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学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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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去假装爱学习O攻闫绛/景郁&阴湿男鬼被迫学习A受景郁

□水仙+OA+青春疼痛酸涩+OE

“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但你要好好学习!”

——

0.

景郁的世界闯入一个和他天差地别的人,那个人骄纵霸道无理,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脆弱的本色。

他不喜欢属于alpha的易感期,但有人说帮他,他能怎么办。

当犬牙抵住omega的脖颈时,他才意识到这人不是开玩笑。

1.

我一觉醒过来是在教室,过于真实的老师讲课声和不时传来的属于教导主任走路时特有的皮鞋声让我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回到过去的梦,我撑起头听了一会,又觉得这个梦太枯燥了,但它竟然连英语老师爱穿的衣服都还原出来了,我实在不可思议,距离高中毕业都七八年了,我又开始做这样的梦也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烦了,想让自己醒过来。

突然老师叫了一声景郁,我下意识站起来:“到。”

当我听到比我延后的椅子拖动声时我猛地回头,谁这么大胆冒充我,然后看见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比我现实里更加青涩,也更加冷漠,我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指了半晌后打开窗户要往下跳。

这梦我受够了。

刺痛从膝盖处传来,我晕了过去——操!不是梦……

我再次睁眼腿已经被吊起来了,一堆男生围在我身边,看我醒过来按铃的按铃,安慰的安慰,吵的我头晕眼花,恨不得再去跳一遍,可这是什么情况?

我逮住身边的一个人问:“这是几几年?”

柯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的哥呀,你……你失忆了?今年是一八年啊,难道中的桥段照进现实了?听说你从三楼跳下去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你接受不了你的分化结果要自杀呢。”

他逼逼个没完,我十分烦躁地确定,我穿越到八年前了,我上高三的时候。

认知清楚的时候我的确想自杀,最好有那种快点的方式,因为高三太难捱了,谁想经历一遍自己的痛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我穿越不穿越到自己身上,反而到了别人身上,我拿起镜子一照,高三我们班也没这个人物啊,难不成是因为我而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也太奇幻了,不过镜子里的那张脸符合我的审美,我暂时接受了。

“对,我失忆了。我叫什么,我家长呢?”

医生一时半会也分析不出我失忆的原因,放屁,他能分析出来就怪了,因为我根本没记忆,我失什么忆。最后他让我先调养调养,过段时间再来医院复查。

柯岼在我的催促下说:“你叫闫绛,我叫柯岼,他叫李牧,他叫厉决,你家长……阿姨去世了,你跟你爸爸生活,不过你放心,你爸很有钱,温饱问题不用你担心。”

冲这句话,我不是我了,我是闫绛。

我好脾气地一笑又收起笑,几个小屁孩而已,不值得我笑。

柯岼口中的分化结果的话,我摸了摸腺体,腺体柔软凸起,没了阻隔贴信息素的味道就溢出来,闻起来像雾霾霾的天气,是个omega,接受自己从alpha变成omega并不是那么艰难,至少对于我来说,大多数alpha不能接受是因为他们强到可怕的自尊心和傲骨,我不一样,omega的体验对比alpha也会有所不同吧。

我愉悦地哼起歌,厉决往空气中喷着空气清新剂:“收收信息素,AO授受不亲。”

我嘴角抽了抽:“你们不觉得很好闻吗?你们都是alpha?”

李牧凑近我:“大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omega,其实你不讨厌你的性别我挺替你开心的,毕竟你从小就被检测是最强大的alpha,但是当最强大的omega也不是件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同意地点头,接着要下床:“我要回学校。”

我想好了,既然我家里有钱那我肯定不用努力了,但是“我”得努力啊,不用努力的是二十六岁的景郁、十八岁的闫绛,可十八岁的景郁得努力学习,想当初就是因为高三学习不好才没上大学就去创业,虽然后面闯出一番业绩了,但想想还是挺困难的,如果好好学习的话,可能会少努力一点吧。

嗯。

景郁,你的强来了。

2.

我坐在景郁前面的位置,不耐烦地挥手让柯岼几人赶紧离开别打扰我学习,李牧不可思议地和另外两人蛐蛐我,我佯装没听见,转过头去和景郁搭话,但看着这张脸还是挺吓人的。

“景郁。”好别扭,“我是闫绛,以后我们就要共同学习,一起进步了!”

