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肚子都顶桌子还没发现自己怀孕(1 / 2)
('“怎么会这样……”僧袍下的肚子已经涨得顶住小桌板了,仿佛差一点点就能用肚子将身前这张小桌子掀翻,慧岸直皱着眉头摸着自己这个肚子,上面的肌肉早已被撑得看不见了,腰也酸胀得快要直不起来。
宽松的僧袍遮掩着这个肚子很完美,慧岸几乎发现不了自己的肚子不知不觉已经变这么大了,但他跪坐在蒲团上,肚子就极其明显了。
慧岸不知道自己不自觉捶腰的样子孕相有多明显,才敲了几下木鱼,还没敲多久,跪坐的姿势让他的腰酸得难受,不由自主锤了几下,小肚子就快要将身前的小桌板掀翻,慧岸似乎想猛然醒悟发现自己的肚子大得见不到一丝肌肉。
明明最近什么都吃不下,胃里经常泛着酸水,每天早上都得吐好一会儿,手腕都细了几圈,怎么还能胖了呢?
慧岸心中纳闷,手掌又揉了几下小腹,小腹涨得很圆,若是面前有一面镜子,他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会吓一大跳。
才摸了几下,他又捂着胸口想吐,连忙起身想去门外吐,但慧岸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吐出几口茶水,自言自语道:“肯定疏于练功,小肚子都这么圆了。”
慧岸想回房换身方便的衣裳用殿外的木人练一下武功,翻出了练功穿的小褂,穿的时候发现褂子小得厉害,站到铜镜前才发现现在自己的胸肌大了一些还开始发软,小肚子也圆圆的,屁股又大了很多,像是长胖了几圈,吸了一口起,勉强才将腰带系好,用力将肚子勒平了,还沾沾自喜想,自己好像也没胖多少。
可是小肚子勒小了,腰似乎酸得更加厉害,稍微呼吸了几下,直接将腰带的结崩开,慧岸无助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肚子上本来紧实的腹肌没了踪影,胸肌也变得又白又圆,乳晕也变大了,却依然和以前一样粉粉的。
慧岸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想着自己才几个月,怎么就胖得连衣服都穿不上了?他灰心地脱下早已扣不上扣子的小褂,穿回棉麻的宽松僧袍,扶着腰去殿外,看着和从前一模一样的木人心中一阵忐忑,他想和从前那般没日没夜地在木人前练功。
他干脆连早课都不上,每天早上开始就打木人,想尽快将这个胖肚子消下去,可是慧岸再这么努力折腾,自己却越来越胖,肚子是一点都没消下去,而且这个胖肚子还一天一个样,越来越大。
一个月后,僧袍似乎已经遮掩不住这个肚子,慧岸走路都总是不由自主扶着腰,丝毫没发现自己这个孕态十足,肚子不是很大却一副快要生娃娃的模样。
在这庙里和尚不多,加上住持也是二三十人,香火不多,平常信众也每日都有零散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岸发现自己的僧袍快要穿不上了,胸前那两坨肉胀痛得厉害,乳头也胀得如樱桃一般摩擦着僧袍,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肚子大得越来越离谱,却不敢往别处想……
他真的不敢想。
半年前慧岸下山送经文给城中酒楼老板,回来路上买了两个馒头充饥,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吃,馒头没吃几口就没了意识,醒来已经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没了,手脚都被绑住,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围在自己身边。
要问慧岸怎么醒的,他也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嘴里被塞了男人的鸡巴,被操着嘴操醒了,两条腿被分得很开,整个人都是趴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身体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
慧岸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子,总以为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身上有一根鸡巴和两个穴……
但慧岸看到这群男人,他们都只有一个穴一个鸡巴,而长着一个鸡巴两个穴的男人只有自己,如果不是被操弄着嘴巴,也许慧岸当时会惊讶地大叫。
