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C着尿道棒拔河(2 / 2)
他索性整根没入顶着深处厮磨,一碰到深处的敏感点,阎碸不停扭动的纤腰会跟着颤抖。
阿莫已经射了,肉棒一离开阎碸的嘴巴,邢秩也示意将口塞拿掉,听着沙哑嗓音带苦闷的呻吟,让他更加兴奋。
最後一次了,邢秩边留意阎碸的快感边调整进攻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爽,再更淫乱点,再更加疯狂吧。」他的手指贴上阎碸的腰椎,指尖轻轻往尾骶骨滑去。
阎碸在邢秩一下下的重顶深操下被推上顶点边缘,他高扬起头呻吟,双手死死抓住桌缘,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感觉到这一次的快感很不一样,比以往的更加清晰强烈,从他的脊椎到大脑都酥麻到快要融化。
邢秩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典狱长大人,射吧。」
「啊啊啊啊啊——」
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快感达到同步,邢秩发出低吼往肉穴里灌入大量精液,被榨乾的阎碸也在极致高潮下喷出了少量白浊。
高潮过後,邢秩大口喘息,等缓过气才慢慢退出阎碸的身体,他拒绝其他囚犯还想再上一次阎碸的请求,将爽到晕厥的无力身体抱到浴室清洁。
徐毅龙被肉棒包围到最後一刻,他又累又爽,从身体到心里都得到彻底满足。
安排好的接应人手抵达时,邢秩已经将阎碸打理乾净套上典狱长制服,他亲手将晕厥的阎碸抱到担架上,趁医疗人员还在整理,他伸手摸了摸苍白脸颊。
「有机会再见吧。」邢秩低喃,脸上带着不舍表情送走阎碸,原本的憎恶及不满早已消失殆尽。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某一年的情人节,凌晨十二点一过,阎碸被身上的凉意弄醒,意识在半朦胧状态,他感到困惑。
刚刚是做了个不愉快的梦没错,但睡前的助眠剂不应该让他在半夜醒来,而且双手也有一些怪异感。
阎碸想翻个身让自己再次入睡,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当手腕上的束缚感变清晰,他惊醒过来。
「邢秩你又做了什麽?」他发出几近於怒吼的声音。
「你终於醒了啊。」邢秩用好看笑容对上阎碸的怒目,「我正要收下你送的情人节巧克力,谢谢你,宝贝。」
「你…胡说八道什…唔…」阎碸看了眼自己的胸膛,一下子看迷糊了,「这…些是什麽?」
看见身上装饰着鲜奶油跟巧克力,他有种不知道该从哪个点开始生气的无力感,口气也只剩下无奈。
「你送我的巧克力,情人节快乐。」邢秩又说了一次,这次他还俯身舔掉阎碸右侧乳粒上,用鲜奶油固定的酒心巧克力。
「嗯啊…」
舌头重重蹭过敏感乳粒,阎碸咬着下唇低吟。
「你…会想要巧克力这种…孩子气的东西?」今年当然跟往常一样什麽都没准备,阎碸有点心虚地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邢秩俯身一口含上左胸的巧克力,他特意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下藏在鲜奶油下方的乳粒,听见耳畔传来呻吟及喘息,他起身将口中巧克力喂给阎碸。
被两人体温化开的甜腻在嘴里扩散,甜到阎碸用舌头回应。
直到巧克力化光,邢秩才放开了阎碸的柔软唇舌,「我只想要你送的巧克力。」
「我以为你没兴趣过节,所以没准备…」阎碸在邢秩的谴责目光中停顿了下,「抱歉,是我没兴趣过节。」
「我知道,所以我自己来,你可以继续睡。」邢秩继续俯身舔掉装饰在白皙身体上的鲜奶油,每次舌头一贴上阎碸的肌肤,舌尖都能明显感觉到透过皮肤传来的一阵轻颤。
「你…啊啊…」趴伏在身上的邢秩没有停下的意思,阎碸尝试挣扎,「你这样谁…谁睡得着…」
「当然不可能睡着,我换掉你的睡前药了。」邢秩终於抬头,他也看见阎碸脸上的红晕,那片鲜红色沿着颈项往锁骨漫延。
「邢秩你…」阎碸气到说不出话。
「我在想,深夜运动应该能让你好睡。」邢秩舔了一口右肋间的鲜奶油,「你想现在吃药,还是…」
「陪…陪我运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撇过头,身上泛着淡淡的的红晕,被邢秩这麽又亲又甜,加上他怀疑巧克力的酒心度数不低,很乾脆地放弃了抵抗。
尤其是他知道就算吃药睡过去了,身上这只禽兽还是会继续为所欲为,这是让他一直深深懊悔跟邢秩同居的原因。
「为了答谢你的巧克力,我会让你满意的。」邢秩轻啄了下阎碸的唇瓣,「今天想要什麽程度的,轻飘飘、浑身软绵绵,还是要再更激烈…」
「我…」阎碸咬了口邢秩的下嘴唇,「想被玩坏。」
「没问题。」
邢秩沿着腹部的鲜奶油往下舔,舌头游走至鼠蹊部时,阎碸弓起了纤腰呻吟,快感缓缓堆叠,他焦躁难耐。
「快…快点…弄坏我…」阎碸忍不住催促,「啊啊啊…」
邢秩张嘴含上他的性器,那些尚未说出口的催促全变成软软呻吟。
这一夜,邢秩舔遍了阎碸的全身,在他快冲顶时粗暴操开肉穴,肉棒还在深入,他已经爽到射了一堆。
当肉棒进入深处,阎碸浑身细细抽搐,他爽到绞紧了邢秩的性器扭腰,没多久,动人的求饶声回荡在房间,直到深夜爽到晕厥之前,他不记得被操射、潮吹了几次。
阎碸被绑着手没反抗,还任由玩了一整夜,天刚擦亮,邢秩满足地搂着清洗乾净的阎碸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邢秩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在桌上发现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他好奇拿起打开,里面装着四颗像宝石般的巧克力。
「这是…」他有些纳闷,翻找了下都没看到署名。
「情人节快乐,既然你很想要,刚出去办事情时顺路买了。」阎碸站在办公室门口,「我回去工作了。」他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这是可以再弄坏你的邀约吗?」邢秩拿着巧克力追了上去,他搂住阎碸的纤腰。
「不,腰还很酸,腿也没什麽…咕呜…」
邢秩含着红色心形宝石切割的巧克力喂给了阎碸,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邢秩咬下一半,将另一半推入阎碸口中,喂完很快就松开了手,「跟你一起吃的巧克力最好吃。」
「回家先帮我按摩,再…」阎碸转过身,拉开办公室的门,「随你高兴。」
为了等下的工作只能先忍住身上的躁动,背对着邢秩,他的嘴角浅浅上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秋,邢秩约了在郊区别墅赏月烤肉,阎碸勉为其难答应,却在赴约後立刻後悔。
两人对“烤肉”的定义不大一样。
阎碸一到别墅,立刻在玄关被热情拥吻,邢秩的唇舌热情缠人,他一下子就被吻到整个脑袋晕乎乎。
衣服不知什麽时後被脱光,也不知道是怎麽样被带到後院,等回过神时,已经是被綑绑悬吊起来,装有粗大假阳具的炮机正对准了他的後穴。
「邢秩,你又要做什麽?」阎碸发出近似於怒吼的质问,「今天过节,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邢秩带着笑在阎碸的面前蹲下,两人视线齐平,「中秋不是最适合烤肉了,在我烤好前,委屈宝贝也当一下肉串。」
不等阎碸回应,邢秩直接起身走到炮机旁,将假阳具抵上穴口,经常被疼爱的松软菊穴立刻敞开迎合。
「啊啊…不…不要…」阎碸尝试挣扎,可身上的绳子捆得严实,根本挣脱不了。
「才刚插入就开心扭起腰了?」邢秩语带嘲讽,调整好炮机插入的深度後,手放在开启键上,「每次都说不要,还不是每次都射到停不下来。」
「唔…邢…邢秩…」阎碸扭头看着身後的人,眼神带着哀求及惊恐,「放我下来,其他要玩什麽都可以…」
「但我就想玩这个,好怀念你被监禁时边被轮奸我边喂饭的游戏,刚好想烤肉,正好可以重现一下。」阎碸已经是逃不掉的状态,邢秩才终於坦承将他捆绑悬吊还用上炮机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丧心病狂的…啊啊啊…」
不等阎碸骂完,邢秩直接打开开关,机械运转声伴随悦耳呻吟,他很喜欢。
今夜月色很美,他在已经生好火的烤炉前坐下,拿起矮桌上的白酒凑到阎碸唇边,「中秋快乐,这种节日还是得边喝酒边烤肉,才配得上美丽月色。」
阎碸一脸委屈地轻啜了口,烈酒灼烧喉咙,也驱散不了体内快速叠加的快感。
更可怕的是,空腹的他酒精一下肚,身体涌升的热度让他变得更加敏感。
他勉强抬头看向天空,月色真的很美,但他一点都不想被绑在树下,接受炮机的侵犯。
开关打开後,炮机一开始很慢,一次次往外退出到极限再缓缓深入到底,原本只是慢速抽插,没多久後顶入的力道变大速度也加快,他想起被轮奸时的感觉。
应该厌恶的记忆,却在酒精的催化及邢秩的凝视下,变成挑起慾望的钥匙。
突然,他觉得炮机不够粗暴。
见阎碸开始享受当肉串的快乐,邢秩也终於认真烤肉。
