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腿大张的诊察教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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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碸惨遭监禁虐待两天结束後,被救护车直接送往监狱合约医院,那里有个不存在的楼层,专门收治一些生病的重刑犯。

典狱长出了这麽大的事,要能瞒住只能安排在这种特殊病房治疗。

入院後,阎碸的身心严重疲惫,抽完血打上点滴,他就几乎失去意识,只能任由医疗人员检查身体、进行治疗。

幸好他没什麽记忆,否则治疗过程对他来说也是极度羞耻。

再清醒已经是隔天早上,昏睡了一夜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尤其是後穴的酸胀,让他难受到怎麽换姿势都不对。

他想弄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可又懒得按床边的护士铃,就这麽瘫在床上等待。

清醒了五分钟之後,身体的疼痛更加明显,各种难受在神经上啃咬,他难受到都快哭了。

「到底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他用力捶了下床垫,手上点滴的输液管里倒流了一些血。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下一秒门打开後走进一名护理人员,她一发现阎碸是清醒的被吓了一跳,但也马上换上好看微笑。

「阎先生早安,我来帮您量生命徵象,现在觉得还好吗?」她推着一台半个人高的血压计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透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不行,阎碸用右手臂遮住眼睛,「你们都知道…我发生什麽事了?」

妆容精致的女孩愣住,随即露出一抹舒心微笑,「大致上知道,您放心,院方会对您的状况保密。」

「你们都是邢秩的人?」一提到那个名字,眼眶不争气的泛起一阵热度。

「不是,邢先生也只是帮我们的主人出手,您先好好休息几天,以後也许您会频繁回来。」护理人员甜笑,「主人折腾人的功夫,不会比那十几个囚犯差。」

「我要现在出院。」阎碸坐起,动手扯着点滴。

「如果。」女孩的气势突然变了,「您不想被四肢拘束在床上,劝您乖乖在这里养伤,直到医师开立出院许可。」

「唔…」

眼前的护理人员让阎碸感到不寒而栗,他很清楚只要医师开立约束医嘱,马上就会有一群人进来将他绑在床上。

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阎碸告诉自己得暂时沉住气,直到她口中的“主人”出现再来想对策。

「对,乖一点。」笑容再次回到女孩脸上,「我是小晓,您住院期间的主护,希望您能好好配合治疗。」她边自我介绍便将压脉带绑到阎碸的手臂上。

阎碸撇过头不再说话,房间里剩下机器的打气声跟一点一点泄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您身上很难受吧,等医师巡房後才是治疗时间,请您再忍耐一下。」小晓收起笑容,「等下的巡房跟治疗需要您配合,为了避免您抗拒或出现攻击行为,我们会让三名助理陪同,如果您不想被强制压在床上进行诊治,请乖一点。」

小晓冷下声音的警告让阎碸心里发慌,但他还是强撑起气势开口,「出去。」

「希望您能听进我的建议。」小晓甜甜一笑後拆掉阎碸手臂上的压脉带,转身推着血压计离开。

病房门被关上,阎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着,放空之间,他隐约想起邢秩似乎提过还有幕後黑手,似乎还是在他这个典狱长之上的监狱高层。

头疼的难受,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送餐的先生进来。

「小晓姐让我提醒您,好好吃饭才能好让身体恢复快一点。」高挑男子替阎碸布置好床上桌後,带着亲切微笑提醒。

桌上是简单的粥跟一些小菜,这些菜色让阎碸想起邢秩曾经喂他的早餐,一阵恶心感涌上,还没吃就乾呕连连。

「能换别的吗?」阎碸皱着眉看着送餐小哥。

「还有剩的吐司,您等等。」他转身离开後,没多久端着一个装有两片吐司的盘子进来,「需要帮您换成西式餐点吗?」

阎碸点头,「嗯,我不要粥,这个收回去。」

「今天没办法,多的吐司不多,请您将就点。」说完後,送餐人员直接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前两天被喂混精液食物的印象太糟糕,让他本能地排斥吃东西。

强忍着恶心感吃了半块,他将剩下的放回桌上後,下床将餐盘跟床上桌收到一旁。

接着又回到床上窝着。

九点,门又一次被敲响,快睡着的阎碸被惊醒,这次进来了不少人。

带头的是两个高大医生,旁边有个助手,小晓也在旁边,在他们後面有三个高壮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助理”。

