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炮机上的中秋节-4(脸贴着蹭,哭着想要更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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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唔…噫呜…哼啊…」

「哈啊…」

满月下的纤细美人四肢伏地被炮机後入,他的双脚被固定在机器两侧的铁杆上,双手能自由活动。

脚上的束缚没上锁,阎碸却没任何试图解开的举动,邢秩仔细留意他的每一个反应,表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是开心到不行。

虽然进展很慢,但他知道阎碸对他的信任度及好感有在缓慢增加。

酒杯空了,邢秩伸手拿了酒瓶倒满一杯,空旷院子里,甜美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沉醉在快感中的美丽脸庞,他觉得今年的中秋赏月很完美。

快感缠绕阎碸全身,炮机开启没多久他就爽到很想射,他根本不想管邢秩的射精许可,是身体跟大脑擅自被制约,那两天被监禁的後遗症延续了许多年。

阎碸撑起身体,双手搭上邢秩的左大腿,「邢…邢秩…哼嗯…让…我射…」不情愿,他还是努力用软绵绵声音请求。

「不行,要是让你射太多,烤完肉我还玩什麽?」邢秩冷声拒绝,顺手把酒杯凑到阎碸嘴边。

阎碸不大会喝酒,一开始邢秩喂的那口度数不低,他闭紧双唇拒绝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喝一点。」邢秩将玻璃杯贴上阎碸的鲜红唇瓣,「下一批肉还要再烤一下,今天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

劝着的声音偏暖,但炮机的遥控器在邢秩手上,阎碸不敢坚持太久,他只好轻启唇瓣喝了一点。

这次邢秩半强迫喂了半杯才放过。

半杯高度数白酒,足以让平常不喝酒的人醉了,不到半分钟,阎碸的脑袋晕乎乎,浑身热的难受。

「呜…」阎碸扭起腰,低声抽泣,「不…不够…啊啊…」

「什麽东西不够?」邢秩夹起了烤炉上烤好的肉片跟干贝,「吃不够的话食材还很多,这边烤完我再进去拿。」

「不…不是啊…你…怎麽可能…嗯啊…怎麽可能不懂…呜呜呜…」

阎碸的脸颊被酒气醺红,让冰山美人看起来变可爱多了,後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抽时,他还会一脸不舍地扭腰。

邢秩当然懂他的意思。

「呜呜…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泣音跟呻吟声交替,眼看邢秩又要开始喂食,他摇了摇头开口,「小穴…不够粗暴…啊啊…想…想要更爽…」酒精带起的热度漫延到全身,他再也忍不住在体内乱窜的焦躁慾望。

「但再激烈点你就没办法吃东西了…」邢秩假装为难,直接将干贝塞进阎碸口中。

吞下干贝後,阎碸焦急撑起身体,「我…我会吃快一点…」他主动张嘴。

邢秩面对烤炉坐着,阎碸则是在他的左手边,从刚才的双手搭在他的腿上,到现在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上来。

腿上为了求欢的哀求表情,一直是他的最爱。

醉了的阎碸很可爱,为了想满足慾望疯狂讨好,邢秩将炮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作为奖励,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喂了一小阵子,阎碸摇头哭着说不想再吃,邢秩放下筷子边抚摸他的脸颊边询问,「你的食量应该不止这样?」

「呜呜…再…再吃会想吐,你不会…轻易放过我,也…啊啊…也还没用你的肉棒操我…」阎碸一脸渴望地贴到邢秩腿间,隔着裤子用脸颊蹭着性器,「我…以後一定…啊啊…一定会乖乖吃饭,这次…不要再喂了…我不要…不要在最爽的时候…被操到吐…」

「真拿你没办法。」邢秩往阎碸的腿间摸去,套弄起硬挺又湿濡的黏腻性器,「我想再喝点,你先吃我的肉棒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他用右手支着头,淡淡看着趴伏在他左腿上的阎碸。

阎碸将头靠近邢秩腿间,动作不大熟练地用牙齿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假阳具仍他的後穴里粗暴进出,他咬开拉链的同时,高高撅起的屁股跟着轻轻摇晃。