明天放假,夜还漫长,他悠闲地边喝酒边留意炭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风带来秋日凉意,阎碸浑身燥热,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插入後穴的假阳具越来越激烈搅弄,被侵犯後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出现射精前的反应。
「速度真快。」邢秩看了眼阎碸腿间一颤一颤的肉棒,「想射就射吧。」
被制约的身体一听见许可,立刻浑身兴奋抽搐。
「啊啊啊——」
阎碸高扬起头,在激烈呻吟中射出一股股白浊。
「不…啊啊啊…」
射精都还没结束,阎碸却发出惨叫,邢秩不但不理会,还用遥控器将炮机的速度提高。
「哇啊啊…我还在高潮…停…你这混蛋快停下…啊啊啊…」
处於射精的高潮中,边在後穴疯狂搅弄的感觉很可怕,快感像被放大了好几倍,也像硬在乾涩甬道中乱捅,阎碸激烈挣扎也惊叫不止。
穿插在狂乱呻吟中的怒骂邢秩一点都不在意,第一批肉烤好了,他打算开始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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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刚烤好稍微吹凉的肉片弄成一口大小,阎碸摇头拒绝吃下。
「不吃今晚就别想下来了。」邢秩冷声威胁。
「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阎碸强忍着身上的乱窜的快感怒骂,骂完他不情愿地张开嘴。
「好乖好乖。」邢秩柔声称赞,「宝贝边挨操边吃东西的模样很诱人,我很喜欢。」
阎碸体内的假阳具突然大力深顶,正要吞下肉片的他差点吐了出来,他很清楚邢秩有多变态多凶残,要是这时候吐了,一定会被做更多可怕的事。
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暂时顺从。
他偷偷做了个决定,被放下来後要先揍邢秩一拳,然後立刻就走。
炮机现在深深抵着结肠进攻,许久没被捅开操进的深处很爽,他绷紧了身体激烈呻吟。
「你果然最喜欢被玩那里。」邢秩拿起遥控器忽快忽慢的调整,「好怀念用拳头操开结肠的感觉,宝贝什麽时後才会同意让我随便玩你的身体?」
「不…啊啊…」
下腹深处酸胀难耐,被强迫撑开的括约肌又爽到发麻,才刚射完不久,阎碸又在高潮边缘,他想怒怼邢秩,可张开了嘴巴只发得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射,但身体又被制约无法擅自射精,阎碸用哀求眼神看着邢秩,美丽眼睛泛起一层水雾,斗大泪珠一颗颗落下。
看着很惹人怜爱。
只可惜,他的对像是邢秩,在邢秩满意之前,是不可能因为心软而停手。
「乖,快点吃。」邢秩夹起一只剥好壳的虾子,「宝贝今天都还没吃吧,等你吃饱就放你下来,所以愿意乖乖吃饭了吗?」
阎碸咬着下唇,原想赌气忍住声音,可体内由慢速突然变激烈的假阳具不允许他任性。
他含着泪点头,「请…啊啊…请你快点…喂小母狗,你…你的小母狗饿坏了…」除了讨好,没有其他能提早离开炮机的办法。
「啊啊啊就是这样!」邢秩开心不已,「好可爱,我的宝贝超可爱!」
他将虾子塞进阎碸的嘴巴里,接着又弄起了牛肉。
开始喂食不到十分钟,阎碸哀求双手已经麻到失去知觉,希望能改变捆绑方式或先放他下来。
「我才不会上当,现在放了你,你不揍我一拳转头就走才怪。」邢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等你爽到潮吹再放你下来。」
「你…哼嗯…你倒是先…先许可我射啊…好涨…呜…不管…是里面还是肉棒,都涨到好难受…」阎碸哭着抱怨,从第一次射精後,邢秩就没再给过许可。
邢秩一脸无辜,「等宝贝吃饱想怎麽射都行,你吃好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要…一直欺负那…啊啊不…呜呜呜…」手像快废了一难受,阎碸认输大哭,「你…放我下来,我…我会自己趴跪着…撅高屁股继…继续被炮机狠操…求你…放小母狗下来…」
哭声让请求的话语含糊不清,邢秩扬起一抹邪笑,冷酷无情地要求阎碸重新再说一次。
直到他满意为止,阎碸反覆哭着哀求三次,最後一次他死死压抑喉间的呻吟,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请求。
「求…求您…放小母狗…下来,小母狗…的手…已…已经没有知觉了…小母…小母狗会…主动撅高屁股让炮机操,直…直到喂食结束,或…你愿意操我为止…」
「合格了,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
一给许可,阎碸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反应,大脑还在消化指令,身体已经开心的擅自放任快感冲上顶点。
阎碸在悬吊的状态下爽到用力拱起背脊,身体失控抽搐,积存的精液喷涌而出,他身下的地上有一滩由透明淫液及白浊精液汇聚而成的小水洼。
色气又迷人,是邢秩对这阎碸波高潮所下的评论。
他爱死了这副美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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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要撒娇到什麽时後?」邢秩带着宠溺浅笑询问。
「我…可以正常吃烤肉,吃完再玩吗?」阎碸吸着鼻子用软绵绵声音询问。
「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整个星期我是不是一直提醒你要好好吃饭?」邢秩扳起脸反问,「要不是你劝不动,今天也不会被这样疼爱。」
「疼…疼爱?」阎碸皱着眉,「你…觉得这叫疼爱?」
「是啊,你不肯好好吃饭那就由我来喂你,但要我动手,当然要用我喜欢的方式。」邢秩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所以快点将屁股对着炮机趴好,你还没吃饱。」
发现这场折磨竟然是邢秩的关心,阎碸连吐槽都觉得有点无力,「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照顾人吗?」
「我有啊,但那根本没用,你还不是我行我素了一个星期,饮食不正常到都开始胃痛了。」说到这件事邢秩就有气,他冷哼了声催促,「快点,再拖下去就让你在炮机上吃点心。」
「那…那还不是工作太忙,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要什麽都丢给我做…」阎碸努力从邢秩身上爬起站好。
光裸站在月下的身影纤细,晚风吹过,白皙身体微颤,邢秩伸手贴上阎碸腹部的浅浅腹肌,透过指尖传来的手感比之前差了一些。
「果然又瘦了。」他的声音及眼神透着不舍,「让你正常吃饭你不肯,那只好用我的方式吃,跪这里。」他拿了一个坐垫放在地上。
阎碸叹了口气,跪坐在软垫上。
「先自己吃一点,我调整机器。」邢秩起身走到炮机旁边调整位置跟高度,等他弄好,阎碸在坐垫上看着手腕绳痕发呆的画面让他不爽,「你真的很想惹我生气?」
阎碸抬头看向邢秩,眼中带着困惑。
「不是要你自己先吃,现在是想绝食抗议?」邢秩伸手扣住阎碸的下巴,居高临下冷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等你喂。」
月光下,鲜红唇瓣吐出的话语极度煽情,画面美到让邢秩倒抽了口气,「要是能一直这麽乖,我也不用费心思考怎麽疼爱你。」
阎碸撇过头没说话。
「屁股撅好,都说了今天要让你在炮机上潮吹。」邢秩拿了瓶润滑液淋在假阳具上,等阎碸缓慢地摆好姿势,他将那双裸足固定在机器底部两侧的脚铐上,「宝贝的菊穴好美,中秋前连续忙了一阵子都没办法好好喂饱,括约肌一颤一颤收缩好可爱,这里也饿坏了吧?」
「你的话…唔…话不能少一点吗?」
阎碸抱怨到一半就被强迫撬开身体,刚被炮机玩了一轮,後穴还很敏感,他轻颤着努力压抑呻吟继续抱怨。
邢秩轻笑,「如果你能坦率点,也许我可以安静些。」他将假阳具推入到底後才停手,「好了,在你最爽的时候,我会让机器撬开里面的第二道门。」
「邢…啊啊…邢秩…」阎碸的眉头深锁,他抿了抿唇瓣才再次开口,「不要…那麽深…」
「你应该很清楚,游戏开始之後,我不会给你选择权。」邢秩冷声打断哀求话语。
「对,我知道…」阎碸打了个冷颤,「快点…喂我吃…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炮机就被打开,往外大幅度抽出的假阳具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阎碸也不是真的想这样被喂食,只是希望能快点结束才开口要求,现在时间还早,还不知道一个晚上下来後,邢秩会将他折腾成什麽样子。
假阳具在後穴里深操,他开始後悔。