景郁的刘海很长,几乎遮住眼睛,带着黑框眼镜,苍白的手指握着笔,闻言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一片平静的黑,他抬起头一秒就低了下去,没搭理我。

原来我高三这么让人讨厌啊。

可能是心态变好了,我也很少去回忆那段时光,只记得那时候很少有人和我说话,而且我整个高中生涯开口也不过几次,去创业以后不得不开口讨好别人,还因为不会说好话被拒绝了好几次,我沉默了一会重振旗鼓:“景郁,你听我说,这是老师要求的,你看我俩学习相仿,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终于开口:“没兴趣。”

哈哈,那时候是真的不想学习。

我苦口婆心很久,景郁才回我一句话,把商业上那套话术全拿来用了,景郁也不为所动,比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总都难说话,要是让现在的景郁去当大老板,他肯定能凭借这点功夫吓退无数谄媚者,里面就包括二十几岁的景郁。

我看他的桌子,他摊开的书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真要坐实不学习的称号啊。

“景郁,我热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兴奋,学习使我……”

语塞了,我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学习使我想继续学习!”

或许是被我的蠢话打动了,景郁扶了扶眼睛不咸不淡地说:“我不想学习,你可以自己快乐,兴奋,想继续学习。”

浑身解数被使完,一看在原地没动。

我眯了眯眼,强势地把我的书放在他的桌子上:“我们必须一起学习!”

我猜这时候的我肯定很无语,但是景郁为什么那么平淡地接受了我的蛮横无理,搞得我下不来台,我终究是长大了,看不明白十八岁的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趁机在他书上找着学霸的书写写画画,把他那一页画的满满当当,在他回来之际放回去,假装无事发生继续看书,实际我在数这一页有多少个英文字母。

景郁看着书上凌乱的笔画顿住了。

我心虚地摸着额头:“景郁,我们学习吧。”

“不。”这一个字让我精神崩溃,我转了回去,恨恨地咬着嘴里的软肉,景郁我记住你了!我现在不是闫绛,我是钮钴禄·闫!

——

在拒绝柯岼的邀约后我独自一人走出校门,我上完高中就离开了B市,一次也没回来过,因为父母早逝,给我提供了没有后顾之忧的机会,所以我才敢一个人去别的城市闯荡,看着B市熟悉又陌生的样子,我在夜色不算太浓郁时绕着中心逛了一圈,才走小路回去。

经过一个巷子时我闻到了浓浓的雨后的味道,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的,只是让我感觉很潮湿很熟悉,可它来自于易感期的alpha,我退到一半才意识到,那是我的信息素,是我景郁的信息素。

我停住了脚步,毫不犹豫冲进了巷子,越往里腿越软,我撑着墙壁走,才看见那个高瘦的身影,他艰难地忍受着易感期的一切,我脑海里没有这个记忆,我的口袋里也只有omega抑制剂。

是李牧给我放上的,他说我刚分化不稳定,可能会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发情期来临。

我现在跑还是带他去医院?我不喜欢去医院,所以不能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不能跑,因为那是景郁,是十八岁的我,是孤身只影的我,是我。我是个omega,如果景郁能咬我一口的话,他的易感期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的信息素出来了,天空似乎变成了雾沉沉的,景郁注意到了我,他声音又哑又低:“走开!”

“景郁,你家里有没有抑制剂,我给你拿。”

“没有……你赶紧走!”

我没走,我的信息素乱跑,顺带这我的情绪也不稳定起来,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得帮我自己,反正都是自己人,咬一口也不会有什么的。

我走过去,最后几步简直快趴到景郁身上,景郁想离我远点,可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景郁,我……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你好好学习行不行?我让你咬我……哼……我们的契合度应该挺高的……”

雨水把雾霾打散,景郁的思维却被我打乱,他尽量不去闻我的信息素,可我执意要帮我,主动把我的腺体送到他的面前,景郁愣住了,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和他的信息素结合起来,让人感觉浑身湿漉漉又沉甸甸的,几度喘不过气来。

“你傻了吗?快点啊……”

我忍不住发出哭腔,被他的信息素弄得身体里器官都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性器,我要跪下去的时候他揽住了我,少年结实的手臂借我靠着,我能感觉到景郁的信息素很紊乱,而他离我也越来越近。