“这小和尚有屄穴,就是个天生的大骚货。”
“这年头的双这么少,居然我们还能碰上。”
“看着是个武僧,没想到是一个绝世骚货,水比女人都多。”
“别看着年轻,这秃驴的嫩屄会吸人,天生就该吃男人鸡巴。”
“奶子这么大都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玩过。”
“不就是我们兄弟玩过而已吗?操的时候还有逼膜,是个干净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这么多,居然还是个雏吗?没被操过屄也肯定被人玩过奶子,不然奶子怎么可能这么大。”
慧岸被操得快要没知觉了,也听不明白这些什么奶子什么逼膜,嘴巴被一根腥臭的鸡巴堵住,恶臭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顶到他的喉咙,让他不仅无法求饶也无法说话,连叫都叫不出声。
这群不知道哪来的男人,似乎渴求着同伴赶紧完事,轮到自己将那罪恶的丑鸡巴捅到慧岸身上,不管是轮到谁捅哪个穴都无所谓,这群男人躲在这里很久了,慧岸感觉下体一阵麻木,不知道是哪个穴被操裂了流了很多血,肚子也胀痛得很厉害,口腔里全是男人们腥臭不堪的精液混杂了自己的唾液,慧岸已经没有一丝知觉了。
这样的日子,每日被操昏又操醒,偶尔被喂着吃了点药丸,然后男人们都笑他骚货就是喜欢吃药发骚,一开始听不懂,后来慧岸还是听明白了。
可是没用。
慧岸身上早已没有一丝布料,浑身像是一个共用的鸡巴套子,唯一的作用就是被男人操,吃的只有被混了春药的饭菜,这样的日子几乎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不是男人们要放过他,是追杀他们的仇家到了,他们跑路带不了慧岸。
慧岸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浑身赤裸扔出来的,浑身没有一处是没有伤痕的皮肤,就如突然被掳走,又被突然扔出来一样,他醒来就已经在一片荒坟里,他认得这里是乱葬岗,心想着可能是那群男人以为他们将自己玩死了才随便扔在乱葬岗,慧岸从乱葬岗的尸体上扒了一件乞丐衣服,双腿已经走不动路,身下的两个穴还流淌着那群男人的精液,穴口全是被玩裂的小伤口。
慧岸穿着一身乞丐衣服,几乎是用爬才爬出乱葬岗,在乱葬岗附近捡了一些野果充饥,花了十几天时间,一瘸一拐才回到山上的寺庙里。
住持从小养大慧岸,怎么不知道他的身子情况呢?为了保护慧岸,住持收了他做唯一的关门弟子,给了一个他住在独立禅房的机会,一看慧岸都显怀了,便想到慧岸半年前下山送经书后失踪的一个月……
算了算日子,慧岸起码怀了五个月,老住持暗地里捶着心口,想着保护了慧岸十四年,还是没能将他护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住持知道慧岸的秘密,想着保护了慧岸十四年,还是没能将他护好,慧岸这肚子,老住持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半年前那一回,最少都起码怀了五个月,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小生命,纸包不住火,不管是打下来还是生下来,慧岸还是会知道自己秘密,忐忑了一小会,老住持还是想找慧岸谈谈他这个肚子。
怎知,老住持打开慧岸的房门,只见他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胸前的奶子比妇人还大,正张着双腿,手指抠挖着身下的花穴,双眼迷蒙,老住持看了好一会儿,慧岸还没发现自己被人看着发骚……
老住持此时痛心疾首,想着保护了慧岸十四年,他本来就是一个出生就该被杀了的双性人,在这个年代,男女和双性人的比例达到了九比一,而且双性儿出生的时候基本都会被父母遗弃,而慧岸就是其中一个被遗弃在医院的孤儿,医生护士不忍送慧岸到孤儿院,这种孩子在孤儿院里被忽视和被年纪大的孩子玩弄的几率很大,老住持慈悲,在医院带了慧岸回寺庙里,想着佛门清净地,将他养到十八岁才跟他说真相。
看着眼前一幕,果然慧岸在半年前就破了色戒,肚子都大了。
老住持默默关上门,心中无比难过。
本想告诉慧岸这些真相,却不知从何说起。
慧岸在房里抠挖着自己身下花穴,鸡巴已经高高耸起,肚子有点碍事却也不妨碍他捏着自己屄穴里的小骚蒂,他越捏自己,骚洞里冒出的水越多,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他小声道:“怎么挠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痒……肚子好碍事……”