「巡房需要这麽大阵仗?」阎碸皱着眉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怕典狱长您不配合。」小晓的一双媚眼带着笑意。

说是巡房,其实是背後主谋指示的调教之一。

阎碸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们先诊视伤处,请您将全身衣服都脱掉。」小晓走到床边,打开床旁柜的抽屉,展示里面齐全的束缚用具,「我们的助理各个都是捆绑高手,您可以自己选择配合医师,或者“被动”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倒抽了口气,原本以为离开监狱恶梦就会结束,这样看来那场绑架监禁不过是开始。

「这不是常规处置,是你们背後那个人指使的?」阎碸的沙哑声音让他的气势狠不起来。

「您能明白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小晓一脸欣慰点头,「病房里有监控,您的言行跟举止主人都会看到,主人们正期待您的诊察,请快点脱衣服吧。」

「们…」阎碸冷笑了声,「他们有多少人?」

「以後您会知道。」小晓将手伸进抽屉,「谭医师很忙,没时间慢慢等您,您再不动我们就动手了。」

「你们,跟那群所谓的“主人”都是变态。」阎碸将手搭上病人服的扣子,解开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经过监禁两天的洗礼,他学到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上衣脱掉後,他从床上站起脱掉裤子,「全脱?」

「是的,您上身的伤主要集中在被内裤包裹的那一区块,不脱掉谭医师没办法诊视。」小晓退到门口,将助手推着的推车拉到床边,「等下麻烦您依照医师指令摆出姿势,请您牢记,这层楼连拷问房都有,惩处再重,我们团队都能让您最後恢复如初,或是依照主人指示将您彻底改造,在得到出院许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

「废话真多。」阎碸脱下内裤放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站立眼神冰冷,双手不遮掩身上任何部位,就这麽站着迎接那群人的目光。

透过萤幕看着的几个人又惊又喜。

除了阎碸布满伤痕的身体很诱人外,他们最喜欢的是那无法被轻易摧毁的强大意志力,被一群人监禁轮奸刚放出来,竟然能冷静的这麽快。

现在不是看到躲在床底一惊一乍吓到魂都飞了的人,他们感到开心。

这样的宠物才能玩久一点。

「先仰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我们要先检查阴囊的伤势。」

谭医师的声音传来,大家满怀期待紧盯着萤幕。

阎碸轻颤了下,快速用深呼吸掩饰一闪而过的惧怕。

他坐到病床上躺下,双腿屈起、敞开,动作流畅没有迟疑,几个医疗人员围在床铺两侧。

谭医师坐在阎碸脚边,小晓递上一根笔灯,他接过後立刻打开对着瘀血严重的阴囊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严重,被做了什麽才变成这样?」谭医师戴着手套,一问完也直接上手摸。

「唔…」阎碸颤抖了下,随即用右手臂遮住眼睛,「忘记了…」

「这就麻烦了,不知道是怎麽受伤的不好安排治疗。」谭医师用力捏了下右侧阴囊,「还是用点疼痛帮助您回想?」

「不…我…」阎碸突然会过意来,「我懂了,这也是你们所谓调教的一环?」

「您能明白真是太好了。」谭医师又轻捏了捏,在阎碸缩瑟了下时开口,「想少遭点罪就乖乖配合。」

「被…踢…」阎碸不情愿地回答。

在腿间的那只手也停止赋予疼痛,只是正常翻看。

「还有呢?」谭医师继续追问。

阎碸沉默,但不到两秒,疼痛又钻入神经,他倒抽了口气。

「还有…用鞭打跟…压克力板…夹着…」阎碸的声音微颤,也有些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问你问题的是谭医师,要是主人问话,依您这个回答速度一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小晓摇头叹气,「您的服从性真差,得好好训练才行。」

「我并没有要服从你们的主人。」阎碸已经快速收拾好声音,「只是你们人多,我逼不得已才配合。」他的沙哑声音很冷。

「典狱长大人,您慢慢就会打从心里服从了。」谭医师也冷下声音。

两人的气势碰撞,阎碸虽然全裸却没逊色太多,要不是邢秩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他不会在最後主动收敛。

以诊视为名的拷问调教持续进行,包括屁股的瘀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乳头被怎麽样玩弄、尿道里面有没有被侵犯等等。

让阎碸撑不住落泪的,是谭医师要他屁股撅高趴跪,再用金属扩张器撑开他的後穴,好不容易结束不停被侵犯的可怕虐待,现在身体又被强迫打开,被七个人围观。

两个医师轮流问有哪些东西进入过菊穴,最大被撑大到什麽程度,以及穴口周围的伤是被什麽东西责打?