鼻息喷洒在耳后,我痒得躲了躲,被他一把摁住,尖锐的牙顶在我的颈后,很久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动,但腿颤抖得厉害,几分钟过去了,景郁还是没咬下去,我哭着骂他:“你他妈行不行啊,我站不住了呜……”

殊不知,景郁陷入了挣扎之中,一方面他克制不住天性使然,本能作祟。一方面他不能标记这个看起来未经人事的omega,因为他们不是伴侣,爱人,也不是可以标记对方的任何一种关系,白嫩的颈就在嘴下,omega始终没有移开,他意识到——闫绛说真的。

他收起自己的犬牙,抱起我往家走,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为什么不标记我……有代价,你要好好学习……”

景郁没搭腔,他把我放在床上,一把摘掉眼镜扔开,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眸暴露着,锋利的眉宇割开我的身体,把我分成两半,一半落在他的腺体上,一半落在他的眼角。

十八岁的景郁太迷人了,二十六岁的景郁迷迷糊糊想。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有代价的,不白让你标记,这样你也好过我也……哼——”

牙齿毫无征兆落在腺体上,咬破,刺入,注入信息素,一套动作做完我还处于懵逼中,先是刺痛把我拉回来,又变成了信息素融合后的舒服,我感觉体内有股力道在乱撞,我拍了拍景郁的肩膀,那种感觉没有了。

我好像飘在雾霾里,又好像被雨水打湿在云朵上,总之脑袋里很乱。

他松开嘴,转头埋在我的颈窝不动了,看起来很累。

我只能自给自足,往身下摸,性器已经开始流水,当着别人自摸有点羞耻,我尽量动作轻点,但还是有一只手覆盖上我的手,我跟着他的节奏撸动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就哼唧出声,我本质不想这样的,当着比自己小八岁的人自慰,还是小八岁的自己,这太猎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弄得快哭出来,阴茎抽动了几下就射了,射完我就因为太羞耻睡着了,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4.

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我其实可以不用上,但为了营造我爱学习的好面貌,我即使困得给老师磕头也熬了下去,然后跟在景郁身后,景郁停下来,我撞在他的后背上:“嘶——你干嘛停下来?”

我从旁边绕过去,看见他盯着某处看,我顺着看去,是一只没了气息的小猫。

罕见的,我们沉默下来,我想走上前去却被景郁抓住了手,我回头看,只看到他没被眼睛遮挡住的下半张脸,我替他推了推眼镜:“好好戴着。”

他的头发的确过于长了,可以梳个小尾巴,当时我也没空去梳理头发,长大了以后为了形象就剪短了点,现在看竟然觉得那时候的我眉清目秀的,如果气质不那么忧郁就好了。

我突然上前撩起他的头发,露出整张阴郁冷漠的脸,昏黄的路灯并不让他看起来温暖柔和,反而助长了他的气质。

景郁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别戴眼镜了。”我说。

“近视。”景郁走到小猫面前,可能是被饿死的,它瘦小的身躯萎着,景郁拿纸把它包起来放进土坑里了,做完以后都快十一点了,我坐在他的自行车上等他,昏昏欲睡时他走过来单手把我托下来:“回你家,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摇头:“我爸不管我,我要住你家。”

景郁是真学渣,不是装学渣,毕竟我自己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我得督促他学习了。这个念头在我从景郁床上看他做题到睡着时还停在我的脑海里。

景郁摘了眼镜,给我盖上被子,垂着眼看我,他的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背上清晰的突出几块骨,像是下一秒就要生出尖锐的刺,一双长腿随意摆放,手捏着我的脸端详了几秒松开,他扯了扯衣领,走出去点烟,这个时候我是不会抽烟的,可能是那晚的标记让他感到烦躁,就这么学会了抽我发誓一辈子不碰的烟。

——

都说被alpha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alpha也会对omega有占有欲,我坚定把那种占有欲认为是我时时刻刻不让景郁放弃学习演化而来,但景郁有没有对我产生占有欲我不确定。

我正想着这事儿,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奥”了一声,拍来柯岼那只手:“有病啊。”

在这儿呆久了我的心理年龄也不自觉向十八岁靠近,越来越幼稚了,我想象中应该是我让他对我有一种崇拜感才对,那这个因为随便打闹而故意发脾气的人是谁,肯定不是二十六岁的景郁,那应该是十八岁的闫绛。

李牧坐在我身边的位置上,摸了摸我的口袋:“抑制剂去哪儿了?”