慧岸不知道那群人给自己下的是什么药,他只知道偶尔屄穴会很痒很难受,之前忍忍就过去了,最近肚子越大就越痒,只能伸手想挠挠止痒,越挠越痒,屄穴还流水,水越来越多,不知道抠挖了多久,慧岸满脸潮红,喷了好多水才止住了痒。
止了屄穴的痒,慧岸爬起来想穿上衣服,吸了一大口气勉强才将僧袍穿好,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得像是被喂了药,这肚子一天一个样,连衣服都快穿不上了,慧岸摸了几下自己的肚子,越发觉得丑,虽说这个年纪是在长身体,总不能只长肚子不长个子,连自己的脸颊也瘦得厉害。
寺庙里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是世外清修的地方,除了少有的信众能找到,几乎是没有什么陌生人能到这里的,其他和尚们也是除了轮流的洒扫外,有各自的清修,只有一日三餐的时候能聚在一起吃饭。
慧岸这肚子一天一个样,没几天连衣服都穿不上了,找了几根布条子将这个碍事的肚子绑起来,但一绑,肚子就疼得特别厉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慧岸再傻也知道自己怎么了……
慧岸低头看着自己这个肚子,不禁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怀了娃娃,先是手足无措,又急又气,一群男人操了自己一个月,被喂了会发骚的药也就算了,怎么自己一个男人都被肏大了肚子。
躲在禅房里抽抽搭搭哭了几天,慧岸几乎滴水未进,肚里这孽障偶尔还会动几下,算了日子,起码也有六个月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那么多男人操过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久才发现怀了这个孽障。
肚子将宽松的僧袍撑得很紧绷,僧袍的布料几乎是完美勾勒出这颗肚子,还有胸前那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捏过的骚奶子,被玩了一个月,身体都玩成这样了,奶子本来也只是玩得肿起,被扔出来之后没几天就消了下去,但现在发现奶子涨得厉害,乳头也肿得被僧袍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住持在门外放了几套新做的衣服,敲门小声道:“慧岸,天气越来越凉了,在外头给你订了几套新冬衣。”
说罢,老住持把衣服放在他门外便走了。
这一切老住持都知道。
老住持给他准备的衣服非常宽松,即使是十月怀胎的时候都能穿,现在才不过浅秋,就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那定然就是知道这一切了。
慧岸关上门,抱着衣服蜷缩在床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还捶打着自己的肚子,胎儿和他一样好几天都滴水未进,正用尽全力抗议着,慧岸实在难受,现下夜深人静才去厨房拿点东西吃。
发现自己怀孕了,慧岸除了无法接受,就只能接受事实。
慧岸的肚子越来越大,但他实在憎恨自己这个肚子,终日躲在房间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厨房拿明天要吃的食物,除了敲经念佛,几乎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天气越来越冷了,老住持给慧岸准备了很多东西,关于双性人怀孕生产的书还有一些孕期该吃的叶酸,毕竟出家人慈悲为怀,虽然是个孽障,老住持却抱着慈悲之心,不忍杀生,何况发现的时候肚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打下来,慧岸也会没了半条命。
但夜深人静时,慧岸的骚病就会发作,而且屄穴似乎越来越难满足,手指的抠挖早已满足不了自己,慧岸只能夹着腿强行忍着,书上说这些都是双性人的正常情况,孕期容易压迫神经,有点生理欲望也是很正常的。
“求求你了,别踢了……”慧岸安抚着肚里的胎儿,想是快要生了,孩子开始入盆,总是踢打得厉害,他这身子本就极其敏感,胎儿在子宫内踢打着,刺激到这具极其敏感的身子,让慧岸的欲望越来越厉害。
