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白饭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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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凉,是一名人文地理学的学生。首先要说明的一点,我并非热爱地理学,也不是什么仰慕能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之流,只是因为操蛋的专业调剂进了玉缘大学的地理系。当然或许也是好事,至少还能算是玉缘大学的带学生了,而且要是我努努力,大二还能转专业,进入我梦寐以求的计算机系,别问问就是宇宙机好吧。

实际上刚上第一天,还在军训发书本的时候,我就在犹豫是否要退学再念一年地狱高三了。回头看了看我歪瓜裂枣的舍友,卷王说他有鸿鹄之志励志要当专业第一人,CF哥说他排位要寄了叫我别打扰他,爱神哥说自己在和小女友温柔煲电话粥叫我声音小点,挂壁哥说地理系混日子很舒服。我沉思了三秒他们话语中的正确性,最后还是拿起了那本厚的可以和砖头相提并论的《生物地理学》。

别误会,我并非卷王那般牛皮,第一天就开始往本子上自动做学习笔记了。而是试图将这玩意和我高中地理稍微挂上那么个零星的关联。最后我也是失败了,只是趴在这本厚重的书上感觉看到自己大学无望灰暗的未来。

不过或许我还没有倒霉到彻头彻尾的地步,在军训一星期后的晚自习时间,我终于看到黑暗中的一丝光亮——噢爱神哥向我的心上射了一箭,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离开了,留下一个开始期待未来的崭新的我。大部分人类都是死颜控罢,看到长得漂亮的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多看两眼,这都是人之常情嘛。

恩,是这样的,我遇到了一个很符合我对未来伴侣想象的师姐。长发飘飘,说话细声曼语,笑起来还会眨眨眼睛,一身白裙,顿时我就给她定义为我心中的白月光了。而且宣师姐不仅长得好看,学习上也很厉害,她是上届成功转专业到计算机学院的选手。

当时估计也是看大家军训完都跟被QJ了十八遍一样的萎靡不振,辅导员帅哥注:此人长得并不帅,只是名字里带了个帅字,我们尊称他帅哥罢了。也是给我们打了点小鸡血,说有上届的学长学姐来传授经验。一听有学姐不要问为什么忽略学长,我们宿舍那叫个齐齐振奋,连挂壁哥都从床铺上下来,亲脚来到阶梯教室,稳稳当当地坐在前三排。隔壁宿舍的来得比我们还早,占了前两排,草,这帮色狼

先上场秀PPT的其实不是宣师姐,而是我未来的好大哥,老路是也。其实那时候我还没跟他这么熟,在路上看到他也只是很腼腆地说“路哥好”,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我的头,说,“说了几遍了,喊我老路就行”。

从在下这个外貌协会资深会员看来,老路只能说五官没有发生明显位移,长得是鼻子是眼罢了,不过一米八的身高很加分。草了,要是我有一米八,加上这副绝世俏郎君的容颜,至于到高中都没妹子追么?

我很酸溜溜地在心里想,耳边老路的自我介绍也是轻如浮云地掠过了,最后就记得这大哥说了句“好好学习,转正很容易的。”当时真的想扣个鼻屎弹给他,大哥你以为搞个专业前十很easy么?不过这里还真的是我错了,后面老路给我上演了一番什么叫做“转正很容易”,感谢大哥送出的火箭,666。

咳咳,在我路哥身上的话题不该这么多,还是回到我的白月光宣师姐身上罢。宣师姐出场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的竞争对手会很多了,连本来偷偷玩手机和小女友聊天的爱神哥都目不转睛,挺直腰板看着师姐。我在心中哀嚎,宣师姐,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记得当时最懂我们的辅导员帅哥在宣师姐讲完话后,很是猥琐地加了句“你们的宣师姐还没有男盆友噢~”什么叫点燃全场啊!我说帅哥这家伙只当个辅导员属实是屈才了,应该去打碟当DJ好嘛!太会搞气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师姐低下头很是羞涩地笑了笑,恰似那一抹不胜风力的水莲。我很心机地背下了宣师姐的QQ号,打算低调一点回去再套狼,没想到CF哥直接掏出手机就加了宣师姐的好友,还问师姐咋还没通过呢。最后宣师姐QQ都被加爆了有木有,她说加好友的太多,到今日上限了。没办法,我们剩下的就加了老路的QQ。

于是回去我就和老路聊了会天。平心而论,如果我是个妹子,后来我应该会挺喜欢老路的,可是我不是。但偏偏我又长得比较妹子,可能这点让老路有了些许奇怪的想法,只是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他是个很好的学长,对我一堆有事没事的P问题,给予了很大的宽容度,也没有嘲笑尚且萌新的我,只是解答完后很稳地说了句“来院科协,再多问题都给你解决。”

合理地感觉到其话语背后的广告程度,但另一句“宣师姐也是院科协的”,顿时就让我隔着屏幕抱着老路大腿大喊:“前辈,收了我吧!我要去院科协!”老路邪魅一笑,说道“赶紧进群!”

当我在地理与生物信息学院科协群里看到了409高富帅宿舍一大家子,我沉默了,在边上的众人也沉默了。终于爱神哥打破了这无声的部分,“合着大家都是冲学姐加的群是罢”,挂壁哥点了点头,CF哥也说道所言甚是。我只想说谢谢我是老路拉来的,但考虑到内心不可告人x人尽皆知√的秘密,也是微微颔首。

院科协现任会长拽哥在群里说了句欢迎新同学就继续潜水了,还是老路出马任劳任怨地给他擦屁股,一番介绍院科协的悠久历史。后面和老路聊天才知道,拽哥那时候在和导师做某个项目,一直都很忙,在院科协只是挂了个会长名。我当时很天真很憨憨地问了句,“路哥,你不做项目么?”老路说道,有锤子项目,转专业过去还要补课什么一大堆p事等着。

我心想要是我能转过去,和宣师姐同一个学院,啊,啥辛苦都能咽下。老路这番说辞,倒有点刻意炫耀的意思了,听得我有些许不爽,不过在师兄面前,还是收敛许多,只是点头哈腰地说道“路哥说得对”。

通过院科协那恨不得直接把答案透出来的入门测试后,我成功地有了每周与宣师姐相见的机会。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咳咳,别误会,是因为院科协每周都要上晚课,宣师姐身为部长,自然是要开启教学环节。还有我敬爱的老路,同样是部长来的。

听老路说,原本院科协是周三周五都会上晚课,不过有的萌新成员吃不消,就改成每周一次了。我大怒,要是每周见两次宣师姐,我绝对会选择上两次晚课吖!当然如果是单数周三,有高数课作业的情况,那另说。

院科协晚课的内容,还是满自由的。有时候是宣师姐讲讲html的东西,有时候是老路讲C语言,还有时候干脆就直接变成答疑大会,不会的题目直接掏出来开问就得了。我有幸听宣师姐讲过一题高数,我的评价是飘飘欲仙。然后再想问下一题,就变成老路来倾情回答了。

当时还有个很好笑的,老路刚教我们C语言的时候,有的选手演示程序跑不起来。助教宣师姐一般是一个主讲另一个就当助教帮半个教室的呆萌选手调试过,另外半个是我和老路帮忙调试的。或许我和计算机真有缘,老路讲的C我一听就会,跑个HelloWorld实在是太简单了。事实证明,只是基础部分一听就会

晚上回去的时候,老路还为此请我喝了一瓶价值三元的百岁山,说道小伙子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好好学习,转专业那都不是事儿。我略拱手,态度表现地很是谦虚,“路哥这是言重了,还是您和宣师姐教诲的好。”喝着水的老路顿了下,抬手打了一下我的头,说:“喊我老路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和老路之间的互动还是挺多的,只是因为有心中的白月光宣师姐的存在,我不是很记得有些部分的细节,到了最后也只是努力地在回想。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变得这么虚幻,好像这一切都只是我某天做过的梦境而已。

大概是大一上学期中,我知道了宣师姐会在南操篮球场看人打球,也随之诞生了打篮球的逆天念头。虽说以我的身高,那上了篮球场就是被轻轻松松盖帽的命,但为了在宣师姐面前耍帅,我也是拼了命地练习投篮,争取当夺命三分球射手。

同宿舍的挂壁哥和爱神哥知晓我这个雄伟理念后,纷纷表示极为感动,打算随我一起来篮球场蹦跶。结果这挂壁哥这家伙才打了三天球,就说属实难绷,回去歇着了。爱神哥坚持的时间稍微长了点,有两星期,整上了一手定点投篮准头不错可以在小女友面前秀的技能,才飘然回到宿舍继续煲。

最后剩下的我,只是个此前没玩过篮球现在有了点兴趣的菜鸡,也并非《鸭子的天空》里的矮个主角车谷空,拥有一日千球那般坚韧的意志力。那个下午我投了近一百个球,就觉得脚踝处已经像是要裂开一样,连第一步弹跳都做不到了,只能很委屈地坐在球场边的凳子上,抱着腿茫茫地看着别人打球。

