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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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兰作为养子,除了名头上好看,在培训了之后,也能赏光跟着给小少爷端茶送水,成了明面上的秘书和实质上的保姆。

老龙在露出花裤衩的时候,面子里子早已丢光,对这等小事接受程度良好,还能在少爷要水的时候插上柠檬片和叶子,就是这样海滩风情的作品无人欣赏,会议室里的少爷还脸黑着让他换一杯。

少爷神经紧绷不解风情也能理解,这次商谈算是雷克斯初入生意场的试炼,只用负责里面圈地面积的条款,其余的细节已经敲定,只剩下公家的地没对好帐。政府的人难缠也不难缠,今天要的肉你不端着盘子呈上来,往后就能借助各种条规变着法子直接剜,其中谈判的形式属于走个流程,双方都知道底线在哪里,剩下的就是就着二两三两的细节来扯皮。

雷克斯起了大早,乒里哐啷得让从不早起的老龙见证了凌晨四点的别墅区,在他起床入定怀疑人生打算去篮球场创造奇迹时,穿戴整齐,梳着背头,黑眼圈都用遮瑕去了的小少爷生机勃勃地出现在面前,揪着他的老头衫让他换衣服。

老龙当初为了凑生活费扫大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他拽过小少爷手里的领带,把人摁在衣柜上翻来覆去地亲,雷克斯醒得早,和浑浑噩噩的塔兰打了个精神差,抬腿精准命中龙根:“别发疯。”

此刻会议室的塔兰给面无表情看条款的雷克斯递了一杯咖啡,雷克斯口干舌燥,放下纸质合同一看,咖啡上是自己横眉冷对的脸,眉毛是竖起来的蜡笔小新款,异常欠揍。

雷克斯觉得自己膝盖又痒了。

对面的人没注意到这个插曲,却在商谈好了后突然反悔,大概是看雷克斯年轻,该打的机锋没有打够,以为底线还没碰到,划好的一块又加了要求:“附近是居民区,环保要求比较高,这一块的费用需要再高一点,人流量也高。”

舌战群儒到不得不喝下咖啡的雷克斯脑子青筋一跳:“价格在大合同里已经约好是各个地段都平均分,没有理由这一块单独划高价。”

雷克斯在细节条款上挖得很深,身边带着的法务团专业水平高,本人也在短时间内就把合同里的关窍吃透了,在细节上对方没有讨到预料之内的好处,就只能从大合同里揪问题,打算用原本刀锋董事长负责的部分来打乱阵脚。

雷克斯方才松的一口气又提上来,看着旁边的塔兰还在往临时拽来的不合身西装裤里塞衣角,这口气又变成了薄怒。于是从塔兰的视角看过去,小少爷的耳尖莫名其妙得红了,还转头瞪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势汹汹的。

“价格这块已经拟好,随意更改并不道德。”雷克斯皱着眉,配上他的皮相,凛冽得像出鞘的剑,奈何对面是千年的狐狸,顶多看他是一个虚张声势的艳鬼。

“既然是您来谈这一块,当然价格也包含在内,实在不行就缩一点范围,分流给别的商家。”对面笑容可掬地埋着地雷,中心思想就是道德在该放的时候可以先放放,他该吃的回扣一个都不能少。

刀锋盘下这一地段的目的是打造一个核心商业圈,分出一块地段就相当于给出了一个缺口,退这一步,其他竞争对手就会步步紧咬,在具体建成时又会从租赁和其他合同下手,抢劫商圈里刀锋的蛋糕。雷克斯不能泄底,但公家难缠的地方就在这里,交易对象并不在生意场里流通,生意界的信誉在他们那里纯纯放屁。

雷克斯的疏漏也在这里,他只清楚这块地段对方的底线,而并不明白整个大合同对方的要求在哪里。

塔兰有些神奇地看着红意漫上了小少爷的脖颈,他的手指开始扣笔盖,这些不安的小动作是谈判的大忌。

如果失误太多,小少爷估计得再吃一个巴掌,然后哄半天都不理人。

塔兰站在雷克斯身后,借着掩饰蹭了蹭雷克斯的肩后,再次神奇地发现小少爷紧绷的时候会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雷克斯不露声色地颤了一下,皱眉皱得更深了,手里的小动作也停了。

