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后穴里有多少根寒明远已经数不清了,分身还被人握在手里当成飞机杯一样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已经被打开到极致,大腿根被扯得生疼,再也容不了更多男人了……

“唔啊,求你们,不要,进不来了,已经够多了……”

在嘴里几根几把抽出的瞬间,寒明远大声祈求着,他会坏的……

他不怕死,但他怕这样没有尊严的、下贱的,淫荡的被操死,这是他一生都抹不掉的耻辱。

“fuck,烂货真不耐玩,这样就插不进去了,不如我们国家的母狗耐玩!”

死活挤不进被三人轮干的小穴,被情欲憋到快要发疯的Alpha不停咒骂着这副不够玩弄的身体,却又不甘心就这样看着。

两个大黑手突然用力掰住寒明远被分得大开的双腿,手掌用力向下一压!

“啊啊啊啊啊啊阿!!!!”

随着“咔嚓”一声巨响,寒明远的脸色瞬间青白,发出爆裂般的嘶吼。

两条纤白的长腿从空中滑落,被外部的肌肉包裹着,松松垮垮的翻折腰腹两边,随着身下男人们的操弄不停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这不就能进去了……”

男人如愿以偿将鸡巴挤进那个汩汩流血的小穴,可怖的撕裂伤从穴口蔓延至大腿侧面,他们已经不是在操寒明远的女穴,已经是在操大腿上裂开的肉洞了。

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四面八方传来,身下所有的孔洞都再被操干着,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没有被放过。

黑人们动作粗鲁地撕咬着寒明远的身体,他的好不容易恢复的乳孔再次被操开,射满浓浓的精液。

“啊哈!不要,要坏掉了,又要坏掉了,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不同于上次是男性干瘪的乳房,经过改造的身体,胸前已经混元饱满,随着两边鸡巴的操干,晃起一阵阵波澜,将战栗的快感送至全身。

“呃啊,要死了,全身都在被操,又要变成一个破烂婊子了……”

寒明远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些是快感哪些是痛苦,身体每一个空洞都在被操着,甚至他的肚脐里都插着几根鸡巴。

其余的黑人没有抢到洞,生气的踩着寒明远脱垂的子宫,子宫内盛满了精液尿液,几乎要被踩炸。

“不!不要!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发狂的黑人Alpha兽性爆发,叼着寒明远的乳头不停摇晃咀嚼,让寒明远发出凄惨的尖叫。

几分钟后,黑人Alpha的嘴被鲜血染红,从众多黑人脚下滚落一个肿的和红枣一样大的乳头,被黑人们的脚踩着,一路滚到墙边。

“喔喔喔!哈哈哈!贱货的的奶子被咬下来了!”

这一幕引发了更多黑人对鲜血与快感的渴望,他们呼叫着,跳跃着,在寒明远身上跳舞,将滚烫的尿液浇到他遍布精液的身体上。

房间里依然没有安静下来,寒明远凄厉的叫声响了整整三天。

等顾风华回到房间,他已经满身尿液精液,在臭烘烘的房间里只剩一丝气息。

两条自大腿根被掰断的腿,怪异的摆放在身体两侧,寒明远外扭着头颅,抽搐着不断翻着白眼,像是个被拆散架的塑料模特

“啧啧啧,真惨,怎么连鼻子里都在往外流着精液啊。”

顾风华蹲下来,用手背拍拍床上已经呆滞的Alpha,他实在是没想到,有人能从他精心饲养的黑人Alpha性奴手里活下来。

“唉,你这副被玩烂的身体,估计吴义又要忙一阵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不小心,吴义刚给你改造好的身体,就被玩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不打紧,他医术一绝,一定会把你恢复如初,你说对不对?”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蹲下身捡起那颗被咬下来踩扁的乳头,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

“你说寒老爷子,看到这段录像会是什么感受呢?”

“不过他见过的市面,肯定比我这个小辈多,说不定他还能数一数你被多少Alpha内射过呢,你说对不对?”

顾风华说着,将那粒烂红的乳头放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中,交给身边恭恭敬敬的助理。

不,不可以,不可以让父亲看……

父亲年事已高,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寒明远四肢怪异的堆在床上,他想阻止男人,却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精液,用眼眶中涌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氛围凝重的公司大厅,福烨煊紧紧抓着那个刚刚被快递员放在公司前台的小盒子。

打开快递的瞬间,夹杂着罂粟花发情味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血腥又淫乱的照片。

骄傲的Alpha身下不知道插了多少个黑人的分身,青紫肿胀的脸上满是往下滴落的血泪。

他颤抖着拿起那些照片,最下方赫然是一块已经紫红失血的乳肉,还有他曾经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寒明远的那对祖母绿袖口。

福烨煊是雇佣兵出身,自认为见过各种残忍的刑讯场面,其中也不乏俘虏被轮奸羞辱的。

可当他看到那些照片,还是抑制不住地爆发出Alpha暴怒的信息素,凛冽的清风藤在办公区疯狂蔓延,像是要将领地范围内的所有人尽数绞杀。

“谁!谁送来的!谁送来的!”

Alpha疯了一样抓着前台礼仪小姐的手腕。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放在心尖上宠着护着的男人,因为怕他疼舍不得碰他分毫的男人,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他!

嘴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巨大的愤恨让福烨煊连牙齿都要咬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先生我真不知道……”

礼仪小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福烨煊,往日里对方都是温文尔雅,或跟在寒老爷子身后,或陪着总经理视察工作,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却值得托付的样子。

她慌乱地摇着头,她刚刚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去茶水间接个水,回来便看到一个写着“寒老爷子收”的快递。

高层的快递她又怎么敢动,他不知道快递里到底有什么,竟然让往日里好脾气的男人如此失控。

“那人呢!给我调监控!”

福烨煊已经彻底失了神智,那一页页照片,里面的Alpha每一张都流着痛苦而绝望的泪水。

那些插在他下面的东西,那个远超正常尺寸的狼牙棒,还有那撕裂到大腿根的穴口,每一张都让他心疼到窒息。

到底是谁带走了寒明远!

抓着照片的手攥得咔咔作响,福烨煊咬着牙,不让泪水从猩红的眼眶坠落。

他明明已经找遍了A市,找遍了自寒明远出事以来全市所有大小监控录像,却没有任何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大一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到底是谁跟寒家有这么大的仇,非要毁了寒家唯一的继承人!

清风藤信息素如一阵肆虐的狂风,刮遍办公区每一个角落。带着浓重杀意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渗透每一个活着的物体,让一众Alpha和Omgea忍不住瑟瑟发抖。

有些等级低的Alpha,已经掐着脖子跪在地下,发着冷汗一阵又一阵干呕。

“阿福。”

浑厚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福烨煊红着眼睛转过头,便见到寒老爷子拄着拐杖,朝自己走来的身影。

福烨煊看着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明明一个月之前,他还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疲态。

寒明远失踪了一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寒老爷子整个人都垮了,满头黑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整个人也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精力。

“先生……”

福烨煊声音里带着些藏不住的哽咽,面前这个老人,待自己如父亲般亲厚,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依靠,可他却没有保护好对方唯一的亲人。

带着愤恨与心疼的声音传入寒老爷子耳朵,如今的他已经不再像以往,有着杀伐果决的气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福烨煊手里的包裹,只叹了口气,眸色暗淡的叫人进去办公室。

他其实已经做好儿子死亡的准备了,寒家在A市虽然无人敢挑衅,却也在扩张之时积攒了太多仇家,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些怨恨,全都放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在商界沉浮多年的老人,用了半个月来消化唯一的儿子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猜测,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他以为这次的包裹,不过是对家寄来威慑他的,或者是自己儿子的遗物,却没想到,那个曾经骄傲到像是会散发光芒的Alpha,究竟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大屏幕画面上满身是血的Alpha惨叫着,身后两个松松垮垮张开的血红的肉洞里,不知道插了多少个男人的分身。

Alpha的声音带着绝望与痛苦,身体却还是在不断往前攀爬,想要逃离这场非人的折磨。

而那些暴戾的Alpha们,却将寒明远的反抗当成一场笑话,他们在他耳边狞笑着,将脏臭的脚伸进他挂着肠子的后穴,用脚趾亵玩着他吐出在外无法收回的舌头。

看着视频里的画面,强打精神的老人再也无法支撑,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办公椅上。

“阿福,阿福!”

老人明显气息将近,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他死死抓住福烨煊的受,眼中盛满痛苦与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送来的,谁送来的!”

“我正在查,先生,先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福烨煊咬着牙,通红的眼睛似乎快要滴血,那些伤害寒明远的人,他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急救医生赶到,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福烨煊站在那座刚刚树立的墓碑前,回想着那天对方咽气前抓着自己的手,拼尽全力说出的那最后一句话。

“阿福,阿福……一定要把明远找回来,一定要,明远和寒氏集团,我就交给你了……”

自从寒明远出事后,寒老爷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终究还是没等到他把人找回来。

老人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连葬礼都办的萧条凄凉,商人的嗅觉都是最敏锐的,他们最知道趋利避害,以至于最后,曾经叱咤风云的寒老爷子,死后竟无一人探望。

福烨煊扶着那方小小的墓碑,失力一般跪倒在墓前。

他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寒明远生日那天他没听韩明远的话离开,如果他提前察觉不对赶了回去,那他就不会被人带走,更不会,遭受那般非人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让他自责的是,凭他当过雇佣兵的侦查能力,凭借寒氏集团与寒老爷子在A市大半生积累下的势力,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寒明远究竟在哪,绑架寒明远的人到底是谁,他到底又想要做什么!

远处响起轰隆隆的雷声,乌云不知什么时候聚集起来,遮住了本就不明亮的天空。

福烨煊在寒老爷子墓前跪了整整一夜,高大的Alpha此时满脸胡茬,眼神中也尽是血丝,冰凉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泥水溅起弄湿了那套寒明远亲自给他挑的西装。

当时他陪寒明远去定做参加宴会的衣服,那时的寒明远还是那个骄傲的少年,眼睛里闪着对未来的自信与期许。

寒明远一进店铺,目光就落在一身挺括简约的黑色西装上,连那条暗红色的领带,都是寒明远亲自为他打上的。

可如今这套西装,就跟福烨煊这个人一样,被磋磨得没有了生气。

许久,福烨煊在暴雨中抬起来,他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神变得坚定。

他不信这世上有人能把一个大活人给藏到地底下,他就算是把A市弄个天翻地覆,就算要赔上他自己的命,赔上整个寒氏集团,他也要把人给找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陷入一片昏沉,寒明远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好像听到各种吵闹的声音,熟悉的不熟悉的,还有金属物品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刺耳响声。

唯一的记忆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撕裂的腿间穿梭,好像一根缝棉衣的长针,在戳弄着破旧到已经结团絮的老棉袄。

对方的动作并不轻柔,每一下长针穿过被玩弄到破碎的穴肉,身体都下意识发出一阵抽搐。

但寒明远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身体经历了太长时间的玩弄,下面的两个穴道都像开败了的花朵,四分五裂的耷拉着。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后昂着头颅,透过失焦的眼眸,看着那个被水汽映到变形的手术灯。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救他,让他这些死了不行吗?

身体被折断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切断手脚的人彘,四肢都没有感觉了,只剩下一个空落落的驱赶,承受着永无止境的虐待。

当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终于要结束这场非人折磨的时候,那个将他拖进地狱的恶魔却又将他拉了出来。

他到底要怎么样!自己已经被玩弄成这个样子,他羞辱自己、打击寒家的目的已经做到了,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寒明远恨,他恨自己不能拿起身边的手术刀插进那个男人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有脸活下去!

为什么不直接在那场扩日持久的羞辱中就那样失去!

还留了一口气,来让男人继续折磨……

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映出床上人的倔强与屈辱。

“哟,醒了啊,恢复得还不慢嘛,看来吴义医术渐长了啊。”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激起寒明远一阵恶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困在男人手上多久,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声音,已经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哪怕在梦里,都是对方阴冷低沉的笑声,都是对方嗜血残暴的面孔。

“不……不要……不要过来……”

骨子里的惧怕让寒明远在听到顾风华声音的瞬间就苍白了面庞,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此刻更是惨白得可怕。

只剩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溢满了恐慌的泪水,哆哆嗦嗦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Alpha曾经的骄傲再也不复存在了,他现在已经被磨没了傲骨,变成一个只要听到男人声音就不住颤抖的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场景,自己腿间,却还是不受控的流出了大量淫液。

这副身体,到底还是被玩坏了,已经变成听到男人声音就会流水的贱货了……

看着床上人吓破了胆的样子,顾风华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就说嘛,没有训不好的狗,只有不会训狗的主人。

人和动物一样,一味的打或一味的宠都不会养出最忠诚的狗,只有让对方知道,他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予取予求,只是自己的权利。

只要懂得了这一点,再凶猛的野兽都会臣服。最顶尖的Alpha又怎样,只不过是一条任他玩弄的贱狗罢了。

惩罚给完了,自然要给些温存,这样对方才会死心塌地,从身到心,再也生不出任何背叛。

“宝贝乖,怎么这么害怕主人,你忘了你之前,在房间里,是怎样大声呼喊着主人的?”

身体隔着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感受着男人胸膛因说话发出的震动,寒明远整个人都剧烈颤抖着。

男人的语气里满是温柔,可越是这样的温柔,就引发他更深的恐惧,他知道,对方一定又在想什么办法折磨自己了。

他不要,他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过他吧,他真的承受不住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放过他吧,他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前程、未来、尊严、骄傲,这些东西他都没有了。

就放过他吧……

“滚开!你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寒明远疯了似的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下意识抓起床边输液的架子挥舞,做着抵挡的动作。

男人暖如春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一双阴郁的眸子冷冷看向站在病床另一边的男人。

顾风华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Alpha始终学不会卖乖。

他已经有足够的耐心,他已经十分克制了,他只是将他玩坏了又没有让他死掉,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那样,乖乖臣服自己。

寒明远好像从来都是那个例外,床上的沉沦与诱人,床下的倔强与反抗,两种极致的反差让他的神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喜欢这个有趣的玩意儿,他要他变成自己最忠诚的狗,可寒明远却永远像那根掰不断的木头一样,挑战着自己耐心的极限。

“呵……”

顾风华冷笑一声,操着阴鸷的表情,朝病床那边的人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训狗嘛,一顿打记不住,那就再来一顿,越倔强的凶兽驯服起来更有成就感不是。

看着神情慌张连连后退的Alpha,顾风华眯着眼扭了扭脖子,用舌尖扫过自己阵阵作痒的犬齿,朝对方步步逼近。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已经没有退的地方了,身后是靠在墙边的检查床,寒明远疯了一样挥动着手上的输液架。却又在看到对方脸上成股流下的鲜红时,慌张地将架子扔到一边,将高大的身体缩进低矮的检查床下。

“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黑色皮鞋在床下越靠越近,皮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生硬的响动,像是宣判着死刑的倒计时。

寒明远抱着膝盖,缩在床下最里面的黑暗角落,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越靠越近的黑色皮鞋,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精神完全崩溃的Alpha,天真的认为只要躲在床下,对方就不会抓到自己。

直到看见那双脚好像真的不动了,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得……得救了……得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抖动着肩膀,却连哭声都不敢发出,双手用力捂着嘴,绝望又庆幸的哽咽着。

太好了,他终于不用再遭受那几乎要将身体撕开的折磨了,太好了,他终于逃脱了……

听着床下传来的悦耳的鼻息声,顾风华整个人都爽极了,他哼起悠扬的乐声,缓慢却有节奏的在房间内踱步。

“哒、哒、哒。”

“哒、哒、哒……”

皮鞋与地面的接触声或近或远,勾动着寒明远的神经,他目光紧张地跟随着对方或远或近的皮鞋,似乎连呼吸都要忘记。

有刺眼的鲜红滴落到暖白色的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圆形的血花。

顾风华却毫不在意,依旧哼着那首悠扬却诡异的曲子,冰冷的眼眸里溢满狠厉的笑意。

“呵呵,宝贝,你真的,让我很喜欢,既然这样,我们就玩个游戏吧,看看是你先死掉,还是我先把你的尖牙和利爪都拔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不要过来,放开我!”

一张被血液染红的脸突然出现在床下,寒明远像被吓坏了一样尖叫着往后退,可他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只有冰冷坚硬的白墙。

胡乱蹬踹的脚腕也被男人一把抓住,在对方病态的声音中,被整个从床底下拽出。

“哈哈哈,宝贝,不要抗拒了,你知道的,主人会操得你很舒服的,对吗,你体会过,应该更加知道的,对不对。”

双腿再次被男人大力掰开,露出下面没有穿裤子的姣好,以及那泛滥成灾的淫水。

“哈哈哈,这不是已经湿的很厉害了嘛,还说不要,不听话的小母狗,可是要被狠狠教训的。”

顾风华猖狂的笑着,一遍解着皮带,一遍用手掌胡乱揉着那个湿哒哒的小骚逼。

“呃啊,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啪”的一声爆破音,腿间泛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寒明远的身体以一种倒立的姿态,被顾风华狠狠按在地上,只剩两条被大大分开的腿,随着男人挥舞皮带的动作,一下一下震颤着。

“啊啊啊!不要!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黑色的皮带从高处重重落下,毫不留情地砸在那口刚刚恢复不久的女穴上。

被玩到烂熟发红的嫩肉在皮带一下下抽打下变得歪七扭八,随着每一次疼痛的到来,喷出一大股淫水。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

头朝下被玩弄的姿势让寒明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血液不住往大脑里冲,伴着尖锐的疼痛和丝丝缕缕的快感,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子。

痛苦夹杂着柔媚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却更加激起了顾风华凌虐的欲望。

有什么事情,是比一个强大骄傲的Alpha,哭着喊着,鼻涕眼泪一大把,在自己身下疯狂祈求自己放过他来得爽呢?

顾风华冷冷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未有任何缓和的动作。

“啪啪啪啪”的皮带声越来越大,Alpha哭泣痛呼的声音却越来越没有力气。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两半小巧柔嫩的阴唇已经肿到和馒头一样涨起来,边上还有些往外渗出的血色。

寒明远的双腿随着男人没一下抽打,狠狠战栗着。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头顶上,只有下身被抬得高高的大开着,让寒明远有一种自己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精盆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怎么求,迎来的都是一遍又一遍狠厉暴虐的抽打。他到底要怎么做,男人才肯放过他?

眼泪大股大股滑落,溢出来的鼻涕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鼻翼滑向眼眶,和苦涩的泪水混做一团。

寒明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身一定又被男人用皮带抽得血肉模糊了,像是被砸坏的烂肉一样恐怖。

可顾风华还是在用力挥舞着皮带,用力之大,连自己身上都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哈哈哈哈,怎么不叫了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敢跟主人动手,你他妈叫啊!”

“啊啊啊啊啊!”

分身突然被人踩住,剧烈的痛苦让寒明远额角血管突突跳着,他蜷缩在男人脚下,拼命掰着对方的脚腕,祈求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主人放过贱狗啊啊啊!”

“啊哈!主人,操我,操我,不要再这样了,主人,贱狗求主人操烂骚逼,主人,放过我、放过我吧……”

要死了!下面要烂掉了啊……

被玩弄到硬起的分身此刻被男人狠狠踩在脚下,像是一个皮球一样,被男人又踹又踩,寒明远疼得脸都白了,可对放却毫不在意,踩着那两个巨大的囊袋,来回反复磨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现在知道求饶了?现在知道求操了?那刚刚做什么去了?”

顾风华冷笑着,用沾满血的皮带抬起寒明远惨白的脸。

这是一张上层Alpha极具攻击性的面庞,却又带着些年少的志气,此刻一双好看的眼睛被疼痛染得血红,看起来真的太诱人了。

“啪”的一声,顾风华大手一挥,一个长条形的皮鞭血印,立时浮现在苍白的脸上。

“谢、谢谢爸爸赏赐,母狗知道错了……”

一下下向凌虐自己的人磕着头,寒明远的额头都青紫了,屈辱的泪水从眼眶中大股滑落。

他不想这样,他真的不想这样,为什么他还活着啊,为什么不让他死去,还要让他承受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

“怎么,看母狗这个表情,是不服气吗?”

顾风华眯着眼睛,看着身下人倔强的眼神,他真的太喜欢寒明远这双眼睛了,好像不论在什么时候,都看不到他认输。

哪怕是现在,对方的分身被自己踩在脚下,身上满是皮带留下的血痕,一下下低贱地给自己磕着头,那双眼睛却还是那样坚毅。

他真的,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性爱玩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耐玩、耐操,还……足够坚韧。

哈哈,真对自己胃口啊……

见寒明远不说话,顾风华也不气恼,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将寒明远踹到墙边,一脚踩着他那口已经被打烂肿大的骚逼,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地上双腿大张的Alpha。

冰凉生硬的皮带顺着寒明远被打到青紫的双乳一路向下,在接触硕大分身的瞬间,再次响起熟悉的爆破音。

“啊啊啊啊啊啊阿主人!!!放过母狗,放过母狗!”

龟头几乎要被皮带抽烂,剧烈的疼痛让寒明远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顾风华一脚踹开。

“掰开骚逼,露出你的骚阴蒂。”

“你该知道的,我的命令,从来不说第二遍。”

顾风华勾起唇角,看着缩在地上疼到喘息的Alpha。

他并不着急,他比Alpha还要了解这副身体,任他有多坚韧倔强,可这副身体早就已经屈服在自己身下。

他反而就是喜欢寒明远抗拒不了自己,却又不甘、屈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许久之后,靠在墙上的人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一双惨白修长的手指从腿间穿过,扒开被皮带打到血肉模糊的外阴,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肉粒。

地上的人在颤抖,在无声地哭泣,可他还是听话地,掰开了那口被凌虐到已经看不出样子的骚逼。

“啧啧啧,真漂亮啊,小穴很漂亮,你哭起来的样子、颤抖的样子也很美……”

顾风华冷冷开口,戏谑地看着寒明远惊恐的眼睛,将皮带滑落至那个熟透了的阴蒂上,不停缓缓磨搓。

顶级Alpha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好,这副身体不论被多少人玩过,哪怕是被撕裂到大腿,只要给寒明远足够的时间,他就能恢复紧致粉嫩如初。

至于腿间那撕裂的伤痕……

皮带酥酥麻麻,抚摸着寒明远大腿上因撕裂而留下的可怖伤痕。

这样的伤痕,操起来才带劲啊,哈哈哈哈……

低低的的哭泣声自下而上传入顾风华的耳朵,他有些意料之外,Alpha竟然在对自己哭,这段时间,寒明远除了被操到无法反抗的时候会流泪,平时很少会哭。

真可爱,原来这个小Alpha哭起来也这么可爱啊……

那就让他哭得更狠一点吧,一定很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

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寒明远微张的唇上,让他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从现在开始,50下,不要让我听到任何声音,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不会为难乖孩子的,对吗?”

看着面前笑得眯起眼的男人,寒明远恐惧的摇着头,却完全不敢违背对方的命令。

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他太懂男人在这个状态下的阴狠,他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嘴唇都咬出血,都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唔!!!!!”

可是太疼了,阴蒂本来就已经肿到花生粒那么大,敏感的神经一下下被皮带抽打着,从原本的小花生,变成熟透了的葡萄,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下,血花四溅。

“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病房里传出,顾风华却笑得越来越大声,Alpha摇着头痛苦哭喊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太可爱了,让他不自觉想打烂那个已经编下去的紫红色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哐啷”一声,血淋淋的皮带应声落地,带着丝丝缕缕的血液,将白色的地板染红。

寒明远看着男人手里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尖钉拍,不住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

不行,他会死的,那么长的钉子,打进身体里,他会死的!

“主人!主人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求——啊啊啊啊啊!!!!!”

钉子楔进身体的瞬间,寒明远眼睛都睁大了,铺天盖地传来的痛苦让他爆发出尖锐的嘶吼。

阴蒂好像被钉子凿穿了,每一次拍打都带出一大股四溅的血滴,散落到自己的脸上,散落到男人脸上,两人之间,好像只剩下红色的血雾。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肌肉在疯狂抽搐着,身体已经分不清楚这极致的痛感,到底是疼还是快感了。

寒明远剧烈的翻着白眼,无声地呻吟着,腿间喷出大股大股连绵不断的淫水,两个尿道也在不断的抽打之下,淅淅沥沥往外渗着明黄的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性泪水和口水不断落下,寒明远一张脸憋到紫红,连呼吸都似乎停滞了。

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腿间的尖钉拍刺破血肉的声音,还有那一股股喷洒到地板上的淫水与尿液。

“哈哈,不要?你觉得谁会相信,骚逼都被打烂了,还能爽到喷水,烂货,你天生就是应该被拿来操烂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顾风华一把拽过失神颤抖的Alpha。

那根强要了Alpha无数次的粗大肉棒,再次毫无预兆的完全埋进寒明远的腿间,已经被打烂成一坨烂肉的女穴狠厉撬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

“放过你?放过你哪里,是你还没被操就湿透了的烂逼,还是被Alpha玩烂了的屁眼,还有这里,哦,对了,忘了问你,被射精进脑子里的感觉爽吗,我那天看着,你可爽得都翻白眼抽搐了呢。”

身下人持续不断地狂轰乱干,每一下都重重砸着伤痕累累的子宫,又快又急的撞击,将那才休息不长时间的囊袋再次唤醒,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乖顺地张开小口,吐出一股有一股阴精。

“不,没有,我才没有,我没有!”

寒明远被操得气息都无法喘匀,却还是摇着头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男人还要再提起那天的事情,为什么还不放过他,那样深入骨髓的屈辱,究竟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脑子里满是抗拒的念头,身下却因为男人有力的冲撞而淋漓泛滥。

股大股淫水被捣进子宫的龟头带出,滴滴答答流落在两人的交合处,被贴着的下身磨搓成白色的泡沫。

“嗯啊,没有,我没有,我才没有,你放开,放开!”

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男人的分身真的太过庞大,每一次顶入,寒明远都一阵阵干呕。

小腹被操出一个高高鼓起的山丘,在男人一次次加速撞击中,颤巍巍地发出求饶的抽搐,却引来对方更加深重的玩弄。

“没有吗?你没有被那些Alpha操到欲仙欲死吗,最后你这口烂逼里装了多少人的精液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啊,那我就带你回忆一下好不好,让我们看看我们的顶级Alpha,寒家未来的继承人,撅着淫荡的屁股,被多少人按着灌精。”

顾风华说着,拿起一边的遥控器,一个巨大的投影屏缓缓降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不要,混蛋,你放开我,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

不远处的投影仪缓缓落下,屏幕里所见之处全都是黑色的肢体,将肤色洁白的Alpha压在身下,层层叠叠。

Alpha像是被层层海浪裹挟坠落的海鸥,不论怎么挣扎反抗,都只能被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进水中,任由腥咸的液体从每一个与外界接触的孔洞,涌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耳边萦绕的,全都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各种拍打声,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地狱,一个个沉重硕大的囊袋不停拍打着自己的双穴、嘴唇、乳肉,乃至身体每一块没有沾染精液的肌肤。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寒明远紧紧闭着眼睛,却被顾风华从身后抱起来操干,一双手从腋下穿过,硬生生掰开血红的双眼。

“哈哈,为什么不看,多漂亮啊,你看看你那口骚逼,被多少Alpha插进去过,还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想你一定不记得了,毕竟后来你都晕过去了,但房间里的人,可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呢?”

“你也很爽吧,宝贝儿,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骚穴在吸我呢……”

耳边是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寒明远摇着头,却被对方死死禁锢,那些噩梦一般的画面经由高清屏幕,再次冲击着寒明远的理智。

从被轮奸的处境抽离出来后,处在第三方的视角观看,寒明远却更加难以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迎合那些发了情种狗一样的Alpha,他才没有,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不,我没有,你骗我,你骗我!”

寒明远用力嘶吼着,他不能接受这样在Alpha匍匐呻吟的自己,他怎么可能在被轮奸的过程中产生快感,不可能,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视频里那个趴在地上跪求黑人Alpha射给自己精液的男人,才不是自己,那个主动坐在两根大鸡巴上扭动屁股的浪货,才不是自己!

