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壮(1 / 2)
('“那就拜托秦卿了。”
金銮殿上,年轻暴戾的新皇这样开口了。他瞧着底下着朱紫官袍的高大身影肩膀颤了颤,心情不由得大好。
“今晚记得提了我那好哥哥的头来见朕呀,秦卿。”
秦力的手在宽大的袖袍下攥紧了,知道自己逃不过,只好闭了眼稳住气息,脑袋恨不得俯到地下去。
“臣,遵旨。”
永明元年,左丞秦力秘密亲自带兵直入桓王府,取先帝第六子桓王郎云继首级,那夜火光照亮了半个城,就连咱们的皇帝陛下,也不免放下繁冗的奏折,要站上寒风凛冽的城墙要一睹这盛大景象。
“烧的真好看。”
郎云亭单披了件裘袄,秦力此时提溜了一个渗着血水的粗麻布包,瞧着皇帝半边被照亮的侧脸,竟一时无法分清他眼中的,究竟是跃动火光还是欲望。
无休无止的、膨胀的欲望。
秦力体格健壮,此时也不免打了个寒颤,他一手放下圆滚滚的布包,一边将剑别到腰后,“陛下小心着凉了。”他似乎过于逾矩地上前去替新帝拉了拉领子,雪狐制成的毛绒领子被拉在脸颊边,郎云亭低头蹭了蹭,“还是秦卿心疼朕。”
郎云亭低低闷笑了,一把将秦力拉在怀中,用裘袄将两人一同裹住,“秦卿也来暖和暖和。”他使了高高的鼻尖去蹭秦力,一边抽动鼻子不停地嗅闻了,语气颇不满,“一股子腥气。”
秦力虽觉得烦扰但到底不敢反抗,“陛下……”他轻微地挣动了几下,想着郎云亭既觉得腥气大抵很快就会放开。然而他那点反抗扭动轻微得像欲拒还迎。郎云亭闻得痴迷了,埋在他颈间,“爱卿的味道好闻极了,只可惜沾上那贱人的肮脏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熟练解下秦力下身的装束,一只手摸到那隐秘部位揉弄,一手抚着腰间细腻吸手的皮肉,滚烫的、细微地颤抖着。“坐上来。”郎云亭诱哄着他的近臣,把小逼自己挨上来遭人玩弄。
秦力再不愿也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哀哀的叫唤来,软烂的穴沾上冰凉的手心,郎云亭听他“嘶”了一声,觉得得逞。于是两根指头将高高肿起的蒂子夹了掐拧。
“该给你安个玛瑙扣在这儿。”他以指甲去钻研可怜肥厚的阴蒂,借着溜滑的水液,将娇嫩的内里完全剥出来,“好叫爱卿时时刻刻都能想着朕呢。”
“上朝时一躬身,一跪拜,秦卿恐怕就要被牵扯地喷湿太和殿的地砖了。”郎云亭越说越过分,“那股骚味儿,定要勾的各位大臣也动情呢。”
“嗯……啊陛下,陛下、臣只愿与陛下一同……”秦力到底惧怕这疯子,哪怕是已经被人用热乎乎的龙根搅了烂穴也不忘表忠心。
没办法,谁让他已经是朝野上下闻名的大奸臣,新帝亲口认证的头号狗腿子呢——再不表忠心,恐怕就要被那群“清正廉明”的好官们给撕碎了。
郎云亭眼神一暗,脚尖往旁边一踢,那布包当中便骨碌碌滚出一个血色模糊的人头,俊秀的眉目掩在发下,是惊异到极致的神色,漆黑瞳孔紧锁了,却没有什么不甘愤恨的情绪。
“被这贱人瞧着我们欢爱的样子真是痛快。”郎云亭一口咬上秦力的肩膀,力道收紧几乎见血,他咬牙切齿地,“谁干的你爽快?嗯?我那废物皇兄能把你这骚穴干爽吗?”
秦力边晃了头边安抚着在城墙上,在死人头颅边忽然发疯的郎云亭,他的穴腔被激烈地顶弄着,恍惚间只听见拍溅水声,亦或是护城河,亦或是未干的血液,“陛下、陛下……亭儿……”
秦力一心扶持了十六皇子上位,本想了借此摆脱任人鱼肉的卑贱出身,却不想,他这一生,倒是始终转圜在郎家的床榻上,平白得了些权势地位,却也不过是施舍与枷锁。
秦力不知自己是否后悔了,后悔那一年尚且年幼的郎云亭误闯他被六皇子藏身的别院时,生出的那点利用与柔软之心。
时移事迁,昔日如日中天的郎云继也只能尸首分离,或许他的魂灵还飘摇了,此刻正目睹了他最得力的下属、他的男宠,此刻正婉转承欢于新帝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力回府时已深夜了,他仍穿了厚重的鳞甲,上头沾了血与硝烟的气味,府内并无甚妻妾,他挥去团团围上来的仆从,只是独自通过假山石进了一道密室中。
“相爷。”
一道微弱的男声在角落响起,秦力抬眼,看见了一抹烛光,映出一张少年清丽的脸庞。那少年踱步走来,颇为乖巧地要替秦力卸下盔甲,“不必。”
秦力捏住他的手腕,“先做正事。”
那少年含羞地点点头,这才跪在秦力双腿间替他褪下裤子,一双手触上柔软的穴肉,那瓣肉便抽搐几下吐出一股浓精来,少年呼吸一窒,听到秦力在头顶难耐地闷哼才不敢再停留。
手纸略拨弄几下便往里扣挖,秦力皱着眉撅着穴下令,“再深点……嘶,那狗皇帝好像射到胞宫里头了……快点给我全弄出来……”
他不耐烦地去踹少年略显单薄的肩膀,一边又欢快地流了水,他放松地仰在椅背,腰却不时地返弓绷紧了,叫人暗骂一句淫贱。
少年大概尽力了,整张脸蛋都通红,额角两腮也渗出一层汗液,他脑袋倚靠在秦力粗硕有力的腿根,近距离观察了这刚刚挨过干的穴,穴肉都红肿外翻了,还不知廉耻地吞吃了指头。少年长呼出一口气,将浸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复又跪坐得端正恭谨,“相爷,还有一些太过于深入了,恐怕小人无能为力。”
秦力无比烦躁地“啧”了一声,也只好张了大腿,“把你那玩意插进来给我松松。”他大概对少年十分放心,认定了他不会反抗自己,哪怕是亲自掰了大腿根邀男人肏进来,也只是懒洋洋说了句,“不许射。”
少年乖巧应下,于是无比柔顺细心地,将自己早已涨硬的鸡巴插入,缓慢而深重顶到了最深处,耐心研磨着那最紧致敏感的小口,打算把珍贵的龙精给弄出来。
要是能换上自己的,那是再好不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力,最近功课完成得怎么样?”
“期中考快到了,自己抓紧。”
久未碰面的父母见到秦力的第一句话却是询问学业,秦力上身挨着冷冰冰的大理石台面,面无表情地扒了饭,“知道了。”他身上是蓝白的学校制服,由于佝偻的身躯,导致肩膀以下都隐没在桌布后。秦父瞧着他一点都不大方的模样有些不悦,抄起手来狠狠拍了桌子。
“坐没坐相!爸爸妈妈是这样教你吃饭的吗!”
秦力这才抬头,略短的刘海下展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然而眼神却是向下敛着的。他迅速扒了饭,然后起身将书包抱在胸前,朝秦父秦母略躬了身,“我要去做功课了。”他抿抿唇,是一向的乖顺模样,于是秦父这才摆摆手,“快去。”
秦力心虚地跑回二楼房间,终于喘着粗气瘫在门板上,此时紧抱于胸前的背包也砰然落地,终于露出那背后掩盖的真相。
校服是廉价的化纤料子,薄的要命,当中突兀顶出来一抹隐隐约约的红色出来,将胸前撑得柔和圆润。秦力一便将砰砰跳的心脏按回去,一边将脖子底下的几颗纽扣通通解了。
他熟练无比地将房门反锁,又把手机用支架架在了胸前的位置,咽下几口唾沫,手上在屏幕点了。
“大家好呀。”
秦力稍微弯了腰,将下摆扯的更往下了,中间露出被红色奶罩包裹的两团乳球,手搭在了膝盖向前倾身,是邀人采撷的姿势。
“唔……要看奶子嘛……不可以哦。”秦力在漫天的涩涩表情和下流文字中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条稍微能互动的弹幕。他故作为难地扭扭身体,却将一对奶球更凑向镜头,淡褐的乳晕从红蕾丝边透出来,秦力屁股高高撅起,黑色的校服短裤早就褪到脚踝,灰色的内裤绷着两瓣臀肉随着晃动高高地摇摆了。
秦力双手支着手机支架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眼神迷离,“呼……才不是想挨肏呢……”秦力舌头若有似无地舔过收音器,随着夹紧的腿间一阵阵哼吟。
“只是,只是在跳舞而已……”秦力一想到镜头的另一边,有成千上万个男人在对着他的肉体勃起,他就得意无比,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要压过他浑身的空虚难耐。
“不准对着我撸鸡巴……你们太下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弹幕的淫秽调侃,秦力只觉得兴奋,他愈发大胆了,甚至背过身去扭屁股,底下鼓鼓囊囊的两个小肉瓣也就藏不住,水液浸出完整的骆驼趾形状
今天注定要有许多男人为秦力献出一泡精了。
包括郎云亭,他原本刷完了卷子只想好好放松一番,然而却手滑点到了某不知名视频网站的同城区,眼花缭乱的糜乱肉体叫他避之不及,原想匆匆退出去,却在一个角落里瞥见眼熟的身影,他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回过神来时,郎云亭已经撸着鸡巴射了两回,在他素日读书学习的地方,清浅的香氛味道也被浓重的腥气盖过去,郎云亭愣愣地,有些不知所措。只记得那色情主播的后脖颈上似乎有两颗小痣,上下排列着,如同被蛇牙咬过的伤痕。
郎云亭在第二日就找到了篮球场上的秦力,运动过后秦力浑身湿黏,一层层的汗淌下来把裸露的皮肤涂抹地亮晶晶。
郎云亭怀抱着一沓书,去摸秦力脖子后头微突起的两颗小痣,“为什么不让看奶子?为什么不要挨肏?”