後悔刚才为什麽不直接揍邢秩一拳,然後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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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噫呜…哼啊…」
「哈啊…」
满月下的纤细美人四肢伏地被炮机後入,他的双脚被固定在机器两侧的铁杆上,双手能自由活动。
脚上的束缚没上锁,阎碸却没任何试图解开的举动,邢秩仔细留意他的每一个反应,表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是开心到不行。
虽然进展很慢,但他知道阎碸对他的信任度及好感有在缓慢增加。
酒杯空了,邢秩伸手拿了酒瓶倒满一杯,空旷院子里,甜美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沉醉在快感中的美丽脸庞,他觉得今年的中秋赏月很完美。
快感缠绕阎碸全身,炮机开启没多久他就爽到很想射,他根本不想管邢秩的射精许可,是身体跟大脑擅自被制约,那两天被监禁的後遗症延续了许多年。
阎碸撑起身体,双手搭上邢秩的左大腿,「邢…邢秩…哼嗯…让…我射…」不情愿,他还是努力用软绵绵声音请求。
「不行,要是让你射太多,烤完肉我还玩什麽?」邢秩冷声拒绝,顺手把酒杯凑到阎碸嘴边。
阎碸不大会喝酒,一开始邢秩喂的那口度数不低,他闭紧双唇拒绝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喝一点。」邢秩将玻璃杯贴上阎碸的鲜红唇瓣,「下一批肉还要再烤一下,今天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
劝着的声音偏暖,但炮机的遥控器在邢秩手上,阎碸不敢坚持太久,他只好轻启唇瓣喝了一点。
这次邢秩半强迫喂了半杯才放过。
半杯高度数白酒,足以让平常不喝酒的人醉了,不到半分钟,阎碸的脑袋晕乎乎,浑身热的难受。
「呜…」阎碸扭起腰,低声抽泣,「不…不够…啊啊…」
「什麽东西不够?」邢秩夹起了烤炉上烤好的肉片跟干贝,「吃不够的话食材还很多,这边烤完我再进去拿。」
「不…不是啊…你…怎麽可能…嗯啊…怎麽可能不懂…呜呜呜…」
阎碸的脸颊被酒气醺红,让冰山美人看起来变可爱多了,後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抽时,他还会一脸不舍地扭腰。
邢秩当然懂他的意思。
「呜呜…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泣音跟呻吟声交替,眼看邢秩又要开始喂食,他摇了摇头开口,「小穴…不够粗暴…啊啊…想…想要更爽…」酒精带起的热度漫延到全身,他再也忍不住在体内乱窜的焦躁慾望。
「但再激烈点你就没办法吃东西了…」邢秩假装为难,直接将干贝塞进阎碸口中。
吞下干贝後,阎碸焦急撑起身体,「我…我会吃快一点…」他主动张嘴。
邢秩面对烤炉坐着,阎碸则是在他的左手边,从刚才的双手搭在他的腿上,到现在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上来。
腿上为了求欢的哀求表情,一直是他的最爱。
醉了的阎碸很可爱,为了想满足慾望疯狂讨好,邢秩将炮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作为奖励,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喂了一小阵子,阎碸摇头哭着说不想再吃,邢秩放下筷子边抚摸他的脸颊边询问,「你的食量应该不止这样?」
「呜呜…再…再吃会想吐,你不会…轻易放过我,也…啊啊…也还没用你的肉棒操我…」阎碸一脸渴望地贴到邢秩腿间,隔着裤子用脸颊蹭着性器,「我…以後一定…啊啊…一定会乖乖吃饭,这次…不要再喂了…我不要…不要在最爽的时候…被操到吐…」
「真拿你没办法。」邢秩往阎碸的腿间摸去,套弄起硬挺又湿濡的黏腻性器,「我想再喝点,你先吃我的肉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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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碸将头靠近邢秩腿间,动作不大熟练地用牙齿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假阳具仍他的後穴里粗暴进出,他咬开拉链的同时,高高撅起的屁股跟着轻轻摇晃。
彷佛看到肉棒让他很开心。
他对着邢秩的巨物,先一点点用舌头舔湿,再张大了嘴一口含上。
带侵略性的雄性香气盈满口腔,阎碸的下身疯狂躁动,炮机顶得很深,他的肉棒也细细抽搐,但就是射不出来。
快感很强烈,但没有邢秩的许可,就永远缺了那临门一脚。
很爽,也很难受。
他将邢秩的肉棒深含到底,龟头抵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事,可他已经会因为被侵犯喉咙而兴奋,也熟练到能让整根都吞入嘴里的性器很爽。
邢秩的微冷目光转为柔和,他伸手摸了摸阎碸的脸颊,「我一直觉得帮人口交的脸很丑,也只有你的,我怎麽样都看不腻。」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有点醉的你竟然这麽可爱,难怪以前怎麽样都不肯陪我喝一杯。」
在月下边喝酒边享受深喉的感觉很棒,为了奖励阎碸,邢秩拿起炮机的遥控器。
「咕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阎碸专注吸吮、用喉咙紧紧箍住肉棒套弄时,後穴被往外抽出到底的假阳具大力操入深处。
嘴巴被巨物堵着,他发不出呻吟,只有些含糊声音从嘴角溢流而出。
炮机对着结肠猛撞,後穴被不知疲惫的机器折腾了好阵子,敏感嫩肉经不起这样的粗暴玩弄,肉穴的小高潮连绵不绝。
很爽、很难受,不管嘴巴还是菊穴都是强烈的快感跟痛苦,最让阎碸感到绝望的是,这才是他的身体所渴望的。
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邢秩伸手轻轻抚去,在这麽诱人的景致及口腔的热情吸吮服侍下,他也快射了。
「宝贝,你真的好棒。」
月色朦胧,美酒香醇,美人更是如梦似幻,他的心情极度舒畅,已经很想将阎碸压到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阎碸含着肉茎,头颅大幅度上下摆动,他偷看邢秩的眼神带着渴求。
「宝贝,我…快射了…」邢秩的呼吸粗重,他半眯起眼专注享受,腿间的头颅听见他的低喃更加卖力,在快感将要突破顶点时,他放下空酒杯,伸手用力抓住阎碸的头发死死下压。
肉棒进入到极少被碰触的深处,阎碸差点吐了出来,幸好他赶快微调姿势、积极做出吞咽动作,让喉咙的肌肉更快适应也更好地包裹肉棒。
「真爽,宝贝…我们一起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呜喔喔喔…」
一得到许可,精液灌入喉间的同时,阎碸也浑身像被电击一样失控抽搐,积攒许久的白浊喷涌而出。
邢秩射完退出湿热口腔後没让炮机停下,反而再次加大档次,就像他预告过的那样。
假阳具在阎碸的射精反射快结束时操开结肠,被顶开第二道门碰触深处的疼痛及酸爽,让他拱起身体惊叫着潮吹。
白皙纤细的人体喷泉邢秩很喜欢,他持续操控炮机,让阎碸连续潮吹了三次才停手。
最後一次时,阎碸喊到声音哑掉,炮机都已经停下,他仍趴伏在邢秩腿上浑身细细抽搐,久久缓不下来。
疯狂高潮的无助模样让邢秩再也忍不住,他等不及回房间,直接压着爽到无力的身体狠操一顿。
连续潮吹让阎碸的高潮像退不去、结束不了,身体还没缓下来又被肉棒侵犯,後穴一被撬开,他浑身一颤一颤轻抽,肉棒上流满不知道是潮液还是淫液的透明液体,偶尔在邢秩重重深顶时,还会夹带少许白浊流出。
邢秩的玩性上来,在院子里做了一次,抱回房间又狠操了两次,直到阎碸再也射不出东西才终於停止。
两人打理乾净已经快天亮,满月下沉,邢秩心满意足搂着阎碸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惨遭监禁虐待两天结束後,被救护车直接送往监狱合约医院,那里有个不存在的楼层,专门收治一些生病的重刑犯。
典狱长出了这麽大的事,要能瞒住只能安排在这种特殊病房治疗。
入院後,阎碸的身心严重疲惫,抽完血打上点滴,他就几乎失去意识,只能任由医疗人员检查身体、进行治疗。
幸好他没什麽记忆,否则治疗过程对他来说也是极度羞耻。
再清醒已经是隔天早上,昏睡了一夜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後穴的酸胀,让他难受到怎麽换姿势都不对。
他想弄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可又懒得按床边的护士铃,就这麽瘫在床上等待。
清醒了五分钟之後,身体的疼痛更加明显,各种难受在神经上啃咬,他难受到都快哭了。