“老妈子,忘带了没事。”反正我有景郁了。

只见厉决凑上来在我周围嗅,我立马拍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刚开始说AO授受不亲的人是谁?别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柯岼也拽住厉决的衣领:“你狂犬病犯了?”

“不是!你们没有闻到闫绛身上有一股……alpha的味道吗?”这句话一出来,另外三个人震惊了,而我冷汗哗哗冒出来,心都快跳出胸腔去堵住厉决那张狗嘴,我余光里看见景郁,他经过我们身边时似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有点不舒服,就像景郁在明目张胆地偷窥我,还要警告我一样。

柯岼离景郁最近,他看着景郁的背影很久:“闫绛,你相好是他吗?”

“我哪有相好,你们别多管闲事了。”我站起来匆匆跑走去倒盘子,在我的眼神威胁下他们收回了目光,我才继续跟着景郁,教室没人,我发觉这是一个好时机,拿了书转身,一句话刚到嘴边:“景郁,我们——”

景郁用行动打断了我的话,他拉进我们的距离堵住我的唇,舌头猛地伸进我的口腔,去寻找我僵住的舌头,我扶着他的肩膀推了他好几下,没推开,眼镜还硌着我,等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我,一把摘掉眼镜,继续亲我,我浑身发软,忍不住喘出声音,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

他眼神一暗,按住我的后颈,把我的阻隔贴压紧了不让我释放,我堵得慌,情不自禁掉眼泪控诉他的行为,他终于松了劲儿哑声说:“别让一堆alpha对着你发情。”

我趴在他怀里喘气,听见这句话迅速收回了信息素,可我不好受,气得把他眼镜踩碎了——混蛋!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想,自己和自己亲吻这对么?而且,景郁为什么要亲我。

他把我当成他的东西了?看见我和他们玩闹才这样?可我不是他的东西啊,我是被他标记的omega,可我不是他的omega。

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高中近视度数大概在四五百度,后来去做了手术就不戴眼镜了,一来是找不到适合我的眼镜,二来是麻烦,随着度数增高,我不得不每时每刻戴眼镜,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不是睁眼,而是戴眼镜。

我把脚担在桌子上假装学习,实则偷偷打量要不要带景郁去做个手术让他不要戴眼镜了。

他配了新眼镜没拿回来,这会儿正被我逼着学习高一的知识点呢。

周末的确让人犯困啊,我吹着风看书,藏在书里的手机掉出来出发砰的一声,在景郁投来视线之前我选择先捂住他的眼:“别看,对你没好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有股热气沿着我的腕骨往上爬,让人头皮发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手机放在身后,我撤开手掌心,他像重新适应光线的盲人眨了会眼,不是我自夸,我真觉得他这瞬间帅得没边。末了他看我,我心虚地和他对视:“学累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去?”

他一边看我,右手一边搭上我裸露在外的小腿,捏了捏我的小腿,我差点爆炸,小腿胫骨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那只手骨节分明,青筋突起,苍白的肤色和我的小腿有分明的对比,顺上我的大腿时,我还在愣神,陷进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

“你……你干嘛!”我色厉内荏地想收回我的腿,他反手抓住了我的大腿,腿肉溢出来,看起来性感而柔软,我敏感地喘了一下,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肩膀想借力踹开他。

他侧头,直勾勾盯着我的脚腕。

半晌后,他做了一个我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事——他咬上我的脚腕,尖利的牙刺破我的皮肤,我痛得蜷起脚尖,想大骂他一番,我这有没有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你想咬我给你咬我的腺体好不好………松嘴啊!”

我泪水摇摇欲坠,鲜红的血从小腿流到大腿,湿润粘腻的触感和血液划过皮肤带来的感觉相仿,他用舌头舔去蜿蜒而下的血液,一直舔到大腿根,这一道潮湿的痕迹令人羞耻。

“你的腿很长。”他在我耳边嘀咕道。

嘴里有血腥味,我不理解他这种诡异的做法,但又反抗不了他。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我不要和我自己这样……

6.

