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白眼彻底屈服,扒开女X求C进去,强制不断,跪求精尿(1 / 2)
('寒明远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反抗了一次又一次,挣扎了一次又一次,这副身体却先背叛了他。
他也不懂,为什么身体既然夺去了主动权,却还是给自己留下为数不多的清醒,让自己在这样的操干中痛苦又沉醉。
他唾弃自己的浪荡,又恨自己浪荡得不够彻底,还有一丝作为Alpha的骄傲。
这仅剩的骄傲,成为了割向自己的刀子,一片片将他凌迟,哪怕露出白骨,也要将骨头都磨碎。
好疼……连骨髓都在疼痛……
绝望的泪水从Alpha脸颊滑落,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保有清醒的意识,为什么还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玩弄,看着自己这副浪荡下贱的样子……
身体好痛……真的好痛……
手指被男人拉着,刺向更深处紧闭的宫口。最小号的子宫尺寸只有正常女性的三分之一,宫颈更是窄小到只有一根头发丝粗细。
就是这样完全不可能进入的地方,此刻自己的手指,竟然生生挤了进去。
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所有尊严和坚持都被面前的男人踩碎,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到底是谁,就这样被对方玩弄到丧失了自我。
手指在宫口进进出出,后穴里粗大的肉棒更是迎合着女穴里的节奏,在每次强迫寒明远把手指伸进那个小小的宫腔后,猛地向上一顶,让宫腔内的感觉更加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突如其来的战栗让寒明远咬紧了嘴唇,男人真的太会了,每一次上顶,都会隔着肉穴,将小小的子宫挤扁,让自己清晰的感受到子宫夹着自己手指的形状。
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他……
可在这样的耻辱中,身体却在微微战栗着,原本崩裂的小口逐渐分出更加黏滑的热液,让寒明远手指的进出更自如。
小小的甬道夹着手指,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又被更大的操弄声完全遮掩。
好舒服……明明是被凶狠地强暴着,明明是被无情地操干着,身体却发出了巨大的满足。
练寒明远都没有发现,顾风华控制着他的手已经松开,如今在宫口处进进出出的手指,只受他自己控制。
他依旧在说着那些抗拒的话语,却没看到自己脸上沉醉的表情,更没有控制不断在宫颈内抽插的手指。
“哈啊!不要,不要操了,要死了,要死了,身体要裂开了……”
宫颈内的手指越来越快,原本的一根手指,不自觉变成两根,寒明远眼眶中溢满水汽,大张着腿,随着顾风华的操干进进出出。
要死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怎么会发出这样强烈的战栗,身体每一根汗毛都在这透骨的快感中竖起来,后穴和子宫连续不断地高潮让寒明远几乎要晕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顾风华却还不够满意,他想看寒明远完全崩坏,他想看寒明远完全化身一条欲望的奴隶,没有一丝羞耻的,对任何雄性动物张开自己的大腿。
修长的手指挤开已经含着两根寒明远自己手指的女穴,熟练地找到距出口不远处的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顾风华轻轻磨搓着,就看到寒明远像触电一样,猛地抽搐几下。
就是这里了,那个能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部位。
试探性的磨搓逐渐变了味,从一开始的轻点慢捻,到后面的猛烈搅动,三根手指如灵活又矫健的泥鳅,在女穴内交织碰撞,寒明远不断扭动着身体,妄图逃脱这要了命的爽栗。
“啊哈!不要!太强烈了,停、停下啊……”
可顾风华又怎么如他的愿,寒明远叫得越大声,顾风华就更加卖力抠挖那处,肉穴内的鸡巴也朝生殖腔最深处猛撞,隔着穴肉顶上寒明远埋在宫口内的手指。
“不!要尿了,要死了!我要上厕所,你放开我,放开我!”
三处敏感点被人这样无下限地玩弄着,精神上和生理上的刺激都达到了最大值,羞耻感和更多的快感齐聚,由腿间蔓延至全身。
寒明远打着摆子,强烈的尿意漫上心头,他再也无法承受,抓着男人的头发祈求者,顾风华却更加快速地操干着两个穴道。
“啊哈!救命!身体要炸了,放过我,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炸开一朵朵白色的烟花,让寒明远几乎失去理智,一边是羞耻到极致的玩弄,一边是连灵魂都战栗的爽快,在脑海中交叠缠绕,如两条紧紧僵持的蟒蛇,几乎要将寒明远勒死。
“求、求求你,放过我,要尿了,要炸了……”
太羞耻了,为什么他每次都会被玩弄成这副样子,在消防通道被那群保安玩弄时是这样,在工地上被那些脏臭的建筑工人玩弄的时候也是,到最后他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尿液在腿间滴滴答答。
他不要,他不要!
就算死,他也不想再承受一次曾经的屈辱,他不要!
可一切都由不得他……
顾风华抬起头,口中还叼着寒明远的乳头,他松开被吸得红肿的肉粒,被拉长的乳肉“啪”的一声弹回寒明远的胸口,随着身下的操弄不住晃动,如同一个充满了谁的气球。
“尿啊,让我看看我们不可一世的寒家小少爷,是怎么被一个Alpha操尿的。”
仿佛是故意折磨寒明远,男人将唯一空着的那只手也伸到寒明远的双腿之间,不停拨弄着那已经硬起来的阴蒂,同时继续啃咬着寒明远的双乳。
“啊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从四面八方一起涌向大脑,寒明远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是爽的,哪里是痛的,身体生理性地抽搐起来,眼睛不自觉的向后翻,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寒明远,看着连续高潮到叫不出声的Alpha,加快了操弄的动作。
房间里只剩“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与“噗噗噗”的水声。
寒明远紧绷着身体,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身体一阵阵热流,他再一次被男人玩得败下阵来。
他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喷了,是那被插都能射出来的分身,还是那刚刚安上去的女穴,又或是不断被操干到痉挛的生殖腔?
他看着头顶的吊灯,昂贵的水晶反射出耀眼细碎的光芒,刺得他流出一股一股泪水。
他到底还是如男人说的,被这巨大的快感给操服了。他的身体在一次次高潮中更加渴望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不,不止男人,还有更多Alpha。
他的身体在怀念那个被轮奸爆操的夜晚,他的身体想再一次盛满男人们的精液与尿液。
“射给我……射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连续的高潮让寒明远已经没了力气,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男人附耳过去。
“全都射给我,骚穴想吃爸爸们的精液尿液了,全都射给我……”
他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腿也自动勾在男人的腰上,他将嘴唇贴上男人的唇,胡乱的啃咬着。
“操烂我,求爸爸们操烂骚母狗,骚母狗身上每一个洞爸爸们都可以操,都可以操……”
寒明远摇着头,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要被操,被无数人操,被操烂,被操死!
身体好痒,好空虚,后穴的操弄已经不够满足了,他想要更多鸡巴伸进来,把这口下贱的烂穴操坏,操到肠肉都翻出来,淫荡的挂在腿间,还流着各种男人们的精液。
不够不够不够,根本不够,寒明远失了神,抱住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他的神,不,只要是肯操他这口烂逼的男人,都是他的天神,每一次被操弄,被玩坏,都是神的恩赐……
两条长腿下意识盘在顾风华腰上,手臂紧紧抱着,寒明远像一个人性飞机杯,紧紧挂在顾风华巨大且滚烫的鸡巴上。
“想要……想要被操坏,想要被操烂,谁都可以,多少人都可以,操操我,主人操操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满足你,骚母狗。”
顾风华捏着寒明远的腰,这段时间的身心折磨,让寒明远又瘦了一大圈,显得那纤细的腰肢更加盈盈一握。
他猛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打桩机般一下下顶弄着最里面的生殖腔,引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啊哈!不够,还不够,骚逼也要被操,鸡巴也要被操,乳孔也好痒,爸爸们操死骚母狗啊!”
寒明远彻底发了疯,不够,根本不够,越来越多的快感更加勾起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他想念那个全身都被操烂操穿的晚上,他想念全身只要是个孔洞都在流着精液的感觉。
他终于如顾风华的期望,被操成了一个只知道趴在男人身下求操的母狗。
“哈哈,骚货,刚刚是谁说不要的,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贱不贱啊?”
男人做着冲刺的动作,狠狠咬上寒明远的胸口,在上面留下一个血红的牙印。
“啊啊啊啊啊啊!我是贱狗,我是烂货,求爸爸操烂贱货,求爸爸玩烂母狗啊啊啊啊啊!”
寒明远再次喷了,一直没有被碰过的分身也一抬一抬的,射出一股透明的精液,他射了太多次,喷了太多次,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喘着粗气,将刚刚射完精还半硬的分身从后穴中抽出,浓厚的精液从被操的红肿的后穴中流出,再次将湿的已经可以滴出水来的床单弄脏。
寒明远的呼吸急促,身体突然之间没有了顶弄让他觉得难受至极,他再次勾住男人的腰,将下身高高抬起,如同抬着屁股等着公狗操弄的母狗。
“哈哈,这次可是这里哦,第一次被使用,母狗一定很期待吧……”
顾风华咬住寒明远的耳朵,下身在淫水泛滥的花穴处不断打转,浅浅戳弄着,却并不急着进去,他要让寒明远求他,他要身下这个Alpha从身到心,都服从他。
“爸爸插进来!插进来,操烂母狗的骚狗逼。”
果不其然,还没过半分钟,寒明远就忍不住了,他大张着下体,用手指扒开那两片殷红的穴肉,露出里面小小的孔洞,高高抬着腰,求男人赶快插入。
顾风华显然没有想到,寒明远竟然这么无师自通,笑了几声后,便如Alpha所愿,重重地将硬挺的肉刃凿进了那张狭窄的女穴。
“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骚穴被爸爸破处了,连女穴都被爸爸操到了啊啊啊啊啊!”
撕裂的痛苦夹杂着被填满的饱胀,让寒明远满足地发出忘我的呻吟,他伸长了脖子,爽到无以复加,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好爽,身体被大鸡吧给撕裂了,好爽,要被爸爸操坏了啊,要爽上天了……”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寒明远眼眶滑落,什么尊严,什么骄傲,他全都不要了,他此刻就是男人胯下的一条母狗,只需要被操死就好了啊……
直冲天灵盖的战栗让寒明远几乎崩溃,他抓着顾风华的后背,将指甲都嵌进对方的皮肉之中,妄图消解这难以抗拒的快感高潮。
太强烈了,明明小穴才刚被破处,明明现在两人的连接处还冒出汩汩鲜红色的刺眼,被猛然开拓的疼痛却成了另外一种无法抗拒的战栗。
寒明远大张双唇喘息着,顾风华每一次的操弄都又狠又重,像惩罚一样,每一次都在快感中夹杂着无尽的痛苦,几乎让寒明远爽到气绝。
双手被顾风华抓住举过头顶,寒明远便更加能看清楚对方操干他的动作和表情,大鸡巴似乎在报复他挠破对方的后背,毫不留情地顶进刚刚被操开的女穴。
“啊啊啊啊!好疼!好爽,骚逼被爸爸破处了……”
女穴在改造时故意做成了最小号的样子,又提高了敏感度,是以顾风华顶开的时候,寒明远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微微上翘的龟头,研磨着每一块紧致的穴肉,抚摸过骚浪的G点,直直捣进花心。
“啊哈!被撞倒了,花心被撞到了,母狗要爽死了,要被爸爸操死了!”
再也不顾什么羞耻,浪荡的话语从寒明远大张着的嘴里流出,嘴角的口水顺着侧脸滑落到脖颈,被光线照得亮晶晶的。
他的身体因为男人用力的顶弄而不断晃动着,乳房也因此一上一下,看起来淫荡至极,又诱使男人更恶劣的操干鱼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呀,爸爸的大鸡巴在操母狗的小骚逼,母狗喜欢吗?”
男人低下头咬住寒明远晃动不止的双乳,在白皙的胸膛上烙上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牙印,让那原本粉嫩的凸起显得更加红润。
痛苦夹杂着快感,寒明远在耳边发出阵阵娇吟,男人Alpha这副淫态激得有些上头,声音中都多了一些气声。
“喜欢,母狗喜欢,求爸爸操烂母狗,求爸爸标记母狗,射进母狗的骚子宫,让母狗怀上爸爸的孩子……”
寒明远吐着舌头,他已经被操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不知道这话在以后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灾难。
他只觉得紧致小穴里那个不断打桩的粗大鸡巴,好像要将自己的灵魂都操碎一样。
每一次狠狠操入,微微上翘的龟头都会恰好顶上离穴口不远处的G点,又在自己一阵阵战栗中,直直向最里面藏着的紧闭的宫口操去。
寒明远颤抖着,战栗着,无助却沉沦的淫叫着。
“不,不,要操坏了,要操坏了啊,好像连骨头都在被操啊……”
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承受地摇头抗拒,却又在下一秒吐着娇俏的小舌头,迎合着顾风华的亲吻,忍不住所求更多。
“给我,还不够,操烂我的骚子宫,标记我,操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在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女穴里的空虚却完全没有缓解,不光没有缓解,甚至更加强烈。
寒明远熟练地勾住顾风华的腰,高高抬着屁股迎合对方的每一次操入,顺从地让对方彻底侵占自己的身体。
鲜红的处子血混合了两人交合处的淫水与腺液,在肉棒的高速撞击下化为粉色的细沫,顺着股沟稀稀拉拉滴落到床单上。
明明是没有任何怜惜的狠操,顾风华的分身尺寸太过可怕,每次操入寒明远都会翻着白眼一阵干呕,而他却没有任何痛苦。
只高高挺着胸膛,眼神空洞的望向头顶上方,脸上竟然是一副满足的样子,甚至嘴角都在这凌虐一般的操干中,扬起个微微的弧度。
他真的要爽死了,大脑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思维,眼前闪过的,全部都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轰炸,身体只剩最原始的本能,对腿间那处折磨他、凌辱他又给他快感的东西无尽顺从迎合。
“呜,标记我,操烂我,求你了……”
在泪眼婆娑中,寒明远张开眼睛,双手环住顾风华的脖子,一遍遍亲吻着身上不知疲倦狠狠操弄的男人,索要着更多的快感。
没有想到寒明远在床上会这样主动,哭红的眼尾和鼻尖看起来诱人又心疼,夹杂着些鼻塞的沙哑声音,让顾风华头一次有了失控的感觉。
他冷哼一声,原本有些松动的脸上再次爬满阴鸷。他不要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怎么能被这样一只浪荡下贱的母狗给乱了心神。
可他还是依着寒明远的恳求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爸爸满足贱狗!”
