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有这样过(1 / 2)
('休养三日,流云才有力气下地。
谢长珩倒是心满意足了,在天庭一待就是数日,暮江吟也不管他。说实在,暮江吟能纵容他在天庭肆意妄为,为的是当年叛反魔界奉献的那一份力,既然与其合作过,则同为猪狗。
那么些天来,流云不曾见过暮江吟。
谢长珩除了晚上准时来,白天也不见踪影,他们似乎在忙些什么……
没了禁令,流云出行自由了些,除了喝了谢长珩的血,时不时让他难受。背后是谁作为,可想而知。
他眼下最担心的就是扶摇,不知上次一别他怎样了,流云像个无头苍蝇,四处寻。
天牢他走过,关着极恶罪犯的金锁殿他也踏过,都不见扶摇的身影。
扶摇不会死,要是他死了流云也不可能会苟活,暮江吟是知道这一点的。
金锁殿四下关着的都是罪大恶极的恶仙,有兽、有人、有不是人,流云轻而易举进去了,走着停,停着走。
“呦,我当是谁呢,”有道刺耳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晚夜流云真君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云看过去,那里头关着的是一条龙,尖嘴猴腮,蓝的像是中了毒般。他进来就要想清楚一件事,这里头与他有仇的可不少。
他早就记不得这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抓来的,流云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真君可别走呀,那么久不见了,倒不如坐下来与我们好好叙叙旧。”
流云不听也不语。
“这金锁殿可比以前痛苦了万倍,说来也要感谢真君。若不是真君分不清善恶,自私自利,害死了同门的师兄弟……噢!”他阴笑了两声,“可不止同门师兄弟,还把德高望重的……”
流云怒吼:“闭嘴!”
这是他永远越不过的一道坎。
“真君何不把我杀了?难不成真君变成了废人?”
流云讥讽:“是又如何?就算我变成了废人,就算我没了一身本事又如何?你能伤了我还是能杀了我?”
“金锁殿关着的可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云懒得再和他多说,转身就要走,忽的听见蚊子叮般的声响。
“真君……?”
流云回头,见犄角旮旯里走出一个人,那人身上还流着血,脸唇发白,模样极不好。
此人正是扶摇的徒弟,药童。
药童看见他,有些不真实,颤颤巍巍道:“真的是你?”
那个在云间峰偷吃仙果,天天不做正经事儿,无用又废的人,竟然是真君?
流云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也想过药童会独闯天庭,但真来了还真是不好应付。
“你找到你师尊了?”
药童摇头:“没有。”
这金锁殿是没有扶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摇生死攸关,小药童定是万般焦虑,将自己的性命抛之脑后,不顾安危,无头绪的闯入金锁殿,看他身上还带着的伤,想来是天庭已经捉捕过他,不过没捉住。
忽然间,有人踏进了这金锁殿。
这人气息与脚步极轻,轻到几乎没有,就连流云都没一丝察觉。
“我说怎么找不到师尊,原来是在这里。”
谢长珩步子悠漫,语调轻快,没为他来这金锁殿而生气。
流云看他一眼,身子在药童前挡了挡。
谢长珩跃过他望向药童,呵护的姿势,虽然没了本事儿,但气势依旧在。流云护他的姿势像极了师徒,捧在手心,放在心上,好一个师长为父!谢长珩的眼眸迸发出愤恨,当年,流云可从没这样护过他!
谢长珩面上未表现,还是笑脸盈盈,这笑容格外阴恻恻。流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也不敢让他靠近,张了张口刚要出生,“咻”一下,谢长珩已经到他的身后扼住了药童的脖子,如提物品一样把他提起。
“谢长珩!!”
药童要是被弄死了,他又有什么颜面再见扶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好响的一声,流云被扇的脸偏了过去。
谢长珩阴鸷道:“师尊,你可知。我最恨的就是你做作的样子!”
