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好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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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4兄弟你好香

孟挽棠醒来时天已大亮,他还未睁开惺忪睡眼,本能地想要伸个懒腰,一动便全身疼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经历了滚落山崖后还活得好好的。

身周是陌生的环境,无甚装饰摆件却整理得干干净净,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草药香,看得出主人是个细心的人。

他活动了一下还能受力的左手,撑着自己挪动着坐起来,向开着的窗外看去,苍绿一片,目测在半山腰近谷底处,只是没有看见人的身影。

[团砸,这给我整哪来了?]

孟挽棠又如同发呆一般,顾自在意识空间中拎醒他不干正事儿的小系统。

[这不是山上吗,你身子受伤眼睛也被顾清风戳瞎了?不就是睡了两天你不至于吧?]

碎嘴子小系统让心情本就不好的他咬着后槽牙深吸一口气,巴不得将小系统做着麻薯团子蘸着红糖水吃掉。

[我的意思是谁给我救了?]

[沈木樨,以前家里是行医的,目前看来挺温柔体贴的,跟你无冤无仇以前也没啥交集,只是……]

绪翎愣了愣,再仔细查看了一下沈木樨的资料,却发现除了基本信息是一片空白,难道他的系统权限失效了?不可能啊!

系统在一个位面中等于是开天眼的存在,如果连系统都查不到一个人的生平资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这个人已经在位面中被抹杀,即将无影无踪地在这个位面中消散,要么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位面还存在另一个系统,而这个人便是系统挑选出的气运之子。

[只是什么?]

孟挽棠看他的小系统一时失语,不由得撵着他问。

[算了没什么,宿主你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晚,顾清风带着一群弟子在山间漫山遍野地搜查着,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原则,这些天已经霍霍了不少村庄,惹得弟子和百姓都叫苦连天。

幽蓝的火光在弟子们的手上亮起,将半座山都映得发蓝。

在搜到后山的山崖边时,一个弟子突然惊叫起来。

“少主!”

顾清风连忙大步赶来,在看到地上的蓝衣尸体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带人搜查之前,他便发现了地牢中的密道被人进入过,猜也猜到了定是这不中用的废物带着孟挽棠逃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收了什么贿赂,才干出如此令人唾弃之事。

但他没有想过这弟子已经死了,一直以为是这人跟着孟挽棠回了合欢宫,在合欢宫的庇护下隐去了青云的灵力气息,毕竟合欢宗的修士一向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

“……不用管他,继续搜。”

沈木樨回到茅屋时,夜幕笼罩了九州大地,在谷底能隐隐看到山上幽蓝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是那些豪门仙府来找他们逃跑的脔宠了,他这么想着。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干扰,除了他自己和榻上的人,没有人看得见、碰得到他的茅屋,更别说搜查了。

小郎君的身子这几天估计好不了,以他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也不足以治好这些面目狰狞的伤口。

看来是时候带着这小郎君逃跑了。

怎么这么像私奔呢?

沈木樨不禁打了个寒颤。

榻上如玉一般的人儿已经昏昏沉沉睡去,缩在墙边看不清神情,大底是不太安稳。他将背上的竹筐轻声放在墙角,在屋外溪流随便洗了把脸,便回到屋中,褪去了外衣爬上榻,准备在榻边再将就一晚。

刚上榻,微微掀开被褥,他便看见了那可怜的小郎君将头埋在被褥中,依稀可见深色的湿晕。

哭了?

孟挽棠上身细细地颤着,原主被囚禁日子中的记忆一股脑在梦中侵袭着他,经过混沌的大脑的打散重组,变得毫无规律,又每每都是亲身经历。

喘息,惨叫,颤抖。

嘴唇撕咬,津液交融,血液喷涌,被扼制的呼吸与被剖析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木樨摸到孟挽棠身边,不知应当如何安慰这个被噩梦缠绕的人儿,总不能将其叫醒吧?一手轻轻地搂上他的腰,一手有规律地避开伤口拍着他的背,如同哄婴儿入睡一般。