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可不是自己的话,那又是谁呢……还有谁,跟他一样淫贱,跟他一样浪荡,跟他一样,看着自己被轮奸狠操的视频,竟然还能硬了起来……

“哈哈,你也发现了吧宝贝,你不是说不要吗,那为什么,看着自己被轮奸的视频,小逼里塞着我的鸡巴,你竟然能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看看你这根被玩烂了的大鸡巴,竟然跟我的差不多大呢,被人草鸡巴的感觉好吗?”

“其实你也很喜欢吧,很喜欢他们玩烂你,很喜欢四五根鸡巴把身体撕裂的感觉,对不对?”

身上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小,与其说是没有力气反抗,不如说Alpha已经绝望认命了。

顾风华饶有趣味地看着怀里的Alpha,在一次次操干之下,对方的理智早就已经没有那么坚强。

随便几句话语,那双刚刚还闪耀着不屈与倔强的眼睛,此刻已经孔洞麻木,甚至真的寻着自己的话语,看向那个被插满了黑色肉棒的粉嫩小逼。

“嗯……宝贝,你又喷骚水了呢……”

一股热流噗噗地洒在顾风华龟头上,他知道,怀里这个小Alpha又发情了。

顾风华松开了扒着寒明远眼皮的双手,肆意把玩着Alpha胸前已经被玩到烂熟的两颗浑圆的骚奶子,满意地听着对方口唇间溢出的,动听的呻吟。

他真的太喜欢怀里这个小Alpha了,他喜欢他的倔强与不服输,喜欢他最后无可奈何的沉沦与服从,却又更加喜欢他事后清醒的悔恨与屈辱。

“你说,这副小身体,是会先疯掉,还是先被我操坏呢?”

“不、不要,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剧烈反抗,反而带着些讨好的请求,既渴望着对方话语里说的事情,有惧怕着那些自己无法承受的痛苦与快感。

“先生,先生我要,给我,给我……”

话语说出口的瞬间,两行泪从寒明远眼角滑落,他无法说服自己彻底丢弃尊严与理智,又无法抵抗男人的玩弄。

身体被调教的太好了,哪怕一次次被玩烂,身体还是在男人插进来的瞬间,就认了输。后面的那些反抗,不过是自己的螳臂当车罢了。

胸膛猛烈起伏着,寒明远坐在那根有自己手臂粗长的巨大鸡巴上,看着视频里被操烂玩坏的自己,感受着身后人电机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猛烈操干,发出夹杂着快感和屈辱的哭喊。

他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自己,一个是被无数人操成贱货烂逼的骚货Alpha。

每次被不知道什么人玩弄,那个骄傲的自己就会被关进钢筋做的牢笼,那个淫荡的Alpha就会取代自己,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发出浪荡柔媚的呻吟。

一片漆黑中他咆哮着,嘶吼着,一拳拳砸着那个坚不可摧的牢笼,直到手掌都血肉模糊,却只能咬着牙瞪大眼睛,看着这具身体一次次那些身体中起伏,被一股股浊白淹没。

“不,不要了,不要这样了,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放过我……”

大股大股精液从腿间淋淋漓漓流出,女穴里的鸡巴射得太多,一股股精液带着烟草呛人的信息素,将寒明远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完全击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太渴望精液了,明明被玩烂的身体才刚刚被修复过来,明明他是不愿意的,可身体在沉沦,由不得他说不。

“啊哈!先生、先生,标记我,把先生的标记送进母狗的生殖腔,母狗想念被先生成结的感受了……”

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寒明远也不知道,明明作为一个Alpha,被同为Alpha的男性入侵生殖腔成结是一件痛苦到极点的事情,可他还是说了。

身体一点也不渴望被成结,每一次轮奸他都会被这样折磨一次,那野兽一般带着倒刺的结,会死死嵌进自己的生殖腔里,像是一个带着铁钉的钢刷,要将自己的生殖腔刮烂。

他是痛苦的,是厌恶的,可身体却说出了另外的渴望,身体被男人调教的太好了,会不自觉说出男人想听的话,他现在,连身体的主导权都没有了……

“呵呵,好呀,让主人在母狗的骚生殖腔里成结,然后操烂母狗的生殖腔,好不好?”

顾风华从抽搐着的女穴里撤出,被堵在里面的滚烫精液瞬间冲刷而出。

“啊哈!小逼被先生的精液烫烂了啊啊啊啊!”

滚烫而剧烈的释放让寒明远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好喜欢,好喜欢被精液填满的感觉,也好喜欢烫烫的精液从自己女穴里流出来的感觉。

好浪荡、好下贱,好喜欢……

他吐着舌头,在男人插进自己菊穴的瞬间,喷出大股淫水,将两人身下弄得更加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高挺起的龟头也在上下跳动着,马眼一张一合,可他已经无法射精了,分身已经被玩坏了,没有对方的同意,他连尿都射不出来……

“嗯啊,先生,先生,操我,操操母狗,母狗好想射,射不出来……”

深陷情欲中的人下意识将身后人当成唯一的依靠,寒明远手臂向后抱着顾风华的脖子,仰起头寻求着对方奖赏的亲吻。

“母狗好乖,那就让主人操烂母狗的骚生殖腔吧,操烂就可以射了,好不好?”

顾风华将背对着自己的Alpha转过来,以便更好看清对方脸上深陷情欲的表情。

他太喜欢寒明远这样的反差了,上一秒还不断谩骂威胁的Alpha,下一秒已经开始主动攀上自己求操,带着哭腔的索求声传入顾风华的耳朵,让他生出了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想操他,想操坏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崩坏,又是重重的几个狠操。

“啊啊啊啊啊太重了!太深了啊!要坏了!”

突如其来的狠操让Alpha完全失了神智,他怎么可以,插在自己菊穴里就将自己的身体180度转了过来,肉穴里敏感的媚肉像拧麻花一样旋转着,战栗着。

一波波快感交织着冲向大脑,让他喷出一股股湿濡。然而这一波快感还没有消散,生殖腔就再次遭受到重击。

早就被操软操熟的生殖腔,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就让男人硕大的龟头闯了进去,拿一下下深重的操干,扯动着快感的神经,几乎让寒明远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行了!要死了!要坏了,生殖腔要被先生的大龟头操烂了啊!!!!”

寒明远大大翻着眼睛,一条小舌随着Alpha的狠操不停晃动,顺着舌尖流下透明的口水,看起来俨然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哈哈,母狗不就是要被操烂的吗,难道你不期待,被主人操射?”

少有的将人抱进怀里,顾风华腰腹挺动着,一下下将滚烫的身份操入怀里人柔软而湿润的肉穴,感受着那里面最深处对自己的顺从和挽留。

他真的太喜欢怀里这个淫荡的小Alpha了,尤其是当他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却还是一声声叫着自己先生的时候,它真的,太喜欢了……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寒明远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操破了,男人每一次又深又重的挺弄,肚子上都会被顶起一个高高的鼓包。

像是故意羞辱自己,对方竟然还拉着自己的手,感受着从内到外被操弄的感觉。

“喜欢吗?是主人在操你的生殖腔,一个Alpha的,骚生殖腔……”

阴沉的话语传入耳朵,寒明远却再也无法有任何其他的反应,肚子里的鸡巴越操越深了,越操越快了,生殖腔被巨大的龟头拉扯着,好像要从身体里掉出来。

“嗯啊,喜欢,好喜欢先生的大鸡吧,先生,操坏母狗,在母狗身体里成结……”

最后的冲刺阶段,寒明远被顾风华抱在怀里,耳边满是男人深重的呼吸声,还有腿间越来越响的操干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被撞到止不住的皱缩,却又在皱缩的瞬间被男人的大鸡吧狠厉顶开,将里面软滑而有弹性的腔壁撞得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要!要进来了!啊哈!好痛,痛……”

脑海中一阵电光火石,寒明远被顾风华按在身下,剧烈的打着摆子。

Alpha成结的速度太快太强势,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原本光洁圆润的龟头瞬间膨大,伸出无数骨状倒刺,刺破Alpha柔嫩脆弱的生殖腔,将每一块皮肉紧锁。

“啊啊啊啊啊啊!”

甜腻的呻吟霎时间转为痛苦的嘶吼,像是被咬住后颈的野兽,寒明远嘶吼着,挣扎着,可身下的男人竟然还在操弄。

生殖腔内像是被挂满了鱼钩,随着顾风华的抽出与插入,每一根坚硬的倒刺都往更深的皮肉中扎去。

寒明远的身体在战栗,巨大的痛苦让他额头的血管都膨胀了起来,Alpha瞪大的目光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可为什么,身体却生出了无尽的满足,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应该被这样残暴的对待,就像他天生就是个该被操烂操坏的婊子……

几乎是同时的,在男人将滚烫腥臭的精液,射进自己冒着血丝的生殖腔的瞬间,寒明远呻吟着,终于喷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他战栗着,发出欲望终于释放的哭声,在男人冷漠的视线里,不再控制的颤抖着,喷射着,用一道道明黄将一片狼藉的身下弄得更加黏腻肮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光中寒明远躺在地上,望向高高站在自己身边,朝自己喷洒着精尿的Alpha。

对方背着光,让寒明远看不清面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带着体温和腥臊的尿液,将原本清明的目光打湿。

真的好像一个天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样恐怖的想法,明明男人是拽着自己堕入地狱的恶魔,他的另一个意识却大声反驳着。

不,他是自己的天神,他是赏赐自己无限快感的主人,能被对方玩坏,是天赐的恩惠……

意识再次消散之际,寒明远看着居高临下踩在自己身上,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他已经不记得时间了,所有清醒的时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被操,他感觉他已经被男人操了很久了,男人操够了,就会将他扔给那些更残暴的手下们。

直到自己气息奄奄,才会被拖去手术室,才会被缝合起被撕裂成血盆大口的双穴,等到清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玩弄与操干。

他被操了多久了,是不是有好几年了?

这些时日里,他不止一次想撕下男人的面具,想直到到底是谁要将自己从骨头到灵魂都全部粉碎,可对方从来没给自己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西装,黑色的衬衣外打着一条酒红色的领带,看着高大英气。

寒明远早就被干得失了神智,可来人的身影还是让他泪眼模糊,是福烨煊。他曾经在无数次想过福烨煊会来救他,但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样死在这里,也不想让福烨煊看到他现在身上插满鸡巴的样子。

福烨煊脸上沾满了血,手里拿着一把消音手枪,仿佛刚刚打斗了一场,他面无表情地走近舞台,冷眼看着那些还在操弄寒明远的人,一个一个扣动扳机。

舞台上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着一个又一个身体的倒下,他们才尖叫着逃跑。可福烨煊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早就将所有逃生通道都锁上了,今天只要是碰过寒明远的,哪怕是一个指头,也别想活着出去!

一旁的主持人躲在尸体下面,本想偷着爬出去,却被福烨煊一脚踩住,直接从后脑爆了头。

确定没有一个活口了,福烨煊才红着眼走到舞台上,他穿过众多男人的尸体,在血泊中抱起了寒明远冰凉的身体。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把寒明远紧紧抱在怀里,身体因为巨大的悲痛而颤抖着,如今他真切地看到寒明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天找到他。

“福……褔叔……”寒明远把脸埋进福烨煊的怀里,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福烨煊,只能无力地喘息着,试探性地开口。

“我在……我在……”福烨煊强压着哽咽,抚上寒明远苍白的脸。

尽管见惯了各种污糟事,也为了寒氏集团亲手折磨过商业间谍,可年近四十的他,看着怀里一身血污精液的寒明远还是忍不住心疼。

“我……好冷……我想……回家……”无声的眼泪从寒明远眼角流下,他想回家,他想像小时候一样躺在福烨煊的怀里让他哄着自己睡觉,想被他抱起来在空中打转,可如今这样的他,还有资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带你回家,我带你走。”

福烨煊踉跄地抱起寒明远,刚刚在会所外面他和埋伏的保镖搏斗了很久,纵使他有枪,可还是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被生生捅了几刀,可他现在顾不上疼痛,他只想把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寒明远带回去,给他好好治疗,等他好了就把他藏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医院内,福烨煊腹部缠着绷带,站在重症监护室外,他心疼地看着监护室内身上一堆药管、监护仪呼吸机的寒明远,男生的面色还是苍白的,病床上的身形似乎更加消瘦。

寒明远已经昏迷了一周了,他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严重失血脑部缺氧,身上的撕裂伤数不胜数,还有一些深入骨骼的牙印,腺体也被硬生生咬碎。

医生给寒明远做了全身检查,显示他腺体重度损伤,膀胱、子宫、生殖腔多处破裂,当晚就下了并未通知。

福烨煊看着病历单上的字眼,只觉得痛到无法呼吸,寒明远这样高傲的Alpha,怎么能承受得了身上被装上一副女人的性器官,他被那些人折磨的时候该多痛苦啊。

“目前他的情况还算是平稳,只要不引起器官感染,撑过恢复期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看着病房里的身影说到,“只不过一般这种情况,心理上的伤痛会比身体上的大得多,所以后期你还是得多多观察。”

医生是寒老爷子的挚友,看到这样的寒明远也忍不住叹息,只能说寒老爷子为人太过强硬,这几十年得罪的人,都让自己的儿子给还回去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福烨煊额头抵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更接近寒明远一些。

“褔叔,你让我查的我都查到了。”

寒老爷子的行政助理带着一个平板匆匆赶来,福烨煊是寒老爷子的亲信,又因为年纪要大一些,所以集团和寒宅的人都会尊敬的叫一声“褔叔”,可助理看着眼前不知道几晚没合眼的男人,才发现原来他也只是一个会难过会疲倦的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哪些公司?”福烨煊还是看着病房里的人,只不过眼神变得凶狠,里面盛满了杀意。

“的确如您所料,最近A市几十家大小企业纷纷出现问题,其中峰光集团的董事长李泽林,雅丽传媒的总经理王路易等十几家大型公司的高管好像都出了意外,要不然就是重病,要不然就是失踪,再者就是猝死,可没有一个公司承认非正常死亡。”行政助理将平板上的名单拿给福烨煊看。

福烨煊冷笑一声,“死在那种地方,自然不敢跟公众说,不过能把这么大的事压得消无声息,陆林你去查一下,最近A市有没有什么大人物到访,四个月内的。”

“还有这些公司,高管全部完蛋肯定得乱,你盯着点,等时机到了去推一把,收购也行破产也行,总之我不想在A市再听到他们的名字。”福烨煊补充道。

“这不好吧,突然之间十几家头部企业纷纷倒闭,怎么也会引起上面的注意。”陆林有些为难。

福烨煊转过头看了陆林一眼,眼中的杀气让同为Alpha的陆林后背发凉。“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寒氏集团没有那么好惹,他们既然敢动寒氏集团的人,那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陆林皱了皱眉头,福烨煊真的发怒了,周身环绕着清冽的压迫信息素,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清风藤的味道竟然也会这么冲。

“是,我知道了。”

陆林走后,福烨煊滑座在重症监护室门口,护士来扶过他好几次,可他哪都不想去,他现在就想守在寒明远的身边。他低着头盘算着,那天在场的那些人并不是绑走寒明远的那些人,所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他还是没找到,也反映出背后之人必定是一个实力跟寒氏集团可以抗衡的人,可A市就那么些企业,要说能与寒氏集团抗衡,也就只有顾氏集团的顾风华,可他之前就查过了,顾风华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顾氏集团也没有什么动静,究竟是他藏得太好还是背后主谋另有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是在半个月后醒来的,那天福烨煊卫生间回来,发现病床上的人没了,疯了似的翻遍了医院,最终在医院的天台找到了衣着单薄的寒明远。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吓着寒明远,他最近一直在了解精神和心理方面的资料,知道寒明远此时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明远……你别站那么高,你过来,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跟我说好吗?”

寒明远勾着嘴唇转过身,苍白的面色让这笑容看起来格外诡异,他没有说话,慢慢地从天台山跳下来。

这时福烨煊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因为过于害怕再失去寒明远,他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寒明远轻拍福烨煊的背安慰道,“我就是觉得病房里闷,所以想出来走走,外面人太多了,就来天台了。”

寒明远将身体靠在福烨煊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清风藤的味道,眼睛有些湿润。

“褔叔,我想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他不想待在医院里,看着医院里的各种器械,总让他想起被关在调教室的那几个月,看不到一点阳光,身边只有各种扩阴器、内窥镜、震动棒。

他害怕……很怕……

“好,我带你回家……”

本身寒明远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破裂的腺体和膀胱已经修复,但膀胱失去了储尿功能,只能每天穿着纸尿裤。而被玩弄松垮的穴道、尿道和乳孔,恢复起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每天做康复训练和擦药,这些东西在医院和不在医院也没差,或许医院这么多人,寒明远又因为腺体损伤导致发情期紊乱,留在医院可能会更加难受。

福烨煊这么想着,第二天就去办理了出院,带着寒明远回到了寒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宅的一切如旧,只不过寒明远已经没有心思欣赏院子花园里的花草。他现在无法久站,走路更是踉踉跄跄,只能任由福烨煊抱着才能回到房间。

“你先在这躺一会,我去给你把要用的东西都放好。”福烨煊把寒明远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却发现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死活不撒手,只能顺势将人抱在怀里,“乖,我一会就回来。”

寒明远眼神惊慌,好像怕福烨煊离开了就再也不回来一样,只是更用力地收了收胳膊,“我不要在这,褔叔,我去你房间好不好……”

福烨煊本想说自己的房间又小又简陋,也没有宽大的浴缸可以每天让寒明远做药浴,可当他看到寒明远几乎快要碎掉的样子,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又将人抱到了位于二楼楼梯口的房间。

“你房间里有热水吗,我想洗澡。”寒明远坐在床边,寒宅的供热系统一直是24小时不停歇的,寒明远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开口,对方会不会嫌弃他这样的身体,弄脏了他的浴室?

“你不能久站,等待会我忙完了帮你擦一下好吗?”福烨煊在寒明远面前蹲下来,像哄孩子一样地轻声说话,虽然寒明远看起来还十分坚强,可眼神里的脆弱是藏不住的。

最终寒明远还是决绝了福烨煊的提议,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各种抓痕咬痕,上面的痕迹太深,消去还需要时间。他拿着粗糙的搓澡巾反反复复擦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皮肉都搓掉一层,可身上男人咬得牙印像是烙在上面一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消去。

寒明远靠在浴室的墙上,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弄倒了放置洗漱用品的架子,他任由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一次又一次冲刷他的身体。

浴室外的福烨煊一边收拾寒明远要用的东西一边留意着浴室里的动静,在听到东西翻到的声音后他几乎第一时间冲到浴室里,却看到将头埋在双腿间小声哭泣的寒明远。

寒明远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福烨煊将自己抱进怀里,他贴着那结实有力的胸膛,身体从轻微的抖动变成了剧烈的起伏。Alpha不再压制的哭声从浴室里响起,他扑在福烨煊怀里,完全地释放了自己全部的脆弱。

因为寒老爷子的去世,寒明远又在修养中,所以寒氏集团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了福烨煊,他这几天忙得早出晚归。

这天,佣人拿着一大袋纸尿裤敲开福烨煊房间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这是医生刚刚送来的,说……”佣人看着寒明远阴郁的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寒明远盯着佣人拿着的包装袋,上面“纸尿裤”那三个打字深深地刺痛了他。

“你拿这个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拿这个!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不是……少爷……”佣人这突然的怒吼吓得不知所措。

“滚啊!”寒明远抢过佣人手里的纸尿裤,将包装袋撕了个粉碎,才将佣人和纸尿裤一起推了出去。

他靠在紧闭的房门上,环视着房间,福烨煊的房间本来就小,现在还摆上了他康复用的各种东西,看着就像一个杂物间一样。

他看着一边桌子上的各种药膏,还有给身体深处上药的玻璃棒,无一不提醒着他曾经遭受的种种羞辱,无一不提醒着他现在是个连尿都不能控制的废人。

“滚啊!滚啊滚啊滚啊!都给我死,都给我死,你为什么还活着啊!”寒明远疯了一样把桌子上的东西砸了个粉碎,他想让曾经碰过他的所有人都去死,他想让看过他淫荡样子的所有人都去死,他甚至怀疑为什么自己这样一个人,还要活着。

“滴答,滴答,滴答……”一股热流从腿间滑落,寒明远身体僵硬,愣愣地低下头,看着双腿间滴下的黄色尿液,他本来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膀胱,可地上那摊黄色的液体,像是嘲笑自己一样,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复健,再怎么假装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事实就是无法改变……

福烨煊接到佣人的电话匆匆赶回去的时候寒明远已经把卧室的门反锁了,可他还是隔着门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焦急地踹开门,却发现除了一地的碎药瓶,什么人都没有。他循着气味找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却发现寒明远抱着自己的衣服,倒在血泊里,手腕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向外流血。

寒明远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看着熟悉的房间和床边悬挂的血包,第一次对福烨煊有了怨恨。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福烨煊要一次又一次救自己,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痛苦吗?

福烨煊正好从寒明远卧室自带的小杂物间出来,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摸了摸寒明远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房间被你弄成了战场,现在我只能征用你的房间来休息了。”福烨煊故意做出无奈的表情,他当时接到佣人的电话,就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寒明远的房间更大,也有书房、衣帽间、杂物间这些小套间,那些治疗他身体的药物和器械平时可以收起来,或许能让他暂时忘掉身体上的不舒服。

“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就这样死了不好吗……”寒明远声音喑哑。

“我认识的寒明远不是这样的,”福烨煊边说边给寒明远起针,他需要长期照顾寒明远,因此基本的护理技术都会一些,“我认识的寒明远就算是受了挫折也不会寻短见,我认识的寒明远,即使别人不看好他,也会坚持到底。你还记得你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参加机器人大赛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能凭借那么简单的材料做出一个仿生机器人,但最后,你一个人,不还是震惊了所有人?”

“可这不一样……”福烨煊的声音温柔地进入寒明远的耳朵,寒明远翻了个身不再看他,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怎么不一样?仿生人的肢体不合适,我们可以慢慢修复,身体也是一样,身体上的伤疤会慢慢好起来,而我们远远的生活也会恢复如常。”

福烨煊从后面抱住寒明远,轻柔地叫着寒明远的乳名,悄无声息地让清风藤信息素在房间蔓延开来。

寒明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Alpha,他们伸着可怕的脏手,扯着他身上已经破碎的器官,他想逃,他不断呼唤着福烨煊的名字,可眼前却漆黑一片,只有无数张扑向他的,贪婪可怖的脸。

床边的男人关掉床头上滴答作响的适中模拟器,示意福烨煊走到房间外。

“通过催眠可以发现之前的事情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几乎可以确定患者是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我们常常说的PTSD,由于他的情况十分严重,还是建议你们能够积极治疗,以免后期引发抑郁症、精神分裂等症状。”

考虑到寒明远的情况不适合接触外人,医生给福烨煊开出了几种抗焦虑药物,又叮嘱这种情况下寒明远对人群有天然的抵触,建议减少他身边的人。

而福烨煊也很认同,这次自杀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佣人不小心揭开了寒明远的伤疤,以后寒氏集团事情少了,他可以亲自照顾寒明远,寒宅也的确不用再留那么多人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段日子福烨煊大多数时间都陪在寒明远的身边,如果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出去,他也会派一个非常柔弱的Omega暂时照顾寒明远,寒明远的情绪也稳定了很多。

有次回寒宅,福烨煊发现寒明远很喜欢盯着别墅下面的花园发呆,尤其是太阳好的时候,他还会打开窗户,让带着白玫瑰浅淡香气的风灌进房间里。福烨煊问他为什么喜欢盯着外面看,寒明远靠在他怀里,说因为太阳很亮,照在身上很暖。

他被关在漆黑冰冷的调教室太久,以至于出来之后的他,对阳光和日晒有着近乎变态的渴望。

于是福烨煊就在花园里修建了一个超大的阳光房,房间两面是实体墙,顶部、前面、侧面是一整块高清玻璃,里面设置了柔软的地毯和躺椅、茶几、杂志等简单的用品,供寒明远无聊的时候用,阳光房的玻璃还采用了可避光材质,如果寒明远看累了,还可以调整透明玻璃的透光度,稍微休息一下。

而寒明远平时最喜欢做的,还是安静地坐在阳光房里唯一一块被阴影覆盖的小角落,怯生生的看着外面春光明媚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他曾经最爱的白玫瑰,凉亭边的水渠中还浮着几只胖乎乎的红白相间的兰寿金鱼,一个个圆鼓鼓的,往日里寒明远闲来无事就喜欢拿着鱼食逗弄。

而如今,寒明远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只有福烨煊陪着的时候,他才会稍微靠近那些鱼和花,却也总是兴趣缺缺。

“听晓风说你最近这几天上药都不怎么听话?”

晓风是福烨煊帮寒明远找的Omega陪护,福烨煊想着寒明远现在这样,细心温柔的Omega或许更适合照顾他,而晓风又是他朋友的弟弟,属于信得过的自己人。可他却不知道,寒明远现在这副残破的身体,就是拜一个Omega所赐,他怎么可能会再觉得一个Omega温柔贴心?

福烨煊端着一杯温水,将几粒药丸放在寒明远的手中。

寒明远没有伸手,只是蹲在清澈的水渠边,他把手指伸进带着一丝凉意的溪水中,看着圆胖的金鱼过来追咬指尖求喂食,他的目光骤然阴沉,锋利的指甲迅速划过金鱼圆鼓鼓的肚子,几片带着血的鳞片就那么在水中散开。

金鱼吃痛,摇着受伤的身体,歪歪扭扭地游向福烨煊。

“这鱼是和别的鱼打架了吗,怎么身上都是血。”福烨煊将鱼捞起来,捧到寒明远的面前,这是寒明远之前最喜欢的一条金鱼,“明远你看,是不是要给他单独养起来处理一下伤口?”

“是啊,好可怜,都被打得没法游泳了,看着也活不了了吧。”寒明远斜眼看着那条奄奄一息的鱼,故作关心说到,脸上却没有一点心疼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想借金鱼受伤给寒明远找些事做,这样还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总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可当福烨煊瞥见寒明远指甲上卡着的带血的鳞片时,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将金鱼放到水渠边上的小水洼中,洗干净手抱住寒明远,小心地将卡在他指甲缝中的鱼鳞摘下。

“我会帮你治好它,等金鱼恢复了,我们再一起来把它放回花园好不好?”

寒明远感受着后脑处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福烨煊的手大而温暖,轻轻抚过他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发梢,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带着朦胧的水汽。

“真的可以好吗?”他将脸埋在福烨煊的胸膛,感受着Alpha强劲有力的心脏,在身体里发出“嘭嘭嘭”的跳动,似乎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嗯,一定会好的,”福烨煊看着怀里发梢有些凌乱的人,阳光下的他身形瘦弱,穿着下摆垂到大腿的白色纯棉T恤,看着终于没有那么阴郁了,“今天不忙,我亲自给你上药,你想在这里还是回卧室?”

低沉温柔的话语传到耳朵里,寒明远再次躲进福烨煊怀里,只露出两个白生生的耳尖,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殷红。

“你……你调戏我……”寒明远的声音带着羞赧,还用指尖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福烨煊,像是责怪又像是情侣间日常的小调情。

看着怀里人这副羞臊的样子,福烨煊轻笑一声,将下巴搭在寒明远柔软服帖的头发上,他轻轻环着他的腰肢,像是担心怀里的人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一样。

“那……你要不要让我上药?”福烨煊在寒明远的耳边再次开口,温热的气息喷进耳道,弄得人脖颈微颤。

“回卧室……”寒明远小声地开口,于是一米八多的Alpha如同一个受惊了的鹌鹑一样,红着脸缩在福烨煊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卧室走。

“小鹌鹑,到卧室了,快下来吧。”福烨煊笑着将人抱在怀里,这是他这段时间最高兴的一天,寒明远终于开始尝试从伤痛中走出来,他悬着的心,终于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啊……那,那……我……我是趴着还是躺着……”寒明远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他一会抓抓头发一会闹闹脖子,眼睛始终不敢碰上身后低头笑着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福烨煊明明也给他上过很多次药,他每次都是厌恶自己这个残破的身体,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只要一想到福烨煊会拿着小小的玻璃棒,挤上凉滑的药膏伸进自己的体内,他就有些,就有些,有些……紧张?