他步步紧逼着,秦力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要挥开他的手。
然而郎云亭忽然靠近,脑袋钻在他耳边,“为什么不让我撸鸡巴?”他眼下有一片淡淡的青黑,眼神却神采奕奕,“我昨晚差点要把鸡巴撸破,都怪你。”
他嗔怪着,像撒娇的恋人。
秦力脸色大变,连忙把他拉到墙角边,“你你你你都看到了!”他甚至忘记否认或干脆装傻。
“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事实证明,秦力的叛逆实在有些浅显,他骨子里仍然习惯了顺从。郎云亭瞧出他风骚外表下懦弱的本质,于是扒开衣领将整张脸埋进去,精致的脸蛋几乎全要挤在乳沟当中,嘴巴吮了奶肉,咂摸地津津有味。
“先用你这对奶子,好好地贿赂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辆土黄大巴摇摇晃晃地,在十八弯的狭窄山路当中缓慢行进,乳白山雾当中割出一道灰黑的伤痕,是橡胶轮胎飞扬起的尘土。从高空俯瞰了下去,连绵的大山如翠绿灰黄的几条蛇蜿蜒纠缠,雾与云连成一片,在这世外之境,天地混沌相接。
老旧的机械吱嘎几声,大巴的车门打开后,从黑黢黢的阴影当中扑下一个高大的人影。
宋鸿运一身自上而下地被压倒在地,还来不及喊疼,只觉得胸口一阵湿热,低头一看,提前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衣已然先遭了殃。
“呕——”黄黄白白的秽物沾了宋鸿运一身,然而他又看着胸口趴伏着毛茸茸的一颗短刺脑袋,大抵是吐的糊涂了有些不省人事的昏沉模样,便也只好沉默地自认了倒霉。
连虎醒过来时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很有艺术气质的脸蛋。
“醒了。”
宋鸿运把放在他脸侧的湿毛巾拿回来,一起身,却让连虎几乎惊掉了下巴。不可否认,宋鸿运实在是长的好,裸露出的皮肤几乎白的反光,又是削薄有力的颀长身形,皮肉贴合像沁水的一块碧玉,站在那儿跟头纯白的仙鹤没什么区别。只是这只仙鹤身上却披了件松垮土灰的过时褂子,下身是雀蓝的麻裤和布鞋,不说款式颜色老的像寿衣,就是这一身的搭配也够造成精神冲击的了。连虎眼前一黑,险些要命丧在这不知名的山沟沟里。
连虎一颗见色起意的心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又想到自己被老顽固的爷爷一狠心给丢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破山村,鬼灵精的眼珠子一转就要开始冒坏水儿折腾人。
“喂!乡巴佬你给我过来。”连虎惯使了他少爷的骄横脾气,一双脚搭在床尾的藤编椅上晃悠,矫健流畅的筋肉突起,趾高气昂地一抬手,“手机给我用用。”
“还有,给我找身衣服来,要正常款式的那种。”连虎光着上身躺在印着大红富贵花的被单上只觉得浑身刺挠,心底里认定这种落后的村庄里肯定都是不爱干净的,这审美奇差的乡下男人指不定在这床上干过什么,连虎一想到这些就眉头皱得死紧,恨不得马上就生出翅膀飞出这鬼地方。
只要能够联系上父母朋友,在电话里卖卖惨撒撒娇肯定就能出去了。连虎心里想的美滋滋,一张坚毅的脸上冒出得意又幼稚的表情。
“没有。”然而宋鸿运端了盆直直地立在那摇头,“都没有。”
“手机,没有,衣服,你穿不下。”宋鸿运甚至十分明显地绕着他胸前裸露的傲人弧度扫视一圈,又十分确定般地再次摇摇头。
语气动作像是工厂里的流水线机器一样死板。
“我不管!你负责把我从这破烂地方弄出去!”连虎哪里肯认命,当即跳下床去拽宋鸿运,“我要报警抓你!你这是拐卖!是犯罪!”他的衣服早被宋鸿运拿去洗了,此时正晾在后院的竹竿上,他只穿了薄薄一条内裤就下床来掰扯宋鸿运,一身常年娇生惯养的细嫩皮肉让宋鸿运也不敢反抗,只怕不知轻重把这只娇贵的小老虎惹恼。即使自己比对方看着单薄了不少,也只好小心翼翼地举高了水盆好不要误伤这无理取闹的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连爷爷拜托我照看你一段时间,不要闹。”对方发育得异常圆硕丰满的胸部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宋鸿运想到之前连虎爷爷亲口交待的那些,才想起来这小少爷的特殊之处来。于是声音不自觉软下去,“我去给你找衣服穿,乖乖在这等我。”
明明是相仿的年纪,宋鸿运说这话倒像是平白比他老成了许多,连虎恨恨地想了就冲这张脸蛋卖他一次面子,于是总算放开胡乱拉扯的动作,一屁股又滚回被窝。
“快点啊,把我冻死了有你好受的。”此时正是初夏,哪怕在深山里也是不大冷的,连虎说这话不过强撑点蛮横脾气出来。宋鸿运只好无奈点头,总算把一盆水连同手里的毛巾拿出去。
宋鸿运回来之后给连虎拿了套白色的篮球衣套装,连虎接到手里一翻,拙劣仿制的商标印在胸前,用手指扣了才发现是薄薄一层印花,仔细摸着却是崭新又柔软的料子,连清晰笔直的折痕都能看见。连虎递出诧异的一个眼神,眼睛瞪得溜圆,“不是说没我能穿的?”
“找隔壁王婶家借的,她儿子在外头上大学。”宋鸿运顿了顿,倒没想到连虎忽然好说话起来,于是又补充道:“是新的,王婶说买来就没穿过。”连虎撇撇嘴,仿佛被误解一般,“我看上去就那么爱讲究。”
实际上他确实爱讲究,特别是爱使唤别人来替他讲究,连虎将衣服裤子揉成团远远地丢给宋鸿运,“给我洗了再穿,谁知道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他嫌恶地搓搓手臂,仿佛已经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宋鸿运好脾气地把盖在头上的衣服揪下来,又默不作声地转身把那老式描花涂漆的矮柜给打开了,从当中一个小格子里拿出整整齐齐的一叠,看着红的黑的白的都有。
连虎奇道,“什么东西?”
于是宋鸿运面无表情地拎了一块红布料给他看,“内衣内裤,我昨天拖上省城的姨婶们新买的。”是艳红的一个女式胸罩,半杯的两块海绵垫上缝了一层红色蕾丝,简直俗气至极,宋鸿运怕他瞧不清,又挑拣了一条黑色内裤出来勾在食指上——也是蕾丝的。
连虎气得两眼发白,恨不得冲上去把他那张脸给挠花,却听宋鸿运继续说,“我听了连爷爷说你……以为是个女孩子。”他这回终于流露出一点感情来,虽然是淡淡的无用的愧疚,在那张美而死板的脸上几乎快要看不出来。
“我给你一起洗过了再穿。”说着他就要捧了一堆女式内衣内裤出门去,连虎几乎要发疯,丢了床上一个枕头砸过去,“我他妈的不穿!死土老帽你给我回来!”
然而宋鸿运纹丝不动地,顺手把枕头接在过又放在摇椅上,铜漆木板门轻轻一合,接着院子里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珠砸在铁盆里,是清脆的响声。
模糊的蓝色花窗外头,宋鸿运蹲在一个晶亮的大铁盆前认真搓洗了那些丢人现眼的内衣裤,雀蓝的裤子挽在腿边,影影绰绰的倒没那样难看了。连虎瞧了背对他的宋鸿运,被窝下的大腿悄悄夹紧了,脸上还是不屑一顾的傲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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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呼风唤雨的连虎此时躺在了黑漆漆的屋里惆怅,蝉鸣伴着狗吠,身下是又叠了冬被和竹席的床铺。他往床下两三米的地方望了,知道有人躺在那里。
“睡吧。”
漆黑的寂静里忽然冒出一声轻叹,连虎的呼吸便停滞一下,“你看的见我?!”
