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锤子-(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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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肃:你他妈你,你口哨吹得真好。

感觉到南肃贴住自己,殿辰嘴角轻微一勾,然后回过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睛深看了南肃一眼,然后重新回过头去瞄准

嗖!

直接飞到了另一个场地。

哈哈哈哈一位少爷连忙捂住嘴,像是吃了什么大亏一样连忙道:行了行了,都试了好几杆了,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啊!赶紧开始吧!

南肃:

虽然殿辰是他强行拉过来的,可此刻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横了一眼这个勺货知道不?五百两没了呀!

李胖儿也有些泄气,两人闷闷不乐地站在了一起。虽说这点钱输了对他俩也没什么影响吧,可男人的胜负欲迫使两人的情绪一下子都有些低落。

谁料,等到正式开局了以后,殿辰反倒第一个主动上场了。他站在前方,姿势突然标准得堪称教科书级别,比了比距离,随后猛一挥杆,嗖的一声,球在半空中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直直地掉落进了最远的洞里,连边缘都没磕碰一下!

众人下巴掉地:

下一刻,李胖儿疯狂地大叫道:六皇子,牛逼啊!

殿辰这时回过头冲南肃一笑,竟带了几丝得意的孩子气,那嘴角的弧度耀眼得夺人眼球,仿佛在说:你看我帅不帅?

南肃懵懵的说:好,帅。

是的,爱的丘比特突然就扎了他一箭,他眼前的一切刹那间全部被弱化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殿辰的嘴唇,略薄,依然有些干,似乎很需要人用舌头去勾勒、润湿

南肃表情空洞,缓缓地扭过身子,抱着看台的红漆柱就开始额头猛撞!

咚!

怎么会一直看?

咚!

你怎么会一直看他的嘴?

咚咚咚咚咚!

他吃屎的,好吗!!!

见南肃撞头,殿辰有些不解,脸上表情转瞬变成担心,立马将球杆递出去,大步走过来。

南肃反应过来后,一下子如风般跑远了,脸颊通红地道:来来来,该我了,都给爷闪开!

殿辰只好停住步子。

下一刻,他的视线稍稍偏了偏,神色转瞬恢复了古井无波,然后冲远处的人群点了点头。

然后,男人走到南肃旁边,轻声道:你们玩,我先去坐会儿。

南肃假装自己很忙,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可等到南肃自己也进了球后,他四处寻了寻,这才发现殿辰与五六个公子坐在了二楼看台的另一个雅间里,那几个男人都是年轻男人,均是一副贵气儒雅的模样。

咦?

南肃不禁惊诧起来,殿辰也是有朋友的?可就这么一想,他心里居然有些吃味,却也不知道是在吃味什么

他呆呆地看着,只见侍女奉上酒盏后,那方的交谈很快也畅快了起来,殿辰坐在中间,偶尔凝神偶尔谈笑,一副闲淡自如的模样。

他似乎总是很注意南肃的动向,感觉到某道直愣愣的目光后,扭过头来冲南肃轻一颔首,仿佛是在安抚地说乖,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就重新扭头面向众公子,侧脸完美,下颌深深,那双眼睛犹如深海般能将人拽下去

南肃:

扑通,扑通,扑

下一刻,他直接安详地倒在了地上。

李胖儿过来踢了他一脚:你干嘛?起来,计分!

南肃将两手交叠搭在了腹部,大概,就差胸口放朵白花了。

李胖儿:

其他人大喊:李少,过来计分啊!

李胖儿便又踢了南肃一脚,然后圆滚滚地朝众人而去。

直到这时,一号精分小人才扑在南肃身上,哭着道:南少,你是怎么了啊?

给南肃诊了个脉后,二号小人捋着自己刚长出来的山羊胡,说道:猝死原因,连续多次心动。死者当前体征,情绪稳定。后续治疗方案,拖去埋了吧。

一号小人哭着问:那请问埋的时候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不能让殿辰埋。

为什么?

会诈尸。

一号小人装不下去了,直接给了南肃一耳光:起来了!丢不丢人?

南肃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头顶的蓝天。

天空一碧如洗,有几条不成形状的白色云带随着微风在缓慢地飘动。此刻正值午间,阳光被远处覆有积雪的山巅反射过来,明亮得有些晃眼。

南肃坐起来,曲起一条腿,抬手按住了眼睛。

怎么了?

听闻呼唤,南肃抬眼瞧去,只见殿辰已经从二层下来了。

男人之前换了马球场的紧身劲装,修长的骨身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宽肩,窄腰,长腿,每一处肌肉都有着流畅的线条,既带着文人的儒雅之气,也不乏男人的阳刚之美,真是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南肃痛苦地颦起眉头:我不想活了。

不远处李胖儿正在计分,殿辰稍微观摩了一下局势,然后抿起嘴角:是我们要输了吗?

南肃别过脸:为什么要用我们这个词?谁和你是我们?

殿辰:?

就在这时,只听李胖儿一声欢呼:南少,我们赢啦!

南肃挥着拳头:啊是吗?耶耶耶!

殿辰:???

当夜殿辰依然来了南肃的房间陪他,只是,南肃有些萎靡不振。

他躺在床上,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也没有近来的灵动乖巧,只是在看见殿辰进来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宝今天好累啊,想休息,明儿还有宫宴,你也早些睡。

殿辰坐在椅中,观察着他的表情,忽然说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南肃叹了一口更长的气。

你确定?

我确定。

那你先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南肃抿着唇,想找个理由来搪塞殿辰,可他暂时想到的托辞都十分拙劣,压根没有骗过殿辰的可能性,索性沉默不语。

殿辰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静静地问: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俩同房后,你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南肃心头一跳,脑袋埋得更低。

只听殿辰继续道: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可显然你不这么想。我可以对你好,可以尽我所能地满足你一切要求,可最起码,你得对我坦诚一些。

男人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南肃蓦地怔忪,又何尝体会不到他的轻微怒意只怕自己这样反复无常,换做任何人都会被惹恼,男人没像之前那样直接用拳头与他对话,想来已是够平静的了。

那么

南肃深吸一口气,突然抬脸说道:相公。

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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