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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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兰刚成为人类不久,在社会化成为高中牲之前,并没有马上代入自己光屁股猴的身份。

他甚至还没有产生完全跨界融入半数是坚实的唯物主义者的人类的想法,毕竟那有被拿去做实验,被分解成质子的风险。龙在禁地里不明不白地混迹百年,还不想出来后那么快出师未捷身先死,成功地实现神话变笑话,写入龙类史册都得说这位历史上首位叛逃者的骨架还在人类历史博物馆里展览。

初入社会的龙只剩下这张脸皮,还不想就这么挥霍了。

那时候塔兰的脑子也没有在漫长的监禁里大放异彩,快速融入生活,只能把龙角藏了,晃着个黑色大尾巴攀了个千百代以外的关系,假装自己是一只大脑发育不完全的蜥蜴兽人。

好巧不巧,为了维护这个设定,不识人间险恶的塔兰眼睁睁地被人用毛巾捂住嘴,眼睁睁被塞进车厢,眼睁睁来到了斗兽场。

老龙没受多大影响,被毛巾捂嘴的时候还在兢兢业业地装傻子流口水,所以全程都是眼睁睁的。

斗兽场的审美惨无人道,紧绷的T恤加花裤衩,不知道是想把人勒死还是让人眼瞎。那时候塔兰还没名字,斗兽场连着明面上的养猪产业,图方便的把疫检标识两用,好在里边的兽人分批次认证,序号才不像开机密码一样溜一串。更加方便的是,管理员将方便这个核心原则贯彻到底,整支队伍按身高排,塔兰将将排在长颈鹿兽人后面,喜提老二。

在没有发现引申义之前,塔兰对这个代号甚是满意。

这个斗兽场设备破烂,体制倒是先行一步,层层管理森严,他们这样半胁迫拐带来的兽人当之无愧是底层建筑,中间是管理层,最上面的是癖好特殊的顾客老爷。

塔兰癖好正常,他打算先装个傻子吸取经验,避了这阵风头就一脚踹翻这草台班子。

他并不是非要选择斗兽场,一是这里在人类和龙结界的交汇口,沿袭光荣的历史传统成为了一个三不管地带,二是这里离当初的禁地并不太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兰作为一条光屁股龙跑不远,出来统共半世纪,由于语言和常识的极度匮乏,已经成为精神病院的熟客。其次是他总觉得有什么落下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再回到那个禁地看看。

即便那个禁地关了他几百年,像是锁链一样束缚住了他飞向天空的双翼。

在斗兽场盖了个红章,塔兰龇牙咧嘴地穿上被关了几百年的死囚都觉得土到爆炸的绿色衣服,在黑暗中发现这件衣服还能发荧光的时候再度死心,只觉得好在下面那两根能缩回去一根,不然他就要和那些蛇兽人一样,胯下两边各挂两个地雷,实在好看。

虽然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他一根抵得上别人两根。

这边还在扯着花裤衩,领头人就把他带到了一个牢房里,塔兰已经计划给自己卜一卦,看看自己是不是和这种地方命里有缘,就发现这不是斗兽场独有的单人寝室,里边还坐着个人。

“2号。”声音清楞楞的,连带着尾音也是敛着,塔兰光看着身高不像是站着的,就先听到了这声音,当下感叹了一句还蛮好听的,“我是你的驯养员。”

塔兰愣了一下,单纯对这个黑色产业竟然也有实习培训感到惊讶。

驯养员穿的不是高跟鞋,就是皮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很带劲,黑暗中只看到一个轮廓,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宽肩窄腰,修身腿长,手臂的肌肉有训练的痕迹,塔兰看着他走近,手里还拿着皮鞭,因为他的身高顿了一下,估摸着是在想这个得加钱,接着清润得像山泉的声音就再次响起:“跪下。”

塔兰愣了第二下,这次是因为对方身上的香味,清淡冷肃,在穿过鼻腔的时候却似乎留下了深林的雨露。

很特别的味道。

他还没想完,膝盖上传来剧痛,两条腿不自觉地收紧,半跪在了地上,他咬牙嘶了一声,却又闷闷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傻子吗?”那个人似乎才想起来刚刚跳读的资料,又默默补了句,“得加钱。”