慧岸捏着自己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粉鸡巴,似乎是想刺激一下自己的男根来缓解欲望,肚子都这么大了,再怎么刺激都没用,小腹依然坠得厉害,捏了好一会儿,双手将鸡巴撸射了好几次,寂寞的穴里痒得更厉害,慧岸早已没了力气,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醒来后,慧岸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心中暗暗骂着自己,都怪这个碍事的肚子,怎么自己拿手就把自己玩到昏过去?真是一个不值得可怜的天生贱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慧岸到了孕晚期,其实也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办,生完这个孽障,自己该何去何从?慧岸年纪还小,虽说是武僧,但也只是个半大孩子,一副少年模样,腰上挂着这个快足月的孕肚,仿佛一颗要滴落的珍珠,显得格外畸形。
这几天胎儿入了盆,小腹坠得厉害,有时候被假性宫缩折磨得满头大汗,在狭隘的子宫里胎儿不停踢打着父亲,稍微动动身子,胎儿都抗议一般疯狂拳打脚踢。
“别动了,踢得我好痛。”
老住持发现了慧岸这几天都胎动得厉害,常常痛苦得暗自呻吟,几个月来第一句话便是轻声问他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慧岸年纪这么小,虽然他从小就是武僧,身体好是好,可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慧岸同意了,本还打算自己偷偷将这个孽障生下来再说其他事,但此时对他们父子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上医院。
老住持认识一些私人诊所的医生,之前便说了一下情况,说是有个朋友要去生孩子,早就打点过了,但医生还是有点被吓到了,他没想到是个和尚,还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而且年纪还这么小。
慧岸是孤儿,没有上户口,几乎没有上过一天学,但该学的东西从小都在寺庙里学够了,所以即使是在诊所生孩子死了,也大抵只是世上没有过这样的人而已。
躺在诊所的病床上,护士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还是个小和尚,竟然准备要生产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慧岸安抚着腹中焦躁不安的胎儿,求他别乱动了,被困在狭小的子宫里争夺着自己这个小父亲的所有养分,这个玩意天生就是来要他命的。
医生跟他谈了一下,胎儿其实不是很大,比寻常足月的孩子都小一点,按条件来说可以顺下来,但慧岸年纪太小了,顺的话就是会遭点罪,剖的话会留疤但不太受罪,如果弄不好顺转剖就得遭两次罪,听罢,慧岸几乎是不假思索选择了顺。
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孩子,凭什么孩子的出生要让自己身上留一道疤,而且会是一道很明显,一看便知道是剖腹产的疤痕,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信这是刀伤或是其他伤痕,像是一个烙印伴随自己一生,才十四岁的人生,凭什么就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命运主宰自己剩下的几十年时光?
临产的几天,胎动的厉害,小腹坠得几乎让他走不动路,孩子又经常狠狠踢打着手脚,慧岸感觉到肚子仿佛要被踢碎了,坚持自己一步一步来回走路,多做点运动,生的时候会容易些,兴许是迷信,又或是真的恨不得赶紧将肚子里的孽障弄出来,再怎么难受,慧岸还是坚持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他恨也厌恶着这个孩子,恨不得他胎死腹中或是出生就没气,慧岸知道自己这个想法简直是破了杀戒,但此时已经也没所谓了。
生的时候胎位不正,慧岸从开一指开始就遭着罪,孩子动得太厉害,发动的时候是肩位,肚皮硬得像石头,稍微碰一下就疼得不行,助产士给慧岸正胎位的时候痛得撕心裂肺,但也只是一个开始,凌晨两点多开始发动,助产士给他正了几次胎位,浑身发的汗仿佛要将病号服浸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头胎又年纪小,宫口开得很慢,宫缩得厉害,四五个小时也开了不到两指,胎儿踢打得越来越厉害,慧岸轻抚着自己被踢得一个个小包的肚皮,小声道:“别闹了,祖宗,你是想闹到自己胎死腹中不成吗?”
