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炮机上的中秋节(1 / 2)
('中秋,邢秩约了在郊区别墅赏月烤肉,阎碸勉为其难答应,却在赴约後立刻後悔。
两人对“烤肉”的定义不大一样。
阎碸一到别墅,立刻在玄关被热情拥吻,邢秩的唇舌热情缠人,他一下子就被吻到整个脑袋晕乎乎。
衣服不知什麽时後被脱光,也不知道是怎麽样被带到後院,等回过神时,已经是被綑绑悬吊起来,装有粗大假阳具的炮机正对准了他的後穴。
「邢秩,你又要做什麽?」阎碸发出近似於怒吼的质问,「今天过节,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邢秩带着笑在阎碸的面前蹲下,两人视线齐平,「中秋不是最适合烤肉了,在我烤好前,委屈宝贝也当一下肉串。」
不等阎碸回应,邢秩直接起身走到炮机旁,将假阳具抵上穴口,经常被疼爱的松软菊穴立刻敞开迎合。
「啊啊…不…不要…」阎碸尝试挣扎,可身上的绳子捆得严实,根本挣脱不了。
「才刚插入就开心扭起腰了?」邢秩语带嘲讽,调整好炮机插入的深度後,手放在开启键上,「每次都说不要,还不是每次都射到停不下来。」
「唔…邢…邢秩…」阎碸扭头看着身後的人,眼神带着哀求及惊恐,「放我下来,其他要玩什麽都可以…」
「但我就想玩这个,好怀念你被监禁时边被轮奸我边喂饭的游戏,刚好想烤肉,正好可以重现一下。」阎碸已经是逃不掉的状态,邢秩才终於坦承将他捆绑悬吊还用上炮机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丧心病狂的…啊啊啊…」
不等阎碸骂完,邢秩直接打开开关,机械运转声伴随悦耳呻吟,他很喜欢。
今夜月色很美,他在已经生好火的烤炉前坐下,拿起矮桌上的白酒凑到阎碸唇边,「中秋快乐,这种节日还是得边喝酒边烤肉,才配得上美丽月色。」
阎碸一脸委屈地轻啜了口,烈酒灼烧喉咙,也驱散不了体内快速叠加的快感。
更可怕的是,空腹的他酒精一下肚,身体涌升的热度让他变得更加敏感。
他勉强抬头看向天空,月色真的很美,但他一点都不想被绑在树下,接受炮机的侵犯。
开关打开後,炮机一开始很慢,一次次往外退出到极限再缓缓深入到底,原本只是慢速抽插,没多久後顶入的力道变大速度也加快,他想起被轮奸时的感觉。
应该厌恶的记忆,却在酒精的催化及邢秩的凝视下,变成挑起慾望的钥匙。
突然,他觉得炮机不够粗暴。
见阎碸开始享受当肉串的快乐,邢秩也终於认真烤肉。
明天放假,夜还漫长,他悠闲地边喝酒边留意炭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风带来秋日凉意,阎碸浑身燥热,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插入後穴的假阳具越来越激烈搅弄,被侵犯後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出现射精前的反应。
「速度真快。」邢秩看了眼阎碸腿间一颤一颤的肉棒,「想射就射吧。」
被制约的身体一听见许可,立刻浑身兴奋抽搐。
「啊啊啊——」
阎碸高扬起头,在激烈呻吟中射出一股股白浊。
「不…啊啊啊…」
射精都还没结束,阎碸却发出惨叫,邢秩不但不理会,还用遥控器将炮机的速度提高。
「哇啊啊…我还在高潮…停…你这混蛋快停下…啊啊啊…」
处於射精的高潮中,边在後穴疯狂搅弄的感觉很可怕,快感像被放大了好几倍,也像硬在乾涩甬道中乱捅,阎碸激烈挣扎也惊叫不止。
穿插在狂乱呻吟中的怒骂邢秩一点都不在意,第一批肉烤好了,他打算开始喂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在炮机上蠕动挣扎,呻吟声中夹杂着难受惨叫,邢秩还是没打算这麽早结束。
他将刚烤好稍微吹凉的肉片弄成一口大小,阎碸摇头拒绝吃下。
「不吃今晚就别想下来了。」邢秩冷声威胁。
「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阎碸强忍着身上的乱窜的快感怒骂,骂完他不情愿地张开嘴。
「好乖好乖。」邢秩柔声称赞,「宝贝边挨操边吃东西的模样很诱人,我很喜欢。」
阎碸体内的假阳具突然大力深顶,正要吞下肉片的他差点吐了出来,他很清楚邢秩有多变态多凶残,要是这时候吐了,一定会被做更多可怕的事。
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暂时顺从。
他偷偷做了个决定,被放下来後要先揍邢秩一拳,然後立刻就走。
炮机现在深深抵着结肠进攻,许久没被捅开操进的深处很爽,他绷紧了身体激烈呻吟。
