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遥君子(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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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忱钊挑了挑眉,偏蓝的眼眸射向马优一,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马优一顿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咽了咽唾沫扯了扯江遇的衣角:哥,需要我干什么?

江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陆忱钊的脸:你走吧,在这儿也没用。

马优一怔了两秒后松了口气,如遇大赦般溜了。

这两人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仇人?不完全像。恋人?也不完全像。

*

你今天下午来过?江遇双手不自在地插进裤兜。

陆忱钊笑着抿了抿唇,离他更近了些:你看见我留给你的东西了?

江遇几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从裤兜里拿出那盒杜蕾斯扔给他,陆忱钊伸手稳稳借住,旋即隐没在手中揣进兜里。

很明显,因为走廊上有摄像头,所以陆忱钊并不想和他表现得太亲密。

江遇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听到他在他耳旁沉声道:下午让你爽了,你不该谢谢我吗?

江遇的耳垂红得犹如熟透的樱桃,咬牙冷哼:你少恶心我。

算了,不用谢,我这人比较大度。陆忱钊转身与他步伐一致,我们今晚住哪个房间?

不关你的事。

江遇没好气地不想理他,快走两步来到房间门口。

差点错过的陆忱钊回身倚在他房间旁的墙壁,两条大长腿肆意交叉,右腿笔直修长,微屈的左腿抵着右腿,鞋尖轻轻点地。

怎么不关我事?我辛辛苦苦等你到大半夜,你总不能让我在走廊上打地铺吧?我的身份也不合适啊。

陆忱钊露出丝丝委屈的模样。

江遇刷卡开门,左手握紧门把,怒视道:陆忱钊,少在我面前玩装模作样的一厢情愿,又不是我要求你在这里等我。

你对我太生分了吧?连钊哥都不叫了吗?你这样让我好心痛。陆忱钊皱紧了眉头。

江遇握着门把的手心生出些汗津:你对我做出那种事?还想让我对你客气?

陆忱钊说话间朝前走近一步,但与江遇依然保持了距离,至少从摄像头里不会看出两人有超过友情的暧昧关系。

小小的距离不影响他发骚:情难自禁,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江遇推门走进,快要关门时,陆忱钊双臂枕胸轻飘飘道:你不让我进去的话,我就把你的视频发网上。

什么视频?江遇喉咙一紧。

陆忱钊轻佻抬眉:你说呢?

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浅笑,江遇忽然感到浑身被毒舌缠住,尾椎的凉意瞬间直冲脑门。

第016章 威胁+偷袭(下)

江遇轻轻咽了口唾沫,终于侧过身子让他走进,随即关上房门便开启嘲讽模式:陆忱钊,其实你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何必还要和我共居一室呢?

宝贝儿,你的思想真够肮脏,陆忱钊随意走进里间卧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密切,我来看望你想和你彻夜促膝长谈......或者也可以理解为我没地方住,和你将就一晚,你睡沙发我睡床,干嘛要想得那么龌龊呢?你说是吧?

江遇被他气得不轻,脑子里某根神经跳得厉害,走进卧室道:那事实呢?你会干龌龊事吗?

你说呢?

陆忱钊神色微变,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扳着他的胳膊将他撞在了门边的墙上,江遇感到后背有些麻木。

我就知道你是个疯子,江遇绷紧神经接着道,你拍了我什么视频?立马给我删掉。

陆忱钊的呼吸凑近,温热的唇瓣拂过他的唇角,江遇小腹蓦地收紧,右手按在他的肩膀,左手扼住他的右手腕:我说,把我的视频删掉,你听见了吗?

陆忱钊的温润的吻一路细碎地落在他的耳垂,江遇感到右半边脸已经酥麻。

让我删视频,你总得拿什么满足了我,然后我才会考虑......

他磁性略带嘶哑的声音犹如电流穿过耳膜,但右手腕却被江遇攥得生疼。

江遇故意加大了力道,这样既可以让陆忱钊清醒一点,也能让自个儿清醒一点:陆忱钊,我玩阴的可能玩不过你,但你认为就这么硬碰硬,你打得过我吗?

......

陆忱钊虽然身材很不错,但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从小就身娇体贵拈轻怕重的主儿,确实没有一副扛打的身子。

但江遇不同,复仇的欲望占据了他的身心,他是个打架斗殴的好手,身体中看也中用,不然上一世被陆忱钊折磨成那样早就死了。

江遇思忖着狠心咬牙,再次用力将陆忱钊的右手腕往外掰......

喂疼疼疼疼疼......

陆忱钊一秒从他身上起开,精致的五官痛苦地扭曲,额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江遇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腕,目光假装淡定地从他脸上扫过,陆忱钊握着被掰的手腕揉了好久,神色才舒缓下来。

江遇摊开手掌递向他:你的手机。

陆忱钊眼神尖锐,勾唇轻笑了一下,摸出手机递给他。

江遇拿过手机想都没想直接输入陆忱钊的生日,果然就成功进入主屏幕。

陆忱钊:......

他继续揉着手腕在卧室里瞎溜达,视线细致地扫过酒店的摆设,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可以自卫的东西。

江遇点进陆忱钊手机里的相册,还真看见了两个关于他的视频,一个是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个是今天下午......

镜头里的自己,无论是c红的脸还是身体,都让他感到一阵反胃,他点开视频,羞愤之情直灌脑海,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时赶紧静音,最后红着脸迅速删掉两个视频。

你是不是还有备份?

江遇说着转头看向陆忱钊,但他刚转过去,脑门就被狠狠砸了一下,眼前发黑晕了过去,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陆忱钊Duang的一声扔掉手里的水晶底座,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弯腰架着江遇的胳膊,用力将他弄到床上去。

*

江遇是被自己的声音刺激醒的,他一丝不挂地横趴在床上,腰下盖着白色棉被,右手被毛巾拴住绑在床头,全身骨头快要散架似的疼。

外面夜色浓重,冷气的风刮在他后背,拂过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陆忱钊,你的卑鄙无耻真是无人能及。

他无奈地轻声道,眼眶里布满了猩红血丝。

宝贝儿,这叫情趣,你的头还疼吗?

陆忱钊清爽地躺在他身边,侧过身子左手撑着头看向他,眼尾漾起好看的弧度。

江遇抬手碰了碰额头被偷袭的地方,那里已经被贴上了纱布。

你怎么有纱布?他生气地盯着陆忱钊的眼眸,你早就计划好今晚的行动了,是吧?

冤枉啊。陆忱钊可怜巴巴地拢了拢眉,这是我让尹铖专门去药店买的,如果我真有计划,绑你手的就不是毛巾,而是**了。

卧槽。

江遇暗骂了一声,咽了咽口水,伤口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陆忱钊,你这个疯子,你把我这样了,我明天还怎么拍戏?

你是露天戏份吧?我查过天气预报,明天有雷阵雨,你可以安心在酒店里陪我。陆忱钊边说边用微凉的指腹轻轻抚过他身上的**,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

疯子的逻辑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即便是为了复仇,他也不可能真正远离陆忱钊。

这回还用的是**?江遇倒吸了口凉气道。

陆忱钊回答得倒挺干脆:嗯。

江遇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他妈能换一种情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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