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八万根萝卜(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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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哥哥。谢屿洺头发垂着,手里拿了点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要试试吗?

嗯?

那是条柔软且坚固的绳子。

谢屿洺反应极快,将哥哥推到在地上后迅速把他的手绕到后面绑起。

屿洺?做什么?

谢梵不理解,还没等到回答,就发现眼睛也被蒙上了。

哥哥。眼睛看不到后,听觉和触觉就会增强,谢梵听到弟弟在他左耳耳边轻轻笑了声:哥哥,陪我玩儿啊。

谢屿洺从来都不是贪玩的人。

谢梵一下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他们可能会在家住一阵子,在家里不止他们两人,远没有在中苑那里放松,估计吃过一次后谢屿洺会很久吃不到。

或是吃不爽。

所以谢梵也没有挣扎,随他去了。

才发现家里的佣人都被他打发走了。

从上个假期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谢屿洺就跃跃欲试了。

而且在家里

他的门甚至还开着

谢梵想到四年前,他那样压抑克制的一晚。

谢屿洺的手已经隔着谢梵的睡裤去摸索揉捏了,谢梵被绑着手不能动,眼睛也看不到,只能摊靠在弟弟身上小声求饶:屿洺

都不知道在求什么。

求他给自己解开吗?可是这种被禁锢束缚着,所有快感都靠身边这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就像全世界里,只剩下他能拯救自己。

大概在求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吧。

谢屿洺一反常态的没有多说话,耳边是哥哥低低的喘息声。

谢梵见好半天过去,谢屿洺都没有做什么,至多是解了他的衣服在他胸口亲了两下,连裤子都没脱,有些不解。

只是他也没问,他想着,也许谢屿洺想玩的就是这个调调的?他倒是不介意

蒙住谢梵眼睛的是块纯黑的布,遮光能力一流,所以谢梵没有看到他未拉上的窗帘的窗户外,透过了两道会动的光。

谢屿洺看到那两道光,心下了然,然后凑到谢梵耳边压低声音叫他:哥哥,听我说。

谢屿洺是混蛋,谢屿洺是坏人,谢屿洺在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哥哥,发自内心的这样想。

谢屿洺从后面环住哥哥,一手还在哥哥身下慢慢的撸动,一手则伸到睡衣里有些急躁的抚摸。

顺着谢屿洺的话谢梵咬咬舌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被土匪打劫回窝的小可怜,土匪头子正逼着他和自己圆房。

手腕上的绳子和眼睛上的黑布给了他很好的想象空间,加上谢屿洺并不温柔的抚摸。

谢屿洺听到楼下传来了很轻的一声响,他咬上哥哥的耳垂,大力的喘息。

哥哥,想好了吗?

不不要碰我

谢梵脸上很烧,这种剧情向的他还真没

哥哥说什么?

谢屿洺手下一用力,谢梵乳尖被掐的剧痛,感觉身下也软了下来。

嘶不要碰

小混蛋怎么这么用力啊,好疼谢梵一下被疼出眼泪,顺着脸蛋在黑布下流出。

大点声,我听不见。

谢屿洺压低声音。

不要碰我谢屿洺你放开我

你们在干什么?!!

谢梵身体猛然僵住,这是这是谢文军的声音

谢文军三两步跨上楼梯,一脚踹到谢屿洺身上把他从谢梵身边踹开,跟在后面的闫女士看到这一幕也愣了好半天,才连忙把地上的谢梵扶起。

谢梵眼睛上的布被拿开了,眼里还有泪水,看向母亲时是止不住的震惊。

谢屿洺!!

谢文军怎么也没想到,他和妻子回来后居然能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家里一个佣人都不在,他们的大儿子被反绑着,崩溃的喊着放开他,而罪魁祸首居然是他们的小儿子

谢梵整个人僵在地上,他、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天还在想被爸妈知道了要怎么办,晚上就让

谢文军狠狠的瞪了地上被他一脚踹到一旁的谢屿洺:你跟我上书房来。

然后转身上了楼。

闫毓也没管那边被踹的咳了两声的谢屿洺,而是不住的问谢梵:梵梵,没事吧梵梵?你怎么样啊?

谢梵睡衣衣领大开,上面还有谢屿洺亲吻留下的痕迹。

一眼过去谁对谁错足以分晓。

谢屿洺站起身,跟着父亲上了楼。

书房的门被推开,谢屿洺很有自知之明的跪下,谢文军看到他那一副甘愿领罚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鸡毛掸子在他后背上狠狠的抽了两下:你在干什么?!你他妈在干什么?!那是你哥!!

你在那犯什么混!?

谢家很少会用武力解决问题,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乖巧听话,这么多年来讲道理足够,谢文军也不是那种独裁的家长,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上一次他打谢屿洺还是谢屿洺四五岁的时候。

所以即使犯了这样的错,谢文军也不过在他后背抽了几下,就没有再动手。

谢屿洺等父亲的气喘顺了,才缓慢抬头,后背的两条伤口火辣辣的疼,这鸡毛掸子是他小时候用过的,质量绝对不是现在市场上那种两手就能掰断的质量,他脸颊两侧都是因为疼流出的汗水。

不是亲生的。

谢屿洺对上父亲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清晰。

只是还会因为疼痛而颤抖。

第56章

你什么意思?

谢文军看着地上气喘吁吁的小儿子,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爸,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谢屿洺说了一句停下来喘口气,背上真的太疼了:哥哥不是你和妈的孩子。

那日项纪远火急火燎的找他见面,推给他的文件里最上面是一张照片。

他看着那张照片莫名的心慌,因为那个看上去有些落魄的男人,和他哥哥的眉眼实在是有些相像。

再往下是这个人的生平介绍,几十年的生活被缩在一页纸上,项纪远开口解释:这人在三十多年前,是个搞街头绘画的艺术家,那时候玩得起这个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点钱,据说他是个同性恋,但是最后和一个女人结了婚。

那个女人结婚后生下个孩子,又没多久就带着孩子一起消失了,我往下查发现她消失之前一把火把这个男人家里烧了,这件事当年新闻还有记载,只是知情人都死光了,他侥幸逃了出来,有些疯疯癫癫的,流浪了好些年,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好了。

那年A市的雪很大,据说冻死过不少人,那么大的雪也没能压过那场大火那个女人最后消失的地方离一个孤儿院很近,现在孤儿院已经没了,我尽力联系到了当年的院长,她被我逼得没办法和我说,就在那个女人最后消失的那几天,有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婴被放在了孤儿院门口。

那个男婴没多久就被领养了,领养人出于一些原因要求他们保密,并且给了当时院里的孩子一些帮助,院长就死守着秘密到现在。

谢屿洺看着那页薄薄的纸,上面还有那个男人看上去是很多年前拍的证件照,他手止不住的抖,慢慢的将那页移到下面。

再后面一张是DNA鉴定,他看到下面的数字高达99.99%。

项纪远要拿到两个人的毛发做检测完全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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