不,更像期待,甚至刚刚修复的身体都开始酝酿蜜液,仿佛接下来的不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上药,而是一次……

不行!他不能再想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花穴的穴口,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要流出来,他噌的夹紧双腿,如果被身后的Alpha看到他连上药都会湿,那他这辈子也不敢面对对方了。

“不要怕,什么姿势都可以,只要是远远喜欢的,我都可以。”福烨煊从后面抱住因为紧张和害羞而紧绷的身体,粗糙温热的手掌穿过T恤下摆,轻轻抚摸着寒明远没有一丝赘肉的腰。

福烨煊这是在说什么啊!寒明远羞得直接都抬不起头,脸和脖子的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仁一样。

而在身体被福烨煊抱住的瞬间,寒明远的身体几乎察觉不到地抖了几下,花穴喷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逐渐浸湿了白色的内裤,寒明远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怎么会被福烨煊的一句话,一个抚摸就弄得喷了啊。

“那,那个,我我我去把之前的药膏洗掉!”寒明远捂着衣服下摆,红着脸,用他现在能跑到的最快的速度,一瘸一拐地冲进浴室。

看着那个跟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背影,福烨煊摇着头笑了出来,随即转身去拿出寒明远需要的各种药膏和上药棒,他多想寒明远能一直这样,即使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Alpha,也不要终日沉浸在痛苦中。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福烨煊收拾好一切,洗干净手后闲着没事,便靠在浴室外的洗手池边,看着浴室内的影子,他的腺体有些微微的胀痛。

他抬手揉着红肿的腺体,明明刚打过抑制剂,可只要寒明远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身体还是会突然躁动起来,刚刚他想着寒明远的身体才刚刚有好转,才堪堪压制住自己恨不得把他的衣服都撕碎的冲动。可这会他看着磨砂玻璃后面若隐若现的身体,感觉自己心里那股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他转身想去再打一针强效抑制剂,可刚扭头就被浴室里的人叫住。

“褔叔,帮我拿条浴巾,浴室里没有了。”

福烨煊认命地闭上眼,心想自己今天怎么也得被寒明远这个小东西折腾死,却还是握紧了拳头,从浴室打开的缝里将浴巾放在那只还沾着水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吗?”

而浴室里的人却像是要把福烨煊逼到退无可退一样,伸出被热水熏得有些微红的脸,懵懂地发问。

福烨煊愣在原地,看着那晶莹的水珠从寒明远的发梢滴入锁骨处的凹陷,再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腺体上的疼痛越发明显,身体里有个声音,叫嚣着现在就冲进浴室,撕碎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让他在自己身下发颤,在他身上射满自己的精液。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寒明远身体现在受不得自己的操弄,他的精神状态也才刚刚稳定,他不能那么着急。两个声音在他身体里激烈碰撞,而腺体爆发出的信息素却提前替他做出了选择。

寒明远就是再不敏感,也闻到了空气中爆发的清风藤信息素,植物本身的清新和着藤类特有的苦涩,在小小的浴室内环绕。

“褔叔,你……”

“我没事,赶紧擦干净,我帮你吹头发。”福烨煊打断了寒明远的发问,拿起浴巾将人胡乱地包起来,而后将寒明远放在洗手池台面上,拽下水风机给他吹着头发。

脑袋上的头发被热风吹得在脸上胡乱拍打,而寒明远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他睁着Alpha好看却纤细的狐狸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浑身发烫的Alpha。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福烨煊发情,他出生的时候福烨煊已经成年,可后面跟福烨煊在一起二十年,他竟然一次都没有见过他发情,连清风藤信息素除了哄他睡觉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散出过,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福烨煊到底是不是一个Alpha。

但当他看到Alpha后颈处的针眼,他就懂了,到底是多么大的毅力,能让一个Alpha打了十几年的抑制剂,只为了当初他孩童时期的一句话。

寒明远的眼睛有些酸,福烨煊真个笨蛋,明明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的他的一句玩闹的话,他却记了这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垂着光滑修长的双腿坐在洗手台上,任由福烨煊拿着吹风进胡乱拨弄着自己细软的头发,他稍一侧目,视线落在Alpha红肿的腺体上。他抬头看着福烨煊沉着脸给自己吹头的样子,又看着对方微红的耳垂,福烨煊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如今连耳垂都发红了,足以证明他忍耐的有多辛苦。

他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俯身将那温热的耳垂含在嘴里,面前的Alpha不出所料的僵直了身体。

Alpha的大手按着寒明远的头发,再没有其他动作,浴室外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仿佛一头巨兽即将要出笼。

“别闹……”福烨煊声音喑哑,高高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将寒明远按在怀里,胸膛剧烈起伏着,“你现在的身体,我会伤到你。”

寒明远闭着眼睛,沉浸在周身围绕的清风藤信息素中,他明明是一个Alpha,却从小对福烨煊的信息素爱到不行,连睡觉都需要他陪着,此刻Alpha发情的信息素透过他的毛孔渗进每一寸肌肤,让他整个身体都软了,刚刚洗干净的女穴和花穴再次湿润,一张一合等待着Alpha的进入。

“那给我上药吧……”

寒明远知道福烨煊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倒也不着急,只是将湿润的脚掌贴在福烨煊的小腿上,一路顺着滑到大腿根,而后勾着他的胯骨,张开白皙的双腿,露出正在吐露着蜜液的花穴女女穴。

他拉过寒明远的手指,放在自己两个穴口之间摩挲着,嘴角微翘,眼角也染了魅色,盯着面前的Alpha开口:“你想先从哪个开始?”

手指轻轻蹭过女穴边缘,那受到刺激的花瓣微微颤抖,吐出一滴晶莹的蜜液。

Alpha眸子变得深沉,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寒明远,脸上不知是发情的欲望还是愠怒,看得寒明远浑身发毛。

他尴尬地松开了拉着福烨煊的手,无措地挠挠后脑,“其……其实也……我自己上药就行了,你,你快去打抑制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寒明远就跳下洗手台,抓着胸前的浴巾小步跑出了浴室,却没发现身后的Alpha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着那滑腻且带着罂粟花香的蜜液,如同着了魔一样将手指送进口中。

站在床边大喘着气,寒明远虚心地朝浴室方向看去,他刚刚真的是,怎么会对福烨煊做出那么大胆的动作,他现在这副畸形的身体,怎么还有脸在他面前展现。

他不安地盯着浴室的出口,却发现对方迟迟没有出来。

是不是福烨煊看到他下面多出来的女穴觉得恶心了,明明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在他的手指下湿了一片,连自己都嫌恶的身体,怎么会被他喜欢呢?

寒明远眼中又浮现氤氲的水汽,他想是这样了,福烨煊一定也是一样厌恶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了,所以才迟迟不愿面对自己。

他无力地蹲在地上,用力抱住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这样的身体,怎么还有资格说喜欢,如果可以,他宁愿那天没有被福烨煊找到,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被人玩弄死,起码他在福烨煊心里还会是干净的,起码不会是这样一幅恶心的样子……

“不是上药吗,怎么光着脚蹲在地上,身体刚好一点就不爱惜?”

福烨煊刚稳定了想把寒明远直接在浴室里操死的心思,一出来便看到蹲在地上摸摸抽泣的人,他走过去将人整个抱起来,却不想怀里的人从他怀里挣了出去,爬到床上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你走吧,我待会让晓风给我上药就行了。”寒明远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不是刚刚说了今天我亲自上药吗,你又在闹什么,嗯?”

宠溺的语气落到此刻的寒明远耳中却成了嫌弃,再一次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福烨煊是嫌弃他的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管我闹什么,我不要你了,你走啊!”寒明远猛地坐起来,牵动了下体的伤口,疼痛让他滚出大颗大颗的眼泪,他却还是嘴硬着将人赶走,又按下床头上的电话叫照顾自己的Omega进来,“晓风,晓风,进来给我上——”

他想着有外人在,福烨煊总不能再缠着自己不放了吧,却不曾想对方直接抓过他按通电话的手,将他整个压在床上。

“福烨煊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你个臭Alpha,发情找别人发啊!”寒明远被福烨煊按着无法动弹,腿却不停地乱踹着,想把人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既然他这么嫌弃自己的身体,现在又做这幅样子干什么,可怜自己这个废人吗?

寒明远越想越委屈,更加剧烈的挣扎着。却不料被身上的Alpha抓到空子,将整个身体都挤进了他的腿间,用一种暧昧的姿势将自己控制的死死的。

“怎么?远远想撩完人就跑?”福烨煊扣着身下人的手,下身的鼓包隔着西装的裤子,不安分地在寒明远的双腿之间研磨,沾上晶莹的水渍。

于是护理Omega晓风听到呼叫走进房间的时候,直接被满房间的清风藤信息素冲的头晕,面前两个Alpha四肢完全交叠在一起的画面更让他的脸红成一团。

可Omega还是大着胆子进了房间,“烨……烨煊哥哥……”

“滚!”床上的Alpha连看都没看来人一眼,他已经临近崩溃,Alpha血脉中的兽性与占有欲逐渐觉醒,将身下的人紧紧禁锢着,生怕他被别人抢走。

Omega被这么一吼,红着眼连滚带爬地爬出去,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崇拜的大哥哥竟然会为了这样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Alpha而吼自己,他哭着跌坐在房门外,闻着门缝里溢出的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听着房内逐渐变调的声音。

“混蛋……你走开啊……”寒明远想推开福烨煊,可自己的双手被对方抓住扣在头顶,而下身也被发了狂的Alpha顶弄着,被粗暴的西裤面料磨得又疼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好香,连小嫩穴里流出的水都是甜的……”福烨煊喘着粗气,在寒明远嘴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如果不是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你的身体还需要恢复,嗯……”Alpha痴迷的嗅着寒明远的腺体,“我真的,想把你绑在床上,操个七天七夜,操到你哭着求我,操到你身体里都是我的精液,远远,我好喜欢你,远远……”

“唔……不要碰那里,不要碰……”

福烨煊的手掌顺着寒明远的皮肤一路向下,最终落到腿间。男人经常锻炼,手掌也不像别人一般柔软,微硬粗糙的手指在寒明远的腿间打圈揉搓着,让身下人一阵一阵发抖。

“褔叔,褔叔我错了,你不要……不要碰了……”寒明远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那么恶心的地方,被这样粗鲁地揉捏着,可身体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这种快感代表着他曾经的噩梦,可是他怎么能在福烨煊身下,又生出了贪婪的想法。

“不是说了要上药,你想从哪个开始?”福烨煊的声音带着魅惑,将寒明远之前问他的问题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他的手指在寒明远两个小穴之间来回画着8字,每绕一圈就随机在一个小穴里插进一个指节又迅速抽出,浅尝辄止,像是故意逗弄身下人一样。

两个小穴被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弄得一片水渍,每当寒明远以为福烨煊要插一个小穴而故意紧闭的时候,粗糙的手指就会像蜻蜓点水一样插进另一个小穴,在引得身下人连连颤抖放开了紧闭的穴口的瞬间,手指又好像早就蓄谋已久,瞬间插进小穴又抽出。

长时间的刺激下,两个穴口都抽了筋,一张一缩的样子,仿佛在欢迎手指的操弄,甚至每次手指抽出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吸着手指。

“啊……褔叔……我错了,我不该勾引你……褔叔放过远远吧,放过远远吧……”寒明远用手臂捂着眼睛,福烨煊有一下没有下的戳弄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他现在两个穴口都痒得恨不得死掉,双腿间早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怎么说放过?褔叔这是在帮远远上药啊,可惜远远下面水太多都把药冲出来了,褔叔要帮你清理一下。”说着福烨煊一路向下,在寒明远胸膛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每一个吻都引得寒明远呼吸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处的水晶吊灯,他无数次想过他和福烨煊第一次做爱会是什么场景,却没有想到是用这样的身体。无声地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感觉到福烨煊在一下一下轻吻着自己的小腹,只要他稍微低头,那他那副不人不鬼的身体就会完全暴露在福烨煊眼前,他不要,他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而不应该是用一具残破的,带着屈辱印记的身体来承载。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寒明远伸出手捂住两个穴口和如今已经没有恢复弹性的分身,不想让福烨煊看到自己如此丑陋的身体。

“为什么不看,远远的下面很漂亮,像是盛开的粉玫瑰,小鸡巴和阴蒂还直挺挺的,好像说要褔叔舔一舔呢……”福烨煊稍一用力,拿开寒明远捂着的手,将他们压在寒明远的腰下,双臂就好像从后面被绑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只能挺着胸膛和下身等待着Alpha的玩弄。

“不要,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碰……啊哈……”寒明远哭着祈求着,可是根本于事无补,只能任凭福烨煊将小小的阴蒂含在口中细细舔玩。

“啊哈……不要,不要,好难受,啊……”寒明远如同一条被抓上岸的鱼,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被Alpha按着大腿根,最大程度的分开了双腿。

Alpha用舌尖拨开阴蒂两旁的嫩肉,如同婴儿吸奶一样,卷着舌尖将已经硬起的阴蒂叼在口中,不停用舌头按压、吮吸,引得身下的Alpha高挺着腰肢不断颤抖。

“不要……不要……啊哈……太强了……太……啊啊啊啊啊……”寒明远疯狂地摇着头,阴蒂的敏感性超出他的想象,他从没有想过那块连小拇指指甲都比不上的一块小肉粒,竟然能够让他疯狂。

福烨煊的舌头不断扯着阴蒂,一会用尖锐的犬齿轻轻撕咬脆弱的肉粒,一会再次用有力的舌头裹住吮吸,寒明远的身下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全都淋在福烨煊打着领带的胸膛上,浸湿了白色的衬衫,露出衬衫下小麦色的胸肌,在酒红色领带的衬托下,散发着妖异的性感。

在寒明远接连痉挛了半小时后,福烨煊才有些不舍地松开那被他吸到已经和葡萄一样大的阴蒂,而阴蒂的主人已经满脸都是泪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不断收缩的大腿肌肉在控诉着腿间人的暴虐。

福烨煊抬起头来,用拇指轻轻揉按着高高凸起的阴蒂,被蹂躏到红肿的阴蒂已经无处躲藏,只能颤抖着,接受男人新一番的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褔叔……不要了……”寒明远声音嘶哑,他整个身体都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反抗男人的玩弄。

福烨煊一声不发,只是出神地盯着寒明远一张一合的两个穴口,穴口占满了淫水,跟着主人的呼吸,下意识地一张一合,在房间中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让寒明远更加羞臊。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算我求你了……”寒明远哭着小声说道。

他想夹起双腿,可再一次被福烨煊制止,在福烨煊刚刚的大力掰开与按压下,现在他的双腿已经能够一字大开,再也没有任何遮挡,每一个细节都能被福烨煊看得清清楚楚。

“远远,你真的好美……”

福烨煊如同看着一副艺术品一般,凝视着寒明远的腿间,寒明远本身就没什么体毛,从小到大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腿间也是白皙细腻,即使这会被晶莹的淫水弄得一片狼藉,却也不会让人反感。

反而是粉嫩的女穴小小的,被两片精致的阴唇包裹着的花心挂着花蜜轻轻颤动,再加上一张一合的后穴,让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从来都没有什么玩双性的怪癖,可这副器官放在寒明远身上,真的,美到不可方物。

“远远,你真的好美,我可以吻你一下吗?”说着询问的话,语气却是肯定的,福烨煊低头,如同珍宝一样,将那两片挂着蜜液的阴唇含在嘴里把玩着。

“美……”

回过神来的寒明远颤抖着身子,回想着福烨煊的话,他说他的身体,很美?这副残破的、恶心的、不男不女的身体很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可容不得他多想,长而有力的舌尖就穿过最后的屏障,进入更深的地方,“啊哈……别这样,褔叔,啊哈……远远……受不了啊哈……”

舌尖碰到一个柔软又粗糙的凸起,让寒明远一个猛烈的抽搐,又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福烨煊对准那个地方,不断用舌头舔弄吮吸,模仿鸡巴的动作进进出出着,每一下都对准了这个小而敏感的地方。

“不……不要……”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强烈的快感让寒明远的胯部高高顶起,更加方便Alpha舌头的进入,腿间的Alpha索性直接抱起身下人的双臀,让舌头进入更里面,舔弄着小小的却又紧闭的宫颈。

寒明远睁大了眼睛,舌尖不仅在搜刮着宫颈上的蜜液,竟然还有破开那小口往里面入侵的样子,可怎么会,这是正常人的舌头可以做到的吗?只是他不知道,这副身体被改造的时候,为了能够更好的操入子宫,他的阴道被改造得又窄又短,才有了如今这副景象。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舌尖不停地舔着那紧闭的小口,寒明远逃避地紧闭双眼,可黑暗中子宫一点点被舌头顶开的感觉更加明显,自己的子宫如何被福烨煊用舌头玩弄的,仿佛都真真切切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躲无可躲。

“褔叔,求你了,放过远远吧,放过远远吧……”寒明远抓着福烨煊的头发,哭着求饶,“远远再也不敢勾引褔叔了,褔叔你放过远远吧,远远真的知道错了。”

福烨煊一受不得寒明远哭,二受不得寒明远叫着自己的乳名撒娇,好在平时寒明远身为Alpha也不经常做这两件事,而今天寒明远一边哭着一边跟他撒娇,他觉得哪怕寒明远这会想要自己的命,他也能心甘情愿的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这种事情又是不一样的,自己心心念念的Alpha此刻就在自己手下颤抖着,哭泣着,这放在哪个Alpha面前都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可到底这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孩子,福烨煊还是心疼了,他硬生生控制住自己想要继续探入的想法,将沾满淫水的舌头抽了出来,轻柔地亲吻着寒明远的嘴唇。

“远远乖,褔叔要给远远上药到远远的小子宫里,子宫不打开要怎么上药呢?”

寒明远本来还暗暗得意,福烨煊始终是看不得自己哭的,结果对方安慰地吻了他几下之后,竟然又一路吻着他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舔弄,仿佛是认定了一定要用舌尖捅开子宫一样,开始大力的抽插着,灵活的程度让寒明远都害怕。

“啊啊啊啊不要!”紧闭的宫颈逐渐有了松动的迹象,感受着舌尖一点点往更里面探索,寒明远心里羞耻极了,只能弯起身子死死抓住腿间人露出的头发,当成自己发泄的工具。

“不行,不要再往里了,不要,不要……”寒明远猛烈摇头,舌尖已经完全通过宫颈的小口,滑腻柔软带着高热体温的舌头开始在鹅蛋大的子宫内慢慢探索,让敏感的子宫壁不断痉挛,甚至开始绞着福烨煊的舌头不放开,做出一副邀请的样子。

然而福烨煊却并不着急,依旧慢悠悠地,一点一点往内部伸去,仿佛怕稍微用力一重,就破坏了这美好的身体一样。

“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里,不要,不要!”舌尖碰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寒明远突然瞪大眼睛尖叫着。

灵活的舌头在身体内描摹着子宫的形状,逐渐舔到了一个圆孔,小小的,如果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寒明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剧烈颤抖着又喷出一大股液体。

“是输卵管的管道口?远远,你……”福烨煊有些惊讶地抽出舌头,他激动地看向床上捂着脸哭泣的人,突然对自己内心的惊喜有些愧疚。

作为一个Alpha,寒明远到如今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性器官,可同样作为一个Alpha,让自己的爱人孕育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件事对正处在发情期的福烨煊却有巨大的诱惑力,以前两人都是Alpha,双A之间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他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可如今他知道寒明远的子宫是完整的,有宫腔也有输卵管,他迫切地渴望着看到身下的Alpha大着肚子被他操哭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西裤内的分身又大了几寸,硬硬的顶着布料,恨不得将布料顶破直接弹到寒明远的脸上。可福烨煊还是咬着牙忍住了,床上的Alpha哭得惨烈,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寒明远哭得这么难过,他也知道,每一次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女性身体,都是对寒明远的一次精神凌迟,他不能这么急,他要想办法让寒明远真正接受自己的身体。

“远远不哭了,远远的身体很美,也很香甜。”福烨煊放过了被舌头凌虐到红肿黏腻的下体,坐到床上将还在哭着的人抱在怀里。

“怎么可能美,这样一幅身体,这样……”再难听的话寒明远说不出口,可这幅身体,已经成为了他所有耻辱的来源,这样的一副身体,说恶心都不为过,怎么会好看?

“远远想自己看看吗?”福烨煊温柔地将人抱起,像给小孩把尿一般,将人抱到洗手池上,让人大张着腿看着镜子里精巧的花穴。

“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寒明远捂着眼挣着着,可这样的姿势他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被人牢牢按在上面。

“远远,睁开眼睛,面对它,它真的很美,非常美……”福烨煊口中喷出烫人的热气,伴着低沉的声音,直接冲进寒明远的耳朵,仿佛恶魔的低语,危险又充满诱惑。

“远远的身体从来都是最好看的,要烙上褔叔的痕迹,你从小被我带大,理应是我的,对吗?”小小的浴室内积满了清风藤信息素,福烨煊忘我的亲吻着寒明远的身体,含着他还未完全恢复的腺体,不停地在他的脖颈锁骨处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

闹腾的Alpha逐渐安静下来,嘴里的拒绝也消了音,只剩下无声的哭泣,滚烫的泪水从手指间流出,落在福烨煊的耳尖。

福烨煊抬头,亲吻着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紧捂眼睛的手掌缓缓拿下,他亲吻着寒明远的眼睛,让他张开眼,看着镜子里双腿大张的自己。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福烨煊说着,伸出犬齿咬上寒明远胸口上的牙印,那牙印的主人以前是谁不重要,以后,这枚牙印只能是他烙印在寒明远身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锋利的犬齿切开皮肉,将柔软的乳房撕开,留下深而明显的咬痕,紫红的齿痕在白色的乳峰上看着十分妖媚。

“喜欢吗?”福烨煊保持着把尿的姿势,让寒明远贴在自己胸膛,看着镜子里的人,在他耳边开口,“我要你记着,你身上的所有痕迹,都是我给你的,是你的Alpha,给你的……”

哭红的眼睛挣得不能再大,寒明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膛上全都是身后人的吻痕与咬痕,几个咬痕故意跟自己之前的疤痕完全重叠,流出鲜红的血液,好像真的从始至终只有福烨煊一样。

“喜欢,我好喜欢,褔叔,再给远远一些,远远好喜欢。”寒明远失控的笑着,眼眶里却满是眼泪,他一遍一遍重复着,期望Alpha给他更多的印记,然而Alpha却将他的双臀抬高,卡在洗手池上,掰开他的腿根。

“那这里呢,这朵精致的小玫瑰,远远喜欢吗?”福烨煊亲吻着寒明远的侧颈,两根纤长的食指掰着一开一合的女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不……不要碰……”寒明远再次逃避地闭上眼睛,却被福烨煊的声音嗬住。

“睁开眼,”福烨煊轻咬寒明远的腺体,“看着你的Alpha是怎么玩你的身体,我要你看着,我要你记着,我要你从此以后眼里心里乃至身体,只记住我一个!”

Alpha的占有欲纯粹疯狂,福烨煊抓着寒明远的头发,迫使他看着手指在自己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啊哈……不……不要,停下来……”狭长的眼角染上更重的红色,寒明远仰着头喘着粗气,镜子里的Alpha正在啃咬自己的喉结,修长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抠挖着自己那羞耻的女穴,身体也配合得很,分泌出更多蜜液,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狭小的浴室内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镜子里的画面仿佛放大了十数倍,在寒明远的眼前挥之不去,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的样子,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强奸犯,而是他最爱的人。他看着闭着眼睛陶醉的吮吸自己喉结的Alpha,眼神柔和下来,嘴角也露出释然的微笑。他将手搭在福烨煊的肩上,轻柔地揉着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人身体突然一僵,随即默契的勾起嘴角,福烨煊知道,寒明远终于对自己的身体释怀了。于是他加快了手上进出的速度,对着女穴内的那块凸起的软肉不停抠挖,大拇指同时揉搓着早已硬起的阴蒂,身下人猛地抓紧了他的头皮。

“啊哈……不行,太快了,啊……福……褔叔啊哈……”身体突然遭受这么强烈的刺激,寒明远下意识地收紧身体,想要闭上双腿,可他的腿早就被福烨煊卡在洗手池两边的架子上,这会只能大敞着,被身后的人肆意把玩。

“远远……嗯……睁开眼睛……看着褔叔是怎么疼爱远远的好吗?”福烨煊声音沙哑,无法释放的痛苦快要让他疯掉,他只能用鼓得高高的分身用力地顶弄着寒明远的腰窝,又按着怀里人的小腹,让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了……啊……”恐怖的快感从女穴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镜子里的花穴被三根手指抠挖抽插着,阴蒂还被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在每一次插入最里面的同时腰窝处那滚烫的鼓包也同时重重地顶上自己的身体,这种前后夹击的感觉,让寒明远爽到连脚趾都勾了起来,在洗手池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

“啊哈……快停下,快停下,要疯了,快……快停啊啊啊啊!”

可即使他喷了,福烨煊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在一股股淫水中又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花穴内,四根手指不住地挤弄着那个小小的却极致敏感的凸起。福烨煊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加重了力度按压着怀里人的小腹,让膀胱紧紧与花穴贴合在一起,这样一来,同样是操弄花穴的动作,却可以一同刺激着脆弱敏感的膀胱,让怀里人剧烈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尚未完全恢复的膀胱还有一点点疼痛,却在阴道敏感点和膀胱壁的一同刺激下成了催情的良药,寒明远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直接翻起了白眼,在福烨煊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按压下,他再一次喷了出来,这次同时喷射的还有一直安静的分身,分身之前被损坏的太严重,已经无法勃起射精,在这样强烈刺激下,竟然再一次喷出了精液。

“看来这是有用的啊,看我们远远这不是射出来了?”福烨煊伸出舌头舔弄着寒明远的耳朵,想象着自己是在操寒明远的女穴,身下顶弄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远远,你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好想插进你的小粉玫瑰里,然后射满我的精液,让你每晚都含着我的精液睡觉,直到怀上我的孩子……”

“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连续高潮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寒明远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瘫在福烨煊怀里。他看着镜子里浑身潮红的自己,腰胯、大腿、镜子上全都是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它们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向下滑落,汇聚在没有打开排水阀的水池里,已经有小半池那么多,可即使是这样,福烨煊却还没有放过他。

福烨煊让人靠在自己胸膛上,两只手一同摸向了寒明远的腿间,他真的太迷恋寒明远的身体了,恨不得自己能够有三头六臂,能把寒明远所有的敏感点都捏在手里。他握上寒明远的分身,小心地上下撸动着,食指在龟头处不断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别这样,别……”龟头、女穴、膀胱一同被刺激着,寒明远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马眼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拉着透明的丝线挂在龟头上,看着淫荡极了。

“不这样远远的身体怎么能尽快好起来让褔叔操呢?”福烨煊说着,胯部顶弄的动作加深了几分,让寒明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啊哈……褔叔进来,远远……已经可以……可以了……”寒明远伸手勾着身后人的脖子,转头去亲吻福烨煊的嘴唇,身体被玩弄到敏感异常,哪怕一个轻微的触碰都让他颤抖不止,可他却觉得还不够,体内的空虚完全没有得到缓解,身体在渴望着Alpha的精液,当听到Alpha说要操他的时候,它能感受到子宫猛地收缩成一团,那是身体对于大鸡巴的渴望。

“啊……别惹火,远远,我会真的忍不住的,我会伤到你……”福烨煊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的神经已经崩到随时都会断,发情的难耐,欲望的压制,看着心爱的人在怀里淫态百出却不能被插入,他已经经不起任何挑逗,他真的怕自己失控起来,操坏寒明远刚刚长好的身体。

“真的……啊哈……可以,女穴……已经……不疼了……长好了……可以……被褔叔的大鸡巴操了……”寒明远摸上福烨煊还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手,对着镜子掰开两片已经被玩到鲜红的阴唇,露出那被四根手指撑到已经有一个小洞的穴口,穴口一张一合,对福烨煊发出致命的吸引。

“嗯……远远……”福烨煊死死盯着那红润的小穴,把头埋进寒明远的后颈,深深吸着那为数不多的罂粟花的味道,强压着内心的欲望,“你真的太会折磨人了……”

“进来,求求你,褔叔,求褔叔操操远远的小骚逼好不好……”寒明远红着脸,手却一点也不羞臊,伸进花穴中胡乱地抽插着,用两个手将花穴完全掰开,露出里面微张小口的宫颈。

“褔叔……远远想要褔叔,远远真的好了,你看花穴里面没有伤口啊——”

还没等寒明远说完,他就感觉自己被再次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不一样的是这次身下多了一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肉棒,直直的对着他的花心,一插到底。

“啊哈……好棒,大鸡吧插得好深,远远的子宫都要被顶开了……”镜子里满身吻痕咬痕的Alpha被粗大的肉棒插着女穴,黑红色的肉棒每次都完全抽出,又重重插入,一股又一股淫水被挤出穴道,整个洗手池水花四溅,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而Alpha却红着脸祈求着身后的Alpha给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Alpha用力挺动着腰胯,由于太过用力,每一下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福烨煊本不想这么暴力,可被压制了整整一天的发情期,一旦爆发那就是毁天灭地的存在,他此刻已经完全失了理智,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操死他!

