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1 / 2)
('陡峭的石壁,天使的残羽,精灵的断肢,矮人的眼珠是龙最喜欢的食物,酸涩后带着甜腥。他张开双翼,蝠状的翼膜有好几处战斗的破损,不过这些都不来自于地上的那些,龙的鼻息间喷出一口热气,他仰头长啸一声,尖锐的指爪在荒土上划过长痕,下一刻冲向了崖顶。
在跃向最高处的时候,龙锁着脖颈,露出了颈后的钝甲,那是黑龙全身上下最坚硬的部分,下一刻,天空绽开一道红色的痕光,龙的钝甲碎裂开来,差一点伤到里面藏着的逆鳞,坠落的声音让地下的鼯鼠惊慌四窜,但地面上仍然是一片死寂,没有逃窜的生灵,尖叫的声响,只有重伤的龙,和他缓慢的呼吸声。
并不是什么都没有,黑龙想,果然不远处传来窸窣声。
白龙从石壁另一面出现,他试探地靠近黑龙,拢了拢前爪,似乎要发起攻击,黑龙猛然从地上跳起,白龙扑了空,反被黑龙压在身下。
本不应该这样,黑龙想,但是这家伙从来不按常理,可能又起了什么兴致,喜欢起了挨打。
被族群抛弃的龙里,他们身上的本能残余最多,出生便被困在这个地界,只能接受外面族人的不定期投喂,黑龙身上还保留着野兽征服弱者的最原始的方式。
即便如此,黑龙还要自娱自乐地找一个由头,比如说他的眼睛是绿色的,而白龙的眼睛是黑色的,看着不爽。
要是白龙知道他的同伴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估摸着现在还能暴起反扑。
黑龙沉重地吐息着,他的两个龙根在身下立起,上面布满着尖锐的倒刺,青筋盘虬龙柱上,龟头处的翘起恰好能碾压白龙的敏感点。白龙仰起头来清啸一声,黑龙的不满又变重了,他的声音和上次被扔进来的长角的丑东西一样,而白龙的却很好听,恰好在龙类悦耳的频率内。
发黑的龙根刺入了白龙身下的穴洞内,洞口的狭窄程度只能容下一根,白龙的清啸变得尖细,变成了时断时续的呜呜声,他尝试拧转身体袭击黑龙,奈何被踩住了四肢。
大概是挺进的速度太快,肉穴外渗出血迹,白龙的呜呜声也变得惨厉,黑龙被湿热的洞口裹挟得龙茎发胀,但白龙的黑瞳看来时,他还是沉默了一阵,拔出胀痛的龙根,勾下脖颈舔舐着肉穴。黑龙的舌头也有倒刺,只是不如龙根尖锐,轻轻刮擦着肉穴内壁,引得肉洞翕张渗水,在柔韧的内壁逡巡一阵,白龙的呜咽已然变成了细喘,颤抖着夹紧了浑圆的臀部。
黑龙不再舔弄,只摁着白龙前肢将龙根送入,已然准备完成的内穴发出了啪啪的声响,白龙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律动,分明也是与黑龙平分这方地界的主人,却因为年龄和身型的劣势每每都成为了黑龙的发泄性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茎的倒刺勾得内壁发麻紧缩,龙根在挺进时肉穴水液淋漓,退出时龙穴翕张还迎,黑龙爽得头皮发麻,咬着白龙的钝甲加深了撞击的力道。被挟持致命之处的白龙无力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僵着身子由着黑龙动作。
等到结束,白龙四肢朝天抽搐着身体,龙穴肿胀成洞,里面盛着乳白的龙精。两根被龙爪淫弄,射了几轮的龙根垂在腿上,黑龙休息了一会,在夜里冰霜到来之前,将白龙叼回了他的洞穴。
直到白龙醒来,沉默不语地领着黑龙回到自己的洞穴,将一个泛着淡光的卷轴丢给黑龙时,黑龙才幡然醒悟原来白龙并没有不长眼睛刻意挑衅之嫌,而是正经找他有事。
黑龙老实低头,接了白龙两爪子。
龙进化成人已经好几百年,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准确来说,应该是距离突破了那个禁地的封印,突然从威风凛凛的龙变成一只光屁股猴已经百年。
无处可去的龙被路上认识的人领着来到一个陌生的华国,当机立断融入集体,和一堆精灵兽人和玻璃人类在一起咬着笔杆子对着毛毛虫一样的字深思。
面对着个位数的卷子和身边人这就是青春的疼痛呐喊,他痛改前非,决定要选择少有人走的路。
龙跟着当地一个叫华哥的混,在身旁一众大爷大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里剃了个飞机头,人高马大帅得发光的龙变成了去发型可食的虾须系男友,这次连妆容都做到了融入集体。