“小凉,你的姿势不太对。”身后有人递给我一瓶百岁山,我转头看了看,原来是老路。我接过水后说了声谢谢,老路坐在我身边,指着那边直起身子投球的同学,来了个实时转播:“看到了吗?他只有手指是接触球的,掌心没有贴在球表面,就像是有吸引力一样的。”

“……”

老路看我一脸痴呆,也是知晓我啥也没看到,就把我放在边上的篮球举了起来。正如他之前所说,他的掌心与篮球是互不接触的,仅凭手指维持住球身基本的稳定。但我更懵逼了。老路把球抛给我,我手指舞动了下,试图找到老路所说的平衡点位置。

老路见我还是不开窍,干脆两手抓住我的手,替我找寻着那种感觉。说实话,被另一个男性像掐小鸡一样罩住手,是一种很诡异的体验,具体的我不想多说。不过老路或许真适合当篮球教练,在他的指导下我竟然能在不弹跳的情况下投进球了。

“呃,一般我们投三分球,才会跳起来。像那种定点投篮,就基本注意下投球的力度就OK了。”那天回去的时候,老路又多说了几句。其实我心里在哀嚎,要是我有你那身高,也不用跳起来投了啊啊啊。不过还是老样子,面上很是恭敬地说道:“老路你说得对。”

快走到绿园宿舍的时候,我才想到一个问题,“老路,你这么会打球,为什么不去校队?”话说凭借这一米八大个子,往那一站跟堵墙壁似的,我要是校队的教练,哪怕是趴着求老路也要把他拉进校队打球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膝盖有伤,没法打球了。”老路很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我噢了一声,心想一定是有什么曾经的过往,不方便和我说罢,没再多问。等看到我们宿舍门,要和老路说拜拜了,老路忽然伸手拽过我的胳膊,说再往前头走走,给你分享下。

能听到老路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我自然是欣然去往,又绕着校园兜了半圈子才了解到事情的全貌。老路原本也是篮球场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高中时候就是校队的擎天柱,当年的最后五秒绝杀三分球绝地翻盘,收获万千迷妹迷弟此处应为老路原文,不知是否有夸大成分若不是最后一场比赛经历摔倒骨折风波,怕不是如今已经站上CBA的球场了。

关于自己因为养伤推迟一年高考这事情,老路说得挺云淡风轻的,还说到这为他未来从地生院转到计算机学院打下了坚实基础。卧病在床的时候,老路父母给他整了台笔记本,靠着这台笔记本,老路自己学了有关编程的知识,之后就是进入玉缘好好学习啥的。

话语末,他问我要不要课业上的支援,还有半个月就期末了,冲刺也得安排上日程了。我嗯了声,心想是做不成玉缘车谷空了,还是像老路一样,好好学习,争取转个专业再和宣师姐产生点爱的火花罢。

其实我是个胆小鬼。来操场打球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在宣师姐面前秀一波,转专业的压力有时候让我感到些许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如果转专业失败了会发生什么,会不会选择某个奇怪的工作,会不会自闭地过一辈子。那时候的我都没有想到,只是在和老路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莫名地放松,像是他搀扶着倾斜的我,走过那段我看不清的道路。

我也由此收了性子,回归到书本之中,不会的问题还能问问老路、宣师姐。最后期末考的时候,高强度自习室复习的我寻思,已经做到了我能做的最好,就算最后的成绩没法转专业过去,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院科协的老铁们又给了我们小部员一个大大的惊喜——直接安排了考试后的狂野KTV派对环节,就在学校边上的美食广场那边。老路在群里吆喝着,叫大家把东西放下就赶紧去KTV,今晚务必要high起来!

帅哥二代是罢!坐在老路边上的我,感受他的身体在随着KTV震耳欲聋的音乐摇晃着,时不时会挤压到我这边。不过我还是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态,因为,坐我另一边的,正是我的白月光宣师姐。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搁着上课呢,表现地这么紧张。

摇摆的老路也发现了我的不适应,伸手指了指墙壁上挂的节目预告液晶屏幕,说他点了首《求佛》,一起合唱啊!我想这首歌还能合唱?不太合适吧!不过我马上就觉得是可以一展歌喉的了。

有人推开了我们这间包厢的门,是个我不认识的男的,他挤在了我和宣师姐的中间,将我与我的白月光隔离开来。宣师姐向边上挪了点位置,温柔地笑着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把手伸出放在他的膝盖上,包厢昏暗的光线中,两人默默十指相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这一幕,手里被老路塞了个话筒的我呆若木鸡。听到歌声响起的前奏,老路已经开始吼出前奏。当播到“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你几千年”,我也跟着吼了起来,整个包间充斥着我和他的狂野怪吼声。宣师姐看着拿着话筒的我,笑了笑,那是一种平静包容的笑容,让我的内心在狂暴之中逐渐下落、沉底。

唱完歌,我站起身,借口去厕所,很快从宣师姐和她的男友身边离开。站在厕所的水池前,我望着镜子里的我,竟然感到那一刻的我是这么的陌生!虽然他是我的样子,但内心的伤痛却不是我能描绘的痛楚,只觉得恨不得当场死去,以免还会留下这么一颗破碎的心在跳动。

我的初恋就这样在一个小包间中悄然落幕了。后来我又谈了几次恋爱,说分开的时刻始终没有找回那种的感觉。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想起来了这种心情是什么样的,才怅然地想到,不知道那天的他,是否和当时的我一样。

在群里说了句感觉有点不适先走了,我浑浑噩噩地从KTV里出来,冬夜冰冷的风刮着脸。商业街人很多,有很多是手挽着手的情侣,他们笑着说些什么,其中的我只是个无法停下脚步的丧尸。

“小凉——”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往前走。老路一把拉过我的手,他的手掌很热,喘息的时候呼出的气升起变成一团白雾,赶过来的一路上跑得很急。“你哪里不舒服么?”他的声音很是焦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看到我冰封的表情与紧抿的唇,老路才噢了一声,伸手拍了一下我的头,“怎么?当场失恋了是罢。”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还要这样故作亲昵,我忽然就变得很反感这个举动,说到底,你是我的谁啊?于是退后了一步,让他的手挥在了空处。

“天涯何处无芳草,枝上柳绵吹又少。”老路莫名地来了句掉书袋语录,又说了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以为他在讥讽我对宣师姐的好感,当场甩开他的手,掉头要离开。谁知老路不依不挠地又抓住了我,“我说,你这才多大啊!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罢!”

听到这句通常用于劝解执迷不悟的话,我简直想要狂笑起来,表情都变得狰狞。“说这么多,你又明白些什么?!我对她的感情,你不懂啊!”可是当我说的时候,眼泪没由来地落了下来。那时候的我一定很狼狈,因为老路被震惊地说不出来话来,过了半晌,才伸出手缓缓抱住了我,抱得很小心翼翼,如同隔着一层透明气泡。

他好像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只是我在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流泪,脑袋中像是在嗡鸣,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我不知道,如果我愿意听他说,我和他的关系会不会有所改变,不必落得最后的局面。

第二天,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普通地生活,普通地忘记。大一下开始的时候,我已经高强度模仿卷王作息,努力地为转专业拼搏。或许斩断了那份说不出来的念想的我,才是最纯粹的我。知晓那夜的老路很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刚好期末考试时间,他也会在图书馆,我两有时候就会很巧合地面对面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路看我这么勤劳地占座,厚脸皮地以前辈之名,让我帮他占下。我冷冷一笑,说帮你占了你会来么?老路大怒,遂和我比赛谁先到自习室,最后成功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他是个不错的学习伴侣,不会太多事,只有吃饭的时候敲下我的桌子,意思是要不要一起。

大部分时间我会欣然前往,偶尔会被难题迷住,决定再奋斗5分钟,还解不开就去吃饭。这时候老路会坐回原位,用笔在草稿纸上随便画些什么,时不时的还会抬头看看我怎么样了。有次我灵感来了,解题速度非常快,乘机抓住了还在作案的老路。

“什么嘛!你画的一点也不帅啊!”我很想要吐槽老路的画工,白纸上的人,只能看出来是个人。老路再次大怒,说画的又不是你!我瞧了他两眼,他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沮丧,摆了摆手,“干!赶紧吃饭去罢!”