“啊哈……不要……太大了……进不去的……啊……”

巨大的肉刃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却无法被全部吞没,但肉棒却不肯放弃,对着那小小的宫颈开始研磨,马眼对着宫颈口,将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全部灌进小小的子宫,借着润滑,宫颈节节溃败。

“不要……不要,要裂开了,要裂开了……”身体发出危险的信号,寒明远疯狂摇着头,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宫颈正在一点点张开,自己最后的隐秘也将会被粗大的鸡巴入侵、操弄,然后被装进满满的、滚烫的精液,他恐惧着,却也更期待着Alpha能粗暴地破开它的子宫,将滚烫腥臊的精液全部射进来。

“远远……远远……你睁开眼,好好看着,是谁在操你?”福烨煊的声音中满是情欲,他掰着寒明远的脸,让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福烨煊的衣服整齐到连这周都没有,而自己身上已经全部是精液、淫水、各种吻痕,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分身因为剧烈的操弄竖得高高的,阴唇被巨大的卵蛋顶进花穴又滑落出来,红肿到让人心疼,而那双被改造的馒头大的乳房,也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不停晃动着,此时的自己,俨然就是一个被操得残破的性爱娃娃。

寒明远羞得想要转头,却被身后的人抓住动弹不得,“说,是谁在操你!”Alpha到了最后关头,动作都急躁起来,掰着寒明远的大腿直接将人端起来狠狠操干。

“啊哈……是……是褔叔在……啊……操远远……是褔叔……”身体悬空,寒明远所有的重力都压在两人的交合处,每一次重重落下,粗大的鸡巴都顶进子宫的最深处,他甚至都能从小腹上看到进进出出的鸡巴痕迹。

“是福烨煊,是你的Alpha在操你,远远,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啊啊……褔叔……轻一点……要……要……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烨煊疯了一样的操弄顶的寒明远直想吐,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福烨煊的大鸡巴给顶碎了,可身下人就像是一个高速运行的电动马达一样,没有一刻松懈,下身的女穴已经被磨得红肿,更加用力咬紧粗大的鸡巴,疼痛与快感同时传来,让寒明远猛烈颤抖。

他的身体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分身也跳动着,再次射出白浊的精液,可身后的人还是在不管不顾地操弄着,弄得淫水四溅。

“不行了,不行了,褔叔,求求你快点射,远远真的……受不了了……”

持续三十几分钟高潮,洗手池都已经盛不下那么多淫水,多出来的淫水顺着台边滴落到地板上,让场面更加淫荡。

而身体里的鸡巴完全没有要释放的状态,寒明远浑身无力,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福烨煊抱着操弄,他现在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喃喃自语,祈求着身后的Alpha赶快射精。

终于,Alpha身体猛烈抖了几下,发出低低的怒吼,重重地咬上寒明远的腺体,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被操烂操熟的子宫。

“啊哈……好烫……褔叔的精液填满了远远的子宫……好涨……”寒明远的小腹痉挛着,巨大的快感传入大脑,他不由自主地挺着腰,好像渴望接纳更多一样,紧紧夹着跳动射精的鸡巴。

“啊……好爽,远远夹得褔叔好爽,远远……远远……”

射精持续了七八分钟才完全结束,福烨煊松开咬着腺体的牙齿,带出一缕血丝,他摸着寒明远因盛满精液而微鼓的小腹,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的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喘着粗气,双腿无力地瘫在洗手池上,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后的福烨煊身上,频繁高潮和腺体被撕咬的痛苦让他额头上渗出汗水,逐渐在额角凝聚成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到起起伏伏的胸膛。

“远远……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福烨煊轻柔地抱住怀里的人,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的身体,女穴里刚刚疲软的鸡巴又有了充血的趋势,似乎意犹未尽,还想要再来一次。

“不行了,福烨煊,你要是……再敢继续……我就杀了你……”虚弱的Alpha再次被庞然大物顶着,用气声说着威胁的话,殊不知满脸潮红的样子,让人更想侵犯了。

呼吸久久不能平复,寒明远累到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突然发现原来Alpha和Alpha也是不一样的,怎么福烨煊能这么大,这么硬,这么久,久到他都射到快没有东西射了,体内Alpha的鸡巴却依旧硬到让他觉得可怕,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要与自己来一场旷日持久、不死不休的疯狂性爱。

“太可怕了……”心里想的话无意识脱口而出,寒明远立马捂上了嘴,红到耳尖都要滴血。

“放心吧,不继续了,我去给你清洗一下上药。”福烨煊轻笑一声,将埋在寒明远体内又硬了起来的分身抽出,花穴依依不舍的咬着又硬又热的鸡巴,在拔出的瞬间发出“啵”的声音,将花穴的主人羞到闭紧了眼睛。

然而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在鸡巴抽出的瞬间,子宫里盛不下精液和被鸡巴堵在穴道里的淫水一涌而出,白浊的液体洒在被操的嫣红的女穴上,汩汩地向下流淌,场面好不淫荡。

福烨煊将抱起水池上的人,同时将手伸进洗手池的下水阀处,打开开关。积攒了一水池的淫水流进下水道,发出“哗哗”的声音,而体内的精液还在一滴一滴地向外流出,打在水池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羞得寒明远直接把脸埋进福烨煊的胸膛。

“乖,不羞,远远刚刚,很性感……”

看着怀里人红肿的腺体,福烨煊的声音沙哑,一次的释放怎么可能满足正在发情的Alpha,可寒明远的身体的确无法再承受更多。为了不伤害到寒明远的身体,福烨煊只能强制压下小腹躁动的欲火,舔着微微瘙痒的犬齿齿尖,低头轻吻着那还冒着血珠的腺体,引得怀里人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浴室里,花洒温热的水流落到寒明远潮红渐退的身体上,将黏腻湿滑的淫水和精液一冲而散,在高温的催化下Alpha身上的清风藤信息素混合着浅淡的罂粟花味,馥郁却又清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烨煊的手指眷恋地抚摸着寒明远白皙肌肤上的吻痕与牙印,腺体内的信息素又溢散了几分,为水汽缭绕的浴室增加一丝暧昧。

“真的很像一朵朵罂粟花,很美,非常美。”手指十分眷恋地划过寒明远胸膛上各种自己的痕迹,Alpha欲火上头,再次将人狠狠按在浴室的墙上,在他白皙的背上,纤细的腰上,还有那丰腴的双臀上,射满自己的精液。

“褔叔……不要了,肚子好涨,盛不下了……”

和福烨煊相处二十年,寒明远自然懂得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在心里不断吐槽着发情期的Alpha简直不是人,嘴上却服软讨好,他的肚子现在都快要被精液撑炸了,腺体也疼到不行,真的经受不了Alpha粗大的鸡巴了。

“涨?那我给你排出来,正好一起给子宫上药。”Alpha本是正经说话,可这样的话放在这副场景下,又让寒明远羞红了耳尖。

身体被泡进水温微高的药液中,这是寒明远每次上药前都要进行一次的药浴,不仅可以放松肌肉便于后续上药,还可以消炎镇痛,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对于缓解他持续高潮的后肌肉紧绷也是十分有用的。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可此时寒明远体内除了药液,却还有一根细长的手指。修长的手指如同一条黄鳝,在穴道里游走探索,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孔,指尖不住轻插着那紧闭的孔洞,急切地想要挤进盛满精液的子宫。

“远远,放松,打开子宫,里面的精液出不来,会一直难受的。”福烨煊手指好不容易挤进半个指头,却被紧致的宫颈再次推出,他旋转着指尖再次捅入,引得寒明远一阵战栗。

“啊嗯……不行……打不开……不要抠了,啊哈……”

寒明远用手臂抵着额头,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也没有额外的刺激,可身体却记住了福烨煊带给他的所有感受,又将这种感受放大了一万倍,装着Alpha精液被手指玩弄的快感如同蚂蚁爬过,撕咬着他的神经。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就这样吧,打不开的,打不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不断往宫颈内挤着,而子宫却更加用力地收缩,却又被内部满满的精液撑着,如同一个在爆炸边缘的气球,疯狂奇异的快感让寒明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排出来,远远可是会怀运的哦……”

视线落在寒明远因为精液微微凸起的小腹,福烨煊竟然有些隐隐的期待,怀孕的寒明远,平坦的小腹因为孕育着他们的血肉而鼓起,乳房分泌着香甜的乳汁,那该是怎样性感的一幅场景。

“怀……怀孕……”

寒明远愣住了,他真的能怀孕,用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子宫?寒明远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后面福烨煊怎么抱着他回到床上都不知道,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微凸的小腹。

他真的……会怀孕吗?

“嗯……疼……”冰凉的药膏带着薄荷的味道,被涂到红肿的腺体上,寒明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腺体还没完全恢复,再加上Alpha本身就排斥Alpha的标记,让刚刚愈合的腺体再次裂开,流出透明微黄的脓液。

“知道疼了?是谁一个劲勾引我?”福烨煊声音里带着些责怪,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几分,迅速地抹完药,又拿起绷带围着脖子绕了几圈,将裂开的腺体挤在一起,促进腺体愈合。

“但……我很开心……”声音带着些事后的慵懒,寒明远枕着自己的双臂趴在床上,他真的很开心,原来跟心爱的人做爱是这种感觉,如果是福烨煊的话,好像现在这副身体,也没有那么无法接受了。

身体被反过来,寒明远的双腿再次被掰开,露出被操干到红肿的花穴。

“你……你做什么……”Alpha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捂着下身的隐秘处,耻骨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枣大小的透明玻璃珠落在寒明远的胯骨上,连着一个长长的玻璃棒,玻璃棒的末端捏在福烨煊手上。顶端的玻璃球一路缓慢滑到寒明远的分身处,描摹着两枚卵袋的形状,粉色的分身逐渐有了形状,有了要抬头的迹象。

“不是说了,给你……上药啊……”福烨煊眼中带着些逗弄的笑意,玻璃球在Alpha光滑的龟头上游走。

“呃啊……”玻璃球带着黏腻冰凉的药剂,旋转着挤进马眼,在尿道中来回抽插旋转着,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药膏覆盖,直达天灵盖快感让寒明远瞬间抓紧了床单,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给你里面上药?”福烨煊向外拽着被尿道紧紧夹住的玻璃棒,连着寒明远的分身都被拽长了几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哈……”寒明远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下身出现明显的尿意,可分身却被玻璃球堵得一点缝隙也没有,释放到一半的欲望只能被别回去,化为更深的渴望。

寒明远下体被玩弄得太过,所以一直在用恢复肌肉紧致与弹性的药膏,来促进下身三个孔洞的恢复。本身药物是没有问题的,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过敏感,一点小刺激都会下意识收缩,再叠加药物的作用,让玻璃球在身体里的感觉清晰得近乎可怕。

“拿出来……我……想射……啊哈……”

药膏在身体内融化,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剂,福烨煊捏着玻璃棒的手再次开始更深层次的进发,玻璃棒进七分退三分,如此反复,让身下的Alpha难耐地在床上挣扎着,抓着床单的指甲都深深嵌进掌心。

“啊哈……褔叔……褔叔,远远不行了,远远不行了,好想射……想……”寒明远的胸膛高挺着,分身也向上跳动着,可在尿道肆虐的玻璃棒却向着更深的地方探索着,将蓄势待发的精液全部顶进了膀胱。

“进……进去了……”寒明远嘴唇抖动着,眼眶水汽缭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什么,他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膀胱里?

这算什么?!

从未想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寒明远又羞又气,都快要哭出来了“拿出来,你拿出来,福烨煊你个臭混蛋,你他妈给我拿出来啊!”他双腿胡乱地踹向压着他身体的Alpha,可膀胱却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被顶弄得更狠。

“乖,你今天射太多了,伤身体,不许再射了,”福烨煊拉住寒明远的脚踝,成M形按到床上,手上的玻璃棒带着冰凉的触感划过膀胱的每一处缝隙,“我给你上完药就拿出去,你膀胱破裂的太严重,乖乖忍一下,马上好。”

“啊哈……停下来,停下来,好难受……”身体被人按着,寒明远连颤抖都只能动上半身,脸上的肌肉因为强大的快感都在抽动着,欲望化成蜜液,从下方的花穴不断流出。

“好了,乖,不难受了……”

玻璃棒被抽出体外,寒明远和福烨煊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上药过程,不仅是对寒明远的折磨,更是对福烨煊意志的考验。他拿起一个小小的尿道塞,在玻璃棒出来的瞬间插了进去。

本来以为终于可以释放的寒明远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被福烨煊像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哄着。

“乖,等身体好了,你想怎样都可以,好吗?”福烨煊亲吻着怀里的人,终于让人停止了哭泣,“这几天集团都没什么事情,我交给陆林打理了,你想去什么地方吗,我陪着你,或者是继续在花园里看看花,花园里的白玫瑰都开放了,很好看,你要去看看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有一下没一下勾着福烨煊的手指,慢悠悠地摇了摇头,他在别墅里呆了有一个多月了,一直把自己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逃避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如今他的身体好了很多,又听说寒氏集团的事情,他突然想尝试着走出去,去面对真实的自己,也承担起自己作为寒氏集团继承人的责任。

父亲去世,自己又失踪,寒氏集团肯定乱到不行,福烨煊一边照顾他自己一边处理公司的事情,应该也是累到不行吧。一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了振作起来的动力,他要和福烨煊一起,重新将父亲耗费一生建立起的寒氏集团推向巅峰。

“我想去集团看看,可以吗?”寒明远抬头看着福烨煊的眼睛,有些不安地开口,他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胆怯。

“好,当然好……”福烨煊的声音都颤抖了,他知道寒明远终于要踏出重新面对生活的第一步了。“我让晓风去给你找一套合适的西装,还有那两枚祖母绿的袖口,我也帮你找回来了,你戴上一定特别好看。”

福烨煊高兴到语无伦次,他一边将寒明远放在床上,一边去按床头柜上的呼叫电话,却被寒明远一把按掉。

“我不喜欢他!”少有的疾言厉色,寒明远冷着脸开口。

“怎么了?”

“就是不喜欢!”寒明远气恼地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刚刚那个Omega叫福烨煊什么?烨煊哥哥?一想他在自己的Alpha发情的时候,操着娇滴滴的声调这样叫他,寒明远咬得牙都咯吱作响。

看着被子里的人不再说话,福烨煊无奈地摇了摇头,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拍打着寒明远的背哄着他入睡,“好了,我过几天给你物色一个你满意的护理可以嘛,这几天你先将就着用用,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久不来,我竟然都有些紧张。”寒明远坐在车里,将车玻璃降下一小条缝隙,看着路对面寒氏集团的大楼。

“我给你的衣服,穿了吗?”福烨煊走到车门前停下,却不急着将寒明远迎下车,而是看着车上Alpha因为害羞而低下的头颅发笑,将同样作为Alpha的霸道与狡黠展现得淋漓尽致。

“穿……穿了……”脸烫的吓人,声带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夹住了,寒明远干巴巴地开口,恨不得直接找个窟窿钻进去。

不过这种羞耻却很好地化解了他的紧张,他不知道是怎么走进寒氏集团的大楼的,他只知道自己被福烨煊扶着,脚下轻飘飘的,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直到大厅里的保安队长跟他他招呼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董事长您好!”保安拿着对讲机,站得直直的敬了一个礼,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工作的认真努力,特意提高了音量,反而将寒明远下了一跳。

看着一旁穿着保安服的高大身影,寒明远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拉住福烨煊的衣袖,手掌心泛出冰凉的汗水。

“怎么了?”福烨煊从后面扶住寒明远的腰,关切地问到。

“董事长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保安殷勤得过分,想要走过去扶起寒明远,却在碰到对方衣服的瞬间就被猛地甩开。

“别碰我!”突然的叫喊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寒明远惊恐地看着四周,人们疑惑的眼光在他眼里都变成了嘲笑、侮辱,就好像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曾经被一群保安抢着标记一样。

他无助地摇着头,死死抓住福烨煊的衣服,“带我走,快带我走……”

寒明远几乎是被福烨煊抱着去到办公室的,他浑身冷汗,惊慌还没有完全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福烨煊一边说着一边给寒明远释放安抚信息素。

熟悉的清风藤气味进入鼻腔,寒明远如同刚刚得救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空气中的氧气,他胡乱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强撑着坐到帮公桌后。

“对不起,我又失控了,我以后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寒明远把玩着办公桌上的相框,因为自己一直没有来过公司,所以这间办公室如今是福烨煊用得最多。他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相框里的人却是十几岁时候的自己,那时候他们去农场玩,福烨煊拍下了他抱着向日葵站在风车下的身影,阳光明媚,少年在蓝天和向日葵的衬托下笑得越发灿烂,而现在却再也见不到了。

“不用控制,远远,”福烨煊走到寒明远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我会让你不再害怕,我会陪着你,一点点变好,好吗?”

福烨煊扳过寒明远的脸,从后面叼住那因为紧张而泛白的嘴唇,不断啃咬吮吸,他喜欢寒明远的唇被他咬到红得快要滴血的样子。

“唔……你……别……这是在公司……”齿舌相交,办公室内响起“啧啧”的水声,寒明远红着脸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却被对方再次按回椅子上。

"在公司,所以呢?"福烨煊声音充满磁性,如同看猎物一样盯着缩在椅子上脸色发红的Alpha。

“不……不可以……在这里……”声音越来越小,寒明远保持着推搡的动作,身上的力气却软了下来。

指尖划过西裤的腰带,发出好听的金属声,中央空调的凉风倏地挤进那大开的双腿间,黑色挂着珍珠的丁字裤挂在腿间红润的花朵上看着让人鼻血横流。

福烨煊的膝盖压在宽大的办公椅上,顶开坐着人的双腿,隔着挺阔的西裤一下下顶弄着那一串圆鼓鼓的小珍珠,珍珠受到挤压,在滚动中研磨着分身与阴蒂,引得身下人发出浅浅的呻吟,他拉起寒明远的领带,迫使他抬起头来,眼睛向下撇着椅子上情动的Alpha,落下具有侵略性的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这样,别在公司……”寒明远喘着粗气,身下满是淫水的润滑,让那几颗折磨人的珍珠更加没有阻挡,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在花蕊和阴蒂处上下滑动,身下的皮质坐垫已经沾上黏腻的液体,随着上面身体的不断扭动,液体逐渐被抹在座椅的各个角落。

“啊哈……褔叔……别……一会来人——”

“褔叔,不好了!”

寒明远还没说完,只听“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就被助理陆林推开。

陆林一进来也懵了,平时看着禁欲克制的福烨煊此时正勾着自家董事长的下巴将人压在身下,而身下的人,红着双颊的眼尾,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狠了。

“呃……我待会再来”看到福烨煊那要吃人的眼神,陆林用文件挡着脸就往外跑,却被寒明远叫住

“等等,怎么了?”还好下半身被办公桌挡着,寒明远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你说什么不好了?”

陆林有些尴尬地转过身,眼神看向福烨煊,得到对方肯定的示意后才开了口。

“是这样的,最近城北一块不错的土地在竞拍,褔叔的意思是拿下这块土地建一个大型的科技园,本来没什么竞争的,但据传这块地要被政府划成环境保护区,已经炒到了8亿多的竞标价,可能不会那么顺利地拿下了。”

“城北……”寒明远若有所思,他接过陆林递过来的文件,看着城北部分的地图,周边大多为电子零件制造工厂,在这里建工业园倒是十分合理,可八亿多的竞拍价还是有些太夸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福烨煊看出了寒明远眼中的思索,拿起平板搜索着A市地图与最新发展规划,可完全没有查到城北地区要被划为环境保护区的消息,倒是去年春天有摄影爱好者在城南偶然拍到了疑似东方白鹤的身影,但也只有那么一张图片。

“你看一下,”寒明远将电脑查到的消息发给福烨煊和陆林,“城北本身就是污染企业比较集中的地方,再加上每年春季还会有大风,将临市重工业污染吹过来,如果说种生态绿带还说得过去,怎么可能在这里建自然保护区?”

“是啊,可为什么会被传出这个消息,而且很多家公司好像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陆林,你去查一下最早放出这个消息的是哪个公司,先继续安排着准备竞拍的事情,然后顺便查一下城南那边的土地是不是也有新动作。”

“城南?可城南一向发展比较缓慢,没听说有什么新政策啊。”陆林有些疑惑,但他知道寒明远在在商业方面的天赋和敏锐度,还是照着寒明远的话去做了。

“看来我的远远已经猜到了?”陆林走后,福烨煊靠在寒明远的办公桌边,露出欣赏的表情。

“伎俩太拙劣,想看不出来都难。”签字笔在指尖旋转跳动,寒明远眼神中是看透了一切的精明。“放出消息的人很明显要转移注意力,那就说明A市肯定有他想要的东西,再结合东方白鹤是群居的,出现了一只就代表着城南至少有十几只,所以这要建保护区的消息是真的,但位置,一定不会是城北。”

福烨煊摸了摸寒明远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的远远真棒。”

“怎么,还来?”寒明远白了福烨煊一眼,面前的男人自从上次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天天按着他给他上药不说,还要各种搂搂抱抱亲亲,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下面的那个,自己是在上面的呢。

“远远,你刚刚,好帅……”修长的手指抚过寒明远的眼角,眼角处的潮红已经消退,反而是黑亮的眸子充满了朝气与自信,终于有些像那个他熟悉的寒明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月后,A市土地竞拍签约仪式举行,寒氏集团以3.2亿的价格落败,没有拿到城北的土地,却以5000万的超低价格拿下了城南大片土地的开发权。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暗地里笑寒氏集团在寒老爷子去世之后就后继无人了,唯一的儿子失踪后再次出现,竟然从一个商业奇才变成了个傻子,城南那么偏远的地都当个宝贝。

但寒明远却毫不在意,快速地签完合同,正准备去找福烨煊,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寒老爷子的独子果然名不虚传啊。”陌生的男人双手插着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到寒明远面前站住,眼神却冷得如利剑,“这套声东击西玩得是真好,打得我都措手不及,栽在了你这个小骗子的手下呢。”

“你是……”寒明远皱着眉打量着面前比他高了一头的男人,男人的声音很陌生,可这说话的语气总让他觉得熟悉。

“顾氏集团,顾风华。”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寒明远的眼睛,一字一句报出自己的名字。

“呵,我说是谁呢,大家都是公平竞争嘛”寒明远轻笑一声,眼神中露出一些年轻人的张扬肆意,“不过还是要提醒顾前辈,人,要挑聪明的用,要不然……你说等那些抢破头的企业回过味来,会不会把顾氏集团当眼中钉呢?”

顾风华冷眼瞧着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他还真是低估了寒明远,被他那样折磨一番,现在寒明远竟然还能不受影响地坐稳寒氏集团董事长的位子,还能借力打力摆了自己一道,他倒是对这个小宝贝有些欣赏了。

看着面前正在无所事事正在等人开车来接的寒明远,顾风华勾起了嘴角,“我可不会白白吃这么一个闷亏的,抢了我的东西,你可要好好考虑能不能付得起代价,宝贝,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腰部突然被一个有力的大手环住,寒明远不防,猛地被拉进带着微微烟草气的怀里,丝丝缕缕的烟草味带着温热的鼻息传入寒明远的鼻腔,如此熟悉的味道,让他的腺体隐隐作痛。他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目光狡黠的男人,呼吸逐渐粗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对了,几个月之前听说您失踪了,您……”顾风华嘴角微翘,眼睛在寒明远身上上下打量,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扒光,“没出什么事吧……”

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那是内心深处的恐惧,寒明远强压住慌张挣脱男人向后退,可男人却不依不饶地,他退一步男人就上前一步,那凝视猎物的眼神让他觉得恶心。

“褔叔,你帮我查查,我失踪的那几个月顾风华在哪……”刚坐进车里寒明远就不断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动作粗鲁地扯着脖子上的领带。

福烨煊眼疾手快地解下寒明远的领带,又给他松了几粒扣子,拿出镇定药物服下。

寒明远的PTSD又发作了,顾风华给他的感受太熟悉了,他身上的气味,他手掌的温度,甚至他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当时那个将他推入地狱的男人,男人当时一直带着面具,后来他查了很多可能的人,都没有查到男人是谁,难道他真的是顾风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之前也查过他很久,那几个月他在国外,完全没有出入境记录。”

福烨煊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他也觉得顾风华的嫌疑最大,可却完全查不到什么关键证据,如果真的是他,他绝对不会放过顾风华。

“不许抽烟!我讨厌这个味道!”刚要点火,寒明远就疯了一样抢过福烨煊的火机和香烟,直接扔了出去。“我讨厌这个味道,我讨厌,你不许抽!”

寒明远抱着自己的身体缩在副驾驶上,他的身体对烟草味太熟悉了,哪怕一点点味道都能激起身体最隐秘的渴望和最深层的恐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褔叔,我冷,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寒明远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自从在签约仪式上见过顾风华,寒明远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每晚每晚都能梦到曾经在调教室里的那个男人,那个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打上自己印记的男人,那个拿着铁棍插烂他每一个洞穴的男人,每一个地狱一般的场景都是顾风华的脸。

“褔叔,你告诉我,那个人真的不是顾风华吗,真的不是吗,褔叔你快点告诉我啊,你快点说啊!”寒明远抓着福烨煊的衣服,眼中满是血丝,他已经一周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医生给开的助眠药物也只能让他浑浑噩噩的眯一会,接着又会被噩梦吓醒。

“远远你冷静一下,远远!”福烨煊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一阵酸涩感涌上鼻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他爱着寒明远,却只能看着寒明远时好时坏,一次次发病,一次次折磨自己。“远远,别怕,褔叔在,不管什么时候褔叔都会保护远远,远远别怕……”

“褔叔,标记远远吧,褔叔,远远的身体好了,你标记远远好不好,远远不想染上其他Alpha的味道,远远不喜欢烟草味,远远喜欢褔叔清风藤的味道,褔叔,求你了褔叔,求你了……”

寒明远红着眼睛撕扯着福烨煊的衣服,他知道Alpha不能被Alpha彻底标记,可他好怕,他怕身体再次被浓重的烟草味浸透,他害怕身体再次背叛他的精神,向那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屈服,他需要些什么东西,哪怕是疼痛,来提醒他他现在终于逃出来了,他现在是被自己的Alpha爱着。

“远远,看着我,我是谁?”福烨煊被寒明远这胡乱的撩拨勾起了情欲,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你是福烨煊,是我的Alpha,我的身体只有你能标记,”寒明远掀起自己的睡衣叼在嘴里,跪坐在福烨煊面前,“褔叔,求褔叔标记远远,求褔叔玩坏远远的小骚逼。”

“嗯……”福烨煊抱住寒明远压在身下,他舔了舔嘴唇,口腔里呼出滚烫的热气,让他觉得口渴,而身下人因哭泣鼻塞而微微张开的小口,就像是沙漠中的泉眼,吸引着他不断靠近。

“唔……”牙齿被有力的舌头撬开,柔嫩的口腔被迫接受外来物的侵略与搜刮,寒明远眼角溢出了泪水,身体却兴奋到颤抖,只有被福烨煊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进来,我要你,我要你的大鸡巴操进我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让我完全成为你的,我要你……”寒明远张开双腿,扒着刚刚恢复好的后穴,急切地邀请着身上的Alpha的进入。

“褔叔,求你,进来,好不好……”看着有些犹豫的Alpha,寒明远主动抬起胯部,蹭着那人早已硬起来的分身,他知道每次他和福烨煊做爱福烨煊都不舍得弄伤他,可只有在疼痛中他才能彻底忘记一切,完全沉沦在无尽的情欲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你的生殖腔才刚刚恢复,你——啊……”福烨煊还没有说完,就被寒明远直接压倒,Alpha虽然瘦了很多,可还是比一般的Omgea要有力气,竟然让福烨煊一时没有挣开。

看着那高高挺起的大鸡巴,寒明远跨坐在福烨煊的腿间,扶着那粗大到有些恐怖的肉棍就往自己还紧闭的后穴送。寒明远的后穴是经过再造的,生殖腔和穴道如今都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状态,怎么能容纳Alpha那么粗大的分身,弄得两个人都疼出一身冷汗。

“唔……好疼……”好不容易把鸡蛋大的龟头送进了后穴,寒明远扶着比他的手还要长的鸡巴,疼得进退两难。

“远远,拔出来,你这样身体会被撑坏的……”福烨煊咬着牙开口,他没有想到福烨煊竟然会硬来,这样的事情寒明远不好受,而分身被后穴紧紧卡着的自己更是难受!