然而宋鸿运没了声响,黑洞洞的视线里沉寂下去,做梦一样,只叫连虎暗自咬了牙,又负身转回去恨恨地闭上眼。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宋鸿运摆了两碗白粥和几个红糖馒头、几个煎蛋,连虎倒不挑食,只是吃的格外多了,宋鸿运后又额外添地了两碗粥和一些咸菜。
连虎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只心思活泛地想了该怎么逃出去。因为身体缘故,家里父母又是老来得子,故而并不对他太严苛的,只预备着为他选个好夫婿,一辈子轻松快活。然而他古板的爷爷,因为年轻时革命的经历最是推崇吃苦耐劳的传统美德,不一定要多有作为,但持身清正、勤劳能干却是最基本的。
退休的老干部一见孙子被儿子儿媳溺爱得不成样子,当即雷厉风行地安排人将连虎打包送来了老战友的子孙这儿。
连虎越想越愁,回过神来宋鸿运拿了几张红纸来,纸张是粗粝的气味,上面掺了许多突起的粗糙纤维,宋鸿运给他展在面前,却是第一日、第二三四日、掰苞米、晾谷、起秧苗……
用墨写的,倒是写的还不错——连虎略意外地瞥了眼宋鸿运。
每一张的最下头还画了笔直的横线。宋鸿运指着横线,“这里每天给我签字,你回去要拿给连爷爷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思是每天的活干完了得叫这姓宋的小白脸检验过再签名?连虎哪里被人这样管教过,手里的啃了一半的红糖馒头啪地砸在纸上,宋鸿运接过来用手指略抹了抹,就这样送到嘴里嚼了。
“不早了,今天得干活。”他毫不在乎连虎有什么脾气要发,回过身利落地碗筷收到盆里擦干净矮桌,又钻到厨房忙活了。再出来时手里拎了一个小桶和一个竹篾筐,又把小桶递给连虎叫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在门口的大水缸里。
“你凭什么使唤我!”连虎瞪了眼睛猛一拍桌子,好像头顶的短刺也更竖直起来,却想不到那桌板不过是搭在底下的木架上,又轻又小的,一经拍打就整个翻了个个儿摔在地上,摔出一条深长的裂缝。
这下连虎没话了,抬头看到宋鸿运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来一点,更是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笑个屁笑笑笑!”他脸色僵硬地夺过小桶,又怒气冲冲地把那小桌板再单手架回去。瞧着连虎灰溜溜打开门逃窜开去,宋鸿运倒没想到这小少爷竟也不算无药可救,顶多是说话大声点,脾气急些,并没什么了不得的毛病。
于是将预计的安排都尽量放轻松了。
连虎夺门而出面色已经涨得熟红,“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丢脸——”他喊了两句又赶忙捂起嘴巴,作贼似的回头看看屋门,确定了里面没传出什么可恶的笑声才总算放下心来。
今天的任务是翻垄,宋鸿运带他坐上一辆旧皮卡的后座,开车的是一个稍胖的中年女人,讲话有很明显的口音,连虎听不懂,只听见宋鸿运跟她搭了几句话。
“嗯,城里来的朋友。”
“不知道。”
“谢谢王婶。”
连虎撇撇嘴打断这场一听就毫无营养又叽里咕噜的对话,手臂一肘宋鸿运,“去哪啊,给小爷我颠的屁股要散架了。”
这段似乎都是布满了石子的土路,连虎手撑着车窗,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在和汽车坐垫做着永不停歇的对撞实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里分配的田都在水库旁边的山上,有点远,我就让王婶顺路载我们到水库旁边去。”宋鸿运把装着铁饭盒的小筐放在外面,一只手塞到连虎屁股底下,“这样会好一点吗?”
他今天按着连虎的意见换了身黑t黑裤,虽然简单但胜在清爽,靠着他优秀的身段和脸蛋倒像外头哪个大学的人气校草。此时一张冷冷淡淡的脸忽然凑近了,问了什么把手垫在屁股下面会好一点吗这种狗屁问题,倒是像什么偶像剧浪漫桥段——
个屁啊!
连虎严重怀疑这位兄弟是不是小时候脑袋被门夹了,才同时患上了脑残和面瘫这两种绝症。连虎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胸口一阵发闷,然而顾着陌生人在场,连虎又死要面子,于是硬挤了一个微笑出来,“好多了~”
宋鸿运听了点点头,又伸过来一只手,严严实实护住了连虎两个被摧残的屁股蛋。
……
连虎又撑着酸痛的屁股和宋鸿运爬在半山腰,他的屁股多肉又饱满,刚刚叫宋鸿运捂了一路,十根手指几乎嵌到肉里,存在感十分强烈。导致连虎现在都还有种错觉,宋鸿运的手指仿佛已经在他的屁股上留下凹陷的印记——连形状都可以在脑海中清晰描摹出来。
甩开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就看到宋鸿运蹲着身子正捣鼓什么,旁边放了把钉耙。连虎被宋鸿运拉着坐在田边的树下,底下是新落的一层叶,刻意堆叠摆放的模样显然不是自然形成,“下面的土我刚翻过,很软。叶子也是干净的,坐下去不会疼。”
惠风和畅,晴空朗朗,宋鸿运声音低柔,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好了。连虎眨巴了眼乖乖听着,像幼稚园小朋友。宋鸿运又搬来一叠稻草放在旁边,细细叮嘱了,“把里面的杂物挑一下就好,太短太脏的丢掉。”
“水和饭菜都在筐子里,想吃就拿,我翻好土再带你玩一会。”
说着他就抓了地上的耙子自顾自走到另一头挥舞起来,黑褐的泥土不断扬起又落下,在旭日中抛洒出夏天的开始。
他低头手底下是干枯的稻草,阳光发酵过后的轻微稻谷香与湿润的尘土结合了,钻在鼻腔。连虎莫名平静下来,竟默默干起以前从没做过的活计——实际上他在家连双袜子都不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块田不算大,到了午后也就差不多翻好了。宋鸿运回来扒了点连虎吃剩的饭食,就急匆匆拉着连虎要下山去。
正赶到山下时却发现已集合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开村民大会?不至于到水库边上来开吧。”连虎摸摸鼻子,耸耸肩膀叫宋鸿运往上揉些——低头捡了一上午稻草,搞得他腰酸背痛的。
宋鸿运任劳任怨地站在后头给他按摩,“今天是开闸放水的日子,芦江水会带进一大批肥鱼到这来,大家等着捞几条回家吃。”
“哦,我们也去?”
“你愿意就好,我陪你。”
人群当中一个中年男人穿了典型的条纹polo衫,腰间挂着一串叮铃哐啷的钥匙,大抵是个村干部的样子,拿了一部老年机叽里呱啦地大声和电话那头对话着,到最后挂断电话把手机往裤兜一揣,手一挥大喊了一个字。
围观的村民们便一股脑地冲到了水边去。
“关闸了,可以下水了。”宋鸿运拉着他的手,“走吧,去玩一会。”
宋鸿运领着连虎从一条小路进了,到一处水浅又避人的地方,周围是高高的芦苇和一艘破铁船,人埋在水里倒是隐蔽的很。
“看不出来你还有秘密基地嘛?”连虎脱了衣裤扑通跳进去,才发现踩到底也不过刚好没过胸脯,宋鸿运也走下来到他身边,“连爷爷说你不会游泳。”
况且——连虎这具特殊的、隐秘的躯体,是不好给别人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早就玩心大发,趁着宋鸿运愣神早就偷偷在水底蓄力准备泼水。果然,宋鸿运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泼得毫无防备,他一手抹了脸上的水,一手去抓连虎,“别动。”
连虎才不肯听,觉得他没意思又无赖,“玩不起啊,不就泼个水嘛。”说着手又伸下去预备着下一波猛烈攻势。
然而宋鸿运脸色实在严肃,沉沉地盯着他,连虎想着这人一向靠谱——虽然认识了还不到两天吧。总之连虎被他唬住,果真放松了力气叫宋鸿运揽过腰去。
“哗——”
一道水帘铺天盖地落下,宋鸿运手快的没边儿,连虎也成了和他一样的落汤鸡。
“姓宋的——啊啊啊啊啊我要掐死你!”连虎意识到自己遭了骗,气急攻心要扑上去掐宋鸿运脖子。然而水底乱石堆积,他的腰又被宋鸿运牵扯着,一个崴脚竟然直直跌到水里,脸朝下的那种。
水很快从嘴巴鼻腔漫进脑子里——他惊慌中的错觉,实际上他没过两秒就被宋鸿运捞起来,被捞起来之后他甚至因为过于惊慌而脑子抽风地嚷了一句,“他妈的小爷需要人工呼吸!”
