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英雄谁是英雄(8)(1 / 2)
我怕再像上次一样发生了事又不能及时赶回来。
白愁飞笑了笑,今日有灯会,去看看吧,温柔都来找你许多次了。
王小石不觉微微皱起眉来,打量着他突然问到,你怎么总是和我提温柔?
白愁飞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温柔她这几天找了你许多回,你难道不知道?
王小石不免生出些许烦躁来,那又如何?找了我,我就必须要去吗?
这话本说得本在理,但王小石这般语气,倒像是在不耐烦似的,怎么有股要向他发脾气的感觉?白愁飞一声轻笑,不冷不热的说,人家小姑娘热情相邀,你三番两次拒绝不给人面子不说,怎么还不耐烦起来了?温柔都请不动你,谁还能请得动你?
王小石自知失言,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担心出去了生出什么事来,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出去。
这话可不像你的风格,以前的小石头坦荡潇洒,可不会这样怕这怕那的。
以前我是一个人自然什么都不怕,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身份和头衔,说话做事总要有些顾虑,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惹来麻烦。
这话确实不假,人拥有得越多越容易束手束脚,怕失去怕跌落。反而是那些一无所有的人,两手空空最是快活。
人生就是这样,有得有失,你不要过于纠结。
是啊,人生有得有失,这一次,他要得到什么?又要失去什么?
王小石深深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这样畏手畏脚的终归不好,我知道了,不是说有灯会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我?
王小石眉眼一提,一脸无辜地问,二哥有事要忙吗?
事倒是没什么事,但是两个大男人一起逛灯会,多少有些诡异。他看了看王小石的眼睛,里面清明坦然,却仿佛并未觉得不妥,过了片刻他才回答到,也没什么事了,我也有些日子没有出去走走了,走吧。
今日因为灯会,一些平时不爱抛头露面的大小姐也都出门游玩来了,因此集市上的人倒比平时要多了几倍。
长街上灯火通明,有招呼客人进店的吆喝,也有因杂耍而腾起的喝彩,这般画面,还真是将人间烟火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京城,是比别的地方要繁华要热闹些。白愁飞不免感叹。
却也比别的地方更危险更坎坷。王小石脱口而出,他愣了愣,又觉得说的不好,转而便移开了话题,毕竟是天子脚下,日日都如盛会一般。诶那边有卖花灯的,我们过去看看吧。
等王小石到了摊子前,回头再去看白愁飞时,那却发现那人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王小石心里隐隐一酸,兴致缺缺的在集市上瞎逛起来,他走着走着,却突然感觉到背后似有目光投注过来,他转身辨别过去,却在街旁的酒楼的二楼上看到个极为熟悉的人!
方应看猛的对上王小石的眼睛,心里闪过一刹的惊喜,他不免趴在栏杆上大声冲王小石喊到,这位公子,要上来喝一杯吗?
王小石冷着脸,四处看了一下仍旧是没找到白愁飞,随后便纵身一跃转眼间落在了酒楼的之上。
好功夫!方应看大呼到,没想到这京城里,随便一个人,也是江湖高手
你不用和我说些有的没的,我们见过,我也知道你是谁。王小石冷冷打断他,随后在方应看惊措的神色里淡然坐下。
方应看呵呵一笑,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公子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吗?难道破板门那次与我周旋试探的人不是小侯爷?王小石顿了顿,又说,小侯爷,你自己深藏不露又被人踩在脚底久了,心里不痛快,要给江湖寻些麻烦,这我管不着,但你休想动我金风细雨楼的人。
这下方应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心里便开始琢磨这王小石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底细,他看着王小石,意味不明的说,是金风细雨楼的人,还是白愁飞?
我的二哥也是楼里的人。王小石坦然答到,似乎并未将方应看的试探放在心上。
金风细雨楼有你这样的人,想必以后定能胜过六分半堂,到时候神侯府,还得仰仗你们庇护啊。
金风细雨楼不涉庙堂,小侯爷要找庇护,楼里恐怕无能为力。
二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隐忍。是吗?那我记下了。
下了酒楼,王小石便又投入人潮中去寻白愁飞。方应看注视着王小石的背影,喝在嘴里的酒越来越香,而这个人,也越来越有趣。
这个人有意思,那个也有意思,不知道义父会更喜欢哪一个?他喃喃自语到,心里又想,要是图一乐呵,那自然是王小石更让人自在,但要说图谋些什么,还得是那个比较狠的人。
等王小石找到白愁飞时,夜市已快散场,那人站在桥头,半靠在桥墩上,依旧抬头望着远方。
二哥,你刚才去哪里了?
四处逛了逛,你呢?不是说买灯吗?
王小石摇了摇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
这是什么?
王小石摊开手掌,掌心里叠着一堆儿铜板,仔细一数,正好七个。王小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说,刚才路过街口,我看上次那和玩关扑的先生还在,想着这几枚铜钱,也算给了我们来京城的彩头,就把它从老板手上买下来了。
白愁飞顿时一笑,无奈的说,你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送给你。
送给我?
就当是我祝贺二哥当上副楼主的贺礼吧。
这话可把白愁飞给逗乐了,他不禁失笑,堂堂金风细雨楼的三当家,给我的贺礼就七个铜板?未免太小气了吧?再说了,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王小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伸着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却见白愁飞从他手里又接过了那几枚铜板,这礼我收下了,不过你想要回礼的话,那可就没有了。
王小石顿时喜上眉梢,二哥已经送过我贺礼了,不必再送。
二人相视一笑,顺着街道慢悠悠的便往回走。
此后又是过了半月,这日一早王小石正觉得无事,想去楼里找白愁飞,却看见杨无邪从外面匆匆往楼里跑去,王小石见他神色慌张,顿时心里生出一股不详之感,遂也提起步子追了上去。
他尚且未进到里间,却看见杨无邪随在苏梦枕和白愁飞身后已又走了出来。
他们三人见到王小石,皆是一惊。
发生什么事了?王小石忐忑的问到。
杨无邪当即便把鸽房里传来的他和另一个人与六分半堂在街口起冲突的事一一说给他听。
王小石心里一沉,咬牙只说,昨日我并没有出过楼里。
苏梦枕了然此事定有蹊跷,便又问,另外那个人是谁?
此人手脚绑着铁链,样貌看不清楚,可据我所知,能让雷损如此忧虑的,那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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