「到底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他用力捶了下床垫,手上点滴的输液管里倒流了一些血。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下一秒门打开後走进一名护理人员,她一发现阎碸是清醒的被吓了一跳,但也马上换上好看微笑。
「阎先生早安,我来帮您量生命徵象,现在觉得还好吗?」她推着一台半个人高的血压计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透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不行,阎碸用右手臂遮住眼睛,「你们都知道…我发生什麽事了?」
妆容精致的女孩愣住,随即露出一抹舒心微笑,「大致上知道,您放心,院方会对您的状况保密。」
「你们都是邢秩的人?」一提到那个名字,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一阵热度。
「不是,邢先生也只是帮我们的主人出手,您先好好休息几天,以後也许您会频繁回来。」护理人员甜笑,「主人折腾人的功夫,不会比那十几个囚犯差。」
「我要现在出院。」阎碸坐起,动手扯着点滴。
「如果。」女孩的气势突然变了,「您不想被四肢拘束在床上,劝您乖乖在这里养伤,直到医师开立出院许可。」
「唔…」
眼前的护理人员让阎碸感到不寒而栗,他很清楚只要医师开立约束医嘱,马上就会有一群人进来将他绑在床上。
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阎碸告诉自己得暂时沉住气,直到她口中的“主人”出现再来想对策。
「对,乖一点。」笑容再次回到女孩脸上,「我是小晓,您住院期间的主护,希望您能好好配合治疗。」她边自我介绍便将压脉带绑到阎碸的手臂上。
阎碸撇过头不再说话,房间里剩下机器的打气声跟一点一点泄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您身上很难受吧,等医师巡房後才是治疗时间,请您再忍耐一下。」小晓收起笑容,「等下的巡房跟治疗需要您配合,为了避免您抗拒或出现攻击行为,我们会让三名助理陪同,如果您不想被强制压在床上进行诊治,请乖一点。」
小晓冷下声音的警告让阎碸心里发慌,但他还是强撑起气势开口,「出去。」
「希望您能听进我的建议。」小晓甜甜一笑後拆掉阎碸手臂上的压脉带,转身推着血压计离开。
病房门被关上,阎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着,放空之间,他隐约想起邢秩似乎提过还有幕後黑手,似乎还是在他这个典狱长之上的监狱高层。
头疼的难受,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送餐的先生进来。
「小晓姐让我提醒您,好好吃饭才能好让身体恢复快一点。」高挑男子替阎碸布置好床上桌後,带着亲切微笑提醒。
桌上是简单的粥跟一些小菜,这些菜色让阎碸想起邢秩曾经喂他的早餐,一阵恶心感涌上,还没吃就乾呕连连。
「能换别的吗?」阎碸皱着眉看着送餐小哥。
「还有剩的吐司,您等等。」他转身离开後,没多久端着一个装有两片吐司的盘子进来,「需要帮您换成西式餐点吗?」
阎碸点头,「嗯,我不要粥,这个收回去。」
「今天没办法,多的吐司不多,请您将就点。」说完後,送餐人员直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前两天被喂混精液食物的印象太糟糕,让他本能地排斥吃东西。
强忍着恶心感吃了半块,他将剩下的放回桌上後,下床将餐盘跟床上桌收到一旁。
接着又回到床上窝着。
九点,门又一次被敲响,快睡着的阎碸被惊醒,这次进来了不少人。
带头的是两个高大医生,旁边有个助手,小晓也在旁边,在他们後面有三个高壮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助理”。
「巡房需要这麽大阵仗?」阎碸皱着眉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怕典狱长您不配合。」小晓的一双媚眼带着笑意。
说是巡房,其实是背後主谋指示的调教之一。
阎碸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们先诊视伤处,请您将全身衣服都脱掉。」小晓走到床边,打开床旁柜的抽屉,展示里面齐全的束缚用具,「我们的助理各个都是捆绑高手,您可以自己选择配合医师,或者“被动”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倒抽了口气,原本以为离开监狱恶梦就会结束,这样看来那场绑架监禁不过是开始。
「这不是常规处置,是你们背後那个人指使的?」阎碸的沙哑声音让他的气势狠不起来。
「您能明白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小晓一脸欣慰点头,「病房里有监控,您的言行跟举止主人都会看到,主人们正期待您的诊察,请快点脱衣服吧。」
「们…」阎碸冷笑了声,「他们有多少人?」
「以後您会知道。」小晓将手伸进抽屉,「谭医师很忙,没时间慢慢等您,您再不动我们就动手了。」
「你们,跟那群所谓的“主人”都是变态。」阎碸将手搭上病人服的扣子,解开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经过监禁两天的洗礼,他学到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上衣脱掉後,他从床上站起脱掉裤子,「全脱?」
「是的,您上身的伤主要集中在被内裤包裹的那一区块,不脱掉谭医师没办法诊视。」小晓退到门口,将助手推着的推车拉到床边,「等下麻烦您依照医师指令摆出姿势,请您牢记,这层楼连拷问房都有,惩处再重,我们团队都能让您最後恢复如初,或是依照主人指示将您彻底改造,在得到出院许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
「废话真多。」阎碸脱下内裤放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站立眼神冰冷,双手不遮掩身上任何部位,就这麽站着迎接那群人的目光。
透过萤幕看着的几个人又惊又喜。
除了阎碸布满伤痕的身体很诱人外,他们最喜欢的是那无法被轻易摧毁的强大意志力,被一群人监禁轮奸刚放出来,竟然能冷静的这麽快。
现在不是看到躲在床底一惊一乍吓到魂都飞了的人,他们感到开心。
这样的宠物才能玩久一点。
「先仰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我们要先检查阴囊的伤势。」
谭医师的声音传来,大家满怀期待紧盯着萤幕。
阎碸轻颤了下,快速用深呼吸掩饰一闪而过的惧怕。
他坐到病床上躺下,双腿屈起、敞开,动作流畅没有迟疑,几个医疗人员围在床铺两侧。
谭医师坐在阎碸脚边,小晓递上一根笔灯,他接过後立刻打开对着瘀血严重的阴囊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严重,被做了什麽才变成这样?」谭医师戴着手套,一问完也直接上手摸。
「唔…」阎碸颤抖了下,随即用右手臂遮住眼睛,「忘记了…」
「这就麻烦了,不知道是怎麽受伤的不好安排治疗。」谭医师用力捏了下右侧阴囊,「还是用点疼痛帮助您回想?」
「不…我…」阎碸突然会过意来,「我懂了,这也是你们所谓调教的一环?」
「您能明白真是太好了。」谭医师又轻捏了捏,在阎碸缩瑟了下时开口,「想少遭点罪就乖乖配合。」
「被…踢…」阎碸不情愿地回答。
在腿间的那只手也停止赋予疼痛,只是正常翻看。
「还有呢?」谭医师继续追问。
阎碸沉默,但不到两秒,疼痛又钻入神经,他倒抽了口气。
「还有…用鞭打跟…压克力板…夹着…」阎碸的声音微颤,也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问你问题的是谭医师,要是主人问话,依您这个回答速度一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小晓摇头叹气,「您的服从性真差,得好好训练才行。」
「我并没有要服从你们的主人。」阎碸已经快速收拾好声音,「只是你们人多,我逼不得已才配合。」他的沙哑声音很冷。
「典狱长大人,您慢慢就会打从心里服从了。」谭医师也冷下声音。
两人的气势碰撞,阎碸虽然全裸却没逊色太多,要不是邢秩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他不会在最後主动收敛。
以诊视为名的拷问调教持续进行,包括屁股的瘀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乳头被怎麽样玩弄、尿道里面有没有被侵犯等等。
让阎碸撑不住落泪的,是谭医师要他屁股撅高趴跪,再用金属扩张器撑开他的後穴,好不容易结束不停被侵犯的可怕虐待,现在身体又被强迫打开,被七个人围观。
两个医师轮流问有哪些东西进入过菊穴,最大被撑大到什麽程度,以及穴口周围的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
挨过打的菊穴被侵犯时,为什麽会爽到高潮?