塔兰没想着在这个人面前暴露,只是又发出了一声笑的气音,他有些感谢这个头衔,至少看上去这个人没执着于要他跪下了。

驯养员刚转过身,塔兰沉默地靠近,将人从背后抱住了,埋在脖颈深深吸了口气,生人勿近的驯养员汗毛倒竖,下一刻就伸腿向后踢,塔兰从大腿处按住了,把人抵在墙上,左边脖子埋完了闻右边的脖子:“香味……”

尖锐的齿关抵在脖颈,驯养员明明腰部系了枪,却迟迟没有拔出来,意识到这只蜥蜴兽人不是凶性大发,只是没有脑子之后紧绷的肩膀才慢慢松懈下来。胳膊肘毫不留情地向后击打,快得让塔兰没有防备,鼻尖一痛,脑子嗡得一声,鼻血就流了下来。

便宜占够了,他索性将傻子这个名声发扬光大,塔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容易让人亲近,是在几十年的辗转发侧之后,突如其来地感到心安。

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身上莫名其妙的味道。塔兰觉得可能是他飘荡太久,脑子真的出问题了。

“我没有喷香水……你是不是饿了?”那个人头脑倒是冷静,在被野兽逼到角落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分析,在没等到反击后,他冷着嗓子道。

“不饿,只是很香。”龙的夜视能力很好,黑暗中的驯养员是一副看不出颜色的黑白画卷,深色浅色交织,眉目锋利冷酷,偏偏转折的线条都柔和下来,这样的矛盾并没有带来残缺感,反而是被丝绸包裹的刀锋,上挑的眼尾就是刀尖,出鞘的是对兽人的轻蔑,又似乎含着怜悯,龙说不清,他只是感叹这个斗兽场黑疯了,竟然把普通人类绑架到这里,还是一个格外漂亮的普通人,虽然放在人类的语境里,英气更加合适。

“你的眼睛很黑,是天生的吗?”龙在步入这个社会就被当作疯子,没有这么靠近地看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因此有一些不必要的好奇心。

“奇怪,你的香味……”龙的思维有些滞涩,他不可理喻地抓着香味不放,像是随意拉扯了一个想打一架的理由。

”是这个烛台里的香味吗?”那个人忽然开口,他的眼睛看着远方的烛台,明明倒映着火焰,却依然黑得纯澈,黑得干净。在龙晃神之际,身下的人忽然抬腿踹开了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让人惊骇,龙的腹部受创,看着人冲向火焰,借着火焰的光看了龙一眼,他似乎停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这一瞬,龙已经听从于身上的本能,他展翼的速度要比人类奔跑的速度更快,冲刺也是,长腿一跨,身下的花裤衩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在人不忍直视的表情里,龙半是迷迷糊糊,半是想找地缝地扑倒了人。

他们在这个不大的牢房里扭打在一起,龙半梦半醒地觉得自己方才想错了,这个黑色产业也不是全没脑子,随便给里边兽人找食材,至少这个驯养员,拳脚都是真材实料的,打着了比精神病院的电棍还痛。

龙实在受不了,那个烛台里放的诱项会让兽人失去力气,而驯养员身上那股味道又让他发情,地下老二一会精神一会萎靡,淫魔来都招架不住。他这会一边想开车,一边脑门又像被车门夹着,属于两边不是龙。

花费最后的力气,他抱住了这个手似刀腿胜剑的驯养员,任由他在怀里大展拳脚,采取了下下策之一力降十会。

驯养员身上很有料,如果忽略他留下的鞋印和鞭痕,训练有素的胸肌抵着胸前,结实的臀部蹭着右手,左手按在了富有韧性的背脊上,腰腹都紧紧相贴,塔兰这会还有空想,要是能匀出一只手来,估摸着能单手把腰掐在怀里。

虽然这样的话现在已经分外恼火的驯养员的怒气值可能就要勇闯天涯。

“帮帮我……”塔兰竭力压抑着口中的喘息,胯下的那根已经高高顶起,蹭在驯养员大腿处的西装裤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里面的衬衫夹。

挑逗的意味藏不住,塔兰尽力模仿着傻子的语气,天真中带着一丝欲望的邪祟,又让身下那个站在道德陡坡上的人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您是来帮助我的吗?我的……驯养员。”