只不过别人的黑眼圈是真的,他是画的。
别人蹲点泼油漆催债,他一般拎着棍子五分钟解决,剩下的时间里在债务人家反客为主,占着别人的床睡觉,健康养生。
很快他就超过了华哥,没有中间商赚差价,自己亲自接单。催债人层次一次比一次高,分成越来越多,龙花得不多,偶尔在街上买买春,晚上点根烟装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龙就离开了那个地方,另一块地方也大同小异,龙没有留恋,赚了多少钱全都给保育院捐肥皂,联系方式全删光,马上前往下一个地方。
龙记得自己要去很多地方,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去这些地方,为此他还反复确认了自己不是竞走爱好者。
龙站在山岗上,中二发作想长啸一声自己就是风,看到了风源的旱厕险险止住嘴。
这一次没有差别,龙来到一个城市,或许他之前也来过这座城市,或许这座城市曾经有他的过命之交,但是鉴于他的工作性质,不再联系的人都以为他死了。龙两袖清风,一穷二白地开始第一百三十二次模拟人生。
这次梦到以前的事,也是很不寻常。龙归根于根,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泻火了,这条白龙他有一些印象,但是在封印被冲破后他们就失散了,他半真半假地努力找过,没找到龙影。黑龙不是很执着的龙,他是个懒鬼,这世间似乎没有值得他放在心上。
除了那些执着地烧他屁股的族人。
这次的龙意外的在他的三百四十五次成功后迎来了第一次失败,用火喷他的龙看见喷中以后鼻子瞬间息了气,傻不愣登地愣在空中,连追都忘了追。龙觉得没什么,他只是认为偶尔输一次或许感受也不错,再加上自己穿的是易燃尼龙裤,躲也躲不过。但是在看见自己的花裤衩和空中的相机咔嚓声之后,龙后悔了。
古话有云,要留清白在人间。
后悔也没用,龙这次不仅成了力量被封印的猴,还成了不到膝盖高的小猴。
小猴进了保育院,脸色精彩地用上了自己曾经捐的肥皂,在一众欺软怕硬的山大王里立威,用扫帚沾屎鏖战群贤,终于把龙类的面子丢得透底后,保住了自己的钢盆饭碗。
龙想从头来过,从亲母龙的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一切失去的都能回来,脸却不行。
龙没有垂头丧气很久,在他发现底线还有个本质特征,那就是可以一降再降。很快有企业慈善家进行所谓的资助活动,龙对这种给脸面增光添彩的形式化活动很是了解,再加上他本身是个成年挂逼,很轻易地就用霹雳舞脱颖而出,短暂洗刷了保育院厕王的污名,成为了天工开智的奇迹。
活动叫做“评选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孩子”,所有人都以为龙在台上踩电线了,主持人花容失色地叫了救护车,直到鞠躬才发现他原来是在跳舞。
不仅达到了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标准,还有些过于突出了。
于是龙作为被资助人,实际上的包吃住无工资保姆,进了一栋豪华大别墅。
豪华大别墅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头发往后梳的小少爷,之所以是这个前缀,是因为这是小少爷每天起来做的第一件事。龙初次见面的时候家里只有小少爷对镜梳妆,差点以为自己青天白日撞鬼了,走近一看发现是个梳头发的小少爷,虽然梳了半天没看出什么不同,龙还是吹了声口哨,打算用自己浅薄的文化夸赞一下:“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小少爷赶他去了离厕所最远,起夜得跑个田径的房间。
这个小少爷不大亲人,龙见多识广,别人这个年纪已经高中或者大学了,小少爷整天西装革履地被关在家里学继承人守则,分明长得凌厉又英俊,生生被逼成了一个深闺怨妇脸。
龙在大别墅里闲得无聊,按理来说,有价值的被资助人已经被送往学校了,奈何他只会霹雳舞,温柔又冷淡的资助人夫人看着他思考了两秒,就让他给少爷当伴读了。
用她的话来说,少爷累了可以跳舞助兴,红袖添香。
