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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呆愣了一下,正想去帮忙,却被叶泓挡开道:展大人,我们想送送你们,但我们委实走不远,大抵只能送你们出村口了。

叶师爷你身体有恙,我来背李大人吧!

不用,我可以背他的,现在可以,将来也可以。叶泓淡淡一笑,双手又紧了紧背篓的肩带,背篓里的李丞嗣亦笑了笑,张了张口,艰难得发出两声啊啊

叶师爷道:阿嗣说,多谢几位的帮忙。

展昭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提帮忙背人的事,转而牵过马,再放慢脚步和叶泓他们并排缓缓走向村口,白玉堂也牵过自己的马,拍了拍火急火燎的堰邶,示意他不要急,跟着前面走。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跟阿嗣会暂代墨茳县令的事务,等朝廷派遣新的墨茳县令来后,我们打算来坟村教书,坟村还有那么多没了爹娘的孩子,不能让他们再成为另一个五合教的殉葬品。

背篓里的李丞嗣点了点头。

展昭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叶师爷仍旧未恢复记忆吗?

叶泓点了下头,清瘦到不行的身影让人有些唏嘘:隐约记得一些,都是过去关于阿嗣的,这家伙过去还是有些骄傲的,老与我说些宏图大志,抱负理想那时候我还笑话他,不过年轻人嘛,谁不想活得轰轰烈烈,好好来这人世走一遭。

说完他眼眶一红,鼻尖抽了下:展大人你放心,即便我恢复了记忆,也绝不会为难坟村的百姓的。

我并非这个意思明明没说几句话,展昭竟觉得有些哽咽。

我记得他曾对我说,为国以尽瘁,为民而立命,当世者也。叶泓笑道,我当时想着,如果阿嗣能在朝为官,说不定真的能做出一番令人钦佩的贡献,我能作为他的左膀右臂陪伴左右实在是世间最好的安排。

在我记忆里,阿嗣一直是一个很为他人着想的人。叶泓笑着说道,所以今后的日子,我会一直陪着他,他走不了,我就背着他走;他握不住笔,我就成为他的手;他看不见春复秋往,我就告诉他这山石林木的颜色

说到这,叶泓突然停下了脚步,展昭快速得抹了一把眼睛,回头看着叶泓,却见叶泓朝他挥了挥手:展大人,我们就送你们到这儿了,愿各位前程似锦,吉星高照。

原来已经到了坟村的村口,展昭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上马,身后的白玉堂和堰邶也一并上了各自的马。

李大人,叶师爷,保重了,等京城的事处理完,我定会带着公孙先生再过来看望两位的!

白玉堂和堰邶也纷纷向李丞嗣和叶泓告别。

叶泓将背篓小心翼翼的放下,两人都面朝着三人:江湖路远,各位珍重!

珍重!

珍重!

三人策马奔驰,不久后,展昭回望两人,只见叶泓单薄的身影依旧站在坟村村口,朝三人挥着手,而背篓里的李丞嗣,抬头望着身旁的叶泓,尽管他再也看不见叶泓的模样,然而却比任何时间都笑得温柔和缓。

展昭仿佛望见两位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少年正朝他们挥着手,迫不及待得想要倾诉即将展开的色彩斑斓的人生画卷。

珍重了!两位!

作者有话要说:

墨茳县的故事结束了,接下去就剩下最终的京城决战了!

这篇的故事有些感慨,其实是当初听了一首歌,想到的这一整个故事,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听一听哈

一首曹轩宾的《别君叹》,当时听完这首歌,我脑子里就有了李丞嗣跟叶泓的故事,真的是完全可以让我听到哭的程度,超级经典的一首歌!

第125章 西夏进京

京城, 开封府。

公孙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他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脑袋, 发现脑袋上已经缠满了绷带。

醒了?

公孙转头, 就见白锦堂正坐在桌前吹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他快速回忆了一下发生的事,急忙问道:钦察司怎么样了?

白锦堂看了公孙一眼, 继续吹了吹手上的药碗,隔了一会才平静道:很糟糕,那些人都冲进来抢走了亲人的尸体,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公孙皱眉:我昏迷了多久?

两日。白锦堂端着碗来到公孙床前,你最好别想着现在下床,御医来瞧过你了,你之前太过疲劳, 早已过了身体的负荷,这次又被砸伤了头,必须要修养一段时间, 不然你走个路都能厥过去。

公孙接过药碗,一口气就喝干了, 白锦堂早已准备了帕子帮公孙擦了擦嘴。

孙大人怎么样了?

一起带回来了,比你伤的严重,不过死不了。

公孙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他后来全力护着我, 我怕是醒不过来。

要不是他全力护着你,恐怕他也没机会醒过来。白锦堂冷冷道。

什么意思?公孙抬头望向白锦堂, 接着反应过来道,你没伤害那些百姓吧?

我是这么不冷静的人吗?虽然在看到公孙倒在血泊里昏迷不醒的时候, 他的杀意的确从心底开始不断得上涌,但是混迹江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需要冷静,再造杀孽,不过是加重局势的危旦而已。

这这倒也是。公孙嘘了一口气,你比五爷会审时度势,那家伙气上来了,只有展昭拦得住。

我也能拦住。白锦堂不客气道,把那小子打晕就行了。

公孙尴尬道:好像也蛮有道理。

不知道他们俩在墨茳县的事进行得如何了,何时才能返京?

白锦堂想了想,答道:快了吧,说不定还会带回些意外惊喜。

公孙有些不明所以,还想再问些什么,突然腹内一阵空响,声音还挺绵长悠远,他无奈得按了按肚子:有吃的吗?

白锦堂不知道从哪拿了碗温热的玉米糊过来:快吃吧,一直帮你备着呢。

公孙接过碗,毫无形象得囫囵吞了起来,一碗过后人精神了许多:这火蛇斑疮的潜伏期较短,明日一过,那些带亲人尸体回去的百姓里估计会大规模爆发火蛇斑疮,西夏使团就是想趁着京城大肆爆发疫症的时候进京,以此要挟,这如意算盘打得铃铛响啊。

白锦堂将碗都收拾起来,再回头望了望公孙:你似乎,不像之前那么着急了?

你不是说,西夏这次进京会带来大量的胡兰草?

白锦堂仔细回忆了下:啊,是这么说过。

公孙一拍大腿:那不就得了,会有你们夜阑帮抢不过来的东西?何况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白锦堂好笑道:先生,你可是公职人员,说明抢这种事,不太合适吧?

公孙气鼓囊囊得摆了摆手:救人命这种事,哪能叫抢啊,那叫积德!

白锦堂收拾完碗筷又坐回公孙床边,摇了摇头道:西夏这回可是花了大功夫的,动用了西夏一品堂的全部力量,铆足了干劲就等着这一波了,就算是我夜阑帮,也没那么容易积得了这德,何况,要是能打劫,半道上我就动手了,何必等他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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