「你果然最喜欢被玩那里。」邢秩拿起遥控器忽快忽慢的调整,「好怀念用拳头操开结肠的感觉,宝贝什麽时後才会同意让我随便玩你的身体?」
「不…啊啊…」
下腹深处酸胀难耐,被强迫撑开的括约肌又爽到发麻,才刚射完不久,阎碸又在高潮边缘,他想怒怼邢秩,可张开了嘴巴只发得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射,但身体又被制约无法擅自射精,阎碸用哀求眼神看着邢秩,美丽眼睛泛起一层水雾,斗大泪珠一颗颗落下。
看着很惹人怜爱。
只可惜,他的对像是邢秩,在邢秩满意之前,是不可能因为心软而停手。
「乖,快点吃。」邢秩夹起一只剥好壳的虾子,「宝贝今天都还没吃吧,等你吃饱就放你下来,所以愿意乖乖吃饭了吗?」
阎碸咬着下唇,原想赌气忍住声音,可体内由慢速突然变激烈的假阳具不允许他任性。
他含着泪点头,「请…啊啊…请你快点…喂小母狗,你…你的小母狗饿坏了…」除了讨好,没有其他能提早离开炮机的办法。
「啊啊啊就是这样!」邢秩开心不已,「好可爱,我的宝贝超可爱!」
他将虾子塞进阎碸的嘴巴里,接着又弄起了牛肉。
开始喂食不到十分钟,阎碸哀求双手已经麻到失去知觉,希望能改变捆绑方式或先放他下来。
「我才不会上当,现在放了你,你不揍我一拳转头就走才怪。」邢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等你爽到潮吹再放你下来。」
「你…哼嗯…你倒是先…先许可我射啊…好涨…呜…不管…是里面还是肉棒,都涨到好难受…」阎碸哭着抱怨,从第一次射精後,邢秩就没再给过许可。
邢秩一脸无辜,「等宝贝吃饱想怎麽射都行,你吃好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要…一直欺负那…啊啊不…呜呜呜…」手像快废了一难受,阎碸认输大哭,「你…放我下来,我…我会自己趴跪着…撅高屁股继…继续被炮机狠操…求你…放小母狗下来…」
哭声让请求的话语含糊不清,邢秩扬起一抹邪笑,冷酷无情地要求阎碸重新再说一次。
直到他满意为止,阎碸反覆哭着哀求三次,最後一次他死死压抑喉间的呻吟,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请求。
「求…求您…放小母狗…下来,小母狗…的手…已…已经没有知觉了…小母…小母狗会…主动撅高屁股让炮机操,直…直到喂食结束,或…你愿意操我为止…」
「合格了,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
一给许可,阎碸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反应,大脑还在消化指令,身体已经开心的擅自放任快感冲上顶点。
阎碸在悬吊的状态下爽到用力拱起背脊,身体失控抽搐,积存的精液喷涌而出,他身下的地上有一滩由透明淫液及白浊精液汇聚而成的小水洼。
色气又迷人,是邢秩对这阎碸波高潮所下的评论。
他爱死了这副美丽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被放下来时,手脚酸软到只能挂在邢秩身上,要说现在跟被监禁那两天有什麽不一样,大概就是不会再被随手仍在地上。
「宝贝要撒娇到什麽时後?」邢秩带着宠溺浅笑询问。
「我…可以正常吃烤肉,吃完再玩吗?」阎碸吸着鼻子用软绵绵声音询问。
「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整个星期我是不是一直提醒你要好好吃饭?」邢秩扳起脸反问,「要不是你劝不动,今天也不会被这样疼爱。」
「疼…疼爱?」阎碸皱着眉,「你…觉得这叫疼爱?」
「是啊,你不肯好好吃饭那就由我来喂你,但要我动手,当然要用我喜欢的方式。」邢秩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所以快点将屁股对着炮机趴好,你还没吃饱。」
发现这场折磨竟然是邢秩的关心,阎碸连吐槽都觉得有点无力,「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照顾人吗?」
「我有啊,但那根本没用,你还不是我行我素了一个星期,饮食不正常到都开始胃痛了。」说到这件事邢秩就有气,他冷哼了声催促,「快点,再拖下去就让你在炮机上吃点心。」
「那…那还不是工作太忙,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要什麽都丢给我做…」阎碸努力从邢秩身上爬起站好。