流云脸上浮现红印子,他愣了半会儿,又要去掰他的手。药童脸色红透了,只要他稍微再用力,脖子恐怕都要断了。
“谢长珩,你放开他。”流云不激他。
“怎么?师尊心疼了?”
流云道:“我与你的恩怨,别伤及他,要杀要剐冲我来。”
“好啊,好啊。”
谢长珩神情阴暗到极致,一副恨不得弄死流云的模样。只见他手松开,又回脚把药童踢到了墙上,墙面瞬间碎了一大片,药童又吐出一大口血。
流云还没回过神,金锁殿的大门就被关上了,殿内一片昏暗。
“你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云后知后觉的退步。
“要杀要剐,我便遂了师尊的愿。”
流云低怒:“你疯了吗!这是金锁殿,不是胡来的地方!”
“那又怎样?”
谢长珩接着道:“师尊,你该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会怎样。”
金锁殿内一片寂静,妖魔鬼魂都在为之颤抖。
痛,像是全身粉碎了一样,药童缓缓睁开了双眼,有粘腻的东西流了下来,他手一触,原来是血……
怪不得那么疼。
药童视线逐渐聚焦,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此刻眼前的,是流云被蹂躏的风光,还有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呻吟声。
“真…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云羞愧难当,头埋在臂弯,恨不得聋掉。
金锁殿关着的妖魔鬼怪以及药童都已经一览无余他的狼狈,怎么会这样?流云想不出,他头疼欲裂。
谢长珩有意让他抬头,顶撞的狠了些。
以往的流云一意孤行,没在意的人,所以表现不出这副样子,但如今他有了在意的人,谢长珩心中有火,却在看到他不同的表现后熄了些。
流云被顶撞的狠了,五脏六腑就跟移了位置,难受的想吐。
“谢长珩……”
“我求求你……”
“别在这里……”
语气卑微,谢长珩去抬他的脸,手被泪水浸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乘着十二青仙鸾,纳兰府上正流转着琉璃光。九重玉阶仿若天上宫厥,青枝玉鸟巢中鸣叫,清净淡雅,美无绝伦。
亭中坐着一人,紫袍长袖,光看身姿便能看出此人高贵,他手中拿着玲珑玉杯,旁边是一壶冒着寒气的酒水。缓缓走近看,那是一张魅惑众生的面容,上挑的眼,柳叶的眉,薄利的唇,仅瞥上半眼就挪不开了。
“来了?”
细听声音,甚是悦耳。
“嗯。”
回他的人从外走来,霓虹彩衣穿在身上有模有样,格外气派,柔顺的长发被金钗别在脑后,脸上光泽很好,想来在府上过的不错。
“师叔,昨夜睡的可好?”
纳兰容若笑着看他,即使有旁边人,还是毫不避讳的把他拦腰搂在怀中。
“睡的不错。”
“那就好。”
纳兰容若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手更加放肆钻进衣中抚摸着他。流云在纳兰府上住留该有三月多日,吃玩的多,赏的也多,但是那么多日以来他从来没和纳兰容若如此亲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你房中可好?”
纳兰容若狐媚笑着:“在这里不好吗?”
有外人在,能好吗?流云没说这话,承受他肆意妄为的手,甚至主动抱住了他,将头埋进纳兰容若的颈弯。
就在这时,一声禀告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纳兰容若抬起头,手没拿出来,眼神中并未透露着不耐烦,但还是慑住了来禀告的人。
“属下该死。”
“无事儿,”纳兰容若道,“要是吓到师叔,那便真有事儿。”
说完,用力捏了下胸前的硬粒,激的流云一颤。
那人颤颤巍巍道:“是天庭的……”
“磕磕巴巴做什么?”纳兰容若笑道,“莫不是要换舌头?”
“属下该死!”那人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纳兰容若没再看他,将流云的腿分开了些,摩擦起来:“算了,说吧。”
“是天庭传来通缉扶摇上仙的。”
纳兰容若手下一顿,这次目光移向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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