扳过寒明远的脸,露出后颈上的腺体。腺体经过治疗,却依然留下了数不清的牙印。顾风华伸出尖长的犬牙,狠狠地朝那遍布伤痕的腺体咬去。
“啊啊啊啊啊!母狗要被爸爸标记了,爸爸的信息素正在注射到母狗的腺体里,母狗要要死了,要死了!”
信息素注入的瞬间,寒明远猛地打起了摆子,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热泪直接从眼眶中激荡出来。
他挣扎着,呻吟着,嘶吼着。作为一个Alpha,被同样是Alpha的男人标记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其给Alpha带来的打击无异于剥皮削骨,寒明远却爽到全身战栗。
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他眯起疲惫的眼眸,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看着他还未完全收回的尖利的犬齿,上面还挂着自己腺体上渗出的血珠。
腺体一定被咬得很惨,就像那几次被轮奸时候的样子,被咬得残破不堪,惨不忍睹,一定是的。可他好喜欢,好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不,已经不是粗暴了,是凌虐,身体越来越习惯这种几乎断送自己半条命的凌虐狠操。
寒明远悲怆的这样想着,身体已经屈服了,意志的屈服是早晚得事情。
他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离不开他给的痛苦,他给的快乐,哪怕他心里再抗拒、再不愿,身体却一次次做出违背意志的决定,一次次在男人身下屈服。
好舒服……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草味的信息素在体内疯狂暴走,遇上自己罂粟花的味道时,强势地包裹、碾压、侵占,直到身体里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直到练骨髓都被黑褐色的烟草浸透……
太爽了……爽到连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战栗,爽到这样的操干已经无法满足了,他还要更多,更深重的操弄,操进子宫也没关系,操烂子宫也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爽就好了啊……
“啊哈!母狗好爽,要爽上天了,爸爸再用力一点啊,爸爸用力操烂母狗的骚子宫啊,让母狗怀上爸爸的孩子啊啊啊啊!”
男人的眼睛里露出满意的笑,他挺动着滚烫的鸡巴,探索着女穴内那个更加隐秘的入口。
寒明远这具身体是他亲自下令改造的,他自然熟悉得很,没几下便捅到一块弹性十足的小肉球。
就是这了,男人想着,将粗大的龟头对准那个肉球,狠狠戳弄着寒明远的宫颈,大有不将宫颈戳出一个洞来就不停手的打算。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母狗的骚子宫被爸爸顶到了,母狗的骚子宫要被爸爸捅烂了!”
寒明远抱住男人的后背,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像一个发情期被挂在身上随时操干的野兽,更加方便男人的操弄。
“贱货,叫什么叫,老子还没顶进去呢!”
宫颈小而紧闭,根本无法从外面操开。男人气到发狂,直接伸进一根修长的手指去,对着那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孔洞抠挖着。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锋利的指甲划破开宫颈处的皮肉,也不管是不是中间的孔洞,就急急地往前探,寒明远疼得脸都白了,只能紧紧抱着男人,再一次将指甲完全嵌进男人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
“操!贱货!老子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本就因为无法操开寒明远过于窄小的宫口而烦躁,此刻后背传来尖利的疼痛,一道鲜红的血液顺着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流下,将顾风华的耐心与温柔耗尽。
他一把抓起脚踝扯过寒明远的身子,将Alpha翻身按到床上,从后面将接近二十厘米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子宫口被破开了!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母狗的骚子宫了!!”
子宫比女穴敏感千百倍,滚烫硬挺的龟头突然闯入子宫,让寒明远痛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他剧烈的挣扎着,身体好像被从腿间拉扯,硬生生撕成两半,寒明远的嘴唇霎时间惨白一片。
“啊哈!疼!好疼!轻一点,求你,要坏了,要坏了啊……”
Alpha疼得连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都在疯狂颤抖着,寒明远面色苍白,只有一双眼睛还是溢满了欲望与无助的血红,看着更加诱人与致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双手向后拍打着,却因看不到后面的人每每扑空,最后连两根手臂都被男人从背后按在腰上,只能用脸撑着床面,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深重操干。
龟头从操进子宫的那刻就没有再出来过,顾风华的分身太过粗大,龟头更是粗到可怕,硬生生被操开的宫口在进入的瞬间就在此皱缩,紧紧卡在冠状沟里,将两具身体嵌合得再也无法分开。
分身被紧紧卡在寒明远的子宫里,顾风华爽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低吼出来。
他从没操过这样紧实有弹性的子宫,这么滚烫,这么滑腻,宫口不住收紧,磨得敏感的冠状沟又疼又爽。
紧紧包裹自己龟头的宫腔因为寒明远挣扎的动作皱缩不止,吮吸着坚硬的龟头,差点让控制不出射出来。
顾风华被这样的紧致感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阵阵爽栗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后背,连汗毛都立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给他过这样极致的快感,顾风华眸色暗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承认,他想要了,他想操烂身下这个淫荡的Alpha,他想操烂身下这个口是心非的Alpha,明明都骚成这样了,明明身下的淫水多到滴滴答答往下流,像被操尿了一样,竟然还在抗拒。
顾风华却不管此刻床上被龟头卡住宫口的Alpha面临多么危险的处境,他想操,那么Alpha就算是真的被操烂,也必须被自己操
才寂静片刻的分身有了抽动的迹象,却因为宫口狠狠卡着,只能做小幅度的挺弄。
顾风华自然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不顾身下人要了命的嘶吼与哭求,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不要!不要这样用力啊,子宫要被扯出来啊,嗯啊要死了,要死了,母狗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啊啊啊!”
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炸出来的,寒明远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因为身后人的狠操被床单磨到生疼。
女穴里的男人毫不留情,每一次都扯着他抽搐不止的子宫,用力狠狠地抽出与插入。
小腹中传来诡异的拉扯感,好像一张有力的大手,正抓着他的子宫不住往外拽,连带着腹腔里的肠子都快要被一口气拽出来……
身体传来崩坏的信号,寒明远却无法再做出正确的判断。
刚刚注入的信息素在此刻发挥了本该有的作用,此刻他的身心,对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凌虐的男人,都展现了无尽的依赖与服从。
即使身体被玩坏,即使子宫被男人拽着滑到宫口,又被鸡巴顶回原本的位置,寒明远也再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好爽……身体连被操坏都好爽……
两个手臂不知何时被男人用领带绑在背后,脖子也被对方牵引着高高抬起,每一次操干,都会迎来一阵短暂的窒息,让快感的烟花炸得更加绚丽明亮。
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要被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滴滴答答流下几道无法控制的涎液,混合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成了Alpha最狼狈却最淫荡的呐喊。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可以这样爽,明明要被操坏了,却爽到无法抗拒,想要更多、更恶劣的玩法,想要让身体彻底崩坏……
小腹内泛起一阵酸胀,让寒明远整个人都爽的缩了起来,他脚趾扣住床单,女穴也不短收缩,喷发出大股滚烫的淫水。
感受着寒明远宫腔内喷出的大股热液,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却还是抬起手掌,在寒明远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狠狠落下,在为那娇软的肉瓣烙上一个鲜红的掌印。
“操他妈的贱狗!爸爸还没操爽呢你就喷了!”
“啊哈!求爸爸操烂母狗的子宫,母狗好爽,还不够,还不够!”
寒明远吐着舌头不断扭动腰肢,祈求男人多动动,操烂他的子宫,用肮脏的精液和尿液填满他的子宫。
他已经不再有自己的意识,顾风华的渴望就是他的渴望,顾风华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他是个没有思想的名器,名器的任务,就是让主人爽,名器最好的归宿,就是被主人操烂,然后随便扔到某个暗无天日的垃圾场。
是的,就是这样的,只有被操烂,才是一个合格的名器,只有被操烂,才会有极致的炸裂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主人,求求主人,主人再用力一些,用主人的精液尿液,填满母狗的骚子宫,求求主人……”
见寒明远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用子宫潮喷,感受着子宫内一阵接一阵的疯狂皱缩,还有寒明远被自己拽着领带高高扬起头颅吐着舌头的下贱样,顾风华别提多满意了。
果然,不管是再骄傲的Alpha,也会在他的手下,变成一头最浪荡的母狗,没有人是例外。
“你是骚逼吗,是贱狗吗?”
男人一下一下抽插着,每次都把鸡巴插到子宫的最深处又狠狠拽出,狭窄的宫颈紧紧拥抱住想要撤出的龟头,却被龟头一起拽着,几乎要从女穴中出来。
“啊哈!我是骚逼,我是贱狗,嗯啊,子宫要掉出来了,子宫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拽出来了哈!”
脱垂的感觉既恐怖又销魂,让寒明远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在害怕被操坏的同时又期待着被操坏。
“既然是骚逼,那应该怎么办啊?”
男人咬着牙狠狠挺弄,寒明远的宫颈将他的龟头卡的死死的,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这是那些一操就晕倒的Omega无法给他的快乐。
“骚逼就应该被操,骚逼天生就是被操的,骚逼要被千人操万人干,啊哈!爸爸!爸爸慢一点,要、要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如同过电一般,快感的电流从子宫蔓延至全身上下,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脖子被顾风华的领带勒出一道青紫的痕迹,身后对方的力气还在不断增加,似乎要将自己的脖子生生折断,
寒明远剧烈翻起了白眼,悬在唇间的舌头随着身后的动作晃来晃去,像野狗一样流着淫荡污秽的口水。
“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操烂你的烂逼吧?”说着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尽全身的力气操弄着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阿!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
寒明远几近崩溃,子宫的感觉太强烈的,男人的力量和速度都好像不是正常人一样,如同一个打桩机,将他的子宫连同下腹全部捣碎。
“那就让它坏,贱逼存在的意义就是被玩烂、玩坏!”
男人掐着寒明远的腰大力抽插着,宫颈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抽出来顶进去,抽出来顶进去,脱垂的疼痛伴着子宫内的快感,让寒明远几乎要失去意识。
“啊啊啊啊!要掉出来了,要出来了,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再一次狠命插入,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寒明远的子宫,将原本紧紧皱缩在一起的宫腔彻底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风华舒服的将分身泡在寒明远的子宫内,长出一口气。许久之后,一股热流从男人的分身中喷涌而出。
“唔……好多、好烫……要撑坏了……”
寒明远的声音沙哑,他已经叫了太久,如今嗓子都快要发不出声了。
子宫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强有力的尿液持续不断冲击着宫腔,寒明远不住颤抖着,甚至都能听到对方淅淅沥沥在自己身体里排尿的声音。
好奇怪,明明是这样肮脏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的寒明远,绝对不能忍受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甚至连稍微有些腥臊味的厕所,他都会嫌弃。
可现在的寒明远,肮脏浓黄的尿液就这样直接尿进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带着哗哗的水声,好像身体都不是身体了,变成了一个只配装盛尿液的尿袋子。
以前的寒明远……
以前的寒明远……
感受着肚皮被尿液撑开,寒明远又一次想起了那个曾经的自己,那个会在镜子前面,看着福烨煊低头为自己打好领带,趁机调戏对方的寒明远。
无声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风华尿完,满意地将分身从寒明远的子宫中抽出,被堵住的尿液突然有了出口,从紧致的宫颈口喷涌而出。
寒明远大腿根的肌肉不断抽搐着,长时间的操干已经让他无法合起双腿,他的目光落到侧面的镜子上,镜子中自己的子宫正在和尿液一起,被冲出女穴,松松垮垮的挂在腿间。
“好棒……母狗的子宫被爸爸操出来了,好棒……”
下意识的,身体不经过大脑的同意,就说出了这句话。寒明远痴迷地看着这一幕,本该觉得羞耻的他这时却如同一只被喂饱了的母狗,露出满足的表情。
等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拿出一根细细的鱼线,一圈一圈将宫颈绕起来,最后在宫颈处打了一个死结。
“唔,好疼……”鱼线紧紧的勒在宫颈处的肉里,有几根甚至都划破宫颈,被血液染红。
“母狗不是说要给爸爸生孩子吗,爸爸的精液都流出来了母狗要怎么给爸爸生孩子?再说了……”
男人面具下的笑容突然消失,他按下遥控器,房间的门被缓缓打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黑人保镖站在外面。
“如果不绑起来,怎么能保证谁是爸爸的孩子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十个黑人保镖围住,他们把他抱在怀里,用黑乎乎的鸡巴顶弄着他全身的皮肤。
腿根上、脚心里、手心里、哪怕是腰上、胸上、脸上,都是Alpha龟头的戳弄感。
早已硬挺的几十根龟头此刻都挂着透明的涎液,将寒明远的身体涂抹到黏滑。
涎液里各式各样的气味在房间内挥发交织,有信息素的味道,有残留尿液的腥臊,还有黑人更加浓重的酸臭体味,让寒明远直作呕。
“不、不要、不要,主人……”
标记的作用还在持续发挥,即使是Alpha,在腺体标记后也会对标记方产生短暂的依赖,更何况他被顾风华标记了不止一次,连腺体都被对方咬穿了。
寒明远无助地看着面前那个置身事外的男人,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对方身上。
他是主人的,他是主人的母狗,他是主人的性玩具,怎么能被这些恶劣地Alpha玩弄,他不要,他不要!
