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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年头啊,大家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官府菜、宫廷菜,哪有什么市场。
何大清虽然一见到寡妇,就被降了智。
可平时的时候,也很聪明的。虽然这些年,他自己手里也攒了一些私房钱。
可,这以后没了工作,坐吃山空的也不行啊。
所以,他这才出来,准备找个工作。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这手艺,随随便便就可以在国营饭店找份工作。
可没想到出来半天了,处理处碰壁。
不过他也没在意,这国营饭店不用他,还有那些厂子总会用他吧?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自信的。
中午,何大清在国营饭店里叫了一碗驴肉汤,加了两个火烧,美美的吃了一顿。
便又开始了他的求职之旅。
他去了几个相熟的厂子。
结果,人家后厨一听他是来找工作的,便都纷纷摇头。
这年头一份正经工作多难得呀,厂子里面的工位都是有数的。
在没有扩产的情况下,谁也不能随便招工。
再说了,也没有哪个厂子,愿意招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儿。
这招过来,干个一年就退休,这算怎么回事儿嘛。
所以这一整天,何大清走访了他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一份工作。
看着工人们马上要下班,何大这才清赶紧往家走去。
接下来几天,何大清又去试了试,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工作。
所以,整个人闷闷不乐的待在家里。
一个月以后,白寡妇家老二已经熟悉了工厂后厨的工作。
渐渐的也将何大清给他让工作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更是觉得自己现在有了工作,一家人的生活都由他来负责。
便心里渐渐的越来越看轻何大清,觉得他在自己家白吃白喝的,简直就是自己家的累赘。
所以,对何大清的态度越来越不好。
他也不叫何叔了,见了面都是‘喂,去做饭。’
吃饭的时候经常会这样说:我现在还是学徒工,工资没多少。家里这不挣钱,不劳动的,吃饭的时候还是省着点吧。
白寡妇见何大清在家游手好闲的待了一个月,也有些许不满。
找了个机会,对何大清说道:“大清,你也不要怨老二,孩子还小你让着点就是了。
再说了,这事也怨你,你这样一天无所事事的,孩子能不说吗?”
听到白寡妇这话,何大清不高兴了,说道:“合着这事还是我错了,我这工作给老二顶替了,也赖我?
你这是分不清好赖人啊!”
白寡妇顿时委屈的说道:“那你说,我怎么办?
老二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他顶替了你的工作,你以为他就高兴吗?
这孩子心里难受着呢!
为了我,你就不能让着点他吗?”
何大清翁声道:“得得得,你这别哭啊,我也没说啥啊,我让着点这总行了吧。”
白寡妇听到何大清这样说,这才收起了眼泪。
这些年,她靠着这一招将何大清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想当年,她在京城遇见何大清,就知道她后半生的依靠来了。
她用了几滴眼泪,这何大清便跟着她来到了保定。
回想这些年,自从有了何大清,自家的日子是真的越来越好了。
两个孩子这些年,一直没有缺过嘴头。天天都有食堂的肉菜吃。
家里的钱也没少攒,老大结婚的时候,白寡妇可是出了好大的风头。
要知道,当时可是给老大置办齐全了三转一响。
这在他们这街坊邻居里,还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不过想想自家老二,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这三转一响肯定也是必须的。
可是想想家里的钱,还是有些不凑手。所以,这事还得靠何大清。
想到这,白寡妇说道:“大清,要我说,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现在家家日子过得困难,哪能养闲人啊。
我可跟你讲,就现在大家都偷偷摸摸的办酒席,你去给他们掌勺也能挣点钱。
你可不要嫌钱少。
以前你是工厂的大师傅,他们给你三块钱一桌。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人家给两块一块的,你也别嫌少,收着就是了。
你这一天出去做个两桌三桌的,不比上班强。”
何大清是真的不想去做这两块三块的席面。
他可是谭家菜的传承者,京城来的大厨。
怎么着,一桌也要五块钱吧。
何大清看着躺在一边的白寡妇,忍不住心里心疼起了这个女人。
想想,她的日子多难啊。
操心完老大,还要操心老二,不容易啊。
算了,一两块就一两块吧,明天就去做席。
何大清觉得,这些年毫无疑问白寡妇是爱着他的。
但是她的负累太重,虽然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不过对他的关怀和照顾不老少,尤其是给予他家庭的温暖,则无人可替代。
何大清想着想着便渐渐的入眠了。
第二天,白寡妇便给何大清联系了一单需要做席的生意。
从此,何大清便开启了穿梭在保定城与郊区生活。
他穿着一身油乎乎的衣服,身上永远背着一个布搭子。
里面装着他的炒勺、刀具等做饭的家伙事儿。
一些日子后,何大清因为做的多了。他何大清的厨艺也是得到了坊间百姓的认可,传出了口碑。
所以,挣的也不老少。
多的时候,一个月居然也有上百块钱。
白寡妇母子俩见这情况,高兴的喜笑颜开。
何大清在家里,又享受到了往日里白寡妇的温柔。
每次回家后,白寡妇都会给准备好饭菜,每天还有一小杯白酒。
晚上睡觉前,白寡妇还会体贴的打上热水,给何大清泡脚。
老二如今也是何叔何叔的叫的亲热。
更是将何大清给他买的自行车,让给何大兴骑,说是怕何大清累着了。
何大清对这样的日子很享受,每次听到老二喊他何叔的时候,他仿佛喝了二两蜜似的,只觉得觉得心头甜的很。
何大清这些日子,卖力的给别人做席面挣钱,除了因为白寡妇,他还有自己的想法。
他想回趟京城,去看看傻柱,看能不能给傻柱娶个媳妇儿。
他虽然平日里也攒了些私房钱,可这点钱远远不够。所以,他这些日子才疯狂的干活儿,偷偷的藏起了一部分的报酬。
白寡妇这人凶得很,在家里说一不二。这钱只要进了白寡妇的口袋,何大清可别想掏出来。
所以,他这才自己悄悄的藏私房钱。
他原本以为,傻柱这些年在京城应该过得很好,可是上次遇见那阎家老大。
他才知道傻柱啊,傻柱,这些年一直都傻啦吧唧的。
这孩子,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虽说这喜欢寡妇没有什么,可怎么的也要有个后啊。
不然,这老何家怕是要绝种。
所以,何大清这才想着回京城看一看。
这事,何大清还没想好怎么跟白寡妇说。
白寡妇要是知道,他回京城跟傻柱见面,肯定会跟他急的。
京城。
六月,可欣在预产期生了。
一个男孩,七斤二两。
在这个年头,这算是很重了。
阎解成跟常可欣商量后,都觉得四个孩子够了,不能再生了。
便带了环。
带环在这年头属于比较成熟的技术,也是比较可靠。
毕竟,四合院秦淮茹这些年也是靠着这个维持人设的。
说明,还是很可靠的。
小孩子出生后,阎埠贵很高兴。老人嘛,喜欢男孩子多一些,正常情况了。
当时,阎埠贵见阎解成给孩子取名叫阎常明,嫌弃的说没文化。
阎解成嘀咕:老头子,你怕是不知道小明同学的厉害。
阎埠贵听了眯着眼里,摇头晃脑的说道:“小明者,小雅篇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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