说实话ome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的体验?我不太清楚,只记得我直到二十六也是随便找一个omega打一炮陪我度过易感期,现在当了omega我也不懂什么omega生存指南,我问李牧发情期是什么样的,他表情复杂地看我很久才说:“就是和alpha易感期差不多吧,浑身发热,性欲高涨,而且特殊体质的omega还伴随着受孕率提升。”

我黑脸了。

厉决走过来递给我一盒牛奶:“咋了,很期待啊?”

“胡说,我就问问。”我不自在地喝了口奶,觉得不好喝就随手递给还在学习的景郁,景郁沉默地接过去,说到底也没给他做手术,他配了一个银色丝边的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比那副黑色的好看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多看了几眼就和他对视,他的眼眸被银丝边折射出无机质的黑和冷,嘴角轻抿,眼前搭着碎发,我看到他的眼神就好像回到了被他标记那一晚。

“看啥了?”李牧转回我的头,自己却打量了几眼景郁。

我尴尬地笑:“你管我。”

“嗐——闫绛,你管管你这张嘴也会有很多人追的吧。”柯岼嗤笑了一声,我冷笑一声,耸了耸肩:“没办法,一个人要喜欢我就得喜欢我的全部。而且我也不稀罕别人追。”

我趴着睡了一会,口水差点流到书上,赶紧醒神却发现景郁不见了。

去上厕所了?我看向窗外,还有几分钟下晚自习了,我又不好自己回去,虽说心里还是alpha,但我生理上还是一个omega,万一真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我只好在下课后站在校门口等着景郁,十几分钟过去了他才从他家的方向回来,我气得质问他:“你回家了?我他妈还在这儿呢你就抛下我回家了?景郁,你什么意思啊?”

“我来了。”我知道他是说他虽然走了,但他又回来了。

操!

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但对着我的脸我又不好发作,冷冷瞪他一眼就气冲冲往相反的方向走,谁他妈要回他的家,老子有的是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出几步,我身体里突然感觉到横冲直撞,身形一晃,我攥紧衣角咳了几声,不知道景郁还有没有再看,我觉得身体特别热,脑子里的海被激起千层浪潮,击打我的理智和视线,我眼前闪过一阵黑一阵白,撑着树干缓了一会,可能是发情期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和景郁闹掰的时候来……

我的心情更落千丈,眼一酸就哭了出来,我才不会和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服软。

支使着脱力的双腿往前走,我不知道要去哪,反正离开景郁的视线就好了。

眼泪几乎在我走过的哭上铺了一层,我一边擦一边走,信息素不受控制漫天弥散,这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我想挣脱,可他的手掌心炽热得要把我烫化,融进土地里。

景郁想把我抱起来,释放信息素给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抬就不轻不重落在他的脸上,眼镜歪了一下,被他扶稳,平静地看着我:“能抱了吗?”

我操他大爷:“滚开……我不要你抱……”

“嘴硬。”他淡淡评价,一把就把我抱起来,我折腾了几下,他就换了姿势,让我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一只手托着我,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和我接吻。

我哭得更厉害,不知不觉就到家了,腺体涩涩的鼓鼓的,我要他给我放信息素,他听话地把他的腺体凑在我的嘴前,他的信息素进入我的体内,我好像淋了一场名为“景郁”的大雨。

我泄愤地咬上去,我没有alpha的犬牙,他的腺体也不似omega的软热,只能当磨牙用,但这就够了,我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心情好了几分。

可还是难受,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下意识寻求帮助:“我好难受……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郁顿了几秒,脱下我的裤子,摸上我的性器,代替我的手有技巧的抚摸,我呜呜咽咽哭了几下就射了,不够,我明白我想要什么了,但我不能当下面的,索性用那双含泪的眸看,他和我对视几秒,似乎对自己的本能发起反抗,他埋在我湿润的颈间,开始用我的精液给他扩张。

我因为他的上道亲吻他,翁里翁气地说:“谢谢你……”

景郁的汗水和我的泪水混在一起,我的阴茎被放进一个滚烫的地方,那里的肉紧紧包裹着我,四面八方地吸着我阴茎上的青筋和皮肉,我爽得流泪,一边让他快点一边让他慢点。

他不耐烦了,亲住我的嘴自己掌握节奏,眼镜……我给他摘下起雾的眼镜,迷茫地说:“我的信息素怎么到你眼镜上去了呢?”