他只能摇着屁股被主人玩,哪怕被操到骚逼都合不拢,子宫都流出来,也只能是被对方玩。
被轮奸的记忆一股脑浮现出来,那个工地上的厕所,那么脏,那么臭,那么恐怖,那样旷日持久的操弄,寒明远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而眼前这些黑人Alpha,他们的鸡巴比起那日的工人们大了不知道多少,一个个像又长又粗的驴屌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的,他们如果一块操进来,自己会死的……
恐惧在脑海中弥漫开来,寒明远慌张地看着越来越多的黑人,他们层层叠叠,在自己身边围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的手上都握着一根硬起来有自己手臂长的粗壮鸡巴。
不行的,会死的……
似乎是在等顾风华的命令,这一刻黑人们重重喘着粗气,发情信息素溢满了房间,却只是蹭着寒明远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透明的腺液。
寒明远挣开黑人保镖的怀抱,狼狈地朝顾风华方向爬去,急切地对男人伸出手,希望对方能救救他。
顾风华有怎会如他愿,这本就是他安排的,一个下贱淫荡的Alpha,自然要物尽其用才好,自己玩倦了,那就犒劳给手下的人吧。
等再玩烂了,扔到地下会所,榨尽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也倒是物尽其用。
顾风华冷冷地看着,任由寒明远被黑色的大手拖进黑人堆里。
“犒劳你们的,不用担心玩坏。”
顾风华冷笑着看向面露惊恐的寒明远,他真的很期待,很想知道寒明远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
听到顾风华命令的瞬间,有些黑人保镖就已经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方人远没有东方人那样温柔与耐心,他们习惯了欺压与强暴,也不管这具身体有没有做好准备,便三五成群,将床上趴着的人按住,狠狠操入每一个可以容纳鸡巴的地方。
“不要!不要!不要!唔……”
两根鸡巴的突然操入,让寒明远差点呕吐出来。
刚空虚片刻的穴道哪能经得起这样深重的插入,寒明远抱着肚子,感受着里面的酸痛,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操穿了。
祈求的声音夹杂着痛苦,传入顾风华的耳朵,让男人舒服的闷哼一声。
他太喜欢这样的寒明远了,明明被这样过分的操弄着,却又那么嘴硬,明明上一秒身体即将崩坏,下一秒却又能发出淫荡悦耳的叫声。
哭吧,叫吧,喊吧,他就是想看寒明远被彻底玩烂的样子,他就是想看到这样站在金字塔顶尖的Alpha,成为一个千人干万人骑的烂婊子!
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操干声,黑人的肌肉天生强壮,在性事上也格外野蛮。
两根驴屌一般的大鸡吧将寒明远的穴口撑到紧绷泛白,他们却一点也不心疼,立刻开始了凶猛的狠操。
“啊哈!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要坏掉了……”
两个穴道都被填满,没有任何休息的空挡,寒明远就被黑人们掰着大腿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太深了,要坏了,要被捅穿了……”
女穴和后穴里的两根巨物像是约好了一样,在狭窄的穴道内同进同出,挤压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要命的快感从腿间传来,明明才被进入,寒明远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打着摆子。
每一次鸡巴从两个穴道出来,都会卷出一层鲜红的软肉,拖拽着里面软烂的媚肉,让寒明远发出一阵阵浪叫。
那又快又重的操弄,在连绵不断的水声中,带来几乎快要窒息的快感,腿间的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的战栗却激发了更多耻辱。
更不要说还有身体其他地方的玩弄,两个奶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用手、嘴、脚玩弄着。
一会将宣软的乳肉踩扁,一会又被提着乳头拉长,更有人张开带着臭味的脏嘴,含住红肿的乳头,咀嚼舔弄,在寒明远耳边发出“啧啧”的水声。
“呃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啊,放过我,主人,主人母狗做错了什么,母狗不敢了,主人救救我……”
纵使知道轮奸自己的人受顾风华指使,寒明远却还是在信息素的支配下,颤巍巍地朝对方爬去,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但保镖们得了老板的授意,又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只有他们操爽了,老板看着才会爽,他们才会又奖金可拿。
这样既能让自己爽到飞起玩到尽兴,不用担责任还能拿到奖金的事情,他们自然更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寒明远拼命地向前爬着,他们就跟在后面用龟头浅浅插着,直到寒明远颤巍巍地手指马上要够到顾风华的衣袖,他们便猛地发力,将人拽回。
一次又一次,寒明远被这样的操干折磨到腿都抖了,后穴和女穴里被鸡巴带出一大股淫水,在他爬行过的地方流下一道亮亮的水痕,淫荡又色情。
可寒明远还是不放弃的向前爬着,他想要顾风华救救他,他不想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玩弄了,那样的感觉,那样连灵魂都沦陷的无助,真的太可怕了。
而身后那两个黑人像是故意玩弄他一样,每当鸡巴掉出,他们便会抓着寒明远的腰,猛地将人拽回,用粗粝的鸡巴狠狠惩罚着身上这个不服从的Alpha。
“啊哈!主、主人、饶了我,饶了我……”
寒明远两根鸡巴被撞得不住乱颤,眼睛却还是看着那个站在自己不远处,冷漠盯着这场轮奸盛宴的男人。
刚才在床上的温柔一扫而光,男人脸上只剩冷血与漠然。
“宝贝刚刚不是跟爸爸说想被操烂吗,我这是在满足你啊。”
顾风华脸上露出阴鸷的笑,他喜欢玩弄那些硬骨头的人,自然也想看对方被彻底碾碎。
不管是尊严还是身体,亦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他就是要看这样骄傲尊贵的人,变成大雨天被千万人踩碎的烂泥!
“他们可是被喂了烈性春药的发情期Alpha,宝贝,祝你能活着爬出来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风华温柔的笑着,眼神却如寒冰一般。他拿出手机,将床上人被轮奸的淫态录下,按下发送键,才满意地离开。
寒明远应该祈祷他会被这群黑人轮死,要不然……
顾风华冷冷地笑着,越是坚毅顽强的Alpha,就越能激起他的破坏欲,这样想来,他还是挺希望寒明远能从这个房间活着出来的。
毕竟,这样才足够有趣嘛。
顾风华说完,转身离开,丝毫不管身后哭求尖叫的Alpha。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再没有人回应寒明远的呼救,黑人Alpha见老板离开,憋胀到快要炸开的鸡巴再也按捺不住,一股脑将人压在身下。
双腿被狠厉地分开,寒明远已经被埋在一个个赤条条的黑色肉体中,只剩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在一群人的腰腹之下。
“不要,放过我,求你们了……”
身体被硬生生操开,被情欲染红双眼的Alpha们几乎要将所有重量都埋进寒明远那两个脆弱的穴道里面,每一次退出又狠狠插入,都将人操得眼冒金星。
“啊哈!慢一点,太快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酸、好胀……
原本被顾风华射满精液的子宫,在大鸡吧的顶弄下从穴道内再次脱出,又随着身下黑人的闷声操弄,被顶到最深的地方。
宫口处还有顾风华绑着的鱼线,像是嵌进肉里一样,将不断战栗翕张的小孔死死绑住,外面的东西进不去,里面的鼓囊也出不来。
只能在一次次深重的狠操中,被硕大的龟头压扁、砸烂,直到抽搐着看不出原来圆润饱满的形状。
“呃啊,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捣哪里啊……”
嘴上说着不要,苍白的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寒明远的屁股却不自觉跟随黑人们操弄的动作摇晃着。
一股类似尿意又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油然而生,寒明远反应激烈的打着摆子,整个人都翻着白眼,痛苦又战栗的承受着宫腔内传来的可怕的拉扯感与炸裂感。
为什么,明明是深到骨髓的痛苦,明明像连骨头都被人生生捣碎了,身体却发出了更多变态的渴求。
他的这副身体,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淫荡到连痛苦都可以自动转化为快感?
“哈哈,这骚货都爽得翻白眼了。”
一片寂静的操干声中,埋在寒明远女穴里的黑人操着蹩脚的汉语,嘲笑着寒明远的口是心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耐操,之前那些个,骚逼里被操进三四根鸡巴都能顶得住,操了一周才断气,这是顶级Alpha,哪那么容易操坏?”
一旁的黑人说着,便在不住操干的女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
“中国人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哈哈哈哈来吧,让我们一起玩烂这个小骚逼,太他妈紧了,要爽死我了……”
“不、不要……”
尽管那些人的话语都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寒明远却还是听明白了几人对话里的意思。
即使他再不明白,当做着活塞运动的黑人保镖,把手指塞进自己正在被操干的女穴的时候,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思绪又回到了在工地上噩梦一般的经历。
三四根粗大脏臭的鸡巴插在他那口已经失去弹性外翻着的后穴,在自己生殖腔的最深处同时射出四股腥臊的精尿,大量的精尿同时射入,让他不受控的战栗与失禁。
明明是那样极尽的羞辱,身体却在那种非人的折磨下,爆发出越来越多的渴求,将他的骄傲与尊严全部粉碎。
那样的噩梦,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要!滚!别碰我!”
Alpha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脚踢开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他不能再那样被玩弄,他会死的……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让自己堕落沦陷的场景了。
那样肮脏的自己,那样淫荡的自己,不知道被多少人内射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肮脏……
寒明远看着眼前那几个刚刚还在操弄自己的黑人,又粗又黑的分身上竟然还挂着自己两个肉穴里的淫水,像是又一次无声的羞辱。
Alpha暴力的本能逐渐觉醒,他双手握拳,对着面前的黑人就是一个上购,正中对方的鼻梁。
又在下一秒,对方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抬脚登上对方高高挺立的分身。
“啊!!!”
随着一声凄惨的尖叫,黑人保镖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僵直着身子不断抽搐。
原本围在边上不停淫笑的黑人们突然愣住,在他们眼里,寒明远早就是已经被操烂了的Alpha,连四肢都瘫软了,哪还有什么攻击性。
可他们却低估了顶级Alpha瞬间的爆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上人已经没了气息,分身被狠踹的巨大痛苦,让他生生背过气去。
众人见此情景,再也不敢低估面前这个满身情欲痕迹的Alpha。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为首的黑人发出如野兽般愤怒的低吼,身在异国的人们总是格外团结,一人被害,就是对他们群体的触犯。
于是越来越多人红着眼睛,发出兽性的低吼,逐渐靠近赤身裸体的Alpha。
“唔……”
一拳、两拳、三拳……
雨点般的拳头砸在寒明远精致的脸上。
刚刚的爆发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本以为可以杀出一条路来,却不料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梁处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大脑的眩晕越来越严重,身后发了怒的黑人Alpha还在不停地,抓着自己后脑的头发,重重撞向床头的桌角。
“唔……不要……”
越来越多骨骨骼碎裂的声音,寒明远下意识发出几不可闻的求救。
痛……好痛,整个人已经鼻青脸肿,颅骨好像裂开了,顺着流血的鼻腔,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啊哈哈烂货,还以为是什么能打的呢,这么几下就废了!”
骑在寒明远脸上不断殴打的黑人,朝那张已经无法直视的脸上啐了口唾沫,将那股酸臭混着从鼻孔里流出的脑脊液,在寒明远脸上抹匀。
整个房间都散发着男人的汗臭味、Alpha发情的信息素味,以及更多带着罂粟花味道的血腥味。
“求你,给我个痛快,杀了我……”
脸已经肿了,寒明远感受着意识的逐渐消散,事已至此,他不怕死,他更怕那无休无止的轮奸与羞辱。
与其再次被玩弄到失去自我,不如就此了断。
可那些发了狂的黑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们暴戾的血液已经完全觉醒,恨不得将床上血肉模糊的人操废、干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甘被操的Alpha,就应该被玩烂!
“哈哈,想死,没这么容易。”
另一个黑人从床头柜拿出一根装着蓝色药剂的针管,用英语开口:
“兄弟们,想不想玩点有意思的,之前暗网的视频,大家都看了吧哈哈。”
怎么可能没看,那个视频内容之变态、流传度之广,后面还是政府出手才压了下来,可视频的内容却还是被很多暴力血腥之徒模仿。
药剂经由脖颈注射进身体,几乎是瞬间,寒明远的身体便泛起了巨大的疼痛,像是每一寸肌肉和骨头都被生生扯断。
“啊啊啊啊啊!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床上原本奄奄一息的人,痛得面目狰狞,却已经不似刚刚那般虚弱。
“哈哈,是让你活下来的好东西,肾上腺素,加一点点春药,还有一点点提升身体感知的药物。”
“现在你全身是不是又痒又痛,恨不得被人操死啊?”
“别着急,时间还长着,老板说了,玩烂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寒明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腥臭的东西在顶弄自己的口舌和鼻孔,九浅一深,几乎快要将自己的喉咙捅穿。
又在马眼猛烈收缩的瞬间,将龟头对准不住往外流脑脊液的鼻孔,开始了疯狂的操弄。
“不!不唔咳咳……”
为什么,这些人连他的鼻孔都要操,那么个小小的地方,怎么可以被用来容纳精液?