“不……不行……拔不出来了……疼……”寒明远声音里带了哭腔,鸡巴太大了,龟头被紧紧地卡在穴口,拽又拽不出去,插他又不敢用力坐下,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后穴真的会被撑坏。

“远远,你放松,不要夹得太紧……”福烨煊快要疯了,紧致的穴道因为Alpha的情欲,温度高得吓人,又在疼痛的作用下不断收缩,夹得福烨煊恨不得抓住身上跨坐着的人直接操烂那张折磨他的小口。

他拖住寒明远的双臀,动作轻柔地上下挺动,可鸡巴刚插进去一点,身上人就疼得弓起了背。“啊哈……疼……不要……好疼……”

“远远乖,一会……就嗯……不疼了……”福烨煊的额角流下大颗汗水,他觉得寒明远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小混蛋,生下来就是为了克制自己的,每次一自己都被他治得死死的,又舍不得真的伤害到他。

“好疼,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后穴一点一点被挤开,寒明远的手撑在福烨煊的小腹上,想要将人推开,可身下的人力气这会却大得可怕,抓着自己的胯骨往下用力,好不容易才将鸡巴送进去了一小半。

“远远,自慰给褔叔看好不好,褔叔想看远远叫着我的名字,自己把自己摸射。”

“啊哈……不要……好羞耻……”

福烨煊抓着寒明远的手,放在他的花穴的分身上,意味已经十分明显,“褔叔就想看远远,羞红了脸,还自己玩弄自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好羞……”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寒明远一手握着分身,另一手从两半花唇中摸到那因为疼痛而有些萎缩的阴蒂,两手一起撸动了起来。

“啊哈……好丢人,啊……远远怎么可以,当着褔叔的面,啊哈……褔叔……褔叔……”后穴里卡着Alpha的肉棒,前面还被Alpha看着摸分身和阴蒂,巨大的羞耻感同时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原本还软着的分身逐渐硬起,顶端分泌出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啊……怎么就流水了,为什么这样摸几下就会流水……”寒明远的手快速撸动着,指尖快速地搔刮着阴蒂的顶端,身体一阵战栗,女穴中涌出一小股蜜液。

“因为远远是个小骚货,自己摸着自己,后穴都快要被撑裂了,还能喷出来。”福烨煊的手指伸进女穴,抠出一小滩淫水,抹在两人后穴的交合处,淫水逐渐跟着肉棒向内延伸,终于缓和了后穴的干涩。

“啊哈……轻一点啊……”可初次开拓的后穴还是紧致非常,每推进一寸都引得寒明远落下大颗大颗泪珠,“福烨煊,你别让我逮到机会,要不然我操翻啊哈……”

巨大的肉刃突然用力一顶,又将紧闭的穴道破开几分,强烈的疼痛让寒明远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口,让涎液一点一点从嘴角流出。

“要不然你什么?”福烨煊满意地看着身上的人的淫态,这个姿势他能够将Alpha每一个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因为疼痛、羞耻和快感变红的眼尾和耳尖,那微张的小口,还有那从嘴角一直滴落到肚脐的涎液,让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埋在Alpha体内的分身又粗了几分。

“啊……怎么又粗了,不行了,要撑破了……”

“手,谁让你停下了,继续摸。”像是惩罚一样,福烨煊将食指和中指插进无人照拂的女穴,找到那处让人失控的凸起,快速地抠挖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停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蔓延到四肢,寒明远扭着腰想要躲闪,却被后穴的鸡巴卡的没法动,只能听话地摸着阴蒂与分身。

“啊哈……不行了,要射了,不行了……”寒明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马眼张张合合,分泌出更多液体,阴蒂也被手指揉的歪七扭八,变得红肿硬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褔叔……远远……啊……要……”女穴里的手指如同小型的打桩机,对着那个点目标明确地快速抽动,每一次进入都让寒明远的身体猛烈颤抖。

“是谁在玩远远的女穴?”

“是褔叔,是福烨煊,是远远的Alpha啊哈……褔叔,远远不行了,不行了,不行啊啊啊啊啊!”寒明远尖叫着,一股白浊直直的向前喷出,落到福烨煊的胸膛和脸上,同时女穴和后穴也一阵抽动,喷出大股淫水。

“啊哈……”高潮的失力加上后穴大量淫水的润滑,寒明远猛地瘫坐到了福烨煊的跨上,卡在后穴半小时之久的大鸡巴猛地插进最深处,差点给寒明远顶吐了。

“好疼……”寒明远疼得趴在福烨煊的身上,后穴内的疼痛让他腰都酸了,大而圆润的龟头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在体内画圈顶弄着生殖腔和前列腺,让寒明远一阵一阵的颤抖。“远远想先插哪里,嗯?”

“呃啊……都……都要,我都要……”

“真贪心,起来自己动。”福烨煊一巴掌拍上寒明远的屁股,将被顶弄到全身酸软的人扶起来,“想要那里自己动。”

“啊哈……太……太里面了……”寒明远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抽搐着,每一次扭动腰肢,鸡巴都会从穴口“噗”地插到最深处,研磨着前列腺,在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还不够里面……”说着,福烨煊坐起来,双手抓住寒明远的大腿根,将人抱起来,而后又重重顶入,直直的撞在生殖腔上。

“啊哈!”寒明远这一下顶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好爽,褔叔快一点,啊哈……再用力一点,远远的生殖腔要被褔叔的大鸡巴撞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难道……你……嗯……不想被撞开吗?”福烨煊抓着寒明远的要狠狠顶弄,每一下都对准那脆弱的生殖腔。

寒明远被顶的发颤,最隐秘的地方逐渐有了松动的地方,可作为Alpha的身体天然的排斥被操开,一次次又将那才挤进去一点点的龟头尖推出来。

“啊……想,远远想被褔叔的大鸡巴操进生殖腔,想让褔叔在远远的生殖腔里成结……”身体排斥这种陌生的快感却又极近渴望,矛盾的心理却又进一步放大了这种带着羞耻与侮辱意味的快感。

看啊,外面一本正经光鲜亮丽的顶级Alpha,现在却被滚烫的鸡巴狠狠顶弄着生殖腔,双穴不停喷着淫水,发出一阵有一阵的浪叫。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寒明远的汗毛都爽的立起来了,他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Alpha,他就是只知道跪在Alpha的跨间不断求操的贱货,还装什么贞洁拿什么高傲的架子,他活着的价值就是在Alpha身下张着雪白的大腿,被操烂骚逼和生殖腔!

“啊哈……褔叔,还不够,还不够,远远的小骚逼也好痒,求褔叔也操操小骚逼,小骚逼它坏了,一直流水不停……”

寒明远在福烨煊身上娱乐晃动着,雪白的双乳随着体内鸡巴的操弄摇晃得都变了形,诉说着这幅身体对快感的渴望与沉沦。

“好,那褔叔一起操远远的两个骚逼好不好?”

“嗯?啊啊啊啊啊啊!”

被操到失神的寒明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天旋地转,后穴里还紧紧咬着鸡巴,他就被福烨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从坐在鸡巴上变成了躺在床上双腿大分,鸡巴在后穴中绞着肠肉猛地翻转,将花穴内每一个敏感点都挤压又拉扯,弄得寒明远抽搐到直翻白眼。

“啊哈……”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另一波高潮接着如洪水一样涌来,福烨煊一边操弄着寒明远的后穴,一边将三根手指伸进前面喷水不断的骚逼,两个穴道一同被操干着,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肠肉,如同闪电一般的快感蔓延到身体各处,折磨着寒明远敏感的神经。

“远远不是说骚逼坏了吗,那褔叔来给骚逼治一治。”说着福烨煊身下又照着生殖腔开始猛烈地顶弄,骚逼里的手指也对着那已经被抠挖到变形的软肉进行了新一波的攻势。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打开了……要啊啊啊啊!!”身体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操弄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入寒明远的耳朵,双重的刺激让他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眼前一片白光,他抽搐着,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而花穴内死不松口的生殖腔也张开了小小的缝隙,不停引诱着已经化成狂暴瘾兽的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Alpha一辈子都不可能张开的生殖腔在迎接自己,福烨煊也彻底疯了,他“噗”的抽搐在Alpha骚逼里肆虐的手指,用带着淫水的手掌抓着Alpha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对着那才开了一指宽的生殖腔爆操。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生殖腔被操开的疼痛不是一般Alpha能够忍受的,入骨的剧痛让寒明远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在Alpha一次次用尽全力的操干下翻着白眼四肢抽搐,还因为Apha的动作太猛烈而不断干呕着。

可福烨煊此时却如同饿了几百年的猛兽突然尝到了鲜血,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进去,操进去,操进这个Alpha的生殖腔,操烂他的生殖腔,用膨大的结和滚烫的精液浇灌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让这个淫荡的Alpha彻底成为自己的所属物。

Alpha骨子里的兽性与征服欲被彻底激发,福烨煊抓着寒明远的胯,在被一次顶入的时候都拽着他的身体向下,用相互碰撞的作用力让硬到快要炸了的鸡巴插到更加里面的生殖腔里,他完全不顾寒明远此时的哭泣、挣扎与逃跑,仿佛这一刻寒明远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天生就是为了被操而出现的性爱玩具,他不需要有自己的感受,他的唯一作用就是用来发泄,用来狠狠操干,他天生就应该被Alpha玩到崩溃失神。

“不……不要,不要啊哈……”寒明远趁着Alpha一瞬间的出神挣脱Alpha的桎梏,拖着被操软的腰腿往前面爬,可这更激怒了沉浸在欲海中的Apha,他抓住寒明远的腿粗暴地往后一拉,骨骼发出“咔嚓”的一声,床上的人十指扣着床单被硬生生拽到床边的鸡巴上,在头顶留下被手指扯破留下一条条爪印的床单。

“不要了,褔叔,不要了,远远要被操死了,远远真要被操死了,褔叔!”粗大的龟头终于硬生生挤进小小的生殖腔,寒明远的腹部瞬间传来了要被撕裂的酸胀感,可福烨煊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龟头卡着紧绷的生殖腔,继续如野兽一般的操弄。

“远远的生殖腔好棒,好紧,好热,远远,远远……”福烨煊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寒明远的名字,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哀嚎又浪叫的样子,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啊哈……褔叔,求你放过远远,远远要被褔叔操死了,要操死了……”寒明远已经哭到没有力气,可Alpha被极致的快感包裹,怎么可能在这个关头放过他。Alpha似乎要将两个卵袋都挤进花穴一样,按着他的背将他的腰折成一个似乎要断掉的形状,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两人交合处的穴道,将内部的生殖腔都顶到变形。

“唔……唔唔唔……”脸被Alpha按在床上,泪水浸湿了床单,寒明远根本无法呼吸,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手臂在空中摆着,不停拍打着Alpha因剧烈操干而满是汗水的身体,想引起Alpha的注意,可Alpha却将目光放在了那悬着晶莹的淫水,淅淅沥沥往床上滴的小逼。

“唔唔唔唔唔!!!”当整个大掌缩成一个锥形完全撑开骚逼的瞬间,寒明远在床单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却又因为无法呼吸和张口全部吞回腹中。

福烨煊的手掌比一般人大了一圈,又因为常年训练而长满老茧,此时大手才寒明远的骚逼中抓挠着,引得身下人一阵瑟缩,后穴也不断收缩,夹得福烨煊瞬间瞪大了眼睛。

“远远,远远,我好像操死你,操烂你,远远,远远……”福烨煊俯身抱住寒明远,让他转过来躺在床上面对着自己,他彻底占有Alpha的这一刻,他要要Alpha看着,看着他是怎么被自己操死操烂在,怎么被自己标记成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Alpha的肺部终于再次被空气填满,大口大口地吸着周围的空气,而房间里的空气都被染上了浓重的清风藤味,味道随着呼吸流淌到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身体被操得软烂,寒明远眼神迷离地看着眼中燃着熊熊欲火的Alpha,再一次感受到被操上巅峰的快乐。

“啊哈……给我,给我,还不够,操死我,褔叔操死远远……”指甲嵌入肉中,寒明远紧紧抓着福烨煊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下身却尊重身体的欲望,主动抬起迎合着Alpha每一次致命的冲撞。

而也是这样的动作,让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福烨煊的手和鸡巴分别在自己的骚逼和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有他拳头两倍大的拳头握紧了,将骚逼当做一个肉做的沙袋,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快速地进攻着,将可怜的骚逼捶地变形,汁水四溢,而生殖腔内的鸡巴也快要到达顶点,更加快速地冲撞着。

小腹传来强烈的酸痛感,寒明远直接被Alpha抱在身上,尖锐的犬齿狠狠咬上寒明远的身体,力气重到都快要咬穿骨骼。

“啊哈……”寒明远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绷直了身体颤抖着,生殖腔紧紧绞着鸡巴,感受着毁天灭地的疼痛与极致的快感。

Alpha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指尖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与力度顶弄着快要碎掉的生殖腔,在给怀里人腺体注入属于自己信息素的同时射出一股股浓精,而后鸡巴前端迅速膨胀,形成一个拳头大的结,带着倒刺卡进生殖腔的嫩肉中。

怀里人胸膛起起伏伏小声哭泣着,成结标记的痛苦瞬间将所有快感驱散得一干二净,Omega可以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极大地快感与归属感,而对于Alpha来说,这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折磨。

释放过后的Alpha清醒过来,看着剩下哭到声音沙哑双眼红肿的Alpha心疼不已,成结的倒刺紧紧抓着生殖腔的敏感脆弱的腔壁,他一动寒明远就疼得脸都抽搐了。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十几分钟,福烨煊终于从身下人的生殖腔内退出,大股精液瞬间填满倒刺留下的孔洞,成为修复身体最好的良药,Alpha独有的清风藤信息素也在这个过程中浸入寒明远的血液中,成为Alpha身体里永远都抹不去的烙印。

“远远,你怎么了,远远!”本以为成结结束后寒明远会趴在自己怀里哭着打骂自己一番,结果却发现怀里的人早就已经失去意识,怎么叫也叫不醒,福烨煊彻底慌了,胡乱地找了身衣服,抱起寒明远就往医院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年迈的医生看了看寒明远,又看了看福烨煊,有些不好开口,“这……看验血报告,明远应该是怀孕了,你们……”

福烨煊尴尬地咳了几声,寒明远更是脸一下红了起来,面前的老医生不仅是他们家的私人医生,更是寒老爷子的至交,说是从小看着福烨煊和寒明远长大也不为过。

他看着面前两个人的反应,又看了看寒明远的起色和精神状态,感觉比刚出院的时候好多了,既然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那他就不多插手了,相信自己的老朋友要是看到儿子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也能欣慰许多。

“行了,我在给你们开一些检查看看吧,明远最近一直用药,别在影响着孩子的发育。”说着医生就开了B超等一系列常规的检查。

做完检查,寒明远看着手里的验血报告,还是有些不真实感,“褔叔,我真的是,怀孕了吗,是……我们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看着福烨煊,在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改造成这抚摸样的时候,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竟然真的可以怀孕,觉得从自己身体里孕育一个孩子是十分恶心的事情。可现在,他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如今一点征兆也没有,内里却悄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而且是他和福烨煊的孩子。

他有些着迷地低着头,甚至都没有发现,他已经在开始思考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是一个小Alpha还是一个小Omega又或者是个Bate了。

“褔叔,有了宝宝是不是要开始准备婴儿房了?你说墙面要涂什么颜色的呢,油漆是不是要净味漆啊,还有要用隔音材料,要不然……”寒明远越说越激动,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福烨煊的,是他和福烨煊的孩子,这想想都让他觉得十分幸福。

“好好好,”看着这几个月头一次这么激动的寒明远,福烨煊温柔地将人抱在怀里,双手捧起他那因激动而红扑扑的面颊,“都听你的,你先休息好,晚点咱们一起去找设计师问一下好吗?”

“好!还有要给宝宝买小衣服,现在可能还看不出性别,那就粉色的和蓝色的都买,到时候如果是小女孩就穿粉色的,小男孩就穿蓝色的!”

“好……”看着面前人高兴地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福烨煊有些无奈地笑了,原本还担心他接受不了,这样一来反而让他放心了不少。

“烨煊,你进来。”诊室内再次传出医生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快去看看,看看孩子怎么样,我要去一下卫生间。”听到医生叫,寒明远推着福烨煊快点去看看检查结果,他本来也想去,可不知道是怀孕压迫膀胱的原因还是怎么,最近上厕所的次数越来越多。

看着寒明远消失在走廊尽头,福烨煊才转身推开诊室的门,却见年迈的医生面容凝重,见他一个人进来,又出门看了看,发现没人才放心地关上诊室的门,又怕不保险,将诊室的门反锁。

“远远去卫生间了,您……”福烨煊向来谨慎,医生这一通操作,让他原本放下来的心又有一些不安。

“看这b超显示……”老医生叹了一口气,“明远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十三周了……”

十三周,91天,可寒明远被救回来才三个多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孩子是寒明远失踪的时候有的。

想到刚刚寒明远在诊室外那么期待着孩子的诞生,那么希望有用他们两个的孩子,福烨煊攥紧了拳头,他不敢想象如果寒明远知道孩子的真相,那该有什么反应,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对生活的信心,如果再受到打击,福烨煊真的不敢想象。

“您是不是看错了,不是说前三个月孩子都会比较脆弱吗,我们前段时间一直都很剧烈,再加上远远前段时间那个状态,孩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按说这种情况孩子还能保住是不太可能的,但或许是明远身体是Alpha体质比较好,又或是改造身体的时候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这个我们不得而知,但我确定的是,看这个孕囊大小,孩子肯定不小了。”医生看了看有些为难的福烨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孩子,有些事你觉得对他是一种打击,可如果你一直不舍得开口,等孩子生下来,明远还是要知道的,到时候他又该如何面对孩子,又该如何面对你和他自己?”

福烨煊有些无力地坐在诊室外的椅子上,他看着刚刚寒明远离开的方向,那人走的时候还笑容灿烂,嘱咐他要跟医生要孩子的B超照片,说要留作纪念,让他怎么能够开口,告诉他这个孩子不是他们的,而是属于他那段好不容易走出的噩梦?

这对寒明远来说,太残忍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医院的卫生间里,寒明远却早已经掉入了一口密不透风的黑暗牢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生间门外,属于皮鞋的特殊响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的“哒哒哒”的脚步声和嘴里轻哼的音乐声显示着来人的悠闲与坦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散漫的抓住墙边上“正在维修”的提示牌,放在门口正中央。

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在卫生间站定,他瞥了一眼几个小而干净的隔间,将目光落在中间那个上锁的隔间。皮鞋与地板的碰撞再次响起,在空旷无人的卫生间显得格外响亮,甚至都带着一些回声。

寒明远有些狐疑地低头,正好看到那双正冲着自己的皮鞋尖,他刚想说一句有人,却发现对方已经离开,随之而来的是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和一段悠扬却让寒明远觉得毛骨悚然的音乐声。

寒明远快速地扣上腰带,因为动作太急,隔间的门板重重地撞到隔壁门板山,发出巨大的声响。

站在水池前哼歌吸收的人抬起头,对上镜子里那慌张的双眼,吹了一声极其浪荡的口哨。

“哟,看来我和寒董事长真有缘分啊,在医院上个厕所都能遇到?”顾风华关掉水龙头,转过身去靠在水池边,有些戏谑地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人。

这样灼灼的视线让寒明远不自觉撇了撇嘴,他强装镇定,走到距离卫生间门口最近的水池吸收。快速将手擦干净,刚想离开,寒明远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嗯……好香啊……”身后的人紧紧抱着寒明远的腰,将脸埋进寒明远的脖子里,在那还留有别的Alpha牙印的腺体上蹭来蹭去。“宝贝儿,你好香,你真的好香……”

顾风华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弄着腺体上那两个小小的牙印,“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几个月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想你在床上颤抖的身体,想你罂粟花的信息素,想你哭着求我还要更多的样子……”

寒明远整个人都楞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身体却早于大脑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女穴和花穴流出,如同大坝决堤一样,好像在诉说着对身后人狂热的思念。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寒明远的眼睛大张,逐渐变红的眸子里满是恐惧,如果顾风华真的是曾经的那个男人,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董您是认错人了吧,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的Alpah还在外面等我,请您放开我。”寒明远的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想要找个接口含糊着离开。

“怎么,小混蛋,才离开主人多久,就忘了被主人骑在身下的样子了?”顾风华扳过寒明远的脸,伸出那长而厚实的舌头,在他脸上留下带着烟草臭味的口水,“不过我还真的有点怀念,你在床上哭着求我操你的样子,真的太诱人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在骗人,你闭嘴,不要说了!”寒明远从顾风华的怀里挣脱出来,颤抖着手指指向他,自己却不断后退,直到推到卫生间的隔板上,再无可退。

顾风华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着他,曾经是那么低贱,那么浪荡,只知道伸着舌头趴在男人的跨间祈求更多精液,可他明明逃出来了,他不会再是那个贱货骚货,他不是!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主人,或者说,是你的身体忘不了,是吗?”顾风华意有所指地看着寒明远裤腿下方逐渐流出的透明液体,这幅身体是他亲手调教的,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即便寒明远再想逃避,可见了自己,身体还是会本能的渴望着。

“怎么可能是你,你那段时间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可能是你!”寒明远几乎是大喊的,他曾经以为自己真的已经从那个地狱里逃了出来,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找不到曾经绑架他的那个人也好,他也可以当做曾经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可如今顾风华站在他的面前,又将他带回了曾经的噩梦。

“怎么,宝贝,这么大声做什么,还是嫌我一个人不够,想要更多人一起来吗?”顾风华一步一步靠近,修长的手指勾起面前惊慌失措的人的下颚,“我是在国外啊,可你不能出去吗,以顾氏集团的实力,人不知鬼不觉地带一个人出海关,还是轻轻松松的。”

他摸上寒明远的双手,熟悉的温度从手背滑入衣袖,摸着高级衬衣下光滑柔嫩的皮肤,既有Alpha的紧实与弹性,又有Omega的顺滑与细腻,这是从小被娇养出来的富家少爷才能有的触感,让顾风华极其满意。

“看来宝贝很关注我啊,还私下调查我,嗯……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叙叙旧,你觉得呢?”似乎是觉得手臂的触碰太过微不足道,顾风华凝视着寒明远的双眸,带着一丝邪笑,手指灵活地穿过衬衣的缝隙,摸上那因为紧张而布满冷汗的腰肢,而后逐渐往上,捏住左胸那小小的乳粒。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寒明远放映过来,顾风华便将人硬生生拽进空无一人的厕所隔间,然后按着寒明远的双手,将人直接顶在了隔间们上。

“你放开……”双腿被男人的膝盖粗暴地顶开,寒明远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双腿间,忍受着顾风华对自己的羞辱。对方分寸拿捏得极好,可以让他的脚尖碰到地,但又无法承载全身的重量,即使他坚持用脚尖撑着身体,没几分钟也就撑不住了,最终还是要重重地将私处砸在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猎物,顾风华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寒明远,他所谓的自由与逃脱,只不过是他赏赐,即使他再怎么挣扎,他都无法逃离自己亲手为他画下的牢笼。

“混蛋……”寒明远眼中不自觉泛出泪光,男人的手段他见过,他真的不想再遭受一次了。

“陪你来的那个,是你的Alpha吗,看来他把你照顾得很好,”顾风华轻笑,微微粗糙的嘴唇带着掠夺的意味含住寒明远的唇瓣,吮吸撕扯着,“我很欣慰,我的小罂粟花,被他养得这么好。”

“唔……不要……”整个身体都被面前的男人桎梏着,寒明远无法动弹,感受着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搜刮,将胸腔内的空气全部挤走,寒明远发出轻微的抖动,男人的索取太过霸道,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啊哈……”

身体一个发软,紧绷的脚尖失了力气,他整个身体都跌落在了顾风华的膝盖上,小小的阴蒂被坚硬的膝盖骨顶弄,巨大的快感与疼痛同时传向大脑,寒明远尖叫着,将一股白浊射在厚重的西裤内。

看着身下胸膛起伏失神的寒明远,顾风华轻笑,伸出指尖勾住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看,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呢,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射了,我是不是得给你点奖励?”说着,他抬起膝盖,对着那刚刚射完精的鼓包,狠狠发力。

“啊啊啊啊啊!”刚刚发泄过的分身正处在最敏感的时候,怎么能承受这么大力的顶弄,激得寒明远发出痛苦的呻吟,“你放开,啊……你,你别这样,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刚刚射过,明明分身被这样大力顶弄着只有疼痛,可身体却不争气地缴械投降,再次在跨间顶起帐篷,最鼓的地方西装的颜色越来越深,一小片水迹不断扩散开来。寒明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分身被这样粗暴对待,可他却觉得下身涨到快要爆炸,男人的的膝盖骨硬的可怕,每一次顶弄都将涨到不行的分身顶到变形,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放开?看你这个瘙样,说这句话有人信?”顾风华膝盖狠狠向上一顶,被桎梏住的人身体一颤,呻吟着喷了出来,“你跟他做过多少次?嗯?跟他做爽还是跟我做爽?”

“啊哈……不……不要……求你……”

顾风华的动作野蛮而粗暴,可寒明远的身体早就被他驯化,这样的野蛮与粗暴正好唤起了埋葬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可剧烈的快感似乎夺走了身体全部的氧气,让他的胸膛不断抽搐。

“你还没有回答呢,跟他做爽还是跟我爽?”

男人很满意寒明远的反应,寒明远下身的衣服已经被淫水污染得不像样子,洇湿的一大片就好像是身体投降的信号,勾引着顾风华不断深入更多。他撕扯着寒明远的衣服,白色衬衣的扣子“啪嗒”一声崩落在地上,露出被印满吻痕的身体,属于别的Alpha的印记布满这副美好的胴体,星星点点的红痕激怒了不断掠夺的Alpha。

“哼,跟我装什么贞烈?还不是一样在Alpha身下的骚货,怎么,都这样了他还没法让你爽吗,承认吧,这辈子你只能当我身下的贱狗,只有我能让你爽,能让你疯狂。”

Alpha粗暴地解开寒明远的腰带,温热的大手顺着线条好看的大腿钻进隐秘的腿间,摸上那已经赢得有小指指节那么大的阴蒂,他食指和拇指左右捻着那被玩到可怜兮兮的阴蒂,怀里的人腿一软,直接跌进自己的怀里。

顾风华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将人转过去按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另一只手握上寒明远的分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哈……顾风华,你个混蛋,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好不容易才不漏尿的分身再一次被可怕的男人攥在手里,男人的手指不停摩挲着那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马眼,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寒明远心里泛起一层恐惧,他知道男人的喜好,更知道男人折磨人的方式,可身体却在期待着,甚至那被握在手心的分身都又硬了几分。

“看来你的Alpha真的很怜香惜玉啊,可是他知不知道……”顾风华的手指毫不留情破开精致的马眼,伸进去两个指节在里面粗暴地搅动着,身下人爆发一大股淫水,从两个穴口淅淅沥沥滴到地上。“他知不知道你这个骚货,普通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嗯?”