至此,他知道那两日的监视画面这些人一定全都看过,现在单纯是为了那些躲在镜头後的人们的恶趣味,才一项一项细细追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师们走後,剩小晓跟三个助手留在房间,阎碸仍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後穴里插着扩张器。
刚才诊视完体内後,谭医师说了无大碍,就直接带着另一个医师跟助理一起离开。
「你们…」阎碸看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气到说不出话。
「您想说什麽?」小晓站在病床右侧,大约是阎碸屁股附近的位置,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双乳胶手套戴上。
「他们直接走掉是什麽意思?」阎碸皱着眉,「那东西不用拿掉吗?」
「哎呀,您误会了。」小晓轻笑,「这是为您好,我们还要上药,谭医师如果把扩张器拿掉,我要上药时还得再来一次。」
「他不是说“无大碍”?」阎碸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忍住满腔怒火,「无大碍要擦什麽药?」
「您不明白。」小晓拿起一只棉棒,在上面沾满药液,他边准备边继续解释,「虽然谭医师这麽说,但您被粗暴拳交还是有点受伤,受伤的地方上点药,能好的比较快。」
听见“拳交”,不堪的回忆再次涌上,阎碸恼怒回怼,「就说我不会服从你们的主人,少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这些话主人们不爱听。」小晓冷下声音,对着最外侧的高壮男性使了个眼色,「小柴去服侍典狱长大人带口球,要是挣扎,双手也绑起。」
「是,小晓姐。」小柴恭敬回应後,走到床旁抽屉拿出一个带黑色圆球的口枷,「典狱长大人,请您自己张嘴,要是让遥哥出马,您的下巴也准备脱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咬紧牙关,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不想再受苦的本能驱使他配合。
「真乖,典狱长大人还是能当个好孩子的。」小晓用轻松语调称赞。
阎碸咬着被塞到口中的小球,小柴将束带束在他的脑後,他半刻意地粗暴拉紧,一阵疼痛跟着钻入头皮。
「呜呜——」
他发出悲鸣,眼角不争气的挂着几滴晶莹,而这些行为,也让他想起监禁时的不堪的回忆。
等阎碸安静下来,小晓将棉棒透过扩张器伸入後穴,沾满冰凉药液的棉花棒贴上泛红肠道,诡异的感觉让阎碸惧怕。
那说不上是痛,但也不是爽,更多的是,挑起那些存在身体的、精神上的可怕记忆。
「唔…嗯…」他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苦闷低吟。
小晓跟三个助手以及守在监视画面前的几个人,全都被阎碸吸引,他稍微锻链过的腰是男性独有的性感,而他藏着脸、细细轻颤着发出低吟,那声音中的委屈跟难受惹得大家一阵心疼。
是会想狠狠欺负一顿,让他哭得更惨的那种心疼。
涂药的速度很慢,阎碸撅高臀瓣四肢趴伏在床上已经一段时间,腰早就酸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邢秩带给他的後遗症,让他虽然嘴硬,还是本能的不敢反抗发号施令的人。
察觉到自己改变,阎碸更是又气又绝望,他怕自己最後仍抵抗不了那些人的掌控,此後的人生都是别人的玩物。
阎碸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邢秩的身影,他满心厌恶,眼泪不受控制的疯狂涌出,他的抽泣也变得剧烈。
「不哭不哭,典狱长大人这麽乖的配合擦药,很快就能结束。」小晓用温柔声音哄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最後更是停在敏感点上重重摩擦。
换第二根棉棒,邢秩跟着也意识到不对。
在冷气房的药水会比较偏凉没错,但体内明显不是正常会有的冷度,嘴巴被堵着,让他连询问都没办法。
「这是带凉感的药水。」看见阎碸哭泣双眼中的疑问,小晓主动说明,「能冰镇舒缓被轮奸干到红肿的嫩肉,涂着会不大舒服,但等适应能让你很爽。」
阎碸发出呜呜鸣叫,听起来是在抗议。
「已经开心到摇着屁股,发出期待猪叫了?」小晓用甜腻嗓音嘲讽,手上的棉棒更是从敏感深处往外抽到前列腺的位置,「看来那班囚犯专攻您的深处跟这里,有被操开结肠过吗?」
阎碸愣了下,随即吸了吸鼻子点头。
「真棒,我也想穿上假阳具狠狠顶开您深处的第二道门,我操男人的技巧很好,操进去不只一点都不痛,还能让钢铁直男也爽到浑身抽搐。」她看了眼一旁身高最高、肌肉最发达的“遥哥”,对方马上脸颊一红,眼里透着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晓这段话不只是用来吓阎碸,更是说来向监视器後方的主人们毛遂自荐,她满心期待能被许可狠操阎碸。
「呜呜呜——」
敏感腺体被棉棒责罚没多久,阎碸的双腿绷紧,屁股不自主地撅得更高,他扭腰的本意是想抵抗,但他也察觉身体似乎是渴望快乐,才驱使他扭起腰来。
很可怕,身体跟理智的目的背道而驰,他觉得棉棒再这麽蹭下去,他一定会像在监狱时那样,马上被这些人拿捏。
他激烈鸣叫,也激动哭泣,屁股越撅越高,就在快感将要冲破顶点的那一刻,棉棒退出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
激烈哭声缓和了下来,原本的不情愿跟抗拒也瞬间转变成欲求不满的低泣。
「您刚才冒犯了主人们,禁止高潮就是您的处罚。」小晓冷声宣告,也关上菊穴扩张器抽出。
後穴里又酥又麻,嫩肉被玩弄到一颤一颤轻抽,抽掉扩张器闭合的肉穴激动收缩,带鞭伤的鲜红菊穴克制不住地用力绞紧。
「典狱长大人,请您让屁穴放松一点,这样没办法帮被藤条狠抽过的小菊花擦药。」小晓一脸为难拿着沾满白色药膏的细绵棒,她用左手用力拨开阎碸的左侧臀瓣,「还是要让小柴舔一舔,这里才会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柴一脸期待看着小晓跟阎碸的美丽翘臀,在心里拼命祈祷主人们能许可让他舔穴。
阎碸看见小柴的满脸期待,一阵恶寒跟着涌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身体冷静下来。
但似乎是体内药液的影响,每当他的身体稍微冷静下来,肠道里的酥麻感就会放大,还带着针刺般微疼,他做不到靠自己放松。
「看来典狱长大人很想被舔小菊穴,您眼光挺好,小柴没什麽本事,就是那张嘴特别厉害。」小晓给了小柴一个赞许眼神,「主人们说可以,但只能舔到这朵害羞菊花松开,不准让典狱长大人有任何形式的高潮。」
「是的,小晓姐。」小柴像获得新玩具的兴奋大孩子,他激动道谢後在床边跪下,对着镜头的方向磕头,「小柴一定好好让典狱长的菊穴爽翻,主动欲求不满的为主人们跟姐姐敞开。」
「快吧,主人们迫不及待了。」小晓甜笑催促,边轻敲了敲右耳前。
阎碸这才留意到,小晓被头发遮住的耳朵上有东西。
小柴从地上爬起後,直接爬上床,用跟阎碸一样的姿势趴跪在床上,他满脸开心凑近布满鞭挞痕迹的臀肉,嗅了嗅从菊穴透出的味道,然後探出舌头。
「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一贴上菊穴,阎碸整个激动不已,湿濡舌头舔上带鞭伤的菊穴,舌尖只轻挑弄几下,他立刻爽到浑身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疼痛拷问,这一波的快感逼迫让他无力招架,他的身体很享受这舔穴,但他却屈辱到再次落泪。
小柴很尽责,舌尖先在菊穴周围画圆轻舔,等括约肌被口水打湿,他改成沿着一条条皱摺舔舐,阎碸的味道很香,除了本身的发情香气外,还有菊穴被肉棒彻底调教成性器的熟成香气。
他爱极了。
不能让阎碸高潮的指令对他来说很简单,困难的是他的慾望,要不是违抗命令的处罚都很凶残,他一定会让这朵完美小菊花喷水。
舔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阎碸就发出舒服的呜呜声,他的脑袋乱成一团,爽到微微翻起白眼。
那双眼瞳的细细震颤配上爽飞了的表情,镜头後的主人们一个个肉棒都硬到不像话。
有点压着身旁的奴隶猛操,有的让小宠物深喉施虐,还有玩性大起,拿出细藤条要把秘书也抽肿成阎碸同款菊穴,等下班再招小柴过来,好好抚慰忍着痛上了一天班的可怜小秘书。
同个时间,主人们的奴隶对阎碸的仇恨值悄悄上升。
小柴的舔穴技巧高超,不到十分钟,阎碸已经颤抖着快要冲顶,被舔到又湿又热的小穴彻底放松下来,当舌头稍微离开时,还能看见肉穴微微开启。
已经可以停下了,可小柴为了多满足一下私慾,还是继续拼命舔着,直到美丽肉穴开始出现细微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在高潮前被中断,阎碸大口喘气满脸欲求不满,小晓嘴角带着坏笑没多理会,迳自拿起湿纸巾擦掉布满臀缝的口水,接着帮爽到主动张开了一点的颤抖小菊花上药。
处理完菊穴,她接着帮臀肉上的鞭打痕迹仔细涂药,弄好後,私密部位的治疗只剩下伤势不轻的阴囊。
肿胀阴囊被女孩子柔软的手握着把玩,说是治疗,更多的是以上药为名的玩弄,好不容易都弄好,凉凉药水让一直阵阵生疼的阴囊舒服多了,阎碸翻身回正躺时,肉棒已经又湿又黏到不像话的程度。
小晓拿出一个盒子放在阎碸的床旁桌上,「主人们还是舍不得太过处罚您,这是声控锁,只要诚心道歉就会开启,拿到假阳具後记得趴在床上撅高屁股,让主人们一起欣赏您让自己爽翻的模样。」
「不…不需要…」阎碸的口球已经被取下,没了那些赋予快感的外力,他又开始抵抗这群人的操控。
