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江秋月一江春鼠猫txt免费下载(42)(1 / 2)
展昭一惊,急忙抬脚破门而入,一进去就发现地上满是药罐的碎渣跟一些泡酒的动物尸骸,跟苏贵说的一样,却并不见人,结果就听到内里有动静,展昭和白玉堂又急忙进了内室,一进去就被摄到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地上抽搐,他的身边还有一条完整的断手,断手上正源源不断得冒着鲜血,显然是刚被砍下不久,屋里很多地方都被溅到鲜血,而这房间里除了这个男子,还站着另一个人。
苏黎染。
眼前的情况无疑让两个人大吃一惊,苏黎染见两人进屋,也没太大反应,只是走到那个断手之人身旁,那断手之人见苏黎染走过来,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蹭着地就要往后挪,嘴里还一直喃喃说道:赤赤魃鬼别过来,别过来
再看到展昭和白玉堂站在门口,那人跌跌撞撞得爬起来,朝两人喊道:大人,救我,救我!!!赤魃鬼要杀人了!!!
展昭扶住那人,就见苏黎染拿出一块手巾,弯下腰将地上的断手给包了,接着拿起来。正自疑惑,就听见苏黎染淡淡说道:先送他回公孙先生那治疗吧。
展昭见此情形,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断手之人大叫道:他是赤魃鬼,赤魃鬼,专门吃人的赤魃鬼!!!
什么赤魃鬼?
你看他的眼睛,是血红色的,他不是人,他是魃变幻出来的外貌而已,若岚堂的杜老板,桐安堂的童老板都是他杀的!!现在他来杀我了!!
苏黎染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先止血吧,这断手是证物,也一起带上。
双方还在僵持,展昭皱了皱眉,对白玉堂说道:玉堂,你先找辆马车带他去找公孙先生,顺便叫衙役过来看守现场,这边让我来。
白玉堂点了点头,快速的帮人止了血后便从苏黎染手上接过那断手带着人走了,尽管有着极端的洁癖,但是只要是展昭拜托的事,白玉堂绝对是义不容辞的。
见白玉堂把人带走了,展昭才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削了他的手?
苏黎染摇摇头:不是我做的,我进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削断了。
那为何他说是你下的手?
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何说是我,我跟他还不过头一次见面,除了知道他是这家吉安药铺的店老板,姓杨,其余一无所知。
展昭道: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下吧。
苏黎染叹了一口气,显然也是有些无奈自己居然会被扯进这案子。
按苏黎染的说法,由于大倪的关系,把人的药酒给打翻了好几坛,所以苏黎染只好留下来跟店家交涉索赔的问题,大倪一直大哭因此就让苏贵先带着回去,接着杨老板说要进屋拿账本清算,苏黎染就只好在屋外等,结果等着等着就听见屋内传来杨老板的一声尖叫,然后进去后就看到杨老板被削了手倒在那里,再接着展昭和白玉堂就到了。
苏黎染说到这里,顿了顿:再接下去的事你们也看见了,他忽然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那你进入这屋内的时候,可还有看到别的人?
不,除了杨老板之外,没有别人了。
展昭没说话,只是看了看现场,地上除了血迹外,还散乱着账本,而在门口的位置,还有一把染了血迹的刀,很明显便是凶器。
展昭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突然转身朝房外走去,走到药斗那停下,就见上四右三的位置是打开的,展昭皱了皱眉,走近一看,被打开的依然是装有当归的柜子!
从进店到现在也不见有其他人出现,展昭若有所思得左顾右盼了一会,自言自语道:奇怪,这家店怎么没人?
苏黎染答道:我来的时候就没有其他人了,杨老板说那些伙计都回去了,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留下来看店。
展昭点点头,又来到那房间,来到窗户前观察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人进出的痕迹,也就是说,并没有人从窗户逃离。
假设苏黎染真的不是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又是怎么离开的?
依照现场的情况看来,似乎都对苏黎染很不利,而最最不利的,莫过于被害人亲口指认凶手是苏黎染。
按一般的逻辑来看,似乎是苏黎染杀人未遂,假如再晚来一会,那杨老板是否会像前次的杜老板和童老板一样,被分尸放入药斗之中?
但是,总觉得违和感太强。
证据看似很充分却又疑点重重。
展昭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苏兄,希望你不要介意,按惯例我还是得询问一下,你前两日
展大人是想问杜老板和童老板死亡那段时间我在哪里对吧?苏黎染打断了展昭的话,晚上的话我都在开封府休憩,但是没有人可以帮我证明,毕竟我是一个人一间房,如果展大人怀疑我就是这几起连续杀人事件的凶手,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展昭道:我并没有说苏兄一定就是凶手,只不过,苏兄既然有涉案的嫌疑,我定然公事公办,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如若这事真的不是苏兄所为,我也一定会还苏兄一个公道。
苏黎染依然淡淡一笑:苏某自然是相信开封府的能力,有劳展大人了。
展昭又指着药斗问道:苏兄进这店的时候,可还记得有没有看到这个药斗有一个柜子是拉开的?
苏黎染楞了下,看了眼药斗答道:这个在下还真的没留意,何况,药铺的药斗被拉开也是常事?
展昭抿着唇,一副很费解的表情。
苏黎染从未见过展昭这样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展昭咂咂嘴:这案子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该不是真的有鬼吧?
第62章 违和之初
展昭在现场勘查了很久才离开, 回了开封府后,就找了白玉堂出来吐槽:诶,耗子,你说这案子奇怪不?
白玉堂倒了杯茶, 轻轻推到展昭面前:恩?怎么说?
展昭很自然得拿了茶喝了一大口, 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啊, 看起来好像解决了,但其实根本就没解决啊, 而且还让我更加头疼,这是什么道理?
你头疼要帮苏公子洗清嫌疑?
难道你不觉得他是无辜的?
白玉堂想了想道:猫儿你似乎对苏公子很是信赖?难道未曾想过,整件事或许真的是经他之手?
展昭笑道:耗子你这口气又开始酸溜溜的了你自己都说或许了, 想来,你也认为这事非苏兄所为,是也不是?
你这猫白玉堂摇了摇头,又接续说道, 我俩与苏公子结交不深,萍水相逢而已,尽管对他生平为人有所耳闻, 但你我都清楚他绝非寻常,猫儿你须得小心谨慎才对, 莫要太过轻信于人。
你好像一个啰嗦的老头子。
我是为你好。
好啦,我晓得等下公孙先生治好老板我就再去细问个清楚。
现场没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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