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狠C被打肿的菊X(完结,附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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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邢秩说鞭打过的後穴操起来很爽,老张催促起魏舟快点结束,他太喜欢徐毅龙了,很想在最後再上一次。

阿莫仍按着阎碸的背後,嘴巴被堵住,身体又动弹不得,他只能发出痛苦闷哼,邢秩慢慢加快抽插速度,被打肿的後穴疼的令他浑身颤栗、眼泪直流。

魏舟收起细藤条,藉口查看徐毅龙的状况,悄悄在他耳边询问,「还行吗?」

徐毅龙愣了下,看着魏舟的双眼噙满泪水,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时候拒绝会让魏舟为难,他知道承受这样的折磨是自己作死,他也知道,藤条不再落下了,操进去再痛,对他这个抖m来说都是很爽的。

他喜欢带疼痛的性爱,最好是快感跟痛紧紧缠绕在一起,所以一听到阎碸挨操时发出的声音,他的期待大过於害怕。

确认过金主的意愿,魏舟轻叹了口气後转身,「张大哥,请尽情享用副典狱长被藤条洗礼过的菊穴吧。」邀请老张之後,他退到一旁观赏。

老张掏出胯间巨物,简单润滑後对准肉穴直操到底,徐毅龙发出很爽的激烈呻吟,他的双手抓挠着桌面,爽到腰际跟着轻蠕、屁股高高撅起,被贯穿的那一瞬间下腹及精索一阵酸麻,慾望出口也喷涌出两、三股白浊。

明明就还没高潮却被操出少量精液,老张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爽到翻白眼。

跟徐毅龙比起来,阎碸却是一直被疼痛狠狠折磨。

口中顶入喉间的肉棒、在剧痛无比後穴搅弄的肉棒,都让他疼到快疯了。

疼痛伴随麻刺电流在身体里乱窜,一波波冲击着脆弱大脑,在口中肉茎阻碍呼吸下,窒息感越来越明显,突然,他感到一阵轻飘飘。

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也是这两天痛伴随着爽调教下来的制约,身体紧紧抓着操入时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放大了快感的存在。

徐毅龙的欢愉呻吟一直传来,阎碸睁开眼睛一看,旁边是老张猛操红肿肉穴的画面,一想到自己的菊穴吞吐肉棒的模样也像这样被下属近距离看着,他羞到无地自容。

阎碸乾脆认真吸吮口中的肉棒、沉浸在邢秩赋予的疼痛及快乐中,不去看身旁的徐毅龙,不去想多余的事。

两人同时挨操,除了撩人的忘情呻吟外,还有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在湿濡肉穴里抽插的噗滋噗滋水声,各种淫糜声音回荡在监狱里,最後的这一小段时间,所有囚犯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用起阎碸跟徐毅龙的手,有的人边观战边自渎,还有互相看上眼的囚犯一起享乐。

挨打後的菊穴吞着肉棒的快感太过强烈,阎碸沉浸其中,再也顾不得身周的其他人。

後穴的疼痛不再叠加,余痛像是被蚂蚁细细啃咬般麻痒,邢秩狂抽猛送的肉棒正好稍微止住了痒,他忘情的扭起腰迎合。

阎碸的热情让邢秩很爽。

原本被玩松了的肉穴在疼痛下紧致有如处子,深深操入,肠道的痉挛紧紧吸住邢秩的肉茎,当往外抽时感觉会更加强烈。

他索性整根没入顶着深处厮磨,一碰到深处的敏感点,阎碸不停扭动的纤腰会跟着颤抖。

阿莫已经射了,肉棒一离开阎碸的嘴巴,邢秩也示意将口塞拿掉,听着沙哑嗓音带苦闷的呻吟,让他更加兴奋。

最後一次了,邢秩边留意阎碸的快感边调整进攻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爽,再更淫乱点,再更加疯狂吧。」他的手指贴上阎碸的腰椎,指尖轻轻往尾骶骨滑去。

阎碸在邢秩一下下的重顶深操下被推上顶点边缘,他高扬起头呻吟,双手死死抓住桌缘,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感觉到这一次的快感很不一样,比以往的更加清晰强烈,从他的脊椎到大脑都酥麻到快要融化。

邢秩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典狱长大人,射吧。」

「啊啊啊啊啊——」

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快感达到同步,邢秩发出低吼往肉穴里灌入大量精液,被榨乾的阎碸也在极致高潮下喷出了少量白浊。

高潮过後,邢秩大口喘息,等缓过气才慢慢退出阎碸的身体,他拒绝其他囚犯还想再上一次阎碸的请求,将爽到晕厥的无力身体抱到浴室清洁。

徐毅龙被肉棒包围到最後一刻,他又累又爽,从身体到心里都得到彻底满足。

安排好的接应人手抵达时,邢秩已经将阎碸打理乾净套上典狱长制服,他亲手将晕厥的阎碸抱到担架上,趁医疗人员还在整理,他伸手摸了摸苍白脸颊。

「有机会再见吧。」邢秩低喃,脸上带着不舍表情送走阎碸,原本的憎恶及不满早已消失殆尽。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某一年的情人节,凌晨十二点一过,阎碸被身上的凉意弄醒,意识在半朦胧状态,他感到困惑。

