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第二次(1 / 2)
('博知彦愣住了,他试图抽手,但醉汉舟牧同为alpha的力量和高频率的健身不是开玩笑的,一时半会儿博知彦还真抽不出手。
而舟牧在抓住他的手后甚至开始更进一步地拖他的手臂,似乎在试图把他拖到床上。
浓烈到让人窒息的铁锈味冲进鼻腔,让博知彦不禁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一次行动。
雇佣人大手笔地点了他和舟牧两个人,那也确实是个很难的业务,二人一明一暗,配合得很是完美,最后有惊无险地完成目标。
舟牧乐呵呵地喝了桌子上没开封的饮料,说要请博知彦吃饭,但到了半路,他的状态突然不对起来,刺鼻的铁锈味几乎让博知彦以为他在打斗的时候被捅了。好在开车的是博知彦,他把车停在路边,忍着不适去检查舟牧的状况。
但意外喝了下药饮料的舟牧脑子好像完全不清醒了,看见博知彦就扑到他身上开始又蹭又亲,把博知彦的火也勾了起来,两个发情的alpha凑一块儿,后果可想而知。他俩几乎是在狭窄的汽车里打了一架,博知彦才把被打破嘴角的舟牧压在后座上,在他剧烈的挣扎下撕开他的裤子捅进因为分化较晚还没有完全退化掉的生殖道里。
舟牧窄小的生殖道被撑得撕裂,叽里呱啦爹啊妈啊地痛骂起来,博知彦烦不胜烦,一边就着血往穴里捅,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压制舟牧。
被下了催情药信息素紊乱的舟牧自然不是博知彦的对手,闻到墨香后就收敛了嘴脸,龇牙咧嘴地被掰开腿捅屁股。
不得不说,除开舟牧那讨人厌的信息素和满嘴的粗话外,他的身体还是很合博知彦心意的,倒三角的完美身材,胸肌发达,腰细屁股翘,两条腿又长又结实,被操的时候小麦色的皮肤泛起熟红来也是别有韵味,身为alpha,小穴更是紧得吓人,居然还意外的会夹。如果不是朋友而是床伴,博知彦能给他打90分。
舟牧这边被压着腿硬捅开了生殖道,那里早就被粗鲁地撑裂,痛得他浑身发颤,但在博知彦不断的抽插后,生殖道深处居然诡异地感觉到一点麻痒,好似希望什么东西捅进去止止痒一般。
掐着腰插着插着,博知彦感觉身下的舟牧渐渐配合地抬起了胯部,捅到深处的某个点时,舟牧的痛呼忽然变了个调调,居然有几分享受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知彦几乎被气笑了,他拧了一把舟牧的臀肌,更用力地贯穿他的身体,舟牧痛叫一声,龇着牙发出野兽一样的威吓声,在他的后背狠挠了一记,挠出几道血印。
博知彦气得把他的双手压过头顶,一边挺跨插着穴,一边去揪他挺立的乳头。
舟牧被揪痛了,手又被困住,只能动起腿来,受困于车内空间太小,他只能把大腿使劲往上抬,这一下差点把博知彦掀翻,博知彦难得被气得有些失去理智,他强力地掰过舟牧的头,让他露出后脖颈,舟牧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但博知彦死死按住他,屏住呼吸一口咬上了舟牧那与人高马大的身形形成强烈反差的娇小腺体。
舟牧一瞬间僵直了身体,在博知彦发狠般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时又开始发抖。
被强制标记后的舟牧仿佛呆傻了一般,虽然还是有生理反应,但却不挣扎了,他楞楞地任博知彦摆弄他的身体,揉捏他饱满的胸肌,撸射他翘起来的性器,掰开他的臀肉在生殖道里胡作非为,捅完还射了他一肚子,最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事后,冷静下来的博知彦出了一身冷汗,他很怕清醒过来的舟牧想起这一切会发疯,但舟牧被他送回家后昏了两天,醒过来时身上的痕迹早已消了个七七八八,他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对待博知彦一如往常,要不是在舟牧看不到的他的腺体上还有被标记时留下的咬痕,博知彦都快以为那一晚只是自己疯狂的想象。
博知彦看着好似一点事儿没有的舟牧,心里总是升起担忧,他咨询了好几个医生,询问alpha被标记后会有什么后遗症,那些医生用惊讶的眼神看他,然后口径十分统一:99%的alpha被标记之后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呕吐、发烧、性情暴躁之类的症状都有可能发生,因此aa恋在社会上并不多见。理论上存在极少数的alpha能与同为alpha的伴侣有很好的相性,在被标记之后才不会有很大的排斥反应,但他们全都没有见过那种案例。几位医生都劝他别冲动,即使伴侣是alpha也可以不标记地进行性生活嘛……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博知彦盯着缠上他手臂的舟牧,脑子里头脑风暴起来。
他原本以为舟牧没产生排斥反应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没想到这家伙如今不仅不排斥,好像还适应良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个omega?