寒明远伤的太严重,已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骑在胸膛上的人,一下下在他的口腔和鼻孔内反复操干。
见那个黑人得了趣,不少人也开始模仿着,对寒明远的鼻子、耳朵、眼眶展开了几乎是凌虐的操干。
一股股精液经由鼻孔射进深处,顺着断裂的鼻梁和颅骨,灌进大脑前额区域,又在越来越多的精液挤压下,往更深的皮层溢散。
“啊啊啊啊啊!”
精液直接刺激着大脑皮层,寒明远整个人都猛烈僵直,脸上皮肤不受控的抽搐着,漆黑的双目不断后翻,大股尿液从身下流出,扩散出一片明黄的水洼。
不要……不要……不要……
寒明远已经说不出话,大脑传来被精液挤压的胀痛,越来越多的鸡巴一个个顶上他的鼻孔,左右各一个持续射击着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到一出来的精液顺着内部的通道,溢散到喉咙、口腔,又从眼角的泪管流出,连眼睛都在往外流着恶心的精液!
“呕……杀了我,唔……有种杀了我!”
寒明远无助地怒吼着,迎来的确实更多更深的操干,嘴里和脸上就没有离开过鸡巴,一根鸡巴射精了,另一根鸡巴就立刻插进去。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一次鼻子刚刚能够呼吸,喉管又会被立刻操开,空气根本无法挤进胸腔,连肺里都是浓稠的精液。
“咳咳咳!”
寒明远难受的干咳着,却又被灌进来的精液呛了一大口。
他已经不知道是哪里被内射了,嘴眼口鼻耳都在向外流着精液,灌进颅内的十几股精液在大脑中转了一圈,又随着脑脊液不断向下流着。
脸上黏糊糊的,他已经分不清是精液、尿液、血液、口水还是鼻涕,只是呆呆的痴傻着翻着白眼,承受上下一轮又一轮的操干。
身体已经被操坏了,无法控制的尿液接连不断流出,像是一个被戳破的尿袋子。
痛苦与耻辱让寒明远连肌肉都紧绷了,大脑似乎转不动了,整个胸腔都被压缩。寒明远翻着白眼不住抽搐,腿间流出因为长时间窒息而失禁的尿液,骑在他身上的黑人却还是自顾自操干着。
“哈哈这个贱货,被操嘴都能尿了,真是欠干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的暴虐一旦激发,就再也掩饰不住。几十个人看着这场行刑一般的狠操,看着寒明远身下接连不断流出的大滩尿液,鸡巴硬得都快炸了。
他们像疯狗一般一拥而上,再次掰开寒明远的双腿,将自己粗大的分身整根插入。
“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身体好热,好痛,随着越来越多鸡巴的进入,寒明远甚至都能感觉到女穴和后穴被生生撕裂。
巨大的痛感传到四肢百骸,让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剧烈。
好痛、要死了,不能再进来了……
女穴被三根驴屌一样的黑色鸡巴快速抽插着,身体传来被撕裂到极致的警报,却还有好几根鸡巴,在已经撕裂流血的穴口向里顶弄。
进不来了,真的进不来了……
女穴里塞着三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后穴里有多少根寒明远已经数不清了,分身还被人握在手里当成飞机杯一样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已经被打开到极致,大腿根被扯得生疼,再也容不了更多男人了……
“唔啊,求你们,不要,进不来了,已经够多了……”
在嘴里几根几把抽出的瞬间,寒明远大声祈求着,他会坏的……
他不怕死,但他怕这样没有尊严的、下贱的,淫荡的被操死,这是他一生都抹不掉的耻辱。
“fuck,烂货真不耐玩,这样就插不进去了,不如我们国家的母狗耐玩!”
死活挤不进被三人轮干的小穴,被情欲憋到快要发疯的Alpha不停咒骂着这副不够玩弄的身体,却又不甘心就这样看着。
两个大黑手突然用力掰住寒明远被分得大开的双腿,手掌用力向下一压!
“啊啊啊啊啊啊阿!!!!”
随着“咔嚓”一声巨响,寒明远的脸色瞬间青白,发出爆裂般的嘶吼。
两条纤白的长腿从空中滑落,被外部的肌肉包裹着,松松垮垮的翻折腰腹两边,随着身下男人们的操弄不停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这不就能进去了……”
男人如愿以偿将鸡巴挤进那个汩汩流血的小穴,可怖的撕裂伤从穴口蔓延至大腿侧面,他们已经不是在操寒明远的女穴,已经是在操大腿上裂开的肉洞了。
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四面八方传来,身下所有的孔洞都再被操干着,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没有被放过。
黑人们动作粗鲁地撕咬着寒明远的身体,他的好不容易恢复的乳孔再次被操开,射满浓浓的精液。
“啊哈!不要,要坏掉了,又要坏掉了,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不同于上次是男性干瘪的乳房,经过改造的身体,胸前已经混元饱满,随着两边鸡巴的操干,晃起一阵阵波澜,将战栗的快感送至全身。
“呃啊,要死了,全身都在被操,又要变成一个破烂婊子了……”
寒明远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些是快感哪些是痛苦,身体每一个空洞都在被操着,甚至他的肚脐里都插着几根鸡巴。
其余的黑人没有抢到洞,生气的踩着寒明远脱垂的子宫,子宫内盛满了精液尿液,几乎要被踩炸。
“不!不要!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发狂的黑人Alpha兽性爆发,叼着寒明远的乳头不停摇晃咀嚼,让寒明远发出凄惨的尖叫。
几分钟后,黑人Alpha的嘴被鲜血染红,从众多黑人脚下滚落一个肿的和红枣一样大的乳头,被黑人们的脚踩着,一路滚到墙边。
“喔喔喔!哈哈哈!贱货的的奶子被咬下来了!”
这一幕引发了更多黑人对鲜血与快感的渴望,他们呼叫着,跳跃着,在寒明远身上跳舞,将滚烫的尿液浇到他遍布精液的身体上。
房间里依然没有安静下来,寒明远凄厉的叫声响了整整三天。
等顾风华回到房间,他已经满身尿液精液,在臭烘烘的房间里只剩一丝气息。
两条自大腿根被掰断的腿,怪异的摆放在身体两侧,寒明远外扭着头颅,抽搐着不断翻着白眼,像是个被拆散架的塑料模特
“啧啧啧,真惨,怎么连鼻子里都在往外流着精液啊。”
顾风华蹲下来,用手背拍拍床上已经呆滞的Alpha,他实在是没想到,有人能从他精心饲养的黑人Alpha性奴手里活下来。
“唉,你这副被玩烂的身体,估计吴义又要忙一阵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不小心,吴义刚给你改造好的身体,就被玩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不打紧,他医术一绝,一定会把你恢复如初,你说对不对?”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蹲下身捡起那颗被咬下来踩扁的乳头,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
“你说寒老爷子,看到这段录像会是什么感受呢?”
“不过他见过的市面,肯定比我这个小辈多,说不定他还能数一数你被多少Alpha内射过呢,你说对不对?”
顾风华说着,将那粒烂红的乳头放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中,交给身边恭恭敬敬的助理。
不,不可以,不可以让父亲看……
父亲年事已高,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寒明远四肢怪异的堆在床上,他想阻止男人,却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泪水混合着精液,用眼眶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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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快递的瞬间,夹杂着罂粟花发情味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血腥又淫乱的照片。
骄傲的Alpha身下不知道插了多少个黑人的分身,青紫肿胀的脸上满是往下滴落的血泪。
他颤抖着拿起那些照片,最下方赫然是一块已经紫红失血的乳肉,还有他曾经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寒明远的那对祖母绿袖口。
福烨煊是雇佣兵出身,自认为见过各种残忍的刑讯场面,其中也不乏俘虏被轮奸羞辱的。
可当他看到那些照片,还是抑制不住地爆发出Alpha暴怒的信息素,凛冽的清风藤在办公区疯狂蔓延,像是要将领地范围内的所有人尽数绞杀。
“谁!谁送来的!谁送来的!”
Alpha疯了一样抓着前台礼仪小姐的手腕。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放在心尖上宠着护着的男人,因为怕他疼舍不得碰他分毫的男人,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他!
嘴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巨大的愤恨让福烨煊连牙齿都要咬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先生我真不知道……”
礼仪小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福烨煊,往日里对方都是温文尔雅,或跟在寒老爷子身后,或陪着总经理视察工作,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却值得托付的样子。
她慌乱地摇着头,她刚刚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去茶水间接个水,回来便看到一个写着“寒老爷子收”的快递。
高层的快递她又怎么敢动,他不知道快递里到底有什么,竟然让往日里好脾气的男人如此失控。
“那人呢!给我调监控!”
福烨煊已经彻底失了神智,那一页页照片,里面的Alpha每一张都流着痛苦而绝望的泪水。
那些插在他下面的东西,那个远超正常尺寸的狼牙棒,还有那撕裂到大腿根的穴口,每一张都让他心疼到窒息。
到底是谁带走了寒明远!
抓着照片的手攥得咔咔作响,福烨煊咬着牙,不让泪水从猩红的眼眶坠落。
他明明已经找遍了A市,找遍了自寒明远出事以来全市所有大小监控录像,却没有任何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大一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到底是谁跟寒家有这么大的仇,非要毁了寒家唯一的继承人!
清风藤信息素如一阵肆虐的狂风,刮遍办公区每一个角落。带着浓重杀意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渗透每一个活着的物体,让一众Alpha和Omgea忍不住瑟瑟发抖。
有些等级低的Alpha,已经掐着脖子跪在地下,发着冷汗一阵又一阵干呕。
“阿福。”
浑厚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福烨煊红着眼睛转过头,便见到寒老爷子拄着拐杖,朝自己走来的身影。
福烨煊看着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明明一个月之前,他还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疲态。
寒明远失踪了一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寒老爷子整个人都垮了,满头黑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整个人也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精力。
“先生……”
福烨煊声音里带着些藏不住的哽咽,面前这个老人,待自己如父亲般亲厚,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依靠,可他却没有保护好对方唯一的亲人。
带着愤恨与心疼的声音传入寒老爷子耳朵,如今的他已经不再像以往,有着杀伐果决的气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福烨煊手里的包裹,只叹了口气,眸色暗淡的叫人进去办公室。
他其实已经做好儿子死亡的准备了,寒家在A市虽然无人敢挑衅,却也在扩张之时积攒了太多仇家,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些怨恨,全都放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在商界沉浮多年的老人,用了半个月来消化唯一的儿子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猜测,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他以为这次的包裹,不过是对家寄来威慑他的,或者是自己儿子的遗物,却没想到,那个曾经骄傲到像是会散发光芒的Alpha,究竟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大屏幕画面上满身是血的Alpha惨叫着,身后两个松松垮垮张开的血红的肉洞里,不知道插了多少个男人的分身。
Alpha的声音带着绝望与痛苦,身体却还是在不断往前攀爬,想要逃离这场非人的折磨。
而那些暴戾的Alpha们,却将寒明远的反抗当成一场笑话,他们在他耳边狞笑着,将脏臭的脚伸进他挂着肠子的后穴,用脚趾亵玩着他吐出在外无法收回的舌头。
看着视频里的画面,强打精神的老人再也无法支撑,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办公椅上。
“阿福,阿福!”
老人明显气息将近,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他死死抓住福烨煊的受,眼中盛满痛苦与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送来的,谁送来的!”
“我正在查,先生,先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福烨煊咬着牙,通红的眼睛似乎快要滴血,那些伤害寒明远的人,他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急救医生赶到,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福烨煊站在那座刚刚树立的墓碑前,回想着那天对方咽气前抓着自己的手,拼尽全力说出的那最后一句话。
“阿福,阿福……一定要把明远找回来,一定要,明远和寒氏集团,我就交给你了……”
自从寒明远出事后,寒老爷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终究还是没等到他把人找回来。
老人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连葬礼都办的萧条凄凉,商人的嗅觉都是最敏锐的,他们最知道趋利避害,以至于最后,曾经叱咤风云的寒老爷子,死后竟无一人探望。
福烨煊扶着那方小小的墓碑,失力一般跪倒在墓前。
他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寒明远生日那天他没听韩明远的话离开,如果他提前察觉不对赶了回去,那他就不会被人带走,更不会,遭受那般非人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让他自责的是,凭他当过雇佣兵的侦查能力,凭借寒氏集团与寒老爷子在A市大半生积累下的势力,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寒明远究竟在哪,绑架寒明远的人到底是谁,他到底又想要做什么!
远处响起轰隆隆的雷声,乌云不知什么时候聚集起来,遮住了本就不明亮的天空。
福烨煊在寒老爷子墓前跪了整整一夜,高大的Alpha此时满脸胡茬,眼神中也尽是血丝,冰凉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泥水溅起弄湿了那套寒明远亲自给他挑的西装。
当时他陪寒明远去定做参加宴会的衣服,那时的寒明远还是那个骄傲的少年,眼睛里闪着对未来的自信与期许。
寒明远一进店铺,目光就落在一身挺括简约的黑色西装上,连那条暗红色的领带,都是寒明远亲自为他打上的。
可如今这套西装,就跟福烨煊这个人一样,被磋磨得没有了生气。
许久,福烨煊在暴雨中抬起来,他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神变得坚定。
他不信这世上有人能把一个大活人给藏到地底下,他就算是把A市弄个天翻地覆,就算要赔上他自己的命,赔上整个寒氏集团,他也要把人给找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陷入一片昏沉,寒明远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好像听到各种吵闹的声音,熟悉的不熟悉的,还有金属物品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刺耳响声。
唯一的记忆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撕裂的腿间穿梭,好像一根缝棉衣的长针,在戳弄着破旧到已经结团絮的老棉袄。
对方的动作并不轻柔,每一下长针穿过被玩弄到破碎的穴肉,身体都下意识发出一阵抽搐。
但寒明远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身体经历了太长时间的玩弄,下面的两个穴道都像开败了的花朵,四分五裂的耷拉着。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后昂着头颅,透过失焦的眼眸,看着那个被水汽映到变形的手术灯。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救他,让他这些死了不行吗?
