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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沉默片刻,道:有。

讲。李成绮道。

谢明月抿了抿唇,从李成绮的角度看,谢明月的神情中居然有几分犹豫,可若是不问,仿佛又极心焦。

先生。李成绮半撑起身体,孤可让先生问了,先生若是今夜不问,那以后也别问。他声音柔软,带着点暖暖的热气,几乎在诱惑了。

臣想问,谢侯顿了顿,这寝衣是谁的?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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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李成绮听完那瞬间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他不由得看向谢明月。

谢明月抿着唇,乖乖巧巧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成绮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他以为谢明月会问李旒的事情, 就算不煽风点火,也不会熟视无睹,然而谢明月却问出了一个完全超出他预期的问题。

到底是孤有毛病还是谢明月有毛病?

李成绮想了想,最终笃定, 一定是谢明月有毛病。

这玩意是谁的很重要吗?不都能穿?

李成绮手指拽了拽谢明月的长发, 迫使谢明月低头看他。

李成绮板着脸, 失望至极地教训谢明月,玄度,孤原本以为你是心中唯有国事, 不想,竟也被这些儿女情长束缚了心志,是谁的如何?

如果五年前有人和他说, 陛下,谢侯其实是个在小处极斤斤计较之人, 面对心上人时尤甚。

李成绮大概会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这人, 苦口婆心地说, 不必参谢侯私事。

这点捕风捉影,不对, 捕不着风也捉不着影的事也值得拿到他面前说?况且谢明月能有心上人?谁?传国玉玺吗?

但现在,李成绮疑惑地扫过谢明月的脸,这人真是谢明月?而不是在温泉行宫时就被那处的精怪掉包了?

谢明月垂眼, 睫毛颤着, 看起来很委屈。

李成绮顿了下。

当年要是谢明月在他俩私下相处时总这样, 那么谢侯大约此刻真是谢贵妃了谢贵太妃。

不会是,谢明月声音低低的。

李成绮却听清了,他听见后神情凝滞一瞬。

谢明月看他,等待着李成绮的下文。

李成绮由衷道:真敢想。他被这个回答气得想笑,玄度,你整日里到底在想什么?

谢卿,你这个想法,很大逆不道啊。

他起来,啾了谢明月唇角一口,见他耳垂慢慢染上红色,方满意地躺会到他膝上。

谢明月的反应,简直完美契合了李成绮幻想中的那种正人君子,不经逗,亲上一口都会害羞,被撩拨狠了神情无奈隐忍,耳尖通红通红,好像看他一眼都不敢。

但即便如此羞涩,也没有妨碍谢明月掐着他喉咙亲他。

孤的。在谢明月开口之前,李成绮道。

谢明月愣了下。

李成绮现在穿这样的衣裳并不合适,如果要穿,只能是从前。

料子太单薄,孤穿过一回便命人收起来了。李成绮手指捏上谢明月的耳朵,指尖在耳垂上留下一个印子,玄度,可满意了吗?

指下愈烫。

李成绮看着谢明月的眼睛,不躲反迎,捏着下巴亲了一小口,品尝茶点似的,却难得浅尝辄止。

谢明月定定地望着他。

李成绮喃喃道:温泉内有硫磺,应该不生蛇才对。

谢明月低头,极温和地看他,陛下说什么?

李成绮迅速往边上一滚,孤说,孤方才骗你的。

谢明月半跪在床边,真是骗臣的?

李成绮笑着抱住被,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谢卿,好好在孤身边睡一夜,明早孤告诉你是真还是假。

宣亲王府内,李旒安静地坐靠在床边。

他回府后,虽没有发烧,然而仍觉身体不适,昏昏沉沉,又不愿意开口同旁人说话,便躺在床上捱着,一面捱一面想今夜在长乐宫种种,愈发艰难。

幸而太医及时到了,小心翼翼为他把脉开药。

对上李旒希冀的眼睛,太医垂下头,喏喏道:是太傅要臣来的。

李旒从嗓子中挤出一声哑笑,道:替本王,谢过太傅。

他喝过药,身上热度散了,就觉得冷,却分不清是身上冷还是心里冷。

李旒疲倦闭上眼。

在他第一次于秋狩得皇帝宠信时,宗室中便有人妒忌,称他这样的身份,不配立侍皇帝左右,还有人说,他那日所得的优容本来都是谢侯的。

李旒闭上眼,就想起秋狩那日,他狩猎来的,被视为祥瑞的白鹿。

那头白鹿

如果没有那头白鹿,他或许此刻是个碌碌无为,毫不起眼的宗室子。

从一开始,就是偷来的。

可他,可他还是心里藏着点奢望,可他终究不甘心。

王爷,王爷。隔着床帐,管家声音放得很轻,赵上行大人来过了,听说王爷身体不适,便没有过来。

赵上行?

李旒按了按欲裂的眉心。

赵上行来找他做什么?

翌日一早,两人皆去了长宁殿。

有谢明月将文书润色过,李成绮听舞弊详情时面色比昨日稍微好了一些。

待文书全部整理完,谢明月刚要开口问昨夜的事情,青霭却突然急匆匆地进来,看了眼坐在李成绮旁边的谢明月,犹豫了下,低声和李成绮道:陛下,太皇太后来了。

此言一出,李成绮与谢明月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讶,但心中旋即有了猜测。

我娘居然来得这般不声不响。这是李成绮觉得最值得惊讶的事情。

陛下。

李成绮摆摆手,随手将文书搁到一边,孤自去,先生便不必同往了。

谢明月将他随便搁置的文书放到该放的地方,颔首道:是。

李成绮上辇,回长乐宫。

方入庭院,已觉长乐宫内外气氛紧绷,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季氏与李成绮碰上,屈膝见礼,无声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倒,一点变化都没有。

李成绮心道。

他快步走进内殿。

从他登基之后,他与崔桃奚一年尚且见不上一次面,母子之间冷落至此,两人却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早就习以为常。

然而毕竟是死而复生后再见,饶是亲缘单薄,李成绮心绪都有些复杂。

李成绮入内殿,只见一高挑的女子,还未看清脸,便下拜道:太皇太后。

新帝乃是先帝侄子,又与太皇太后一贯不亲近,第一次见面便行跪拜礼,使众人不由得一惊。

有心思活络者已经在想,太后若是知道这事,会不会又心有不满。

新帝既然愿意跪,崔桃奚也十分给他面子地亲自去把小皇帝扶了起来,陛下不必多礼。然而张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话她说的十分敷衍。

李成绮被扶着站起,两人在他抬头时,对视一息,竟俱沉默。

崔桃奚发间红宝流光耀目,寻常人带这般艳丽的首饰恐怕会被珠玉喧宾夺主,而崔桃奚容色太美,气势太盛,明珠宝玉尽数成了她的陪衬,衬得她本就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更尊贵逼人,岁月似乎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格外优容,她面容上没有半点苍老苍老的痕迹,唯有一双眼睛,泄露了她并不年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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