大二的时候,我已经是计院的了,这里还是要点名表扬下老路。在转专业面试的前几天,我贼紧张,觉都睡不好了。老路知晓后,带我又去了趟美食广场的KTV,说有啥压力就唱歌罢,把他们都释放出来。我一闭眼,唱了一首又一首,老路没有唱,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聆听,脸上的表情让我感觉他好像有点走神,又像是太过沉浸。

说来也是巧合,转专业面试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除了面试老师之外,还有宣学姐。看到她的笑容,原本会扣动我心弦的微笑,我紧张的内心霎时陷入冰冻,回答问题的时候头脑无比清醒。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找的人就是老路,有多少不知应该如何表达的话语,积压在我的心中。但犹豫了,想到那天的我们,我可是明明白白地说他不懂我,现在又跟他说这些牢骚,老路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控制不住感情的飞舞呢?他的表情,让我迷惑的表情,缠绕在我的心上。

或许是我又一次走了狗屎运,大二的时候,我遇到一个跟我告白的学妹。那时候的我,很渴望那种被爱的感觉,于是没有拒绝她,顺理成章地交上了一个年轻的小女友。我没有在院科协留任,而是像忘记了从前的所有,尽情享受着有人陪伴的快乐。

也没有和老路说我有小女友的事情,实际上从这学期开始我就没怎么和他联络过。他到了大三应该很忙了吧,之前很多事情都在麻烦他,现在倒是没什么和他说的了。我是这样想的,老路却不是。所以当他在企鹅上问我的时候,我还有点惊异。

【你交女朋友了?】

【恩,前个月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爱她吗?】

【你问这个干嘛?】他的问题让我觉得有被冒犯到,但考虑到对面的是老路,一向尊重的师兄,我的语气已经尽量很轻了。如果是我宿舍的歪瓜裂枣们这么阴阳我,我非得“匹夫一怒,血溅三尺”不可。

【下楼来。】

当时我已经躺在床上,但看到老路这句话,还是穿上外衣长裤下楼见了他一面。至于为什么只说见了一面,是因为这次的会面持续时间不长,也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我走过去的时候,只看到昏暗的路灯灯光下,有一点火星暗灭,走近了一点才知道是他。大半个学期没见老路,他还是那副样子,站在水房旁边的围栏边,一手点着烟。看到我来了,他把烟熄了,丢在地上来回用鞋踩灭,然后就这样看着我。

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我们彼此都沉默着,在等待谁先打破之间的寂静。

过了一会儿,还是老路先动了,他挠了挠头,表情变得有些苦闷,嘴巴半张着,有什么想说的在酝酿,最后说了句“你喜欢她什么?”我感到十分古怪,尤其这话是出自他,但看他的模样,好像真的想知道。

于是我也努力地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想了半晌,终于想出来了“不是喜欢她什么,我想知道被爱的感觉”听到这个回答,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表现得很吃惊。我微笑了下,觉得说真话刨析自己内心,莫名地感到轻松。

老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星期后,我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上面那些事情,都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了。作为其中主角之一的我,实际上还是有种是否真的存在着“老路”这么一个人的虚幻感,还是说只是渴望被爱的我所幻想的错觉。直到有缘再次遇到他,噢,原来那个默默爱着我的人,是真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对我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晓老路也在彻冬,是看到某学长的盆友圈里同学聚会他的照片,定位在和我同一个城市。当时我百无聊赖地耍盆友圈,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的速度很快,偏偏他站在人群中微笑的照片,让我离不开视线。

在假装没看见和稍微说两句之间犹豫了一会,我决定还是和他聊聊。我没有老路的微信,于是登上了万年不用的QQ,点开他的头像,说了两句。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但最后真的打出来的竟然只有看不清背后情绪的【老路,你好】、【还在彻冬么?】

消息发出后,我抱着手机等了一会,没从他那儿得到回音,也是觉得自己突然联络老路这个举动好煞笔。都好久不联系的人,我说这种话,会不会显得莫名其妙的。还是说,他不想和我再有关系了呢?

这件事情当时困扰了我几天,之后因为版本迭代,工期安排得很紧,我也忘了有这茬子了。直到周五晚上下班回家才想起来,打开QQ发现老路回我了,依旧是很有他的风格:【在啊!】【哈哈,差点忘了你谁了】

【我是小凉】他居然说会忘了我!我有点说不出的气愤,不过打出的文字没有带上太多情绪。出乎意料的,老路这一次回得很快:【恩,我知道你是小凉】

【太久没说过话了,我以为你把我拉黑了】

看到他这句,我的怒气如同云雾消散,反而是有点品尝到苦涩的感觉。谁又不是呢?天知道我在给老路发第一条消息的时候犹豫了多久,多么担心看到那句“你暂时不是对方的好友,请先添加好友再发送”。

【没有】我苍白地解释了一句,手指悬空在键盘区域上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老路发出个【哈哈】,说道他现在在彻冬的水滨区,还问我在哪儿,如果离得近有空还能来吃个饭。我一听水滨区,距离我所在的晓华区不远,问他明天有没有空。这一次他没有秒回,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说【有的】。

我也不是当时那个初入职场的菜鸟,自然而然地感觉到那段时间中他的犹豫,故作爽快地说【如果时间不凑巧,也可以换个时间。或者不用聚,在线聊聊天也挺好的】没想到有一天和老路聊天,还会有种疏离感,我有点感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大事】他是这么说的,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吹了那个相亲对象来和我吃饭。

到了约定的餐馆坐下,比说好的时间还要早一刻钟,我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等待老路的到来。老路的身影出现在餐馆门口,我就注意到他的存在,立刻坐正了身体,像个乖宝宝一样,把双手放在膝盖上。

老路也看到了我,他冲我摆了摆手,微笑着坐在我的对面,问我有什么想要吃的。我摇了摇头,说:“这家餐馆没来过,还是说说你有什么推荐的罢。”老路在彻冬的时间比我多两年,因为他大三的时候就来这儿实习了,到了现在也就是换了家公司。

听我这么说,老路就打开了菜单,一边点单,一边问我:“彻冬这边都是麻辣口味的,你吃的惯么?”我有点惊讶,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他还记得我不是很能吃辣这件事。

“其实我大部分情况是自己做饭的,在外边被辣的够呛。”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刚来彻冬的时候,在伙食上偷懒了一阵子,结果点外卖的不辣微辣中辣,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感觉——无从下口!

老路哈哈大笑,说我之后可以多来这家餐馆,淮扬菜做得还是很地道的。我心想看来要多问问老路关于彻冬哪儿菜是我能吃的,不过看到他哈哈大笑的样子,竟然有种回到了校园时光的感觉。

点完菜等上菜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又陷入了无话可谈的尴尬之中。我低头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手,脑袋里发空,忽然想到之前他教我投篮那时候的亲密接触,随后想起来的是与这双手相关的另一件事。

“你还画画吗?”我忍不住问老路。

老路看着我,表情里带着点疑惑,“现在没空画了。”

我噢了一声,视线还落在他的手上。这时候老路也察觉到不太对劲,我一直在看着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我抬手抓住了他想躲藏的手,抓得很紧。手指接触的时候,老路的眼神很是惊讶,但很快闪躲开,接着使劲地挣开了我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客人,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边上推着小车的侍者恰好来上菜。我坐正身体,垂下眼睛,遮住眸中的神光。并非我忽然产生了恋手癖,况且老路的手也并没有太漂亮,只能说那是一双很普通的成年男性的手。

但我很想问问老路,为什么空间里有个名为“最爱的人”的加密相册?而且密码偏偏是我的名字。那是一张一张曾经给我画的图,大部分都是五分钟之内的随手涂鸦,看起来很是滑稽。最后一张图,日期是他离开的那天,也是最认真的一张。

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兜兜转转寻找了那么久,想要被爱的感觉,一直是身边的老路给予我的。可是直到他离我远去之后的很久很久,久到我连对他开口都是一种困难,我才发现了这一事实。

现在再说,会不会太迟了呢?版随着时间推移,我心中的疑问,堆积的越来越多。老路也感觉到我的异样,但他对情绪的控制力比我强上许多,只是片刻,就恢复如初,继续扮演着热情学长的角色,满脸笑意地与我搭话。陷于自己的心境之中,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他。

吃完饭后,老路说他要离开了。听到这个词,我条件反射地站起身,说了句:“不可以!”老路一直笑着的表情终于僵住了,他叹了口气,又坐回原位,看着我。我看到周围人在望着这儿,也是意识到自己唐突的举动,有点尴尬地坐了下来。

“咳咳,我的意思是,就光吃个饭多无聊,不如再去唱个歌。”我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局促地解释了一句。

老路定定地看着我,久到让我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才说:“可是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我承认我开始咄咄逼人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老路皱了皱眉。

我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是啊,现在的我们两还有什么可以说得上关系的地方?我要用什么身份去让老路为我停留?他曾经最爱的人?这个“曾经”已经像是被水流侵袭的岩石,变得千疮百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我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老路笑了,他说:“小凉,我不能一直留在原地等你。你觉得我会跟在你身边一辈子当你的好前辈么?我不是个傻瓜,知道不行的事情还要欺骗自己。有些话不说出来,就在心里烂一辈子了。”

“我想说我知道你爱过我!我想问你还爱不爱我!我很想知道!”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话,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曾经被我错过的爱人啊,请告诉我你的内心在想什么,请告诉我你的回答会是什么。

“你现在问我这个?”老路指着自己的鼻子,表现地好像很吃惊。过了会,又像是失去了力气,喃喃地说了一句:“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我已经不爱你了。只是在想,过去为什么要爱你,那时候的自己在想些什么。这是为什么我还会坐在这里。”

“我很累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呆滞得像一个木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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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经典的双星文里壮受