「随您,您上的这些药都有催情成分,您喜欢忍耐就忍到晚上吧。」小晓脸上的笑容依然好看,「密码是“主人,我错了,请让阎碸边反省边爽飞”,很简单的。」
阎碸左手的输液管被暂时取了下来,他双手握拳压抑满腔的愤怒,冷冷看着小晓带着助手们离。
房间门又一次被关上,明知道病房里有监视器,他还是忍不住像个孩子般大哭。
这阵哭声,让边窥视边虐待奴隶的主人们兴奋到射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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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晓带着三名助手再次来到阎碸的病房,她一敲响房门立刻打开,气势汹汹直接闯入。
「您为什麽这麽倔呢?」小晓推着治疗车到床边,「上药了,请您脱掉衣服。」
「不是…刚上过…」阎碸的呼吸微喘,他很想起身抵抗,却因为催情药的作用手脚发软。
他知道没有胜算的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给您两个选择。」小晓拿起阎碸床旁柜的小盒子打开,拿出盒子里的假阳具,「让我像早上那样仔细地替您上药,还是把药涂在这根上面,您自己含着含到射就可以了,给您五分钟考虑。」
阎碸皱着眉沉默不语,没多久小晓又开口,「对了,提醒您,要是选择让我来,深处棉棒擦不到的地方,我还是会用上这根把药膏推进去。」
「意思…不就是我没得选?」不等回答,阎碸叹了口气,「我…自己来,你…将上面涂完药後…带着…这几个人出去,有…你们在…我没办法安心取悦自己…」
「你别…」小晓突然停住,耳机里传来的话,让她收回刚到嘴边的“你别不知好歹”,「可以,但要是您只是找藉口支开我们,我们会再回来在您床上架起炮机。」
阎碸强撑着冷笑,「我…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我也…厌倦抵抗了…难受…」他努力稳住紊乱呼吸及微颤声音,「仅…止於这次…」
「通常呢,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期待您加入我们的行列。」小晓戴着手套拿起假阳具涂上一层乳白色药膏,「主人们很疼奴隶跟宠物,只要您敞开心胸接受,您会发现一切都变得很美好。」
「真…贱…」阎碸转了个身坐在床边,「要…在哪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喜欢的地方就可以。」小晓警觉地看了阎碸一眼。
「不要…到时候说没看到,要…要我再做一次,我说了…只有这次…」阎碸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但他展露出的气势一点都不输小晓。
硬撑着,是他在掩盖自己尝试找监视器位置的意图,包括刚才提的要求,已经基本能确定小晓耳朵上的耳机,可以跟那群人对话。
阎碸虽然处於劣势,但他不想轻易认输。
小晓将假阳具涂满药膏後放在金属弯盆里,她将弯盆放到床旁矮柜上後,开始收拾推车。
「本来还以为可以跟您玩一场游戏,真可惜。」她眯起眼看着阎碸,「这次我就回护理站欣赏您的美妙身姿,来日方长,总会有主人许可一起玩的时候。」
她这是在暗示阎碸,没调教到主人们满意,他不可能出得了院。
阎碸没理会小晓的话,安静坐在床沿等待。
没多久,她带着助手们离开病房,门被关上後,他叹了口气。
房间里没人了,要做什麽都不难,只是屁股才刚逃过魔爪都还不到一天,要是有得选他才不想做。
阎碸站起,脱掉身上的病人服,现在基本已经知道房间里的监视器大概是无死角式的装设,看小晓那麽自信的态度,他也懒得去测试监视器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不好连厕所都有,一想到这他就头皮发麻。
该摆什麽姿势?
脱光了的阎碸看着假阳具发呆,不管什麽姿势他都不想,但要是再拖下去,他也怕床上真的被架了一座炮机。
被连续玩弄四十八小时,就算再怎麽不愿意顺从那些幕後黑手,他还是一点都不想再回到被强制的处境。
所以才测试起那群人的底线。
阎碸感到一阵心累,他觉得这次这样的试探也够了,乾脆选择“对方”会喜欢的姿势。
硬忍了几个小时,身体早就搔痒难耐,他将浴巾垫好、把弯盘拿到枕头边放着,接着趴跪在床上撅高屁股。
这是事後一定不会被刁难的姿势。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假阳具往身後探去,早上才被扩张器撑开好一段时间,他索性就不做扩张了。
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好好休息。
右手拿着假阳具往身後探去,为了好插入,他的屁股又更撅高了一些,「嗯哼…」压抑不住的闷哼声从他的嘴巴倾泻而出,他的左手屈起,将脸埋进手臂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药膏的辅助润滑,自己撬开後穴的过程很顺利,阎碸感到一阵悲哀。
他几天前还是个直男,对男男做爱没什麽概念,不过只是短短两天的时间,已经各种变态玩法都品嚐过一轮。
异物逐渐深入,阎碸的脑海里浮现邢秩的脸,他一边想杀了那个男人,一边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兴奋。
他的肉棒彻底硬起,一下下怒张涨到会痛的程度,假阳具正好深入到底,他抓着尾端缓缓抽插。
硬忍着慾望许久的身体很开心,即使心里是厌恶的,後穴还是擅自绞紧入侵的异物吸吮。
很爽。
被巨物碾压过的肠肉,瞬间被抚平躁动,他不自觉地扭起要来。
病房里的典狱长太撩人,几个守着监视画面的人很满意,纷纷想像起冰山美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就连小晓也按耐不住满心的慾望,抓着身旁高壮的助手,穿上假阳具直接开干。
这里是专供宠物、奴隶们使用的医疗区,工作人员都是幕後黑手们手下的干部或调教师,而打杂跟助手几乎是他们的奴隶。
阎碸的声音透过监视器收音断断续续传来,那声音很催人慾望,小晓对着趴伏在桌上的遥哥猛攻,边想像身下这个爽到发不出声音的就是阎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大家发现不对时,是阎碸爽到连手脚都一阵阵痉挛,看起来已经是在顶点边缘,却一直没射。
小晓刚满足的拆下假阳具腰带就接到主人的联系,他们要她过去病房看看。
她带着小柴跟被操到腿软的遥哥到病房时,阎碸正闷着头低声哭喊。
「好…好难过…啊啊…」
他扭着腰,拼命将假阳具往深处捅去,不停怒张的性器也一直分泌出透明淫液,是有如失禁般的量。
「呜呜呜…射…射不出来…」
阎碸蹭着枕头,一手往下探到腿间套弄,可左手一碰到肉棒,却让他更加难受。
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再赋予快感只是痛苦。
後穴拼命绞紧假阳具,肠壁痉挛到有些疼痛,他除了无助哭着继续操自己、继续套弄性器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小晓快速理解目前的状况,她知道阎碸正卡在无法结束的极乐状态,性高潮对人来说是种保护机制,可以中断过多快感对神经造成的折磨跟负担。
所以当高潮机制停摆,超过负荷的性快感会让人陷入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快速回想阎碸的各种情报、被监禁时的监视画面,身为调教师的她,敏锐察觉他最後几次都是在邢秩的许可下射精。
大概猜到原因,离收服冷傲典狱长又更近了一步,小晓满心雀跃。
「您很痛苦吧?」她踩着缓慢步伐走到床边,手指搭上阎碸的背脊轻抚,「想结束吗?」
听见声音,阎碸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他慌忙转头,用布满泪水的双眼无助看着小晓。
在具压迫感的凝视下,阎碸哭着点头,「想…结束…好难受…」
小晓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胜利微笑,「我可以帮你,但你得无条件听从主人们三个命令。」
「唔…」阎碸吸了吸鼻子,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袋乱成一团没办法好好思考,想快点摆脱现在状态的他只能点头。
「我…我知道了…求你…」
小晓俯身凑到阎碸的耳边,他带着完美唇妆的唇瓣轻启,用魅惑嗓音命令,「射吧。」
「啊啊啊啊啊——」
阎碸都还没会意过来,身体一接收到命令就直接出现反应,精液喷涌而出的那一瞬间,他像被电击般全身痉挛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手的掌控,阎碸後穴里的假阳具直接滑出,跟肠液混合化成水状的药膏,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流出,像极了被内射之後吐出精液,配上高潮中的失神表情,那画面很美。
观看监控的几个人很满意,立刻互相联系,准备讨论阎碸的调教进度及小晓的奖励。
病房里,阎碸刚从极乐地狱的状态脱离,高潮反应缓下来後,他仍瘫在床上久久无法回神。
小晓让遥哥跟小柴带阎碸去洗澡,她则是联络清洁人员过来打扫。
都弄好後,累坏了的阎碸吃不下午餐,直接睡了一整个下午,再醒来已经快傍晚,他眼神呆滞看着挂在床边点滴架上的输液瓶。
邢秩的脸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毫无防备地无声落泪。
这种事,什麽时後才会结束?