光裸站在月下的身影纤细,晚风吹过,白皙身体微颤,邢秩伸手贴上阎碸腹部的浅浅腹肌,透过指尖传来的手感比之前差了一些。
「果然又瘦了。」他的声音及眼神透着不舍,「让你正常吃饭你不肯,那只好用我的方式吃,跪这里。」他拿了一个坐垫放在地上。
阎碸叹了口气,跪坐在软垫上。
「先自己吃一点,我调整机器。」邢秩起身走到炮机旁边调整位置跟高度,等他弄好,阎碸在坐垫上看着手腕绳痕发呆的画面让他不爽,「你真的很想惹我生气?」
阎碸抬头看向邢秩,眼中带着困惑。
「不是要你自己先吃,现在是想绝食抗议?」邢秩伸手扣住阎碸的下巴,居高临下冷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等你喂。」
月光下,鲜红唇瓣吐出的话语极度煽情,画面美到让邢秩倒抽了口气,「要是能一直这麽乖,我也不用费心思考怎麽疼爱你。」
阎碸撇过头没说话。
「屁股撅好,都说了今天要让你在炮机上潮吹。」邢秩拿了瓶润滑液淋在假阳具上,等阎碸缓慢地摆好姿势,他将那双裸足固定在机器底部两侧的脚铐上,「宝贝的菊穴好美,中秋前连续忙了一阵子都没办法好好喂饱,括约肌一颤一颤收缩好可爱,这里也饿坏了吧?」
「你的话…唔…话不能少一点吗?」
阎碸抱怨到一半就被强迫撬开身体,刚被炮机玩了一轮,後穴还很敏感,他轻颤着努力压抑呻吟继续抱怨。
邢秩轻笑,「如果你能坦率点,也许我可以安静些。」他将假阳具推入到底後才停手,「好了,在你最爽的时候,我会让机器撬开里面的第二道门。」
「邢…啊啊…邢秩…」阎碸的眉头深锁,他抿了抿唇瓣才再次开口,「不要…那麽深…」
「你应该很清楚,游戏开始之後,我不会给你选择权。」邢秩冷声打断哀求话语。
「对,我知道…」阎碸打了个冷颤,「快点…喂我吃…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炮机就被打开,往外大幅度抽出的假阳具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阎碸也不是真的想这样被喂食,只是希望能快点结束才开口要求,现在时间还早,还不知道一个晚上下来後,邢秩会将他折腾成什麽样子。
假阳具在後穴里深操,他开始後悔。
後悔刚才为什麽不直接揍邢秩一拳,然後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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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噫呜…哼啊…」
「哈啊…」
满月下的纤细美人四肢伏地被炮机後入,他的双脚被固定在机器两侧的铁杆上,双手能自由活动。
脚上的束缚没上锁,阎碸却没任何试图解开的举动,邢秩仔细留意他的每一个反应,表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是开心到不行。
虽然进展很慢,但他知道阎碸对他的信任度及好感有在缓慢增加。
酒杯空了,邢秩伸手拿了酒瓶倒满一杯,空旷院子里,甜美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沉醉在快感中的美丽脸庞,他觉得今年的中秋赏月很完美。
快感缠绕阎碸全身,炮机开启没多久他就爽到很想射,他根本不想管邢秩的射精许可,是身体跟大脑擅自被制约,那两天被监禁的後遗症延续了许多年。
阎碸撑起身体,双手搭上邢秩的左大腿,「邢…邢秩…哼嗯…让…我射…」不情愿,他还是努力用软绵绵声音请求。
「不行,要是让你射太多,烤完肉我还玩什麽?」邢秩冷声拒绝,顺手把酒杯凑到阎碸嘴边。
阎碸不大会喝酒,一开始邢秩喂的那口度数不低,他闭紧双唇拒绝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喝一点。」邢秩将玻璃杯贴上阎碸的鲜红唇瓣,「下一批肉还要再烤一下,今天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
劝着的声音偏暖,但炮机的遥控器在邢秩手上,阎碸不敢坚持太久,他只好轻启唇瓣喝了一点。
这次邢秩半强迫喂了半杯才放过。
半杯高度数白酒,足以让平常不喝酒的人醉了,不到半分钟,阎碸的脑袋晕乎乎,浑身热的难受。
「呜…」阎碸扭起腰,低声抽泣,「不…不够…啊啊…」
「什麽东西不够?」邢秩夹起了烤炉上烤好的肉片跟干贝,「吃不够的话食材还很多,这边烤完我再进去拿。」
「不…不是啊…你…怎麽可能…嗯啊…怎麽可能不懂…呜呜呜…」