刚刚是做了个不愉快的梦没错,但睡前的助眠剂不应该让他在半夜醒来,而且双手也有一些怪异感。

阎碸想翻个身让自己再次入睡,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当手腕上的束缚感变清晰,他惊醒过来。

「邢秩你又做了什麽?」他发出几近於怒吼的声音。

「你终於醒了啊。」邢秩用好看笑容对上阎碸的怒目,「我正要收下你送的情人节巧克力,谢谢你,宝贝。」

「你…胡说八道什…唔…」阎碸看了眼自己的胸膛,一下子看迷糊了,「这…些是什麽?」

看见身上装饰着鲜奶油跟巧克力,他有种不知道该从哪个点开始生气的无力感,口气也只剩下无奈。

「你送我的巧克力,情人节快乐。」邢秩又说了一次,这次他还俯身舔掉阎碸右侧乳粒上,用鲜奶油固定的酒心巧克力。

「嗯啊…」

舌头重重蹭过敏感乳粒,阎碸咬着下唇低吟。

「你…会想要巧克力这种…孩子气的东西?」今年当然跟往常一样什麽都没准备,阎碸有点心虚地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邢秩俯身一口含上左胸的巧克力,他特意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下藏在鲜奶油下方的乳粒,听见耳畔传来呻吟及喘息,他起身将口中巧克力喂给阎碸。

被两人体温化开的甜腻在嘴里扩散,甜到阎碸用舌头回应。

直到巧克力化光,邢秩才放开了阎碸的柔软唇舌,「我只想要你送的巧克力。」

「我以为你没兴趣过节,所以没准备…」阎碸在邢秩的谴责目光中停顿了下,「抱歉,是我没兴趣过节。」

「我知道,所以我自己来,你可以继续睡。」邢秩继续俯身舔掉装饰在白皙身体上的鲜奶油,每次舌头一贴上阎碸的肌肤,舌尖都能明显感觉到透过皮肤传来的一阵轻颤。

「你…啊啊…」趴伏在身上的邢秩没有停下的意思,阎碸尝试挣扎,「你这样谁…谁睡得着…」

「当然不可能睡着,我换掉你的睡前药了。」邢秩终於抬头,他也看见阎碸脸上的红晕,那片鲜红色沿着颈项往锁骨漫延。

「邢秩你…」阎碸气到说不出话。

「我在想,深夜运动应该能让你好睡。」邢秩舔了一口右肋间的鲜奶油,「你想现在吃药,还是…」

「陪…陪我运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撇过头,身上泛着淡淡的的红晕,被邢秩这麽又亲又甜,加上他怀疑巧克力的酒心度数不低,很乾脆地放弃了抵抗。

尤其是他知道就算吃药睡过去了,身上这只禽兽还是会继续为所欲为,这是让他一直深深懊悔跟邢秩同居的原因。

「为了答谢你的巧克力,我会让你满意的。」邢秩轻啄了下阎碸的唇瓣,「今天想要什麽程度的,轻飘飘、浑身软绵绵,还是要再更激烈…」

「我…」阎碸咬了口邢秩的下嘴唇,「想被玩坏。」

「没问题。」

邢秩沿着腹部的鲜奶油往下舔,舌头游走至鼠蹊部时,阎碸弓起了纤腰呻吟,快感缓缓堆叠,他焦躁难耐。

「快…快点…弄坏我…」阎碸忍不住催促,「啊啊啊…」

邢秩张嘴含上他的性器,那些尚未说出口的催促全变成软软呻吟。

这一夜,邢秩舔遍了阎碸的全身,在他快冲顶时粗暴操开肉穴,肉棒还在深入,他已经爽到射了一堆。

当肉棒进入深处,阎碸浑身细细抽搐,他爽到绞紧了邢秩的性器扭腰,没多久,动人的求饶声回荡在房间,直到深夜爽到晕厥之前,他不记得被操射、潮吹了几次。

阎碸被绑着手没反抗,还任由玩了一整夜,天刚擦亮,邢秩满足地搂着清洗乾净的阎碸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邢秩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在桌上发现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他好奇拿起打开,里面装着四颗像宝石般的巧克力。

「这是…」他有些纳闷,翻找了下都没看到署名。

「情人节快乐,既然你很想要,刚出去办事情时顺路买了。」阎碸站在办公室门口,「我回去工作了。」他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这是可以再弄坏你的邀约吗?」邢秩拿着巧克力追了上去,他搂住阎碸的纤腰。