“啊……你……”寒明远倒吸一口凉气,马眼处的刺激太过明显,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敏感的尿道被抽插的快感,阴蒂同时被人捏在手里,他弯着腰瘫在顾风华怀里,重重地呼吸着,身体的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整个人挂在顾风华的怀里,可嘴里还在坚持,“你放开,放开,顾风华,我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在你身下哭的寒明远了……”

“是啊,所以你现在更诱人,更加让我想要操死你,想让我在你身上留下更多我的痕迹,我的精液。”

寂静的卫生间里发出腰带掉落地面的声音,粗大坚硬的龟头顶上湿滑黏腻的后穴,毫不留情地破开紧闭的穴肉,直插向那隐秘的敏感点。寒明远的身体是顾风华一手调教出来的,他太了解什么地方会让怀里的人溃不成军,他一下下顶弄着距离穴口七八厘米处的那块肠肉。脆弱的隔间门在吱嘎摇晃着,夹杂着“噗噗噗”的抽插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股股肠液被越来越粗的肉刃挤出,四溅在干净的门板山,又顺着水痕流到地上。

“哈……你……不要……出去……你出去,你出去啊……”后穴没有一点扩张就被进入,疼得寒明远的腿都软了,可男人的鸡巴太大太硬,将他整个人都挂在鸡巴上,就像是挑起一块破布那么轻松。

“啊……小骚穴还是这么会咬,又热又紧,”顾风华不断向更深处顶弄,发出舒服的叹息声,“你被救走后我也睡过好几个Alpha,可哪个都不如你,宝贝我好想你,想把你带回去,关在那个专门为你建造的调教室里,天天看你哭,看你抽搐,让你的信息素充满整个房间。”

顾风华吮吸着寒明远脖颈处的嫩肉,留下一个小小的吻痕。他这次没有说谎,他真的太想寒明远了,想到让他发狂,想到想要不顾一切把他撕碎,他把操烂,所以才在看到他进医院之后鬼使神差地跟了进来,才阴差阳错地听到他怀了自己的孩子这个消息,这个消息莫名让他发疯,让他想再次将光鲜亮丽的人绑走,将他绑在床上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操弄,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精液,自己的气味。

可当他看到寒明远摸着肚子露出幸福的笑容,不知道怎么,他竟然有些失神,这是他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的表情,在他身下,寒明远只有哭泣,只有咒诅,只有被操得失去神智了,才会红着眼睛,求自己放过他,以至于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身下这个Alpha笑起来是那么好看,那么明媚。

“不……不要留下印记,求求你……”

不能留下吻痕,不能让福烨煊知道,寒明远这样想着,却没有发现他已经不再反感顾风华的触碰,甚至一直被操弄的马眼都已经长了口,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顾风华的思绪被Alpha的祈求声拽回,他黑着脸,宣誓主权一般,在寒明远脖子上留下深深的牙印,“怎么,怕你的Alpha知道?可他救你那天,你正在被多少人操?我听说还把膀胱操裂了啊,这都看过了,他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你闭嘴,你闭嘴!”这句话再次刺痛了寒明远,他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当成一个玩物一样扔在那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弄,他不许有人再提起那段不堪的过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顾风华却不放过,他来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玩具知道,他的自由是他给的,而不是他自己争取来的。被关在玻璃罩里的小罂粟花,总是看着远方,以为自己也身在草原,可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小的玻璃罩子。

“怎么,你以为不提你就是多么干净纯洁的了?这里,插过多少Alpha的鸡巴,这里,又插过多少,还有你那被操的四分五裂的尿道和奶子,都盛了多少男人的精液?”顾风华捏着寒明远的阴蒂,拉到阴蒂都变形,他如同捻着一根草绳一样将那已经被拉到三厘米长的阴蒂来回捻着,让人吓人再一次发出难耐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寒明远的大腿不断抽搐,花穴和后穴不断喷出淫水,可顾风华似乎并不满意,在施虐的同时又将一根手指塞进寒明远的马眼中,顶弄起了腰胯。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啊啊啊啊!”卫生间隔间的门剧烈晃动着,门内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的Alpha全身剧烈抽搐,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不受控制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一副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哈哈,小婊子,这才是你原本的样子,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我给了你三个月的自由,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就逃脱了我的掌控了吧?”男人的分身在寒明远的后穴中进进出出,试探着顶弄那藏在深处的生殖腔,既然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标记了,那就要好好帮他清洗,让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啊哈……不要,不要顶那里……”

不要顶那里,那里是被他深爱的Alpha标记的地方,那里只能够为他深爱的人打开,怎么能在这陌生的厕所里,被一个曾经强奸他、折磨他的Alpha操开。感受到身后人的动作,寒明远下意识夹紧了穴道,却被当成迎接再一次猛烈冲撞的信号。

“远远,你在里面吗?”福烨煊的声音从洗手间外响起。

“唔……”寒明远如同看到了救星,刚想要呼救就被顾风华捂住口鼻,紧紧禁锢住四肢。

“怎么,想让你的Alpha进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吗,让他看看你被我操成小喷泉的样子?”顾风华压低了声音,玩味地看着怀里人大张的双眼,身下顶弄的动作又深了几分,两人的交合处溅起几股水花。

寒明远低着头,紧握的拳头将指甲嵌进肉里,才控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他颤抖着,眼神迷离靠在顾风华的肩上,任由胸膛随着顾风华的顶弄一上一下,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想让门外的人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满身都是精液、淫水、肠液,连那不该被破开的尿道都被别的Alpha把玩着……

“真乖,主人的贱狗还是这么听话。”顾风华说着,放开了禁锢的手,“不想让他知道,就乖乖的,不要发出声音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降低两人交合处的水声,顾风华不再狠狠抽插,而是将龟头对准了生殖腔口,用地的打圈顶弄着,引得怀里人扣着门板的手都泛白了。

“远远,远远?”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尽管外面摆着维修的牌子,可福烨煊还是进来了,因为他在卫生间里闻到了熟悉的罂粟花香。福烨煊不断打量着卫生间的每个隔间,对中间一个关着的起了疑心,他轻敲门板,“有人吗?”

被紧紧按在门板山的寒明远隔着门板感到到对方敲击的动作,整个身体都僵了,穴道也被吓的一收一缩,吸得身后的人不断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惩罚一样,顾风华又往寒明远的马眼中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旋转着抠挖着敏感的尿道。

寒明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明明自己的Alpha就在门外,可他的身体竟然还能被别人弄到一次次高潮,而门外的人也像是不敲开门不罢休一样,一遍遍敲着门,每一次敲门的震动都传到贴着门板的乳头上,冰凉的门板带来奇异的羞耻感,一起将寒明远送上快感的巅峰。

他咬着嘴唇,用颤抖的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机,颤巍巍地打着字。

不一会,福烨煊的手机响起:我去医院附近的母婴店逛一下,你不用等我了,我待会自己回家。

寒明远辛苦地打着字,而身后的人却像是故意一样,用指甲掐着他的阴蒂,将那阴蒂拉长又放开,拉长又放开,可怜的阴蒂被这样一顿作弄,肿得和大拇指一样粗,指甲痕深的地方都快要破了。

门外的人在打字回复自己,寒明远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分身里的三根手指突然剧烈抽动着,和穴道里的肉棒一起进进出出,被顶弄到红肿的生殖腔终于张开,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紧紧包裹。

“唔……”饶是寒明远将自己的大腿掐到出血,可强烈的快感还是让他没有忍住,叫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滴滴沥沥从马眼插着的手指缝中滑落,寒明远伏在门板山胸膛剧烈起伏着,还好最后一刻福烨煊已经出去了,还好他没有发现自己这副淫荡模样。

还好……还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小声啜泣着,他知道这副身体真的变不回从前了,就算这次没有遇到顾风华,可身体对性爱的饥渴也无法阻挡,他只不过是安慰自己,只要有了自己的Alpha就好了,可这谎言把他自己都骗了。

“哭什么,因为太感动了吗?感动主人赏赐给你的无尽快感?”顾风华露出邪魅的笑容,轻舔着寒明远脸上的泪痕,眼神温柔而语气却十分冰冷,“可主人还不开心,主人的贱狗被别的Alpha标记了,你说主人应该怎么做?”

“啊,啊哈……”

顾风华没有给寒明远回答的时间,他用沾满寒明远精液的手狠狠抓着寒明远的头发,发了狂一般操弄起来,在那曾经被他玩烂操坏的生殖腔内不断肆虐。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凶狠无比,根本不管身下人疼到连气息都喘不匀,只是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尤其是看到寒明远为了不让福烨煊发现自己被操,宁愿抓破了大腿也不发出一点声音,如果按照以前,他会直接将门打开,跟对方炫耀自己下身操着的战利品,而这次看着寒明远红着眼祈求的眼神,他竟然有些心疼。

他是生气的,他气寒明远这么在意那个Alpha,他气自己不够狠心,他还气……可他也说不出来他气的是什么,明明赢了的是自己,操着寒明远的也是自己,可心里堵得慌的也是自己。

这股无名的邪火在体内游走,必须要找到一个出口。于是他像一头发了狂的雄狮一样,将那小小的生殖腔顶到变形,像是那次用铁棒将寒明远的生殖腔顶破一般,让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疼……”被按在门上的Alpha脸疼得变了形,他的脸随着每一次的用力操弄不住地撞在隔间门上,将那薄薄的三合板门撞得啪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烂掉。

顾风华怒吼一声,张开嘴露出犬齿,一口咬在寒明远的腺体上,开始猛烈地冲刺。

“不!不要,求你,不要标记,不要,不要,求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标记,求你,求你,主人!”寒明远疯了一样摇头,丝毫不在意犬齿卡在腺体中究竟有多疼,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被标记,不能让福烨煊发现,即使让他再变成顾风华的一条贱狗,他也不想再让福烨煊看到自己被别人操烂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最后的关头,顾风华鬼使神差的收起了犬齿,他将坚硬滚烫的鸡巴重重地插入寒明远的生殖腔内,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可这样的射精还未结束,寒明远感到生殖腔被更烫的东西冲刷着,是深黄色腥臊无比的尿液,尿液越来越多,像是吹气球一样将生殖腔撑得巨大。

并且这些东西越来越多,它们像是吹气球一样。当粗大的鸡巴终于发泄结束后,在鸡巴抽出的一瞬间,体内的污浊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唔……”寒明远被释放的快感弄得有些迷离,他仰着头呜咽着,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他的身下已经满是精液和尿液,还有自己的淫水,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早就已经脏得不行,像是嘲笑他无力的反抗。

“可……可以放我走了吧……”感受着后穴传来的空虚感,寒明远趴在门板上,虚弱地开口。

生殖腔逐渐瘪下去,寒明远肩膀上挂着被脱到一半衬衣,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Alpha的咬痕与吻痕,像是酒红色的纹身,性感中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血腥。

“你觉得呢?”

身体被粗暴地扳过来,寒明远对上顾风华那爬满欲望的深色瞳孔。顾风华的瞳色不像寒明远是深褐色的,他的瞳孔漆黑,黑到有些可怕,寒明远时常觉得那副眸子好像要把自己吞噬一样。

在这样漆黑的眸子中,他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倒影,胸膛上是自己在操弄过程中忍不住射出的精液,发梢还在往下滴落汗水,被啃咬到发红的颈部和绯红的眼角,一副被蹂躏到惨兮兮的淫荡模样。

他看着倒影里的自己,左腿被高高抬起,白皙的脚掌被放在顾风华黑色的风衣上,很明显男人刚刚倾泻的欲望再次来袭,那有一次硬起的鸡巴,带着可怖的纹路,抵在他的女穴处,龟头浅浅进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那里不行……”寒明远用力地摇着头推着顾风华的胸膛,身体在一下一下的戳弄下早已已经大张穴口,期待着被Alpha粗大坚硬的分身贯穿,可他现在的肚子里,有了和福烨煊的孩子,才不到一个月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得了顾风华剧烈的操干,更不要说顾风华那些玩虐子宫的恶趣味。

“为什么不行?给我个理由。”顾风华也不着急,故意又将分身更往里顶了几寸,圆润的龟头轻松地触碰到了本身就低,又因为怀孕的关系位置更低的宫颈,在上面打着圈轻轻按压着宫口。

“不……不要……”寒明远的声音都颤抖了,狭窄的穴道被Alpha滚烫的鸡巴填满真的太满足了,即使Alpha不操弄,只是这样轻轻顶几下,他就抖动着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身体渴望着更多,可他知道,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顾风华操进孕育着他和福烨煊骨肉的子宫里。

“不说?那我就进去了?”顾风华作势要将龟头顶入那微微张开的宫颈口,这是他最完美的作品,也是寒明远身上最让他痴迷的地方,每次只要插进了这个地方,他觉得就算是立刻让他去死他都愿意,可能这就是人们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可他现在却十分小心,因为他知道,寒明远肚子里,装了一团小小的血肉,而那是自己的孩子。

顾风华也说不上为什么,他操过很多人,其间也不乏偷摸怀孕想上位的,而他的处理方式也一直都是扔给手下的保镖们,轮到流产扔出去,可寒明远却是个例外,他竟然有些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别,不要!不要!”寒明远几乎是嘶吼,他红着眼,双手紧紧抓住顾风华的领口,“求你,别操进去,求你,你想怎样都行,求你别操进去,别……我的……孩子……”

撑在顾风华肩上的腿被放下,寒明远失去了力气,捧着还未显怀的肚子一点点滑落在地上,坐在一堆淫水和精尿中默默流着眼泪,这个孩子是他和他深爱的Alpha的。

作为一个Alpha,他曾经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会有真的怀上一个孩子的那天,可当这个孩子真的来了,他却十分欣喜,甚至将他当做一个全新的开始。以后的他,会是一个好父亲,会有心爱的人的疼爱与陪伴,会有一个可爱的小肉团子,好像这样的未来也不算太坏。

所以,顾风华毁掉了他的人生,他绝对不允许他再毁掉自己的未来,哪怕是再一次跟这个恶魔去做交易,哪怕是再次被玩到遍体鳞伤,他也要保住这个孩子,保住他和福烨煊的孩子。

顾风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无助的Alpha,他挑了挑眉蹲下身,带着些寒明远看不懂的戏谑,盯着那双盛满了泪水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你和你的Alpha的孩子?”Alpha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寒明远的小腹,冰凉的指尖让地上的人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有多喜欢那个Alpha,宁愿为了保住他的孩子做到这个程度?”顾风华的大手一挥,寒明远本以为他要捶自己的肚子,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男人竟然勾起食指,轻抚着他那平坦的小腹,眼里的温柔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求我的时候要怎么做,忘了吗?”

可下一秒,男人阴沉的脸色就把它拖回现实,果然是被操昏头了,他怎么会认为这个恶魔会有柔情,可寒明远不敢多想,他知道男人喜怒无常,此刻肯给他机会,而下一秒就可能直接变量。

他慌忙地在一滩污秽的液体中跪好身体,用嘴含住男人抬起的鞋尖,伸出舌头舔着上面沾着的尿渍和泥沙,“汪汪汪,求主人不要操母狗的子宫,母狗其他的地方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只是不要操进子宫,汪汪汪!”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寒明远身体颤抖着,脸被穿着硬质皮鞋的脚碾着,在粗糙的地板上蹭来蹭去,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掺着卫生间地面上不知道是谁的尿液糊满了他的脸,腥臊的味道传入口腔。

“汪汪汪,谢谢主人踩贱狗的脸,贱狗最喜欢被主人踩在脚下呕——”坚硬的鞋尖猛地踢入寒明远的嘴里,没有防备的Alpha被踩着舌头,感觉上下颌都要裂开了,而那肮脏的皮鞋还在往里进,仿佛真的要伸到寒明远的喉管中。

“汪汪汪!汪汪汪!”寒明远用力地拍打着顾风华的腿,发出祈求的目光,可他也知道,男人对待他从不会心软。

果然,顾风华嫌弃着看着被自己踩到口水横流还不断干呕的Alpha,一脚将他踹开,而后又将两根手指伸入寒明远的嘴里,勾着他的牙将人拽着爬出厕所隔间。此时的寒明远就像是一条被吊着的鱼,只能任由顾风华摆弄,而他却不敢做出一点违背他心意的事情。

“很喜欢那个Alpha?你很爱那个Alpha,是不是?那个Alpha让你很爽吗,”顾风华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阵踹,“他有我能让你爽吗,他知道你只能像现在这样,贱得跟一条母狗一样,被千人操万人骑才能爽吗!”

“唔……”寒明远缩着身体,承受着顾风华的暴力,他将身体尽可能得卷起来,保护住腹部那个脆弱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踹累了,顾风华喘着粗气抓起寒明远的头发,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怒气,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水管,“脏成这样的贱狗,还记得你被野狗轮操的那天吗,是不是很像?是不是很怀念那样的日子?”

“唔……不要……”冰凉的自来水喷洒到自己的身体里,让生殖腔猛地收缩,而后又被巨大的水压撑开,寒明远肚子疼得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却被顾风华一脚踩住小腹,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贱狗,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说人话!”

脚掌在小腹上逐渐施力,寒明远表情痛苦的用手抓着顾风华的脚腕,“汪汪!孩子……汪汪汪……求你……”

“不知道被多少人操烂的婊子,还在这玩什么深情?”顾风华冷着脸,将手中的胶皮水管按扁,草草地冲掉寒明远身上的精液和尿液,用大衣抱着人抱在怀里往外走。

被折磨到气喘吁吁的寒明远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也不敢反抗,他把手搭在顾风华的脖子上,故意做出听话的模样,想讨得对方的一丝欢心,他知道对方最喜欢看自己服软的样子。

“不要操进子宫,其他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十二点之前送我回去……”

“好……”Alpha真的很吃这一套,充满戾气的眉眼间多了几分不露声色的柔和,在寒明远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如果是第一次认识顾风华,寒明远一定会被他这副一会温柔一会粗暴的模样吸引,可他内心知道,面前的男人不管表现得再温柔深情,依然是床上那个用尽手段折磨自己的恶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熟悉吗,这是我参照之前那个房间,特意为你打造的。”

顾风华牵着手里的银色链条走进房间,这是一间大得看不到边界的房间,房间正中间是一个挂满了调教器械的行刑架,周围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小尺寸各异的震动棒、AV棒、飞机杯、乳夹等道具,四边的前面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皮拍、皮鞭、藤条。

“汪!”清脆的狗叫声在门口响起,寒明远身上被挂了几条精致的银色锁链,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下分别挂着三条锁链,尽头分别夹在雪白的双乳和疲软的分身上。

被像狗一样地牵引着,身体的隐秘部分被锁链锁着,屈辱感让寒明远红了眼眶,可他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屈辱的叫声,尽可能让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满意,只有这样他才可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吃下去。”寒明远光着身体跪坐在漆黑的房间内,整个房间只有角落有一盏小小的落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昏暗灯光,只能堪堪照出人的轮廓。

看着顾风华手中的药丸,他有些发憷,类似的药丸他曾经吃过太多,每次吃完药他都会被顾风华折腾到再也射不出来,直到晕过去才能从调教室出来,他真的不想再体会被欲望操控沉沦的感觉了。

似乎是看出寒明远脸上的犹豫,顾风华捏起那粒小小的药丸,放在寒明远嘴边一指的地方。

“你放心,这可不是催情的药物,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用不上那些东西了。这可是保胎强化体质的好东西,如果不吃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你和你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能撑过今天晚上,吃不吃随你。”

寒明远抬头看着顾风华的眼睛,那人神情坦荡,眼神中没有一丝愚弄与欺骗,他张开口,将那粒小药丸吞下,随后那人修长的手指勾过一旁的水杯,一杯温热的淡盐水被灌进口腔。

“好了,时间宝贵,我们开始吧,我日思夜想的小母狗。”

抠开寒明远的嘴检查了一会,确认他已经将药物吞下后,顾风华站起身,用穿着影子皮鞋的脚踩上跪着的人的分身,在寒明远痛苦的呻吟声中,这场充满屈辱的掠夺游戏正式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母狗,爬过去,自己选一根鞭子。”顾风华踹了踹寒明远翘起来的屁股,让他转向调教室的一边,他拽着手中的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寒明远被迫抬起头,看着前方墙面上挂着的一排鞭子,每一个都是他十分熟悉的,每一个打在身上都疼得让人窒息。他的目光落在一根比较细软的鞭子上,印象中那根好像不那么疼。

“汪汪汪!”寒明远发出羞耻的叫声,扭动着雪白圆润的屁股向鞭子所在的位置爬取,顾风华松开手上的链子,锁链在爬行中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让寒明远更加脸红。

他张开口叼起皮鞭,在转身的时候对上顾风华的目光,对方正饶有趣味地看着落在他身体一侧的银色锁链上。看着那孤零零的锁链,寒明远抿了抿嘴,俯身趴在地上,将皮鞭和锁链一起咬在嘴里,爬过去放在顾风华的手心。

“汪!”

“母狗很会选嘛,这根鞭子在浓盐水里泡了整整一个月,每一根纤维上都沾满了盐粒,用来惩罚母狗的逃跑正合适。”

什么!寒明远睁大了眼睛,借着微弱的灯光,他才看清楚鞭子上一闪一闪的,不是装饰的花纹,而是一粒粒微小的盐结晶,这条鞭子打在身上,他会死的吧!

“不……不要……啊!”

还没等说完,马鞭尾尖就重重地落在小腹上,顾风华没有吝啬力气,大手一挥皮开肉绽,细微的盐粒迅速布满绽开的伤口,融进血肉中,带来持续不断的疼痛,疼出了一身冷汗。巨大而持久的疼痛让寒明远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腹部更是骤然一缩,他赶紧捂住肚子。

“贱狗还想说人话,谁教你的,以前的规矩都忘了?”

锋利的指甲扣着寒明远的伤口,顾风华的语气中带了责骂,“我再提醒你最后一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跪在主人面前,只能叫,主人给你的一切,痛苦也是恩赐,下次再犯,你肚子里这快烂肉就别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汪汪!”大脑还没有转过来,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回应,寒明远的身体被顾风华调教的太好,淫荡的属性即使被深藏,也会做出最真实的反应。

“爬过去,站上去,每打一下都要叫出来,这是主人的赏赐。”顾风华拽着鞭子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母狗扭动着腰肢,一点点靠近行刑架。

他将寒明远的四肢绑在行刑架的柱子上,走到距离架子两米远的地方,开始挥动手中的皮鞭。

“啪”地一声,皮鞭落在软嫩肥厚的奶子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啊!汪汪汪,谢谢主人赏赐母狗!”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寒明远的身体都绷紧了,眼泪不自觉地落下,身体因这巨大的疼痛而不断颤抖。

“这才是主人的好狗。”顾风华再次扬起皮鞭,房间内如同放炮仗一样,啪啪作响,掺杂着Alpha疼痛的叫声,成为整个夜里唯一的声响。

“汪汪汪,谢……谢谢主人赏赐……母狗……”七八鞭下去,起起伏伏的胸膛已经出现道道红痕,不少痕迹还渗出了血,将鞭子上的盐粒融化吸收,痛得寒明远不断大口呼吸。

可顾风华并没有停手,他看着行刑架上的人,白嫩如馒头一样的酥胸上两粒嫣红被银色的乳夹夹着,每打一下就发出好听的金属声,他舔了舔嘴角,对着那小小的乳粒挥动手臂。

“啊!!!!”乳夹应声而掉,寒明远紧紧缩着身体,张开嘴快速地呼吸着,他痛到完全没了力气,“汪……汪汪,谢……谢谢主人赏赐……”

敏感的乳头被皮鞭抽得直接裂开,缓缓流出的鲜血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让那雪白的奶子看起来更加诱人。

“哼哼,这就撑不住了?宝贝,这才刚开始啊。”话音一落,顾风华再次挥动鞭子,目标是另一边完好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对疼痛的恐惧让寒明远忘记了顾风华制定的规矩,让对放又惩罚一样地接连落下好几鞭,“啊啊啊啊啊!汪……汪……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哈……”

持续的疼痛让寒明远的脸都要变形了,他大张着嘴,连吞咽的动作都忘记了,淫荡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拉出透明的丝线,直至地面。

“多少下了?”优雅修长的身体逐渐走近,顾风华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三指捏起寒明远的下巴,“还是说,忘记数了,嗯?”

行刑架上的身体已落满数不清的鞭痕,鲜红刺眼的血痕交叠丛生,就算数也要数好一会才能算清。寒明远无力地挂在刑架上,面色苍白,嘴角也因为痛苦的呼喊而撕裂开来,洇出一小块血迹。

“汪……9……93下……”

房间里传来哽咽的气声,声音的主人没有生气地挂在刑架上,顾风华伸手抚摸着那伤痕遍布的身体,微微颤抖的伤口让顾风华十分满意。

“母狗真乖,下面是主人给母狗的奖励。”

寒明远已经无力做出反应,他只觉得胸膛上火辣辣的疼,感觉每一块皮肤都快要从身体上脱落了。

“啊哈!不!”皮鞭挥出的声音再次传来,寒明远只觉下身一阵凉风,极速甩出的鞭子带着风,落在那微微抬头的分身上,随之分身传来被撕裂的疼痛。

“啊啊啊啊,不要,主人,主人,不要,啊!”房间里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寒明远攥紧了拳头,四肢不停挣扎着,被锁链磨出一道道血痕。

下身被顾风华一鞭一鞭抽打着,龟头、棒身乃至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袋都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极刑。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疼到无法呼吸,大股大股泪水从眼眶流出,从鼻孔流出,最后与嘴上流出的唾液混合,哪里还有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的ALpha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夸你懂规矩,贱狗,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吧!”

高高在上的Alpha在自己手中哭到鼻涕眼泪沾满了精致的面容,顾风华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他还是佯装生气,加大了挥动鞭子的力度,他就是要让寒明远知道,谁,才是他身体的主人。

“啊哈……汪汪汪!汪!主人放过母狗吧,汪汪汪!母狗要死了,下面要被打烂了,汪汪汪汪汪!求主人放过母狗啊啊啊啊啊!”

寒明远没有说谎,分身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如今他已经不知道下身被顾风华抽了多少下,他只觉疼痛从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同每一根头发,每一根汗毛都在发出痛苦的叫嚣。

“母狗只需要被操就好了,反正你也用不上这里,不如干脆直接打烂!”

“啊啊啊啊啊!不要!汪汪汪!汪汪汪!”

有力的鞭尾次次快速飞出,直击脆弱的龟头的卵袋,寒明远疼到脚尖都绷紧了,在一声声鞭响中,光滑的龟头被打得烂肉一般,一侧的卵袋也直接裂开,松松垮垮地露出内部粉白色的卵球。

“主……主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母狗听话……母狗什么都听主人的,主人不要打了……”

下方的地面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寒明远脑袋无力的耷拉着,泪光中双腿间流出腥黄的液体,带着一丝丝血色,双腿不住地颤抖着,他真的,再一次被顾风华打废了。

“好了,你逃走的账算得七七八八了,我们再来算算你抢城南那块地的账吧。”顾风华看着刑架上完全失了力气的人,露出危险邪魅的笑,“我说过,从我手里抢走东西,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着固定四肢的锁链被打开,寒明远直接摔在地上,可顾风华这时正在兴头上,心里没有一点怜惜,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再一次把这幅身体玩坏,再一次提醒面前这个异想天开的Alpha,他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了他的裤脚,寒明远伸出带着红痕的手环住他的脚,缩起身体将那双脚抱在怀里,这是他求饶的固定动作。

“主人……主人……母狗不行了,求主人放过,母狗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风华低头看着臣服在自己脚下那具小小的身体,说起来寒明远也是个顶级Alpha,可每当这时候,看着他将所有的脆弱都展现在自己面前,他真的有一种极度的,难以言说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比操哭他还要爽上一万倍。

“乖,不会再让母狗疼了,接下来是母狗最喜欢的蜡烛,你还记得吗,之前你是怎么舔主人的脚,求主人给你蜡烛的?”