意外的,塔兰没有再感受到任何反抗,人类被他扯下了裤子,衬衫夹还绑在腿上,塔兰本来想翻过来按着后面的穴口直接进去,但是看着身下人皱着眉撇开的眼睛,他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睫:“看来您不是一个坏人。”

傻子突现医学奇迹,驯养员终于认识到了谁才是傻子,恼怒地瞪大了眼睛看过来,黑暗里塔兰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勾唇笑了笑:“这个香确实有问题,很抱歉,您帮我这一次,以后您想这么做就怎么做。”

塔兰有所启发,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往欺瞒哄骗这个方向发展,反正赌博这个圈子的人烂的程度很多情况下都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属于无售后服务,客户满意服高达百分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这位客户显然涉世未深,竟然还真的思考起了这个条件,很显然他只思考了条件的便利性,而忽略了参考交易对象的信用评分。

勃发的肉棒被膝盖抵住,坚硬的骨骼轻轻蹭着龟头,耳边清润的嗓音无视主人的意愿削弱话语的八成攻击性:“用腿,不然我杀了你。”

塔兰轻轻一笑,他单手将天真的驯养员抱起,驯养员没有经历过面对面的姿势,又或者没经历过任何姿势,一时间手忙脚乱,塔兰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阳具抵着衬衫夹上侧的大腿处发起冲刺,龟头摩擦着软韧的大腿肌肉,刺激得靠近内侧的软肉开始发颤,肉棒上的青筋剐蹭着腿肉,驯养员修长的腿不自觉地夹着塔兰的腰开始上下摇晃,头抵在肩上发出细细的喘息。

塔兰的动作逐渐变大,可怜的驯养员被压在墙上上下摇晃着,即便腿间感受到的庞大的凶器并没有插入,还是感觉自己被强势地吞食征伐,肌肉富有弹性的大腿被磨红,以往都只想象在女人身上体验过快感的人头一次尝试被压在身下的滋味。

“嗯……哼嗯……疼……”驯养员咬着牙,塔兰闷声操干着腿间挤出来的洞,虽然不如肉穴湿软,但是每每插入都挤压着肉棒两侧,在抽出时紧紧包裹吸附。他贴着人类的额头,却感觉到了一抹湿润,再抬头看去,人类的眼角已经渗出了液体,连带着纯澈的黑色,也漾出了水光。

像是望向深林的时候,透过月光发现了藏匿的水潭。

塔兰咬了咬驯养员的耳朵,身下的人就开始挣扎想要逃离,他把人翻了个面,凑在耳边哑声道:“抱歉,我尽快结束。”

大概是有心眼的人都知道他这时候也不好受,驯养员停下了挣扎,塔兰再度感叹了一下他的天真,按住了臀部,将磨蹭的位置上移了些许,这次更加接近大腿上端,驯养员狠狠打了个颤,巨大的肉棒在靠近穴口的位置抽插,大腿直观地感受着长刃的规模,感受着肉棒上狰狞的褶皱,如果这凶物蛮不讲理地拓开穴口,闯入这口紧窄的处子地,将所有敏感的地方都重重碾压……

塔兰咬着牙,压抑着自己肆虐的欲望,偏偏过于丰腴的臀部和眼前翕张的嫩穴似乎都在勾引。他来回抽插着,似乎发现了什么,笑了一声:“驯养员,您硬了。”

“闭嘴。”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手上的动作又像是分裂了一样,杂乱无章又快速地撸动肉棒。塔兰看了一眼可怜的新手行为,大发慈悲做了新手代练,“我来吧,靠着我。”

驯养员想拒绝,又对自己的技术有自知之明,不想出现塔兰射了他还硬着的尴尬情况。有些粗糙的指腹,先是在龟头徘徊了一阵,在尿道口处摩挲,驯养员轻喘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兰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肌肉的微微颤抖,英俊的驯养员低着头,额头泌出细汗,身上的香味一点不减。他没法再发出完整的词句,塔兰的技术确实有些超出维度,尤其是掌面宽大,手指修长冰凉,上紧下松地套弄着,又能顾及到敏感的龟头处,柔嫩的阴茎在娴熟的技术下投了降,很快变大胀硬。

“哼嗯……哈啊……不……”驯养员软了双腿,他知道自己背后是野兽,有陷入到危险境地的预感,有些绝望地发出带着喘息的耻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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