「不,腰还很酸,腿也没什麽…咕呜…」

邢秩含着红色心形宝石切割的巧克力喂给了阎碸,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邢秩咬下一半,将另一半推入阎碸口中,喂完很快就松开了手,「跟你一起吃的巧克力最好吃。」

「回家先帮我按摩,再…」阎碸转过身,拉开办公室的门,「随你高兴。」

为了等下的工作只能先忍住身上的躁动,背对着邢秩,他的嘴角浅浅上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秋,邢秩约了在郊区别墅赏月烤肉,阎碸勉为其难答应,却在赴约後立刻後悔。

两人对“烤肉”的定义不大一样。

阎碸一到别墅,立刻在玄关被热情拥吻,邢秩的唇舌热情缠人,他一下子就被吻到整个脑袋晕乎乎。

衣服不知什麽时後被脱光,也不知道是怎麽样被带到後院,等回过神时,已经是被綑绑悬吊起来,装有粗大假阳具的炮机正对准了他的後穴。

「邢秩,你又要做什麽?」阎碸发出近似於怒吼的质问,「今天过节,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邢秩带着笑在阎碸的面前蹲下,两人视线齐平,「中秋不是最适合烤肉了,在我烤好前,委屈宝贝也当一下肉串。」

不等阎碸回应,邢秩直接起身走到炮机旁,将假阳具抵上穴口,经常被疼爱的松软菊穴立刻敞开迎合。

「啊啊…不…不要…」阎碸尝试挣扎,可身上的绳子捆得严实,根本挣脱不了。

「才刚插入就开心扭起腰了?」邢秩语带嘲讽,调整好炮机插入的深度後,手放在开启键上,「每次都说不要,还不是每次都射到停不下来。」

「唔…邢…邢秩…」阎碸扭头看着身後的人,眼神带着哀求及惊恐,「放我下来,其他要玩什麽都可以…」

「但我就想玩这个,好怀念你被监禁时边被轮奸我边喂饭的游戏,刚好想烤肉,正好可以重现一下。」阎碸已经是逃不掉的状态,邢秩才终於坦承将他捆绑悬吊还用上炮机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丧心病狂的…啊啊啊…」

不等阎碸骂完,邢秩直接打开开关,机械运转声伴随悦耳呻吟,他很喜欢。

今夜月色很美,他在已经生好火的烤炉前坐下,拿起矮桌上的白酒凑到阎碸唇边,「中秋快乐,这种节日还是得边喝酒边烤肉,才配得上美丽月色。」

阎碸一脸委屈地轻啜了口,烈酒灼烧喉咙,也驱散不了体内快速叠加的快感。

更可怕的是,空腹的他酒精一下肚,身体涌升的热度让他变得更加敏感。

他勉强抬头看向天空,月色真的很美,但他一点都不想被绑在树下,接受炮机的侵犯。

开关打开後,炮机一开始很慢,一次次往外退出到极限再缓缓深入到底,原本只是慢速抽插,没多久後顶入的力道变大速度也加快,他想起被轮奸时的感觉。

应该厌恶的记忆,却在酒精的催化及邢秩的凝视下,变成挑起慾望的钥匙。

突然,他觉得炮机不够粗暴。

见阎碸开始享受当肉串的快乐,邢秩也终於认真烤肉。

明天放假,夜还漫长,他悠闲地边喝酒边留意炭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风带来秋日凉意,阎碸浑身燥热,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插入後穴的假阳具越来越激烈搅弄,被侵犯後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出现射精前的反应。

「速度真快。」邢秩看了眼阎碸腿间一颤一颤的肉棒,「想射就射吧。」

被制约的身体一听见许可,立刻浑身兴奋抽搐。

「啊啊啊——」

阎碸高扬起头,在激烈呻吟中射出一股股白浊。

「不…啊啊啊…」

射精都还没结束,阎碸却发出惨叫,邢秩不但不理会,还用遥控器将炮机的速度提高。

「哇啊啊…我还在高潮…停…你这混蛋快停下…啊啊啊…」

处於射精的高潮中,边在後穴疯狂搅弄的感觉很可怕,快感像被放大了好几倍,也像硬在乾涩甬道中乱捅,阎碸激烈挣扎也惊叫不止。

穿插在狂乱呻吟中的怒骂邢秩一点都不在意,第一批肉烤好了,他打算开始喂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在炮机上蠕动挣扎,呻吟声中夹杂着难受惨叫,邢秩还是没打算这麽早结束。

他将刚烤好稍微吹凉的肉片弄成一口大小,阎碸摇头拒绝吃下。

「不吃今晚就别想下来了。」邢秩冷声威胁。

「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阎碸强忍着身上的乱窜的快感怒骂,骂完他不情愿地张开嘴。