阎碸的脸颊被酒气醺红,让冰山美人看起来变可爱多了,後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抽时,他还会一脸不舍地扭腰。
邢秩当然懂他的意思。
「呜呜…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泣音跟呻吟声交替,眼看邢秩又要开始喂食,他摇了摇头开口,「小穴…不够粗暴…啊啊…想…想要更爽…」酒精带起的热度漫延到全身,他再也忍不住在体内乱窜的焦躁慾望。
「但再激烈点你就没办法吃东西了…」邢秩假装为难,直接将干贝塞进阎碸口中。
吞下干贝後,阎碸焦急撑起身体,「我…我会吃快一点…」他主动张嘴。
邢秩面对烤炉坐着,阎碸则是在他的左手边,从刚才的双手搭在他的腿上,到现在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上来。
腿上为了求欢的哀求表情,一直是他的最爱。
醉了的阎碸很可爱,为了想满足慾望疯狂讨好,邢秩将炮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作为奖励,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喂了一小阵子,阎碸摇头哭着说不想再吃,邢秩放下筷子边抚摸他的脸颊边询问,「你的食量应该不止这样?」
「呜呜…再…再吃会想吐,你不会…轻易放过我,也…啊啊…也还没用你的肉棒操我…」阎碸一脸渴望地贴到邢秩腿间,隔着裤子用脸颊蹭着性器,「我…以後一定…啊啊…一定会乖乖吃饭,这次…不要再喂了…我不要…不要在最爽的时候…被操到吐…」
「真拿你没办法。」邢秩往阎碸的腿间摸去,套弄起硬挺又湿濡的黏腻性器,「我想再喝点,你先吃我的肉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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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碸将头靠近邢秩腿间,动作不大熟练地用牙齿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假阳具仍他的後穴里粗暴进出,他咬开拉链的同时,高高撅起的屁股跟着轻轻摇晃。
彷佛看到肉棒让他很开心。
他对着邢秩的巨物,先一点点用舌头舔湿,再张大了嘴一口含上。
带侵略性的雄性香气盈满口腔,阎碸的下身疯狂躁动,炮机顶得很深,他的肉棒也细细抽搐,但就是射不出来。
快感很强烈,但没有邢秩的许可,就永远缺了那临门一脚。
很爽,也很难受。
他将邢秩的肉棒深含到底,龟头抵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事,可他已经会因为被侵犯喉咙而兴奋,也熟练到能让整根都吞入嘴里的性器很爽。
邢秩的微冷目光转为柔和,他伸手摸了摸阎碸的脸颊,「我一直觉得帮人口交的脸很丑,也只有你的,我怎麽样都看不腻。」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有点醉的你竟然这麽可爱,难怪以前怎麽样都不肯陪我喝一杯。」
在月下边喝酒边享受深喉的感觉很棒,为了奖励阎碸,邢秩拿起炮机的遥控器。
「咕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阎碸专注吸吮、用喉咙紧紧箍住肉棒套弄时,後穴被往外抽出到底的假阳具大力操入深处。
嘴巴被巨物堵着,他发不出呻吟,只有些含糊声音从嘴角溢流而出。
炮机对着结肠猛撞,後穴被不知疲惫的机器折腾了好阵子,敏感嫩肉经不起这样的粗暴玩弄,肉穴的小高潮连绵不绝。
很爽、很难受,不管嘴巴还是菊穴都是强烈的快感跟痛苦,最让阎碸感到绝望的是,这才是他的身体所渴望的。
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邢秩伸手轻轻抚去,在这麽诱人的景致及口腔的热情吸吮服侍下,他也快射了。
「宝贝,你真的好棒。」
月色朦胧,美酒香醇,美人更是如梦似幻,他的心情极度舒畅,已经很想将阎碸压到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阎碸含着肉茎,头颅大幅度上下摆动,他偷看邢秩的眼神带着渴求。
「宝贝,我…快射了…」邢秩的呼吸粗重,他半眯起眼专注享受,腿间的头颅听见他的低喃更加卖力,在快感将要突破顶点时,他放下空酒杯,伸手用力抓住阎碸的头发死死下压。