脑子应该是真的进水了。
然而一个柔软而冰凉的东西贴上唇瓣,轻慢的气息被吐送进来,一下又一下——他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捏住了向下掰了,他在一双眼睛里看到自己,大概是幻觉。
***
晚间回到家,连虎看到宋鸿运在第一日的红纸最底下签了名字,红纸上写的翻垄——实际上他今天连个工具都没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只当作没看见,放下碗筷就说要洗漱睡觉,又成了少爷作态。期间里连一个眼神也不给宋鸿运,宋鸿运也简短地应一声:“好。”
气氛微妙的怪异,连虎只觉得莫名烦躁,干脆噔噔噔地走了,把地踏得震天响。
又是黑夜里,连虎觉得宋鸿运可能是隐居在山村的狼人——晚上家里一扇窗也不开,搞得一点光亮也没有,可能是怕见了月光就要变身吧。
他躺在床上用胡思乱想掩盖烦乱的心情,黑暗中却忽然伸出微凉的一个物体,是人的触感。一只手精准捏到他的嘴巴,连虎呼吸一窒,联想起白天的回忆。
不会吧——难道我魅力有这么大?
他美滋滋地眯了眼,有种隐秘又紧张的期待感,嘴里却忽然泛起浓醇的甜味,一块奶糖被塞到口中,很快刺激大量唾液分泌,手指却快速从口中撤走,毫不留情。
“今天辛苦了。”
不合时宜的问候在耳边响起,很快又变远了。
手指上残留的甜味混着湿润唾液,被人舔舐去。吃了相同的糖果,梦也会是相同的甜蜜吗?
实际是一夜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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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他逗弄别人的份,宋鸿运的行为简直称的上可耻!
他怀了满心的忿恨,后半夜才撑不住睡意栽在枕头上。第二天起床时天光大放,连鸡也听不见叫一声,连虎扭头见了地上那叠铺子,整整齐齐地卷起来摆到角落的矮柜上,人却不见了踪影。连虎赶到厨房也不过发现几个包子,还是温的,他抓了几个拿在手上满屋的溜达,宋鸿运家分了堂前正屋后院三块儿,前后排开,算的上阔。院里摆了几口大缸,其中一缸里是几尾鱼,昨天他们因为一些插曲并没抓到,是别家抓多了送来的。
连虎偷偷地瞄了几眼,多是些上岁数的老妈子,笑得牙不见眼,一个劲儿地把鸡蛋糕点什么的往宋鸿运手上塞。也是,这深山里能出这样标致的一个人物,可能比出头怪兽还稀奇些。
他边啃了早饭边往堂前逛,一个老式的大屏山水电子钟,然而已经停止工作了,右下角的小屏幕早已落了厚厚的灰尘,墙角垂下一根麻线,底下坠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小锁,是拉电灯用的,前边摆了一张大圆桌。左右两边各是一个房间,其中一个走进去,连虎看到几只悬挂的毛笔吊在半空,桌上有砚台和墨。
窗紧闭着,却有风从门外吹进来,把桌面红纸吹落一片,连虎用脚扒拉开几张,是他的“每日劳动计划”,不过写错字了,于是被放在这里,最底下似乎还有大段大段的文字,连虎略瞥一眼,然而他有些近视,并无意蹲下去细细翻动。
又逛到后院,养了一栏鸡,鸡槽子里添了满满的饲料。连虎皱住眉远远绕过,庆幸宋鸿运没有养些什么猪啊牛啊的。
然而绕过去是更骇人的场景,长长的竹竿上,一整排的女式内衣裤迎风招展了,像风俗店的揽客招牌,刺目又滑稽,连虎赶忙洗干净手一把全部拽下来拢到怀里,原想扔掉,又魂不守舍地走到屋里,反应过来时干脆乱糟糟一团扔到被子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不多会儿宋鸿运也回来了。手里端了两个倒扣在一块儿的大海碗,眼神柔和地盯住他。
“哼。”连虎可没忘了自己的决心,手臂在胸前一抱,脑袋扬起,端的一副傲慢样子。
宋鸿运乖乖报出行程,“村头的刘叔要晒谷,我就去帮了一把。”说着将手上的碗打开凑在连虎面前,“刘叔送的红烧排骨。”他把空碗放了,又捡起最端正标准的一块送在连虎嘴边。
“试一试,很好吃。”香辛料调制过的浓稠酱汁碰在嘴角,连虎鼻子抽了抽,肉香扑进鼻腔直冲脑门,任他再有能耐也没法子抵抗了,干脆嗷地一口咬进嘴里。牙齿碰了宋鸿运的手指又触电似地分开,连虎在口腔内完成了肉与骨的分离,宋鸿运又接过手来摊在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吧。”
连虎也就不客气地把骨头吐在他手心,一块肉吞下肚去,他又盯了宋鸿运,眼神闪着亮光,嘴巴也沾了一层油润的晶亮,舌尖若隐若现地,像乞食的幼虎。
宋鸿运看的好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一只手拽了纸巾来给连虎擦嘴,接着挪远了一碗的红烧排骨,“中午再吃。”
此时老式钟摆刚刚响过整十下,宋鸿运到院子里搬了一麻袋的玉米来,都是晒干脱水过的,邦邦硬。
此时日头不毒,宋鸿运便摆了两个小凳,招呼着连虎坐下来。宋鸿运沉默地剥去略干脆的玉米皮,一个一个,动作简洁又迅速,连虎托腮瞧着他手掌翻飞,一根根玉米棒子就滚在脚下,瞧得久了他就恍神,“你……”
于是宋鸿运抬头看他,面上是些许的疑惑,大概要听到他的下文。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连虎暗骂自己不争气,险些就要忘了自己的决心。他故作镇定地闭上嘴又恶狠狠瞪了宋鸿运一眼,干脆自己也捡了一根玉米剥起来。晒干变脆的外壳比新鲜的叶片失了纤维的韧劲,剥起来轻松不少。
宋鸿运眨眨眼,看着他剥壳似扒人皮的恨劲,忽然有些好笑。
一袋子玉米两人扒了大约有一个多钟,当然连虎并没出多少力的,偶尔喝喝水吃吃糖果——这可不是他嘴馋,是宋鸿运自己从口袋里摸了一把出来,五颜六色的水果糖,连虎一颗接一颗地含了,吃多便糊嗓子,于是又一杯接一杯地喝水。
剥完后宋鸿运从院子角落里搬来一个小型器械,两头头是簸箕形状的开口,一个朝上一个朝下,接了插线板,宋鸿运让他撑了麻袋在朝下的开口那儿。
电机轰隆隆地发动了,整个机器都发起抖来,好像要在地上走起来,宋鸿运拿了搅和水泥的铲子把玉米铲进了另一头的口子,哗啦啦的声响过后,金黄的玉米粒就倒进口袋,连虎蹲在那儿,忽然觉得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鸿运是不是看不起他?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他明明是来参加劳动的,宋鸿运怎么总给他安排些过家家似的活计。
他想的出神了,回过神后连发动机都平静下来,宋鸿运一手搂了他的腰,一手攥了麻袋,两个一齐提溜起来。不等连虎推拒,宋鸿运轻拍拍他腰侧,那儿与臀部接着,是一道流畅结实的弧线。
“饿了么?我去做饭。”说着就抽身离开,利落地拖了沉甸甸的一袋子玉米粒放在墙角,又转身钻进厨房。
连虎的思绪接连被打断了,脸上茫茫然一片,好半晌才蹭了蹭腰侧,“谁允许你抱我的”。他咕咕哝哝地,又剥一颗橘子味的糖果化在舌尖,甜丝丝的,和奶糖一样好吃,却是不同风味。
中午只了做一汤一菜,又热了一碗别人送的排骨,连虎吃饱喝足一抹嘴巴就困乎乎的,宋鸿运看他眼皮耷拉着打架,于是搀着他送到床上。
“昨晚没睡好?”他颇担忧似地去扒连虎的眼皮,有细微的几道红血丝缠绕周围。
废话——连虎躲开头暗暗地翻个白眼给他,就他那破动静,跟鬼一样忽然塞颗糖过来,换谁能睡着?!