「好乖好乖。」邢秩柔声称赞,「宝贝边挨操边吃东西的模样很诱人,我很喜欢。」

阎碸体内的假阳具突然大力深顶,正要吞下肉片的他差点吐了出来,他很清楚邢秩有多变态多凶残,要是这时候吐了,一定会被做更多可怕的事。

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暂时顺从。

他偷偷做了个决定,被放下来後要先揍邢秩一拳,然後立刻就走。

炮机现在深深抵着结肠进攻,许久没被捅开操进的深处很爽,他绷紧了身体激烈呻吟。

「你果然最喜欢被玩那里。」邢秩拿起遥控器忽快忽慢的调整,「好怀念用拳头操开结肠的感觉,宝贝什麽时後才会同意让我随便玩你的身体?」

「不…啊啊…」

下腹深处酸胀难耐,被强迫撑开的括约肌又爽到发麻,才刚射完不久,阎碸又在高潮边缘,他想怒怼邢秩,可张开了嘴巴只发得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射,但身体又被制约无法擅自射精,阎碸用哀求眼神看着邢秩,美丽眼睛泛起一层水雾,斗大泪珠一颗颗落下。

看着很惹人怜爱。

只可惜,他的对像是邢秩,在邢秩满意之前,是不可能因为心软而停手。

「乖,快点吃。」邢秩夹起一只剥好壳的虾子,「宝贝今天都还没吃吧,等你吃饱就放你下来,所以愿意乖乖吃饭了吗?」

阎碸咬着下唇,原想赌气忍住声音,可体内由慢速突然变激烈的假阳具不允许他任性。

他含着泪点头,「请…啊啊…请你快点…喂小母狗,你…你的小母狗饿坏了…」除了讨好,没有其他能提早离开炮机的办法。

「啊啊啊就是这样!」邢秩开心不已,「好可爱,我的宝贝超可爱!」

他将虾子塞进阎碸的嘴巴里,接着又弄起了牛肉。

开始喂食不到十分钟,阎碸哀求双手已经麻到失去知觉,希望能改变捆绑方式或先放他下来。

「我才不会上当,现在放了你,你不揍我一拳转头就走才怪。」邢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等你爽到潮吹再放你下来。」

「你…哼嗯…你倒是先…先许可我射啊…好涨…呜…不管…是里面还是肉棒,都涨到好难受…」阎碸哭着抱怨,从第一次射精後,邢秩就没再给过许可。

邢秩一脸无辜,「等宝贝吃饱想怎麽射都行,你吃好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要…一直欺负那…啊啊不…呜呜呜…」手像快废了一难受,阎碸认输大哭,「你…放我下来,我…我会自己趴跪着…撅高屁股继…继续被炮机狠操…求你…放小母狗下来…」

哭声让请求的话语含糊不清,邢秩扬起一抹邪笑,冷酷无情地要求阎碸重新再说一次。

直到他满意为止,阎碸反覆哭着哀求三次,最後一次他死死压抑喉间的呻吟,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请求。

「求…求您…放小母狗…下来,小母狗…的手…已…已经没有知觉了…小母…小母狗会…主动撅高屁股让炮机操,直…直到喂食结束,或…你愿意操我为止…」

「合格了,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

一给许可,阎碸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反应,大脑还在消化指令,身体已经开心的擅自放任快感冲上顶点。

阎碸在悬吊的状态下爽到用力拱起背脊,身体失控抽搐,积存的精液喷涌而出,他身下的地上有一滩由透明淫液及白浊精液汇聚而成的小水洼。

色气又迷人,是邢秩对这阎碸波高潮所下的评论。

他爱死了这副美丽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被放下来时,手脚酸软到只能挂在邢秩身上,要说现在跟被监禁那两天有什麽不一样,大概就是不会再被随手仍在地上。

「宝贝要撒娇到什麽时後?」邢秩带着宠溺浅笑询问。

「我…可以正常吃烤肉,吃完再玩吗?」阎碸吸着鼻子用软绵绵声音询问。

「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整个星期我是不是一直提醒你要好好吃饭?」邢秩扳起脸反问,「要不是你劝不动,今天也不会被这样疼爱。」

「疼…疼爱?」阎碸皱着眉,「你…觉得这叫疼爱?」

「是啊,你不肯好好吃饭那就由我来喂你,但要我动手,当然要用我喜欢的方式。」邢秩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所以快点将屁股对着炮机趴好,你还没吃饱。」

发现这场折磨竟然是邢秩的关心,阎碸连吐槽都觉得有点无力,「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照顾人吗?」

「我有啊,但那根本没用,你还不是我行我素了一个星期,饮食不正常到都开始胃痛了。」说到这件事邢秩就有气,他冷哼了声催促,「快点,再拖下去就让你在炮机上吃点心。」

「那…那还不是工作太忙,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要什麽都丢给我做…」阎碸努力从邢秩身上爬起站好。