小野是富家子弟一枚吖

陆陆小明星一枚,也是处于发泄目的和雄哥好上

莉莉安艺术家,觉得雄哥奇特的身体很美

前面的故事,大概就是雄哥是小野别墅群的保安,因为是上流的住宅区,看到小野这么喝醉当然是要一路送回家的,之后就发生了喜闻乐见的事情。小野草着雄哥忽然觉得啊很方便啊,反正也不会怀孕之类的,就打算把雄哥。雄哥也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比较怪异,看小野这么有钱,送昂贵礼物都轻轻松松地,那都不叫个事儿好吧。

假意推脱了阵,吊公子哥胃口也差不多了,就舒舒服服地入住了别墅区的大house。有日小明星陆陆不小心敲错门了,当时雄哥正在和小野玩某种奇怪的py,就蒙眼啊束缚之类的。陆陆就色上心头草了雄哥,在穿衣服的时候小野回来了,看自己屋里站着两人,嗯满堂春色啥的,也没生气,反而挽留陆陆,说来一趟双龙入洞。

听到这个词,雄哥脸都白了,不过看自己的金主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小明星陆陆哪里玩过这种骚操作,顿时迷恋上雄哥的身体,三人经常玩一些诡异的东西。不过因为陆陆还要拍剧什么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小野和雄哥在一起,还会为了情趣之流,故意给在片场的陆陆来点sexphone。

有次陆陆在拍某个综艺节目,还邀请了个艺术家莉莉安化名。休息的时候,莉莉安发现嘉宾陆陆在休息室里对着手机在撸,心想嗯?马上就要排节目了,你还搁着放飞自我是吧。悄咪咪地想提醒下陆陆注意言行举止,没想到看到他手机里身体奇异的雄哥在艾草,艺术家那种怪诞的雷达就起来了。一旁暗中观察视频,等到小野挂断视频,他出声询问陆陆关于视频里的那个人。

陆陆被莉莉安的出现吓了一跳,就问他能不能保守秘密。莉莉安点了点头,他是属于比较沉闷的选手,一心埋头搞艺术,色欲啥的对他而言如同浮云。陆陆说了雄哥的奇特之处,发觉莉莉安表现得这么激动,觉得啊艺术家是这样的了,也就没当回事。

哪知道莉莉安参加完节目回去后,日夜思慕着雄哥的身体,都快走火入魔了。脑海中雄哥的存在已经化为“断臂的维纳斯”,明明是个雄伟健壮的男人,却拥有着异性的柔和之处。他十分渴望能够与雄哥见上一面,就再次与陆陆联系,说给他一笔钱,告知雄哥所在地。

陆陆也只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那次综艺节目还是他求着大佬才上的,所以对莉莉安这笔钱心动了。不过他知道雄哥真正的所有者是公子哥小野,心道自己这举动要是惹得大佬不悦,怕不是当场被冷藏了。先和小野沟通了一波,小野得知有个搞艺术的看上了雄哥,笑嘻嘻地回道没毛病啊,他还想让艺术家给他们画一副春色满园图呢。

陆陆被小野的大方无语住了,心想可能对于见过无数肉体的小野来说,雄哥只是其中稍显特别的那个罢。小野又说莉莉安要来的话,需要乔装打扮一下,装成陆陆的样子,等他们草了一半,陆陆再上场,来恶搞一下雄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哥得知陆陆要来点COSPLAY的性趣,也很是无奈,心想行吧,反正都是草而已。不过这个戴着金色面具的“陆陆”给他的感觉很是不同,做着做着,有些地方居然还是坐边上欣赏的小野提点的。等到“陆陆”进入的时候,雄哥终于觉察出来不对劲了——陆陆看着娇小可人的一只,其实宝贝还是很OK的,兴奋的时候,尤为给力。

那在自己体内的这人,是谁?被干的雄哥沉默地思索着,发觉边上的小野一直在笑,忽然就知道了这是嘲笑的涵义,也就觉得蛮卑微的。他跟小野挺久的了,金主爸爸出手大方当然喜欢,可能什么时候也产生了点“大概两人会这么纠缠一辈子”的妄想,如今却是知晓自己是个多情的傻逼了。

莉莉安第一次草人,动作生疏,被雄哥紧紧吸住的时候,也没啥大的感觉,意思意思就射了。然后雄哥莫名推倒了他,开始在他身上自觉地动了起来,将自己送上情欲的极乐之地。莉莉安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潮湿的感觉,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回抱住了正在颤抖的雄哥。

小野看着自己面前互相拥抱的两人,觉得莫名有些不适,给了个消息叫一旁待命的陆陆提前出场。陆陆出场,发觉雄哥一点没惊讶的感觉,反而是一个劲地依靠着莉莉安在索求下一场激情,当即也火了,联合小野齐齐向涉过一次后身体敏感的雄哥进发。

就这样,雄哥过上了被富家公子哥小野、十八线小明星陆陆和带艺术家莉莉安围攻的性福生活。

然而,以上仅仅只是这个故事开始的前情提要罢了。wink笑

雄哥靠着海边的围栏抽了根烟,寒洲秋天的海风冷飕飕的,让他不由得再裹紧了点身上单薄的衣物。和小野好上的时候是夏季,收拾了几件短袖长裤内衣物,就住进了曾经当过看门狗的地方。当上被包养的大金雕的感觉,其实还不赖。

衣食住行什么的,都不需要自己考虑的,小野别墅里就像是一个极乐园,永远都会有美食与佳酿。对外界的感知,小野也不会限制他,想出去就出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甚至于他问小野自己要去做大保健可不可以,小野当时斜睨了他一眼,“怎么?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满足你?”虽是笑着,但雄哥知道这是他不悦的表现。

毫不客气的说,小野就是他的王。可是如今他的王让他滚了,从极乐园里离开。

雄哥狠狠地吸了口剩下的烟,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尼古丁麻痹的物质涌入体内,只留下一小节没什么吸头的烟屁股。但雄哥还是奉若至宝地叼着,仿佛这样也能让他感觉到被烟草侵蚀的快乐,忘却此前的闹剧。

两人像是交缠的蟒蛇,紧紧地依靠着对方,唇间交换着彼此的涎液。小野的手指从上到下游走着,揉了揉雄哥被照顾过多遍变得敏感的胸口,顺着腰部的线条挤入他的长裤中,以为会摸到情欲上头的潮湿,却一无所获。

期待着被进入的雄哥喘息着,圈住小野脖颈的手紧了点,敦促小野赶紧下一步,不明白为什么小野停了下来。小野把他掀开,粗暴地拉下了长裤,亲眼所见,才意识到此前并非自己的错觉——雄哥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小野离开了床边,往后退了几步,站在距离躺在床上的雄哥最远的地方。小野的动作也让情热之时的雄哥冷静了点,他往自己身下看了看,所见之处和此前少了个什么,再抬头看了看极远的小野,艰难地扯出个笑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野抬手揉了揉额头,站在原地静静地想了会对雄哥的处置措施。雄哥等了会,心也随之沉没,于是转过身,把屁股冲着小野,笑着说:“都这样了,要不用屁股洞代替下呗?”他说的是自己还在精神状态的小雄,但小野的小小野已经恢复冷静了。

“滚。”

雄哥终于笑不动了。

小野站在雄哥卧室门口,抱着手臂看着男人东找西找。雄哥撅着那个曾经拍打过不知多少遍的屁股,最后终于把家当收拾起了,他提着蛇皮袋从小野边上走过。小野没有看着他,而是在看房间窗户外的海景。

雄哥往前走了两步,说了句:“谢谢嗷,走了。”他也没回头,所以不知道叫他滚的小野现在是何种表情。

出来了随便找了个那种窄巷子旅店住着,雄哥睡着睡着还觉得有点心闷,所以往海边走了走。寒洲靠海,现在不是什么旅游的好时间,游客不多,广袤无垠的海洋看的还是很漂亮的。小野住的地方也是有一片临海,他们甚至还在无人的观景台上搞过一次。

望着与那时候同一片海,雄哥终于摘下了嘴上的烟头,摇了摇头,知晓从现在开始,往事皆是不可追寻。他不会去联系另外两个有过亲密接触的选手,陆陆想得只怕和小野一样,只是为了草,而那个扎着马尾的艺术家莉莉安,让雄哥觉得很怪异。

不过呢,也算是赚了一大笔钱了。虽说是出卖自己肉身的脏钱,但钱这东西,真的可能完全都是干净的吗?看海的时候,雄哥就在琢磨咋滴个过下半生了,最后想了半天,决定先潇洒个几天再说罢。

泡了几天网吧,雄哥出来已经是面色灰暗,极为疲惫,心想自己果然是上了年纪不能再皮了。不过看到夜间马路上悄然出现的烧烤摊,还是精神振奋了起来,豪迈地坐到一张空桌子边,点了一堆烧烤炸串,又上了四瓶寒洲啤酒。

等烧烤上的时候,雄哥先把寒洲啤酒就着花生米下肚了,对面来了个长头发穿着白色衬衣的家伙,这副装扮和烧烤摊很不合适。“雄哥......”说话的时候,那家伙站得有点远,说话也很小声,雄哥只当没听见,有蚊子在叫。

艺术家看了看周围五大三粗的客人们,叹了口气,坐在了雄哥边上。他一把抓住雄哥拿着啤酒瓶对吹的手,制止他的动作,说:“可不可以听我说。”雄哥手腕抖了两下,轻而易举地抖开这个跟他一比身材是个弱鸡的选手,继续对瓶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没不让你说。”喝完瓶中剩下的寒洲啤酒,雄哥才看向莉莉安。

“小野跟我和陆陆说了。”

“恩,然后呢?”再次听到他的名字,雄哥心中不起波澜。

“......”莉莉安没有说下去,但他的表情已经告诉雄哥后续是什么。雄哥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艺术家疏于打理的长发,看着他碧色的眼眸,耐心地解释道:“不要问我去哪儿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莉莉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雄哥,雄哥也笑着回看他。过了会,烧烤上来了,雄哥拿起一串烤五花肉狂炫了起来,又把鱿鱼须一口全部撸了个干净,看坐一旁的莉莉安就干坐着,抬手指了指他面前的大鱿鱼,“快吃啊!”

