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西的一瓜(63)(1 / 2)
他的脑海里存有了许多疑惑。
以前热络非常的地方如今门庭冷落,只是门口依旧有侍者来迎接他,侍者恭敬道,池总,老板已经在等您了。
说着,竟是要给他带路,只是将盛世变卖出去不足一个月,就真当他成了外人了吗?
这种见风使舵的人,池元白见着的多了去,他问,你们的老板是谁?
侍者顿了顿,道,您见过后就知道了。
池元白从对方闪躲的眼神里,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对于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更别说302房间,甚至他上个月都还在里面待过。
他乘坐直达的电梯,来到了房间的门口。
有什么谜底似乎即将揭晓。
他推开房门,看见坐在楠木茶水桌前的青年,正低头熨烫一壶新的茶叶,听见门口传来声响,青年不急不缓的在白玉杯里斟好了茶水。
池元白咬牙道,居然是你。
凌霄抬起了眼睑,朝他露出乖巧的笑意,不是我,先生以为是谁?
混账东西!
池元白走上前,所有的矜持端庄都在这一瞬被抛在了脑后,他扬起手掌就要扇下去,却被对方死死扣住了手腕。
凌霄贴近他气得微红的脸颊,低声道,求人就该拿出点求人的诚意来,先生说对吗?
第106章 当他的情人
湿热的鼻息让他的耳廓微微发痒,他看着朝他逼近的青年,不再是以往唯唯若若讨好的模样,竟是敢反驳他,将他的腕骨捏的生疼。
他这时才忽得意识到,当青年不再卑躬屈膝后,他还要仰起头颅才能和对方目光对视。
松手!他脸颊涨红,想将手腕从对方的钳制里抽离。
然后对方的力量是悍猛的,再也不似往常那般看似孱弱。
凌霄松开了钳制,笑了笑,先生恐怕还不清楚,现在你需要答应我的要求,我们的合作才能继续。
因为惯性,他的身子狼狈的往后腿了两步。
待平复过来,他问,你想提什么要求?
我想先生当我的情人。凌霄的言语里带着几分狎昵的味道。
就算是调教,他也不喜欢找这种身体健硕的,他恶语讥讽道,就这么想被我玩?真可惜,对你这样的人我可提不起兴致。
就算有再多的欲念,凌霄也从来没想过两个人的关系,自己是被动方,他轻笑了一声,道,只要我对您有兴致,那就足够了。
凌霄往前逼近了两步,感觉到来自青年的压迫感,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色厉内荏的怒斥道,你你敢!
那先生请回吧。凌霄慢悠悠的说,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如果没有记错,先生早就和我签了协议,我只需再多等几天,您也会成为我的下属。
池元白的手指攥成拳头,他没想到,自己竟是从一开始,就在被凌霄算计。
好样的。
倒真是好样的。
他向来习惯了权衡利弊,如此看来,他似乎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刚被池家接回去的时候,他表现得软弱又胆怯,池家的人都没有将他当回事,可后来池铭还不是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将池家交由他管理。
他在劝诫自己忍耐,迟早有一天,他要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置于死地。
他抬起被怒意熏红的眼睛,神情阴鸷道,我答应你。
说完,他又道,你会遵守约定吧?
那还得看您的诚意。青年深褐色的瞳孔凝视着他,道,我想看先生自己脱衣服,可以吗?
对方言语里仍旧保持着对他的尊称,却对他说着最下流的话。
这间屋子曾经是他的休息室,也曾是他的私人娱乐场所,如今身份倒置过来,他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不是因为害怕,他这个人,早就只剩糟粕了。
他只是回想起了无助的过去。
那时似乎也是如此,被胁迫着无奈的听从。
身处高位久了,让他如今对早已习惯的一切感到格外不适,他曾发誓过不再当一个弱者。
可他仍旧闭着双眸,牙关紧咬的将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剥除,他知道对方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想要欣赏他的丑态。
满地散落着带着余温的布料,凌霄却也不急,递给他一杯茶水,道,看您一直在发抖,是很冷吗?需要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么?
惺惺作态。
啪的一声,他将对方的手臂打开,茶水洒了一地。
凌霄将握着的茶杯放在茶水桌沿,又斟满了。
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许多他曾经用来折磨人的道具。
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池元白怒骂道。
凌霄也不恼,道,那即将被我玩的您,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既然先生不想喝茶,那我就只有勉为其难,喂先生喝了。
凌霄自顾自的言语,池元白以为对方说的喂,是喝到嘴里然后喂给他,却见对方将精致的白玉茶杯端起来,并没有喝到嘴里的意思。
茶水往外洒了一些,杯口的直径有成年男子的三指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池元白的神情近乎觳觫。
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双手被解开的皮带束在了后背处,池元白用力挣扎起来,可他的后背倾倒在了桌沿。
.........(有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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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何时被夜幕笼罩,也许是意识出现的混淆,这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过去,他张合着唇瓣,只能让人看清楚口型,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谁来救救他
没有人来救他。
他想起自己的意识逐渐回笼,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却被人掐住喉咙,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两巴掌。
但是疼痛让他愈发的清醒,他发了疯一样,好想逃走,好想离开,可单薄瘦弱的身躯,如何能跟这些人相提并论,他被掐的近乎窒息,像是快要被人勒断喉咙,他的力气逐渐的变小,视线昏暗的看着他们猥琐油腻的面孔,上面是与他的痛苦完全相反的快乐。
他好像早就在这场窒息里死掉了。
身边所有一切,看似亲近的人,其实都盘算着如何将他谋杀。
那时刚回到池家,他低顺着看见池铭交代他在国外修养的事情,让他别对外说漏了,不然会丢池家的脸,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就会将他继续丢回到原来的地方。
池铭对他这个私生子,并没有太多感情。
丢掉人性似乎就比较好熬过来,他后来和这些人相处的很融洽,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什么。
喉咙又再次被人掐着,他再次什么反抗都做不了。
好难受。
眼前好像是咯吱咯吱转悠个不停的吊扇,墙壁斑驳的屋子里,床边摆放着的一沓厚厚的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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