博知彦回想起那晚看到的感受到的舟牧的身体,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那一身腱子肉omega几乎不可能练出来,性器的尺寸也是很标准的alpha尺寸,还有那生殖道,又紧又涩,几乎快要退化完全了,要是换成omega发情,怕是早就流出水来了……
脑子里莫名冒出了舟牧敞着腿根小穴流水的画面,博知彦赶紧扇了自己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易感期的舟牧不会给他时间理清思绪,趁其不备用力把博知彦扯到床上,翻身压在他身上,把头埋到他颈侧吸起气来,但吸了两口他又皱着眉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同为alpha,舟牧本该对博知彦的信息素很排斥,他们此前也一直是这样的,舟牧的信息素很讨人厌,博知彦的信息素太有压制力,自分化以后,他们就很少在对方面前释放信息素。
但自从那次舟牧忘记了的意外标记后,他在看见博知彦的时候总是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几次经过他旁边的时候,舟牧居然都不由自主地想凑上去闻闻博知彦信息素的味道,这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道我是单身太久找不到omega疯掉了吗?舟牧马上预约了公司的心理医生,当天就坐到了咨询室里。
“我突然很想靠近认识很久的同性朋友怎么办?”
医生撇了他一眼,说:“现在男性之间的恋爱很常见啊,你可以试探一下你的朋友……”
“哎呀不是这样,”舟牧打断他,“我们都是alpha。”
医生缓缓抬起了头,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了舟牧一会儿,然后说:“额,这个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吧?你能详细描述一下你的感觉吗?”
“就是,”舟牧回想了一下,“我以前对他的信息素很排斥,你知道,alpha之间都是这样,但是就在最近一周,我突然觉得,额,他的信息素应该会很……香,总是忍不住想闻一下……”他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医生身子往前倾,好奇地问:“一周前你有碰到过什么事吗?你觉得是什么让你突然转变了态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舟牧挠了挠头,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烦躁地回答:“我一周前出任务的时候好像喝到了迷药晕了两天,之后好像就变成这样了……”
医生闻言用手中的笔点了点桌子,“啧”了一声,给出了他的建议:“我建议你找个时间去医院里做个身体检查,你的变化可能不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如果体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你再来找我。”
舟牧暴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挫败地推门而出。
整理文件的心理医生无意间看了一眼舟牧离开的背影,他穿着领口很宽的休闲装,于是医生很眼尖地看见了他颈后腺体上的痕迹,瞪大了眼睛,想出声提醒,舟牧却已经把门摔上了。
反正他去了医院就会知道的吧。医生这么想,耸了耸肩,继续收拾他的桌面。
既然直到现在舟牧还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就证明这家伙并没有去医院。他对于生活中的这些事好像总是有点拖延症,加上他与博知彦见面的次数算不上很多,这种小问题对他也不是大事。
于是,就产生了今天的局面。
舟牧迷迷糊糊间很纠结地趴在博知彦身上,他对萦绕在鼻尖的那股墨香又爱又恨,几乎被淹没的理智拷打他:你疯了吧怎么趴博知彦身上吸?但易感期被生理需求控制的身体又告诉他:他的信息素会让你很舒服。
博知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把舟牧往旁边推开,想坐起来,但舟牧皱着眉骑到了他的大腿上,按住了他的胸口把他压在床上。
舟牧的表情越来越拧巴,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刚刚嗅闻的那一丝信息素不仅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躁动起来,他恶狠狠地磨着牙喘粗气,伸手想去摸博知彦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知彦下意识地释放了信息素压制舟牧过分的举动,这招通常都很管用,很多alpha在感受到博知彦信息素后都会受到影响,一时间难以动作。
