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泡泡子(2)(1 / 2)
没事老师,我能撑得住。这会儿蒋小南应该在家
别硬抗,这样,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不话没说完,班主任已经拿起手机,把号码拨了出去。
本以为蒋小南不会接,刚想开口说不用,那边竟然拨通了。
喂,是蒋北妈妈吗?是这样的,孩子有点儿发烧
蒋北盯着放在腿上的手指头发呆,不知不觉走起了神。
他又想到今早,始作俑者把鸡巴从他穴里拔出来的过程中,企图半途而废,抱着他无赖道:要不请假吧,下午再去,或者干脆别去了,明天不就周末了吗?明天我不接了,陪你好好玩玩。
蒋北完全不拿他的口嗨当真,捏着他后颈肉把他从身上撕下来,催促他继续:那我不参加周测了,你想被叫家长吗?
蒋小南闻言立刻加快了动作,而后在他匆忙出门的时候,悠闲地侧躺在床上,冲他飞吻,说:考试加油,早点回来哦,亲爱哒。
他明明那么讨厌学校,却从不会错过老师打来的电话,也没有缺席过他的家长会。
等他回神,班主任已经挂了电话,并叫了他好几声。
我跟你妈妈说好了,她一会儿过来接你
我妈妈,说要来接我?
对,这样,你先去各科老师那问问作业出了没有,有就带着,没有回来补也行,老师相信你。物理就两张卷子,呐,实在不想做也别勉强。
蒋北向老师道了谢,拿着卷子往其他老师办公室走去,脑子里满是困惑。
周测完又是一番折腾,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接电话就算了,还说要来接他,难道蒋小南这个点还没开张?
混沌的大脑由不得他多想,找各科老师拿完作业,回到教室跟同桌说明情况,收拾好书包,就被告知他妈妈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这么快。
出了校门,果然看到蒋小南穿着一身旗袍,斜倚着一辆出租车,在等他。
见他出来,蒋小南立刻迎了上来,用挂在臂弯里的薄外套将他裹住,带着他往出租车的方向走。
我的自行车
先放这,周一我送你。
坐进车里,蒋小南伸手探了蒋北的额头,覆盖了方才班主任留下的触感:怎么发烧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
蒋北没说话,瓷白的脸上晕着两片不正常的红,他鼻子堵了,憋得一双桃花眼蒙上了水雾,眼尾也泛红。配上他控诉的眼神,这么直愣愣地盯着蒋小南,怎么看怎么可怜。
蒋小南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似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陪笑道:我的错我的错,让咱们小北难受了。
蒋北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会来,余光却瞥到旗袍下摆一片不明液体留下的深色痕迹,大脑还没运转过来,到嘴的话已经咽了回去。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血缘关系的哈
依旧想要一点点评论
第4章
你先回床上躺着,我给你冲药,喝了好好睡一觉,不行晚上带你去打针。蒋小南拎着蒋北的书包和路上买的感冒药,弯腰边脱鞋边说。
北?没听到回应,他疑惑转身,看到蒋北垂着头站在门边,双手插兜,摇摇晃晃的,像是睡着了。
他低下头凑过去看蒋北的脸,发现他嘟着嘴,闹脾气似的,怎么了这是?
我最后一道大题没解出来。蒋北说话有些闷闷的,带着鼻音,像在撒娇。
啊?没解出来就没解出来呗,下次再做,咱们小北多聪明啊是不是。
那你不能给我睡了。
什么?蒋小南愣了愣,随即想到昨晚的承诺。
[行啊,你周测拿满分,哥哥给你睡个够。]
他笑了,好久没见过这么孩子气的小北了,还挺新奇的。
伸手捏着蒋北红嘟嘟的脸颊左右晃了晃,晃得他直头晕,正要皱眉,听见蒋小南说:小北想什么时候睡,哥哥都给睡。但是,小朋友,好好养病,才有力气睡哥哥,明白吗?
说罢不管他到底明不明白,牵着小朋友的手把他带进隔间,端了冲好的药递到他手里:快喝,出点汗好得快。
蒋北喝完就蒙着头睡了个天昏地暗,也没空去想,蒋小南今天到底为什么有空照顾他。
其实班主任打电话给蒋小南的时候,他已经开张了,男人带着套的鸡巴在他穴里做着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塞运动,而他则装作动情,毫无感情地喊着一些男人爱听的骚话。
铃声响起的时候,他立刻想伸手去接,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操,你放开我。他有两部手机,一部用来联系客户,另一部,则存着蒋北上学以来所有老师的联系方式。
是以他一听铃声,就分辨出这通电话应该是来自学校。
蒋北是好学生,学校不常找家长,所以每一通电话蒋小南都很重视。
哪个男人啊,让你这么在乎,叫来我们一起玩?男人叼着蒋小南的耳垂舔,咸湿的触感让后者一个劲儿地起鸡皮疙瘩。
蒋小南翻了个白眼,长腿夹住男人的腰,一用力就转了过来,变成他在上的姿势。男人舔了舔唇,这个姿势更爽,但蒋小南嫌累不爱用。
男人正想说句骚话逗弄他,被他一下捂住了嘴,嘘了一声,探身拿起手机,接起了那通电话。
诶,老师好,我是,请问怎么了吗?
生病了?严重吗老师?
诶,行,您跟他说,收拾东西,我这就去接他。
他语气如常,重的喘息都没有一声,实际下身一直没有停下动作,快速地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不时夹紧穴道,加上被捂住口鼻,轻微的窒息感爽得男人快要翻白眼了。
挂了电话,蒋小南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嘴里又说起了不入流的骚话,没几分钟就让男人释放了出来。
男人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贤者时间,还想再来一次,蒋小南已经开始捡他丢了一地的衣服,脸上陪着笑说:哥,我一会儿有事,麻烦您抓紧收拾收拾了,下次再招待您哈。
男人皱眉,虽说婊子无情,但像他这么干完就下逐客令的还是头一个,操,你在这立什么牌坊呢,老子想操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
蒋小南急着接蒋北回来,没工夫跟他周旋,直接把衣服扔男人身上,说:今天不伺候了,麻烦您快滚。
臭婊子,男人扯了套子甩在蒋小南身上,腥臭的液体洒出来,溅脏了他的裙摆。而后才蹬上裤子,骂骂咧咧地走了,临出门前回头指着蒋小南说,你给老子等着。
蒋小南毫不在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最多不过是多叫几个人来,一起玩他。床上的手段他见识的多了,也早就麻木了。
只是着急忙慌的,为了取悦男人套的旗袍也没换,拿湿巾随便擦了把身上就出了门。蒋小南一边打车,一边给下午的客户们发消息,推了今天的全部生意。
蒋北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他砸吧了下嘴坐起来,愣了会儿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不烫了,还有点儿凉凉的。
正想躺回去,蒋小南端着盆水推门进来了,见他醒了,便将盆放在书桌上,额头抵额头感受了一下,不热了。
昨儿过分了,哥给你道个歉。
蒋北没应声,抬头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慢慢挪过去,窝进他怀里。
蒋小南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迷茫,没想到生病的小北可以变得这么软。他一边觉得惊讶,一边又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刻,不敢出声打破。环住少年人还不够宽阔的肩膀,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轻拍着,像哄小孩儿睡觉那样。
妈妈。
嗯?
妈妈。
在呢宝儿。
蒋小南。
嗯。
蒋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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