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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所有人员的调档手续已经办好。
阎解成联系当地车站,给他们办好手续,都带着妻儿被褥赶往京城去了。
见此,阎解成也是彻底的失去了耐心。
这个时候,钱所长找上门小心的询问阎解成,家属院的事情。
阎解成看着对方说道:“老钱呀,家属院会有的,你不要着急。我原本还想着让人去找你,结果你自己就来了。”
钱所长听了阎解成的话,赶紧说道:“领导,我这不是着急嘛。”
阎解成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今天过后你就不用担心了,也不用着急了。”
阎解成说着,便对外面喊道:“来人。”
程秘书带着部里纪检领导进来了,同行的还有警卫。
阎解成说道:“将部里跟院里的文件给钱所长看一下。”
钱所长一脸迷茫的结过文件,文件写着:关于对铁路株洲机车研究所钱穆同志的免职通告。
钱所长站起来说道:“这这这,领导,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
阎解成直接拍桌子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上级领导,你做的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简直是目无法纪,肆意妄为。
哪还有有一个国家干部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绑架国家干,还是想要行刺领导。”
听了阎解成的话,钱所长说道:“领导,你这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这完全是污蔑。”
阎解成将桌子上,他小舅子的供词直接扔到了钱所长的身上,骂道:“听不懂是吧?污蔑是吧?好,你来看看这个,看得懂吧。
触目惊心啊,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们的国家吗?这天下还是我们的天下吗?
我就问你,你怎么敢这样的?”
钱穆:对哦,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自己是想嫁祸给周建军,借阎解成的手来收拾他。
没想到……
发生那件事后,阎解成早就秘密给木易主任打去了电话,将情况也给说了。
木易在确认这件事后,也是很吃惊。这事别看没有引起什么恶劣的后果,可性质特别严重。
大家都领导,你要是各个都这样搞,那还行。
所以,便直接指示纪检部门,搭乘军机到了株洲。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阎解成看了一眼,已经瘫倒在地的钱穆,对着纪检来人,说道:“李司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就先回京了。”
李司长笑着说道:“阎副院长客气了,来的时候木主任特意交代让我多听听你的意见。”
阎解成听了这话,便示意俩人出去走走。
走出房间,俩人在招待所的小院子里散着步。
阎解成拆了一包烟,两人抽了一支。
阎解成说道:“李司长,我现在担心的是株洲所。主任叫你负责这件事的调查、善后以及对株洲所的整顿。
关于株洲所的情况,我跟你说一下。
这边的研究已经是停滞状态的。所以,还希望李司长能够趁着这个机会,给株洲所搭建一个有干劲、有理想、有能力的领导班子。
不要让株洲所以前的荣誉就此落下。”
李司长听了阎解成的话,说道:“阎所长放心,我来的时候木主任也是这样交代的。株洲所以往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对株洲所都是有感情的。
所以,我们大家都不会让株洲所,就此一蹶不振的。”
阎解成将烟屁股扔掉,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这就安心的回京了”
李司长说道:“阎所长,这个我们还得麻烦您一下。”
见阎解成不解的目光,李司长解释道:“这个木主任叫我们整顿株洲所,可我们也得给些甜头呀,不然这工作也不好开展啊。”
阎解成摊摊手说道:“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李司长说道:“阎所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些日子你们可是将株洲所四十多个核心研究人员,调到京城。
我可是听说,你是答应给他们一百套房子的。
这事儿你可得认吧,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吧?”
阎解成听的李司长这话,笑着说道:“原本是这样的,这不这发生钱穆这事嘛,所以这房子自然也就没了。”
李司长见阎解成准备耍赖,便赶紧说道:“我的阎所长,阎老弟,你可不能这样。权当是帮帮老哥吧,这件事我承你的情。”
对方这样说了,阎解成自然不能真的走了,所以说道:“好吧,既然老哥都这样说了。
我也就应了。
这事你也不用担心了,我早已经联系好建筑材料了。
既然如今老哥负责这事,那还需要你亲自去跟当地政府谈一谈建房用地的事。”
这年头建房子,最难得是什么?
施工队?地皮?
都不是!
是建筑物资啊,是钢筋、是水泥!
阎解成已经将这些都联系好了,剩下的自然都不是什么问题了。
李司长听到,笑着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阎解成又仔细跟李司长说了一下,株洲所内部的山头问题。
主要给他说了一下,各个山头的由来跟利益关系,以及他们的主要人员。
这些事情不得不谈,却又不能拿到台面上说。
如果李司长没搞清楚这些,就贸然整顿株洲所,怕是要事倍功半,甚至失败。
李司长已经欠他人情了,那就多欠一点吧。所以,阎解成也是很干脆的,将他们这些日子了解到的一些消息,都告诉了李司长。
对于这种事情,李司长自然是很感谢的。毕竟,他要搞清楚这些山头,要花不少的精力。
第二天。
阎解成他们登上了回去了列车。
株洲在位于京广线上,所以回京坐车倒是很方便。
说实话,阎解成他这几次乘车的体验很差。
坐在火车上,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线路的不平顺。
列车晃动摇摆强烈,司机驾驶车子在弯道上也明显有超速情况。
程秘书见阎解成脸色显得不高兴,有些阴沉。
便小心地说道:“所长,您是哪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找乘务员?”
阎解成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这线路越来越差了,养护根本不标准,不达标。
你们看看这车都晃成啥样子了。”
听阎解成说完,大家也都专门感受了一下。
毕竟,他们不是线路出身的,自然对这种情况不是很熟悉。
不像阎解成这么敏感。
阎解成见大家不是太清楚,便说道:“大家试着感受一下,现在车子在左右晃动。这就说明这段线路方向不良,并且按照这个幅度,这线路已经明显超标了。”
过了一会儿,车子又上下起伏,阎解成说道:“大家现在感受到的这种情况,就是线路的高低超限了。像这种超限情况,已经威胁到行车安全了。
所以,这线路养护工作严重的不合格。
这工务段主任就是在渎职。”
阎解成也想不通,这工务段的都是怎么想的。要知道这是京广线啊,可以说是目前全国最繁忙的线路了。
再说了,每天多少领导坐这条线。
就不怕真的出事了。
阎解成气不过,觉得这些人就是在草菅人命,心中极为愤怒。
便在下一站停靠的时候,叫来列车长,拿出工作证让他带着自己去了车头。
用司机室的通话设备跟调度取得了联系。
告诉调度通知,刚才那段线路的几何尺寸已经超限了,让抓紧对线路进行整改消除病害。
调度:“你谁啊,你说超限了就超限了。”
阎解成:“你就告诉江城路局,是一个叫阎解成的人说的。”
调度虽然觉得这个叫阎解成的人神神叨叨的,但是为了行车安全,他是宁可信其有,所以便将情况通报给了江城路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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