彷佛看到肉棒让他很开心。

他对着邢秩的巨物,先一点点用舌头舔湿,再张大了嘴一口含上。

带侵略性的雄性香气盈满口腔,阎碸的下身疯狂躁动,炮机顶得很深,他的肉棒也细细抽搐,但就是射不出来。

快感很强烈,但没有邢秩的许可,就永远缺了那临门一脚。

很爽,也很难受。

他将邢秩的肉棒深含到底,龟头抵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事,可他已经会因为被侵犯喉咙而兴奋,也熟练到能让整根都吞入嘴里的性器很爽。

邢秩的微冷目光转为柔和,他伸手摸了摸阎碸的脸颊,「我一直觉得帮人口交的脸很丑,也只有你的,我怎麽样都看不腻。」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有点醉的你竟然这麽可爱,难怪以前怎麽样都不肯陪我喝一杯。」

在月下边喝酒边享受深喉的感觉很棒,为了奖励阎碸,邢秩拿起炮机的遥控器。

「咕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阎碸专注吸吮、用喉咙紧紧箍住肉棒套弄时,後穴被往外抽出到底的假阳具大力操入深处。

嘴巴被巨物堵着,他发不出呻吟,只有些含糊声音从嘴角溢流而出。

炮机对着结肠猛撞,後穴被不知疲惫的机器折腾了好阵子,敏感嫩肉经不起这样的粗暴玩弄,肉穴的小高潮连绵不绝。

很爽、很难受,不管嘴巴还是菊穴都是强烈的快感跟痛苦,最让阎碸感到绝望的是,这才是他的身体所渴望的。

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邢秩伸手轻轻抚去,在这麽诱人的景致及口腔的热情吸吮服侍下,他也快射了。

「宝贝,你真的好棒。」

月色朦胧,美酒香醇,美人更是如梦似幻,他的心情极度舒畅,已经很想将阎碸压到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阎碸含着肉茎,头颅大幅度上下摆动,他偷看邢秩的眼神带着渴求。

「宝贝,我…快射了…」邢秩的呼吸粗重,他半眯起眼专注享受,腿间的头颅听见他的低喃更加卖力,在快感将要突破顶点时,他放下空酒杯,伸手用力抓住阎碸的头发死死下压。

肉棒进入到极少被碰触的深处,阎碸差点吐了出来,幸好他赶快微调姿势、积极做出吞咽动作,让喉咙的肌肉更快适应也更好地包裹肉棒。

「真爽,宝贝…我们一起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呜喔喔喔…」

一得到许可,精液灌入喉间的同时,阎碸也浑身像被电击一样失控抽搐,积攒许久的白浊喷涌而出。

邢秩射完退出湿热口腔後没让炮机停下,反而再次加大档次,就像他预告过的那样。

假阳具在阎碸的射精反射快结束时操开结肠,被顶开第二道门碰触深处的疼痛及酸爽,让他拱起身体惊叫着潮吹。

白皙纤细的人体喷泉邢秩很喜欢,他持续操控炮机,让阎碸连续潮吹了三次才停手。

最後一次时,阎碸喊到声音哑掉,炮机都已经停下,他仍趴伏在邢秩腿上浑身细细抽搐,久久缓不下来。

疯狂高潮的无助模样让邢秩再也忍不住,他等不及回房间,直接压着爽到无力的身体狠操一顿。

连续潮吹让阎碸的高潮像退不去、结束不了,身体还没缓下来又被肉棒侵犯,後穴一被撬开,他浑身一颤一颤轻抽,肉棒上流满不知道是潮液还是淫液的透明液体,偶尔在邢秩重重深顶时,还会夹带少许白浊流出。

邢秩的玩性上来,在院子里做了一次,抱回房间又狠操了两次,直到阎碸再也射不出东西才终於停止。

两人打理乾净已经快天亮,满月下沉,邢秩心满意足搂着阎碸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惨遭监禁虐待两天结束後,被救护车直接送往监狱合约医院,那里有个不存在的楼层,专门收治一些生病的重刑犯。

典狱长出了这麽大的事,要能瞒住只能安排在这种特殊病房治疗。

入院後,阎碸的身心严重疲惫,抽完血打上点滴,他就几乎失去意识,只能任由医疗人员检查身体、进行治疗。

幸好他没什麽记忆,否则治疗过程对他来说也是极度羞耻。

再清醒已经是隔天早上,昏睡了一夜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後穴的酸胀,让他难受到怎麽换姿势都不对。