“少爷,这是新的文件。”塔兰尽职尽责扮演一个好秘书,给递上了一份合同资料式样的东西。雷克斯有些疑惑,在会议开始前他已经在评估了塔兰的可信度后自己又把资料整理了一遍,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有疏漏。

雷克斯扫了一眼,又惊讶地抬头看了塔兰一眼。

里面是整理过的一份报价单,里面有各个公司对这块地的估值区间,如果说对方用来谈判的牌是人流量和环保需求,这份报价单就实打实量化了雷克斯手里的牌,是反驳对方最好的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次招标的数据并没有公开,按理来说报价单是机密文件,塔兰怎么能够获得。

雷克斯面上惊疑不定,但还是按着谈判的技巧稳步推行下去,他本以为自己谈来的条件已经足够优渥,不成想刀锋提供的还是比其他人的好上一截。他也顺着摸清了对方的诉求,稳步谈下来是职责所在,那么加价就是利益所求了。

报价的细节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反咬一口没成,反倒让雷克斯再拿了很多便宜。

这一场里疾风作为投资方也在,雷克斯和负责人握了握手,那人忽然转向塔兰:“刀锋真是代代出人才,连助理也是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

疾风的负责人估摸着也是继承人级别的,年龄比雷克斯大一轮,戴着黑框眼镜,显得温文儒雅。塔兰有些莫名,正要上前握手,雷克斯却抢先一步替他挡住,客套了几句后,塔兰看着负责人意味深长地朝他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塔兰没手可握,双手插兜,靠在墙边问雷克斯。

送完了其他人,雷克斯的限时笑容瞬间蒸发,嘴角拉平速度堪称绝活。他拽着塔兰的手,将人推到了会议桌上,抵进双腿间撕咬着这人的嘴唇。塔兰仰头避过,按住了这只突然发疯的豹子,舔了舔自己带血的嘴唇:“不让握手?”

雷克斯知道得多,清黑的眼一错不错盯着领带不打,领口大开的塔兰,憋了好久的放荡被礼貌的少爷压在舌底,最终还是化作气音出口。

塔兰一字不漏地听着了,勾着人到怀里亲,雷克斯轻喘了几声,又被技巧娴熟的唇舌玩得面红耳热,全身发软,让塔兰反身压在桌上,四肢动弹不得,他摩挲着他的尾椎,雷克斯阵阵发麻,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全都被人亲干净了。

“哈啊……你的……报价单……嗯嗯……”下一秒舌尖被裹住,塔兰的牙齿有些尖利,轻咬之下有酥麻的钝痛感,雷克斯几乎感觉有血流出,痛处却又被裹紧了吮吸,方才的精气神泄了干净,现在是无所事事的塔兰和精疲力竭的雷克斯打了精神差,软弹的舌尖轻易卸掉了攻击力,被另一条似蛇的长舌包裹住,打着圈在敏感的位置扫弄。

塔兰被雷克斯的敬业精神震撼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嘴角不自觉地流出涎液,才大发慈悲地揭露谜底:“报价单是假的。”看雷克斯瞪大了眼,大腿已经蓄势待发才紧急补救,“主要竞争方都是上市公司,季度年度财报都是透明状态,大多企业业务稳定,很容易估算出他们最近的流水和信用情况,再根据这次业务对他们的意义,估算出他们的报价并不算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哈啊啊……什么时候做的……”雷克斯仰起头,细长的舌尖在白颈的喉结上摩挲,脆弱的地方仿佛被握在手中,只要对方一个念头就能折磨、摧毁。但塔兰没有,他只是垂头,轻轻吮吻着鼓起的喉结,好像在养护珍宝。

“你把合同丢给我让我一边去,不要到处跻啦拖鞋的时候。”塔兰浅笑了一声,笑得雷克斯感觉自己的声腔也在震颤。他喉咙发痒,咽下气说,“让你仔细看条款……嗯啊……你去找这些。”