光裸站在月下的身影纤细,晚风吹过,白皙身体微颤,邢秩伸手贴上阎碸腹部的浅浅腹肌,透过指尖传来的手感比之前差了一些。

「果然又瘦了。」他的声音及眼神透着不舍,「让你正常吃饭你不肯,那只好用我的方式吃,跪这里。」他拿了一个坐垫放在地上。

阎碸叹了口气,跪坐在软垫上。

「先自己吃一点,我调整机器。」邢秩起身走到炮机旁边调整位置跟高度,等他弄好,阎碸在坐垫上看着手腕绳痕发呆的画面让他不爽,「你真的很想惹我生气?」

阎碸抬头看向邢秩,眼中带着困惑。

「不是要你自己先吃,现在是想绝食抗议?」邢秩伸手扣住阎碸的下巴,居高临下冷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等你喂。」

月光下,鲜红唇瓣吐出的话语极度煽情,画面美到让邢秩倒抽了口气,「要是能一直这麽乖,我也不用费心思考怎麽疼爱你。」

阎碸撇过头没说话。

「屁股撅好,都说了今天要让你在炮机上潮吹。」邢秩拿了瓶润滑液淋在假阳具上,等阎碸缓慢地摆好姿势,他将那双裸足固定在机器底部两侧的脚铐上,「宝贝的菊穴好美,中秋前连续忙了一阵子都没办法好好喂饱,括约肌一颤一颤收缩好可爱,这里也饿坏了吧?」

「你的话…唔…话不能少一点吗?」

阎碸抱怨到一半就被强迫撬开身体,刚被炮机玩了一轮,後穴还很敏感,他轻颤着努力压抑呻吟继续抱怨。

邢秩轻笑,「如果你能坦率点,也许我可以安静些。」他将假阳具推入到底後才停手,「好了,在你最爽的时候,我会让机器撬开里面的第二道门。」

「邢…啊啊…邢秩…」阎碸的眉头深锁,他抿了抿唇瓣才再次开口,「不要…那麽深…」

「你应该很清楚,游戏开始之後,我不会给你选择权。」邢秩冷声打断哀求话语。

「对,我知道…」阎碸打了个冷颤,「快点…喂我吃…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炮机就被打开,往外大幅度抽出的假阳具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阎碸也不是真的想这样被喂食,只是希望能快点结束才开口要求,现在时间还早,还不知道一个晚上下来後,邢秩会将他折腾成什麽样子。

假阳具在後穴里深操,他开始後悔。

後悔刚才为什麽不直接揍邢秩一拳,然後赶快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

「唔…噫呜…哼啊…」

「哈啊…」

满月下的纤细美人四肢伏地被炮机後入,他的双脚被固定在机器两侧的铁杆上,双手能自由活动。

脚上的束缚没上锁,阎碸却没任何试图解开的举动,邢秩仔细留意他的每一个反应,表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是开心到不行。

虽然进展很慢,但他知道阎碸对他的信任度及好感有在缓慢增加。

酒杯空了,邢秩伸手拿了酒瓶倒满一杯,空旷院子里,甜美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沉醉在快感中的美丽脸庞,他觉得今年的中秋赏月很完美。

快感缠绕阎碸全身,炮机开启没多久他就爽到很想射,他根本不想管邢秩的射精许可,是身体跟大脑擅自被制约,那两天被监禁的後遗症延续了许多年。

阎碸撑起身体,双手搭上邢秩的左大腿,「邢…邢秩…哼嗯…让…我射…」不情愿,他还是努力用软绵绵声音请求。

「不行,要是让你射太多,烤完肉我还玩什麽?」邢秩冷声拒绝,顺手把酒杯凑到阎碸嘴边。

阎碸不大会喝酒,一开始邢秩喂的那口度数不低,他闭紧双唇拒绝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喝一点。」邢秩将玻璃杯贴上阎碸的鲜红唇瓣,「下一批肉还要再烤一下,今天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

劝着的声音偏暖,但炮机的遥控器在邢秩手上,阎碸不敢坚持太久,他只好轻启唇瓣喝了一点。

这次邢秩半强迫喂了半杯才放过。

半杯高度数白酒,足以让平常不喝酒的人醉了,不到半分钟,阎碸的脑袋晕乎乎,浑身热的难受。

「呜…」阎碸扭起腰,低声抽泣,「不…不够…啊啊…」

「什麽东西不够?」邢秩夹起了烤炉上烤好的肉片跟干贝,「吃不够的话食材还很多,这边烤完我再进去拿。」

「不…不是啊…你…怎麽可能…嗯啊…怎麽可能不懂…呜呜呜…」

阎碸的脸颊被酒气醺红,让冰山美人看起来变可爱多了,後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抽时,他还会一脸不舍地扭腰。

邢秩当然懂他的意思。

「呜呜…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泣音跟呻吟声交替,眼看邢秩又要开始喂食,他摇了摇头开口,「小穴…不够粗暴…啊啊…想…想要更爽…」酒精带起的热度漫延到全身,他再也忍不住在体内乱窜的焦躁慾望。