说罢,胎儿踢得更厉害了,一脚一脚强而有力踹在慧岸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壁上,慧岸只好继续安抚着,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身体,似乎孩子不愿意离开和父亲这么近的距离,生怕会被舍弃。
“你别动了,求你了。”
宫口开得很慢,开到三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慧岸累到睡着了,又醒了好几次,胎心检测有点开始减弱,医生给慧岸挂了催产素,宫缩越发频密,宫口才开始开得快些,等了五六个小时,也才开到了八指,慧岸已经开始觉得没力气了,也许产痛折磨得他太过痛苦,开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肚子被胎儿踢打和宫缩的双重折磨下几乎已经麻木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助产士和护士的声音已经形成了一阵刺耳的耳鸣声,慧岸昏了过去又被叫了起来,护士满头大汗提醒他,宫口开全了,可以用力了,此时已经是第三天,慧岸早已没有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在产床上犹如一个被人肆意宰割的木偶。
他的双腿被产床架开,产穴开足了十指,浑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在催产素的刺激下伴随着一阵阵宫缩用力,不愿离开慧岸肚子的孩子正被助产士一点点推出来。
从胎儿的头出了宫颈口开始,在产道里一点点刺激着父亲全身神经,慧岸早已被产痛折磨得神志不清,没有顺着宫缩用力,羊水已经流干,胎头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剐蹭着脆弱到极点的产道,在医生护士助产士的努力下,慧岸从开完宫口之后,生了十多个小时,浑身都被折磨得没了力气,昏厥了好几次。
“出来了,是个男孩。”慧岸模糊之间听到医生这么说。
但慧岸的痛苦还没结束,胎盘还没出来,将胎盘排出来犹如再生一个比较小的孩子,他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顺着鲜血和痛苦,医生知道他胎盘还没剥离子宫壁,又再次把慧岸拍醒了,慧岸神志不清,也没了力气,医生没办法只好伸手到他肚子里掏胎盘……
掏完胎盘,慧岸被推出产房,直接昏迷了三天,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醒来后医生跟他说,孩子是个男孩,很健康,长得也像你。
对于慧岸而言,竟然不觉得是什么好消息,但人生和命运之中,总会有更坏的消息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慧岸还是决定还俗了,他想养这个孩子。
老住持忙了几天,给慧岸上到了户口,性别上选的是男性而不是写双性。又忙里忙外在城里给慧岸找了房子和置办了家具,一个半大孩子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也不应该独自生活。
户口上只有自己一人,老住持说孩子太小了,等大些再托关系上户口,户口本上写的名字是施慧岸,取意他已是施主,不再是出家人。
那个孩子很健康,长得像极了慧岸,和慧岸出生时候的样子像了七八分,只是慧岸不高兴,连名字都没给他取,在医院住了两周,老住持开车带慧岸去新家,用品齐全,都置办好了。
慧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这个孩子,但他也只剩这个孩子了,想等孩子大一些,自己就出去打打工,开始想接纳这个自己血缘上唯一的家人,但命运是从来可笑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还未满百日,慧岸将他用婴儿车推出门晒太阳,在白天的小路上,脑袋不知道被谁敲了一下……孩子被抢了。
当慧岸再次恢复意识,身边只剩一台空荡荡的婴儿车和自己脑袋上干涸的鲜血。
他明明已经在开始接纳这个孩子了,为什么命运又要开一个玩笑?
慧岸现在才十五岁,经历了这精彩到极点的一年,然后命运就让这个玩笑的结果用这般方法退出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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