“条款内容有少爷冲锋陷阵,我帮忙打些补丁开开外挂得了。”塔兰抱住雷克斯,顺着流畅的颈线一路向下,咬开了衬衫几粒扣子,胸肌聚合出一小段细线,一粒薄汗从中间汇聚,坠入到深不见底的黑渊里去。雷克斯皮肤苍白,但是锻炼没有落下,血管也很发达,这就导致面前袒露的胸肌和臂膀一片莹白,却透着一些血粉色,轻轻按压,弹性的肌肤抵触手心,皎白就泛了一片红。

塔兰的眼神深了些,忍不住在胸前留下了几道牙印,一圈红痕久久不散,雷克斯乳粒被锐利的齿冠摩挲,又痛又麻的感觉更甚,立起上身仰喘一声,那丰腴的胸肌仿佛献祭般挺送。

门外传来人声,小少爷蓦地缩回去,迷蒙的眼睛变得清醒,警惕地朝外看去。塔兰反身关了门,雷克斯还是半张着腿坐在桌上,上半身是沾着露水的羊血玉,下身的黑色西裤高高撑出一个弧度。他瞥开眼睛,试图不去看塔兰,却被人轻笑着抱住,分明肌肉的密度是普通的八倍,这人抱他还是轻而易举。

“真是和小孩一样。”雷克斯想反驳,下一秒却被巴掌打了屁股,他瞪大了眼,想要挣扎,臀部的酥麻感又让他双腿发软,立起的阳具沁出几滴液体:“哼啊啊……”

塔兰眼神又深了些,裤子纽扣被粗暴拽开,隔着已经蕰湿深渍的灰色内裤,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挺立的阴茎,小少爷的私处护理也做得很好,第一次看到有些蜷曲的毛发,第二次已经刮干净,全身上下的肉长得从一而终,比他的龙茎白了不少,充血时从粉色到红色,和人一样硬挺不肯服软,每次都要撸很久。

对于双眼含泪,顺着他的动作摇晃腰臀的小少爷,塔兰有的是耐心。

“我说了,很多事我可以教你,小孩。”塔兰在雷克斯耳边喃喃,低沉的声音轰击着小少爷有些混沌的大脑,他的喘声越来越重:”不要……哈嗯……小孩……哈啊……”

塔兰听懂了他的意思,往发红的臀部又抽了一掌,这一掌力度没留,抽出了臀波,手下的白肉颤抖了一下又崩起,雷克斯发出了一声高喘,两腿颤颤地夹在一起:“哈啊啊啊——”

“有些小孩需要教训才能记住。”塔兰轻哼一声,没有留手,又在一侧连抽了几掌,臀肉发红,雷克斯攀着他的肩膀挺立上身,每打一下发出似痛似愉的尖喘,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教训过,即便是父亲也只是打脸或手心,尊贵的继承人何曾被人扒了裤子按在怀里打屁股。臀浪和大掌接触响起“啪啪”声,痛感和羞耻感混在一起,阴茎却越发鼓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不要了……哈啊……好疼……要射……”雷克斯摩挲着双腿,奈何那里还有一只手抓住了阴茎,握着龟头处套弄着,最敏感的圆孔被手指甲戳刺,雷克斯红着眼角,往上翻着白眼,他不应该忍受这样的羞辱,父亲会对他失望,他是被重视的儿子,是重任在肩的继承人……

可现在这个继承人最脆弱的地方都被人握在手里,自己晃着腰和屁股,像是最廉价的泄欲玩具一样。

这一切快要突破他的阈值,雷克斯想要挣扎逃离,但是四肢都已经绵软下来,最硬的地方是别人手里调情的道具,他感到不自觉地恐慌,连喘息都有了倒气的意味。

塔兰看他神色不对,按住了他的后颈,勾着他的脖颈让他低头:“雷克斯……雷克斯,小孩……”

二十岁的雷克斯全身被几百岁的塔兰捏在掌中,淫玩得上下流水。他睁大迷离的眼,眼前是一双温暖的碧色眼睛,像是反射了阳光的冰凌:“小孩。”