挨过打的菊穴被侵犯时,为什麽会爽到高潮?

至此,他知道那两日的监视画面这些人一定全都看过,现在单纯是为了那些躲在镜头後的人们的恶趣味,才一项一项细细追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医师们走後,剩小晓跟三个助手留在房间,阎碸仍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後穴里插着扩张器。

刚才诊视完体内後,谭医师说了无大碍,就直接带着另一个医师跟助理一起离开。

「你们…」阎碸看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气到说不出话。

「您想说什麽?」小晓站在病床右侧,大约是阎碸屁股附近的位置,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双乳胶手套戴上。

「他们直接走掉是什麽意思?」阎碸皱着眉,「那东西不用拿掉吗?」

「哎呀,您误会了。」小晓轻笑,「这是为您好,我们还要上药,谭医师如果把扩张器拿掉,我要上药时还得再来一次。」

「他不是说“无大碍”?」阎碸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忍住满腔怒火,「无大碍要擦什麽药?」

「您不明白。」小晓拿起一只棉棒,在上面沾满药液,他边准备边继续解释,「虽然谭医师这麽说,但您被粗暴拳交还是有点受伤,受伤的地方上点药,能好的比较快。」

听见“拳交”,不堪的回忆再次涌上,阎碸恼怒回怼,「就说我不会服从你们的主人,少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这些话主人们不爱听。」小晓冷下声音,对着最外侧的高壮男性使了个眼色,「小柴去服侍典狱长大人带口球,要是挣扎,双手也绑起。」

「是,小晓姐。」小柴恭敬回应後,走到床旁抽屉拿出一个带黑色圆球的口枷,「典狱长大人,请您自己张嘴,要是让遥哥出马,您的下巴也准备脱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咬紧牙关,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不想再受苦的本能驱使他配合。

「真乖,典狱长大人还是能当个好孩子的。」小晓用轻松语调称赞。

阎碸咬着被塞到口中的小球,小柴将束带束在他的脑後,他半刻意地粗暴拉紧,一阵疼痛跟着钻入头皮。

「呜呜——」

他发出悲鸣,眼角不争气的挂着几滴晶莹,而这些行为,也让他想起监禁时的不堪的回忆。

等阎碸安静下来,小晓将棉棒透过扩张器伸入後穴,沾满冰凉药液的棉花棒贴上泛红肠道,诡异的感觉让阎碸惧怕。

那说不上是痛,但也不是爽,更多的是,挑起那些存在身体的、精神上的可怕记忆。

「唔…嗯…」他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苦闷低吟。

小晓跟三个助手以及守在监视画面前的几个人,全都被阎碸吸引,他稍微锻链过的腰是男性独有的性感,而他藏着脸、细细轻颤着发出低吟,那声音中的委屈跟难受惹得大家一阵心疼。

是会想狠狠欺负一顿,让他哭得更惨的那种心疼。

涂药的速度很慢,阎碸撅高臀瓣四肢趴伏在床上已经一段时间,腰早就酸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邢秩带给他的後遗症,让他虽然嘴硬,还是本能的不敢反抗发号施令的人。

察觉到自己改变,阎碸更是又气又绝望,他怕自己最後仍抵抗不了那些人的掌控,此後的人生都是别人的玩物。

阎碸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邢秩的身影,他满心厌恶,眼泪不受控制的疯狂涌出,他的抽泣也变得剧烈。

「不哭不哭,典狱长大人这麽乖的配合擦药,很快就能结束。」小晓用温柔声音哄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最後更是停在敏感点上重重摩擦。