肉棒进入到极少被碰触的深处,阎碸差点吐了出来,幸好他赶快微调姿势、积极做出吞咽动作,让喉咙的肌肉更快适应也更好地包裹肉棒。
「真爽,宝贝…我们一起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呜喔喔喔…」
一得到许可,精液灌入喉间的同时,阎碸也浑身像被电击一样失控抽搐,积攒许久的白浊喷涌而出。
邢秩射完退出湿热口腔後没让炮机停下,反而再次加大档次,就像他预告过的那样。
假阳具在阎碸的射精反射快结束时操开结肠,被顶开第二道门碰触深处的疼痛及酸爽,让他拱起身体惊叫着潮吹。
白皙纤细的人体喷泉邢秩很喜欢,他持续操控炮机,让阎碸连续潮吹了三次才停手。
最後一次时,阎碸喊到声音哑掉,炮机都已经停下,他仍趴伏在邢秩腿上浑身细细抽搐,久久缓不下来。
疯狂高潮的无助模样让邢秩再也忍不住,他等不及回房间,直接压着爽到无力的身体狠操一顿。
连续潮吹让阎碸的高潮像退不去、结束不了,身体还没缓下来又被肉棒侵犯,後穴一被撬开,他浑身一颤一颤轻抽,肉棒上流满不知道是潮液还是淫液的透明液体,偶尔在邢秩重重深顶时,还会夹带少许白浊流出。
邢秩的玩性上来,在院子里做了一次,抱回房间又狠操了两次,直到阎碸再也射不出东西才终於停止。
两人打理乾净已经快天亮,满月下沉,邢秩心满意足搂着阎碸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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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出了这麽大的事,要能瞒住只能安排在这种特殊病房治疗。
入院後,阎碸的身心严重疲惫,抽完血打上点滴,他就几乎失去意识,只能任由医疗人员检查身体、进行治疗。
幸好他没什麽记忆,否则治疗过程对他来说也是极度羞耻。
再清醒已经是隔天早上,昏睡了一夜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後穴的酸胀,让他难受到怎麽换姿势都不对。
他想弄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可又懒得按床边的护士铃,就这麽瘫在床上等待。
清醒了五分钟之後,身体的疼痛更加明显,各种难受在神经上啃咬,他难受到都快哭了。
「到底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他用力捶了下床垫,手上点滴的输液管里倒流了一些血。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下一秒门打开後走进一名护理人员,她一发现阎碸是清醒的被吓了一跳,但也马上换上好看微笑。
「阎先生早安,我来帮您量生命徵象,现在觉得还好吗?」她推着一台半个人高的血压计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透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不行,阎碸用右手臂遮住眼睛,「你们都知道…我发生什麽事了?」
妆容精致的女孩愣住,随即露出一抹舒心微笑,「大致上知道,您放心,院方会对您的状况保密。」
「你们都是邢秩的人?」一提到那个名字,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一阵热度。
「不是,邢先生也只是帮我们的主人出手,您先好好休息几天,以後也许您会频繁回来。」护理人员甜笑,「主人折腾人的功夫,不会比那十几个囚犯差。」
「我要现在出院。」阎碸坐起,动手扯着点滴。
「如果。」女孩的气势突然变了,「您不想被四肢拘束在床上,劝您乖乖在这里养伤,直到医师开立出院许可。」
「唔…」
眼前的护理人员让阎碸感到不寒而栗,他很清楚只要医师开立约束医嘱,马上就会有一群人进来将他绑在床上。
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阎碸告诉自己得暂时沉住气,直到她口中的“主人”出现再来想对策。
「对,乖一点。」笑容再次回到女孩脸上,「我是小晓,您住院期间的主护,希望您能好好配合治疗。」她边自我介绍便将压脉带绑到阎碸的手臂上。
阎碸撇过头不再说话,房间里剩下机器的打气声跟一点一点泄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您身上很难受吧,等医师巡房後才是治疗时间,请您再忍耐一下。」小晓收起笑容,「等下的巡房跟治疗需要您配合,为了避免您抗拒或出现攻击行为,我们会让三名助理陪同,如果您不想被强制压在床上进行诊治,请乖一点。」
