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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要说了,这种事难道非要堵在炕上?
再说了这个节骨眼上,有了这种传言,你想一下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遗属,有心人要是做起文章来,我们会很被动的。”
阎解成说着,又看了一眼韩国泰说道:“目前京津客运专线的情况,你也清楚,所以要谨慎小心。”
韩国泰听到阎解成这样说,也是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阎解旷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司机或者说是车队长,京津客运专线刚刚成立的第一动车司机,这里面有三分之一的司机是他的徒弟。
这要是真按照领导的说法,这种传言要是真是有心人放出来的,肯定会有不少的麻烦。
这跟目前稳定京津客运专线的的事态来说,无疑是相矛盾的。
这么一想,韩国泰心里也是对领导这个弟弟忍不住的骂道混蛋,跟一个寡妇接触也不知道小心一点。
这家伙要是没有什么能力,也就算了。
至少不影响其他啊。
阎解成像是看出了他的纠结,直接说道:“这件事不管真假如何,他都不能继续在那里待了,我他调走吧,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韩国泰听了也是点了点头。
到了部里,阎解成开始跟部里的其他几个领导开始碰面,将所有的情况都做了一些汇总。
整体上今天大家的行动目标基本上都完成了,只有纪检跟政法还需要深入工作。
在这次深入京津客运专线的走访中,关于抚慰金的事,确实发现了不少的端倪。
纪检跟政法口对此,已经在深挖了。
晚上七点多,阎解成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默默的吸着烟。
想着白天纪检这边汇报的一些情况,这不由得让阎解成想起了耿专员。
是啊,杀不完,根本杀不完。
再说了,阎解成事一个都杀不掉。
只能给人家调离工作岗位,说不定过几年人家又在别的地方起来了。
一旁的张同来见阎解成半天没有说话,便默默的在一旁站着。
阎解成吸完烟,看了一眼张同来。
然后说道:“同来啊,你自己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文工团以后可能就要转型,需要市场化运作。”
张同来听到领导说起自己来,也是赶紧往前挪动了半步,然后说道:“领导,我最近研究一些经济的书,对这些内容很感兴趣。”
阎解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那你明天用点心,记得多看。”
阎解成说完张同来的事情后,便接着看起了关于羊鹏港复工复产的报告。
第二天阎解成等一行人,对文工团开始了视察工作。
早上刚到文工团大院前,阎解成便看到黄团长带着一群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等到车子停稳,阎解成下车后,黄团长便已经迎了上来。
“领导,欢迎您来指导我们工作。”
阎解成笑着说道:“黄团长你们这里可都是专业人士,我可指导不了啊。”
几人说笑间,便已经来到了文工团的练功楼了。
一路上各个练功房内,都能看到在练习的演员。
当然了大家都知道今天领导来视察,练习的都很拼命。
毕竟已经是角的,虽然这会跟在领导后面,只能当背景板,可还是大家羡慕的对象。
走了一圈之后,便到了一个小剧场。
众人都喝着茶,黄团长给阎解成等部里领导做着工作汇报。
基本上就是去一线演出慰问多少次,一年创作了多少歌曲、舞蹈、话剧、相声等。
这文工团主要由舞蹈、说唱、话剧、杂技四个团组成,而其中名气最大的要数说唱团了。
说唱团如今有两个人,算是后世说相声的祖师爷了。
工作汇报完之后,黄团长自然是组织了一场汇报演出。
文工团嘛,什么汇报能比得上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虽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许老板,可大家都遭不住白珊珊的那两扭啊。
阎解成等人看到黄团长他们准备的节目时,除了阎解成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满意。
这半小时的节目,居然还有两首阎解成以前创作的歌。
这就明摆着我要拍马屁,你还不许生气的套路。
不过,还好由侯、石两位表演了一段相声,才没有让阎解成觉得太尴尬。
只是阎解成这些年对这些东西也都没有什么兴趣,自然也听不出什么门道来。
见大家鼓掌他也就跟着拍了拍巴掌。
表演结束后,阎解成他们跟汇演的演员们进行了握手。
客套的讲了十几句话后,便直接跟黄团长单独谈话。
阎解成对文工团的运作模式不是太清楚,所以对黄团长问的很细致。
像什么团里有多少固定资产,有多少版权,有多少演员,平时怎么管理大家外出接戏等等。
部里的其他领导也问了不少的问题,大家整体上明白了文工团如今面临的一些困难。
第一经费紧张,以前都是靠拨款,如今谁还给这白花钱的玩意拨款,所以这拨款是一年比一年少。
第二就是管理混乱,外面拍电视拍电影,有些只要一份公函就直接派人去了,有些还要人家掏钱,反正没有什么依据的。
对于这些情况,阎解成也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所以,他才准备先对这里进行改革的。
回来后,阎解成专门跟部里的领导谈了话,将自己准备对文工团进行改革的意见,在私下里进行了一番交流。
等到基本意见同意后,阎解成直接让杨成文、张同来他们做了一份详细的改革方案。
然后在委员会上将这件事落实了下来,张同来作为文工团团长助理的身份开展工作。
这天,阎解成刚刚回家。
没想到刚走到内院,便看到阎解旷在院子里正跟老头子说着什么。
见了阎解成,这便立马喊道:“大哥。”
阎解成看到他直接没有搭理他,对着阎埠贵打了一声招呼,便去了书房。
阎解旷还不知道自己的破事被阎解成知道了,所以不解的说道:“爸,我大哥这是怎么了?
我喊他,他都不理我。”
阎埠贵虽然也觉得纳闷,只不过却还是安慰小儿子道:“没事,你大哥最近工作忙,可能是累了,心情不好而已。”
阎解成到了书房前,看见小明正在这里,便对他说道:“小明,你去把你三叔喊过来。”
“好的,爸,我这就去。”
没一会阎解旷到了,阎解成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老三说道:“先坐下吧,我问你一些事情。”
阎解旷总觉得他大哥今天有些不对劲,坐下后也没有说话。
阎解成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咱们以前院里的傻柱,你羡慕吗?”
阎解旷:……老大这病了吗?我羡慕这傻柱干什么?
“是啊,寡妇嘛,特别是俏寡妇自然是吸引人了。”
阎解成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咱们阎家居然也有这种血统,我一直以为是何家独有的。”
阎解旷渐渐的也听出了味道,赶紧说道:“大哥,我笨。有什么您就直说好了。
要是弟弟哪里做错了,要是惹您哪里不高兴了,您就是打我一顿我也没有任何话说,可您不能这样阴阳怪气的啊。”
阎解成看了一眼阎解旷,严肃的问道:“好,那我问你,你跟你徒弟王大民的媳妇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
“什么,大哥你怎么这样问?
那是徒弟的媳妇啊!”阎解旷听了这话直接站了起来。
阎解成说道:“你也知道那是你徒弟的媳妇,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别人都是怎么说的?
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事情?”
阎解旷赶紧摇头说道:“大哥,真没有,怎么连您都不相信我啊。”
阎解成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当初你非跟我要那双皮鞋,这鞋怎么到了那个王大民家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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