换第二根棉棒,邢秩跟着也意识到不对。

在冷气房的药水会比较偏凉没错,但体内明显不是正常会有的冷度,嘴巴被堵着,让他连询问都没办法。

「这是带凉感的药水。」看见阎碸哭泣双眼中的疑问,小晓主动说明,「能冰镇舒缓被轮奸干到红肿的嫩肉,涂着会不大舒服,但等适应能让你很爽。」

阎碸发出呜呜鸣叫,听起来是在抗议。

「已经开心到摇着屁股,发出期待猪叫了?」小晓用甜腻嗓音嘲讽,手上的棉棒更是从敏感深处往外抽到前列腺的位置,「看来那班囚犯专攻您的深处跟这里,有被操开结肠过吗?」

阎碸愣了下,随即吸了吸鼻子点头。

「真棒,我也想穿上假阳具狠狠顶开您深处的第二道门,我操男人的技巧很好,操进去不只一点都不痛,还能让钢铁直男也爽到浑身抽搐。」她看了眼一旁身高最高、肌肉最发达的“遥哥”,对方马上脸颊一红,眼里透着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晓这段话不只是用来吓阎碸,更是说来向监视器後方的主人们毛遂自荐,她满心期待能被许可狠操阎碸。

「呜呜呜——」

敏感腺体被棉棒责罚没多久,阎碸的双腿绷紧,屁股不自主地撅得更高,他扭腰的本意是想抵抗,但他也察觉身体似乎是渴望快乐,才驱使他扭起腰来。

很可怕,身体跟理智的目的背道而驰,他觉得棉棒再这麽蹭下去,他一定会像在监狱时那样,马上被这些人拿捏。

他激烈鸣叫,也激动哭泣,屁股越撅越高,就在快感将要冲破顶点的那一刻,棉棒退出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

激烈哭声缓和了下来,原本的不情愿跟抗拒也瞬间转变成欲求不满的低泣。

「您刚才冒犯了主人们,禁止高潮就是您的处罚。」小晓冷声宣告,也关上菊穴扩张器抽出。

後穴里又酥又麻,嫩肉被玩弄到一颤一颤轻抽,抽掉扩张器闭合的肉穴激动收缩,带鞭伤的鲜红菊穴克制不住地用力绞紧。

「典狱长大人,请您让屁穴放松一点,这样没办法帮被藤条狠抽过的小菊花擦药。」小晓一脸为难拿着沾满白色药膏的细绵棒,她用左手用力拨开阎碸的左侧臀瓣,「还是要让小柴舔一舔,这里才会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柴一脸期待看着小晓跟阎碸的美丽翘臀,在心里拼命祈祷主人们能许可让他舔穴。

阎碸看见小柴的满脸期待,一阵恶寒跟着涌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身体冷静下来。

但似乎是体内药液的影响,每当他的身体稍微冷静下来,肠道里的酥麻感就会放大,还带着针刺般微疼,他做不到靠自己放松。

「看来典狱长大人很想被舔小菊穴,您眼光挺好,小柴没什麽本事,就是那张嘴特别厉害。」小晓给了小柴一个赞许眼神,「主人们说可以,但只能舔到这朵害羞菊花松开,不准让典狱长大人有任何形式的高潮。」

「是的,小晓姐。」小柴像获得新玩具的兴奋大孩子,他激动道谢後在床边跪下,对着镜头的方向磕头,「小柴一定好好让典狱长的菊穴爽翻,主动欲求不满的为主人们跟姐姐敞开。」

「快吧,主人们迫不及待了。」小晓甜笑催促,边轻敲了敲右耳前。

阎碸这才留意到,小晓被头发遮住的耳朵上有东西。

小柴从地上爬起後,直接爬上床,用跟阎碸一样的姿势趴跪在床上,他满脸开心凑近布满鞭挞痕迹的臀肉,嗅了嗅从菊穴透出的味道,然後探出舌头。

「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一贴上菊穴,阎碸整个激动不已,湿濡舌头舔上带鞭伤的菊穴,舌尖只轻挑弄几下,他立刻爽到浑身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疼痛拷问,这一波的快感逼迫让他无力招架,他的身体很享受这舔穴,但他却屈辱到再次落泪。

小柴很尽责,舌尖先在菊穴周围画圆轻舔,等括约肌被口水打湿,他改成沿着一条条皱摺舔舐,阎碸的味道很香,除了本身的发情香气外,还有菊穴被肉棒彻底调教成性器的熟成香气。