知道房间有监视器,他还是压抑不住泪水。
监狱里,邢秩接到阎碸就医後的回报整张脸臭到不行,他在活动时间迁怒到几个受刑人身上,导致发生打架事件。
邢秩坐上救护车在狱警陪同下就医时,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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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间幕後黑手们都在忙,就连小晓也暂时休息不在护理站里。
接完电话,阎碸的疲惫值到了最高点,回房间後他草草吃过晚餐打算早点休息,但九点一到,病房里关上的灯被人打开,小晓推着推车进来说要进行睡前“治疗”。
阎碸皱着眉坐起,看见推车上的那些道具,他立刻知道根本不是什麽正经医疗处置。
无非是想摧毁他的意志与人格的调教。
「请您下床站好後撅高屁股,身体趴在床上,我们要替您清洁体内。」小晓戴上手套配置起灌肠液,「明天有肛门镜检,需要体内保持乾净。」
「我不觉得有需要进行那个…」阎碸摇了摇头拒绝,「那不是…」
「是为了确定您被拳头反覆操开的肠道有没有受伤。」小晓刻意用低俗方式说明,「要是您乖乖配合很快就能结束,还是您想被四肢束缚绑在床上进行?」
阎碸沉默不语。
「灌完後我们就会离开,但不会替您松绑,您就在床上失禁,然後泡在自己的秽物里到明天早上。」小晓冷着声恐吓,「主人们不喜欢这麽脏的玩法,但要是您太不配合,偶尔让您体验未来可能被当成人肉便器,跟屎尿共处的感觉也不错。」
「什麽…意思…」阎碸觉得说喉咙一阵乾涸,就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最好识相点,小叛逆是很可爱,但要是反抗太过让主人们失去兴致,您就等着被下放到低等妓院当厕奴,供顾客们上厕所时使用。」
「你们…真的很变态…」不情愿,阎碸还是慢慢下床。
反正上午都被彻底玩弄过了,他只想快点结束好好睡上一觉,被监禁的两天一直没办法休息,他不想再那样。
而且小晓身边的三个助手人高马大,虽然阎碸会些武术,但在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的现在,他不认为自己能打赢。
「请您动作快,我们只要反覆灌个五次就可以了。」看见阎碸眉头深锁,小晓用最温柔的微笑安抚,「这是特殊调配的药水,就算浣肠一整晚也不会伤害身体。」
「你们还真是体贴。」阎碸的语调极酸。
「好了好了,主人们在催促了。」小晓认真聆听耳机里的对话,「现在强迫压制跟想看您主动配合的票数是一半一半,再拖下去也许就没得选了。」
「请脱光。」
就在阎碸转身面对床铺时,小晓再次命令。
不到一分钟,拥有完美身材的身体站在床旁,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美但不过於发达,穿上衣服时看起来纤细,但一脱光,胸腹肌性感到让人想好好欺负蹂躏。
光裸的身体有不少瘀紫,瘀痕集中在屁股及大腿上三分之一,其他像背後、腹部则是散布着少许零星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皮肤白皙,任何一点红痕都很明显,更何况是美丽的绦紫色,适度的伤痕是身体最美的装饰,镜头外的幕後黑手们都爱极了。
同一时间,护理站的监控室也站着一个高大身影,这种他应该会喜欢的折辱教育,却因为动手的人不是自己,让他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他拿起电话,边看着病房里阎碸以为没有监视器而露出的无助表情,边为了之後的计画做准备。
站在床边的阎碸一背对小晓,强撑着的冰冷及毫不在意立刻瓦解,他的眼眶转红带着些许湿润,为了压抑声音咬紧下唇,看起来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这画面,让幕後黑手们及护理站里的不速之客都为之疯狂。
大家都想独占这个宝藏。
小晓将调制好的药水倒进小桶子里,小柴立刻接过吊到一旁点滴架上,都弄好,她走到阎碸身後。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摸在屁股上的触感很怪,阎碸咬牙等待那让人难堪的瞬间,可他等了等,只有一只女孩子的手轻轻抚触臀肉上的那些痕迹。
意识到这大概又是羞耻py的一环,阎碸绝望低垂下头。
「快点,我想…休息…」又等了大约两分钟,他主动开口催促。
「典狱长大人真的很没规矩,我们为了您明天的检查帮您做准备,您不但没好好请求还没道谢,真是坏孩子。」小晓摇头叹息,她将摸着性感翘臀的手收回,往旁边手掌朝上伸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柴立刻拿起推车上的皮拍,将手把放到小晓手中。
「十下。」她将皮拍贴上阎碸的臀肉,「请记住,不管遭受什麽对待都是主人的恩赐,您都必须主动请求及道谢。」
阎碸死死咬住下唇,眼神里带着强烈的不甘及反抗,但大家都知道他没多久就会屈服。
要是没经历过那场监禁,也许现在能上演一场完美的打服戏码,但处於心里阴影还很重的现在,那样的眼神已经是他最大的反抗。
啪——
「咕呜…」
啪——
阎碸摇着头,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伤痕未癒的屁股再次挨打会很疼,但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撅高屁股等待外,没有任何想逃走的慾望。
连身体都这麽不受控制,阎碸感到绝望。
啪——
「嗯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打持续落下,阎碸的屁股一下子就热到发烫,在监狱里挨揍跟辱骂的记忆涌现,他的眼泪也跟着止不住。
啪——
「呜…呜呜呜…不…啊啊…住手…」
第十下打完,皮拍仍持续落下,阎碸回头慌张喊停。
啪——
「呜啊啊…不…」
「我说过,您得自己请求及道谢,不按照主人们的规矩,一下都不算。」
小晓没特别放水,瘀紫未癒的屁股在经历新一轮责打後颜色更深了。
啪——
「噫呜…」
「您可以继续坚持,处罚没正式开始,也就不会结束。」她的声音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眼中透着绝望,但身体仍乖乖趴在床边,皮拍每次落下,他都会疼得用力绷紧大腿颤抖,反射性动作让他的姿势看起来更加诱人。
最让大家无法招架的是,等皮肉上的疼痛较为消散,他又会乖乖撅好屁股的等待。
这身体反应也被邢秩教得太乖了,等驯服之後一定会更加可爱。
在护理站里的人看得很开心,他边讲电话,嘴角边带着一抹浅笑。
阎碸崩溃哭泣,皮拍仍不间断地落下,他努力组织语言,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开口,「我…我不该没…规矩…」
啪——
「啊啊…请…请处罚我没…呜呜…没规矩的行为…我…我该被重打十…」
啪——
「啊啊啊啊啊——」
落在屁股上的责打让阎碸的请罚中断,他的腰拱起成美丽弧状。
小晓用皮拍轻点了点腰後,「趴好,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自身後的压迫感强到阎碸无法抵抗,他深吸了几口气稳住抽泣调整好姿势,「呜呜…请…重打我的屁股…十下,谢…呜…谢谢你的教育…呜啊啊啊…」
「乖孩子,想做还是能做到。」小晓面带微笑用温柔声音称赞,「不用报数,咬牙。」
无助表情在阎碸脸上闪过,他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也张嘴咬紧薄被的角落。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连续五下的重打一口气落下,阎碸发出激烈惨叫,偏重责打落在早就伤痕累累的臀肉上,阎碸惨叫後崩溃大哭。
啪啪啪啪啪——
最後的五下是在阎碸的大哭中打完,皮拍一停下,阎碸也跟着瘫在床上无法维持好姿势。
「您可以休息一下。」小晓在阎碸的身旁坐下,手掌一下下轻抚在抽泣中颤抖不止的背脊,「主人们很疼爱乖孩子,要是乖一点也能少吃点苦,反抗没有意义,要是惹恼了主人,你被绑在床上狠抽到整个屁股染满鲜血都有可能。」
温柔声音的训诫对沉浸在严厉处罚後的人很有效,刚被残忍对待过,只要稍微给一点点温柔都效果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镜头前的阎碸以细微幅度点头,当小晓的手一贴上他的背部,他会露出一个隐约的安心表情。
阎碸这样的反应让擅入护理站的人开始焦急,他可不想人还没带走,就已经被一群老头驯服。
但几分钟後,他马上知道根本不用太过担心。
哭声缓和下来恢复理智的阎碸,对在他背上抚摸的手明显露出厌恶表情。
小晓透过耳机也知道这件事,本来他就觉得要调教阎碸不会这麽简单,能保持自我意识久一点,她的乐子也能多一些。
目前主人们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暂时不用担心被临时撤换下来。
「小柴去温一下典狱长大人要用的药水。」她收回手从床上站起,「好了,也差不多休息够了,还有五次灌肠要进行,要是您够配合,也许能让您在一点前睡觉。」
阎碸眉头深锁,他想出声表达抗议,但阵阵抽痛的屁股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接下来不要再挨打,他可以勉为其难配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柴将温好的药水挂回点滴架上後,小晓也拍了拍阎碸的臀瓣,「屁股撅好自己扒开,记得请求跟道谢。」