龙觉得他能说出那句诗来,也不全是他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爷人虽然冷淡,但是骨相优越,如果没有面上传承自夫人的柔和棱角,大概会美得非常有攻击性。尤其是那双清冷的黑色眼睛,看得时候像是陷入了水墨清潭,虽然一般情况下是在发呆。龙还从家政口中得知小少爷有个弟弟,和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木头呆久了,他觉得自己头上要长草,但是弟弟就是千呼万唤始不出来,龙只能趴在小少爷旁边听着那些继承人课程睡觉。
这一次睡久了,醒来小少爷没见,身上倒是多了条白色毯子,还有少爷身上的香水味。
龙一直以为小少爷平等看待每一个人,就是平等不把每一个人放在眼里。
他握着毯子在客厅,回来的小少爷带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面无表情地快步经过客厅进入卧室,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龙很稀奇,顺着水管从窗户外面吊下去看,小少爷趴在桌子上,闷闷地抖肩,排除了练习霹雳舞的可能性后,龙敲了敲窗户。
眼睛红红的小少爷抬起头来,看着半大孩子挂在外面,吓得打开窗户把龙捞进了怀里,还没来得及训斥,龙依仗着混迹江湖多年的人情世故经验,用白色的小毯子把小少爷裹在怀里。
小少爷挣扎了一下,乖乖地被他裹住,他开口,声音清凌凌的:“你叫什么名字?”
龙愣住了,不是因为不想说,是因为没编好。
小少爷眼尾泛着红,直直盯着龙,龙不知怎的,觉得小少爷在床上哭或许会更好看。
在龙犹豫要不要扇自己一巴掌的时候,小少爷开口了,他似乎自行理解了什么,眼睫颤了颤,目光变得细碎深刻了些:“塔兰,你叫塔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然后呢?”塔兰抱着雷克斯,胸前两颗红粒已经被舔咬得发红,乳首处渗出淡清的乳液,雷克斯仰着脖颈轻喘,他执着地撑起上半身,想离背后手脚不太干净的老龙远一点,奈何下一刻,肩上一沉,对上一双碧眼。
大地凝霜,一望无垠的天空倒映在冰棱中所闪烁的光辉。不可谓不美丽,也不可谓不严寒。
塔兰脚一蹬,下边沾着水液的粉红色电动棒子就被踹了个半米远,想着除非雷克斯长了弹簧手,否则不可能够着。手指重新撑开那处穴口,不顾着怀里人拳打脚踢,刺入了温热的肉壁内。
“嗯哼……”雷克斯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塔兰看着他打算倔到底的样子,叹了一声,在脖颈处徘徊了一阵,寻了一处软肉来磨牙。老实说,塔兰的样貌在人类里面也是一等一的,就像服装店的塑料壳子活了,驾轻就熟的技术谁不称道一声完美情人,难得在雷克斯这里吃了瘪。
塔兰思来想去,还是排除了自己的原因,认为是这种娓娓道来法没法直达雷克斯山路十八弯的隐秘心思,索性将人推到床上,打算乘快车,说不定能达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效果。
似乎更糟了,具体表现在雷克斯从闭着眼变成了皱眉闭着眼,身体僵得如同钢版,不知道的还以为塔兰有什么特殊癖好。
塔兰彻底没辙了,在碰到过的人里面,雷克斯本来就捉摸不透得突出,性格还阴晴不定,属于是生意场上遇见了也恨不得绕道走的类型。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程度,简直是舍生取义仁尽义至了,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家属负责制,塔兰干脆起身,想把那个备受优待的粉棒子给捞回来,下一刻却被雷克斯拽住了衣角。
黑色的眼睛,像是雨后的山林,坠在额前的碎发后面,微微上挑的眼尾是勾住雨水的枝叶,汗液从俊朗的五官上蔓延下来,最终蒸发在红唇的喘息当中。分明已经被塔兰给套了一个人见人萎的小恐龙睡衣,只剩下一张脸却还能惑人。
示弱者没有经验,抓住了衣角就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动不动杵在那,像是在和塔兰玩木头人。