「但再激烈点你就没办法吃东西了…」邢秩假装为难,直接将干贝塞进阎碸口中。

吞下干贝後,阎碸焦急撑起身体,「我…我会吃快一点…」他主动张嘴。

邢秩面对烤炉坐着,阎碸则是在他的左手边,从刚才的双手搭在他的腿上,到现在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上来。

腿上为了求欢的哀求表情,一直是他的最爱。

醉了的阎碸很可爱,为了想满足慾望疯狂讨好,邢秩将炮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作为奖励,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喂了一小阵子,阎碸摇头哭着说不想再吃,邢秩放下筷子边抚摸他的脸颊边询问,「你的食量应该不止这样?」

「呜呜…再…再吃会想吐,你不会…轻易放过我,也…啊啊…也还没用你的肉棒操我…」阎碸一脸渴望地贴到邢秩腿间,隔着裤子用脸颊蹭着性器,「我…以後一定…啊啊…一定会乖乖吃饭,这次…不要再喂了…我不要…不要在最爽的时候…被操到吐…」

「真拿你没办法。」邢秩往阎碸的腿间摸去,套弄起硬挺又湿濡的黏腻性器,「我想再喝点,你先吃我的肉棒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他用右手支着头,淡淡看着趴伏在他左腿上的阎碸。

阎碸将头靠近邢秩腿间,动作不大熟练地用牙齿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假阳具仍他的後穴里粗暴进出,他咬开拉链的同时,高高撅起的屁股跟着轻轻摇晃。

彷佛看到肉棒让他很开心。

他对着邢秩的巨物,先一点点用舌头舔湿,再张大了嘴一口含上。

带侵略性的雄性香气盈满口腔,阎碸的下身疯狂躁动,炮机顶得很深,他的肉棒也细细抽搐,但就是射不出来。

快感很强烈,但没有邢秩的许可,就永远缺了那临门一脚。

很爽,也很难受。

他将邢秩的肉棒深含到底,龟头抵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事,可他已经会因为被侵犯喉咙而兴奋,也熟练到能让整根都吞入嘴里的性器很爽。

邢秩的微冷目光转为柔和,他伸手摸了摸阎碸的脸颊,「我一直觉得帮人口交的脸很丑,也只有你的,我怎麽样都看不腻。」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有点醉的你竟然这麽可爱,难怪以前怎麽样都不肯陪我喝一杯。」

在月下边喝酒边享受深喉的感觉很棒,为了奖励阎碸,邢秩拿起炮机的遥控器。

「咕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阎碸专注吸吮、用喉咙紧紧箍住肉棒套弄时,後穴被往外抽出到底的假阳具大力操入深处。

嘴巴被巨物堵着,他发不出呻吟,只有些含糊声音从嘴角溢流而出。

炮机对着结肠猛撞,後穴被不知疲惫的机器折腾了好阵子,敏感嫩肉经不起这样的粗暴玩弄,肉穴的小高潮连绵不绝。

很爽、很难受,不管嘴巴还是菊穴都是强烈的快感跟痛苦,最让阎碸感到绝望的是,这才是他的身体所渴望的。

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邢秩伸手轻轻抚去,在这麽诱人的景致及口腔的热情吸吮服侍下,他也快射了。

「宝贝,你真的好棒。」

月色朦胧,美酒香醇,美人更是如梦似幻,他的心情极度舒畅,已经很想将阎碸压到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阎碸含着肉茎,头颅大幅度上下摆动,他偷看邢秩的眼神带着渴求。

「宝贝,我…快射了…」邢秩的呼吸粗重,他半眯起眼专注享受,腿间的头颅听见他的低喃更加卖力,在快感将要突破顶点时,他放下空酒杯,伸手用力抓住阎碸的头发死死下压。

肉棒进入到极少被碰触的深处,阎碸差点吐了出来,幸好他赶快微调姿势、积极做出吞咽动作,让喉咙的肌肉更快适应也更好地包裹肉棒。

「真爽,宝贝…我们一起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呜喔喔喔…」

一得到许可,精液灌入喉间的同时,阎碸也浑身像被电击一样失控抽搐,积攒许久的白浊喷涌而出。

邢秩射完退出湿热口腔後没让炮机停下,反而再次加大档次,就像他预告过的那样。

假阳具在阎碸的射精反射快结束时操开结肠,被顶开第二道门碰触深处的疼痛及酸爽,让他拱起身体惊叫着潮吹。

白皙纤细的人体喷泉邢秩很喜欢,他持续操控炮机,让阎碸连续潮吹了三次才停手。

最後一次时,阎碸喊到声音哑掉,炮机都已经停下,他仍趴伏在邢秩腿上浑身细细抽搐,久久缓不下来。

疯狂高潮的无助模样让邢秩再也忍不住,他等不及回房间,直接压着爽到无力的身体狠操一顿。

连续潮吹让阎碸的高潮像退不去、结束不了,身体还没缓下来又被肉棒侵犯,後穴一被撬开,他浑身一颤一颤轻抽,肉棒上流满不知道是潮液还是淫液的透明液体,偶尔在邢秩重重深顶时,还会夹带少许白浊流出。