顾风华拿起手边一个做成玫瑰花形状的精美蜡烛,花瓣是深红色的,边缘还沾了黑色和金色的亮片,美的如同一朵活生生的,迎风开放的红玫瑰。

盯着男人手上的蜡烛,寒明远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他还记得那次,他被喂了巨量的催情药,男人拿着比手臂还粗的蜡烛,一边点着一边往自己身体里插,最后整根蜡烛都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将穴道烫得红肿起泡。

“不……不要……不行的,会烫坏的,不行的……”寒明远惊恐地摇着头,他想逃,却发现身体被打到一动就会疼,他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看宝贝这个样子就想起来了吧,当时你不是很爽吗,我伸手进你的小骚逼里抠那些蜡油的时候,你可是一边颤抖着喷了我一身啊,怎么这会就不要了?真是个口嫌体正的小骚货啊。”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昏暗的调教室内忽的亮起光点,照亮了两人的面庞,顾风华脸上是温柔的笑意,他看着跳动的火光,滚烫的蜡油带着玫瑰精油的芳香,顺着他的指尖流下,流过线条流畅的小臂,落在黑色的西装上。

“主人知道普通的低温蜡满足不了你这个骚狗,所以特意准备了50度的高温蜡,你放心,这个温度不会真的烫坏你,不过……”他转头看向寒明远没有血色的脸,忽然笑出了声,“说不定你心里,还想让我烫烂你的骚逼呢,是不是?”

火苗离自己越来越近,寒明远疯狂摇头,连声音都带着说不尽的颤抖与恐惧,“不,不要,不要,主人,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嘘……不要出声,乖巧的母狗只会静静地跪着,享受主人带给你的一切痛苦与快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烫,要死了……

滚烫的蜡烛从柔嫩的颈部皮肤滴落,顺着身体的线条流到性感的人鱼线上,如同艳红色带着鎏金的纹身,充满了诱人的妖艳之气。

寒明远跪坐在地上,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两侧,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打在身上溅出一朵朵烛花,雪白的身体遍布鞭痕与蜡油,如同雪地里凌寒而开的红梅,高傲又美得不可方物。

好疼……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寒明远指尖掐着掌心的肉,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叫声,挺直的身体在每次蜡油落下的时候都在颤抖,可他不敢反抗,不敢逃,他知道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也知道男人的脾气,只要他敢有一点反抗,男人真的会把他玩到死。

可这样的隐忍却再一次激起了顾风华的征服欲,他微微抬眉,看着面前浑身漂亮痕迹的Alpha倔强地咬着嘴唇,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他移动拿着蜡烛的手,直接将蜡烛倒置,带着火星的蜡油噼里啪啦地滴落到被鞭子抽到鲜血淋漓的分身上。

“唔……啊!!!!”跪着的人再也撑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闭的嘴唇猛地张开,拽起一块皮肉,血液连着唾液涌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受伤严重的地方被带着火的蜡油灼烧,寒明远再也立不住身体,直接往一侧倒去,他双眼失神,再也没有任何反应,自身腹部在疼痛的刺激下一收一缩。

倔强的Alpha终于撑不住求饶,顾风华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寒明远因为疼痛而沾满汗水的脸颊,Alpha如今的样子凄惨无比,白到没有血色的身体布满了红痕,嘴唇上因忍耐而留下的牙印,眼里泛滥的泪光,就像是整个人下一秒就要碎掉一样。

可就是这样的寒明远,才让顾风华满意到眯起了脸,“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哭起来的样子,不过我觉得,为了让你长点记性,不能这样轻易饶了你,你觉得呢,宝贝。”

“顾风华,我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寒明远哭着扑进顾风华的怀里,小声祈求着。

高大的Alpha此时光着身子缩在西装革履的顾风华的怀里不住颤抖,让人看着心疼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我什么?”顾风华有一瞬间的发愣,他的手停在距离怀里人一寸的位置,暗着眸子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脸上却是掩盖不住的诧异。

即使以前他再怎么折磨寒明远,寒明远都没有扑到他怀里来求饶,而在寒明远哽咽着喊他名字的时候,他心里的怒气竟然奇怪地一扫而尽,心里好像有一拳棉花一样,是柔软的,带着微微的痒意。

他甚至有一瞬间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这次真的太过了?不对,不只是这次,好像从他第一次见到寒明远,他就跟其他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不一样,他会偶尔,讨厌怀里的人哭泣,会在看到他遍体鳞伤的身体而心疼,会看到他跟福烨煊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当着那人的面操了他。

想到福烨煊,顾风华眼中的柔软瞬间消失,凭什么寒明远在他身边就可以笑得那么肆意,凭什么寒明远在他面前就能声音柔软地撒娇,凭什么只要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福烨煊的,他就能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与尊严,甘心臣服在自己脚下。

如果,如果他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福烨煊的,而是他顾风华的,是不是会第一时间打掉这个孩子?顾风华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突然开始在意这些事情,只能将心中的各种疑惑,再次化作毫不留情的暴戾。

“你怎么敢!”顾风华拽着寒明远的头发,将他用力从自己怀里甩到地上,弄得地上的人吃痛不已,“直呼主人的名字,这是谁给你的规矩?看来不让你长长记性是真的不行了!”

他走到旁边的高脚桌上,拿出一套带着各种电线、吸片和铜丝的工具,他有些暴躁地将东西扔到寒明远的腿边,不顾寒明远的反抗,将人手背在身后,用铜丝紧紧绑住,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在抖,在剧烈地颤抖。

顾风华倒出一瓶淡盐水,清洗干净寒明远下身的血污,将吸片贴在寒明远的双乳和下腹处,又将另一个吸片塞进寒明远的后穴,隔着穴肉贴在前列腺的位置。

“你要做什么……”看到这从未用过的东西,寒明远瞬间慌了,他隐隐猜到了这套东西的用法,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这套东西吸住绑住,他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你?连主人都不叫了?看来是得给母狗长点记性了!”

顾风华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铜制尿道棒,尿道棒很长,直直插进寒明远的膀胱内,尿道棒末端还拴着一个圆环,连着两根铜丝,被绑在他那两个已经快要兜不住卵蛋的囊袋上,将疲软的鸡巴整个吊起来。

“啊哈……”被疼痛折磨了整整一晚,此时寒明远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冰凉的尿道棒贯穿柔嫩的尿道,顶端戳弄着膀胱,瞬间就让寒明远忍不住叫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骚货,现在就忍不住了,待会可会爽哭你哦。”

收拾好一切,顾风华在寒明远周围再次点起蜡烛,他将铜丝套件的插头连通电源,又将一个玫瑰花鎏金蜡烛放在铜制尿道棒前端,尿道棒逐渐被蜡烛的火苗烧红,如同烙铁一般,可怖的红光逐渐靠近马眼。

寒明远肉眼可见得惊慌了起来,这样玩他真的会被玩坏的!

还没等寒明远动,顾风华就掐住他的脸,将手指贴在寒明远的嘴唇上,“嘘,乖,母狗看看四周,烛火摇曳,多有氛围感啊。”他从背后抚过寒明远的脸颊,冰凉的手掌遇上滚烫的泪水,让寒明远身体一颤,“手背后,不许动。可以哭,可以叫,但绝对不许动,相信我。”

顾风华的声音温柔到不行,甚至让人忘了他对自己的折磨,如果忽略掉寒明远尿道里插着的那根被烧红的尿道棒的话。

“不……不要,主人,这样母狗的身体真的会坏的,母狗的鸡巴会被烧坏的,主人啊!!”

身体因恐惧而颤动,触动了电击器的开关,细细的电流进入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疼痛中带着酥麻,如同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向自己的身体,让寒明远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每动一下,电击器的开关就会被触发,每一次的电流都会比上一次的电流更大,你觉得你会忍到几级?”

“啊啊啊啊啊!痛啊!”

顾风华随手拿起一个蜡烛,将内部盛满的蜡油全部倒在寒明远的龟头上,引得人又是一阵凄厉的尖叫,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红的龟头,却发现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尿道棒又被烧红了一寸,马上就要烧到自己的马眼了。

“主人!主人!主人,尿道棒!尿道棒!”寒明远害怕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烧红如同烙铁一样的尿道棒,如果真的插到自己身体里,那会死人的,那一定会死人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哼,不够爽吗,那就再往里一点。”顾风华的手用力一推,尿道棒的前端紧紧抵住神经丰富的膀胱壁,让正在求救的人身体一软,再次被一股电流弄得全身乱颤。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啊哈……主人,母狗……母狗的鸡巴要被烙铁烫到了,母狗都感觉到尿道棒开始变烫了……”寒明远泪眼婆娑地盯着那逐渐靠近马眼的灼红,他完了,他的身体要彻底废掉了。

马眼即将被烙铁烫烂的恐惧让寒明远胸膛剧烈颤抖着,流着泪的双眼被一块黑色的蕾丝眼罩盖住,双耳被耳塞堵上,他现在看不见、也听不见,手被人在身后绑住,腿跪在地上大开着,如同一个四肢被砍掉的人彘,只能任人宰割。

可也正是因为无法看也无法听,身体上的感觉被放大了数倍,他能感受到身上每一处伤口,血液结痂将盐粒封在里面,让他又疼又痒,下身的尿道棒开始被人旋转着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快感不断颤抖着,却又引得电流不断。

“啊哈……主人……不要了……母狗要被玩死了,啊哈……好疼,好爽……”

一时间,伤口的疼痛,电击的刺痛与酥爽,尿道和膀胱里的抽插与捣弄,让他在极端痛苦与极端快乐中来回摇摆,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突然,马眼处传来滚烫的触感,蒙着眼寒明远被这感觉激得差点跳起来,“主人!主人!烫到了,母狗的鸡巴被烧红的尿道棒烫到了,主人,主人!”

薄弱的尿道中越来越热,寒明远感觉整个尿道都肿起来了,尿道壁紧紧夹着滚烫的铜棒,在狭窄的穴道里进进出出,身体要被灼烧烫坏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啊哈……主人不要戳,不要戳膀胱,膀胱要被烫穿了,母狗的骚膀胱也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寒明远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避那烧红的铜棒,可又长又细的尿道棒在膀胱里已经卡死,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法从身体里甩出来,反倒又让电击器释放出更高强度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母狗要被电尿了啊哈……”身体不断抽搐着,这次的电流来的十分猛烈,猛烈的电流刺激着膀胱和前列腺,寒明远抖动着,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求主人,主人让母狗射吧,母狗求主人了……”寒明远的脸贴上顾风华腿间的鼓包,用脸和鼻子蹭着那麝香味的来源,他现在已经被顾风华折磨到崩溃,什么尊严,什么自我他都不要了,他只想求顾风华让他释放。

可顾风华却嫌弃地将他推到一边,踩着他的胯,将下身的菊穴和骚逼按在地上摩擦着,“射?鸡巴已经烂了,拿什么射,铜棒已经把你的骚尿道给烫熟了,你没闻到皮肉焦糊的味道吗?”

“啊哈……主人……不要……”寒明远恍惚着,下身被粗暴地地板摩擦传来的巨大快感和分身被废的恐惧同时袭来,交汇成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抖动着身体,好像真的在空气中闻到了焦糊的味道,是他的下体,他的下体真的被顾风华烫熟了。

“不要,主人!主人求你放过母狗啊哈……啊……求主人……主人!”

寒明远疯了一样地挣扎着,把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房间里焦糊的气味越来越重,他开始感觉膀胱和尿道像被放在油锅里烹炸,是要了命的痛,是没有一点快感的,极致的痛,他彻底废了,他的膀胱和尿道以后都会是烂肉一块了,他以后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排泄了。

“坏掉了,母狗的身体彻底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调教室里是Alpha绝望且毫不克制的哭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别憋得通红,身体却因强烈的电流而不断抽搐着,下身却因为深入骨髓的疼痛而干涸,任由地板将肥厚的阴唇磨得拉长变形。

看着差不多了,顾风华快速抽动着寒明远体内的尿道棒,等到那结了痂的鸡巴开始快速跳动,他猛地抽出尿道棒,摘掉他的眼罩耳塞,摸在花穴的手指迅速搅动着。

“没……没坏?啊啊啊啊啊啊!射了……”

重见光明的寒明远被一道刺眼的光亮照射着眼睛,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那被铜棒烫烂的鸡巴,却发现鸡巴竟然好好的,甚至都不流血了,而后花穴的软肉被修长的手指用力快速拨动着,“啪叽啪叽”的水声重新传入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刺激,让寒明远翻着白眼高声尖叫,他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分身、女穴和后穴竟然同时喷了,原本干涩的双腿瞬间被各种淫荡的液体沾满,挂在腿间凝固的红蜡油上,好看极了。

寒明远哽咽着倒在顾风华怀里,悲喜和快感转换的太迅速,以至于他无法从刚刚身体要被烫坏的恐惧中迅速抽离,他如同一个受到了欺负的小孩,缩进顾风华的怀里,抓着他的衬衣不停瑟缩着。

顾风华也不嫌弃寒明远满脸的鼻涕眼泪和口水,他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语气,一边拍着寒明远的背一边安慰道:

“都说了让你相信我,主人怎么会把母狗的身体真的玩坏?这是促进伤口恢复的灯,虽然有点烫,但绝对不会伤到你的身体,你看,鸡巴是不是都不流血了。”

寒明远顶着凌乱的头发从顾风华怀里出来,看着被对方攥在手里的分身,真的发现鸡巴不再红肿,连最开始被盐水皮鞭打裂开的地方都已经以一种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愈合。

他第一次主动抱住顾风华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放肆地哭泣,这种劫后余生的感受,甚至都让他忘了刚刚这种痛苦与恐惧,都是他抱着的这个人带给他的。

顾风华摸着寒明远的发梢,怀里人的依赖与示弱给了他极大地满足,是要比肉体还要让人留恋无比的,甚至让他生出了再次将他摧毁的想法。

他承认再次见到寒明远的时候,那人身上与眼中的光芒是他从未见过的,可那样的眼神,那样充满仰慕与爱意的眼神,是给另外的Alpha的。每每想到这,他都想将怀里的Alpha给撕碎,让他看看到底谁才是掌控着他身体的男人。

“虽然母狗主动往主人怀里扑主人很高兴,但刚刚母狗竟然不信任主人,你说主人要怎么惩罚母狗呢。”

顾风华摸着寒明远红润的唇瓣,将那两块软嫩的肉揉搓到变形,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泪水探进口腔,温柔地拨弄着那软到如同果冻一样丝滑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强烈的高潮过后,寒明远神情还有些迷茫,他张着哭红的双眼,长直轻盈的睫毛被泪珠压弯,和嘴角的涎水一起摇摇欲坠。

舌尖上酥酥麻麻的,温热柔软的舌肉被圆薄的指甲和饱满的指肚轻轻摩挲着,寒明远垂着眸,任由这样密密麻麻的细腻快感激活舌尖每一处神经末梢。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那么抗拒顾风华了,他说不上原由,可身心都在发出一个声音,那就是他想要更多的触摸,面前的人带给他太多痛苦,可刚刚那一瞬间,竟让他有了被拯救的感觉。

当他的眼罩被摘下,当他看到刺眼的灯光中顾风华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生命,像自己伸出双手。

“主……主人想怎么惩罚母狗都可以……”寒明远从顾风华怀里爬出来,乖顺地跪在他的面前,捧着自己将将愈合的分身,小声说道,“玩坏母狗的骚尿道也可以……”

冷硬的面容上有了些动容的痕迹,顾风华轻笑一声,用带着寒明远口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被烫得微微发红的马眼。

“唔!”太过强烈的快感和尿道突然被撑开的胀裂刚同时传来,让寒明远全身紧绷,他紧咬嘴唇才将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吞下,却仍然被这铺天盖地的酥麻弄得不住颤抖。

“乖,叫出来,母狗的浪叫最好听了。”

顾风华的声音在寒明远耳边低低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向深处探索,整根中指已经全部没入尿道,而顾风华却还是不满足。他从马眼与中指紧密结合的开口处扯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妄图将食指也伸进去。

“啊……疼……主人,母狗的骚尿道太紧了进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身前端的龟头已经被手指撑到变形,马眼处此时插着两根手指,从侧面看被撑得如同一个饱满的花生,边缘泛着白色,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撑裂一样。

寒明远疼得倒吸冷气,可跪着的姿势却没有一点变化,他此刻就是顾风华的一条母狗,只要主人不说话,就算是被主人彻底玩烂,他也会乖乖捧着自己的骚鸡吧,让主人玩到尽兴。

看着那捧着自己分身的手,抖得如同筛子,却坚持着让自己玩弄的姿势,顾风华猛地抽出手指,用带着大股前列前液的手在寒明远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红手印。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前列腺液特有的腥味,如同火烧一样让脸颊迅速发红发烫,被手指扩张到松垮的鸡巴已经无法射精,只能缓缓流出一小股白色的精液。

“谢谢主人赏赐母狗……”寒明远趴跪在地上,低头亲吻着顾风华的脚尖。

“哎呀,母狗的鸡巴怎么没法射精了,”顾风华玩味地用脚趾夹起松垮的分身,用脚尖揉捏着,“被玩烂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脚趾带着皮革的味道塞进嘴里,寒明远的嘴被脚趾扣得变形,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任凭顾风华的把玩。而双腿间的分身更是可怜,被粗大的大脚趾一下下插着,边上的脚趾也不停抠挖着缝隙处,想要再次将入口撑开。

“啊哈……爽,好爽,母狗的鸡巴正在被主人的脚趾操着,骚尿道要被脚趾操烂了,骚尿道好爽……”

“骚货,怎么玩你都会爽是吧,被玩烂也只有爽的感觉是吗?”顾风华脚踩着寒明远的胸膛,将人压在地上,拿过一旁的分腿器卡在寒明远的双腿间,“那我们就玩点刺激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见顾风华拿过几个大小不一的透明扩阴器,在上面倒满乳白色的润滑液,硬质扩阴器带着冰凉的触感,依次被插入尿道、花穴和女穴,在顾风华的动作下逐渐将三个穴口撑得大开。

“唔……主人……不要,会松的……”身体被打开到极限,身体的快感完全被疼痛替代,寒明远闭紧双眼,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别怕,母狗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主人,主人会让你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这声音好像蛊惑一般,让寒明远舒展了眉头,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摇曳的烛光,他突然猜到顾风华要做什么了。

50℃的高温蜡随着顾风华的动作在寒明远的下身游走,一朵朵红色的蜡油,就那么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瞬间的疼痛让穴道骤然收缩,却又被扩阴器撑开,继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烛泪。

“哇哈……主人好烫,母狗的骚鸡吧和骚逼要被烫坏了!”

蜡油正对着膀胱处的括约肌和后穴深处的生殖腔滴落,高温让身体内部的黏膜变得通红,带着晶莹的淫水,看起来十分诱人。

“贱逼,蜡油都没法把你的烂逼给堵上,这么一会流这么多淫水。”顾风华说着换了一根手臂粗的蜡烛,就着跳动的烛火,将整根蜡烛完全插进寒明远的后穴中,“骚逼,喜欢被蜡烛操吗,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贱逼里着火了,着火了,好烫,好爽!”

粗糙的蜡烛在后穴里面进进出出,还没有凝固的蜡油挤进后穴的每一处缝隙,带着火气烫着生殖腔的内壁,寒明远的大腿肌肉颤抖着,女穴喷出大股淫水,却被凝固的蜡油完全堵在身体里无法流出。

寒明远打着哆嗦跪在地上,女穴和分身已经多次高潮,却都被蜡烛堵着无法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在身体里囤积,将膀胱和小腹撑得酸痛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不出来很难受吧?”顾风华摸着寒明远微鼓的小腹,露出些贪恋的表情“要主人帮你射出来吗?”

“求主人让母狗射出来,母狗好难受,母狗的肚子要被淫水撑裂了!”

身体里的三个扩阴器突然被拔出来,连带着凝固的蜡油,差点将肠道和阴道一同拽出。

“啊啊啊啊啊!”

扩阴器被拔出的瞬间,后穴便被滚烫粗硬的鸡巴贯穿,强烈的快感让寒明远的眼中泛出泪水,此时世界上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唯有身体上的快乐才是真实存在的。

“啊哈……母狗的骚逼要被主人操死了,好爽,啊哈……”粗大的鸡巴将后穴彻底撑开,没一下都冲着生殖腔的入口不断挺进,带着些凝固了又被鸡巴捣碎的蜡油颗粒,朝着生殖腔那个小口越插越深。

“啊……进去了,母狗的生殖腔又被主人操开了,生殖腔,又要被主人操裂了……”

身上的人动作太过野蛮,寒明远被操的都要翻白眼了,他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快要被操变形了,每一次退出去再狠狠顶进来,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就是要操烂你,难道你不怀念被我操烂的日子,其实你也很怀念的吧,就算你不承认,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应该也再也不能忍受普通的性爱了吧。”

顾风华依旧在寒明远身上耕耘着,寒明远的思绪却飘回了几个月以前,他的身体彻底被操开,生殖腔已经被操得合不上,满屋子是罂粟花和烟草混合的信息素。

当时的他后穴和女穴都被操烂了,即使最大的震动棒都已经可以轻松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唯一的快感来源就是被滚烫的鸡巴不断操干的尿道和膀胱,给他带来濒死一般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母狗,母狗想要被操骚尿道,想要主人的大鸡吧,插烂母狗的骚鸡吧……”沉浸在快感里的Alpha已经完全失去自我意识,所有的一切都遵循动物最原始的肉欲。

又是上百次操干,顾风华顶上柔软的生殖腔壁,射出浓浓的白精,随后伴着一阵黄浊的液体,白色的精液混着红色的蜡油碎屑,从如花朵般绽放的后穴哗哗流出。

“哈哈,贱狗发骚了?又想被主人操烂了?难道你不怕回去被你的Alpha发现?”

顾风华用两根手指勾住寒明远的分身,顶级Alpha的分身并不比他的小,硬起来之后握在手里更是很有分量,可越是这样,当他用自己的鸡巴操开那不该被插入的地方时,就有着越发强烈的快感。

尤其是看着Alpha在他身下一边哭着一边失禁,被自己操开膀胱,尿液失控一般地涌出来时,只是想想,他刚刚射过没有半分钟的分身就又硬了起来。

“母狗应该知道要怎么求主人吧?”

顾风华将控制住寒明远的分腿器拿开,目光落到不远处一个插了两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木马上。

寒明远心领神会,摇着屁股爬到木马边上,看着其中一根有整根手臂粗长的震动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去。

“唔……”后穴一点一点被撑开,柔软的肠道好几个月没有经历过如此粗大异物的入侵,本能地排斥着那布满肉筋的物体,让寒明远发出难耐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那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终于完全没入身体,寒明远的肚子被撑到如同怀胎九月那么大。

“唔……太激烈了,主人……求主人玩烂母狗的骚尿道,插进母狗的骚膀胱,母狗好想念主人的大鸡巴,母狗想吃主人的精液,想吃主人的尿液,想成为主人的厕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动棒被开到最大,在身体里不停翻腾着,肚皮上都能看出清晰的痕迹,而女穴的阴蒂处还严严实实抵着一根粗而短的震动棒,两者同时打开,凌虐着Alpha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

可越是这样,寒明远的身体就越是痒得不行,后穴和阴蒂都被满足着,反而突出了尿道和膀胱的空虚,他好痒,膀胱里整个都烧了起来,需要带着烟草味的精液和尿液才能灭掉这场欲望的火。

“所以,母狗想让主人怎么样?”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尿道,瞬间就被滑腻的前列腺液包裹,尿道的小口一收一缩,卖力地邀请着手指往更深处插入。

“想让主人的大鸡巴插烂母狗的马眼,插进母狗的膀胱里,捣烂母狗的膀胱壁”寒明远饥渴的抓着顾风华的手,可手指对他来说已经太细了,他迫切地渴望着有什么更粗的东西,将他的身体彻底操烂。

“可母狗的骚鸡巴里还被蜡烛堵着呢,这可让主人怎么操进去呢,还是想疏通一下吧。”

顾风华低头一笑,没等寒明远反应过来,便拿着一个带着倒刺的软棒送进寒明远的尿道内,软棒表面附满了倒刺,进去容易出去却十分困难。

柔软而有弹性的倒刺穿破凝固的蜡油,被顾风华用力一拽,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红色蜡油带着丝丝血迹而出,从而外将尿道彻底扩开。

“啊哈……进来了,母狗的骚尿道要被主人的大鸡吧给插烂了……”

被蹂躏到红肿的龟头前端大开着,对上另一个更为粗大坚硬的棒体,那根鸡巴分量十足,带着黑紫的颜色与可怖的青筋,在寒明远的目光下一寸一寸将他的分身撑到一个可怕的直径。

身体脆弱处传来的胀裂感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寒明远却依然维持着坐在木马上的姿势,捧着自己的分身,好让面前的Alpha继续深入。

“谢……谢谢主人,操母狗的鸡巴,母狗好爽,要……被主人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寒明远仰着头,布满潮红的眼角妩媚诱人,身体完全被面前的ALpha占有,该被操的不该被操的,全都盛满了Alpha的精液,Alpha操他的时候毫不遮掩的占有与征服,是对他深藏欲望的救赎。

就这样吧,就这样沉沦吧,就这样一直下贱下去,不要再挣扎了。

这样想着,寒明远伸出手勾住Alpha的脖子,用颤抖的嘴唇含住那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唇瓣,罂粟味的信息素在房间内猛地扩散开来。

在罂粟花盛开的瞬间,烟草味流窜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将每一缕罂粟花香紧缚缠绕。

“这才哪到哪,母狗既然先勾引的主人,那可就别怪主人不留情了。”

顾风华握起那紧紧含着自己的分身,可怜的分身如今被撑得已经完全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马眼处的开口紧绷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

他逐渐前后顶弄着,借由前列腺液的润滑将自己的分身送到更里面,引得怀里的人紧紧环着自己的脖子,在自己耳边落下稀碎的呻吟。

“唔……再……再里面……再……唔!”身体被破开的感觉来得太过迅速,寒明远脖颈僵直,咬着嘴唇将指甲嵌入身上人的肩膀。

膀胱前端的括约肌猛地被顶开,鸡巴冲过一层薄薄的软肉,进入早已被尿液胀满的膀胱。憋闷多时的尿液突然找到了出口,随着顾风华一进一出的顶弄,稀稀拉拉地滴出体外。

“啊哈……母狗,母狗又被主人操尿了,好爽,好爽……”

寒明远的身体不受控地打着摆子,面前的人也像是受到了激励,更加深重地顶弄着那过于庞大的分身,两颗硕大的卵袋“啪啪”拍打寒明远分身下隐藏着的阴蒂,如同勾引一般,让寒明远忍不住挺起腰胯,祈求更彻底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是不是就喜欢被主人操尿的感觉?”顾风华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情欲上头的Alpha贪婪地盯着怀里人那红肿到不行的腺体,露出锋利的牙齿,深深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母狗喜欢,母狗喜欢!”圆润的指甲在顾风华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寒明远快要疯了,怎么会这么爽!

鸡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温热的尿液流出,却又在刚滴出马眼的时候再次被全部顶回,让小腹随着尿液的进出起起伏伏。

“喜欢什么?”一手抱着寒明远的腰肢,一手握着化身为鸡巴套子的分身,顾风华开始了快速的冲刺。

“啊哈……喜欢主人操母狗的骚膀胱,喜欢主人把烫烫的精液射在母狗的膀胱里,用腥臊的尿把母狗的膀胱撑烂!”

腺体被刺穿的剧痛伴随着膀胱被顶弄的刺激,顾风华的每一次顶弄都隔着膀胱壁,与肠道深处的震动棒不停研磨,将敏感的神经拉长又松开,拉长又松开,让寒明远崩溃不已。

随着烟草味从腺体遍布全身毛细血管,寒明远被顾风华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感觉在膀胱中越来越明显,小腹被撑得更大,腹部深处传来酸痛感。

“怎么办,我还是没有忍住,又一次标记了你。”

顾风华的大手抚上寒明远的侧颈,手掌在细腻的皮肤上留恋的来回摩挲,他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失神颤抖的Alpha,这个Alpha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会让他生出无数的怜爱。

可下一秒寒明远说出的话,却让他的心冷到极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一点半了,我可以走了吗?”