他想弄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可又懒得按床边的护士铃,就这麽瘫在床上等待。

清醒了五分钟之後,身体的疼痛更加明显,各种难受在神经上啃咬,他难受到都快哭了。

「到底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他用力捶了下床垫,手上点滴的输液管里倒流了一些血。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下一秒门打开後走进一名护理人员,她一发现阎碸是清醒的被吓了一跳,但也马上换上好看微笑。

「阎先生早安,我来帮您量生命徵象,现在觉得还好吗?」她推着一台半个人高的血压计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透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不行,阎碸用右手臂遮住眼睛,「你们都知道…我发生什麽事了?」

妆容精致的女孩愣住,随即露出一抹舒心微笑,「大致上知道,您放心,院方会对您的状况保密。」

「你们都是邢秩的人?」一提到那个名字,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一阵热度。

「不是,邢先生也只是帮我们的主人出手,您先好好休息几天,以後也许您会频繁回来。」护理人员甜笑,「主人折腾人的功夫,不会比那十几个囚犯差。」

「我要现在出院。」阎碸坐起,动手扯着点滴。

「如果。」女孩的气势突然变了,「您不想被四肢拘束在床上,劝您乖乖在这里养伤,直到医师开立出院许可。」

「唔…」

眼前的护理人员让阎碸感到不寒而栗,他很清楚只要医师开立约束医嘱,马上就会有一群人进来将他绑在床上。

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阎碸告诉自己得暂时沉住气,直到她口中的“主人”出现再来想对策。

「对,乖一点。」笑容再次回到女孩脸上,「我是小晓,您住院期间的主护,希望您能好好配合治疗。」她边自我介绍便将压脉带绑到阎碸的手臂上。

阎碸撇过头不再说话,房间里剩下机器的打气声跟一点一点泄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您身上很难受吧,等医师巡房後才是治疗时间,请您再忍耐一下。」小晓收起笑容,「等下的巡房跟治疗需要您配合,为了避免您抗拒或出现攻击行为,我们会让三名助理陪同,如果您不想被强制压在床上进行诊治,请乖一点。」

小晓冷下声音的警告让阎碸心里发慌,但他还是强撑起气势开口,「出去。」

「希望您能听进我的建议。」小晓甜甜一笑後拆掉阎碸手臂上的压脉带,转身推着血压计离开。

病房门被关上,阎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着,放空之间,他隐约想起邢秩似乎提过还有幕後黑手,似乎还是在他这个典狱长之上的监狱高层。

头疼的难受,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送餐的先生进来。

「小晓姐让我提醒您,好好吃饭才能好让身体恢复快一点。」高挑男子替阎碸布置好床上桌後,带着亲切微笑提醒。

桌上是简单的粥跟一些小菜,这些菜色让阎碸想起邢秩曾经喂他的早餐,一阵恶心感涌上,还没吃就乾呕连连。

「能换别的吗?」阎碸皱着眉看着送餐小哥。

「还有剩的吐司,您等等。」他转身离开後,没多久端着一个装有两片吐司的盘子进来,「需要帮您换成西式餐点吗?」

阎碸点头,「嗯,我不要粥,这个收回去。」

「今天没办法,多的吐司不多,请您将就点。」说完後,送餐人员直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前两天被喂混精液食物的印象太糟糕,让他本能地排斥吃东西。

强忍着恶心感吃了半块,他将剩下的放回桌上後,下床将餐盘跟床上桌收到一旁。

接着又回到床上窝着。

九点,门又一次被敲响,快睡着的阎碸被惊醒,这次进来了不少人。

带头的是两个高大医生,旁边有个助手,小晓也在旁边,在他们後面有三个高壮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助理”。

「巡房需要这麽大阵仗?」阎碸皱着眉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怕典狱长您不配合。」小晓的一双媚眼带着笑意。

说是巡房,其实是背後主谋指示的调教之一。

阎碸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们先诊视伤处,请您将全身衣服都脱掉。」小晓走到床边,打开床旁柜的抽屉,展示里面齐全的束缚用具,「我们的助理各个都是捆绑高手,您可以自己选择配合医师,或者“被动”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倒抽了口气,原本以为离开监狱恶梦就会结束,这样看来那场绑架监禁不过是开始。

「这不是常规处置,是你们背後那个人指使的?」阎碸的沙哑声音让他的气势狠不起来。

「您能明白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小晓一脸欣慰点头,「病房里有监控,您的言行跟举止主人都会看到,主人们正期待您的诊察,请快点脱衣服吧。」