阎碸眉头深锁,脸上表情很难看,但为了不想再挨打,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压抑心上的复杂情绪。
他屏息撅高肿着的屁股,肩膀贴在床面上,双手往後探去。
指节分明的漂亮白皙双手搭上布满污紫色的臀肉,颜色强烈对比看起来很美。
他彷佛在迟疑,也像在试探,双手迟迟没出力。
小晓等腻了,扬起皮拍朝美丽手指挥下。
啪——
「唔…」
拍打只是为了提醒,力道不重。
「快点,再拖要嘛增加灌肠次数,要嘛再压着狠打一顿。」她不耐烦地警告。
阎碸没说话,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後,双手抓着臀瓣扒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啊…」
钻入皮肉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你的菊穴也被抽打过,看起来还有点肿,今天晚上的清洁大概能让你爽翻。」她拿下细长探头,边从推车上挑了另一个替换,「都忘记你的小菊穴吞过双手了,我觉得靠普通管子可能会边灌边漏。」
阎碸忍着被羞辱的难堪维持好姿势,来自於羞耻感的作祟,他的双手、大腿都压抑不住地细细颤抖。
锁好接头,小晓将尺寸不小的金属肛塞状探头抵着紧闭的括约肌,「您该说什麽?」
阎碸的呼吸一阵微喘,沉默了约略三秒左右他才开口,「明…明天要做检查,请…帮我灌肠,好好…清洁体内…」他脸上的屈辱表情清楚可见,「谢…谢谢你的帮忙…」
「还算可以。」小晓点了点头,她没刁难是因为耳机里的主人们早就坐不住了。
「自己把这个吞进去,试试张开您的小穴穴含住导管後再往内收缩。」小晓只固定,没有施力帮忙的意思。
「你为什麽要一直…为难我?」阎碸的眼角微微转红,「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现在宣示效忠主人,我就不会再为难您。」小晓扬起嘴角坏笑,「做不到就乖乖自己吞下导管。」
阎碸没再说话,大家能从镜头里看到被拳交玩到极限依然漂亮的肉穴缓缓张开,括约肌含住金属头後轻轻收缩,有小晓的稍微帮助,他顺利吞进了一小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做得很好。」她柔声称赞。
菊穴主动吞进异物的画面很好看,不管是幕後黑手们还是护理站里的不俗之客,几个男人都看硬了。
导管只是粗,并不长,但菊穴含到最大径时,还是让阎碸发出痛苦喘息。
「好…好大…不行…」他带着颤抖声音摇头。
「可以的,再努力一下,这连手腕的宽度都没有,哪有什麽困难?」小晓是鼓励也是嘲讽,她以不大力道顶了顶导管底部。
「啊啊…」被扩开的括约肌承受不了任何一点细微刺激,才稍微动了动,就足以让他酸胀难耐。
小晓叹了口气,「哎呀,第一次我就好心帮帮你吧。」
在阎碸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猛然用力将剩下的金属探头一口气塞入到底。
「啊啊啊啊啊——」
最粗那一圈突破括约肌时,阎碸绷紧身体激烈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细藤条狠抽过的菊穴还没痊癒,突然又被大大撑开粗暴操入,疼痛漫延全身的同时,他的身体也饥渴躁动。
他很讨厌这样。
明明不是自己想要,还在会在刺激下擅自产生反应,最难受的是,他的脑海里闪过邢秩的身影,那个他应该要憎恨一辈子的人。
等阎碸的急促呼吸缓和下来,小晓轻扯了扯露在屁股外的软管,「很好,能卡紧。」她的手搭上阀门,「虽然给您用上大号导管了,您还是要记得夹紧屁股,不要让药水漏出来了。」
阎碸没回话,只不甘愿地轻点了下头。
下一秒,温水灌入体内,流速不快他觉得有点舒服,跟被邢秩直接用水管灌肠的感觉很不一样。
水一直流入,阎碸发出一些微小的闷哼声,他闭起双眼,脸颊轻蹭床单的模样可爱极了。
一开始的舒服没多久就开始消散,小晓准备的水有八百毫升,大约灌进去一半之後他开始感觉到有点涨。
下腹深处那股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他也产生了恐惧。
会不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肚子破裂痛苦死去?
他害怕又焦急。
「你是安全的,别担心。」小晓温柔顺着阎碸的背脊轻抚,声音轻柔,「身体放轻松,第一次会比较难受,後面会越来越舒服,我就很喜欢。」她舔了舔嘴唇。
她是S也是m,本身就是switch的她,可以供主人们玩弄泄慾,也能替主人们管理教育奴隶、宠物们,所以受到重用。
小晓脱口而出的话让阎碸惊讶,他侧过头看了一眼,「你们…不能找同好玩就好?」他吸了吸鼻子,「为什麽…要拖我下水?」
「因为您太碍事。」小晓冷笑了声,「详细得由主人们来说,但那也得是您被驯服之後。」
似乎抓到了关键字,阎碸在心里反覆覆诵小晓的话。
“因为您太碍事。”
他似乎懂了些什麽。
可身体情况不容许他过多分神,药水已经灌入三分之二,下腹的涨带着痛,他的恐惧感再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八百,不会那麽容易就灌破肚子。」小晓扬起嘴角坏笑,「我们来试试能不能让您的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
「不…只是清洁…不用…呜啊…」阎碸抓着床单,难受让他绷紧了双腿跟臀肉。
臀部肌肉一用力,挨打後的疼痛再次咬上神经,但他无法让肌肉放松下来。
趴在床沿的屁股越撅越高,想逃又不敢逃的挣扎表露无遗。
差不多快灌完时,阎碸的一声声难耐低吟变得急促,小晓的手搭上水阀,在瓶子里的药水流空时关上。
「请您忍耐十分钟,之後您要自己到浴室拿掉肛塞,还是我来帮您?」小晓难得给了选择权。
「我…自己拔掉…」阎碸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没问题,主人们说了,您可爱到可以得到一些奖励。」小晓熟练地将肛塞探头跟软管分开,「好了,您可以选择舒服的姿势等待。」
阎碸动作艰难地爬到床上,背对着大家侧躺。
他现在什麽人都不想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没再灌入,稍微适应後只剩下隐隐作痛,他卷屈起身体,一阵悲伤流过心头。
小晓在一旁收拾起东西、配置下一次要用的药水。
预计进行的五次灌肠,每次药水都不一样。
第一次主要目的是清洁,第二次是清洁加上保养,第三次会是清水将残留的药水洗乾净,顺便测试身体的最大容量。
重点在最後两次。
第四次的基调是媚药,加进大量温水里的媚药能流遍每一道皱摺、浸润每一寸黏膜。
那次会让阎碸忍耐半个小时。
而最後一次是高浓度媚药,大约只有一百五十毫升,目的是让阎碸的後穴搔痒整晚,明天主动求操。
经历这一套灌肠调教下来,没几个硬汉能挺到最後还不屈服。
小晓身旁长相凶恶的遥哥,正用羡慕眼神看着推车上一瓶瓶药水,他的小心思马上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念?」小晓带着邪笑冷不防询问。
遥哥愣了一秒,随即带着微红脸颊点头。
他当初就是被这些药水驯服,现在是小晓想糟蹋男孩子时的专用肛交奴隶。
从第一次被操开之後,他的屁股里随时都插着肛塞或各种淫具,只要小晓的兴致一来,他不需要花时间做任何准备,马上能在她身下发出最淫乱的舒爽呻吟。
小晓冷笑摇头,「今天没有你的份,下次犯错了再灌五号後塞起来反省整晚。」
「是,主人。」光是顺着话想像,遥哥的後穴就疯狂吸吮着肛塞,满脸都是期待。
这些对话都钻进阎碸的耳朵,他只觉得恶心至极。
大概五分钟过去,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拱着身体疼到浑身颤抖。
冷汗布满他的背脊、颈项、腹部,眼泪在眼眶打转,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但他不想认输。
「典狱长大人,疼吗?」完成药水调配的小晓走到阎碸背後,她的指尖在汗湿肌肤上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痛…」阎碸的声音是虚弱的气音。
原本决定不示弱、不摇尾乞怜,但小晓一询问,他再也撑不住。
「还有大约四分钟,要是忍到最後,您可以自己处理排泄,忍不了我现在就帮您。」小晓抚上後穴口的塞子,指尖稍微用力压了压。
「啊啊啊…别…别碰…呜…」阎碸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我能忍…」
「明明求饶会比较轻松,傻孩子。」小晓收回手,「好好忍耐吧。」
床上的身体不停蠕动,无处安放的手一下子抓紧床单又马上松开,他的双腿也不时夹紧又松开,双腿在床单上难耐地蹭着动着。
这一波药水药效强烈,没几个人能忍满十分钟,一般都五分钟左右就哭着求饶请求排泄许可。
因为药效太强,留超过十分钟容易伤了身体,所以才会有时间限制。
不然,那些坏心眼的幕後黑手们,怎麽可能这麽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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