趁此机会,博知彦把舟牧掀开,跳到了床下。舟牧在博知彦信息素的影响下紧紧抓着被褥,蜷缩起来,面色变得潮红,脸上冒出许多细密汗珠。
二人都还不知道,在标记后,他们的信息素已经开始逐渐互相影响,这种情况在舟牧身上尤为明显。而博知彦,由于舟牧信息素的特殊性,他早已习惯了其对他产生的异样感觉,这一点情欲的加成并不是很有效,大概只能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博知彦此时心里很是纠结,他对舟牧的情感实属复杂,作为一个alpha,他对标记过的人即使是alpha确实会产生占有欲,但作为认识多年的朋友,他不太想在舟牧神志不清的时候再次做对不起他的事。
床上的舟牧脑子里就没空想这么多了,刚刚博知彦信息素的冲击让他的身体舒畅了一瞬,但很快又被汹涌的燥意占据,他需要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给我、信息素……”舟牧循着信息素离开的方向挪动着伸出手,嘴里呢喃着,“热,怎么他妈的这么热……”
博知彦看着即将抓住他衣角的手,顺着手臂看到舟牧的脸,他的眼睛雾蒙蒙的,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狗,鬼使神差一般,他握住了那只手。
接下来的事情便毫无阻碍地进行下去了,舟牧像一只找到猎物的老虎一样,搂着博知彦的脖子,在他的颈侧又蹭又舔,几次在博知彦腺体外的皮肤上用他的虎牙扫过,博知彦没有阻止他,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舟牧不会咬下去,总之,他只是拍着舟牧的背,平缓而持续地释放信息素。
满室铁锈的腥味和墨香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味道,舟牧终于满意地趴在博知彦肩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舟牧终于睡了个好觉,他家没什么其他特别的,就是床买的特别贵,尺寸又大,床垫也专门去定制了,睡起来不软不硬刚刚好,他平时睡眠一般,大概是年纪轻轻就出来混了,晚上总是睡不好觉。
今早,舟牧眯着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刚想感叹自己好不容易能睡得如此舒服,摆出去的手臂就突然打到了什么东西。
他转头一看,吓得当场从床上蹦了下去,揉了好几下眼睛又是定睛一看,好家伙,怎么真是博知彦?
喝醉又是易感期的他只迷迷糊糊地记得博知彦把他送到家里,之后的一切都十分模糊。
博知彦也被他整出来的动静弄醒,他面无表情地从床上坐起来,像是知道舟牧在想什么一般开口道:“你昨天喝醉了,我带你回来的后太累了就睡了,还有,你易感期到了。”
舟牧摸了摸自己的腺体,似乎是有些发热,他呐呐道:“这,这样啊。”
二人尴尬的对话没有继续,他们沉默地洗漱完,沉默地走出了卧室。
舟牧走进了厨房,或许是想打破这莫名尴尬的局面,他在冰箱里翻了一下,然后提议道:“留下来吃早饭?”
博知彦点了点头,坐到了开放式厨房旁的吧台处看着煎蛋的舟牧发呆。
低着头的舟牧,脖子后的腺体依旧有淡淡的咬痕,或许一两天之后就会消失,之后他就不会想要闻自己的信息素了吧?
博知彦这么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喏,你的。”舟牧往他面前推了个盘子,里面是粗糙的煎蛋和随便涂了花生酱的烤面包,“做这种东西就是快,不过味道就别要求啥了。”
他三下五除二地搞定了那点食物,从博知彦旁边绕过,想从冰箱里再拿点什么,当他经过博知彦后背的时候,他又闻到了那股隐隐约约的墨香味,不知怎么的,他往博知彦后颈低头闻了闻。
哪知博知彦像是心有所感一般突然转身,视线与他撞了个正着。
舟牧马上转过头,刚想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却被博知彦抓住了手腕,只听他用很平静的声音说:“舟牧,我们上床了,我把你标记了。”
舟牧手一抖,盘子“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你他妈说什么?”舟牧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博知彦。
“我们睡了,我把你标记了。”博知彦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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