腰很软。

他不敢用力,只感虚虚搭着,生怕弄疼了人。

在他的安抚之下,孟挽棠慢慢停止了小声的抽噎,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本以为他已经睡熟了,沈木樨打算自行睡去,谁知那刚刚还缩在墙边的人儿突然转了个身,双臂抱着已经屏息凝神、瞳孔骤缩的沈木樨——睡得很香。

炙热的气息喷打在他的脖颈,毛绒绒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偶尔蹭过他的胸膛。

孟挽棠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带着已经微弱到难以察觉的腥甜,在他的鼻尖萦绕,如同上好的情药。

浑身燥热,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白色寝衣被浸湿,黏在后背上。

他只能希望这个费时间又费钱的小祖宗不要再乱动了,最好是睡死过去。

因为他身上已经涌起了一种异样的躁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5诚信八卦,五百灵石一沓

魏眠带着一群弟子步履沉重地回到了合欢宫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明明是乘云舟回来的,看着状态却如同徒步从青云仙府归来,历时多月长途跋涉一般。

杂乱的脚步声到了宫门外,守门弟子大气不敢喘一声,原因无非是又看到了他们一向脾气古怪的魏长老那张标志性的阴沉脸。

“魏长老!”

一袭青衣的身影从宫门内朝外跑来,声音中带着些喘气,宽大的衣摆随风荡起了云纹。

魏眠略带不悦地微眯着眼往前看,那人却也毫不畏惧般匆匆跑到他的面前,半撑着膝弯腰在他面前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祁知年略歇了片刻,回过神来便在队伍中四处寻觅他师尊的踪影,却迟迟没有看见。见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魏眠便打算开口提醒这孟挽棠唯一的弟子,亦或者说是孟挽棠的“小童养夫”。这家伙十四岁便被他的父亲,也就是如今的庆安侯送来了合欢宫,养在孟挽棠座下——原因也不过是太玄真君说他阴气入体,若不修行便活不过弱冠。

可太玄宫不是也不愿意收他么?毕竟哪个正经宗门愿意和仙府一般同凡人贵族扯上关系。

甚是可笑。魏眠暗自嘲讽着。

“师尊怎么没有回来……”

“你师尊大底是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竟是同时开了口,一时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祁知年住了嘴,示意魏眠先他把话讲完。

“本长老说,你师尊大底是死……”

“不可能!”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魏眠的话再一次被祁知年打断,多少让他感到不太有面子。于是他淡淡瞥了眼祁知年,顾自翻个白眼,也不理祁知年,就带着一群人向宫内走去,任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人儿在后头一边跟着跑一边碎碎念。

他一向不喜欢祁知年。

凭什么有人能霸占孟挽棠的四年。

他自幼被瑶池仙府扔出来后便一直生活在合欢宫,与孟挽棠不说是青梅竹马穿一条裤子,也说是总角之交一起挨打。

凭什么一个半路杀出来的贵族子弟能让他心心念念了十余年的人格外关照?

遣散一众弟子回到苑中,他便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贵妃椅上。祁知年跟着他进来,环视一圈发现无处可做,便只能站在一旁。

总不能坐人家长老的榻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说你最近都打听到了什么。”

魏眠施了个术,将茶几上半凉的茶水温了温,抬起茶盏便抿了一口,随即却皱了眉头,嫌弃地用力放在一旁。

不知何时从何处冒出来的密探吓了发呆的祁知年一跳。

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些密探到底是从哪跑出来的……柜中?椅后?还是榻上?

如果是榻上,那真是太可怕了。

“回长老,好消息是宫主现在绝对不在青云手上,坏消息是青云也没找到宫主。而且小的最近吧……手头……有点紧,为了打听消息还搁酒楼欠了点……”

那密探小声说着。

魏眠一挑眉,坐直了身子往祁知年身上看去,轻抬了下颌。

“听到没,在找你师尊的探子没钱了。”

祁知年抿着唇从腰间取下储物袋,万分不情愿地扔给魏眠。魏眠也毫不客气,低着头翻看他的储物袋,一边问那密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欠多少?”

“两百灵石……”

他愣了愣,便把手上那物扔回给了祁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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