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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便准备以后跟他舅舅一样,为国家快递事业做贡献。”
阎解成见常可欣脸色有些担忧,便说道:“这孩子大了,他自己有主意随他去吧。
再说了,这世界局势已经去趋于和平发展,战争将会越来越远离我们。
再说,他是去送快递的,也不是最前线。”
常可欣听阎解成这样说,也只能点点头。自己儿子,她哪能不了解,那性子认定一件事极难改变。
说完这个一直让人不安心的安安,俩人说起了乐乐。
常可欣说道:“嗯,乐乐这丫头倒是不错。
她倒是想跟我学同一个专业。如今,华清大学有一门通讯专业,她是盯上这个,想要报考这里”
阎解成听了这话,有些苦笑的说道:“这么说来,乐乐这丫头倒是如了你的心愿。
我在铁路行业,这大儿子、大女儿是没指望了。
只能以后看这两个小的了。”
阎解成心里觉得有些遗憾,自家老大想送快递,这事他也不好拒绝。毕竟那边有他舅舅照应着,发展什么的也不会差。
常可欣见阎解成这算不拉几的话,便觉得有些好笑。
说道:“你不是说计算机跟通信,以后的发展大有可为嘛。
这怎么还想着让孩子,跟你去搞铁路。”
阎解成见此说道:“铁路行业虽然属于基建,却也至少还有40年的辉煌时间。
所以他们要是在这个行业里,也可以混一辈子。
再说了,有我在他们以后的路,也会好走很多。
至少不需要跟别人一样,一切从零开始。”
常可欣见阎解成这话,笑着说道:“是,咱知道,你阎委员厉害,好了吧。”
阎解成听着常可欣对他的打趣,说道:“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不说我阎解成的儿子,就说老二老三他们这些年,混的顺风顺水,不也是别人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然你真以为,努力就能得到回报。
要知道,天下努力的人多了。可得到回报的又有多少?
所谓的成功,还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这事儿哪需要阎解成跟常可欣说。作为老常家的女儿,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儿,她自然是明白的很。
常可欣见阎解成注意力,一直在两个大的身上。
便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宁宁这孩子,有些不太一样。”
阎解成看着常可心诧异的说道:“宁宁怎么了?哪儿不一样?我觉得这孩子挺好的呀。跟我这么亲,有啥事儿都跟我说。”
常可欣瞪了一眼阎解成,说道:“这孩子是跟你亲,你也不看这孩子一天到晚都在干些什么?”
阎解成有些纳闷,这孩子挺好的啊,在他眼里,非常上进又好学。经常跟他请教乐理知识,五岁起就跟阎埠贵学习书法。
阎解成说道:“怎么?这孩子最近犯什么错误了吗?我这些日子忙,没怎么注意。只是她毕竟这才十一岁,能犯什么错误?”
常可欣对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阎总工什么时候不忙?
哎,你没发现这孩子,跟其他几个不一样。
一天一门心思的学习音乐,练习书法。”
阎解成听了这话,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瞎担心。
这学习音乐,练习书法,还有错了。
这孩子们,虽然都是我们俩亲生的,这也不能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
总不能也跟乐乐一样,天天跟着你拧螺丝、拆电器吧?
咱这两个女儿,你总得让有一个像女孩子的吧。
再说了,你看看我会弹钢琴、能写歌,还写了一部长篇小说。
所以说这孩子随我,有文学、有艺术天赋,这不挺好的。
咱这家里,除了修钢轨的,拧螺丝的,还有安安那个小子整天舞棒弄枪的,总得要有一个搞文艺的中和一下吧。
再说这孩子打小跟着他爷爷学古籍、练书法,那就是咱家的文化人啊。”
常可欣听阎解成这话,没好气的说道:“是,我们都是粗人,就你们父女俩是懂艺术的文化人。”
阎解成听了常可欣这话,便哈哈笑起来。
“那可不。”
见常可欣有一丝担忧,阎解成说道:“你也不要担心,现在国家集中精力发展经济。
这以后经济水平上去了,文化产业肯定也要发展,经济建设跟文明建设同等重要的。
你担心的那些事儿,不会再发生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的,任何人都不能,也无能让它倒退。
再说了,这孩子有他外公,有他舅舅,有我这个父亲护着呢。
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至于这会还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四,阎解成他们夫妻俩都没有提起。
老四小明同学,听着父母说完哥哥姐姐,还等着听关于他的呢,结果父母却不说了。
顿时慌了,觉得这哪行?
难道自己是捡来的?
“爸爸,爸爸,还有我呢,我以后是什么?”小明赶紧问到。
老四大名阎常民,小名明明,可一家人都喊他小明。
无他,就是因为阎解成一直这样喊。
阎解成看着跑沙发边的老四,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不用专门做什么,等着跟外国人交朋友就好。只要别被李华抢先了就好。”
七八岁的小孩子很好哄的,老四被阎解成忽悠了一番后,便接着看电视了。
夫妻俩说了好久,却一直没有说孩子的成绩问题。
对于成绩,他们俩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两个孩子学习成绩一直都挺好的,没让他们怎么操过心。
在那些年,大家都玩的时候,他们俩对于安安跟乐乐的学习一直没有放松,所以便相对来说基础较好。
至于老三老四,年纪尚小,距离高考还有些年头,还不需要他们现在操心。
就在阎解成跟常可欣聊着子女未来的时候。
在我国西部,西域地区这会儿天还没有黑。
在一处山谷里,有一家名为珂珂乐改过自新的石厂。
这家石场是拉面局下属的一家材料厂,专门负责生产铁路道床所用的石砟。
这里的工人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处送来的犯人。
这些人都是看守的监管下,用铁锤一锤一锤的砸着山上的石头。
然后将碎石,用铁网清出了以后,在厂子里堆积好。
这石场的生产条件很差。没有什么先进的设备,基本上全靠人力。
一群人面无表情的干着活儿,砸石头的砸石头,运石头的运石头。
在石场周围,一群守卫背着枪巡逻着。四处还有哨塔,同样有守卫在四处看着这些人。
来到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很多都是穷凶恶极的,罪恶深重的犯人,棒梗就是其中一员。
自从他被送到这里,他想过逃跑,想过自杀,可都没能实现。
如今,他已经认命了。
每天努力的敲着石头,按时完成工作量。将自己搞得筋疲力尽,这样就没有其他精力,想多余的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他虽然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想其他的。
可每个夜晚,还是不由得会想起在京城的日子。
还想起了小时候,带着两个妹妹,偷傻柱家的花生,偷傻柱家的白菜,偷许大茂家的鸡。
他想起每次他犯了事,他的奶奶,他的妈妈都能帮他搞定。
两个妹妹也经常对他一脸崇拜。
后来,自从被开除以后。他在跟着大哥们,去偷去抢,日子倒也过得红火。
经常可以给家里带去钱财。
可是,没想到他最终,栽在了他们院里那个阎解成的手里。
他的心里,一点都不恨阎解成。
他觉得是傻柱毁了他的一生,要不是傻柱没本事,他何至于被开除了,连车都开不了了。
“贾梗,干什么呢,不许偷懒抓紧干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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