「们…」阎碸冷笑了声,「他们有多少人?」

「以後您会知道。」小晓将手伸进抽屉,「谭医师很忙,没时间慢慢等您,您再不动我们就动手了。」

「你们,跟那群所谓的“主人”都是变态。」阎碸将手搭上病人服的扣子,解开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经过监禁两天的洗礼,他学到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上衣脱掉後,他从床上站起脱掉裤子,「全脱?」

「是的,您上身的伤主要集中在被内裤包裹的那一区块,不脱掉谭医师没办法诊视。」小晓退到门口,将助手推着的推车拉到床边,「等下麻烦您依照医师指令摆出姿势,请您牢记,这层楼连拷问房都有,惩处再重,我们团队都能让您最後恢复如初,或是依照主人指示将您彻底改造,在得到出院许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

「废话真多。」阎碸脱下内裤放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站立眼神冰冷,双手不遮掩身上任何部位,就这麽站着迎接那群人的目光。

透过萤幕看着的几个人又惊又喜。

除了阎碸布满伤痕的身体很诱人外,他们最喜欢的是那无法被轻易摧毁的强大意志力,被一群人监禁轮奸刚放出来,竟然能冷静的这麽快。

现在不是看到躲在床底一惊一乍吓到魂都飞了的人,他们感到开心。

这样的宠物才能玩久一点。

「先仰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我们要先检查阴囊的伤势。」

谭医师的声音传来,大家满怀期待紧盯着萤幕。

阎碸轻颤了下,快速用深呼吸掩饰一闪而过的惧怕。

他坐到病床上躺下,双腿屈起、敞开,动作流畅没有迟疑,几个医疗人员围在床铺两侧。

谭医师坐在阎碸脚边,小晓递上一根笔灯,他接过後立刻打开对着瘀血严重的阴囊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严重,被做了什麽才变成这样?」谭医师戴着手套,一问完也直接上手摸。

「唔…」阎碸颤抖了下,随即用右手臂遮住眼睛,「忘记了…」

「这就麻烦了,不知道是怎麽受伤的不好安排治疗。」谭医师用力捏了下右侧阴囊,「还是用点疼痛帮助您回想?」

「不…我…」阎碸突然会过意来,「我懂了,这也是你们所谓调教的一环?」

「您能明白真是太好了。」谭医师又轻捏了捏,在阎碸缩瑟了下时开口,「想少遭点罪就乖乖配合。」

「被…踢…」阎碸不情愿地回答。

在腿间的那只手也停止赋予疼痛,只是正常翻看。

「还有呢?」谭医师继续追问。

阎碸沉默,但不到两秒,疼痛又钻入神经,他倒抽了口气。

「还有…用鞭打跟…压克力板…夹着…」阎碸的声音微颤,也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问你问题的是谭医师,要是主人问话,依您这个回答速度一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小晓摇头叹气,「您的服从性真差,得好好训练才行。」

「我并没有要服从你们的主人。」阎碸已经快速收拾好声音,「只是你们人多,我逼不得已才配合。」他的沙哑声音很冷。

「典狱长大人,您慢慢就会打从心里服从了。」谭医师也冷下声音。

两人的气势碰撞,阎碸虽然全裸却没逊色太多,要不是邢秩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他不会在最後主动收敛。

以诊视为名的拷问调教持续进行,包括屁股的瘀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乳头被怎麽样玩弄、尿道里面有没有被侵犯等等。

让阎碸撑不住落泪的,是谭医师要他屁股撅高趴跪,再用金属扩张器撑开他的後穴,好不容易结束不停被侵犯的可怕虐待,现在身体又被强迫打开,被七个人围观。

两个医师轮流问有哪些东西进入过菊穴,最大被撑大到什麽程度,以及穴口周围的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

挨过打的菊穴被侵犯时,为什麽会爽到高潮?