高潮过后的Alpha脸上还带着潮红,眼睛里的情欲却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刚刚在顾风华怀里承欢忘我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一般。

片刻的愣神,顾风华自嘲的一笑,他竟然真的以为寒明远真的会彻底臣服于他,甚至在寒明远缩在他怀里的那刻,忍不住想象,他抱着孩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画面。

“走哪,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去哪,去找福烨煊那个连你都护不住的废物吗!”顾风华掐住寒明远的脖子,强迫他目光转向自己。

“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寒明远长大了眼睛,就算此刻他脑子再乱,也明白了顾风华的意思。

他的孩子,顾风华说是他的孩子,可明明……

看着寒明远快要哭了的表情,顾风华拽着他的脖子将他从木马上提下,因为动作太过粗暴,插在身体里的震动棒卷着肠肉,如同一个不停扭动的泥鳅,拽着鲜红的肠道

“啊!不要,我的孩子,孩子……”下身脱离的感觉传来,可他顾不上垂在体外惨不忍睹的肠道,小腹重重地摔到地上,传来剧烈的痛疼。

寒明远挣扎着,被顾风华拽着头发,腹部摩擦着粗糙的地毯,一路拖到旁边的b超台上。

“孩子?”顾风华轻笑一声,拿起一旁的b超探头,在寒明远的小腹涂上耦合剂,“让我们看看这个小家伙。”

寒明远的四肢都被皮带绑着,他看到顾风华眯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盯着b超屏幕。

“看到了吗,孩子已经可以看得到五官和四肢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这代表孩子至少也要十几周了,十几周,你想想那时候你在谁的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这不可能,这明明是他跟福烨煊的孩子,怎么可能……如果是真的,那他今天整整一天,为了这个孩子被顾风华折磨了整整一天,那又算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他竟然真的差点,不,是已经,将全部的自己,甚至有一瞬间,连自己的心都交给了顾风华。

他背叛了福烨煊,从身体到心理,都完全背叛了福烨煊。想到这里,一阵恶心感从寒明远的胃部传来,他全身冰凉僵硬,连顾风华什么时候吻上了他的脸都不知道。

“我很开心,原来你这么爱护我们的孩子,”顾风华舔着寒明远眼角溢出的泪水,一遍遍强调着,“你,和我的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顾风华你骗我,你骗我!”寒明远挣扎着,叫喊着,他不顾手腕被皮带磨到流血,妄图抓住面前这个害他一次次沉沦的恶魔。

“顾风华,顾风华!你是骗我的是不是,你是骗我的,你就是想骗我跟你上床才会这么说,这明明是我跟福烨煊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是你的!”

寒明远面色刷白,眼中布满血丝,他几乎是恳求,恳求顾风华告诉他他是骗自己的。他明明今天早上还在期待着这个孩子,期待着这个他和福烨煊的孩子,带着他开启新的生活。

他可以放弃Alpha的身份,也可以跟Omega一样在家相夫教子,只要是福烨煊,他都可以,他愿意就这样跟爱的人一起,养育着自己的孩子,忘记曾经的痛苦和不堪。

可为什么,就在他以为他真的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顾风华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甚至还让他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不是?”顾风华看着被绑在b超台上绝望的Alpha,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插入到那紧闭的女穴中。

“你这副骚浪的身体被多少人操过,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操进你紧致的子宫吗,那时的你,浑身散发着可口的罂粟味,是怎么求我操烂你的骚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闭嘴,你闭嘴……”

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水声,腹中的孩子也因这一次一次的碰撞揪着宫腔,让腹部疼痛不已。寒明远闭着眼,将头扭到一边,却依旧无法逃脱顾风华的羞辱。

“哎你说你的Alpha知不知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啊,他肯定是知道了,连我都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十几周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到这里,顾风华的分身又大了几寸,滚烫如火棍的鸡巴来来回回操弄着泥泞不敢的女穴,在穴道上方那块敏感的软肉处用力顶弄。

“唔……你啊……放开,混蛋……”寒明远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被硬生生吞回胸腔的叫声让胸膛不住颤抖着。

他不愿面对这样被情欲牵着鼻子走的自己,更不愿面对福烨煊可能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这个真相。

寒明远固执的倔强让顾风华觉得好笑,他还以为他可以掌控自己的身体,从寒明远第一次落到顾风华手上的时候,他这副身体,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哎你说,你整整一天没回去,其实你的Alpha已经猜到了你去哪里了吧,他不可能查不到吧,真是个不中用的怂蛋,自己的Alpha怀着别人的孩子,都快要被别人操烂了,他竟然还在做缩头乌龟,你说这样的Alpha你要他做什么?”

“啊,不……”寒明远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身体也不自觉紧张起来,下身的穴道骤然紧缩,敏感的穴肉紧紧吸附着粗壮的鸡巴,G点被鸡巴如同捣蒜一样搅弄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向外喷着淫水。

“贱货,很爽吧,被你的Alpha知道的感觉很爽吧?”顾风华被紧致的穴道弄得粗气连连,更加卖力地操弄着。“我真想让他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让他面对面看着我草你,你说他会不会被你浪的硬起来?”

“不,不要,不要看,不要看啊哈……”

顾风华的动作太过猛烈,操得寒明远失了神智,恍惚中他真的看到福烨煊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副嫌弃的表情,对自己吐着口水,手上却不停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分身,最终射在自己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我没有……”

潮红的脸上挂着腥臊的浊白,寒明远恍惚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大张的女穴被鸡巴操得松松垮垮,将顾风华的整个手掌都吞了进去,在手掌的拨弄下持续不停地向外喷着淫水,仿佛一个永不干涸的喷泉。

墙上的挂钟指到十二点整,顾风华将埋在女穴的的手掌抽出,带出鲜红的媚肉。他用挂满淫水的手抓起女穴和后穴处脱出的两块肉,无不眷恋地放在嘴边。

“啊啊啊啊……”

阴道和肠肉被顾风华放在嘴里咀嚼着,坚硬的牙齿碰上软到极致的嫩穴,让寒明远几乎疯狂。他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多大的声响,只能任由无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寒明远不知道顾风华是什么时候给他换好衣服,又是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寒宅附近。当他再次醒来,他已经被顾风华抱在怀里,坐在车上。

他的腰带和裤链开着,顾风华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伸进他两腿间的隐秘处,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两块脱出的软肉。

看他没有生气地躺在自己怀里,顾风华满意地亲吻寒明远的嘴角,“对了,就是这样,顺从我,不要妄图有一点反抗。”

他将脱出的引道和肠道送回寒明远的身体里,有些不舍地拉上怀里人的拉链,“这是我的号码,以后随叫随到,不然我就把你刚刚被我操烂的视频,发到市中心的电子屏幕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寒氏集团的董事长,是怎么在我胯下变成一条贱狗的。”

“还有,别妄图打掉这个孩子,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顾风华补充道。

寒明远没有理顾风华,他踉跄着下车,面色苍白双腿发软,扶着路边的墙一点点挪着步子,他还能怎么办,所有的一切都被顾风华拿捏着,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顾风华的阴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宅大厅的门大开着,福烨煊时不时向外张望着,在看到寒明远的身影时更是接着就跑出来了。

“远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有没有累着?我看你一直不回来本来想去找你,但晓风说你来了电话,要跟环保局的李局长聊城南那块地的事情,这是腺体突然不舒服了吗?”

福烨煊小心的扶着有些虚弱的寒明远,目光落在他颈部一大块阻隔贴上,阻隔贴将整个后颈都包住了,不是寻常的大小。

晓风?

听到福烨煊的话,寒明远狐疑地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端着餐盘的晓风,他突然想起来,晓风好像也姓顾?

对方站在福烨煊的侧后方,嘴角带着摸不易察觉的笑,眼神里是数不尽的嘲笑与得意。

寒明远低头轻笑,他静静地看着那个照顾了他几个月的Omega,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去哪都能遇到顾风华,难怪他消失了整整一天福烨煊都没有去找他,原来是这样!

“是呀,偶然遇到的,李局长这个老烟枪弄得我腺体难受得不行,换了个大的阻隔贴。又聊起城南后续开发的问题,想着中途离开也不太好,怕你担心,就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是吧,顾晓风。”

寒明远笑着开口,却在转过头的瞬间收起了笑意,冷眼看着一旁站着的Omega,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头巨兽,将面前的Omega撕咬粉碎。

“先生说的是。”顾晓风微微欠身,眼里却布满挑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生,您的午餐,褔叔知道您这几天一直在忙城南规划,特意吩咐我帮您送进房间。”

顾晓风将一盘烫青菜和一块五分熟的牛排摆在书桌上,瓷白的餐盘与木质桌面接触,发出闷闷的声响。

细白的手指优雅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酒液潋滟,将细碎的光影投射到寒明远的指尖。

“我以为你总要再装几天的,怎么,这就忍不住了?”寒明远的目光落在酒杯上,用略显苍白的唇微抿一小口,挂在嘴角如同鲜血。

“先生也比我想象的大胆。”

顾晓风故作无辜地歪了歪头,将手里的餐盘随意地扔到桌子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既然您这么问了,就应该知道我是顾老板的人,您难道就不怕我一不小心,说出去点什么?”

“你威胁我?”寒明远不耐烦地皱眉。

“我哪敢啊,我只是想提醒先生,别再用你这副肮脏的身体,去霸占着烨煊哥哥,你不配!”

顾晓风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寒明远,他一直知道福烨煊喜欢寒明远,自己也不配跟寒明远争。

可如今,寒明远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烂货,怎么还有脸缠着福烨煊不肯放手,所以当顾风华找到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福烨煊?啊……让我猜猜,你不敢对吗,你不敢让福烨煊知道你为了和他在一起出卖了我对不对,你害怕他知道这件事会彻底跟你翻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十指交叉撑着下巴,没有血色的脸上满是不屑,“可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抢,我是他成结标记的Alpha,你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顾晓风突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几乎快要笑出眼泪。片刻之后,他收起笑意,一把抓起寒明远的领口,将人直接拖了起来。

“成结标记?寒明远,你怎么有脸说的,啧啧啧,”顾晓风眯起眼嫌弃地开口,“那也让我猜猜,你的阻隔贴下面,是谁的标记,你骚逼里的精液都吸收干净了吗,哦对了,你肚子里的野种,你猜烨煊哥哥知不知道?”

“顾晓风!”最痛处被人戳到,寒明远再也装不出无所谓的样子,他咬着牙将人摔在地上,却再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是呀,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被别人操烂的贱货,还有什么资格去抓着福烨煊。可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福烨煊才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为什么现在连他都要被人抢走,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对自己这样残忍。

“咳咳,”顾晓风擦了擦嘴角的血,扶着墙站起来,“就算你跟他成结标记了又如何,Alpha之间的标记能维持几天,你还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又被人标记了,你觉得烨煊哥哥知道了还会喜欢你吗?”

“你……”寒明远咬着微微发抖的嘴唇,Alpha天生的骄傲早就在以往的折磨中消失殆尽,此刻的他面对一个弱小的Omega的威胁,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看到面前瞪着自己却说不出一句话的寒明远,顾晓风知道自己抓住了对方的软肋,便更加肆无忌惮,“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乖乖把烨煊哥哥让给我,那谁都不会知道你——”

玻璃碎裂的巨响从房间传来,寒明远双手颤抖地抓着破碎的台灯,他看着面前逐渐倒下的Omega,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谁都别想把福烨煊从我身边抢走,谁都别想,谁都别想哈哈哈哈哈哈”,寒明远抓起顾晓风的下颚,面颊疯狂抽动着,“我被多少人标记过又怎么样,我昨天在哪里又怎么样,只要你死了,谁都不会知道,谁都不会知道哈哈哈哈哈……”

地上躺着的Omega已经失去意识,鲜血从他额头上涌出,顺着寒明远的手流到Alpha因为营养不良而泛白的手臂上。寒明远如同受到惊吓一样,猛地松开Omega,跪在地上无助地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这样的……”房间里响起Alpha低声的呜咽,“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为什么……我只有福烨煊了,为什么你还要跟我抢走他,为什么……哈哈哈哈哈谁也抢不走他,哈哈哈哈哈我是贱货,我是烂货,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吗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是在哪里……”头痛得厉害,顾晓风迷迷糊糊睁开眼。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房间,他适应了好久之后才在阴影中看到一个椅子一样的物体,旁边还有一个高高的架子,放着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他谁也没有,他本来想起来观察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跪在地上,大腿处卡着一个金属分腿器,让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合并双腿。

他用力挣扎,下身发出锁链碰撞的声音。

“哟,你醒了。”

黑暗中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顾晓风惊恐地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啪嗒”一声,房间亮如白昼。

刺眼的灯光照得顾晓风睁不开眼,当他适应光线之后,才看到自己面前是一张巨大的镜子,镜子里的分身与花穴被末端带有夹子的锁链固定,又延伸出两条锁链,分别夹着自己的双乳。

还没等猜测自己如今是在哪,顾晓风就看到寒明远拿着一个老式电话走到他身边,他看到寒明远从电话后面摸出一根奇怪的黑色电线,连接到禁锢着自己的锁链上。

“寒……寒明远?你要做什么,你还想杀人灭口吗?!”顾晓风心里拿不准寒明远要做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几天褔叔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你一定想他了吧,想不想跟他通电话?”寒明远温柔地拨动电话,却在对方刚接通时快速挂断。

电话那头的人看着熟悉的号码,有些疑惑,随即拨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

电话铃声想起的瞬间,顾晓风身上的锁链突然通电,身体的敏感部位被如此强烈的电流击中,毫无防备的他长大了眼眶抽搐着。

电话铃声还在响着,电流也从未中断,在一声声持续凄惨的叫声中,顾晓风的乳头和分身开始红肿,而深埋在穴道中的电极片紧贴着生殖腔和前列腺,针扎一样的刺痛让穴道不停收缩,企图将带来痛苦的异物排除体外。

面前跪着的人已经叫不出声,张着嘴大口吞食着房间里的氧气。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寒明远拿起听筒接通电话,“褔叔,我想吃城南那家餐厅了,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福烨煊正在城南视察工地,听到最近一直食欲不振的寒明远有想吃的东西,一口就应下了,“那你想吃什么,我正好在这边呢,待会给你带回去。”

寒明远转头看看几欲昏迷的顾晓风,有些无聊地嘟了嘟嘴,“我一时想不起来,到时候有什么菜你再跟我说吧。”

“好。”

挂断电话,寒明远脸上的笑容收起,抓起手边的马鞭,对着昏迷的顾晓风甩了出去。

“唔!!!”

马鞭长而有力,带着撕破空气的爆裂音,将力集中在尾尖,触及分身皮开肉绽,将昏迷中的顾晓风痛得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既然喜欢,那我可得教教你怎么伺候好你的烨煊哥哥,这么不经玩怎么能行?”

说着寒明远拿出一支注射器将药液全部推进顾晓风的手臂,“这是让你保持清醒的药剂,这才刚刚开始,你晕了可就不好玩了。”

纤瘦的手腕被寒明远狠狠攥在怀里,手上的力气快要将顾晓风的骨头捏碎。

照顾了寒明远几个月,看惯了寒明远的狼狈与不堪,顾晓风都忘记了面前这个男人即使再怎么脆弱也是一个Alpha。

一个疯起来能将自己完全捏碎的Alpha。

意识到这一点,顾晓风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他声音颤抖:“你要做什么,寒明远我告诉你你别乱来,你——啊啊啊!”

老式电话铃声响起,熟悉的电流再一次通过顾晓风的下身传到四肢百骸,身体瞬间像被数十万根钢针同时钻着,顾晓风疼到额角青筋暴起,无济于事的晃动着被绑住的四肢。

“嘘……乖乖的,电话那头可是你心心念念的Alpha啊。”

电话接通,电流随之停止,寒明远将手指抵在顾晓风的嘴边,对顾晓风做出一个噤声的口型。

可顾晓风怎么可能放弃这唯一求救的机会,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

“烨煊哥哥!救我!救我!先生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以为是地想着,说不定福烨煊会因此而厌恶寒明远,自己受点罪能换来福烨煊的心,那也值得,于是他故意叫得凄惨无比,发出的声音都格外沙哑。

“晓风?”电话那头的声音多了些担心,却依然温柔,“远远,你在做什么?”

寒明远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手中的电话听筒,完全没有做坏事被人发现的慌张,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反而闪过一缕狡黠的光芒。

“褔叔,我在跟晓风玩一些小游戏啊,晓风你说是吧?”

寒明远脸上挂着笑意将听筒送到顾晓风的面前,却冷着眼将电流旋钮打开,在一阵凄厉的叫喊中,寒明远挂断了电话。

看着面前被电到大腿肌肉痉挛的Omega,寒明远将手指挪到电压调节按钮,在对方恐惧的目光中将电压调到100V。

“你做什么,寒明远,这样是会死人的!”

顾晓风真的慌了,他本以为寒明远会忌惮福烨煊的看法,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可他忘了,寒明远本身就是一个疯子!

“宝贝,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可是让你别出声的哦~”寒明远有些懊恼地嘟起嘴,模仿着他平日里跟福烨煊撒娇的软糯声音开口。

“而且我可不忍心对这么软萌的Omega下手,可你的烨煊哥哥会不会,我们就等着看看吧,这个电话跟你身上的电流开关连接,你说福烨煊为了你,会打多少通电话呢?”

“不要,不要,不要!”顾晓风的胸膛猛烈起伏着,“先生我错了,我不敢觊觎先生的Alpha,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100V的高压电流噼里啪啦地电击着Omega脆弱的生殖腔壁和分身,Omega白嫩的身体抽搐着,出现黑褐色的斑点,空气中传来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晚了……抢我的东西,都得死哈哈哈哈哈……”

寒明远呆呆地看着地上不停抽搐的顾晓风,突然眼眶一酸,顾晓风如今承受的只不过是他曾经承受过的万分之一,他凭什么来嘲笑自己。

明明错的不是自己,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让自己来承担,凭什么!他要让这些自视清高的Omega,全部都付出代价!

房间里的电话铃声连续响了十几分钟,顾晓风的叫喊也从最初的凄惨变作有气无力的呻吟,寒明远斜眼看着地上头已经无法抬起的Omega,电击留下的深褐色树杈状的伤痕从分身向大腿内侧延伸,留下残酷而美丽的痕迹。

顾晓风身下淅淅沥沥地滴着黄色腥臊的尿液,后穴中也流出大量肠液,狼狈地粘在身上,混着烧焦的味道让寒明远恶心得皱起了眉。

“你既然爱福烨煊,就要把自己干干净净地交给他,可不要像我一样肮脏。”

寒明远将用一个巨大的金属钩子勾起顾晓风被帮助的双手,让他如同待宰的母猪一样在高空悬挂着。

寒明远看着那副如同烂肉一样在半空中飘荡的身体,一边哼着歌一边给自己戴上医用手套,穿上防护服,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软管插入顾晓风的腹部。

在确定软管已经完全没入肠道后,寒明远软管上的止流阀,透明黏腻的甘油混着不知名的药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腹部撑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寒明远你个变态,你放开我……”

吊在半空的顾晓风像一条被拽上岸的鱼,不停打着摆子挣扎。

他能清楚地感觉软管内的甘油进入身体,把肚子里的肠道全部都给撑开。整个肚子涨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像是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随时都有炸裂的可能。

可寒明远却还是不放过他,将软管的止流阀开到最大,喷薄而出的甘油伴着巨大的水压,给脆弱的肠壁一记重击。

“啊!!!”后穴被甘油重重一击,顾晓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痛呼,身体却带着些意犹未尽的战栗。

“嗯哼,这么快就发挥作用了吗,看来你也是个骚货啊。”

寒明远附耳,满意地拍拍顾晓风的肚子,如同在菜市场鉴定西瓜有没有完全成熟一样。

吊着的Omega随着他轻拍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肠道内的甘油好像都到达了胃部,发出清晰羞耻的水声。

最可怕的,却是他好像星火燎原一样逐渐滚烫的身体。起初是肠道,像吃多了辣椒一般灼烧,而后就是直达心底的痒意,好像有数万只小虫子在肠道内撕咬。这种痒从肠道蔓延到生殖腔,又遍布皮肤,让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更多的接触。

“嗯……好痒……摸摸我……好难受……”

房间内一时布满了焦木味的信息素,在大剂量催情剂的作用下,顾晓风发情了。

“哼,我还以为你有多纯情,发情之后不还是人尽可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拿起一个拳头大的黑色橡胶肛塞,划过顾晓风因发情而绯红的脸,而后一路向下,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手一用力,将肛塞完全塞进顾晓风的后穴。

“啊啊啊啊!”下身的撕裂感传来,悬在空中的人攥紧了拳头,面部扭曲变形。

“爽吗?被填满的感觉应该很爽吧?”

带着手套的手抓着肛塞的尾部,又狠狠往里捅了捅,最后确定肛塞不会掉出来,寒明远才转身去拿着什么东西。

“唔……你……再动一下,不够啊哈……还不够好痒……”

饥渴了需求的后穴,突然被肛塞填满,一瞬痛苦之后肠肉贪婪地蠕动着,可寒明远却再也不碰了。

“寒明远……求你……动一下,再动一下,怎么样都行,我好难受……”顾晓风的双腿在空中夹紧,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可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他本来以为寒明远这次的目的就是羞辱他,应该很想看到自己求他操自己。可寒明远拿出的东西让他头皮发麻,他红润的脸上布满恐慌,不可置信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Alpha。

“寒明远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顾晓风瞪眼盯着那副带着尖锐铆钉的拳击手套,嘴唇惨白颤抖着,那副手套,寒明远不会要……

“怎么样都行吗……”寒明远走到顾晓风面前站定,他摸着那比九个月孕妇还大的肚子,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寒明远摆出拳击的姿势,对着那圆滚滚的肚子迅速出拳。“嘭”的一声,拳头接触皮肤,铆钉刺破皮肉迅速抽出,在白皙的腹部留下一排血窟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呕……”

腹部被重击的瞬间,力从皮肤传到内脏,腹中静止的甘油突然向四面冲撞,顾晓风觉得内脏都快要被打出来了。

“我这是在帮助你排空啊,不排得干干净净,怎么能被你爱的烨煊哥哥操呢,是不是?”

看着铆钉上的血珠,寒明远有些痴迷地嗅了嗅,都是姓顾的,信息素都跟顾风华一样,一样的恶心。

“不急……慢慢来,一个一个来……”

他舔了舔手套上的血,在顾晓风看不到的地方,寒明远的眼底阴霾渐盛。他后撤脚步握拳,又是一套连续的击打。

“啊啊啊啊!不——”

在“嘭嘭嘭嘭嘭”的拳击声中,顾晓风的肚子凹陷又鼓起,凹陷又鼓起,肛塞随着肠道被挤压挤出又被括约肌拉回,刺激着Omega脆弱敏感的穴道。

“不?”寒明远左右拉伸手臂,目光落在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看来我们的小Omega不诚实啊。”

他用沾满了血的拳击手套,磨蹭着那秀气粉嫩的分身,“你说我要给你这个小骗子什么惩罚呢?”

“寒明远,不要,求你不要……我跟你道歉,我不该把你的行程偷偷告诉顾风华,我不该拖着福烨煊不让他去找你,我不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说完,分身传来一阵剧痛,一寸长的铆钉伤不到腹部的重要脏器,却可以轻松扎穿分身,让顾晓风痛得眼眶都要裂开了。

寒明远却好像不解气,在捶打顾晓风分身十几下后,又将目光放在了它的小腹。他咬着牙,目光中是无法掩盖的愤恨,用尽全身力气将被悬挂的Omega打得如同沙袋一样前后晃荡。

“不——啊啊啊啊啊——放过啊啊啊啊!!!”

“道歉?道歉有用吗!道歉有用还他妈要警察干什么!”寒明远的胸膛剧烈起伏,也不管面前人的求饶,对着那如同被砸烂了的、血肉模糊的肚子又是一阵击打。

“啊啊啊啊!!!!”顾晓风尖叫着,吐出一口血,低着头不动了。

“哗啦”一声,后穴的肛塞终于承受不住,拽着一小节肠肉率先脱出。黄浊的液体带着恶臭,顺着Omega细长的双腿流下,混着血液和被打出的尿液,稀稀拉拉在地上浑浊一滩。

寒明远厌恶地捂着鼻子,“装死?你可是用了提质增强剂的,说真的还真得感谢顾风华,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些好东西。”

说着寒明远拿起那根婴儿手臂粗的软管,再次伸进顾晓风的后穴,后穴经过一次甘油扩张,已经没有什么阻碍,软管如同一根又长又滑的泥鳅,扭动着身子钻进去一米多,再次将那伤痕累累的,瘪下去的肚子撑大。

反复几次,直到流出的水都是清澈的,顾晓风下身已经是碗口大的一个黑洞,稍微一扒就能看到内部的结构,和隐藏在更深处的生殖腔。

Omega的生殖腔比Alpha发育得更加完整,也更加肥大,以便受孕。寒明远放下被悬挂的omega,双手伸进顾晓风松松垮垮的肉穴中,扒开红到烂熟的肠肉,盯着那小块与自己退化的生殖腔完全不一样的软肉。

他在想自己曾经被顾风华窥探生殖腔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顾晓风这个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不是,顾风华那个恶魔,手段比现在的自己恶劣了百倍。他还记得那小块腔壁在自己嘴里,是甜的,带着铁锈的味道。

模仿着顾风华曾经的动作,寒明远将整个手掌都伸进顾晓风的后穴,长久没有被满足的肠肉瞬间将那手臂紧紧包裹,昏迷中的人也发出阵阵呻吟。

“骚货,继续装你的清高啊,不是嫌我到处发情肮脏吗,你现在就不淫荡吗?”

“唔……好舒服,好满足,在里面点,生殖腔也好痒,好想被插……”

顾晓风颤颤巍巍,眼角情欲纷乱,他早就忘了什么爱与不爱,这铺天盖地的欲望早已把他吞噬,他现在只想被狠狠插烂生殖腔,不管是谁,不管是用什么东西插。

“被插,被什么插?”

寒明远冷眼睥睨着被情欲折磨到几近发疯的顾晓风,Omega能被标记又怎么样,他也得有命活着被福烨煊标记。

“什么都行,求求你,我好痒,下面和生殖腔都好痒……”

顾晓风小声啜泣着,他突然有些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为什么他明明从未有过Alpha,身体却对情事如此熟稔,难道这就是Omega骨子里的淫荡吗?

“这是你说的,我用什么操你都可以……”寒明远拿起一旁的麻绳,在顾晓风耳边魅惑般开口。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绳穿过两条大腿,在腿根和膝盖出分别打结,随后寒明远向后用力一拉,白皙的双腿猛地向后掰开,发出“咔嚓”的响声。顾晓风疼得大腿肌肉痉挛,而寒明远还在向后发力,将那拉伸到变形的骨骼与手腕绑在一起。

顾晓风如同被弯起的鱼,双手双腿都被绑住,挂在了刚刚吊着他的架子上。泪眼婆娑中他睁开眼,却发现寒明远正把玩着一个他大腿粗的木棍,粗糙的木棍树皮斑驳,顶端却被削尖,发出冷白光泽。

“你说,用这个操你好不好,插进你的骚逼,刺破你的生殖腔,然后挑着你的肠子从你的嘴里穿出来,哈哈哈哈哈,你说那该是多美的一副画面啊,宝贝,我想想都觉得每,宝贝,我真的,太喜欢那样的你了。”

“寒明远……你……你敢!你敢这样烨煊哥哥不会原谅你的……”顾晓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下身空虚难耐,滴滴拉拉地淌着淫水,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噗,哈哈哈哈哈”寒明远捂着嘴笑得夸张,眼底却寒如冰霜,“你说在这跟柱子把你插烂之前,你的烨煊哥哥能不能刚回来?”

地板传来金属“坷垃坷垃”的摩擦声,寒明远拖着一个机械炮机放在顾晓风正下方,大腿粗的尖锐木桩在上面上下挺动,看得顾晓风头皮发麻。同时吊着顾晓风的绳索开始下降,还没有被任何Alpha造访过的穴道,一点点接近那根可怖的刑具。

“寒明远!你放开我!你放开!寒明远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先生,我求您,我会死的唔啊啊啊啊!!!”

木桩破开穴口,抽动着闯入Omega紧闭的生殖腔,硬生生撕开一个血盆大口。顾晓风的声音从威胁到求饶再到绝望的哭喊,可寒明远不为所动。

“啊啊啊啊!先生,先生求您放过我,我错了,我不干了啊啊啊!!!”

他双手抱胸,眯着眼欣赏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木桩插进血肉再拔出,带着汩汩鲜血滴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血梅花。木桩上的Omega面色惨白,满脸眼泪鼻涕,如同恐怖凄惨的乐曲,寒明远却享受得哼起了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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