莉莉安还是用那种奇怪的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看的雄哥一阵心悸,都有些吃不下这堆烧烤,他拿起寒洲啤酒又开始灌酒。“你要不是来吃烧烤的,就别坐这儿了,省得我心烦。”他一抹嘴巴,还是对长发艺术家下了最后通牒。

莉莉安这才开吃,他选了个看起来最不辣的土豆片,一点一点地啃着。“对啊,这才对嘛!再来点啤酒!”雄哥大笑出声,往酒杯里倒了点啤酒给莉莉安。

“不要愁啊!要知道这太阳,总是会升起的!”

草了,早知道带艺术家酒量就这,我打死也不会给他喝酒的。雄哥把趴在自己身上的莉莉安扒拉到一旁,气喘吁吁地坐在了海边的石头上,看向远方已经在变得火红的朝霞,表情变得平静,因莉莉安出现时而阵痛的胸口也随之恢复平稳。

大早上的,寒洲的海风还是很冷,让莉莉安瑟缩地想往边上唯一热源——雄哥的怀里钻。雄哥推了他两把,没赶走,也是累了不管了,从兜里拿了盒烟出来抽。莉莉安在雄哥将香烟拿出来呼气的时候,凑上前去抽了一口,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享用同一支烟。

烟抽完了,太阳也从寒洲的海里爬上了天际。雄哥推了推眯着眼享受的莉莉安,“走了,一晚没睡,困成狗了。”没等莉莉安回复,他就离开了石头,身影消失在太阳升起后渐渐变得繁忙的人潮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束红玫瑰

货架上有一束给他的红玫瑰。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大多数心中有爱的人会告诉喜欢的那个人自己有多么喜欢他。和这束红玫瑰同样的,货架上还有许多精心包装的红玫瑰花束。珠光色纸,镶嵌着小珠子的粉色轻纱,亦或者是彩色的小熊玩偶、玻璃糖之类的可爱事物。

总之,那些代表着爱意的玫瑰花束,都是被仔细装饰过的。

总是有人低头看了下忽然振动的手机,然后一脸笑意地站了起来,走到货架上带走属于自己的花束。拿走玫瑰的人会轻嗅着玫瑰的芬芳,转头和身边的小伙伴分享这一时刻的美好与满心的幸福,好像全世界都会因为这种泡泡一样的幸福漂浮起来。

我也希望他能够这样想,能够爱上这一束给他的红玫瑰。

虽然眼睛貌似看着屏幕上的代码行,实际上我最关心的是他的动向。因为是同期生,我们两坐的距离并不远,他就在我的右手边隔一个空位子。他接电话的动作自然被我观察到了,我心里不由得开始窃喜。

是的,这是美妙时刻开始的信号。我期望他会和之前的人一样,做出幸福的回复。我开始过分地妄想着,他能够亲吻着那些带着馥郁香气的玫瑰花瓣,好像是落在我的嘴唇上,甚至感觉自己体验到了那种柔软的触感。

挂断送花小哥的电话后,他站了起来,满脸地疑惑,如同有人给他发了个不确定的包裹一样的不知所措。

见状,坐在我和他之间的同事笑了一下,用手肘怼了怼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催促道:“有好东西来了不去看看是什么是吧?”貌似所有人都默认今天收到的礼物是让人快乐的。

他呃了一声,迟疑地后退了一步,旋转椅顺着他的动作向后滑行了一点。他站在原地稍微愣了一会,我想那时候的他应该在纠结,然后往电梯的货架那儿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手下键盘的敲击早已停止,大脑像是飞上了天际,穿梭在美丽的爱情泡泡之间。什么静态声明,什么变量初始化,什么循环终止条件判断,都和这个时刻的我切断了联系。现在的我只想知道他的笑容会有多么美丽,在发现了给他的红玫瑰之后。

我一直没敢往那条路上去想。虽然我知道那才是最可能发生在那束无辜的玫瑰花上的。

这么说吧,收到一束寄花人未署名的红玫瑰花,花朵红红火火的仿佛扑面的爱意,其实也是会让人害怕的。别的人我不知道,但空手而归的他应该是害怕了。

这束红玫瑰,在他手下,像是一群红色的雪花,轻飘飘地飞进了货架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个画面是我幻想的,实际上胆小的我并没有勇气去看那束消失的红玫瑰到了哪里去,只是大概的想象了一下他的处理方式。因为从他有些发绿的表情上看来,此时他的心情甚是不悦。

“咋滴了,打错电话了还是啥?”同事疑惑地看着空着手的他。我无比地感谢这位同事老铁,问出了我很想知道但不敢提问他的问题。

他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看了眼显示有新消息待读的手机屏幕,烦恼地叹了口气,才解释道:“我问了我女盆友,那束玫瑰花不是她送的。听到有人给我送玫瑰花,她都要气死了,还反问为什么我没给她送玫瑰花!”

“那她的玫瑰花呢?你不会没买吧!”同事大呼小叫。

“说什么呢,昨天就预订好了,待会就送到她那边了啊。”他随口回答了一句,视线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微信聊天框,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隔着一个人我都能听见他错落有致的键盘声,想必正在和女盆友道歉。

同事见他这副繁忙的样子,啧了一声,转头过来看着面对黑色代码编辑器发呆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铁,有送人玫瑰花吗?”同事看着愣着的我,好像很好奇我的回答。

我这才开始想起来要回复:“送了,那花还挺贵的。”我很诚实地吐槽了一句,花价不带9结尾好像都坠了购买者的面子。

同事哈哈大笑:“今年这才开始呢,想宰你们小情侣钱的节日多了去了。今个玫瑰花可紧俏了,市场都供不应求,花店老板也指望着这一波肥了腰包。”俨然是一副供求关系分析大师的神情。

我哦了一声,视线回到编辑器末尾行闪动的白色光标,继续想着玫瑰花落入垃圾桶的画面。

回去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捧着一束红玫瑰不太好拿起来看消息,所以愣是撑到了家才看了下谁发的消息。

【花店】:顾客满意请给好评噢~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叹了口气,我把玫瑰花举起来看了看,感觉她真的和图片上面一样的美丽,所以还是给了个好评。

【评价】:这束红玫瑰很漂亮,很喜欢,很高兴。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hapter1

乌姆镇,位于希亚帝国北境的一个普通村庄。

“叽叽叫,逃不出!大帝手底无藏处!”一群穿着朴素的孩子叫喊着时下最流行的猎巫歌谣从道路边缘攘攘地路过,排在最后面的小汤姆年纪最小,话语都说不利索,“叽叽——大帝——无叽叽——”

他叫喊的太开心了没注意被脚下石头绊了一跤,一下子跌坐在泥地上哭泣了起来,周围孩子见状围着他哈哈大笑,没人上前安慰他。

正巧路边走过一个一身猎户装扮、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看见这情况十分不解,走了过去发问道:“哎,怎么回事啊?没人帮个忙?”