宋鸿运看他翻身裹了被子,以为他困的实在厉害,只好替他掖掖被角,又把床面上裸露出一堆内衣裤仔细叠了放进柜子,“我留一套在旁边,睡醒了洗个澡刚好换上。”
他叮嘱过后就出门去了,窗帘被严实地拉上,房里黑昏昏的,连虎没太在意,顺势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大概是傍晚,连虎起身没见宋鸿运,才想起来他大概出去了。他随手抓了枕边的内衣裤,要洗个热水澡去。
好在宋鸿运家里装了淋浴器的,连虎飞速洗完擦干,只觉得神清气爽,然而一手摸到墙上塑料袋里装着的内裤时,他脸色大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出来一看——果然,一条风骚无比的暗紫色蕾丝边内裤摊在手上,缎面的主体甚至有了光泽,在浴室的暖光下显得暧昧无比。
连虎一双眼睛瞪的前所未有的大,这才想起来是自己惹的祸事。又因为刚刚睡醒加之屋内昏暗,没多做思考就下意识地听了宋鸿运走前的话,拿了东西就直奔淋浴间。
“姓宋的!姓宋的!宋鸿运!”连虎一连喊了好几声,也顾不得什么决心不决心的了,只想让人给自己送条正常内裤来。可惜无人应答,连虎急的团团转,难道让他挂空裆出去?这绝不可能的。
最后连虎也只好视死如归般套上了那条窄短的内裤,这尺寸已不算小了,但到底是女孩子的款式,套在连虎发育得异常丰满的臀上显得吃力无比,不说那多出的器官无法好好包裹,就连他的男性生殖器也没地方摆放。连虎扭了扭屁股,叫勒得难受无比。于是匆匆套了短袖短裤就要冲回去换内裤。
至于那配套的紫色蕾丝胸罩,打死他也不会穿的。
然而才刚跑到房间门口就碰上宋鸿运,他拎了一个纸袋,里头钻出某种熟悉的甜香。还不等连虎辨别,宋鸿运就拽了他往外头走。
“我艹你大爷的!放开我!”连虎急的要死,一心要回去摆脱胯下这块紧绷的小布料,然而宋鸿运不理,一心扯着人到了门口。
连虎还想再骂,宋鸿运这回直接捂上他的嘴,“别说话。”说着指指村头的方向,连虎这才发现远处有吹吹打打的一群队伍,人头攒动,远远能瞧见是喜庆的一片红色。
“有人结婚啊。”连虎挑挑眉,直接在宋鸿运手心里就吐气讲话,热气激得宋鸿运短暂僵了一瞬,“也亏得有人愿意到这山旮旯来办婚礼。”连虎倒是无知无觉,继续发挥了他的吐槽功力。
话虽这样说,对新人到底还是要有尊重,连虎也就乖乖闭了嘴,任由宋鸿运牵过去。他们来到时正好点了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在耳边,小孩儿都由父母搂在怀里堵耳朵,红色的纸片和硝烟的气味一同弥漫,连虎下意识皱了眉,却被宋鸿运看见。
“你神经病啊!”连虎在震天响的鞭炮声中朝宋鸿运喊,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他只看见宋鸿运对他笑,双手仍捂在他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炮过后是流水席,由于村中大多是老人孩子,他们便和一群小屁孩挤在一桌里,连虎和一个挂着鼻涕的小男孩抢最后半瓶可乐,当然连虎赢了,那小孩就哭着跑开去找爷爷奶奶,开裆裤还露着半边屁股蛋子。
“切,臭小鬼还跟我斗。”连虎丝毫没有同情心,扭开瓶盖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看的其他小孩十分眼馋,又迫于连虎的淫威不敢出声。宋鸿运默默看了,往口袋里抓一把放在旁边小姑娘的手心上,低声让她去分一分。
连虎咂咂嘴,“你哪儿来这么多糖?看不出来你爱吃甜啊。”宋鸿运摇摇头,这下倒是什么话也不肯说,光用一双眼睛盯住他,盯得人直发毛。
乡下的婚礼并没有仪式什么的,新人出来敬过酒后也不大能看见,到了大家吃饱喝足的时候,便又乌泱泱地朝一个地方行进过去。
“好久没人回村摆酒席了,村长高兴,今天要在会堂门口放电影。”
宋鸿运为连虎解答疑惑,一双手悄然交叠在一起,在涌动的人群中那样微不足道。宋鸿运眨了眨眼,目光像天上的星星那样闪烁,他见连虎不推拒,于是暗暗收紧了掌心。
而连虎,他无比难堪地感受到那条内裤已拧成一股绳嵌进了股沟中,没有办法再注意其他。
两人各怀了心思,一路来到会堂门口。
此时电影已开幕,投影并不甚清晰,幕布又被风鼓着,演员的脸有时被扭得滑稽好笑。宋鸿运牵着他坐在最后的长凳上,连虎仍然被那可恶的内裤困扰,屁股不停在窄长的木凳上扭动,心里烦躁地要命。
“怎么了?”
连虎不想理会罪魁祸首,微微侧过身,“看你的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像闹脾气的小情侣——宋鸿运一手搭腰一手握肩耐心将他掰回来,“早都看过了,村长每回就放这几部。”连虎扭扭身子,“那也不要你管。”
这事儿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了。
宋鸿运一只手试探摸到他屁股,“疼吗?凳子太窄了。”他不含情色意味地揉了揉之后,温声劝哄着,“坐我手上来。”
“不、不——”连虎被他一本正经的话弄的反倒不好意思了,“你别管了……”他语气是反常的低落,还带了细微的颤抖,“把手拿开……”
嗯?
宋鸿运敏锐察觉到连虎不对劲,仗着最后一排黑灯瞎火的又离前边远,他猛一揽连虎的腰凑在身边,大腿紧紧相贴,“下面怎么了?”
连虎的腰比平时软了,他这样思考着,一只手挤进屁股底下,一只手摸在篮球裤的裤管边缘。
“唔……混蛋……”连虎忽然夹紧腿根,腰杆也一激灵似地挺直了,一张脸在忽明忽暗的荧幕光亮当中越来越扭曲,像定格的画片。
他最后埋在宋鸿运的颈窝里,脸皮烫的吓人,嘴巴呼哧呼哧地吐着粗气,叫人担心他是否要昏厥过去。
然而宋鸿运无暇顾及这些了,薄而透气的篮球裤底下,宋鸿运的指间忽然潮湿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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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宋鸿运凑在连虎耳边吐了一口气,酥酥痒痒地钻入耳道,濡湿微热的气息如一道指令,连虎再也顾及不了其他,一手攀上对方的臂膀,指头狠狠在背上扣紧。宋鸿运察觉到什么,手上暗自地用力了,一手摸进裤管里压制腿根,一手——
连虎用肩膀去推他,偏手上仍在发力扣紧对方,一时间真叫人分不清他是否真心抗拒。
“你!你不准用手碰我了……”
他到底好面子,哪怕羞愤得要命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下来,可惜此时被人塞了几根指头在底下就胡乱地绞了腿软了腰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宋鸿运手指拢了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用指缝轻轻夹了,语调温和,“会掉下来的。”他大概是真心担忧着连虎从这样一个六七十公分的窄凳上掉下来会受到什么伤害似的,于是脑袋歪过去看躲在他肩上的连虎,荧幕上此时映来迷幻的红光,叫人分不清脸色与灯光,宋鸿运便只能看见一些他面上湿润的晶莹。
“不舒服的话,我们回家。”
连虎简直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装傻了,就连欲落的泪珠都戛然而止,可是、可是他的手都放在了那个地方……连虎绷着腰略微抖了几下,像冷风吹过后打的冷颤,只是更细小,更轻微,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只有紧紧相贴的宋鸿运能察觉,然而他端坐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连虎松着劲度过了一段茫然时刻,短暂的顶点过后是空虚,然而他死守着面子,于是屁股轻轻一抬,从宋鸿运的手上挪下来,说话便又硬气起来。
“不要你假好心。”
此时内裤裆下拧成的那股细绳更往深处嵌了,只是这回有了润滑,倒不至于说摩擦地生疼。连虎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好把自己敏感的私处解放出来些。然而逃不过宋鸿运的时刻关注,他往后便看见一个圆润丰满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
连虎为了掩饰而转头盯来屏幕,实际眼神还是空泛而模糊的,宋鸿运便伸手去抹他眼角,“看得清吗。”语气带了轻快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不理他,他也不恼。于是抽回手来给连虎讲了方才错过的剧情,他声音好听,浸在沉沉的黑夜与不甚明亮的荧幕光当中,是缓慢流淌的故事感。连虎听着看着,鼻子下面就凑来一股焦糖与谷物混合的甜香。低头一见,是宋鸿运一早就拎了的纸袋,宋鸿运手往黑洞洞的袋里掏了,捏出来一颗裹了焦糖的爆米花送到连虎嘴边,“今天新做的,尝尝。”
连虎是个经不得食物诱惑的,于是舌头一卷便把爆米花嚼到嘴里,眯着的眼睛当中透出一点雀跃。宋鸿运见他这样,于是一颗接一颗地往他嘴边送,一次一颗,决不拿多了。连虎接连着吃了十几颗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气呼呼地把纸袋抢在手里。
“你当逗狗呢!”
宋鸿运似乎也投喂够了,便把手上未递出去的那颗自己吃了。然而又引起连虎的应激反应。
“你你你你你——”连虎惊得肝颤,指着宋鸿运摆在嘴边正欲放下的右手,“你刚刚就是用这只手喂我的?!”
宋鸿运的小动作今晚似乎格外多了些,连虎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或许是嘈杂热闹的氛围让他多了几分生动。宋鸿运把右手举在胸前,前后来回翻看了,在杂乱的环境光下显得莫名光怪陆离,像变幻的魔术手法。
“是的,怎么了?”宋鸿运大概是很严谨地确认过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抬头回答了连虎,表情是一派的淡然,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
“可是、可是你——”连虎今晚则是几次的刹车,终究开不了这个口,难道要说我怀疑你的这只手刚刚可能沾了我下面的水吗?