塔兰挑了挑眉,也不开口,就等着这位把嘴巴修炼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雷克斯的声音在和蚊子比赛,塔兰听了半天的嗡嗡声,终于耐心售磬,打算斩下衣角向外逃生。大概是看出来他要逃脱的势头,雷克斯拽得更紧了,半生不熟的发音从嘴里磕磕绊绊地吐出来,“亲,亲我……”
“按理来说,能缓解这种纹路的最佳方式……”塔兰拿出了谈判桌上的架势打算说说理,下一刻对上雷克斯的眼睛不自觉愣住了。
山林像是再度迎来了一场暴雨,通红的是闪电划过的痕迹,黑色密林的沙沙声轻晃过后,被接踵而至的雷声盖住了。雷克斯执着地抬头看着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
塔兰盖住了他的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嘶哑:“别哭了。”
塔兰发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恢复,这是好的部分,糟糕的是,他的身体也开始恢复,以至于第二天小少爷看到他的时候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拍往报警器,塔兰百米冲刺将人扭在怀里,只来得及胡诹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生长期。”
小少爷信了,小少爷理解,小少爷开始研究。
接近一米八个头的小少爷显然没法对身高进行四舍五入,开始翻阅资料寻找一夜快速长高法,等到塔兰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列思维导图。
塔兰没法,只能贡献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搜刮来为数不多的民脂民膏,冲着小少爷晃了晃:“这里有相机。”
小少爷显然是挤出继承人课程的间歇勤学苦练,闻言如不闻言,头也不抬地点进数据库,打算做出生长时间和身高的数据分析,塔兰眼看着玄学的问题走上了学术的不归路,只能出下册吸引小少爷的注意。
他在小少爷完美又柔嫩的脸上打了个啵。
完美是亲前观感,柔嫩是亲后心得。塔兰喂叹一声,已经想好研究主题,论每天只睡四小时的小少爷的面部护理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爷愣住,小少爷震惊,小少爷捂脸给他扔下楼。
塔兰发现了秘密的敌情报警机关。
仗着左不过十三四岁的五短身材,不甘心于平淡如水的生活的塔兰开启了鸡飞狗跳路线,每天早上小少爷准时在五点打开房门,恭迎许久的塔兰瞄准左脸目标处准确发射亲吻,但下一秒面色通红的小少爷甩上门,其力如山,其声如洪,要不是塔兰实质上是一条龙,已经在为整鼻手术疲于奔命。
小少爷偶尔参加宴会,塔兰作为面子工程大使也被拉着同去。不过保育院出身的幼儿大多无人问津,顶着服务员僵硬的笑夹完三盘菜,塔兰就翘着个腿躺沙发上玩手机。远处的小少爷平时生人勿近沉默寡言,在生意场上也能换个壳子,梳着背头谈笑风生,身上的青黑色西装勾勒出的曲线和带劲的长腿足够诱人。
当然,一般人一般看脸,看曲线的是塔兰这种老道的色胚。
差不多问候完了,雷克斯端着小蛋糕朝他这边走来,在看到旁边三大碟后愣了一下,嘉宾果断选择转身。塔兰没放过,伸出手来挥了挥:“哥。”
不知道是因为身旁的视线还是这声哥,雷克斯顿了一下,还是转身走向了塔兰。
矜贵的小少爷看了一下沙发上四仰八叉的塔兰,坐在了给他留下的不到四平方分米的僻静角落。塔兰眯着眼看,小少爷吃蛋糕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知道他是学继承人教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名媛培训。
“你不要这样。”小少爷在外没法直接把他扔到眼不见为净的地方,只能小声提醒。
可惜塔兰是重启人生几百次的老油条,尤其是生长速度过快,导致昨天量的暗红色西装今天穿起来就像紧身衣,让定制裁衣师收拾行囊回乡重修。他解了两粒扣子,露出锁骨,袖扣干脆给扔了,下摆处随着抬手露出紧实的腹肌。