“小巫师汤姆摔跤的样子真可笑哈哈哈。”那群孩子见有大人来了,扔下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嬉笑着离开了。

陌生男人伸出指节粗大的手粗鲁地擦了擦小汤姆挂在眼角的泪珠,样貌上是个粗鲁野蛮的中年人,蹲下来哄小孩的样子有些搞笑。

小汤姆仍在哭泣,眼泪像是止不住的泉水,男人挠了挠头,说了句,“你等着吧。”说罢也离开了。

见没人理睬他的悲伤与痛苦了,小汤姆的眼泪这才慢慢地停下来,也没起身离开,只是保持着蹲坐的姿势,默默地抱着自己,视线望着地面。

“嗨,上回打半天猎捕到的兔子皮就值这点屁东西啊?”过了片刻,一双多次缝补过的麂皮靴子来到他跟前,男人粗犷的嗓门从他头顶上传来,一阵香甜的气味也随之而来。

小汤姆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去而复返的陌生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个裹着绿色糖球的木棒,香气来源正是这个小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小哭包,拿好,可别掉了啊。答应我,别哭了。”男人一边伸手递过去,一边嘟囔着:“玛德,买了点食物十个欧朗就花完了,这鬼地方怎么比纳里彼兹还贵,呃,好像那时候......算了算了,花了再赚,哪来这么多屁话。”

“年纪大了,看不得小孩流泪。真烦人啊。”他挠了挠头,望见小孩不哭了满意了笑了笑,转身便要离开。

嘴里塞着棒棒糖的小汤姆却拉住了他的手指,“好心的叔叔,不要再走进若雅森林了,那里变得很危险。”他的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点柔弱之意。

“哈?”男人头也没回,“对你们这帮哭哭啼啼的小兔崽子自然危险,我可是靠森林吃饭的!总有一天自然女神希恩小婊砸会臣服在爷的阳刚之气下。相信来自维恩郡的猎人尤比洛吧。”

若雅森林毗邻希亚帝国北部雄关落日山脉,上古传闻有强大的魔兽种群出没,但光辉纪元之后虚落大陆全地图魔法元素浓度下降到一个堪堪能够施展三级火球术的等级,魔兽也因此成为古典书籍里的一种传说。

虽然嘴巴上威风起来了,尤比洛心里还是十分警惕。毕竟自然女神的真面目可不是容易能够接近的,密林之中的猛兽、沼泽、毒物无一不是对人类生命产生巨大威胁的危险源头。而多次从死亡阴影下逃脱的猎人,自然也是明白这点,右手时刻按在腰上的短剑剑柄之上,以应对突变之时。

身侧的灌木丛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小脚步声,尤比洛立即摆出一幅严整待发的战斗模样,沉默地等待着敌人的进攻。过了片刻,才发觉是只安丁兔,灰色兔子身上有大块油彩似的黑斑点,呆呆地在灌木丛里看了会一身猎人装扮的尤比洛。

尤比洛心道自己有点紧张了,连只安丁兔的脚步声都没分辨出来。这兔子在鲜花之城罗德里恩是贵族夫人小姐之间流行的宠物,皮毛软滑,肉质也鲜嫩无比,如果能活捉比死的价格要高上两三倍。

他缓缓将手从短剑剑柄上移开,从背囊侧边口袋里取出一把碎石,大拇指与食指卡住一颗,接着运掌如风,向着这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安丁兔脑门中央激射而去。这里是安丁兔的脆弱部位,被击中至少要一刻钟才能清醒过来又不至于当场去世。

安丁兔应声而倒,没有半点逃避的机会。

尤比洛心里暗暗一笑,看来自己当年被队长传授的打兔子技术还没忘光,手感还在。心下正是得意之时,尤比洛拾取昏迷的猎物不由得慢了一拍,竟然横空被插一手,一只黄毛长吻狐狸从灌木间叼走了安丁兔,临走前还颇为挑衅地轻瞟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到手的兔子被叼走,尤比洛也顾不得太多,直接追了上去。

那黄狐狸可不是之前傻呆呆的安丁兔,一路的足迹所在之处都颇为隐蔽,尤比洛最后追在一处山腰溪流便断了踪迹,狐狸借助溪流的掩护消失在密林之间。

“四柱神在上,这狐狸再让我看到可得抽筋扒皮好好教训一顿。”尤比洛撑着树,跑得气喘吁吁地竟然还追丢了,真是叫人极为恼火。

他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已经是若雅森林与落日山脉的交界处,森林逐渐稀疏,灌木等低矮植被覆盖面积变大了许多。没想到这狐狸这么能跑,先前尤比洛估计自己也就走到若雅森林的前径没多远之处,现在居然穿过大半个若雅都能看到落日山脉的地标——龙牙山峰了。上古传说那种强大的魔兽群体被称之龙族,而这龙牙山,便是他们的族群生存之地。

望着远处那直插云霄的四颗龙牙形状的山峰,尤比洛不禁打了个寒战。

龙,在虚落大地是明文禁止提起的词汇。因为早年人族还是个非常弱小地位卑微的种群,而龙之一族则是各路种族中的最强者,奴役各族近千年,直到黑环日食的出现。黑环日食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天文现象,但对魔力强大的种族来说便是灭顶之灾,因为操纵者体内的魔力会以比之平日千百倍的涌动,这股过于强盛的能量并不是好事,反而带来了龙族的黄昏。黑环纪元也因此是龙族最后的一代,各种族在龙族最虚弱的时候进行了彻底的种族清洗,从此虚落大陆再也没有龙这个族群。而利益既得者们知晓这段过往的历史并不光鲜,史诗中都悄悄地抹去该段详细内容,只是语焉未详地说龙族灭亡。

尤比洛这样的普通人自然是不知道这段过往尘埃的详情的,除却歌谣传颂的消灭龙族的英雄事迹,现实里各族都说道龙族狡诈残暴血腥之极。

尤比洛最后看了一眼龙牙山,转身便回头继续在若雅森林里抓捕猎物。这一天下来,除了开局送的那只安丁兔被狐狸叼走,让他吸取教训之后都小心谨慎了许多,运气也随之而来,竟然捉到一只价值比什么安丁兔要高上十倍的彩羽雉鸡,这雉鸡反应极快,但敌不过老猎人的陷阱。

美滋滋地将雉鸡绑在背后行囊上,尤比洛回到了乌姆镇。卖掉这只带来一百三十个欧朗的大宝贝之后,他一屁股坐在了乌姆镇冒险者之家酒馆吧台前的座位上,颇为张扬地对着酒保小哥招手示意。

“您的玛蒂莲的恋情。”黑白制服的酒保小哥调酒手法娴熟,看起来也赏心悦目,递酒过来时眉眼低垂的模样带着点脆弱的英俊。

尤比洛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小哥似乎注意到这位来客肆无忌惮的眼神,嘴角带上了些微的笑意,点了点头继续走到下一个需要服务的客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不是基佬,只是这小哥长得帅嘛。人帅多看一眼怎么了,尤比洛有点委屈地喝了口淡青色的酒液,清凉的薄荷味道在一片甘醇中显得极为突出。比他一开始预想的偏远小镇的奇怪味道的啤酒要好喝许多,甚至和纳里希托斯这座贸易巨城里的酒吧佳酿有得一拼。

尤比洛是个不安分的人,走过南也闯过北,到哪个地方就先去喝喝那个地方的酒,基本就决定他在那边停留多久。纳里希托斯除了贸易行业依托精灵族人族混合居住地和横贯银山区与罗兰平原的莱纳河,还是赌徒的乐园,至少在尤比洛输掉身上最后一个欧朗的时候都对纳里希托斯念念不忘。可惜纳里希托斯周围要么是河流要么是耕地,没地方打猎赚钱,不然尤比洛都想直接定居得了。

“啪。”他打了个响指,唤来酒保小哥,“小哥,再来一杯。”尤比洛把六枚欧朗依次垫在玻璃杯下方,挤眉弄眼地望着表情淡定的小哥。

小哥手速惊人,尤比洛手松开保持平衡的一瞬间,他就扶好了杯子。面对存心作恶的客人,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定无比,“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尤比洛喝完第二杯,故技重施,又把三枚欧朗叠在杯子下面,且手指故意推得倾斜了一些再喊来小哥。小哥拿取杯子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尤比洛的坏心思升级了,松手的瞬间就落地碎成渣渣了。

“咦,小哥你是不是累了呀,怎么杯子也拿不稳了?”尤比洛明知故问地大呼小叫着,只是想看看长得帅气的小哥生气的样子。

“……”小哥拿来放置在吧台另一侧的抹布,跪在木质地板上,眉眼低垂地收拾着飞溅开的玻璃碎屑,过了片刻才回应道:“客人,我的手指不小心划伤了,还想要喝酒的话我会叫罗恩来帮您调。”

尤比洛不信,探头进去看了看,才发现小哥手上淌着鲜血,不过周围酒精的味道很重,他没能闻到血腥味。他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又拿出两枚欧朗作为小费,急匆匆地就从酒馆脱身离开。

但是那整个晚上,尤比洛都记得昏黄的烛光火焰下,少年捂着手指看向他的目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前坐在一张办公桌后的白大褂医生随手脱下了橡胶手套,丢进手旁的废弃物处理口,用刚刚才职业化地伸入他人体内探查的手指毫不忌讳地推了推眼镜,平静说道:“H12888号,指检合格,出去吧,下一个。”

他的食指第二指节泛着圈淡淡的蓝光,显然镶嵌了一个微型探测仪。这种探测仪只有遇到稀物质金属,信号才会受到屏蔽影响无法正常工作,否则连受检者存了几天的便量和食用物都能检查的一清二楚。

特里狠狠地在心里问候了这家伙的培养仓和他的X无能下题。刚刚检查的时候,他十分后悔没有装个金属菊花,看着自己的腔道被这该死的悬浮屏全彩显示,连他情绪紧张的翕动都展示的一清二楚,真他么的用机械臂先想捏死这个瘦弱的眼镜仔然后再一头撞死在这个啥P到了极致的欢乐城监狱之中。

