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light(49)(2 / 2)
随玉被他颠得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回到久违的房间里以后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林牧青像是随时注意着他的情况,在看到他好了一些之后就立刻又凑上来, 他像是喝多了,亲吻随玉的动作很用力, 几乎是下一瞬随玉的唇就红了起来。
林牧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凶了, 随玉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林牧青,洗漱。
他只好从随玉的身上起来,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气, 又去咬了咬随玉的耳垂, 直到那晶莹如玉的耳垂变得红如玛瑙才作罢, 急匆匆地去打了水来, 让随玉好好地洗漱了一番, 自己又就着剩下的水把自己也洗洗干净。
然后又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冲上去,像是要把随玉拆吃入腹,随玉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地。
但还是没忘了问出那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他的脸很红,衣服被林牧青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一点纤瘦的锁骨。
林牧青,究竟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你看云秀姐和荣阳,都怀孕了,为什么我还没有啊?
林牧青被他气笑了。知道自己再不说实话,随玉还会往更离谱的地方猜测。
我在向阿么那里要了药,他说你最近不适合有孕,你还小。林牧青慢条斯理地给他解衣服,最后把人剥得,再把人塞进被子里。
你吃药了?随玉看着他脱衣服,本来想起身,又被林牧青按住。
别动,外面冷。他脱衣服的动作很快,立刻就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紧紧地抱住随玉。
你为什么要吃药啊?随玉翻个身,手有些凉,掐住林牧青的脖子。
你还小,不是怀孕的最好的时机,再说了,前一段时间咱们都在路上,奔波劳累的,怎么能怀孕让你难受啊?
随玉这才勉强原谅了他一点:那以后不能再吃药了。
又说:原来真的是你不行。
很快林牧青就让随玉知道了他到底行不行,因为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林牧青再没克制自己,屋子里的呜咽声一直持续到了天边泛白。
随玉也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睡得很沉,林牧青起床的时候他一点知觉都没有。
林牧青想着随家人刚刚来,他应该去照应着些,于是很早就过去了。只是随家的人好像都是真的累了,到了平时他们起床的点儿,屋里也一点动静都没有,林牧青烧好了水,煮好了粥,看他们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又回了家。
随玉也还是睡着,不过林华和春娘都已经起来了。
春娘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么久以来他们一路上发生的事情,林牧青坐在灶边,只捡着有趣好玩的事情跟他们说,那些惊险的,自己受伤的事都没有说出来。
春娘听完之后直念佛祖保佑。
寨子里最近发生过什么事吗?林牧青也问了问。
都是喜事,前几日山下传来消息,钱鱼生了个小子,云秀在你们走之后就查出有身孕,阳哥儿前不久也查出来有孕了,咱们寨子上许久没有这么多喜事啦。
春念笑得眼尾都是皱纹:不过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呀?
应该还会再有一段时间。林牧青跟春娘直说了,我想再让玉儿养一养身子。
是,是该这样。春娘点了点头,玉儿的身子最重要。
随玉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在天空上了,他们的屋子里堂屋有些远。
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会儿涂虞已经等在了堂屋里,他看着春娘,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玉儿平时也起得这么晚吗?这简直比从前在家里的时候还要过分,以前也没有起得这么晚过,毕竟每天的朝饭都要一起吃的。
春娘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只是长途跋涉太累了才会起得这么晚的。你吃过朝饭了吗?
涂虞点了点头:已经吃过了,还是阿青过来做的,真是我们一家人都太羞愧了。
春娘轻轻地拍了拍涂虞的手:那有什么啊,阿青照顾你们也是应该的,别有什么负担,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本来想你们把房子就建在离咱们家不远的地方,但阿青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离得远一点。
涂虞总算是知道了,林牧青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这心细的优点,一定是春娘教的,怪不得。
我来找玉儿是为了让他带我去找向阿么,想请给夫君看诊。
嗯,我听阿青说了,他的医术很好,一定能治好的。
说话间,随玉才慢慢地起床来,只是精神还不是太好,到了堂屋里手里还端着一碗蛋羹。
玉儿,现在已经巳时了,你才起来吗?
随玉唔了一声,终于记起涂虞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了,说好今天带上礼物去师父家,请师父给兄长看诊来着,他赶紧把手上的碗递到林牧青的手上,想去收拾礼物,林牧青赶紧按住他:你先吃,吃完我们再去,都已经准备好了。
随玉又端起碗,呼噜呼噜地把碗里的蛋羹吃完,丝毫没有往日的用餐的礼仪,吃完了碗就随手一放,林牧青又递上帕子给他擦了擦嘴。
涂虞:简直没眼看。
昨天晚饭向阿么没有来,他在寨子里一向独来独往,谁也拘束不了他,看到随玉之后他倒是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回来就好。
随玉被他这句话说得红了眼眶,刚想说话就看见他背着药箱:您要出门吗?
你不是想让我帮你哥哥看诊吗?这会儿才来。向阿么看向他,记得从明天开始,继续过来学,还是老时辰。
涂虞连忙过去想帮向阿么背药箱,却被他扶住了肩:不用了,我虽然是把老骨头,但药箱还是背得动的。
涂虞有些手足无措,随玉立刻跟在向阿么的后面:师父就是担心我们碰坏了他的宝贝。
一直走到他们的新居门口,随运昌和随施正在门前那块菜地里翻地,向阿么看了一眼,问林牧青:这个季节了,还能种什么菜呢?
林牧青:可以下些豌豆苗掐尖儿。
向阿么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院中的人了,穿着厚厚的衣裳,身形原先是很高的。
但人却是瘦得脱了相,穿在身上的衣裳都是空落落的,这人像是风一吹就能带走。
虽然如此病弱,却依旧讲究礼仪风骨,看到他来之后还是起身给他见礼。
向阿么也不多话,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脉象虚浮,却也不是不治之症,向阿么皱了皱眉:他平日吃的药方你还有吗?
涂虞点了点头,先前从宫里御医处开的方子他一直好生保管着,还细细地誊抄过,他一直贴身放着:在这呢。
向阿么皱着眉把这份药方看完,锐利的目光看着涂虞:这个药方,你确定没有错处吗?
涂虞的心一惊,急忙摇头:不会错的,这是宫里御医开的方子,我一直贴身存着的。
御医?那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他又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的身子明明这么弱了,却能坚持着从廿州长途跋涉来到这里?
我以为是心里的郁结解开了,赶路,赶路也没有这么累,所以才
你这个药方里的御领木和护心草相生相克,再多吃几年,神仙都救不了他。
涂虞的脚步微微后退了两步:可,可这是太医院开的方子啊,怎么会连什么药相克他们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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