他爱极了。

不能让阎碸高潮的指令对他来说很简单,困难的是他的慾望,要不是违抗命令的处罚都很凶残,他一定会让这朵完美小菊花喷水。

舔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阎碸就发出舒服的呜呜声,他的脑袋乱成一团,爽到微微翻起白眼。

那双眼瞳的细细震颤配上爽飞了的表情,镜头後的主人们一个个肉棒都硬到不像话。

有点压着身旁的奴隶猛操,有的让小宠物深喉施虐,还有玩性大起,拿出细藤条要把秘书也抽肿成阎碸同款菊穴,等下班再招小柴过来,好好抚慰忍着痛上了一天班的可怜小秘书。

同个时间,主人们的奴隶对阎碸的仇恨值悄悄上升。

小柴的舔穴技巧高超,不到十分钟,阎碸已经颤抖着快要冲顶,被舔到又湿又热的小穴彻底放松下来,当舌头稍微离开时,还能看见肉穴微微开启。

已经可以停下了,可小柴为了多满足一下私慾,还是继续拼命舔着,直到美丽肉穴开始出现细微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在高潮前被中断,阎碸大口喘气满脸欲求不满,小晓嘴角带着坏笑没多理会,迳自拿起湿纸巾擦掉布满臀缝的口水,接着帮爽到主动张开了一点的颤抖小菊花上药。

处理完菊穴,她接着帮臀肉上的鞭打痕迹仔细涂药,弄好後,私密部位的治疗只剩下伤势不轻的阴囊。

肿胀阴囊被女孩子柔软的手握着把玩,说是治疗,更多的是以上药为名的玩弄,好不容易都弄好,凉凉药水让一直阵阵生疼的阴囊舒服多了,阎碸翻身回正躺时,肉棒已经又湿又黏到不像话的程度。

小晓拿出一个盒子放在阎碸的床旁桌上,「主人们还是舍不得太过处罚您,这是声控锁,只要诚心道歉就会开启,拿到假阳具後记得趴在床上撅高屁股,让主人们一起欣赏您让自己爽翻的模样。」

「不…不需要…」阎碸的口球已经被取下,没了那些赋予快感的外力,他又开始抵抗这群人的操控。

「随您,您上的这些药都有催情成分,您喜欢忍耐就忍到晚上吧。」小晓脸上的笑容依然好看,「密码是“主人,我错了,请让阎碸边反省边爽飞”,很简单的。」

阎碸左手的输液管被暂时取了下来,他双手握拳压抑满腔的愤怒,冷冷看着小晓带着助手们离。

房间门又一次被关上,明知道病房里有监视器,他还是忍不住像个孩子般大哭。

这阵哭声,让边窥视边虐待奴隶的主人们兴奋到射了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碸很能忍,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忍到了快中午,镜头後的几个幕後黑手都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联系了小晓过去催促。

小晓带着三名助手再次来到阎碸的病房,她一敲响房门立刻打开,气势汹汹直接闯入。

「您为什麽这麽倔呢?」小晓推着治疗车到床边,「上药了,请您脱掉衣服。」

「不是…刚上过…」阎碸的呼吸微喘,他很想起身抵抗,却因为催情药的作用手脚发软。

他知道没有胜算的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给您两个选择。」小晓拿起阎碸床旁柜的小盒子打开,拿出盒子里的假阳具,「让我像早上那样仔细地替您上药,还是把药涂在这根上面,您自己含着含到射就可以了,给您五分钟考虑。」

阎碸皱着眉沉默不语,没多久小晓又开口,「对了,提醒您,要是选择让我来,深处棉棒擦不到的地方,我还是会用上这根把药膏推进去。」

「意思…不就是我没得选?」不等回答,阎碸叹了口气,「我…自己来,你…将上面涂完药後…带着…这几个人出去,有…你们在…我没办法安心取悦自己…」

「你别…」小晓突然停住,耳机里传来的话,让她收回刚到嘴边的“你别不知好歹”,「可以,但要是您只是找藉口支开我们,我们会再回来在您床上架起炮机。」

阎碸强撑着冷笑,「我…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我也…厌倦抵抗了…难受…」他努力稳住紊乱呼吸及微颤声音,「仅…止於这次…」

「通常呢,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期待您加入我们的行列。」小晓戴着手套拿起假阳具涂上一层乳白色药膏,「主人们很疼奴隶跟宠物,只要您敞开心胸接受,您会发现一切都变得很美好。」

