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带十把刀(7)(2 / 2)
怎么他们也来了,扫兴。
怎么?徐洋从后排拿了包,出来正看到赵尔春露出厌恶的表情。脾气好的赵尔春,这还是头一次。
没事,我们先去房间。他本来没打算解释,想着徐洋敏感,走了两步,又接着把话说透了,我们这一共五个人,经常一起玩,虽然不干什么事业,但也不惹事。但他们那帮子,当年在国内惹是生非,长辈怕搞出大事硬送出国,这又偷跑回来,跟我们很不对付。遇见几次,闹了好些矛盾。
徐洋哦了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到大门有穿藏青大衣的服务生来提包,口里说着:徐先生、赵先生,欢迎回来。她在前方低身引路。半路又有另一个服务生加入,推着两大桶酒跟在后面。
这是什么?赵尔春问。
前方道:是醴泉酒,房间有露天温泉,赵先生可以让我们把它倒进池子里。是酒店的活动。如果先生泡温泉时有任何不适,按下旁边的按钮,我们的医务人员会立即上门的。服务生倒转头来笑道,晚上山里还有这次醴泉节的迎雪会,会安排一些节目,二位随时可以前往。
那我自己来吧。
果如那服务生说的,房间阳台有个露天温泉,一排青竹围着,大片大片的雪正往上落,水汽升腾。
待服务生走了,赵尔春道:现在还早,他们也还没催,要不我们先在房间泡泡?他把木桶搬到池子边上,想着徐洋多少对他的朋友有些抵触,先让脑子进点酒,抬抬兴致。
徐洋点点头,问:你最近有找女人试过吗?他坐到阳台的竹伞下面,雪落在他脚边。
这里吃的挺多的,各国菜式都有。看你喜欢吃什么,他们都无所谓。当然,酒店大厨的手艺肯定没你好。赵尔春高高地把木桶抬起,酒水汇成一股,涓涓地汇入温泉中,瞬间蒸起一股酒香。
我不挑。你还没回答我。
我先去冲一下。赵尔春往浴室去。
喂!徐洋喊住他。
赵尔春停步,隔了一会儿才回头笑道:我可是很负责任的人,总得跟对方有感觉再进一步发展吧。这种事哪儿能随便试。
浴室的水灌到头顶,赵尔春很沮丧。这么久了,徐洋就算不愿面对两人的事,也不至于成天说那些把人朝外推的话吧。
希望他们的安排能奏效
唉。
怎么在叹气?浴室门被拉开,徐洋挤了进来。我刚看时间,五点过了,要是我们一个一个来,再泡一会儿就太晚了,所以进来一起洗。他把顶喷的花洒关了,取下手持莲蓬头,将赵尔春翻过去。我帮你。
莲蓬头打湿了赵尔春的头发,水顺着耳朵流下去,赵尔春一个激灵。
进水了?
嗯。他偏头倒了下耳朵,站直后挤了洗发水,往头上搓搓揉揉,你他觉得徐洋怪怪的,忽地转身,徐洋来不及把莲蓬头拿开,喷了他一脸。
他像被打湿的小鸟一样甩甩脑袋,徐洋忽然一手捧住他脸颊,指尖揉进还有泡泡的头发里。
你当初赵尔春看徐洋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眼前,贴在颊边,氤氲蒸汽里,好看得动人心魄,他一时言语停顿,半晌才想起下半句,为什么选择去欣悦,应该,也有服务女人的会所吧。他问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徐洋揉揉他的头发。我喜欢摸你的头发。
两个人都是超过一米八的大高个,徐洋高一点,很瘦,纸片一样。
赵尔春呼吸有点急促,断断续续道:一般直男,跟男人做的话,还是会介意吧而且也不一定,不一定硬的起来还是说,你们搞艺术的,对性的态度本来比较开放。
一绺头发在徐洋指尖打了个转,他挑起一边眉毛:我对性没什么态度。水从他脖子,顺着胸口流下。赵尔春指尖一颤,顺着那滴水流下的痕迹,描绘向下。
我爸死之前,经常带人回来上床,有男的、有女的。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
赵尔春头一次听他说起他爸,机会难得,他想多听他说一些。正准备继续问,哐当一声,莲蓬头掉到地上。徐洋双手抱起他头,猛地逼过来,将人压在冰冷的墙上。狭小的空间顿时空出一半来。
踢踢踏踏的水声变得尤其响。
你爸是做什么的?赵尔春的声音低到几乎要被呼吸声盖过去。
搞乐队的。徐洋仰头闻了下赵尔春的头发,还是之前的好闻。
下次出来带上。
徐洋鼻尖蹭着赵尔春湿漉漉的头发,许久没有进一步动作。
赵尔春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他伸手去够沐浴露,沐浴露在徐洋身后,他便贴着对方胸脯往前推了两步。
挤了沐浴露出来,赵尔春来来回回在徐洋胸前抹了又抹。两人的位置又回到了头顶花洒的正下方。
徐洋把他下巴抬起来,问:你们聚会玩荤的,是怎么个玩法?
不知道。脸被抬起,仰面对着花洒,水冲击着脸,他含糊地说:我没法呼吸了。
徐洋道:我帮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亲吻过来,牙齿打架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起来。徐洋两手死死将人箍住,身体扭动摩擦着。
这半年来,赵尔春发现,如果徐洋喝多了酒、或者处于某种不加克制的场景,亲吻和抚摸都会非常激烈。
一如此刻。
赵尔春明显感受到他情绪与平时不一样。主动、迫切,甚至还有点不确定。猛烈的吮吸和扫荡,让他来不及呼吸。直到放开,赵尔春大口喘气,昏昏沉沉。未及反应,下面又被抓住,徐洋在耳边道:会这样吗?
啊?赵尔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受到对方再次将他翻身,灼热的硬物挤进他大腿,同时手上被握的部分丝毫未曾松开。
这是
会吗?脖颈上喷洒温热的呼吸,徐洋的半长的头发骚动赵尔春的耳朵。夹紧。
臀部传来撞击的感觉,腿缝里硬热的物体不断抽插。他竟然选择这种方式赵尔春震惊之中,下身被那双长茧的手以同样的频率套动着。
一刹那的白光,一瞬失神,赵尔春一时脱力,就要跪倒下去,徐洋一把搂住他腰腹。
两人站稳,徐洋开始如常照料人一般,替他清洗。把他两腿间的白色粘物冲掉。
赵尔春前后想了下,徐洋好像是在说聚会的事。因为聚会玩荤的?那完全是赵尔春胡编乱造的,因为孔阳和他是gay,元小康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朱红旗第一次去玩就被身世惨淡的失足女骗了几百万,张森森的老婆都是纸片人他们的聚会,玩不了荤的。
徐洋是因为这个介意了?
赵尔春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似乎并不需要他们帮忙了啊!
莲蓬头还在洒水,徐洋将其关掉,把人推出去,扯了浴巾将人裹住,问:你刚才怎么在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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