身体被折断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切断手脚的人彘,四肢都没有感觉了,只剩下一个空落落的驱赶,承受着永无止境的虐待。
当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终于要结束这场非人折磨的时候,那个将他拖进地狱的恶魔却又将他拉了出来。
他到底要怎么样!自己已经被玩弄成这个样子,他羞辱自己、打击寒家的目的已经做到了,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寒明远恨,他恨自己不能拿起身边的手术刀插进那个男人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有脸活下去!
为什么不直接在那场扩日持久的羞辱中就那样失去!
还留了一口气,来让男人继续折磨……
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映出床上人的倔强与屈辱。
“哟,醒了啊,恢复得还不慢嘛,看来吴义医术渐长了啊。”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激起寒明远一阵恶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困在男人手上多久,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声音,已经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哪怕在梦里,都是对方阴冷低沉的笑声,都是对方嗜血残暴的面孔。
“不……不要……不要过来……”
骨子里的惧怕让寒明远在听到顾风华声音的瞬间就苍白了面庞,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此刻更是惨白得可怕。
只剩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溢满了恐慌的泪水,哆哆嗦嗦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Alpha曾经的骄傲再也不复存在了,他现在已经被磨没了傲骨,变成一个只要听到男人声音就不住颤抖的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场景,自己腿间,却还是不受控的流出了大量淫液。
这副身体,到底还是被玩坏了,已经变成听到男人声音就会流水的贱货了……
看着床上人吓破了胆的样子,顾风华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就说嘛,没有训不好的狗,只有不会训狗的主人。
人和动物一样,一味的打或一味的宠都不会养出最忠诚的狗,只有让对方知道,他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予取予求,只是自己的权利。
只要懂得了这一点,再凶猛的野兽都会臣服。最顶尖的Alpha又怎样,只不过是一条任他玩弄的贱狗罢了。
惩罚给完了,自然要给些温存,这样对方才会死心塌地,从身到心,再也生不出任何背叛。
“宝贝乖,怎么这么害怕主人,你忘了你之前,在房间里,是怎样大声呼喊着主人的?”
身体隔着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感受着男人胸膛因说话发出的震动,寒明远整个人都剧烈颤抖着。
男人的语气里满是温柔,可越是这样的温柔,就引发他更深的恐惧,他知道,对方一定又在想什么办法折磨自己了。
他不要,他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过他吧,他真的承受不住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放过他吧,他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前程、未来、尊严、骄傲,这些东西他都没有了。
就放过他吧……
“滚开!你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寒明远疯了似的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下意识抓起床边输液的架子挥舞,做着抵挡的动作。
男人暖如春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一双阴郁的眸子冷冷看向站在病床另一边的男人。
顾风华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Alpha始终学不会卖乖。
他已经有足够的耐心,他已经十分克制了,他只是将他玩坏了又没有让他死掉,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那样,乖乖臣服自己。
寒明远好像从来都是那个例外,床上的沉沦与诱人,床下的倔强与反抗,两种极致的反差让他的神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喜欢这个有趣的玩意儿,他要他变成自己最忠诚的狗,可寒明远却永远像那根掰不断的木头一样,挑战着自己耐心的极限。
“呵……”
顾风华冷笑一声,操着阴鸷的表情,朝病床那边的人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训狗嘛,一顿打记不住,那就再来一顿,越倔强的凶兽驯服起来更有成就感不是。
看着神情慌张连连后退的Alpha,顾风华眯着眼扭了扭脖子,用舌尖扫过自己阵阵作痒的犬齿,朝对方步步逼近。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已经没有退的地方了,身后是靠在墙边的检查床,寒明远疯了一样挥动着手上的输液架。却又在看到对方脸上成股流下的鲜红时,慌张地将架子扔到一边,将高大的身体缩进低矮的检查床下。
“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黑色皮鞋在床下越靠越近,皮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生硬的响动,像是宣判着死刑的倒计时。
寒明远抱着膝盖,缩在床下最里面的黑暗角落,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越靠越近的黑色皮鞋,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精神完全崩溃的Alpha,天真的认为只要躲在床下,对方就不会抓到自己。
直到看见那双脚好像真的不动了,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得……得救了……得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抖动着肩膀,却连哭声都不敢发出,双手用力捂着嘴,绝望又庆幸的哽咽着。
太好了,他终于不用再遭受那几乎要将身体撕开的折磨了,太好了,他终于逃脱了……
听着床下传来的悦耳的鼻息声,顾风华整个人都爽极了,他哼起悠扬的乐声,缓慢却有节奏的在房间内踱步。
“哒、哒、哒。”
“哒、哒、哒……”
皮鞋与地面的接触声或近或远,勾动着寒明远的神经,他目光紧张地跟随着对方或远或近的皮鞋,似乎连呼吸都要忘记。
有刺眼的鲜红滴落到暖白色的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圆形的血花。
顾风华却毫不在意,依旧哼着那首悠扬却诡异的曲子,冰冷的眼眸里溢满狠厉的笑意。
“呵呵,宝贝,你真的,让我很喜欢,既然这样,我们就玩个游戏吧,看看是你先死掉,还是我先把你的尖牙和利爪都拔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不要过来,放开我!”
一张被血液染红的脸突然出现在床下,寒明远像被吓坏了一样尖叫着往后退,可他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只有冰冷坚硬的白墙。
胡乱蹬踹的脚腕也被男人一把抓住,在对方病态的声音中,被整个从床底下拽出。
“哈哈哈,宝贝,不要抗拒了,你知道的,主人会操得你很舒服的,对吗,你体会过,应该更加知道的,对不对。”
双腿再次被男人大力掰开,露出下面没有穿裤子的姣好,以及那泛滥成灾的淫水。
“哈哈哈,这不是已经湿的很厉害了嘛,还说不要,不听话的小母狗,可是要被狠狠教训的。”
顾风华猖狂的笑着,一遍解着皮带,一遍用手掌胡乱揉着那个湿哒哒的小骚逼。
“呃啊,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啪”的一声爆破音,腿间泛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寒明远的身体以一种倒立的姿态,被顾风华狠狠按在地上,只剩两条被大大分开的腿,随着男人挥舞皮带的动作,一下一下震颤着。
“啊啊啊!不要!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黑色的皮带从高处重重落下,毫不留情地砸在那口刚刚恢复不久的女穴上。
被玩到烂熟发红的嫩肉在皮带一下下抽打下变得歪七扭八,随着每一次疼痛的到来,喷出一大股淫水。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
头朝下被玩弄的姿势让寒明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血液不住往大脑里冲,伴着尖锐的疼痛和丝丝缕缕的快感,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子。
痛苦夹杂着柔媚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却更加激起了顾风华凌虐的欲望。
有什么事情,是比一个强大骄傲的Alpha,哭着喊着,鼻涕眼泪一大把,在自己身下疯狂祈求自己放过他来得爽呢?
顾风华冷冷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未有任何缓和的动作。
“啪啪啪啪”的皮带声越来越大,Alpha哭泣痛呼的声音却越来越没有力气。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两半小巧柔嫩的阴唇已经肿到和馒头一样涨起来,边上还有些往外渗出的血色。
寒明远的双腿随着男人没一下抽打,狠狠战栗着。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头顶上,只有下身被抬得高高的大开着,让寒明远有一种自己变成了没有生命的精盆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怎么求,迎来的都是一遍又一遍狠厉暴虐的抽打。他到底要怎么做,男人才肯放过他?
眼泪大股大股滑落,溢出来的鼻涕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鼻翼滑向眼眶,和苦涩的泪水混做一团。
寒明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身一定又被男人用皮带抽得血肉模糊了,像是被砸坏的烂肉一样恐怖。
可顾风华还是在用力挥舞着皮带,用力之大,连自己身上都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哈哈哈哈,怎么不叫了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敢跟主人动手,你他妈叫啊!”
“啊啊啊啊啊!”
分身突然被人踩住,剧烈的痛苦让寒明远额角血管突突跳着,他蜷缩在男人脚下,拼命掰着对方的脚腕,祈求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主人放过贱狗啊啊啊!”
“啊哈!主人,操我,操我,不要再这样了,主人,贱狗求主人操烂骚逼,主人,放过我、放过我吧……”
要死了!下面要烂掉了啊……
被玩弄到硬起的分身此刻被男人狠狠踩在脚下,像是一个皮球一样,被男人又踹又踩,寒明远疼得脸都白了,可对放却毫不在意,踩着那两个巨大的囊袋,来回反复磨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现在知道求饶了?现在知道求操了?那刚刚做什么去了?”
顾风华冷笑着,用沾满血的皮带抬起寒明远惨白的脸。
这是一张上层Alpha极具攻击性的面庞,却又带着些年少的志气,此刻一双好看的眼睛被疼痛染得血红,看起来真的太诱人了。
“啪”的一声,顾风华大手一挥,一个长条形的皮鞭血印,立时浮现在苍白的脸上。
“谢、谢谢爸爸赏赐,母狗知道错了……”
一下下向凌虐自己的人磕着头,寒明远的额头都青紫了,屈辱的泪水从眼眶中大股滑落。
他不想这样,他真的不想这样,为什么他还活着啊,为什么不让他死去,还要让他承受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
“怎么,看母狗这个表情,是不服气吗?”
顾风华眯着眼睛,看着身下人倔强的眼神,他真的太喜欢寒明远这双眼睛了,好像不论在什么时候,都看不到他认输。
哪怕是现在,对方的分身被自己踩在脚下,身上满是皮带留下的血痕,一下下低贱地给自己磕着头,那双眼睛却还是那样坚毅。
他真的,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性爱玩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耐玩、耐操,还……足够坚韧。
哈哈,真对自己胃口啊……
见寒明远不说话,顾风华也不气恼,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将寒明远踹到墙边,一脚踩着他那口已经被打烂肿大的骚逼,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地上双腿大张的Alpha。
冰凉生硬的皮带顺着寒明远被打到青紫的双乳一路向下,在接触硕大分身的瞬间,再次响起熟悉的爆破音。
“啊啊啊啊啊啊阿主人!!!放过母狗,放过母狗!”
龟头几乎要被皮带抽烂,剧烈的疼痛让寒明远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顾风华一脚踹开。
“掰开骚逼,露出你的骚阴蒂。”
“你该知道的,我的命令,从来不说第二遍。”
顾风华勾起唇角,看着缩在地上疼到喘息的Alpha。
他并不着急,他比Alpha还要了解这副身体,任他有多坚韧倔强,可这副身体早就已经屈服在自己身下。
他反而就是喜欢寒明远抗拒不了自己,却又不甘、屈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许久之后,靠在墙上的人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一双惨白修长的手指从腿间穿过,扒开被皮带打到血肉模糊的外阴,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肉粒。
地上的人在颤抖,在无声地哭泣,可他还是听话地,掰开了那口被凌虐到已经看不出样子的骚逼。
“啧啧啧,真漂亮啊,小穴很漂亮,你哭起来的样子、颤抖的样子也很美……”
顾风华冷冷开口,戏谑地看着寒明远惊恐的眼睛,将皮带滑落至那个熟透了的阴蒂上,不停缓缓磨搓。
顶级Alpha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好,这副身体不论被多少人玩过,哪怕是被撕裂到大腿,只要给寒明远足够的时间,他就能恢复紧致粉嫩如初。
至于腿间那撕裂的伤痕……
皮带酥酥麻麻,抚摸着寒明远大腿上因撕裂而留下的可怖伤痕。
这样的伤痕,操起来才带劲啊,哈哈哈哈……
低低的的哭泣声自下而上传入顾风华的耳朵,他有些意料之外,Alpha竟然在对自己哭,这段时间,寒明远除了被操到无法反抗的时候会流泪,平时很少会哭。
真可爱,原来这个小Alpha哭起来也这么可爱啊……
那就让他哭得更狠一点吧,一定很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
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寒明远微张的唇上,让他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从现在开始,50下,不要让我听到任何声音,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不会为难乖孩子的,对吗?”
看着面前笑得眯起眼的男人,寒明远恐惧的摇着头,却完全不敢违背对方的命令。
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他太懂男人在这个状态下的阴狠,他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嘴唇都咬出血,都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唔!!!!!”
可是太疼了,阴蒂本来就已经肿到花生粒那么大,敏感的神经一下下被皮带抽打着,从原本的小花生,变成熟透了的葡萄,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下,血花四溅。
“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病房里传出,顾风华却笑得越来越大声,Alpha摇着头痛苦哭喊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太可爱了,让他不自觉想打烂那个已经编下去的紫红色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哐啷”一声,血淋淋的皮带应声落地,带着丝丝缕缕的血液,将白色的地板染红。
寒明远看着男人手里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尖钉拍,不住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
不行,他会死的,那么长的钉子,打进身体里,他会死的!
“主人!主人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求——啊啊啊啊啊!!!!!”
