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西的一瓜(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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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cp都磕得快要甜炸了,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甜的情侣,呜呜呜......你们快点领证吧。

是啊是啊,多同框一点吧,夏名薇是在医院里吗?她生了什么病啊?

夏名薇真的太幸福了,我感觉磕多了你们都找不到对象了,你们最近在一起发的视频怎么变少了啊?

听见这些吵吵嚷嚷的声音,柯弋的表情并无太多变化。

他低声道,我们早就分手了。

......你们分手了???

怎么可能啊!你们那么甜的!你不是心里只有她吗?

那她昨天还发视频,说是因为最近太忙才联系的比较少了......今天你们难道不是在一起吗?

我还有事。柯弋道。

他之前只当夏名薇是点小女生的虚荣心作祟,才一直懒得管这些,可现在看来,他确实纵容得有些过分了。

甩掉身后的那些人并不费太多的功夫,他将口罩戴好,以免再有人过来烦他。

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宁韫。

没想到他随口诓骗的一句话,会成为他现在最怀念的回忆。

之所以那么晚了还要男人陪同他一起去松山上看星星,不过是更方便他下手罢了。

他对这种普通庸俗的事情,自然是提不起兴致的。

这应当算是他和宁韫的第一次约会,当时他说了许多哄骗男人的假话,在他不断制造的糖衣炮弹里,男人果真露出了期待神情。

在此之前,他就谈过了不少段恋爱,更是将一些情话说的得心应手,他当时还想,怎么都一把年纪了,竟是这么容易害羞,随便被他的三言两句就撩动了心弦,他当时只觉得要报复男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回家的路上,被他安排的一群混混按在了墙壁边,竟还怕这些人会伤害到他,让他先走。

柯弋在医院外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迫切的将烟盒打开,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根烟点燃,不知道是不是烟雾熏到了眼睛,他才会觉得喉咙涩然。

他现在甚至都有些害怕收到季成晏的消息。

害怕季成晏告诉他,最坏的结果。

他手机响了起来,没敢看,铃声过了一分钟后就停止了。

铃声又响了。

他将手里的这支烟抽完,不知从何时起,他变成了烟不离手,分明以前也不过是别人递给他他才会抽而已,一旦涉及到有关于男人的事情,他就变得跟个无头转的苍蝇似的,只知道使用蛮力。

大抵是他认准了男人亏欠他,所以才格外肆无忌惮。

等将烟蒂丢进垃圾桶里,他才垂下眼,手指发颤的将手机拿出来。

来电显示人居然是他的妈妈,自从出国后就和他联系的次数变少了,他也总是不愿接这些电话。

这次他将电话按了接听,听筒里的人道,听你爸说你最近变懂事了,我明天下午两点的机票,节日学校应该给你放假了吧?

你回来了?柯弋问。

嗯,两个人都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这么一走了之,正好研究所有派遣回国的人员,我申请了名额。

最近研究的课题太繁忙了,才会疏于和你联系。

柯弋的母亲在科研所上班,也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常年一头利落干练的短发,只是为了方便打理,和柯宏郎从小就认识,打打闹闹了十多年,情窦初开时她直接就问柯宏郎喜不喜欢自己,两人的关系才有了质的变化。

以她的性格,要是柯宏郎在外面有了外遇,恐怕家都能掀了。

这次回来,你还会走么?柯弋的嗓音在发颤。

你爸要和我复婚,这半年每天都发消息劝我,我看都看烦了,准备再晾他几天。

怎么回事,你那边信号不好?总是一阵一阵的没声音。

听见这个消息,本来应该感觉到高兴的,可心脏却是咯噔了一下。

所以柯宏郎这半年一直都在劝他妈妈复婚,并不是想和宁韫在一起,才让宁韫看管的他。

所以宁韫之前同他说的,也都是真的。

宁韫没有破坏过他父母的感情。

第77章 不对劲

当那些混乱成团的思绪逐渐被拨得明朗,各种累积的刻板印象,如同一座轰然倒塌的高楼,溅起的浓重灰尘呛得他气管都生疼。

在过度惊愕中他甚至忘记自己还接着电话,忘了里面的人还在同他说话。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明天下午来机场接我吧,常人说新年新气象,也趁着节日告诉你这个消息,对了,听他说你这学期变乖宁学弟功不可没,我想请他吃顿饭,你帮我约个时间。

......爸今天已经让他回了趟家里。柯弋说话的声音是哽咽的。

他是他,我是我,我可不想跟他混为一谈。

......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怎么回事,声音这么不对劲?

苏楠向来做事都雷厉风行,之前被科研所派遣到国外,总觉得家庭束缚了她的前程,便和柯宏郎提了离婚,也正好两不耽误,那时柯弋高三刚毕业,她越发没有顾忌,他们两人平时都忙于自己的工作,而疏于对柯弋的管教。

哪里会料想到,柯弋高中时期的叛逆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

眼泪好似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砸落到了地面,柯弋喉咙发哽到无法再言语,他仰起头颅,浓墨般的苍穹之上再无半点零点闪烁的光,唯独地面亮着的灯火点燃了人间。

他以前总是喜欢找女朋友,只是因为身边能多个陪他说话的人,对方是谁其实并没有太大关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就足够了。

他不太想回家,家里总是只有佣人,空旷的别墅里寥寥无几的人,和他说着他毫不感兴趣的话。

也确实喜欢混迹于热闹场所,大抵是这样便会将孤独感冲淡,看着那些女孩们为他争风吃醋,就好像是自己被许多人喜欢,产生病态的满足感。

想着逃课,是不是学校会请家长过来,对比同龄人过于早熟,去纸醉金迷的场所花天酒地,他总以为这样会让他们对自己多点关注。

所以,在得知他们离婚的一整个暑假里,他几乎不想再回到那栋冰冷的宅子里。

特别是在为自己过于消极负面的情绪确定了可以报复的对象后,他更是犹如一个毫无理智可言的疯子,一步步将对方逼下万丈深渊。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要是时光能倒流就好了,天上闪烁得繁星仍旧是他同男人一起在松山上的那晚,可夜空铅云密布,连细微的光亮都找寻不见了。

他像是忘了电话还未挂断,疯了似的往医院的方向跑,他想见见男人,他无比想见到男人。

冗长的走廊里,布满了各种各样紧绷焦灼的气息。

所有在外探望陪同的家属,脸色都呈现出灰败的神情,毫无半点因为新年而露出的喜悦。

柯弋看见季成晏正从病房里出来,也想进去,被一旁的医生拦住了。

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医生道。

......

从刚才给男人实施抢救的过程里,医生大致了解了男人经历过哪些,除了严重的心脏搏动异常导致的休克以外,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四肢处皆有被镣铐束缚过的深色印子,更伴随的韧带拉伤和身后的伤口反复感染。

若是一个寻常人,经历这些恐怕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一个禁受不得刺激,生命岌岌可危的病人。

我......我就见他一面,就出来......柯弋说话声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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