小晓冷下声音的警告让阎碸心里发慌,但他还是强撑起气势开口,「出去。」
「希望您能听进我的建议。」小晓甜甜一笑後拆掉阎碸手臂上的压脉带,转身推着血压计离开。
病房门被关上,阎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着,放空之间,他隐约想起邢秩似乎提过还有幕後黑手,似乎还是在他这个典狱长之上的监狱高层。
头疼的难受,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送餐的先生进来。
「小晓姐让我提醒您,好好吃饭才能好让身体恢复快一点。」高挑男子替阎碸布置好床上桌後,带着亲切微笑提醒。
桌上是简单的粥跟一些小菜,这些菜色让阎碸想起邢秩曾经喂他的早餐,一阵恶心感涌上,还没吃就乾呕连连。
「能换别的吗?」阎碸皱着眉看着送餐小哥。
「还有剩的吐司,您等等。」他转身离开後,没多久端着一个装有两片吐司的盘子进来,「需要帮您换成西式餐点吗?」
阎碸点头,「嗯,我不要粥,这个收回去。」
「今天没办法,多的吐司不多,请您将就点。」说完後,送餐人员直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前两天被喂混精液食物的印象太糟糕,让他本能地排斥吃东西。
强忍着恶心感吃了半块,他将剩下的放回桌上後,下床将餐盘跟床上桌收到一旁。
接着又回到床上窝着。
九点,门又一次被敲响,快睡着的阎碸被惊醒,这次进来了不少人。
带头的是两个高大医生,旁边有个助手,小晓也在旁边,在他们後面有三个高壮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助理”。
「巡房需要这麽大阵仗?」阎碸皱着眉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怕典狱长您不配合。」小晓的一双媚眼带着笑意。
说是巡房,其实是背後主谋指示的调教之一。
阎碸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们先诊视伤处,请您将全身衣服都脱掉。」小晓走到床边,打开床旁柜的抽屉,展示里面齐全的束缚用具,「我们的助理各个都是捆绑高手,您可以自己选择配合医师,或者“被动”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倒抽了口气,原本以为离开监狱恶梦就会结束,这样看来那场绑架监禁不过是开始。
「这不是常规处置,是你们背後那个人指使的?」阎碸的沙哑声音让他的气势狠不起来。
「您能明白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小晓一脸欣慰点头,「病房里有监控,您的言行跟举止主人都会看到,主人们正期待您的诊察,请快点脱衣服吧。」
「们…」阎碸冷笑了声,「他们有多少人?」
「以後您会知道。」小晓将手伸进抽屉,「谭医师很忙,没时间慢慢等您,您再不动我们就动手了。」
「你们,跟那群所谓的“主人”都是变态。」阎碸将手搭上病人服的扣子,解开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经过监禁两天的洗礼,他学到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上衣脱掉後,他从床上站起脱掉裤子,「全脱?」
「是的,您上身的伤主要集中在被内裤包裹的那一区块,不脱掉谭医师没办法诊视。」小晓退到门口,将助手推着的推车拉到床边,「等下麻烦您依照医师指令摆出姿势,请您牢记,这层楼连拷问房都有,惩处再重,我们团队都能让您最後恢复如初,或是依照主人指示将您彻底改造,在得到出院许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
「废话真多。」阎碸脱下内裤放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站立眼神冰冷,双手不遮掩身上任何部位,就这麽站着迎接那群人的目光。
透过萤幕看着的几个人又惊又喜。
除了阎碸布满伤痕的身体很诱人外,他们最喜欢的是那无法被轻易摧毁的强大意志力,被一群人监禁轮奸刚放出来,竟然能冷静的这麽快。
现在不是看到躲在床底一惊一乍吓到魂都飞了的人,他们感到开心。
这样的宠物才能玩久一点。
