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菌子(2 / 2)
既然来了,不好好招待一下陈厅怎么行?就是不知道陈厅的口味,是喜欢直接上啊,还是要准备些道具?
他笑的极尽残忍,陈雨润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小兔子被拽的踉踉跄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地往他这边靠,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无助。
求......求你,救救我,求你......
少年奋力向陈雨润这边爬,口齿不清的请求,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在地上,他刚刚已经目睹了alpha们嗜血又可怕的嘴脸,他们钟爱鲜甜的草食类omega,他的小兔子同伴被一堆肉食系alpha接连羞辱,那惨烈的场景仿佛梦魇一般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草原狼属下动作愈发凶狠,小兔子感觉自己双腿都快要被扯断,几近绝望地抬头看着陈雨润,他知道,若是面前这个穿着警服的大哥哥不救自己,那么他很快就会变成食客们床上美味可口的麻辣兔头。
陈雨润愣在了原地,这只小兔子,那么小,又那么弱,面对两个肉食系的S级alpha,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能救他,顽强地想要活下来,可自己呢?明明穿着一身警服,手握市长亲自发的银枪,却没有能力拯救一只无辜的小兔子免遭强迫。
他觉得十分讽刺,也十分疲惫。
虽说他与其他同事一直努力的想为草食系居民争取到更多人权,但在这个肉食系当道的时代,他的努力不过杯水车薪,甚至他从小敬重的好父亲,也逃不过自己肉食系alpha傲慢的本能,去肆意买卖草食系omega,A城市长都如此,更遑论别的肉食系居民了。
哥......哥,警察哥哥......救救我......
小兔子已经被草原狼们提在了手里,他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一双大大的眼睛哭的红肿,鼻头微微翕动。
陈雨润深深叹了一口气,杨进喜,把他放下来吧,你那么多新鲜草食系,无论是吃还是睡都够了,何必再为难一只小兔子。
杨进喜觉得新鲜,不由得笑意更深,好啊,不过市长大人可是花了八百万跟我定的这只小兔子,不如陈厅出个更让我心动的价?
陈雨润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万。
杨进喜笑道:陈厅爽快人儿,成交。
砰一声,小兔子被丢在了地上,泪眼汪汪地爬起来摸摸自己摔疼的小鼻子,那委屈的小模样惹得陈雨润暗暗好笑,走过来抱起了他,小兔子如获新生,立马往他怀里缩的更深。
陈雨润乜了杨进喜一眼,冷道:那这个人,我带走了。
杨进喜抱手看他,陈厅不想知道杀人案真相了?我还想跟陈厅好好讲讲过程呢。
陈雨润冷哼一声,眼神里杀意尽显,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好自为之。
说罢,他抱着这只惊吓过度的小兔子转身出了房门。
坐在车上,陈雨润只当自己花了一千万挽救了一条小生命,尽到了自己警察的责任,愧疚的心有了一丝安慰。
他怅然若失,未曾注意到后座那个可怜兮兮地小兔子看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
计划成功了。
第二章 易感期不小心标记了小兔子
陈雨润把小兔子带回了家。
他作为市长的儿子,又是A城警视厅厅长,自是财大气粗,就算自己一个人住,竟也是在市中心买了个带大花园的四层大别墅,看的小兔子眼睛都直了。
哼,看来这个贪官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陈雨润把他放在沙发上,小兔子的衣衫被那群草原狼撕的不剩几块布料,omega白皙柔软的身段露出来,陈雨润微微红了脸,悄悄别过头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
冰箱里有吃的,二楼最里面是客房,客房里有洗漱用品,你自便吧。
小兔子懵懂地点了点头。
陈雨润转身要走,身后的小兔子哎的叫住了他,可是哥哥,我......我腿受伤了,自便不了。
他这么一说,陈雨润才看到他隐在自己宽大外套下的那一双小细腿,确实缠着厚厚的纱布,只是自己刚刚一直没注意而已。
陈雨润叹了口气,他二十多年没服侍过人,更何况是个草食系的omega,但人是他救回来的,帮人帮到底。
好吧,你饿了么?我给你做饭。
小兔子怯生生地摇头,警官哥哥我中午吃过胡萝卜啦!现在不饿。
陈雨润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头,那你想洗澡吗?我给你换药吧。
小兔子盯着面前英俊男人琉璃色的瞳仁,脸颊微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陈雨润抱他到了浴室,打开花洒放热水,一边尽量不看他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兔子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我叫柳如酥。
陈雨润笑着点了点头,很可爱的名字呢,跟你本人一样。
柳如酥被他夸的很不好意思,两条长长的耳朵在脑后快打成结了,那哥哥你呢?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啊?陈雨润试了试水温,将他剥干净放进水里,我叫陈雨润,是A城警视厅的厅长。
柳如酥看着他干净的眼睛,虽然面前是一个甜美诱人的极品omega,这个S级极具侵略性的alpha并没有丝毫想要强迫自己的意思,甚至将自己的信息素都压得很严实,没有让他感受到一丁点不适。
他温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过的肌肤泛起酥麻的感觉,柳如酥被他伺候的很舒服,不由得漏了一点信息素出来,淡淡的奶糖味儿飘荡在两人中间,引得陈雨润呼吸一滞,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该死!忘记自己的易感期就在这几天了,这小兔子的信息素不知为何又对他威力这么大,很有可能会刺激他的易感期提前。
陈雨润心里慌张,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猛地一下把花洒塞到了柳如酥手里,尴尬道:呃,那个要不你自己洗吧,我今天很累,想休息一会儿。
柳如酥一脸懵,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哥哥等我洗完能抱我出去吗?
陈雨润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当然能了,你喊我就好。
柳如酥眨巴眨巴大眼睛,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拿起花洒开始冲洗自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奶糖味儿的信息素又漏出来了一些,陈雨润脸色微沉地盯着他洁白光滑的腺体,只觉得下腹一团邪火,立马抽身出去。
看他丢盔弃甲狼狈地逃跑,原先柔柔弱弱的小兔子扯出一抹讥笑,腹诽道:A城警视厅厅长这么纯情?明明是易感期,我还特地用了药,却还是能忍住极品omega的诱惑,这可不好勾引了。
门外的陈雨润全然不知自己被一只小兔子吐槽了,他觉得今晚自己意志力真是差的惊人,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在自己面前释放信息素妄图诱惑他的omega,但他都不为所动,拎着后脖领子将人家丢下床去,没理由对一只乳臭未干的兔子难以自持。
难道是易感期综合征又严重了?
他正在那儿胡思乱想,里面柳如酥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我洗好啦!
陈雨润手脚僵硬地应了,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小兔子蜷缩着身体坐在浴缸角落,一双大眼睛亮亮地望着他,那对长耳朵好似高兴地竖了起来。
陈雨润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该死!
这小兔子肤白若雪,唇薄如蝉,一双桃花眼,两个小梨涡,不笑也多情,犹如一池烈酒,静待他的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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