雷克斯感觉到一股热流窜过四肢百骸,那双眼睛把他牢牢拢在眼里的感觉,仿佛他期待已久的感觉,从唯一一个不管不顾闯入他生命的陌生人眼里,从唯一一个肯教他怎么用热鸡蛋敷眼睛的怪人眼里,从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来处的神秘人眼里。他和身边所有人都不一样,他美丽至极,美丽到危险。

这股热流要比任何羞耻的痛感带来的要更强烈。

他低头和他相拥缠吻,浓精从胀痛的阴茎口射出,塔兰被溅了一身,却混不在意地回应着生涩的唇舌。

“小孩。”随着呼唤,精液一股股涌流,雷克斯混沌地睁眼,他的衬衫已经褪到臂弯,胸前留下了几十个牙印,双乳涨立发颤,裤子落到地面,灰色内裤挂在脚腕,白皙的大腿满是白精的痕迹,塔兰的衣领微微凌乱,除了腹部他留下勾缠的液体,似乎没有其他变化。

塔兰笑得像蛊惑人间的妖精,但胯下的阴茎甚至未曾硬起来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满打满算在这个家里呆了五年。

塔兰觉得再呆久一点,就可以喊出那句“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啊”这样蠢到冲飞天灵盖的话。

身上龙的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脖子上那片鳞也盖不住,如果龙的力量能像天使一样发光,那他现在应该已经造成了光污染。身高也压不住,不留神就窜到两米,雷克斯看着他的个头和搓橡皮泥一样时高时低,终于看不下去让老龙做个能定格的正常人。

在那些手握黑历史的同类找上门之前,老龙大概能再呆几个月。

小少爷就和他之前遇到的所有人一样,某天说一声嗨然后潇洒走人,定时邮寄一份死亡证明,还得是粉身碎骨浑不怕,一根指头也别想捞的那种。

老龙很克己复礼,没有产生过度的关系,雷克斯也很符合他的预期,他就像中世纪的优雅贵妇给骑士做了成长教导后优雅离开,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想必小少爷也只是在意一阵,转头就另找一个性伴侣。

毕竟冷漠似乎刻进了这个继承人的骨子里,连亲弟弟也只在宴会上看过两三次。

虽然塔兰不得不承认,像他这样技术娴熟,性情耐心,能忍受在做爱过程中被踹被蹬被人身攻击被躺尸无视的伴侣实在不多。

今天的小少爷似乎有些不一样,在他拿着照相机的时候没拒绝,留下了几张扑克脸,大早上还留在家里,神情肃穆地坐在对面吃早饭。塔兰打着哈欠理着杂毛看到雷克斯的时候愣了几秒,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稀客。”

雷克斯竟然能忍着不骂,脾气焕然一新。塔兰拿着面前阿姨做好的营养餐,正要用叉子戳西兰花的时候,对面的人还是没什么动静,低头静静地看着自己半点没动的早餐。

“……要祷告吗?”塔兰迟疑开口,努力搜刮已经抛之脑后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克斯抬头看了一眼钟,过了八点的时候,才垂了眼开始动刀叉,塔兰莫名其妙的,伸手帮他剥了鸡蛋。

早餐阿姨向来只做单人份的,是以没给小少爷准备一样讲究,今天的早饭已经多准备了一碟热面,放在往前塔兰是分不着的。雷克斯似乎看出来了,忽然开口说了声对不起。

他并不是注意不到塔兰在这里的尴尬身份和地位,日常洒扫的人还能说关系不深,到了公司里就分外明显,即便是养子,分到的活都是些打杂的,父母也丝毫没有同时花精力培养一位的意思,如果是寻常的抱养子,错过了正常教育,已经算是实打实被养废了。

他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在意,精英教育理念已经吸烟刻肺一般烙进了骨头里,雷克斯从前从来没有多分精力到多余的事上面。

塔兰挑了挑眉,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同,便只是习惯地安慰了一句:“不用在意。”

塔兰的声线沉,放轻了嗓子像是扫了一阵烟风,雷克斯被其中的混不在意呛到了,仿佛那个回答也将他囊括在内一样,面皮薄的小少爷甚至没有主动表达在意过,捏紧了叉子也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带着目的,雷克斯可以在交际场里自如来往,但是没有目的地面对塔兰,他却不知道怎么拿过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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