更草了的是里昂那小子,平日这么信任他,到了紧要关头竟然敢背叛自己。等这呆在啥P欢乐城监狱服刑的二十年过去,他一定要用自己的和平扞卫者“精确”衡量这杂碎的腔道宽度与弹性。

颈部的安全颈环探测到了佩戴者的杀意,已经开始长度收紧,让特里呼吸地更重了些,但他不在乎,只想亲手惩罚那个胆小的叛徒。心怀着这样熊熊燃烧的复仇火焰,他面无表情地回到了收监队伍中。队伍最前面是一排穿着浅灰色制服的狱警,为首的狱警头发是烈焰一般惹眼的红色,正在一个个清点人数分配房间。

“A21823,B区23号房间。”

“O13333,C区12号房间。”

一阵枭枭的皮靴踏地声响起,红发狱警的点号声也由此终端,他转身向着走过来的狱警队长双脚摆正,面容肃穆地立正行了个礼:”格里斯队长好。“

“小安呐,不用每次都点人,直接把他们放进去自己找房间不就好了。这犯人嘛,被电电就乖了。“这队长嗬嗬地笑了声,细长手指拂过自己薄薄的嘴唇,唇间漾起一道病态的笑容。

小安犹豫地点了点头,格里斯队长每年都有一段时间要接受心理医生辅导,但他总觉得这队长越辅导越变态了。

特里排在队伍后面,看见一对粉红色的兔耳朵出现在前方,以为是哪位的玩具被搜到了,幸灾乐祸之下忍不住噗呲地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笑可不得了,那对兔耳朵机敏地抖了抖,立刻锁定了发声目标,那位狱警长也慢悠悠地朝着特里走了过来。他个头不算高,身高只到特里肩膀,然而腰臀比实在太惊人,毫不夸张地说全身四分之三都是腿。特制的浅灰色狱警制服长裤紧紧地裹着线条优美的腿部肌肉,两条镭射光片窄带顺着腰际直到裤脚。

特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部分内容,接下来的就是一片黑暗了,因为格里斯队长一脚把他踹到了墙上,力道大得硬是凹陷进去成了个人形挂饰品。他下意识交叉保护自己的机械手臂和长筒靴接触的地方仿生皮肤已经在巨大的冲击下破碎,露出晶蓝色的金属主体,整个右手虽然还能动,但手指到手肘已经失去感觉能力。

特里挣扎着从墙上的窟窿里脱身,方才的攻击者施施然走了过来。

“哟,这不就来了个想自己找家的嘛。”优哉游哉的声音蕴含着欢乐的语调,那张可以说的上是无比精致可爱的小脸蛋挂满笑意,眼睛美美地眯了起来,头顶的改装兔耳灵活地抖了抖。

“就从这家伙开始好了,小安,把他带过去吧。”

欢乐城监狱为了防止犯人之间的异常行为,在进入房间的入口都安放了身份识别器——由着名的科乐美公司出品的小银条。这玩意设定了指定准入人员,如果在准入人员名单之外的非法闯入者,将会受到指定电压的电流电击惩罚。以上内容小安简单解释了一下,望着还一脸状况外的特里,心里大大地叹了口气,竟然敢嘲笑格里斯队长的兔耳朵,还被他逮个正着,真是有够受的。

特里望了眼周围,发觉不少犯人都站到玻璃牢房前,带着看好戏的神情盯着他,嘴里还叫喊着让他选自己这间。唯有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对外面的起哄声全不在意。

他心下有了想法,直接就走到那个安静的东方男人房间门口,伸手凑到小银条前方进行身份识别——哔的一声,小银条闪烁着变成红色警告色,随后一道蓝色电弧电流透过小银条直接传递进特里的右手手臂。本应该极为痛苦的体验,对于之前手臂受损感觉消失的特里来说却是P都没放一个,云淡风轻地就过去了。黑发男人抬头望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闭上了眼睛。

周围囚犯发现他第一间就敢挑这个黑发男子的房间,一时之间讨论度又高了些。小安表情都呆滞了,这家伙不仅敢惹格里斯队长,还想和龙当室友……格里斯笑嘻嘻地抖了下腿,没说什么。

特里也不关心他们在那跟蜜蜂似的嗡嗡了什么,一间不行他立马走到下一间开始测试。哔——哔——哔——连试四间都不是合适的,他沉着淡定地走向第五间,还没触摸到小银条,那道恶魔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用你的左手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里伸过去的动作止住了,他在思索如何应对。耳朵忽然被一团柔软的东西触碰,绒绒的很暖和,格里斯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背后,“我还以为小安今天没开识别器的电流控制呢,嗬嗬,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特里还没来得及张口拒绝,那团柔软的东西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带着阻电手套的手把他的左手狠狠地按在了小银条上面。

叭——玻璃门向左移开一些,露出一个可供出入的口子,站在玻璃牢门边上咖啡色毛发的年轻小子一脸流汗地看着牵着手的两人。

“啊呀,刚好就是这间欸,真幸运呢~”格里斯的脸上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H12888是叫做特里对吧,下次有机会再和特里好好玩玩噢?”他眨了眨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动作微不可察地捏了捏特里的手心,随后蹦蹦哒哒地跳走了。

特里也流汗地望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人甄妮吗是个心理变态吧。他的室友瑟瑟地站在他边上,比他矮了一个头,身上是一件和特里同款的黑白条纹状囚衣,跟小媳妇似的搓着手不知道做什么好。

特里瞥了他一眼,自我介绍了一句,“特里,来自莎朗姆街区。”莎朗姆街区是欢乐城着名的灰色地带,灯红酒绿各种不合适摆在光下的地下交易,盛产人渣与酒鬼。特里被福利院赶出来的时候,正巧遇上了个来自莎朗姆的老酒鬼,老酒鬼没带他几年就因为酗酒过度成了人民信息公墓里的一个比特。他那时候也混迹于地下场合,和里昂与另外两个人的抢劫,是他精心谋划的一次行动,如果成功就可以离开这天天下雨的傻P欢乐城,去往日光海岸纳里庇西特潇洒一阵。然而,啥P的里昂毁了一切。

那小子忸怩地望着他,双手绞在一起,“我叫肖恩,是联邦中央学院信息系的学生。唔,之前是这样的……”

联邦中央学院的学生,那群特权人怎么会落得个进入监狱的狼狈下场?特里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肖恩也不藏着,说之前在虚拟网络上认识了个大来头的,合作了一款特殊的解密算法项目,没想到破解目标是地方支行的加密系统。那个大来头的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下场,早早跑路,只留下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学生背黑锅。

说完自己的悲惨遭遇他都要哭了,咬着下唇,眼睛红通通的像个兔子一样。特里看到这种没说几句话就开始鼻子抽动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心里就来气,恨不得给这家伙来一拳,因为那个啥P的里昂也是这种样子。不过考虑到这娘们兮兮的肖恩竟是个学生仔,特里对这帮享有特权的知识分子是羡慕嫉妒恨,也就收了点怒火,转而将话头引到第一次尝试的那个房间里的人身上。

“那个黑头发的东方男人,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没戴颈环。”特里往那儿努了努嘴,安全颈环进入监狱前都会被强行配置,肖恩脖子上也有同款的。那黑发男人长得很有特色,刚才他抬头的一瞬间,特里看到的是一副水墨画一般的具有东方风情的面孔,一双长而窄的丹凤眼,鼻梁挺直,紧抿的双唇竟然还是泛着粉的。你吗的不会是虚拟投影吧,美的真不像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你说龙啊,”肖恩看了眼对面透明囚笼闭目盘膝打坐的黑发男人,话语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小心谨慎的语气,“好家伙,我是真没想到特里你第一个敢挑他的……”

“龙?”特里挑了挑眉,很是好奇。和男人的外表一样,东方气质十足的名称。

“恩,他是这个欢乐城监狱服刑时间最长的一个,我们还开玩笑这个监狱是为他造的呢。至于颈环呢,那个是他自己取下来的。”

“什么,这颈环还可以自己取下来?”特里一听赶紧上手扒拉,试图找出颈环的开关。肖恩一看他这么急躁的动作,差点吓到心脏骤停,“欸,你别乱动啊,这颈环有行动限制的,你再碰它可能就直接爆炸了!”到时候别波及到我啊,这二十立方米大小的空间真是想躲都没得躲的。

他这话立即让特里止住了手里的动作,又问道,“那你说什么龙自己取下来的?难不成他是魔术师不成?”