邢秩的玩性上来,在院子里做了一次,抱回房间又狠操了两次,直到阎碸再也射不出东西才终於停止。

两人打理乾净已经快天亮,满月下沉,邢秩心满意足搂着阎碸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惨遭监禁虐待两天结束後,被救护车直接送往监狱合约医院,那里有个不存在的楼层,专门收治一些生病的重刑犯。

典狱长出了这麽大的事,要能瞒住只能安排在这种特殊病房治疗。

入院後,阎碸的身心严重疲惫,抽完血打上点滴,他就几乎失去意识,只能任由医疗人员检查身体、进行治疗。

幸好他没什麽记忆,否则治疗过程对他来说也是极度羞耻。

再清醒已经是隔天早上,昏睡了一夜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後穴的酸胀,让他难受到怎麽换姿势都不对。

他想弄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可又懒得按床边的护士铃,就这麽瘫在床上等待。

清醒了五分钟之後,身体的疼痛更加明显,各种难受在神经上啃咬,他难受到都快哭了。

「到底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他用力捶了下床垫,手上点滴的输液管里倒流了一些血。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下一秒门打开後走进一名护理人员,她一发现阎碸是清醒的被吓了一跳,但也马上换上好看微笑。

「阎先生早安,我来帮您量生命徵象,现在觉得还好吗?」她推着一台半个人高的血压计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透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不行,阎碸用右手臂遮住眼睛,「你们都知道…我发生什麽事了?」

妆容精致的女孩愣住,随即露出一抹舒心微笑,「大致上知道,您放心,院方会对您的状况保密。」

「你们都是邢秩的人?」一提到那个名字,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一阵热度。

「不是,邢先生也只是帮我们的主人出手,您先好好休息几天,以後也许您会频繁回来。」护理人员甜笑,「主人折腾人的功夫,不会比那十几个囚犯差。」

「我要现在出院。」阎碸坐起,动手扯着点滴。

「如果。」女孩的气势突然变了,「您不想被四肢拘束在床上,劝您乖乖在这里养伤,直到医师开立出院许可。」

「唔…」

眼前的护理人员让阎碸感到不寒而栗,他很清楚只要医师开立约束医嘱,马上就会有一群人进来将他绑在床上。

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阎碸告诉自己得暂时沉住气,直到她口中的“主人”出现再来想对策。

「对,乖一点。」笑容再次回到女孩脸上,「我是小晓,您住院期间的主护,希望您能好好配合治疗。」她边自我介绍便将压脉带绑到阎碸的手臂上。

阎碸撇过头不再说话,房间里剩下机器的打气声跟一点一点泄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您身上很难受吧,等医师巡房後才是治疗时间,请您再忍耐一下。」小晓收起笑容,「等下的巡房跟治疗需要您配合,为了避免您抗拒或出现攻击行为,我们会让三名助理陪同,如果您不想被强制压在床上进行诊治,请乖一点。」

小晓冷下声音的警告让阎碸心里发慌,但他还是强撑起气势开口,「出去。」

「希望您能听进我的建议。」小晓甜甜一笑後拆掉阎碸手臂上的压脉带,转身推着血压计离开。

病房门被关上,阎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着,放空之间,他隐约想起邢秩似乎提过还有幕後黑手,似乎还是在他这个典狱长之上的监狱高层。

头疼的难受,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送餐的先生进来。

「小晓姐让我提醒您,好好吃饭才能好让身体恢复快一点。」高挑男子替阎碸布置好床上桌後,带着亲切微笑提醒。

桌上是简单的粥跟一些小菜,这些菜色让阎碸想起邢秩曾经喂他的早餐,一阵恶心感涌上,还没吃就乾呕连连。

「能换别的吗?」阎碸皱着眉看着送餐小哥。

「还有剩的吐司,您等等。」他转身离开後,没多久端着一个装有两片吐司的盘子进来,「需要帮您换成西式餐点吗?」

阎碸点头,「嗯,我不要粥,这个收回去。」

「今天没办法,多的吐司不多,请您将就点。」说完後,送餐人员直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前两天被喂混精液食物的印象太糟糕,让他本能地排斥吃东西。

强忍着恶心感吃了半块,他将剩下的放回桌上後,下床将餐盘跟床上桌收到一旁。

接着又回到床上窝着。

九点,门又一次被敲响,快睡着的阎碸被惊醒,这次进来了不少人。

带头的是两个高大医生,旁边有个助手,小晓也在旁边,在他们後面有三个高壮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助理”。

「巡房需要这麽大阵仗?」阎碸皱着眉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怕典狱长您不配合。」小晓的一双媚眼带着笑意。

说是巡房,其实是背後主谋指示的调教之一。

阎碸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们先诊视伤处,请您将全身衣服都脱掉。」小晓走到床边,打开床旁柜的抽屉,展示里面齐全的束缚用具,「我们的助理各个都是捆绑高手,您可以自己选择配合医师,或者“被动”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倒抽了口气,原本以为离开监狱恶梦就会结束,这样看来那场绑架监禁不过是开始。

