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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又被众人忽略了。

“老刘,老阎别看了,赶紧叫大伙都回去。”易中海不满的对二人喊到。

这会他心里后悔极了,后悔听了贾张氏的鬼话,开这个全院大会。

这大会开了一个寂寞,老刘、老阎忙着看笑话,三人心不齐,镇不住几个年轻人,让自己在这院内的威信扫地。

“散了,散了,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俩人有些尴尬的劝道。

刚才光顾着看笑话,没有丝毫的掩饰,这是惹老易不高兴了。实在是不该,毕竟大家还要一起维护院内秩序的。

“兄弟,喝两杯?”见没了热闹可看,许大茂对阎解成发出了酒邀。

“算了算了,太晚了,一会中院估计还有的闹。”阎解成见天色已晚,便决绝了许大茂。

众人都回了屋。

贾家屋头,秦淮茹一脸的悲戚,今晚她的脸算是彻底的丢干净了。

她不仅恨傻柱,也埋怨婆婆贾张氏和自己男人贾东旭。

这种事应该悄悄的处理,怎么能这么兴师动众,深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还有自己婆婆实在是眼皮子太薄,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要一百块钱。

唉,自己是乡下嫁到城里的,也没得工作,家里也不敢说什么话。

见贾张氏还在那里干嚎,秦淮茹也没有理会,只是抓着棒梗坐在一旁不说话。

一大妈她们在一旁安抚着贾张氏,好似是她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贾东旭在一旁喘着粗气,咋咋呼呼的喊着要砍死傻柱。

过了一会,易中海走了进来。

对着贾张氏道:“老嫂子,我刚跟柱子确认了,这确实不是他偷的。

你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的为人。除了性子浑了一点,人还是很好的,不可能是他。”

“呸,还不是他,不是他怎么在他家?这傻柱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和他那跑路的爹一个样。

可别以为我不知道,狗东西天天偷看我家棒梗他妈。”

贾张氏说完,还不解气,拧了秦淮茹一把。

“都是你这丧门星,天天跑去他门口骚情。”

“妈,我能怎么着,洗衣槽就在傻柱门口,我还能到哪里去洗。”

易中海夫妻赶紧拉住贾张氏,好一阵安抚。

“我刚跟柱子好说歹说,这才让他赔东旭五十块钱。”

贾张氏一听便发飙了:“五十?没有一百,他傻柱就别想好过。”

易中海听得直翻白眼,但还是耐心劝服。

“老嫂子,你也清楚柱子的性子。真要惹急了他,不管不顾的发起浑来,谁能拉的住?

万一跟东旭他们哥俩再发起争执,你也知道柱子下手没个轻重,要是东旭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五十块钱可不少了,够你家三个月的嚼用了。

再说,这事他毕竟好说不好听,再这样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贾张氏心里也明白,这事对自己儿子影响不好,可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傻柱。

最后,只能勉强同意了易中海的建议。

接过易中海递来的五十块钱,麻利的装到自己口袋。

拿了钱的贾张氏和易中海夫妇一起劝起了贾东旭,仿佛刚才受了天大委屈的点人不是她。

第27章 借调

阎解成最近,一直在努力的锻炼身体。

自从有了虎骨酒,便按照老五叔说的,每日早上饮用一小杯,全身发热,然后跑步去上班,将药效彻底吸收。

别说,经过一段时间,明显感觉身体变好了。

再加上这小半年,条件变好了,吃得饱,偶尔还有肉吃。

更是一直都是拿撬棍干活,练出了一身的力气。

他试过了,双手可以抱起一根两百来斤的枕木,甚是唬人。

跟刚来那会比,简直判若两人。对以前的自己,阎解成觉得如今可以打十个。

……

虽然年关将近,轧钢厂的生产任务不重。但是,阎解成他们却难得的忙了起来。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前一段时间厂里线路升级路局来帮忙施工。

如今要新建四九城火车站,阎解成他们也被征用了。

这会儿材料、设备、施工力量严重不足。

之前曾经参与四九城城市规划的老大哥已经全部撤出。

关键的时候,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传统,又一次发挥了作用。

除了在四九城的几十家设计单位外,全国建筑大师云集首都,各省市赶制的钢材,还有电线、瓷砖、大理石、工程设备川流不息从四面八方运来,上万建设大军顶风冒雪的来此集结。

阎解成给轧钢厂培养的大量合格线路工,又怎么可能躲过。

一份公文便将他们都借走了,厂里让阎解成负责带队。

四九城火车站位于东便门以西,东单和建国门之间长安街以南。

东临通惠河,西倚崇文门,南界为明代城墙遗址。

1959年1月20日这天开工仪式举行。

现场天清气朗,阳光明媚。工地现场到处旗帜招展,标语鲜艳。

工程总指挥李岳林,彭市长,路局吕部长都出席了开工仪式。

阎解成心里很是激动,要知道这工程有首都十大建筑之一的称号,自己作为参与建设者的一份子也是与有荣焉。

这次的工程上,阎解成又遇到了罗工。

老人青省之行很是顺利,已经回来休养了几日,此时精神饱满,充满斗志。

罗工这次是线路组的技术负责人,这年代工程没有项目经理和总工的叫法,但干的事情都差不多。

罗工就是他们线路组的老大了,负责技术和管理。

主要是负责技术,毕竟年纪大了,上面有派人协助他管理。

阎解成带队报道当天,就被老头抓了壮丁。

留在身边做了小跟班。

还好老刘也跟着来了,老刘话不多,胜在沉稳。由他负责带队,轧钢厂线路工队伍这边,也不用阎解成操心。

新站项目,最容易的就属于线路了。

又没有什么新技术新设备,只是按图施工就好。

唯一缺的就是技术人员和大量熟练工人了。

站内除了一些到发线,大多数就剩道岔了。

道岔施工很考验技术,所以罗工这才到处抓人。

阎解成也从罗工这里领了任务,就是负责定点放线,做好现场施工的质量把控。其他工作自有路局的其他技术人员负责。

当下是真缺技术人员,算上阎解成、罗工,整个轨道组的技术人员只有五位。

阎解成也算是‘位高权重’了,在后世这项目下来,足以攒够评正高职称的一切资历了。

国家级重点项目主要技术负责人,听听这名头,就说吓不吓人。

可是,干了两天,阎解成觉得不对劲了。

这哪是什么主要负责人?这是兼职的包工头、施工员、技术员、安全员、测量员!

这天中午,阎解成从工地回到指挥部,灌了一大口水。

打开饭盒吃了一口,开始了吐槽。

“我的罗工,罗师啊,这样下去真不行,我都恨不得把自己扳成八瓣。

您不能这样啊,这样下去,我这一百来斤要交代在这里了,您看我最近都瘦的。”

“呵呵,来,给我们的小同志加加餐。”

罗工说着,便将自己饭盒的红烧肉给阎解成拨了大半。

这是首长指示市政府给工人们加的餐,送来了整整十头大肥猪。

分到上万人的工地,每人也就落了几块。

“罗工,这,我不能要。”

“吃吧,吃吧。老了,这肉看着香,却吃不下了。

你小子也不要叫屈,大家都在为这伟大事业奋斗,你好意思躲在轧钢厂过你的小日子?”

“轧钢厂怎么了,那也是为国家做贡献。”

罗工没好气道:“没说在轧钢厂不能为国家做贡献。只是你自己什么水平你不知道,简直是浪费了一身本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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