“不,没什么。”连虎咬牙切齿地摆正了脑袋,只是死死捂住了袋口,不让宋鸿运再伸手来拿。宋鸿运也就放手,过了会儿几个小孩大概看得无聊了,扎堆到后边的空地上来回跑跳。
说是空地实际空间也不大,又是不太有光亮的地方,宋鸿运半臂虚围住连虎,以防止有小孩不慎踢到凳腿。连虎旁边有个小女孩眼巴巴地抬头望了,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眨着,连虎经不住她这么瞧,只好掏出一把爆米花递到她手里,女孩双手捧过来,弱弱地道了谢,又飞速跑开。
连虎看她溜得飞快暗骂没良心,这边没过一会儿又感觉到腰侧被人碰了碰。转头才看见宋鸿运朝他张了嘴,“给我吃一点。”他一本正经地乞食让连虎觉得割裂。然而谨记了不能让宋鸿运的手再污染食物的念头,连虎的脑袋忽然短暂罢工,忽然把自己的手伸进纸袋去。
宋鸿运眼里泛起来一点笑意,只是背着光并不太能瞧得出来,他预先地张了嘴,只等着对方也来投喂自己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连虎的思维迟滞只有那一下,他触底摸到只剩了最后一颗时便回过神来,于是飞速塞进了自己嘴里,末了对着宋鸿运得意一笑。
他今晚吃的瘪够多了,必须要扬眉吐气一回才行。
他用舌尖将那颗爆米花吐出来炫耀,然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宋鸿运迅速靠近,一手捏着他脸颊,一手按了后脑勺,从连虎口中夺了食。
舌尖相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宋鸿运做事从来都迅速又利落,不论做什么都有浓浓的正经气质。正如这时,他毫不觉得这举动有什么暧昧或幼稚的,只是快速分离开,连虎看见他腮帮嚼动几下把东西咽了,喉结的滚动清晰可见,连虎的舌尖还傻呆呆地吐着,眼睛已经发直了。
他似乎太敏感了。
连虎有些不知所措的崩溃,或许是因为不合身的内裤,或许是因为暧昧到顶点的举动,又或许是几天来积压的情绪,连虎再次绞了腿根,脸上有些难堪。
“放开我。”
宋鸿运没听,两只手往下挪了,蹭在他腋窝旁,在胸侧按了按,“怎么没穿内衣。”他问的是他白天给连虎留的那一套。
连虎此时思绪烦乱,并没空理会他。
“太透了。”
他摸到胸前,找准了位置往下稍稍用力,连虎又颤起了腰,上身也轻微晃了晃,那粒乳尖便甩起来,透过薄薄的布料,宋鸿运瞧得分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到底没等到电影散场便回了家。
连虎一路被人搀了,夹着腿根淌着水儿扭屁股,好在路上黑黢黢的,又碰不上什么人。
宋鸿运一路将人送到床上,连虎不甚清醒的脑子到这时也觉得氛围差不多到了,这样明显的举动——不发生些什么实在不符合规律。
然而他错误地估计了宋鸿运的行事逻辑。
宋鸿运瞧着连虎晕红了脸仰倒在床上,仿佛流水席上喝下的不是碳酸饮料而是几杯高度数白酒,连虎双眼迷瞪着,瞥到宋鸿运在摇摆迷幻的大小光圈中那张轮廓利落雅致的脸蛋,微微地撅起唇来,腰胯也不自觉摇摆着。
他预备好亲吻了。
软乎乎的、缠绵的、恋人般的亲吻。
然而宋鸿运用唇贴了贴他的额头,一边轻拍了背,似哄着小娃娃入睡一样,另一边替连虎剥下裤子,指尖揉在娇嫩的阴蒂处温柔地搅动了,不时也照顾到高挺的男性器官。于是连虎的下巴就这样搁在宋鸿运肩上,由着人搂抱了受尽爱抚,两颗心隔了胸膛贴得不能再近,砰砰砰砰,似乎愈趋近同频了。
连虎被弄得情动,侧头要求亲亲,却被宋鸿运按回肩上,他实在冷得过分有些不近人情了——凭什么对方想亲就亲,连声招呼都不用打,自己眼巴巴凑上去倒是讨人嫌了。
连虎觉得委屈,于是闹起脾气来,“放开……唔……放开你的臭手、谁允许你碰我了!”他低喘着叫起来,偏生和叫春没什么分别,宋鸿运只觉得手底下的嫩肉微微抽搐起来,中间窄小的孔洞不停冒水儿,他便充耳不闻,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拧了那滑溜溜的蒂子一把,又上下搓弄几回,连虎就这样尖叫着彻底瘫软。
宋鸿运用手心捂了潮喷的水液,又拎了一块干净的软布来给连虎擦拭吸水,“是不是累了?”他看着连虎高潮过后格外倦怠的模样,体贴地将人放回床榻上揉揉手捏捏肩,撩去额上几缕汗湿的发丝,“交给我来,好好休息吧。”
连虎闭了眼,心里有棉花糖一样的烦乱和甜蜜,然而他决不能表现出来,显得倒贴。眼皮的颤动大概被人捕捉到,宋鸿运瞧着人有些躲避,便挪开手去,安安静静地去铺了地铺。连虎听着远去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就卷一卷被子翻过身去。
他简直要搞不清宋鸿运的意图,这人简直是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连虎侧耳认真听了,却听不见呼吸声,只有自己的心脏,在被褥里咚咚咚地跳了,显得急促而热切。连虎暗骂自己不争气,死死地捂住心口,然而通过手心的传导只会更明显。静谧的夜里,连虎难得最大程度上地调动了脑细胞,他一遍遍地回想、盘算着宋鸿运的行动、他的态度、他的意图。他犹如陷入暧昧关系的青春期小男生——连虎认为他早就过了这个年纪,总之他辗转反侧,到底也没有思虑出一个确凿的答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这个亘古的难题到底不会被连虎在今夜就解开,于是他很罕见也很合理地失眠了。
等到天蒙蒙亮时,连虎撑着疲惫不堪的双眼,他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或许眼前泛着迷幻光圈的模糊场景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坠入深沉梦境,或许整夜的胡思乱想已经让他失去了判断力和理智,他抱着一丝的委屈与不解,竟然梦游一样滚下了床,只凭着直觉往前走,忽然脚边踢到什么,便有一双手将他的腰揽下来。腰侧熟悉的触感让他变得顺从且乖巧,于是顺着力道便躺倒,钻进一个并无如何温暖但是柔和的怀抱,他终于沉沉睡去。
于是第二天连虎便发现自己和宋鸿运一同挤在了硬邦邦的地铺上,他甚至颇为诡异地把腿缠在了宋鸿运的腰上。睁眼有些困难,大概是因为差点通宵的缘故,哪怕后来到底是睡下了也无法弥补疲惫的精神,一双手便搭在眼上,带着些微的凉意,熨着肿胀的的眼皮。
“醒了?”
宋鸿运半个身子已经被挤到地上,他颇艰难地侧过了身子,拇指去抚弄连虎耳侧的鬓发,那里有微微的汗湿,带着温热。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连虎在黑暗当中眨了眨眼,睫毛便触到掌心,或许是瘙痒的反馈与温柔的话语叫他情绪寻到出口,小小的狭窄的心容不下太多思考,各种猜测与疑惑一股脑化作委屈——宋鸿运凭什么能这样掌控自己的心神?
回过神来时,他的泪水便流落在宋鸿运的掌心,如一场毫无预警的雨,滴落在不知何人的心间。
连虎有个习惯,他哭得静悄悄,不叫人知道,唯有唇会抿起来,直板板的,委屈又倔强。他察觉到宋鸿运要抽回手,于是死死擎住对方手腕,终于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呜咽。
大概是因为实在太突然,哪怕是宋鸿运也有些失了主意,只好揽过连虎的肩来轻轻拍了做出安慰,“想家了?”他一贯对连虎用这样哄人似的问句,做出长辈一样的关怀来,可惜对此时的连虎来说只能是雪上加霜。
有什么办法呢?只因为他的心已经先行退却了一步,偏偏对手仍是朗月清风,岿然不动,这使他产生了极为不平等的感受,他从前决没有这样的经历。
泪水淌得更凶了,它们在宋鸿运的手心里简直要蓄成一滩小池,从指缝当中漏出来。宋鸿运见着人这会儿像是怎么都不会答话了,干脆坐起来拦腰将人抱在腿上,连虎虽说自认成熟大概还是残留了些小孩子气,到底没反抗,反而颇依赖似得下意识往人怀里靠,大腿也分开岔坐到宋鸿云身上,像一头委屈的小老虎,垂着耳朵与倔强的短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鸿运一手覆着连虎的眼,一手掌握了微微颤抖的腰,严格来说该是腰胯间的部位,往下连接着的是丰满的胯部,短衬裤因为动作的原因皱起上缩,显露出一点圆润的隐秘,宋鸿运就这样将人圈在怀里,等待着连虎心情平复下来。
连虎抽抽搭搭地哽咽了十几分钟,宋鸿运察觉手心的濡湿渐干了,连虎抿起的嘴唇也放松下来,张开一个略显迷茫的小口。宋鸿运便放下手,转而摸到胸前去为他顺气。
“怎么了?”