至此,他知道那两日的监视画面这些人一定全都看过,现在单纯是为了那些躲在镜头後的人们的恶趣味,才一项一项细细追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师们走後,剩小晓跟三个助手留在房间,阎碸仍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後穴里插着扩张器。

刚才诊视完体内後,谭医师说了无大碍,就直接带着另一个医师跟助理一起离开。

「你们…」阎碸看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气到说不出话。

「您想说什麽?」小晓站在病床右侧,大约是阎碸屁股附近的位置,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双乳胶手套戴上。

「他们直接走掉是什麽意思?」阎碸皱着眉,「那东西不用拿掉吗?」

「哎呀,您误会了。」小晓轻笑,「这是为您好,我们还要上药,谭医师如果把扩张器拿掉,我要上药时还得再来一次。」

「他不是说“无大碍”?」阎碸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忍住满腔怒火,「无大碍要擦什麽药?」

「您不明白。」小晓拿起一只棉棒,在上面沾满药液,他边准备边继续解释,「虽然谭医师这麽说,但您被粗暴拳交还是有点受伤,受伤的地方上点药,能好的比较快。」

听见“拳交”,不堪的回忆再次涌上,阎碸恼怒回怼,「就说我不会服从你们的主人,少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这些话主人们不爱听。」小晓冷下声音,对着最外侧的高壮男性使了个眼色,「小柴去服侍典狱长大人带口球,要是挣扎,双手也绑起。」

「是,小晓姐。」小柴恭敬回应後,走到床旁抽屉拿出一个带黑色圆球的口枷,「典狱长大人,请您自己张嘴,要是让遥哥出马,您的下巴也准备脱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咬紧牙关,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不想再受苦的本能驱使他配合。

「真乖,典狱长大人还是能当个好孩子的。」小晓用轻松语调称赞。

阎碸咬着被塞到口中的小球,小柴将束带束在他的脑後,他半刻意地粗暴拉紧,一阵疼痛跟着钻入头皮。

「呜呜——」

他发出悲鸣,眼角不争气的挂着几滴晶莹,而这些行为,也让他想起监禁时的不堪的回忆。

等阎碸安静下来,小晓将棉棒透过扩张器伸入後穴,沾满冰凉药液的棉花棒贴上泛红肠道,诡异的感觉让阎碸惧怕。

那说不上是痛,但也不是爽,更多的是,挑起那些存在身体的、精神上的可怕记忆。

「唔…嗯…」他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苦闷低吟。

小晓跟三个助手以及守在监视画面前的几个人,全都被阎碸吸引,他稍微锻链过的腰是男性独有的性感,而他藏着脸、细细轻颤着发出低吟,那声音中的委屈跟难受惹得大家一阵心疼。

是会想狠狠欺负一顿,让他哭得更惨的那种心疼。

涂药的速度很慢,阎碸撅高臀瓣四肢趴伏在床上已经一段时间,腰早就酸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邢秩带给他的後遗症,让他虽然嘴硬,还是本能的不敢反抗发号施令的人。

察觉到自己改变,阎碸更是又气又绝望,他怕自己最後仍抵抗不了那些人的掌控,此後的人生都是别人的玩物。

阎碸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邢秩的身影,他满心厌恶,眼泪不受控制的疯狂涌出,他的抽泣也变得剧烈。

「不哭不哭,典狱长大人这麽乖的配合擦药,很快就能结束。」小晓用温柔声音哄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最後更是停在敏感点上重重摩擦。

换第二根棉棒,邢秩跟着也意识到不对。

在冷气房的药水会比较偏凉没错,但体内明显不是正常会有的冷度,嘴巴被堵着,让他连询问都没办法。

「这是带凉感的药水。」看见阎碸哭泣双眼中的疑问,小晓主动说明,「能冰镇舒缓被轮奸干到红肿的嫩肉,涂着会不大舒服,但等适应能让你很爽。」

阎碸发出呜呜鸣叫,听起来是在抗议。

「已经开心到摇着屁股,发出期待猪叫了?」小晓用甜腻嗓音嘲讽,手上的棉棒更是从敏感深处往外抽到前列腺的位置,「看来那班囚犯专攻您的深处跟这里,有被操开结肠过吗?」

阎碸愣了下,随即吸了吸鼻子点头。

「真棒,我也想穿上假阳具狠狠顶开您深处的第二道门,我操男人的技巧很好,操进去不只一点都不痛,还能让钢铁直男也爽到浑身抽搐。」她看了眼一旁身高最高、肌肉最发达的“遥哥”,对方马上脸颊一红,眼里透着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晓这段话不只是用来吓阎碸,更是说来向监视器後方的主人们毛遂自荐,她满心期待能被许可狠操阎碸。