钉子楔进身体的瞬间,寒明远眼睛都睁大了,铺天盖地传来的痛苦让他爆发出尖锐的嘶吼。
阴蒂好像被钉子凿穿了,每一次拍打都带出一大股四溅的血滴,散落到自己的脸上,散落到男人脸上,两人之间,好像只剩下红色的血雾。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肌肉在疯狂抽搐着,身体已经分不清楚这极致的痛感,到底是疼还是快感了。
寒明远剧烈的翻着白眼,无声地呻吟着,腿间喷出大股大股连绵不断的淫水,两个尿道也在不断的抽打之下,淅淅沥沥往外渗着明黄的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性泪水和口水不断落下,寒明远一张脸憋到紫红,连呼吸都似乎停滞了。
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腿间的尖钉拍刺破血肉的声音,还有那一股股喷洒到地板上的淫水与尿液。
“哈哈,不要?你觉得谁会相信,骚逼都被打烂了,还能爽到喷水,烂货,你天生就是应该被拿来操烂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顾风华一把拽过失神颤抖的Alpha。
那根强要了Alpha无数次的粗大肉棒,再次毫无预兆的完全埋进寒明远的腿间,已经被打烂成一坨烂肉的女穴狠厉撬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
“放过你?放过你哪里,是你还没被操就湿透了的烂逼,还是被Alpha玩烂了的屁眼,还有这里,哦,对了,忘了问你,被射精进脑子里的感觉爽吗,我那天看着,你可爽得都翻白眼抽搐了呢。”
身下人持续不断地狂轰乱干,每一下都重重砸着伤痕累累的子宫,又快又急的撞击,将那才休息不长时间的囊袋再次唤醒,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乖顺地张开小口,吐出一股有一股阴精。
“不,没有,我才没有,我没有!”
寒明远被操得气息都无法喘匀,却还是摇着头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男人还要再提起那天的事情,为什么还不放过他,那样深入骨髓的屈辱,究竟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脑子里满是抗拒的念头,身下却因为男人有力的冲撞而淋漓泛滥。
股大股淫水被捣进子宫的龟头带出,滴滴答答流落在两人的交合处,被贴着的下身磨搓成白色的泡沫。
“嗯啊,没有,我没有,我才没有,你放开,放开!”
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男人的分身真的太过庞大,每一次顶入,寒明远都一阵阵干呕。
小腹被操出一个高高鼓起的山丘,在男人一次次加速撞击中,颤巍巍地发出求饶的抽搐,却引来对方更加深重的玩弄。
“没有吗?你没有被那些Alpha操到欲仙欲死吗,最后你这口烂逼里装了多少人的精液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啊,那我就带你回忆一下好不好,让我们看看我们的顶级Alpha,寒家未来的继承人,撅着淫荡的屁股,被多少人按着灌精。”
顾风华说着,拿起一边的遥控器,一个巨大的投影屏缓缓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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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投影仪缓缓落下,屏幕里所见之处全都是黑色的肢体,将肤色洁白的Alpha压在身下,层层叠叠。
Alpha像是被层层海浪裹挟坠落的海鸥,不论怎么挣扎反抗,都只能被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进水中,任由腥咸的液体从每一个与外界接触的孔洞,涌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耳边萦绕的,全都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各种拍打声,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地狱,一个个沉重硕大的囊袋不停拍打着自己的双穴、嘴唇、乳肉,乃至身体每一块没有沾染精液的肌肤。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吧!”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寒明远紧紧闭着眼睛,却被顾风华从身后抱起来操干,一双手从腋下穿过,硬生生掰开血红的双眼。
“哈哈,为什么不看,多漂亮啊,你看看你那口骚逼,被多少Alpha插进去过,还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想你一定不记得了,毕竟后来你都晕过去了,但房间里的人,可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呢?”
“你也很爽吧,宝贝儿,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骚穴在吸我呢……”
耳边是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寒明远摇着头,却被对方死死禁锢,那些噩梦一般的画面经由高清屏幕,再次冲击着寒明远的理智。
从被轮奸的处境抽离出来后,处在第三方的视角观看,寒明远却更加难以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迎合那些发了情种狗一样的Alpha,他才没有,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不,我没有,你骗我,你骗我!”
寒明远用力嘶吼着,他不能接受这样在Alpha匍匐呻吟的自己,他怎么可能在被轮奸的过程中产生快感,不可能,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视频里那个趴在地上跪求黑人Alpha射给自己精液的男人,才不是自己,那个主动坐在两根大鸡巴上扭动屁股的浪货,才不是自己!
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可不是自己的话,那又是谁呢……还有谁,跟他一样淫贱,跟他一样浪荡,跟他一样,看着自己被轮奸狠操的视频,竟然还能硬了起来……
“哈哈,你也发现了吧宝贝,你不是说不要吗,那为什么,看着自己被轮奸的视频,小逼里塞着我的鸡巴,你竟然能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看看你这根被玩烂了的大鸡巴,竟然跟我的差不多大呢,被人草鸡巴的感觉好吗?”
“其实你也很喜欢吧,很喜欢他们玩烂你,很喜欢四五根鸡巴把身体撕裂的感觉,对不对?”
身上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小,与其说是没有力气反抗,不如说Alpha已经绝望认命了。
顾风华饶有趣味地看着怀里的Alpha,在一次次操干之下,对方的理智早就已经没有那么坚强。
随便几句话语,那双刚刚还闪耀着不屈与倔强的眼睛,此刻已经孔洞麻木,甚至真的寻着自己的话语,看向那个被插满了黑色肉棒的粉嫩小逼。
“嗯……宝贝,你又喷骚水了呢……”
一股热流噗噗地洒在顾风华龟头上,他知道,怀里这个小Alpha又发情了。
顾风华松开了扒着寒明远眼皮的双手,肆意把玩着Alpha胸前已经被玩到烂熟的两颗浑圆的骚奶子,满意地听着对方口唇间溢出的,动听的呻吟。
他真的太喜欢怀里这个小Alpha了,他喜欢他的倔强与不服输,喜欢他最后无可奈何的沉沦与服从,却又更加喜欢他事后清醒的悔恨与屈辱。
“你说,这副小身体,是会先疯掉,还是先被我操坏呢?”
“不、不要,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剧烈反抗,反而带着些讨好的请求,既渴望着对方话语里说的事情,有惧怕着那些自己无法承受的痛苦与快感。
“先生,先生我要,给我,给我……”
话语说出口的瞬间,两行泪从寒明远眼角滑落,他无法说服自己彻底丢弃尊严与理智,又无法抵抗男人的玩弄。
身体被调教的太好了,哪怕一次次被玩烂,身体还是在男人插进来的瞬间,就认了输。后面的那些反抗,不过是自己的螳臂当车罢了。
胸膛猛烈起伏着,寒明远坐在那根有自己手臂粗长的巨大鸡巴上,看着视频里被操烂玩坏的自己,感受着身后人电机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猛烈操干,发出夹杂着快感和屈辱的哭喊。
他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自己,一个是被无数人操成贱货烂逼的骚货Alpha。
每次被不知道什么人玩弄,那个骄傲的自己就会被关进钢筋做的牢笼,那个淫荡的Alpha就会取代自己,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发出浪荡柔媚的呻吟。
一片漆黑中他咆哮着,嘶吼着,一拳拳砸着那个坚不可摧的牢笼,直到手掌都血肉模糊,却只能咬着牙瞪大眼睛,看着这具身体一次次那些身体中起伏,被一股股浊白淹没。
“不,不要了,不要这样了,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放过我……”
大股大股精液从腿间淋淋漓漓流出,女穴里的鸡巴射得太多,一股股精液带着烟草呛人的信息素,将寒明远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完全击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太渴望精液了,明明被玩烂的身体才刚刚被修复过来,明明他是不愿意的,可身体在沉沦,由不得他说不。
“啊哈!先生、先生,标记我,把先生的标记送进母狗的生殖腔,母狗想念被先生成结的感受了……”
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寒明远也不知道,明明作为一个Alpha,被同为Alpha的男性入侵生殖腔成结是一件痛苦到极点的事情,可他还是说了。
身体一点也不渴望被成结,每一次轮奸他都会被这样折磨一次,那野兽一般带着倒刺的结,会死死嵌进自己的生殖腔里,像是一个带着铁钉的钢刷,要将自己的生殖腔刮烂。
他是痛苦的,是厌恶的,可身体却说出了另外的渴望,身体被男人调教的太好了,会不自觉说出男人想听的话,他现在,连身体的主导权都没有了……
“呵呵,好呀,让主人在母狗的骚生殖腔里成结,然后操烂母狗的生殖腔,好不好?”
顾风华从抽搐着的女穴里撤出,被堵在里面的滚烫精液瞬间冲刷而出。
“啊哈!小逼被先生的精液烫烂了啊啊啊啊!”
滚烫而剧烈的释放让寒明远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好喜欢,好喜欢被精液填满的感觉,也好喜欢烫烫的精液从自己女穴里流出来的感觉。
好浪荡、好下贱,好喜欢……
他吐着舌头,在男人插进自己菊穴的瞬间,喷出大股淫水,将两人身下弄得更加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高挺起的龟头也在上下跳动着,马眼一张一合,可他已经无法射精了,分身已经被玩坏了,没有对方的同意,他连尿都射不出来……
“嗯啊,先生,先生,操我,操操母狗,母狗好想射,射不出来……”
深陷情欲中的人下意识将身后人当成唯一的依靠,寒明远手臂向后抱着顾风华的脖子,仰起头寻求着对方奖赏的亲吻。
“母狗好乖,那就让主人操烂母狗的骚生殖腔吧,操烂就可以射了,好不好?”
顾风华将背对着自己的Alpha转过来,以便更好看清对方脸上深陷情欲的表情。
他太喜欢寒明远这样的反差了,上一秒还不断谩骂威胁的Alpha,下一秒已经开始主动攀上自己求操,带着哭腔的索求声传入顾风华的耳朵,让他生出了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想操他,想操坏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崩坏,又是重重的几个狠操。
“啊啊啊啊啊太重了!太深了啊!要坏了!”
突如其来的狠操让Alpha完全失了神智,他怎么可以,插在自己菊穴里就将自己的身体180度转了过来,肉穴里敏感的媚肉像拧麻花一样旋转着,战栗着。
一波波快感交织着冲向大脑,让他喷出一股股湿濡。然而这一波快感还没有消散,生殖腔就再次遭受到重击。
早就被操软操熟的生殖腔,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就让男人硕大的龟头闯了进去,拿一下下深重的操干,扯动着快感的神经,几乎让寒明远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行了!要死了!要坏了,生殖腔要被先生的大龟头操烂了啊!!!!”
寒明远大大翻着眼睛,一条小舌随着Alpha的狠操不停晃动,顺着舌尖流下透明的口水,看起来俨然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哈哈,母狗不就是要被操烂的吗,难道你不期待,被主人操射?”
少有的将人抱进怀里,顾风华腰腹挺动着,一下下将滚烫的身份操入怀里人柔软而湿润的肉穴,感受着那里面最深处对自己的顺从和挽留。
他真的太喜欢怀里这个淫荡的小Alpha了,尤其是当他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却还是一声声叫着自己先生的时候,它真的,太喜欢了……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寒明远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操破了,男人每一次又深又重的挺弄,肚子上都会被顶起一个高高的鼓包。
像是故意羞辱自己,对方竟然还拉着自己的手,感受着从内到外被操弄的感觉。
“喜欢吗?是主人在操你的生殖腔,一个Alpha的,骚生殖腔……”
阴沉的话语传入耳朵,寒明远却再也无法有任何其他的反应,肚子里的鸡巴越操越深了,越操越快了,生殖腔被巨大的龟头拉扯着,好像要从身体里掉出来。
“嗯啊,喜欢,好喜欢先生的大鸡吧,先生,操坏母狗,在母狗身体里成结……”
最后的冲刺阶段,寒明远被顾风华抱在怀里,耳边满是男人深重的呼吸声,还有腿间越来越响的操干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被撞到止不住的皱缩,却又在皱缩的瞬间被男人的大鸡吧狠厉顶开,将里面软滑而有弹性的腔壁撞得乱七八糟。
“啊啊啊啊要!要进来了!啊哈!好痛,痛……”
脑海中一阵电光火石,寒明远被顾风华按在身下,剧烈的打着摆子。
Alpha成结的速度太快太强势,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原本光洁圆润的龟头瞬间膨大,伸出无数骨状倒刺,刺破Alpha柔嫩脆弱的生殖腔,将每一块皮肉紧锁。
“啊啊啊啊啊啊!”
甜腻的呻吟霎时间转为痛苦的嘶吼,像是被咬住后颈的野兽,寒明远嘶吼着,挣扎着,可身下的男人竟然还在操弄。
生殖腔内像是被挂满了鱼钩,随着顾风华的抽出与插入,每一根坚硬的倒刺都往更深的皮肉中扎去。
寒明远的身体在战栗,巨大的痛苦让他额头的血管都膨胀了起来,Alpha瞪大的目光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可为什么,身体却生出了无尽的满足,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应该被这样残暴的对待,就像他天生就是个该被操烂操坏的婊子……
几乎是同时的,在男人将滚烫腥臭的精液,射进自己冒着血丝的生殖腔的瞬间,寒明远呻吟着,终于喷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他战栗着,发出欲望终于释放的哭声,在男人冷漠的视线里,不再控制的颤抖着,喷射着,用一道道明黄将一片狼藉的身下弄得更加黏腻肮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光中寒明远躺在地上,望向高高站在自己身边,朝自己喷洒着精尿的Alpha。
对方背着光,让寒明远看不清面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带着体温和腥臊的尿液,将原本清明的目光打湿。
真的好像一个天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样恐怖的想法,明明男人是拽着自己堕入地狱的恶魔,他的另一个意识却大声反驳着。
不,他是自己的天神,他是赏赐自己无限快感的主人,能被对方玩坏,是天赐的恩惠……
意识再次消散之际,寒明远看着居高临下踩在自己身上,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他已经不记得时间了,所有清醒的时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被操,他感觉他已经被男人操了很久了,男人操够了,就会将他扔给那些更残暴的手下们。
直到自己气息奄奄,才会被拖去手术室,才会被缝合起被撕裂成血盆大口的双穴,等到清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玩弄与操干。
他被操了多久了,是不是有好几年了?