小少爷看一眼就被刺到,站起身来给他扯衣服。塔兰闷笑了一声:“这边又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裸奔?”循规蹈矩的小少爷瞪了他一眼。
塔兰看着小少爷含着愠怒的黑色瞳孔,碧眼慢慢变得玩味,他拉住他的手伸到第三颗扣子,绷起的胸肌被勒得发痛,他轻轻勾了勾唇:“好啊。”
小少爷迅速抽回了手,大概是从出生就没人敢这样胆大包天,干瞪着眼看塔兰,妄图这个没脸没皮的流氓能屈从于他威严的视线。
塔兰正和这位少爷玩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旁边的窗帘处传来窸窣的声音,男性的嘤咛声传来。塔兰移开视线挑了挑眉,一刻间开始看戏,小少爷用了些时间反应,方才还因为背头和凌厉的骨相严肃得性感的神情染上了薄红,迅疾间耳朵夹了火烧云。上挑的眼睛不可自抑地垂下来,于是那抹红就蔓延到了眼尾。
塔兰也没想到富贵人家的少爷能长到现在只喝清粥白菜。窗帘后面的人加上一个坐没坐相的塔兰,小小的休息区装了一堆牛鬼蛇神,小少爷有些扛不住,想干脆转身离开。
“要试试吗?”塔兰深处褐红的皮鞋蹭了蹭小少爷青黑的裤腿,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设计师给他装饰得这么喜庆。
如果是真的根正苗红,此刻应该果断地转身离开,塔兰有把握自己的声音他听到了,因为红得能看到血丝的耳朵颤了一下,连带着耳廓上的那颗小痣也在眼前抖了抖。
还好他是龙,不然有些风景容易错过。
“……什么?”小少爷没有迈开步子,只是移开视线,声音颤抖地回道。
于是塔兰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撬开了有些生涩的齿关,用舌尖拨弄着上缘,小少爷的软舌开始僵硬着,被入侵者猝不及防地勾缠,吸吮,塔兰能感觉到小少爷开始发软,时轻时重地在温热的口腔内撩拨着。
“呵嗯嗯……”小少爷微眯着眼,眼角被刺激得渗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他努力想推开塔兰,但是在下一刻轻咬下唇的时候腿脚发颤,连自慰经验也不多的小少爷被塔兰吻得天昏地暗,舌尖被盘弄吮啃,由里到外地轻舔,整一个被侵略者攻城略池,这个侵略者还没有让他净身出户的仁慈,反而将人扣押城中,肆意侵犯掠夺。
大概是窗帘后两人还在,这个地方也是公共场所,塔兰看着眼前眼神迷离,面色通红,不断发出勾人轻哼的小少爷,将人勾到了楼梯角落的暗道里。吻骤然加重,小少爷的舌被包卷到了别人口中,上下回旋啃吸,不到片刻学习能力突飞猛进,想反过来争夺主动权,塔兰却趁势将舌尖深入到他的喉咙中,舔舐的力道加重,仿佛在被野兽吞吃占有。
“唔嗯嗯……哼……”小少爷被挤在墙角,双腿间抵着膝盖。他被要求着持续计划性锻炼,但是在旁人那里压倒性的力道在塔兰这里似乎不够看,在摔跤的时候永远站着做胜利者的小少爷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压着肆意妄为的滋味。
“你……嗯嗯……讨厌……”
塔兰单手拢住他的后脑,在小少爷气喘不过来的时候撤出了舌头,接着接受了小少爷的蚊子叫暴击,还是摒弃了让他学学骂人的念头,抵着额头轻轻笑了声:“怎么讨厌?”
“猪狗……猪狗不如。”小少爷加重了语气,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个词变得有杀伤力。
塔兰闷闷地笑着,他觉得世界上再多一点小少爷这样的人就好了,或许他哪一段模拟人生就可以稍微有趣一点。
“要是你一直活着就好了。”塔兰突发奇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塔兰刚成为人类不久,在社会化成为高中牲之前,并没有马上代入自己光屁股猴的身份。
他甚至还没有产生完全跨界融入半数是坚实的唯物主义者的人类的想法,毕竟那有被拿去做实验,被分解成质子的风险。龙在禁地里不明不白地混迹百年,还不想出来后那么快出师未捷身先死,成功地实现神话变笑话,写入龙类史册都得说这位历史上首位叛逃者的骨架还在人类历史博物馆里展览。
初入社会的龙只剩下这张脸皮,还不想就这么挥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