他低笑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一个单音节:“嗯。”

慵懒随性,情欲使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我听得快射了,他顺便加快速度,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白色的泡沫,滴答到我的腿间,濡湿了床单和我的皮肤。

我今夜好像住在快感里。

……

“唔……不要了……太快了……太快了…”我发出小声的求饶和呻吟声,被他通通咽下去,他不知疲倦地和我做,我射完以后感觉不对,连忙要退出来,他不知道情况,只当我抗拒,延长了我高潮的同时我也尿了。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了。

尿在他的后穴里,稀稀拉拉的。

他的眉毛轻挑,盯着我的大红脸笑了,他把刘海全都撩上去,没在意我的失态和他后穴里的液体,抱住我要我睡觉。

我竟然也真的带着没流完的眼泪睡着了。

后续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我起到下午三点,酸痛的身体和发热发麻的某处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想起昨晚我的糗样,恨不得掐死那个失禁的自己!

7.

高三最后一周的周测,景郁成功冲到了年级前三百,起码上大学是可以了,我为他鼓掌,他却问我:“你那么努力学习,比我还差?”

看起来努力学习其实努力看手机的我收回了手:“你别多管闲事,对你没好处!”

景郁又笑,看起来狡猾极了,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再笑呢——”我举起拳头恐吓他,他懒洋洋地语气双手:“我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差不多。

“我们是什么关系?”

景郁认真地看着我问,我怔住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炮友?还是……自己和自己的关系?这么久我都忘了我也是景郁了,我似乎适应了闫绛这个突如其来的身份。

我突然好茫然,我好像爱上了我自己。

这不是自恋,是真的爱,我住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爱上了我自己。是真正的爱,是那种能给人自由,能给人快乐,能给人向往,能给人无限遐想的爱,二十六岁如何也得不到也不想得到的我,此刻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得到了?

“你爱我吗?”

景郁摩挲着我的腺体:“爱,但是闫绛,你爱我吗?”

我焦虑地咬唇:“我爱你啊,我是爱你的啊……是吧,是吧?”

“你问我吗?我不是你。”

这句话砸的我眼冒金星,一砸就把我砸到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想哭:“不是的,景郁……我……”我难以启齿,我告诉他的话,他会生气,会厌恶,会恨我,还会后悔,后悔和我发生的一切亲密的事,肯定的,我咬着指甲,指尖刺痛,我咬破了我的手指,血腥味充斥在鼻腔。

景郁给我擦掉血迹:“我好像明白什么了。”

我的心慢了两拍,听见他平静道:“但你不说的话,我还是把你当闫绛,当被我标记的omega,当我的……宝贝。”

宝贝——

我笑着抱住他:“你也是我的宝贝。”

我是你的宝贝,你就是我,所以你也是我的宝贝,听起来并不冲突,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顿悟的,可能是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与他一模一样的小习惯,也或许是我在无意识间去数次抚摸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痣,又或许是我笑着叫他时会停顿几秒时。

如果非要比喻一下我们的关系的话,那应该是我输了,但他也不想赢的关系。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莫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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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伪死对头+年下+非正常受追攻

-你的下等烈性,我的执迷不悟。

——

0.

被爱的人有两个极端,一种极致珍惜,一种极致荒废,如果一句“我爱你”就能换来惊天动地的回答,那这句话还不如趁早消失。

从前有个男人叫韩准,他有着上等人的身份,下等人的性格,他生来恶劣的品性促使他把每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明明谁也知道他概不负责,却谁也挤破脑袋也想得到他。

但严铭晟的脑袋并没有没破,因为他不是靠挤。

1.

“喂喂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着急大喊的男生脚下不稳扑到面前人的身上,青年被撞的一踉跄,狼狈地磕在光滑的大理石瓷砖上,黑色西装裤往上一缩,露出半截白净的脚腕,腕骨上那颗红色的痣引人眼球。

韩准没来得及缓冲,莽撞的人就把他拉了起来,着急道歉:“真对不起啊,我来面试的,没注意到你……”

“去哪面试?”韩准蜷了蜷腿,疼得他想死。

“额……一号会议室。”

“嗯,快去吧。”

男生惊讶于他的好说话,道谢后就走楼梯上去了,韩准看他走得没影后才立马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歇着,刚才那一下比他这辈子受过的疼加起来都多。

“老板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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