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西的一瓜(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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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池元白问。

我说过,我们迟早会在床上见面的。池元白笑了笑,在宁韫昏沉的这几个小时里,他早就等得按耐不住了,可只有清醒的玩弄一个人,才是更有趣的。

宁韫的脖颈间被吸啜出了青紫色的吻痕,床边更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污秽玩具,单是看一眼,就让人胆颤的头皮发麻。

没有了柯家的庇佑,又自己离开了星城,你以为现在还会有人找到你吗?池元白道。

原本池元白还想着让柯弋亲自送到自己手里的,可没想到柯弋最后真的会喜欢宁韫,也幸亏宁韫打算自己离开星城,不然他真找不到时机下手。

手腕被细软的皮环束缚在了头顶,池元白还是掌控了药的份量的,没有猎物的垂死挣扎,会少了很多乐趣。

宁韫逐渐意识回笼,待看清池元白手里拿着的圆柱状玉器后,面色羞耻的屈起了膝弯,试图挣开他。

放开我!色厉内荏的斥责并不能惹来对方的听从,反倒让池元白握起了他小腿。

之前在洗手间门口遇见你,其实是柯弋让我过去的,原来你这么好骗,早知道,我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还以为你有多贞洁呢,听他说,你还用嘴主动帮过他?不过那天你发着低烧连走路都腿颤的模样,还真是叫人口渴。

池元白吻了吻男人细白的脚踝,碍眼的衣物早就被他褪去,只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半遮不掩的模样更令他血脉偾张。

尽管早就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柯弋设计的,可如今再听池元白告诉他,眼底难免浮起了悲恸。

当天他竟以为这是一个误会,还在自责懊恼,甚至为了向少年解释,几乎将自己卑微到了尘土里。

也许是宁韫难过的模样令池元白感觉到了不满,他掐了一把宁韫的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配合他吗?

宁韫的目光望向他。

池元白又道,因为他答应将你玩腻了,就送给我。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他的灵魂再度分割,宁韫的全身抖如筛糠,尽管他如今知道了这些实情,也早就知道了柯弋从一开始靠近他就是为了报复,可当时他确实心里眼里都只有少年。

夜夜同床共枕的人,居然将他当成了一个用来谋划的商品,居然能待他心思恶毒到这种程度

宁韫的眼尾湿红,他喉咙好似含着利刃,颤抖的薄唇甚至忽略掉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的事情。

他这副模样,落在池元白眼里简直是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池元白拿出纸巾帮他擦拭泪水,仿佛是在心疼他所遭遇的种种。

可湿润的脸颊无论无何也擦拭不干,池元白亲吻着他眼角的泪,温声安抚道,别哭了,水流光了等会下面就不够用了。

氛围烘托恰到好处,他今天还多的是时间去享用眼前的男人,眼前琳琅满目的玉器,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配着男人洁白无瑕的皮肉甚是好看。

他尤其喜爱折磨别人,只让人在这些事上体验到痛楚。

门口忽然响起了门铃声,被打搅了好兴致,池元白沉声问,是谁?

客房服务,您叫了红酒。

池元白是酒店的股东,这间房也是他的私人vip房间,他想起自己似乎是叫了红酒来助兴,神情不舍的从宁韫身上起来,道,等等我。

第65章 绿茶被打脸

宁韫湿红着眼睛,瞳孔失焦的望着头顶虚空的一处。

难不成还真听信了这几日柯弋假意待自己好的那几句话么?杀人尚不诛心,倘若他继续留在星城,恐怕等待他的归宿都是一样的。

在许久之前,柯宏郎曾经帮过他,待他好不容易拾捡起尚且还算体面的自尊,而柯弋竟是和池元白勾结,和一个他最不想提及的人,真就将他当成了一个肆意玩弄的轻贱之物,那几个月的温存,犹如恶魔亟待伸出的爪牙。

池元白将门刚打开,门口的服务员竟是不等他吩咐,忽得有人踏入房间,池元白眉头一沉,正要出言教训。

他还未做出反应,就被人一把按在了门边上,多年的饮酒作乐让他的身体素质并不如来人强健。

待看见男子的模样后,池元白嘴角弯起笑,季总,别来无恙。

混账!季成晏的眼睛里浮着殷红的血丝,在得知出租车来过这处酒店后,他就立马联想到了池元白。

宁韫平时从不与人有过仇怨,唯独池元白锱铢必较,小人心性,次次将宁韫逼到绝境。

季总这番过来,是要和我一起么?池元白暧昧道,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分享。

季成晏看见了屋内摆放着的道具,嗓音森然道,听说池总从小就待在那种地方,耳濡目染久了,想必也是亲自体验过的。

这一番话让池元白的笑意僵在了脸上,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他的出生,他母亲和池铭也不过是露水姻缘,幼时他并不在池家,而是随着母亲一起生活在杂乱无章的红灯区,那里每天都滋生着罪恶,他看着女人有时不回家,有时带好几个男人回来,凌乱的床褥,喝醉酒的男人甚至差点将他错认成女人。

直到成年,因为池家的长子实在是窝囊,他才被接了回去,多年生长在暗处的扭曲怨念如藤蔓般疯长,直到他掌控了池家的权势,池铭至今都躺在医院里昏睡不醒,他才好似真的和过去的一切脱开关系。

他的眼神里淬着狠毒,嘴角仍旧习惯性的弯着,那季总又如何呢,看着心上人和别人亲密的滋味不好受吧?

季成晏面色低沉,他过来并不是同池元白争辩这些的,他松开了池元白。

宁韫阖着眼眸,全身抖得厉害,季成晏看见束于头顶的皮环和脖颈间的淤痕,眼底不由得又冷了几分,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覆在了男人单薄的躯体上,嗓音温和道,学长,不用害怕了。

尽管听见熟悉的声音,可宁韫还是没有从那阵冰冷刺骨的寒意里缓过神来。

池元白站在一旁,他知道今天只能算做为他人做了嫁衣。

可他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这些季成晏没有注意到,反正来日方长。

今天季成晏算是犯了他的大忌。

只是现在还不能和季家真正作对,见季成晏将男人抱到了门口,他低笑道,其实这间房借给季总也无妨,不正好解你相思之苦,让你得偿所愿。

宁韫的身体骤得变僵。

池元白又道,季总意下如何?

季成晏沉着脸,不用。

看着铺着瑰丽羊绒毯的走廊里,季成晏逐渐远去的背影,池元白眼底的怨毒露出了锋芒。

年轻高大的男子走到他的身前,弓下腰诚恳的认错道,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

狗东西。池元白刚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踹了过去,他顾忌季家,可从不顾忌这些手下,眼前的男子算是他的亲信,为他做过不少事情,没想到今天竟会犯这种低级愚蠢的错误,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留你还有什么用?

踹完一脚还不过瘾,池元白心里怨念深重。

跪下。池元白命令道。

男子似乎真的是一条忠心的狗,他用脚背挑起了对方的下颚,其实眼前的人跟在他身边似乎有点大材小用,男子生得一副极好的相貌,只是这种英俊过于锋利,池元白不喜欢。

最近正好池家的产业需要点正面形象,池元白有心捧他。

他漠然道,在这里跪两个小时再起来。

是。

池元白看见空旷的房间里,只余下了一开始他准备的东西。

手机里刚才拍的那张照片,角度极佳,这种阴损的事情他做了早就不知道多少回了。

手机震动,收到了几条消息。

夏名薇这个蠢女人问他,宁韫的现状如何。

【夏名薇】:别让他出现在柯弋面前了

【夏名薇】:再不然就多给他安排几个客人,反正他这么会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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