「呜呜呜——」

敏感腺体被棉棒责罚没多久,阎碸的双腿绷紧,屁股不自主地撅得更高,他扭腰的本意是想抵抗,但他也察觉身体似乎是渴望快乐,才驱使他扭起腰来。

很可怕,身体跟理智的目的背道而驰,他觉得棉棒再这麽蹭下去,他一定会像在监狱时那样,马上被这些人拿捏。

他激烈鸣叫,也激动哭泣,屁股越撅越高,就在快感将要冲破顶点的那一刻,棉棒退出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

激烈哭声缓和了下来,原本的不情愿跟抗拒也瞬间转变成欲求不满的低泣。

「您刚才冒犯了主人们,禁止高潮就是您的处罚。」小晓冷声宣告,也关上菊穴扩张器抽出。

後穴里又酥又麻,嫩肉被玩弄到一颤一颤轻抽,抽掉扩张器闭合的肉穴激动收缩,带鞭伤的鲜红菊穴克制不住地用力绞紧。

「典狱长大人,请您让屁穴放松一点,这样没办法帮被藤条狠抽过的小菊花擦药。」小晓一脸为难拿着沾满白色药膏的细绵棒,她用左手用力拨开阎碸的左侧臀瓣,「还是要让小柴舔一舔,这里才会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柴一脸期待看着小晓跟阎碸的美丽翘臀,在心里拼命祈祷主人们能许可让他舔穴。

阎碸看见小柴的满脸期待,一阵恶寒跟着涌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身体冷静下来。

但似乎是体内药液的影响,每当他的身体稍微冷静下来,肠道里的酥麻感就会放大,还带着针刺般微疼,他做不到靠自己放松。

「看来典狱长大人很想被舔小菊穴,您眼光挺好,小柴没什麽本事,就是那张嘴特别厉害。」小晓给了小柴一个赞许眼神,「主人们说可以,但只能舔到这朵害羞菊花松开,不准让典狱长大人有任何形式的高潮。」

「是的,小晓姐。」小柴像获得新玩具的兴奋大孩子,他激动道谢後在床边跪下,对着镜头的方向磕头,「小柴一定好好让典狱长的菊穴爽翻,主动欲求不满的为主人们跟姐姐敞开。」

「快吧,主人们迫不及待了。」小晓甜笑催促,边轻敲了敲右耳前。

阎碸这才留意到,小晓被头发遮住的耳朵上有东西。

小柴从地上爬起後,直接爬上床,用跟阎碸一样的姿势趴跪在床上,他满脸开心凑近布满鞭挞痕迹的臀肉,嗅了嗅从菊穴透出的味道,然後探出舌头。

「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一贴上菊穴,阎碸整个激动不已,湿濡舌头舔上带鞭伤的菊穴,舌尖只轻挑弄几下,他立刻爽到浑身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疼痛拷问,这一波的快感逼迫让他无力招架,他的身体很享受这舔穴,但他却屈辱到再次落泪。

小柴很尽责,舌尖先在菊穴周围画圆轻舔,等括约肌被口水打湿,他改成沿着一条条皱摺舔舐,阎碸的味道很香,除了本身的发情香气外,还有菊穴被肉棒彻底调教成性器的熟成香气。

他爱极了。

不能让阎碸高潮的指令对他来说很简单,困难的是他的慾望,要不是违抗命令的处罚都很凶残,他一定会让这朵完美小菊花喷水。

舔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阎碸就发出舒服的呜呜声,他的脑袋乱成一团,爽到微微翻起白眼。

那双眼瞳的细细震颤配上爽飞了的表情,镜头後的主人们一个个肉棒都硬到不像话。

有点压着身旁的奴隶猛操,有的让小宠物深喉施虐,还有玩性大起,拿出细藤条要把秘书也抽肿成阎碸同款菊穴,等下班再招小柴过来,好好抚慰忍着痛上了一天班的可怜小秘书。

同个时间,主人们的奴隶对阎碸的仇恨值悄悄上升。

小柴的舔穴技巧高超,不到十分钟,阎碸已经颤抖着快要冲顶,被舔到又湿又热的小穴彻底放松下来,当舌头稍微离开时,还能看见肉穴微微开启。

已经可以停下了,可小柴为了多满足一下私慾,还是继续拼命舔着,直到美丽肉穴开始出现细微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在高潮前被中断,阎碸大口喘气满脸欲求不满,小晓嘴角带着坏笑没多理会,迳自拿起湿纸巾擦掉布满臀缝的口水,接着帮爽到主动张开了一点的颤抖小菊花上药。