他将脸蹭过去,用嘴唇和脸颊,一点点蹭掉连虎脸上未干的泪痕——他太擅长怎样把控人心了。连虎这样想着,因为他的心跳仍然在持之以恒地已不似平常的频率跳动着。
“别对我耍流氓。”
连虎没好气地推开胸前顺气的手,然而哭过的嗓音带着黏糊沙哑,听着更像是无力的撒娇示弱。宋鸿运对他的话大概是选择性的听从,这回自然是要深究到底了。
于是他捉了连虎的手在胸前,与他的泪眼直勾勾对视了,从口中叹出轻微的一声,“怎么了,嗯?不开心就和我说,要不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连虎摇摇脑袋,抽了抽鼻子,欲言又止地想要张口,然而黏腻的唾液仿佛堵塞喉咙,叫他不敢开口问询。再不可一世的笨蛋遇到感情问题也要犯嘀咕。
委屈的、气愤的、迷茫的,各种表情在连虎那张脸上轮番上演了一出挣扎的戏码,宋鸿运实在好奇,然而未等他继续靠近瞧仔细,连虎便凑上来,吻上了他的唇。
笨蛋的脑子或许不大好使,然而笨蛋的行动力往往最强,当他们苦思无果时,便只晓得横冲直撞了。
这大概就是笨蛋的恋爱法则。
宋鸿运在微微一愣过后,迅速收紧了手臂,为连虎送上温柔的回应。几近正午的阳光从蓝玻璃透过来,似乎是甜蜜的一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虎自那之后就喜欢时刻缠着宋鸿运,亲吻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趁着人干活他总喜欢亲上一口便跑,宋鸿运若是空的出手来就会把他拎着脖子或是腰捉回来按着脑袋亲。连虎惊异于他竟意外地霸道,然而又对此享受地不得了。
于是两人便心照不宣地玩着小情趣,乐此不疲。
最初的计较早被连虎抛之脑后,只要行动到位了,并不一定要思考出个确凿的结果来。
这天连虎饭后饱得厉害,宋鸿运就让人坐到腿上来,自己则是手伸到前头给他揉肚子,连虎故意绷紧了腹肌叫宋鸿运无处下手,哪里知道对方总也是有些突如其来的坏主意。宋鸿运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手上却猝不及防地给连虎肚子上挠起痒痒来,连虎腰扭得夸张,整个人东倒西歪地要逃脱开去,然而他实在过分敏感了,被痒得没什么力气,最后只好慌乱搂了宋鸿运的脖子求饶,眼角带着泪花,脸颊因为过度的玩弄而变得潮湿滚烫。
“好烫。”
宋鸿运拿脸颊去贴,滚热的温度几乎要灼穿他。
连虎恨恨地捶他一拳,“谁干的!”他泄愤一样在宋鸿运肩头咬了一口,又默默地像个布偶一样趴在上面。温存的时刻总是静谧的,阳光暖暖地晒在背脊,面前则是恋人的怀抱,连虎有些沉溺,于是闭上眼睛,好像一团蓬松温暖的绒毛,轻飘飘慢悠悠。
“我要收拾了。”宋鸿运亲亲他太阳穴,拍拍屁股示意人该从腿上下来了。连虎的美梦被打断,撇撇嘴又往前坐了些,“胆小鬼大傻子……”他嘟嘟囔囔地,还是乖乖从宋鸿运腿上下来了。
宋鸿运一边收拾了碗筷,一边又抽空来安抚他,两人鼻尖对在一起碰了碰,“下午带你去赶集,不是一直吵着要吃零食?”
“哼。”连虎抱臂扭头,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一声,然而宋鸿运知道他同意了,又啄啄鼻尖,“乖乖。”
傍晚两人又搭了隔壁王婶的顺风车,一路到山下城镇里赶集去。刚下车与王婶道别,连虎狐疑地盯着宋鸿运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你带现金了吗?”他怕宋鸿运一个在家务农的农村小子恐怕囊中羞涩,想着要不要到了山下先去取点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还用现金吗?”宋鸿运颇为诧异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来在连虎面前晃了晃,瞧着连虎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摸上他脑袋,“你需要的话我也有。”
他又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一些零散的五十块、十块塞到连虎手里,“现金不多,都给你。”
连虎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受到了挑战,一时间竟没做出什么反应来。
“你……”他话没问出口,也知道是自己先入为主了,谁规定了小山村就不会用移动支付的——于是他又闭嘴了,毕竟这话并不太礼貌。
宋鸿运心情颇好地揉搓他脑袋,眼睛里些许的笑意。
“要不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他将屏幕调到通话界面递给连虎,“我们小虎想家了。”
“谁谁谁、是你小虎!肉麻死了……”连虎也不接过来,就着宋鸿运的手就开始输电话号码,边输边继续吐槽,“还有那是我爸爸妈妈……你瞎喊什么啊……”他大概畅想到未来的某种可能,于是声音悄悄地弱了。
他打的是妈妈的电话,因为记得牢些,连母大概是宠爱孩子的类型,一边在电话里不停询问着连虎能不能吃得饱睡得暖,一般又怀着无比的客气与歉意拜托宋鸿运好好照顾她家这个宝贝疙瘩。
连虎大概觉得在宋鸿运面前被这样对待有些丢份,胡乱扯了几句闲天又匆匆挂断,实则是混忘了平日里的宋鸿运倒真像是他的老妈子,甚至照顾的方面要更宽泛些。
一直是宋鸿运端着手机在连虎面前,如今打完了电话他便想装回口袋。然而这下连虎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宋鸿运的腕子,眼睛几乎要冒火,“你——不是说没手机——”
他朝宋鸿运一头撞过去,哪里知道直直磕上了人家的下巴,“咔哒”一声,连虎捂着脑袋叫痛,宋鸿运也捂着嘴巴——咬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知道抬头看一眼知道闯祸了,缩着脑袋原想悄悄溜去另一边,然而被宋鸿运拎鸡仔一样揪住后颈,连虎浑身上下永远都是热乎乎的,十分贴手,宋鸿运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对不起。”
连虎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宋鸿运为着撒谎的道歉。
自己有那么不讲理嘛——连虎到底心虚,于是去摸宋鸿运的嘴角,“哪里咬到了?痛不痛?”
“给我吹一下。”宋鸿运咬到的里面,他也不和连虎说,只是单单凑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连虎,直把人盯得心烦意乱。
连虎闭着眼睛胡乱吹几口气,转头就要往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上走过去,“走走走,再等会太阳都下山了还赶什么鸟集!”
奇怪,明明接吻都接惯了的,难道还会对这样的动作感到害羞吗?
连虎晃晃脑袋,觉得大概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和熙攘的人群,总之宋鸿运追上来如往常一样拉住他的手一同穿梭在热闹的集市中,连虎也就忘却了这样小小的疑惑。
两人走走停停逛到太阳将要落山,宋鸿运手里已拎了许多零碎的袋子,大多是蜜饯果脯糖果一类的零嘴,也有一些好玩的小东西。连虎在人潮当中和宋鸿运挨挤在一块,“哎,你说我回去之后会不会想念这里啊,还挺有意思的呢。”
他说话做事有时不经脑子,大多是灵光乍现的想法,话一出口他也知道不太妥当了,眼下并不是好时机。
宋鸿运将手提袋都套在手腕上,剥了一颗糖炒栗子掰成两半,一半塞进了连虎嘴里,另一半自己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以为他让自己闭嘴,沉默地张嘴接下,栗子带着微甜的气味在唇齿间被碾碎,有沙沙的口感,吞下肚去,便觉得喉咙间有异物的堵塞感,大抵是因为走神而未完全嚼碎的部分,总之是甜蜜的负担。
“我不知道。”这话听着或许稍显冷酷了,然而宋鸿运的声音低低的,似乎也是被栗子糊了嗓子,带着一丝细微的喉音牵扯,并没有平时那样的真正的平和。
恰逢附近有叫卖鲜花的,并不是山上顽强的品种,瞧着脆弱又娇贵,上头喷湿的水珠更衬得花朵娇美,倒像是不应该在这样偏僻的村镇里。宋鸿运鬼使神差地去买了几束,他不大能认得,挑了几朵开得娇艳又鲜妍的。终于连虎手上不是空落落的了。
回家时天上是蓝黑一样的墨染颜色,伴着星星点点的光亮,此时天上和地下是一片的。连虎有些迫切地要去洗澡,因为今天出了不少汗,然而他慌张的动作多少带些刻意了。
宋鸿运归整好今天买的东西,搬了只小板凳独自坐在院子里,他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思维竟罕见地发散开。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按了接听,原来是白天的连虎妈妈回拨过来。宋鸿运仔细与她交代了连虎的近况,并不觉厌烦。细数连虎的点点滴滴,也几乎是在回顾他们之间的一切争吵、躁动,还有亲密。
然而连虎妈妈的来电并没有如此简单了,“……那就好那就好……你等一下哦,我这里还有一个人想问问小虎最近怎么样……”
宋鸿运以为是连虎的父亲,他的腰杆再次挺直了些,呼吸也有些微的不平,这对他来说有些难得。
“你好。”然而对面传来一个十分年轻的声音,如沐春风却带着不易觉察的令人厌恶的优越感,“我是小虎的未婚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胜此时抱了任务对象从极速坠落中的飞机上飞出,“请抱紧一点!”高空的风很大,许胜此时虽然已经叫腰上一双手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稀薄而高速流动的空气让他张大嘴猛吸一口,鼓鼓囊囊的奶子就鼓动起来,雇主大概太害怕,一张矜贵的脸蛋往深v紧身衣当中那道雄伟的乳沟中深深埋下去,高挺的鼻梁挤进两峰当中的沟壑,许胜只觉得一股热流由乳沟往下流到了小腹,痒痒热热。
“殷先生!殷先生!您这样会窒息的!”