这些时日里,他不止一次想撕下男人的面具,想直到到底是谁要将自己从骨头到灵魂都全部粉碎,可对方从来没给自己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西装,黑色的衬衣外打着一条酒红色的领带,看着高大英气。
寒明远早就被干得失了神智,可来人的身影还是让他泪眼模糊,是福烨煊。他曾经在无数次想过福烨煊会来救他,但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样死在这里,也不想让福烨煊看到他现在身上插满鸡巴的样子。
福烨煊脸上沾满了血,手里拿着一把消音手枪,仿佛刚刚打斗了一场,他面无表情地走近舞台,冷眼看着那些还在操弄寒明远的人,一个一个扣动扳机。
舞台上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着一个又一个身体的倒下,他们才尖叫着逃跑。可福烨煊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早就将所有逃生通道都锁上了,今天只要是碰过寒明远的,哪怕是一个指头,也别想活着出去!
一旁的主持人躲在尸体下面,本想偷着爬出去,却被福烨煊一脚踩住,直接从后脑爆了头。
确定没有一个活口了,福烨煊才红着眼走到舞台上,他穿过众多男人的尸体,在血泊中抱起了寒明远冰凉的身体。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把寒明远紧紧抱在怀里,身体因为巨大的悲痛而颤抖着,如今他真切地看到寒明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天找到他。
“福……褔叔……”寒明远把脸埋进福烨煊的怀里,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福烨煊,只能无力地喘息着,试探性地开口。
“我在……我在……”福烨煊强压着哽咽,抚上寒明远苍白的脸。
尽管见惯了各种污糟事,也为了寒氏集团亲手折磨过商业间谍,可年近四十的他,看着怀里一身血污精液的寒明远还是忍不住心疼。
“我……好冷……我想……回家……”无声的眼泪从寒明远眼角流下,他想回家,他想像小时候一样躺在福烨煊的怀里让他哄着自己睡觉,想被他抱起来在空中打转,可如今这样的他,还有资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带你回家,我带你走。”
福烨煊踉跄地抱起寒明远,刚刚在会所外面他和埋伏的保镖搏斗了很久,纵使他有枪,可还是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被生生捅了几刀,可他现在顾不上疼痛,他只想把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寒明远带回去,给他好好治疗,等他好了就把他藏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医院内,福烨煊腹部缠着绷带,站在重症监护室外,他心疼地看着监护室内身上一堆药管、监护仪呼吸机的寒明远,男生的面色还是苍白的,病床上的身形似乎更加消瘦。
寒明远已经昏迷了一周了,他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严重失血脑部缺氧,身上的撕裂伤数不胜数,还有一些深入骨骼的牙印,腺体也被硬生生咬碎。
医生给寒明远做了全身检查,显示他腺体重度损伤,膀胱、子宫、生殖腔多处破裂,当晚就下了并未通知。
福烨煊看着病历单上的字眼,只觉得痛到无法呼吸,寒明远这样高傲的Alpha,怎么能承受得了身上被装上一副女人的性器官,他被那些人折磨的时候该多痛苦啊。
“目前他的情况还算是平稳,只要不引起器官感染,撑过恢复期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看着病房里的身影说到,“只不过一般这种情况,心理上的伤痛会比身体上的大得多,所以后期你还是得多多观察。”
医生是寒老爷子的挚友,看到这样的寒明远也忍不住叹息,只能说寒老爷子为人太过强硬,这几十年得罪的人,都让自己的儿子给还回去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福烨煊额头抵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更接近寒明远一些。
“褔叔,你让我查的我都查到了。”
寒老爷子的行政助理带着一个平板匆匆赶来,福烨煊是寒老爷子的亲信,又因为年纪要大一些,所以集团和寒宅的人都会尊敬的叫一声“褔叔”,可助理看着眼前不知道几晚没合眼的男人,才发现原来他也只是一个会难过会疲倦的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哪些公司?”福烨煊还是看着病房里的人,只不过眼神变得凶狠,里面盛满了杀意。
“的确如您所料,最近A市几十家大小企业纷纷出现问题,其中峰光集团的董事长李泽林,雅丽传媒的总经理王路易等十几家大型公司的高管好像都出了意外,要不然就是重病,要不然就是失踪,再者就是猝死,可没有一个公司承认非正常死亡。”行政助理将平板上的名单拿给福烨煊看。
福烨煊冷笑一声,“死在那种地方,自然不敢跟公众说,不过能把这么大的事压得消无声息,陆林你去查一下,最近A市有没有什么大人物到访,四个月内的。”
“还有这些公司,高管全部完蛋肯定得乱,你盯着点,等时机到了去推一把,收购也行破产也行,总之我不想在A市再听到他们的名字。”福烨煊补充道。
“这不好吧,突然之间十几家头部企业纷纷倒闭,怎么也会引起上面的注意。”陆林有些为难。
福烨煊转过头看了陆林一眼,眼中的杀气让同为Alpha的陆林后背发凉。“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寒氏集团没有那么好惹,他们既然敢动寒氏集团的人,那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陆林皱了皱眉头,福烨煊真的发怒了,周身环绕着清冽的压迫信息素,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清风藤的味道竟然也会这么冲。
“是,我知道了。”
陆林走后,福烨煊滑座在重症监护室门口,护士来扶过他好几次,可他哪都不想去,他现在就想守在寒明远的身边。他低着头盘算着,那天在场的那些人并不是绑走寒明远的那些人,所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他还是没找到,也反映出背后之人必定是一个实力跟寒氏集团可以抗衡的人,可A市就那么些企业,要说能与寒氏集团抗衡,也就只有顾氏集团的顾风华,可他之前就查过了,顾风华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顾氏集团也没有什么动静,究竟是他藏得太好还是背后主谋另有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是在半个月后醒来的,那天福烨煊卫生间回来,发现病床上的人没了,疯了似的翻遍了医院,最终在医院的天台找到了衣着单薄的寒明远。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吓着寒明远,他最近一直在了解精神和心理方面的资料,知道寒明远此时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明远……你别站那么高,你过来,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跟我说好吗?”
寒明远勾着嘴唇转过身,苍白的面色让这笑容看起来格外诡异,他没有说话,慢慢地从天台山跳下来。
这时福烨煊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跑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因为过于害怕再失去寒明远,他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寒明远轻拍福烨煊的背安慰道,“我就是觉得病房里闷,所以想出来走走,外面人太多了,就来天台了。”
寒明远将身体靠在福烨煊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清风藤的味道,眼睛有些湿润。
“褔叔,我想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他不想待在医院里,看着医院里的各种器械,总让他想起被关在调教室的那几个月,看不到一点阳光,身边只有各种扩阴器、内窥镜、震动棒。
他害怕……很怕……
“好,我带你回家……”
本身寒明远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破裂的腺体和膀胱已经修复,但膀胱失去了储尿功能,只能每天穿着纸尿裤。而被玩弄松垮的穴道、尿道和乳孔,恢复起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每天做康复训练和擦药,这些东西在医院和不在医院也没差,或许医院这么多人,寒明远又因为腺体损伤导致发情期紊乱,留在医院可能会更加难受。
福烨煊这么想着,第二天就去办理了出院,带着寒明远回到了寒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宅的一切如旧,只不过寒明远已经没有心思欣赏院子花园里的花草。他现在无法久站,走路更是踉踉跄跄,只能任由福烨煊抱着才能回到房间。
“你先在这躺一会,我去给你把要用的东西都放好。”福烨煊把寒明远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却发现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死活不撒手,只能顺势将人抱在怀里,“乖,我一会就回来。”
寒明远眼神惊慌,好像怕福烨煊离开了就再也不回来一样,只是更用力地收了收胳膊,“我不要在这,褔叔,我去你房间好不好……”
福烨煊本想说自己的房间又小又简陋,也没有宽大的浴缸可以每天让寒明远做药浴,可当他看到寒明远几乎快要碎掉的样子,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又将人抱到了位于二楼楼梯口的房间。
“你房间里有热水吗,我想洗澡。”寒明远坐在床边,寒宅的供热系统一直是24小时不停歇的,寒明远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开口,对方会不会嫌弃他这样的身体,弄脏了他的浴室?
“你不能久站,等待会我忙完了帮你擦一下好吗?”福烨煊在寒明远面前蹲下来,像哄孩子一样地轻声说话,虽然寒明远看起来还十分坚强,可眼神里的脆弱是藏不住的。
最终寒明远还是决绝了福烨煊的提议,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各种抓痕咬痕,上面的痕迹太深,消去还需要时间。他拿着粗糙的搓澡巾反反复复擦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皮肉都搓掉一层,可身上男人咬得牙印像是烙在上面一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消去。
寒明远靠在浴室的墙上,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弄倒了放置洗漱用品的架子,他任由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一次又一次冲刷他的身体。
浴室外的福烨煊一边收拾寒明远要用的东西一边留意着浴室里的动静,在听到东西翻到的声音后他几乎第一时间冲到浴室里,却看到将头埋在双腿间小声哭泣的寒明远。
寒明远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福烨煊将自己抱进怀里,他贴着那结实有力的胸膛,身体从轻微的抖动变成了剧烈的起伏。Alpha不再压制的哭声从浴室里响起,他扑在福烨煊怀里,完全地释放了自己全部的脆弱。
因为寒老爷子的去世,寒明远又在修养中,所以寒氏集团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了福烨煊,他这几天忙得早出晚归。
这天,佣人拿着一大袋纸尿裤敲开福烨煊房间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这是医生刚刚送来的,说……”佣人看着寒明远阴郁的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寒明远盯着佣人拿着的包装袋,上面“纸尿裤”那三个打字深深地刺痛了他。
“你拿这个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拿这个!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不是……少爷……”佣人这突然的怒吼吓得不知所措。
“滚啊!”寒明远抢过佣人手里的纸尿裤,将包装袋撕了个粉碎,才将佣人和纸尿裤一起推了出去。
他靠在紧闭的房门上,环视着房间,福烨煊的房间本来就小,现在还摆上了他康复用的各种东西,看着就像一个杂物间一样。
他看着一边桌子上的各种药膏,还有给身体深处上药的玻璃棒,无一不提醒着他曾经遭受的种种羞辱,无一不提醒着他现在是个连尿都不能控制的废人。
“滚啊!滚啊滚啊滚啊!都给我死,都给我死,你为什么还活着啊!”寒明远疯了一样把桌子上的东西砸了个粉碎,他想让曾经碰过他的所有人都去死,他想让看过他淫荡样子的所有人都去死,他甚至怀疑为什么自己这样一个人,还要活着。
“滴答,滴答,滴答……”一股热流从腿间滑落,寒明远身体僵硬,愣愣地低下头,看着双腿间滴下的黄色尿液,他本来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膀胱,可地上那摊黄色的液体,像是嘲笑自己一样,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复健,再怎么假装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事实就是无法改变……
福烨煊接到佣人的电话匆匆赶回去的时候寒明远已经把卧室的门反锁了,可他还是隔着门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焦急地踹开门,却发现除了一地的碎药瓶,什么人都没有。他循着气味找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却发现寒明远抱着自己的衣服,倒在血泊里,手腕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向外流血。
寒明远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看着熟悉的房间和床边悬挂的血包,第一次对福烨煊有了怨恨。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福烨煊要一次又一次救自己,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痛苦吗?
福烨煊正好从寒明远卧室自带的小杂物间出来,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摸了摸寒明远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房间被你弄成了战场,现在我只能征用你的房间来休息了。”福烨煊故意做出无奈的表情,他当时接到佣人的电话,就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寒明远的房间更大,也有书房、衣帽间、杂物间这些小套间,那些治疗他身体的药物和器械平时可以收起来,或许能让他暂时忘掉身体上的不舒服。
“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就这样死了不好吗……”寒明远声音喑哑。
“我认识的寒明远不是这样的,”福烨煊边说边给寒明远起针,他需要长期照顾寒明远,因此基本的护理技术都会一些,“我认识的寒明远就算是受了挫折也不会寻短见,我认识的寒明远,即使别人不看好他,也会坚持到底。你还记得你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参加机器人大赛吗,所有人都不相信你能凭借那么简单的材料做出一个仿生机器人,但最后,你一个人,不还是震惊了所有人?”