「这不是常规处置,是你们背後那个人指使的?」阎碸的沙哑声音让他的气势狠不起来。

「您能明白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小晓一脸欣慰点头,「病房里有监控,您的言行跟举止主人都会看到,主人们正期待您的诊察,请快点脱衣服吧。」

「们…」阎碸冷笑了声,「他们有多少人?」

「以後您会知道。」小晓将手伸进抽屉,「谭医师很忙,没时间慢慢等您,您再不动我们就动手了。」

「你们,跟那群所谓的“主人”都是变态。」阎碸将手搭上病人服的扣子,解开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经过监禁两天的洗礼,他学到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上衣脱掉後,他从床上站起脱掉裤子,「全脱?」

「是的,您上身的伤主要集中在被内裤包裹的那一区块,不脱掉谭医师没办法诊视。」小晓退到门口,将助手推着的推车拉到床边,「等下麻烦您依照医师指令摆出姿势,请您牢记,这层楼连拷问房都有,惩处再重,我们团队都能让您最後恢复如初,或是依照主人指示将您彻底改造,在得到出院许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

「废话真多。」阎碸脱下内裤放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站立眼神冰冷,双手不遮掩身上任何部位,就这麽站着迎接那群人的目光。

透过萤幕看着的几个人又惊又喜。

除了阎碸布满伤痕的身体很诱人外,他们最喜欢的是那无法被轻易摧毁的强大意志力,被一群人监禁轮奸刚放出来,竟然能冷静的这麽快。

现在不是看到躲在床底一惊一乍吓到魂都飞了的人,他们感到开心。

这样的宠物才能玩久一点。

「先仰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我们要先检查阴囊的伤势。」

谭医师的声音传来,大家满怀期待紧盯着萤幕。

阎碸轻颤了下,快速用深呼吸掩饰一闪而过的惧怕。

他坐到病床上躺下,双腿屈起、敞开,动作流畅没有迟疑,几个医疗人员围在床铺两侧。

谭医师坐在阎碸脚边,小晓递上一根笔灯,他接过後立刻打开对着瘀血严重的阴囊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严重,被做了什麽才变成这样?」谭医师戴着手套,一问完也直接上手摸。

「唔…」阎碸颤抖了下,随即用右手臂遮住眼睛,「忘记了…」

「这就麻烦了,不知道是怎麽受伤的不好安排治疗。」谭医师用力捏了下右侧阴囊,「还是用点疼痛帮助您回想?」

「不…我…」阎碸突然会过意来,「我懂了,这也是你们所谓调教的一环?」

「您能明白真是太好了。」谭医师又轻捏了捏,在阎碸缩瑟了下时开口,「想少遭点罪就乖乖配合。」

「被…踢…」阎碸不情愿地回答。

在腿间的那只手也停止赋予疼痛,只是正常翻看。

「还有呢?」谭医师继续追问。

阎碸沉默,但不到两秒,疼痛又钻入神经,他倒抽了口气。

「还有…用鞭打跟…压克力板…夹着…」阎碸的声音微颤,也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问你问题的是谭医师,要是主人问话,依您这个回答速度一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小晓摇头叹气,「您的服从性真差,得好好训练才行。」

「我并没有要服从你们的主人。」阎碸已经快速收拾好声音,「只是你们人多,我逼不得已才配合。」他的沙哑声音很冷。

「典狱长大人,您慢慢就会打从心里服从了。」谭医师也冷下声音。

两人的气势碰撞,阎碸虽然全裸却没逊色太多,要不是邢秩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他不会在最後主动收敛。

以诊视为名的拷问调教持续进行,包括屁股的瘀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乳头被怎麽样玩弄、尿道里面有没有被侵犯等等。

让阎碸撑不住落泪的,是谭医师要他屁股撅高趴跪,再用金属扩张器撑开他的後穴,好不容易结束不停被侵犯的可怕虐待,现在身体又被强迫打开,被七个人围观。

两个医师轮流问有哪些东西进入过菊穴,最大被撑大到什麽程度,以及穴口周围的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

挨过打的菊穴被侵犯时,为什麽会爽到高潮?

至此,他知道那两日的监视画面这些人一定全都看过,现在单纯是为了那些躲在镜头後的人们的恶趣味,才一项一项细细追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师们走後,剩小晓跟三个助手留在房间,阎碸仍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後穴里插着扩张器。

刚才诊视完体内後,谭医师说了无大碍,就直接带着另一个医师跟助理一起离开。

「你们…」阎碸看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气到说不出话。

「您想说什麽?」小晓站在病床右侧,大约是阎碸屁股附近的位置,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双乳胶手套戴上。

「他们直接走掉是什麽意思?」阎碸皱着眉,「那东西不用拿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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