「真…贱…」阎碸转了个身坐在床边,「要…在哪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喜欢的地方就可以。」小晓警觉地看了阎碸一眼。

「不要…到时候说没看到,要…要我再做一次,我说了…只有这次…」阎碸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但他展露出的气势一点都不输小晓。

硬撑着,是他在掩盖自己尝试找监视器位置的意图,包括刚才提的要求,已经基本能确定小晓耳朵上的耳机,可以跟那群人对话。

阎碸虽然处於劣势,但他不想轻易认输。

小晓将假阳具涂满药膏後放在金属弯盆里,她将弯盆放到床旁矮柜上後,开始收拾推车。

「本来还以为可以跟您玩一场游戏,真可惜。」她眯起眼看着阎碸,「这次我就回护理站欣赏您的美妙身姿,来日方长,总会有主人许可一起玩的时候。」

她这是在暗示阎碸,没调教到主人们满意,他不可能出得了院。

阎碸没理会小晓的话,安静坐在床沿等待。

没多久,她带着助手们离开病房,门被关上後,他叹了口气。

房间里没人了,要做什麽都不难,只是屁股才刚逃过魔爪都还不到一天,要是有得选他才不想做。

阎碸站起,脱掉身上的病人服,现在基本已经知道房间里的监视器大概是无死角式的装设,看小晓那麽自信的态度,他也懒得去测试监视器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不好连厕所都有,一想到这他就头皮发麻。

该摆什麽姿势?

脱光了的阎碸看着假阳具发呆,不管什麽姿势他都不想,但要是再拖下去,他也怕床上真的被架了一座炮机。

被连续玩弄四十八小时,就算再怎麽不愿意顺从那些幕後黑手,他还是一点都不想再回到被强制的处境。

所以才测试起那群人的底线。

阎碸感到一阵心累,他觉得这次这样的试探也够了,乾脆选择“对方”会喜欢的姿势。

硬忍了几个小时,身体早就搔痒难耐,他将浴巾垫好、把弯盘拿到枕头边放着,接着趴跪在床上撅高屁股。

这是事後一定不会被刁难的姿势。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假阳具往身後探去,早上才被扩张器撑开好一段时间,他索性就不做扩张了。

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好好休息。

右手拿着假阳具往身後探去,为了好插入,他的屁股又更撅高了一些,「嗯哼…」压抑不住的闷哼声从他的嘴巴倾泻而出,他的左手屈起,将脸埋进手臂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药膏的辅助润滑,自己撬开後穴的过程很顺利,阎碸感到一阵悲哀。

他几天前还是个直男,对男男做爱没什麽概念,不过只是短短两天的时间,已经各种变态玩法都品嚐过一轮。

异物逐渐深入,阎碸的脑海里浮现邢秩的脸,他一边想杀了那个男人,一边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兴奋。

他的肉棒彻底硬起,一下下怒张涨到会痛的程度,假阳具正好深入到底,他抓着尾端缓缓抽插。

硬忍着慾望许久的身体很开心,即使心里是厌恶的,後穴还是擅自绞紧入侵的异物吸吮。

很爽。

被巨物碾压过的肠肉,瞬间被抚平躁动,他不自觉地扭起要来。

病房里的典狱长太撩人,几个守着监视画面的人很满意,纷纷想像起冰山美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就连小晓也按耐不住满心的慾望,抓着身旁高壮的助手,穿上假阳具直接开干。

这里是专供宠物、奴隶们使用的医疗区,工作人员都是幕後黑手们手下的干部或调教师,而打杂跟助手几乎是他们的奴隶。

阎碸的声音透过监视器收音断断续续传来,那声音很催人慾望,小晓对着趴伏在桌上的遥哥猛攻,边想像身下这个爽到发不出声音的就是阎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大家发现不对时,是阎碸爽到连手脚都一阵阵痉挛,看起来已经是在顶点边缘,却一直没射。

小晓刚满足的拆下假阳具腰带就接到主人的联系,他们要她过去病房看看。

她带着小柴跟被操到腿软的遥哥到病房时,阎碸正闷着头低声哭喊。

「好…好难过…啊啊…」

他扭着腰,拼命将假阳具往深处捅去,不停怒张的性器也一直分泌出透明淫液,是有如失禁般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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