许胜瞧见雇主原本白皙的后颈处已经染的一片粉红,担忧着是心悸过度晕在了自己傲人的胸器里,于是搂抱着人在胸前朝地面俯冲下去。然而沉默的雇主忽然惊醒了,一条濡湿的舌头钻进乳沟快速上下舔弄,这款战斗服把深v设计得极其靠下,两条宽肩带边缘堪堪卡住两枚硕大深红的乳晕,平日里战斗动作稍大一点,4k高清摄像头就能拍到乳晕上因紧张或遇冷而激起的小颗粒和圆圆的乳头内陷,每当这时电视台的收视率和公司的股价都会一路狂飙。
唔……雇主的舌头……太厉害了……好舒服,许胜的飞行忽然有些不稳,险些一不小心从半空中栽倒下去,可他怎么能怪罪雇主呢?明明就是他的业务能力还不够熟练——许胜生怕雇主因为他的失误而遭受危险,于是两条健硕笔直的长腿在身后交叉,将雇主牢牢锁在身上。“嗯……您慢一点吸哦,我们还没有落地,啊!殷先生请您不要这么用力……”雇主大概对他的拒绝表示不满,于是吸了满满一口的奶肉放在嘴里嚼,力道越来越大。许胜有些委屈,说话也不自觉软绵绵的,眼底盈了一泡泪,他却不敢再说话了,哪怕雇主已经开始变本加厉地用鸡巴来顶他,把底下肉鼓鼓的小穴顶得酸软无比,淫水被闷在紧身衣里泡着淫逼,许胜抽抽鼻子,只好将腿更收紧了些不让雇主因为过大的动作掉下去,于是小逼被鸡巴给压迫得更紧更扁了。
不远处飞机已坠毁在荒无人迹的平原冒出滚滚黑烟,残骸迸溅了十数里,许胜勉强分了一点心神确认那块确实没有人类才缓缓落在地上。
许胜小心翼翼捧了雇主的脑袋,却来不及将人从乳沟中解救出来,而是另一只手在把雇主浑身摸了一遍——当然不是猥亵,“殷先生您还好吗?没有哪里受伤吧?”他首先需要确定雇主是否受了外伤好及时进行救治,然而毫无防备地被按到在杂草地上,雇主殷先生发了狂一样来撞他的嫩逼,两条腿被手死死掐着肉欲十足腿根掰到最大,“我操怎么这么软,早就馋死你这一口了……还不是被我逮到,肏死你个骚逼烂货。”
许胜一双奶子被轮流狂舔,雇主用牙齿叼开布料去舔内陷的乳头,许胜的乳头和乳晕都是艳熟的深红色,硕大而圆润,媒体镜头下许胜人人熟知的内陷乳头有时却会突兀地翘起,把紧身热辣的战斗服顶出一个可爱淫靡的弧度。有人猜测这是大英雄有了男朋友,也有人猜测许胜说不定是被公司高层给潜规则了,更有的人猜测许胜就是一个滥交成性的骚货,一天不吃男人鸡巴逼里就发痒。
总之什么说法都有,然而许胜永远是乐天而活泼的,他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又对支持自己的人民表示由衷的感谢,于是宁愿穿上堪堪遮住三点的勒肉战斗服也要和粉丝们近距离接触,他诚挚地递上笑脸,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们手里递来签名的精美的手幅海报,在深夜后都会被打上浓稠腥臭的精液,他刚毅正气的脸庞和潇洒帅气的签名会遭受成百上千次的肮脏的玷污。他是色情产业吹捧出的大英雄。
殷衾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比普通人有钱些,又长得好看些,随便开了高价再弄出点事故来便能让这个婊子小英雄乖乖送上门。天知道他在青春期时对着许胜的新闻图贡献过多少宝贵的少男精液,就连第一次春梦,第一次手淫的对象也无一不是这个可恶的骚货。
如今他终于有能力了,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要实现幻想。许胜今天底下穿的是是一条齐臀热裤,有些像泳衣那样滑而贴身的材质,两条裤管边缘由私密处往上走,有些像色情的三脚内裤,勒出一圈腿肉来。中间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鸡巴,再往下就是一口肉嘟嘟的小逼,此时被水浸了甚至勾勒出肥厚可口的形状来,两瓣又嫩又肿的肉唇顶上凸起一个小尖儿,殷衾扶着鸡巴去顶那风骚的阴蒂,几乎是立刻地就听到了许胜黏糊糊的骚叫。
“先生!谢先生……呜呜你干什么呀,好舒服……啊不行,他们不让碰那儿的……不可以……”他明显被蹭得发春了,然而吐着舌头挺着肥逼肥奶还在那立牌坊,却没本事将身上的男人一脚踹飞了好让自己逃脱侵犯。殷衾认定了这骚货在欲擒故纵,又听见许胜一边娇娇地喊了舒服爽快,一边又念着其他男人。他心头醋意横生,手往下拧了那脱出肉瓣庇护高高翘起的嫩蒂,“你这肥阴蒂怎么肿这么高!是不是被你那个经纪人,被你公司那群老男人给玩烂了缩都缩不回去!”
说完就吻上许胜的唇,呻吟和辩解一概都被堵回去,许胜的嫩阴蒂遭了毒手又拧又掐的,穴里反倒水流的更欢,一股一股从胯下本就窄的布料里侧漏出来,半黏的清液把身下的草都要浇死。实际许胜是真的冤枉,作为全民爱戴的英雄人物他本来就无法对雇主下手,哪怕是轻轻一推凭他被强化过的肉身力量也有可能会对雇主造成伤害。至于阴蒂,他天生就这样了,阴蒂比外阴要高出一截来,走路时蹭在布料上都会不自觉地开始流水,平日里他都会用创可贴将逼口和阴蒂一起贴起来,好不在任务时受到干扰。然而今天任务太紧急,他刚从浴室出了就被叫来救人,便是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上。
然而殷衾才不会听,就算听了今天也不会放过这只好不容易得手的猎物,一头淫荡又健壮强大的母兽,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衾和色鬼一样去卷着他的舌头来吃,直吸得啧啧作响,舌尖不停地往喉咙深里里舔弄,敏感脆弱的上颚被一下下地侵犯了,许胜受不住痒意将嘴巴越张越开好躲过玩弄,然而积蓄的涎水从嘴角流了,殷衾反而要骂他又骚又贱,稍微亲亲嘴儿就受不住露出一副婊子样。
然而许胜连手都不敢往雇主身上放,只怕自己应激伤到人了,两只手往上放在头顶,做出任人宰割的娼妇样子,他底下不过三指宽的布料被殷衾用手指勾到一边去,拧成一股绳勒住穴唇边缘,肥嘟嘟嫩乎乎的一朵肉花就这样曝露出来,润红的可怜蒂珠叫人掐得颤颤巍巍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虽还是处女逼但生得异常肥肿,除了穴口还嫩生生地羞怯闭着,其余无一不像一口身经百战的熟妇逼,殷衾既放不下许胜甜丝丝的嘴又惦念着他想象过无数遍的英雄逼,他手往下面胡乱摸了几把软嫩的穴就气血上涌,于是跪坐起来将许胜腰以下的部位都往上折了,“宝宝……乖老婆自己把腿抱起来好不好?让老公看看你的小逼……”
许胜眉头一皱,耐心向雇主解释道,“殷先生,我现在无法确定袭击您的人是否会继续行动,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虽然他仍然是下意识地用手将两条丰软的大腿抱起来,在任务执行过程中,要尽量保护雇主的安全执行雇主的命令,这也是为什么公司开出了天价费用的原因——许胜有着最完美的服务意识。
“还有,殷先生我们并不是夫妻关系,您不可以叫我老婆的。”许胜露出肥逼肥奶这样对雇主进行纠正,哪怕雇主的雄伟粗壮的大鸡巴已经放在他湿淋淋的穴唇上摩擦,将阴蒂和逼穴顶撞得东倒西歪。殷衾现在哪里听得近他讲话,只是抓了一只肥硕的奶子随口敷衍,“不行,本少爷现在鸡巴硬得走不了路,你让我肏到你的小逼里射一泡才能走。”
他一心用舌头去钻研那内陷的骚乳头一边用粗硕的龟头磋磨肉逼,从穴口开始犁地一样往前磨过去直直地碾过蝴蝶一样粉嫩薄弱的小阴唇,最后是尿道口和阴蒂,许胜哪怕就是泡在淫窝里也经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屁股和奶子因为外阴高操而剧烈地痉挛抖动起来,殷衾只感觉鸡巴被一张温热黏人的小嘴裹住,蠢蠢欲动地缠上来讨要讨要精液。
可许胜太敬业了,他不敢反抗雇主却又担忧着有人再度袭击,于是勉强从被鸡巴搅成浆糊的脑子里翻出一点清明意识,“哦这里不行……殷先生那您快一点哦……请、殷先生请不要这么用力磨我的小豆豆……好痒……”他甚至为了让殷衾快点射精将腿掰得更开了,主动掰开穴缝去凑近殷衾的冒着热气的鸡巴,眼神诚挚而热切“殷先生您快插进来射精吧,这里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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