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出?诸果滋味】第四折戏?龙眼好戏02(1 / 2)

加入书签

('「笙姑正努力打破七子班的诸多限制,你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不必想要靠一部戏一步登天啦!」玉瑷宽慰道:「不过,除了将戏演好,造个势头也是必要的,怎麽让更多人知道这出《檨镜记》,甚至想要仿效搬演?」

「我已经有想法了??我还想让戏台飘着檨仔的甜味香气,届时太妃生辰寿宴,以檨仔入菜,并以檨仔枝叶加上鲜花来布置厅堂,岂不妙哉?」

陈梦笙絮絮叨叨地描绘厅堂戏台将要如何布置,讲了好一会儿,口都乾了,才发现玉瑷笑YY地望着她。

「怎麽了?为何这样看我?」陈梦笙不解。

「我?」玉瑷戳了陈梦笙一记:「曾几何时,我那男装的野丫头笙姑儿,已经成了能妥当打点万事的世孙妃啦?」

「胡说!」陈梦笙说着,脸上却不自觉泛着红晕和淡淡喜sE。

然而,唯有这样努力襄助臧哥哥,她才能弥补内心因为欺瞒他而冒出的愧疚感。

再过些时候,她就可以坦诚一切,唯待上戏之日??

***

这一日,排戏之时,陈梦笙和徵召而来的伶人细细说起《檨镜记》上演诸事,三子亦在一旁聆听,然而,陈梦笙交代完毕正要离去,却见冯如织款款走向她来。

「教习!我有一事要请教!」冯如织娇声喊道。

陈梦笙一愣:「如织姑娘请说。」

冯如织望着陈梦笙,语气和眼神同样直截了当:「教习,你日後还会一直作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平生不学无术,仅此一技之长,如织姑娘何以如此问?」陈梦笙笑着问道。

「也许教习不再亲自唱戏,可以像叶司乐一样任官,以教习的出身和才能,担任礼官也是绰绰有余啊。」冯如织诚恳说道。

陈梦笙不明白冯如织为何有此提议,权当是小姑娘的突发奇想,笑了笑便要离去。

「教习,待下戏後,我能不能唤你一声希舍?」冯如织拉住陈梦笙衣袖;「希舍」是长辈家人近友之间使用的字号,自然b「教习」二字更显亲昵。想到郑聪也是意yu这样唤她,陈梦笙不自觉双手一cH0U,冯如织脸上泛起讶异神sE,一双剪水妙目仿若受伤似地望向陈梦笙。

陈梦笙不免感觉内心有愧,尤其是冯如织因她而无法成为世孙妃,更加不忍让小姑娘有些微不开心,於是点头应允。

这些互动,玉瑷尽皆瞧在眼里,好不容易终於得空提醒一下梦笙。

这天,梦笙和玉瑷姊妹俩人又一起分食带壳乾龙眼,佐以闲话。

「我说笙姑啊,近日冯大小姐频频找你说话,我可是看在眼里,不得不跟你提一下。」玉瑷说道。

「哦?」陈梦笙漫不经心地回答。

「冯大小姐一直在众人呵护下长大,不知道世上有假凤虚凰。」玉瑷拿着龙眼褐hsE的果实放在眼珠子前看着:「虽然我没吃过荔枝,但听说荔枝和龙眼挺像的,这位大小姐,吃惯了荔枝,却分不清荔枝和龙眼,倾心於你啦!」

陈梦笙向玉瑷丢了个龙眼核:「说什麽呢,如织还没及笄,不过是个孩子,只因为我骨子里还是nV孩儿,所以容易觉得亲近罢了。」陈梦笙非常不以为然。

「信不信?冯家大小姐恐怕想买棵现成的荔枝树,天天催下人想办法让荔枝结果,然後她会拿一大把荔枝砸向你,以表示心迹。」玉瑷没有要放过陈梦笙的意思。

陈梦笙摇摇头:「秉烛夜游时,我跟她在破庙待了一会儿,她说这是她吃亏呢!如此心高气傲的小姑娘,我岂能入得了她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瑷叹口气道:「那你说说,她为什麽从一心成为世孙妃,变成只嫁第一知情识趣的好男儿?」

陈梦笙偏头寻思了好一会儿,认真回答:「我猜想,那是没拿到监国定情锦帕的推托之词。她如此心高气傲,哪能承受监国没垂青於她?」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饶是如此,她练习时对我递出目箭,还真让人以为,她会倾心於我,这小姑娘真是戏台将才。」

闻言,见陈梦笙仍未了悟,玉瑷不得不深深感叹:「唉唷,傻笙姑作戏一辈子,心里又只有臧哥哥,难以察觉他人的情意,於是成了一块生菇的大木头啦??」

「我才不是木头!」陈梦笙再次拿一颗龙眼核扔向玉瑷,玉瑷捡起後,又扔了回去:「我得找几对男nV,看看你能否辨认,哪几人是夫妻、哪几人是兄妹,测测你的目力!」

两人又笑闹一阵,就在这时,忽然间,玉瑷的视线一闪,远远瞧见另一处厢房前,有一名白净的青衣男子走过。

「有好戏看了!快躲起来!」玉瑷压低嗓门,示意陈梦笙跟着她躲在矮木後,只露出一双小眼睛偷t0uKuI看,但眼中闪着遮掩不住的兴奋光芒。

「我们要看什麽?那边不正是画师专属的厢房?那位青衣男子不正是画师沈瑞?」陈梦笙问道,一边赶紧放低身子,心中一阵好奇紧张。

此次献戏,特别请工匠制作摺扇和屏风,又请文人画师在上面以极佳的书法字迹誊写JiNg选戏文,绘上剧中人物形貌,并写上「庚申年四月十二日,檨镜记初演」的字样,盖上礼部南薰馆的官印,值得收藏。为此,南薰馆请了数名画师相助。日前相亲戏会上,沈瑞就登场作画,由於画风细腻、笔触生动,再次应邀挥毫。

自命「礼部包打听」的玉瑷语带神秘说道:「你可知晓,沈瑞可不是寻常画师?」

「难不成??他也会唱戏?」陈梦笙问道:「看他行止太过拘礼,又不像。」

「答错啦,他的不寻常,在於他的爵位。」玉瑷摇摇手指,甚为得意。

「爵位?什麽爵位?」陈梦笙颇惊讶,玉瑷赶紧解答:「他可是怀安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宁有这麽年轻的侯爵?看着不过二十而已,这爵位我也未曾听闻哪。」

玉瑷解释:「是清国封的,他八岁袭叔父的位置,前年降了世子,世子要他迁来东宁。」

「这尊侯爵既然被请来东宁,好歹是个侯爷,在礼部画太妃寿宴的东西,岂不是太过委屈?」陈梦笙偏头寻思道。

「人们以为沈爵爷富贵悠闲,实际上,沈家举家搬来,怀安侯是清国爵位而无俸禄,祖母还常常拿出金元宝换铜钱,大街上的当铺小厮见到她,都喊她元宝太君呢。」玉瑷进一步解释。

「那你为何说有好戏看?」陈梦笙发问,正说着,一位妙龄nV子现踪,她轻移步伐追上沈瑞,紧接着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後,直嚷着「沈画师」之名。

「嘘??有好戏看,正是因为她!」玉瑷指着nV子,陈梦笙还要发问,却见nV子伸手拉住沈瑞衣袖,於是噤了声继续窥看。

「沈画师,你为何从不看我一眼?」nV子问。

「耻。」沈瑞只回答这个字。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