处理完菊穴,她接着帮臀肉上的鞭打痕迹仔细涂药,弄好後,私密部位的治疗只剩下伤势不轻的阴囊。

肿胀阴囊被女孩子柔软的手握着把玩,说是治疗,更多的是以上药为名的玩弄,好不容易都弄好,凉凉药水让一直阵阵生疼的阴囊舒服多了,阎碸翻身回正躺时,肉棒已经又湿又黏到不像话的程度。

小晓拿出一个盒子放在阎碸的床旁桌上,「主人们还是舍不得太过处罚您,这是声控锁,只要诚心道歉就会开启,拿到假阳具後记得趴在床上撅高屁股,让主人们一起欣赏您让自己爽翻的模样。」

「不…不需要…」阎碸的口球已经被取下,没了那些赋予快感的外力,他又开始抵抗这群人的操控。

「随您,您上的这些药都有催情成分,您喜欢忍耐就忍到晚上吧。」小晓脸上的笑容依然好看,「密码是“主人,我错了,请让阎碸边反省边爽飞”,很简单的。」

阎碸左手的输液管被暂时取了下来,他双手握拳压抑满腔的愤怒,冷冷看着小晓带着助手们离。

房间门又一次被关上,明知道病房里有监视器,他还是忍不住像个孩子般大哭。

这阵哭声,让边窥视边虐待奴隶的主人们兴奋到射了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很能忍,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忍到了快中午,镜头後的几个幕後黑手都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联系了小晓过去催促。

小晓带着三名助手再次来到阎碸的病房,她一敲响房门立刻打开,气势汹汹直接闯入。

「您为什麽这麽倔呢?」小晓推着治疗车到床边,「上药了,请您脱掉衣服。」

「不是…刚上过…」阎碸的呼吸微喘,他很想起身抵抗,却因为催情药的作用手脚发软。

他知道没有胜算的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给您两个选择。」小晓拿起阎碸床旁柜的小盒子打开,拿出盒子里的假阳具,「让我像早上那样仔细地替您上药,还是把药涂在这根上面,您自己含着含到射就可以了,给您五分钟考虑。」

阎碸皱着眉沉默不语,没多久小晓又开口,「对了,提醒您,要是选择让我来,深处棉棒擦不到的地方,我还是会用上这根把药膏推进去。」

「意思…不就是我没得选?」不等回答,阎碸叹了口气,「我…自己来,你…将上面涂完药後…带着…这几个人出去,有…你们在…我没办法安心取悦自己…」

「你别…」小晓突然停住,耳机里传来的话,让她收回刚到嘴边的“你别不知好歹”,「可以,但要是您只是找藉口支开我们,我们会再回来在您床上架起炮机。」

阎碸强撑着冷笑,「我…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我也…厌倦抵抗了…难受…」他努力稳住紊乱呼吸及微颤声音,「仅…止於这次…」

「通常呢,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期待您加入我们的行列。」小晓戴着手套拿起假阳具涂上一层乳白色药膏,「主人们很疼奴隶跟宠物,只要您敞开心胸接受,您会发现一切都变得很美好。」

「真…贱…」阎碸转了个身坐在床边,「要…在哪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喜欢的地方就可以。」小晓警觉地看了阎碸一眼。

「不要…到时候说没看到,要…要我再做一次,我说了…只有这次…」阎碸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但他展露出的气势一点都不输小晓。

硬撑着,是他在掩盖自己尝试找监视器位置的意图,包括刚才提的要求,已经基本能确定小晓耳朵上的耳机,可以跟那群人对话。

阎碸虽然处於劣势,但他不想轻易认输。

小晓将假阳具涂满药膏後放在金属弯盆里,她将弯盆放到床旁矮柜上後,开始收拾推车。

「本来还以为可以跟您玩一场游戏,真可惜。」她眯起眼看着阎碸,「这次我就回护理站欣赏您的美妙身姿,来日方长,总会有主人许可一起玩的时候。」

她这是在暗示阎碸,没调教到主人们满意,他不可能出得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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