「先仰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我们要先检查阴囊的伤势。」
谭医师的声音传来,大家满怀期待紧盯着萤幕。
阎碸轻颤了下,快速用深呼吸掩饰一闪而过的惧怕。
他坐到病床上躺下,双腿屈起、敞开,动作流畅没有迟疑,几个医疗人员围在床铺两侧。
谭医师坐在阎碸脚边,小晓递上一根笔灯,他接过後立刻打开对着瘀血严重的阴囊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严重,被做了什麽才变成这样?」谭医师戴着手套,一问完也直接上手摸。
「唔…」阎碸颤抖了下,随即用右手臂遮住眼睛,「忘记了…」
「这就麻烦了,不知道是怎麽受伤的不好安排治疗。」谭医师用力捏了下右侧阴囊,「还是用点疼痛帮助您回想?」
「不…我…」阎碸突然会过意来,「我懂了,这也是你们所谓调教的一环?」
「您能明白真是太好了。」谭医师又轻捏了捏,在阎碸缩瑟了下时开口,「想少遭点罪就乖乖配合。」
「被…踢…」阎碸不情愿地回答。
在腿间的那只手也停止赋予疼痛,只是正常翻看。
「还有呢?」谭医师继续追问。
阎碸沉默,但不到两秒,疼痛又钻入神经,他倒抽了口气。
「还有…用鞭打跟…压克力板…夹着…」阎碸的声音微颤,也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问你问题的是谭医师,要是主人问话,依您这个回答速度一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小晓摇头叹气,「您的服从性真差,得好好训练才行。」
「我并没有要服从你们的主人。」阎碸已经快速收拾好声音,「只是你们人多,我逼不得已才配合。」他的沙哑声音很冷。
「典狱长大人,您慢慢就会打从心里服从了。」谭医师也冷下声音。
两人的气势碰撞,阎碸虽然全裸却没逊色太多,要不是邢秩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他不会在最後主动收敛。
以诊视为名的拷问调教持续进行,包括屁股的瘀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乳头被怎麽样玩弄、尿道里面有没有被侵犯等等。
让阎碸撑不住落泪的,是谭医师要他屁股撅高趴跪,再用金属扩张器撑开他的後穴,好不容易结束不停被侵犯的可怕虐待,现在身体又被强迫打开,被七个人围观。
两个医师轮流问有哪些东西进入过菊穴,最大被撑大到什麽程度,以及穴口周围的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
挨过打的菊穴被侵犯时,为什麽会爽到高潮?
至此,他知道那两日的监视画面这些人一定全都看过,现在单纯是为了那些躲在镜头後的人们的恶趣味,才一项一项细细追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师们走後,剩小晓跟三个助手留在房间,阎碸仍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後穴里插着扩张器。
刚才诊视完体内後,谭医师说了无大碍,就直接带着另一个医师跟助理一起离开。
「你们…」阎碸看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气到说不出话。
「您想说什麽?」小晓站在病床右侧,大约是阎碸屁股附近的位置,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双乳胶手套戴上。
「他们直接走掉是什麽意思?」阎碸皱着眉,「那东西不用拿掉吗?」
「哎呀,您误会了。」小晓轻笑,「这是为您好,我们还要上药,谭医师如果把扩张器拿掉,我要上药时还得再来一次。」
「他不是说“无大碍”?」阎碸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忍住满腔怒火,「无大碍要擦什麽药?」
「您不明白。」小晓拿起一只棉棒,在上面沾满药液,他边准备边继续解释,「虽然谭医师这麽说,但您被粗暴拳交还是有点受伤,受伤的地方上点药,能好的比较快。」
听见“拳交”,不堪的回忆再次涌上,阎碸恼怒回怼,「就说我不会服从你们的主人,少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这些话主人们不爱听。」小晓冷下声音,对着最外侧的高壮男性使了个眼色,「小柴去服侍典狱长大人带口球,要是挣扎,双手也绑起。」