“可这不一样……”福烨煊的声音温柔地进入寒明远的耳朵,寒明远翻了个身不再看他,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怎么不一样?仿生人的肢体不合适,我们可以慢慢修复,身体也是一样,身体上的伤疤会慢慢好起来,而我们远远的生活也会恢复如常。”
福烨煊从后面抱住寒明远,轻柔地叫着寒明远的乳名,悄无声息地让清风藤信息素在房间蔓延开来。
寒明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Alpha,他们伸着可怕的脏手,扯着他身上已经破碎的器官,他想逃,他不断呼唤着福烨煊的名字,可眼前却漆黑一片,只有无数张扑向他的,贪婪可怖的脸。
床边的男人关掉床头上滴答作响的适中模拟器,示意福烨煊走到房间外。
“通过催眠可以发现之前的事情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几乎可以确定患者是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我们常常说的PTSD,由于他的情况十分严重,还是建议你们能够积极治疗,以免后期引发抑郁症、精神分裂等症状。”
考虑到寒明远的情况不适合接触外人,医生给福烨煊开出了几种抗焦虑药物,又叮嘱这种情况下寒明远对人群有天然的抵触,建议减少他身边的人。
而福烨煊也很认同,这次自杀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佣人不小心揭开了寒明远的伤疤,以后寒氏集团事情少了,他可以亲自照顾寒明远,寒宅也的确不用再留那么多人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段日子福烨煊大多数时间都陪在寒明远的身边,如果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出去,他也会派一个非常柔弱的Omega暂时照顾寒明远,寒明远的情绪也稳定了很多。
有次回寒宅,福烨煊发现寒明远很喜欢盯着别墅下面的花园发呆,尤其是太阳好的时候,他还会打开窗户,让带着白玫瑰浅淡香气的风灌进房间里。福烨煊问他为什么喜欢盯着外面看,寒明远靠在他怀里,说因为太阳很亮,照在身上很暖。
他被关在漆黑冰冷的调教室太久,以至于出来之后的他,对阳光和日晒有着近乎变态的渴望。
于是福烨煊就在花园里修建了一个超大的阳光房,房间两面是实体墙,顶部、前面、侧面是一整块高清玻璃,里面设置了柔软的地毯和躺椅、茶几、杂志等简单的用品,供寒明远无聊的时候用,阳光房的玻璃还采用了可避光材质,如果寒明远看累了,还可以调整透明玻璃的透光度,稍微休息一下。
而寒明远平时最喜欢做的,还是安静地坐在阳光房里唯一一块被阴影覆盖的小角落,怯生生的看着外面春光明媚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他曾经最爱的白玫瑰,凉亭边的水渠中还浮着几只胖乎乎的红白相间的兰寿金鱼,一个个圆鼓鼓的,往日里寒明远闲来无事就喜欢拿着鱼食逗弄。
而如今,寒明远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只有福烨煊陪着的时候,他才会稍微靠近那些鱼和花,却也总是兴趣缺缺。
“听晓风说你最近这几天上药都不怎么听话?”
晓风是福烨煊帮寒明远找的Omega陪护,福烨煊想着寒明远现在这样,细心温柔的Omega或许更适合照顾他,而晓风又是他朋友的弟弟,属于信得过的自己人。可他却不知道,寒明远现在这副残破的身体,就是拜一个Omega所赐,他怎么可能会再觉得一个Omega温柔贴心?
福烨煊端着一杯温水,将几粒药丸放在寒明远的手中。
寒明远没有伸手,只是蹲在清澈的水渠边,他把手指伸进带着一丝凉意的溪水中,看着圆胖的金鱼过来追咬指尖求喂食,他的目光骤然阴沉,锋利的指甲迅速划过金鱼圆鼓鼓的肚子,几片带着血的鳞片就那么在水中散开。
金鱼吃痛,摇着受伤的身体,歪歪扭扭地游向福烨煊。
“这鱼是和别的鱼打架了吗,怎么身上都是血。”福烨煊将鱼捞起来,捧到寒明远的面前,这是寒明远之前最喜欢的一条金鱼,“明远你看,是不是要给他单独养起来处理一下伤口?”
“是啊,好可怜,都被打得没法游泳了,看着也活不了了吧。”寒明远斜眼看着那条奄奄一息的鱼,故作关心说到,脸上却没有一点心疼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想借金鱼受伤给寒明远找些事做,这样还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总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可当福烨煊瞥见寒明远指甲上卡着的带血的鳞片时,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将金鱼放到水渠边上的小水洼中,洗干净手抱住寒明远,小心地将卡在他指甲缝中的鱼鳞摘下。
“我会帮你治好它,等金鱼恢复了,我们再一起来把它放回花园好不好?”
寒明远感受着后脑处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福烨煊的手大而温暖,轻轻抚过他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发梢,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带着朦胧的水汽。
“真的可以好吗?”他将脸埋在福烨煊的胸膛,感受着Alpha强劲有力的心脏,在身体里发出“嘭嘭嘭”的跳动,似乎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嗯,一定会好的,”福烨煊看着怀里发梢有些凌乱的人,阳光下的他身形瘦弱,穿着下摆垂到大腿的白色纯棉T恤,看着终于没有那么阴郁了,“今天不忙,我亲自给你上药,你想在这里还是回卧室?”
低沉温柔的话语传到耳朵里,寒明远再次躲进福烨煊怀里,只露出两个白生生的耳尖,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殷红。
“你……你调戏我……”寒明远的声音带着羞赧,还用指尖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福烨煊,像是责怪又像是情侣间日常的小调情。
看着怀里人这副羞臊的样子,福烨煊轻笑一声,将下巴搭在寒明远柔软服帖的头发上,他轻轻环着他的腰肢,像是担心怀里的人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一样。
“那……你要不要让我上药?”福烨煊在寒明远的耳边再次开口,温热的气息喷进耳道,弄得人脖颈微颤。
“回卧室……”寒明远小声地开口,于是一米八多的Alpha如同一个受惊了的鹌鹑一样,红着脸缩在福烨煊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往卧室走。
“小鹌鹑,到卧室了,快下来吧。”福烨煊笑着将人抱在怀里,这是他这段时间最高兴的一天,寒明远终于开始尝试从伤痛中走出来,他悬着的心,终于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啊……那,那……我……我是趴着还是躺着……”寒明远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他一会抓抓头发一会闹闹脖子,眼睛始终不敢碰上身后低头笑着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福烨煊明明也给他上过很多次药,他每次都是厌恶自己这个残破的身体,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只要一想到福烨煊会拿着小小的玻璃棒,挤上凉滑的药膏伸进自己的体内,他就有些,就有些,有些……紧张?
不,更像期待,甚至刚刚修复的身体都开始酝酿蜜液,仿佛接下来的不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上药,而是一次……
不行!他不能再想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花穴的穴口,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要流出来,他噌的夹紧双腿,如果被身后的Alpha看到他连上药都会湿,那他这辈子也不敢面对对方了。
“不要怕,什么姿势都可以,只要是远远喜欢的,我都可以。”福烨煊从后面抱住因为紧张和害羞而紧绷的身体,粗糙温热的手掌穿过T恤下摆,轻轻抚摸着寒明远没有一丝赘肉的腰。
福烨煊这是在说什么啊!寒明远羞得直接都抬不起头,脸和脖子的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仁一样。
而在身体被福烨煊抱住的瞬间,寒明远的身体几乎察觉不到地抖了几下,花穴喷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逐渐浸湿了白色的内裤,寒明远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怎么会被福烨煊的一句话,一个抚摸就弄得喷了啊。
“那,那个,我我我去把之前的药膏洗掉!”寒明远捂着衣服下摆,红着脸,用他现在能跑到的最快的速度,一瘸一拐地冲进浴室。
看着那个跟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背影,福烨煊摇着头笑了出来,随即转身去拿出寒明远需要的各种药膏和上药棒,他多想寒明远能一直这样,即使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Alpha,也不要终日沉浸在痛苦中。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福烨煊收拾好一切,洗干净手后闲着没事,便靠在浴室外的洗手池边,看着浴室内的影子,他的腺体有些微微的胀痛。
他抬手揉着红肿的腺体,明明刚打过抑制剂,可只要寒明远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身体还是会突然躁动起来,刚刚他想着寒明远的身体才刚刚有好转,才堪堪压制住自己恨不得把他的衣服都撕碎的冲动。可这会他看着磨砂玻璃后面若隐若现的身体,感觉自己心里那股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他转身想去再打一针强效抑制剂,可刚扭头就被浴室里的人叫住。
“褔叔,帮我拿条浴巾,浴室里没有了。”
福烨煊认命地闭上眼,心想自己今天怎么也得被寒明远这个小东西折腾死,却还是握紧了拳头,从浴室打开的缝里将浴巾放在那只还沾着水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吗?”
而浴室里的人却像是要把福烨煊逼到退无可退一样,伸出被热水熏得有些微红的脸,懵懂地发问。
福烨煊愣在原地,看着那晶莹的水珠从寒明远的发梢滴入锁骨处的凹陷,再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腺体上的疼痛越发明显,身体里有个声音,叫嚣着现在就冲进浴室,撕碎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让他在自己身下发颤,在他身上射满自己的精液。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寒明远身体现在受不得自己的操弄,他的精神状态也才刚刚稳定,他不能那么着急。两个声音在他身体里激烈碰撞,而腺体爆发出的信息素却提前替他做出了选择。
寒明远就是再不敏感,也闻到了空气中爆发的清风藤信息素,植物本身的清新和着藤类特有的苦涩,在小小的浴室内环绕。
“褔叔,你……”
“我没事,赶紧擦干净,我帮你吹头发。”福烨煊打断了寒明远的发问,拿起浴巾将人胡乱地包起来,而后将寒明远放在洗手池台面上,拽下水风机给他吹着头发。
脑袋上的头发被热风吹得在脸上胡乱拍打,而寒明远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他睁着Alpha好看却纤细的狐狸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浑身发烫的Alpha。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福烨煊发情,他出生的时候福烨煊已经成年,可后面跟福烨煊在一起二十年,他竟然一次都没有见过他发情,连清风藤信息素除了哄他睡觉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散出过,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福烨煊到底是不是一个Alpha。
但当他看到Alpha后颈处的针眼,他就懂了,到底是多么大的毅力,能让一个Alpha打了十几年的抑制剂,只为了当初他孩童时期的一句话。
寒明远的眼睛有些酸,福烨煊真个笨蛋,明明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的他的一句玩闹的话,他却记了这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垂着光滑修长的双腿坐在洗手台上,任由福烨煊拿着吹风进胡乱拨弄着自己细软的头发,他稍一侧目,视线落在Alpha红肿的腺体上。他抬头看着福烨煊沉着脸给自己吹头的样子,又看着对方微红的耳垂,福烨煊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如今连耳垂都发红了,足以证明他忍耐的有多辛苦。
他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俯身将那温热的耳垂含在嘴里,面前的Alpha不出所料的僵直了身体。
Alpha的大手按着寒明远的头发,再没有其他动作,浴室外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仿佛一头巨兽即将要出笼。
“别闹……”福烨煊声音喑哑,高高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将寒明远按在怀里,胸膛剧烈起伏着,“你现在的身体,我会伤到你。”
寒明远闭着眼睛,沉浸在周身围绕的清风藤信息素中,他明明是一个Alpha,却从小对福烨煊的信息素爱到不行,连睡觉都需要他陪着,此刻Alpha发情的信息素透过他的毛孔渗进每一寸肌肤,让他整个身体都软了,刚刚洗干净的女穴和花穴再次湿润,一张一合等待着Alpha的进入。
“那给我上药吧……”
寒明远知道福烨煊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倒也不着急,只是将湿润的脚掌贴在福烨煊的小腿上,一路顺着滑到大腿根,而后勾着他的胯骨,张开白皙的双腿,露出正在吐露着蜜液的花穴女女穴。
他拉过寒明远的手指,放在自己两个穴口之间摩挲着,嘴角微翘,眼角也染了魅色,盯着面前的Alpha开口:“你想先从哪个开始?”
手指轻轻蹭过女穴边缘,那受到刺激的花瓣微微颤抖,吐出一滴晶莹的蜜液。
Alpha眸子变得深沉,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寒明远,脸上不知是发情的欲望还是愠怒,看得寒明远浑身发毛。
他尴尬地松开了拉着福烨煊的手,无措地挠挠后脑,“其……其实也……我自己上药就行了,你,你快去打抑制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寒明远就跳下洗手台,抓着胸前的浴巾小步跑出了浴室,却没发现身后的Alpha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着那滑腻且带着罂粟花香的蜜液,如同着了魔一样将手指送进口中。
站在床边大喘着气,寒明远虚心地朝浴室方向看去,他刚刚真的是,怎么会对福烨煊做出那么大胆的动作,他现在这副畸形的身体,怎么还有脸在他面前展现。
他不安地盯着浴室的出口,却发现对方迟迟没有出来。
是不是福烨煊看到他下面多出来的女穴觉得恶心了,明明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在他的手指下湿了一片,连自己都嫌恶的身体,怎么会被他喜欢呢?
寒明远眼中又浮现氤氲的水汽,他想是这样了,福烨煊一定也是一样厌恶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了,所以才迟迟不愿面对自己。
他无力地蹲在地上,用力抱住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这样的身体,怎么还有资格说喜欢,如果可以,他宁愿那天没有被福烨煊找到,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被人玩弄死,起码他在福烨煊心里还会是干净的,起码不会是这样一幅恶心的样子……
“不是上药吗,怎么光着脚蹲在地上,身体刚好一点就不爱惜?”
福烨煊刚稳定了想把寒明远直接在浴室里操死的心思,一出来便看到蹲在地上摸摸抽泣的人,他走过去将人整个抱起来,却不想怀里的人从他怀里挣了出去,爬到床上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你走吧,我待会让晓风给我上药就行了。”寒明远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不是刚刚说了今天我亲自上药吗,你又在闹什么,嗯?”
宠溺的语气落到此刻的寒明远耳中却成了嫌弃,再一次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福烨煊是嫌弃他的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管我闹什么,我不要你了,你走啊!”寒明远猛地坐起来,牵动了下体的伤口,疼痛让他滚出大颗大颗的眼泪,他却还是嘴硬着将人赶走,又按下床头上的电话叫照顾自己的Omega进来,“晓风,晓风,进来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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