「是,小晓姐。」小柴恭敬回应後,走到床旁抽屉拿出一个带黑色圆球的口枷,「典狱长大人,请您自己张嘴,要是让遥哥出马,您的下巴也准备脱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咬紧牙关,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不想再受苦的本能驱使他配合。
「真乖,典狱长大人还是能当个好孩子的。」小晓用轻松语调称赞。
阎碸咬着被塞到口中的小球,小柴将束带束在他的脑後,他半刻意地粗暴拉紧,一阵疼痛跟着钻入头皮。
「呜呜——」
他发出悲鸣,眼角不争气的挂着几滴晶莹,而这些行为,也让他想起监禁时的不堪的回忆。
等阎碸安静下来,小晓将棉棒透过扩张器伸入後穴,沾满冰凉药液的棉花棒贴上泛红肠道,诡异的感觉让阎碸惧怕。
那说不上是痛,但也不是爽,更多的是,挑起那些存在身体的、精神上的可怕记忆。
「唔…嗯…」他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苦闷低吟。
小晓跟三个助手以及守在监视画面前的几个人,全都被阎碸吸引,他稍微锻链过的腰是男性独有的性感,而他藏着脸、细细轻颤着发出低吟,那声音中的委屈跟难受惹得大家一阵心疼。
是会想狠狠欺负一顿,让他哭得更惨的那种心疼。
涂药的速度很慢,阎碸撅高臀瓣四肢趴伏在床上已经一段时间,腰早就酸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邢秩带给他的後遗症,让他虽然嘴硬,还是本能的不敢反抗发号施令的人。
察觉到自己改变,阎碸更是又气又绝望,他怕自己最後仍抵抗不了那些人的掌控,此後的人生都是别人的玩物。
阎碸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邢秩的身影,他满心厌恶,眼泪不受控制的疯狂涌出,他的抽泣也变得剧烈。
「不哭不哭,典狱长大人这麽乖的配合擦药,很快就能结束。」小晓用温柔声音哄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最後更是停在敏感点上重重摩擦。
换第二根棉棒,邢秩跟着也意识到不对。
在冷气房的药水会比较偏凉没错,但体内明显不是正常会有的冷度,嘴巴被堵着,让他连询问都没办法。
「这是带凉感的药水。」看见阎碸哭泣双眼中的疑问,小晓主动说明,「能冰镇舒缓被轮奸干到红肿的嫩肉,涂着会不大舒服,但等适应能让你很爽。」
阎碸发出呜呜鸣叫,听起来是在抗议。
「已经开心到摇着屁股,发出期待猪叫了?」小晓用甜腻嗓音嘲讽,手上的棉棒更是从敏感深处往外抽到前列腺的位置,「看来那班囚犯专攻您的深处跟这里,有被操开结肠过吗?」
阎碸愣了下,随即吸了吸鼻子点头。
「真棒,我也想穿上假阳具狠狠顶开您深处的第二道门,我操男人的技巧很好,操进去不只一点都不痛,还能让钢铁直男也爽到浑身抽搐。」她看了眼一旁身高最高、肌肉最发达的“遥哥”,对方马上脸颊一红,眼里透着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晓这段话不只是用来吓阎碸,更是说来向监视器後方的主人们毛遂自荐,她满心期待能被许可狠操阎碸。
「呜呜呜——」
敏感腺体被棉棒责罚没多久,阎碸的双腿绷紧,屁股不自主地撅得更高,他扭腰的本意是想抵抗,但他也察觉身体似乎是渴望快乐,才驱使他扭起腰来。
很可怕,身体跟理智的目的背道而驰,他觉得棉棒再这麽蹭下去,他一定会像在监狱时那样,马上被这些人拿捏。
他激烈鸣叫,也激动哭泣,屁股越撅越高,就在快感将要冲破顶点的那一刻,棉棒退出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
激烈哭声缓和了下来,原本的不情愿跟抗拒也瞬间转变成欲求不满的低泣。
「您刚才冒犯了主人们,禁止高潮就是您的处罚。」小晓冷声宣告,也关上菊穴扩张器抽出。
後穴里又酥又麻,嫩肉被玩弄到一颤一颤轻抽,抽掉扩张器闭合的肉穴激动收缩,带鞭伤的鲜红菊穴克制不住地用力绞紧。
「典狱长大人,请您让屁穴放松一点,这样没办法帮被藤条狠抽过的小菊花擦药。」小晓一脸为难拿着沾满白色药膏的细绵棒,她用左手用力拨开阎碸的左侧臀瓣,「还是要让小柴舔一舔,这里才会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柴一脸期待看着小晓跟阎碸的美丽翘臀,在心里拼命祈祷主人们能许可让他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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