“我又怎么知道,还有啊,劝你别和他打交道,这人特独立特行。”

“切,我爱和谁做就和谁做。”特里别有所指地瞅了肖恩的瘦小身板,舌头诱惑地在唇上绕了一圈,那表情就差没说我是变态了。

肖恩闻言立刻住嘴,把自己多余的好心肠收一收,缩到了角落里警惕地看着特里。

特里哈哈一笑,跟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躺,心里想着怎么凌虐啥P的里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特里躺了会,也没感觉特别累,竟然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还是一阵刺耳的行动号把他从梦里头拉了出来。新晋室友肖恩站在他床铺前,犹豫着是否叫醒他,不过门口拿着警棍的浅灰色制服狱警已经毫不客气地呼喝出声。

特里和肖恩融入列队的囚犯人流之中,他眼睛一扫就看到那位高深莫测的龙先生站在队伍最末,眼睛向下望着,那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沿着身体线条垂下。要不是肖恩死命拉着他的手臂,他真想凑过去摸一把,看看实际手感是不是如同想象中的那么好。

欢乐城的监狱囚犯生活十分枯燥无聊,特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囚犯日程表上的各项安排,用餐、锻炼、工作、活动、睡觉。没有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光,笑颜迎客的靓丽妞儿,迷人致幻的酒液,他甚至打一种交通工具的兴趣都提不起来,总感觉自己苍老了二十多岁。要知道在这个人均寿命已经三百年的时代,时间已经不是那么宝贵了,而且监狱的生活节奏总是一贯如此,带着令人乏味的规矩。毫不怀疑如果有人要让他口,他也能点头。

有一日清扫监狱场地的家政服务机器出现故障,需要返厂维修,临时抽调了一些囚犯做清理工作,特里就申请了A区部分的保洁工作。和之前做过N遍的监狱强制工作相比,这点清扫浮尘、洗拖地面的工作像是个宝藏。他甚至看周围没人,一屁股坐在了悬浮椅顺着墙面溜冰似的滑来滑去。

他走出自己玩了会溜冰的房间,继续向下一个目标点走过去。在门口身份识别的小银条上抬腕一扫,趴的一声门开了,却是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内传出。特里好奇谁有这闲情逸致坐着弹琴,一看却是震惊,那双粉毛兔耳自然垂落在肩膀上,狱警身份的浅灰色制服,此人正是那位格里斯队长。

说起这队长,除了一开始对特里的故意刁难,实际上这人将喜怒无常这个词语表达到了极致,还有着相当偏执的强迫症。之前有次他看到一个囚犯裤子右侧开线,露出一截内衣物,直接把那人左边完好的也撕开,结果半个屁股都被迫暴露在外。格里斯却笑嘻嘻地美名其曰给犯人增加点魅力,那犯人敢怒不敢言,毕竟这队长说动手就动手,打也打不过。

格里斯队长是欢乐城警署内部格斗比赛三连冠,上一次拿到这个荣誉的人是已经晋升至联邦西部军区司令的司令长大人。照理来说如果格里斯性格不是这么变态,他凭借自己的实力也早已超过目前这个监狱队长的职务地位。不过据他自己亲口说,是因为在外界需要遵守太多规则,而在欢乐城监狱这群底层犯人之中,他就是王。

这个房间是音乐练习室,给一些爱好音乐的囚犯作为自由活动的选择。然而鲜少有人会来此地,特里今日也是第一次来这儿。深色柔性材料的回音壁,半圆形聚拢收声的小穹顶设计,几点群星形状的环境灯,最醒目的就是中央的一架复古烟灰色钢琴和指尖在其上跃动的格里斯队长。

音乐室自动开关的门已经在特里身后静静合上,他却还站在门口,平时看起来时不时犯个狂躁症的格里斯居然会享受音乐带来的美好,真是太特别太有趣了。不过要是贸然闯入打扰到这位大人,自己恐怕又要被揍上一顿,在门口等他出来再进去好了。

无聊地站了会,他决定偷听一会格里斯演奏的音乐。越听越触目心惊,清澈与柔软,幸福与美好,见鬼了这些形容词真是完全和格里斯一点边儿也不沾啊。

正当他想开口吐槽的时候,音乐室的门开了。靠在门上偷懒的特里同样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正想一马当先吹吹这位大人的神仙曲乐之美,格里斯面上却带着点忧郁,像是雨水拂面的美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不适合直接开吹,特里眼睛转了转,准备说自己要进行清洁工作,却是格里斯先动作将他拉了进来。然后手牵着手,带着特里坐到那架烟灰色钢琴前。在这过程之中,他没解释什么,兔耳朵也无精打采地垂下。

这家伙不会是家里有人走了吧?特里望着今日极度特别的兔耳朵美少年,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格里斯没有给他答复,因为他马上恢复到了平时那副极为变态的样子。一下子把特里压在了钢琴上,咚的发出一声巨大的杂音。特里毫无防备地背身被压制着,他咒骂着试图挣开格里斯突如其来的束缚,更重要的是他的心脏居然狂吼着兴奋的情感。

“哟,特里不要再挣扎了,不然这架价值上万贡献点的古董钢琴也要被炸废了呢。”少年的青葱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抚在特里颈间的安全颈环某处,特里在他的触摸下已经感觉到危险的接近,他只好停止嘴里无用的谩骂,安静地配合着。只有鼻间粗壮的喘息表露着他内心同样追求刺激的渴望。

“恩,这样才乖嘛。”格里斯柔软的脸颊靠在他宽阔的后背,另一只手缓缓由特里上衣下摆探入,“想要我先摸哪里?”他忽然发问道。

“腹部,胸口,还是下面?”

“腹部……”特里无奈地选了个正常阶段的答案,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格里斯方才还在黑白琴键上翩然起舞的细长手指,指尖柔韧有力地顺着他的肌肉曲线滑落,似有若无的谱出一首令人沉醉的爱欲之曲。

特里气愤地骂了一句,竟然就伸出手拉住了格里斯的,随后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一口啃了上去。这该死的神经颤栗的快感,他当时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格里斯很是受用的反馈着。

两人度过了美好的2小时,分开的时候,格里斯默默地说了句:“其实我是想教你弹一首曲子,结果特里这就扑上来了。”特里捂着屁股,心想到底谁先扑上来的啊。

之后特里的牢狱生活就显得有趣多了,毕竟和之前比起来,偶尔和变态队长来个啵儿或者擦枪走火都是生活情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BLOODREVENGE

欢乐城雨之星酒吧的夜晚总是充满着欢腾之声,今夜同样不例外。

人群在舞池中狂浪,过度嘈杂的声响让这个小个子青年走进来被吓了一跳。海藻色的碧发和那对松石绿眼眸表明他来自南洋,身上穿着的一套黑白相间制服贴合身材,两条黑色皮带紧紧穿过大腿弯勒出令人遐想的肉体线条。

他从热闹的人群边上贴着墙走到酒吧吧台,找到个空着的座位坐下,还没来得及对跟前擦拭酒杯的服务生开口,边上就有个陌生人凑了过来。

“一杯玛蒂莲的恋情,给这个海藻小子。”陌生人从指尖推出一枚金质埃克索,即使吧台光线如此昏暗,也掩盖不了上面威廉大帝英明神武的样貌。小个子转过脸,看到的是一双形状狭长的眼睛。

来者容貌和外头贴着宣传单上面的着名剧院演员兰雪儿有得一拼,甚至在那白到像是发光的如雪肤色和金色发丝映衬下压过一头,微勾的唇角闪亮着富有魅力的深色唇釉。

“我不用你请,我在等人。”小个子却是将那枚金质埃克索退了回去,悉悉索索地从臀部后面口袋摸了几个铜克拉出来。

“一杯阿尤然清泉,谢谢。”

金发男子看到小个子这般不卑不亢地拒绝,面上的笑意又多了些。他凑近小个子的耳朵边,手指若有所指地轻碰男孩的腰肢,感受着微凉指尖下的人类体温,“小家伙,一晚上能挣多少杯?要说实话噢……”男孩回眸瞪着他,正要说些什么回应。

“喂,让点位子。”却是一股大力将两人分开。左边耳朵上挂着一把小十字架,身后背着一把长剑,身穿轻甲、猎魔人打扮的男人一屁股坐了过来,把金发男子挤了个屁墩。金发男子遭受这般粗鲁的对待,那张姣好面容微微变色,却是很快平静下来:“哟,你难不成等的就是他?”

“莱特,你终于来了。”见男人保护了他,小个子顿时忍不住了,扑到男人怀中,只露出一对泪光朦胧、泫然欲泣的碧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上碰到一只石化魔妖,多花了点时间。没事吧,洛洛。”男人一边细声漫语地解释着,一边伸手轻轻拍打男孩的背安抚着他,两人这般温存将一旁的金发男子完全忽略。

金毛怒极反笑,呵呵,当我布莱克大人不存在么。只见他深吸了口气,笑着说了句:“那待会儿再见。”边上二人还是如同空气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假模假样地行了个礼,布莱克转身离开,嘴角露出一丝报复的微笑。

喝了几杯酒之后莱特也有些乏了,掏钱买单后带着边上脸色红润不少的绿发小个子洛洛走出雨之星酒吧后门。街道上没什么人,牵着小家伙的莱特也很是随意地走着。

走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他忽然摇醒身边的洛洛:“快走!”之后拔出身后的钢剑,面对巷子深处涌动着的黑暗,冰冷的眼神中哪还有醉意。

实体可察觉的浓郁血腥气息顿时让洛洛清醒过来,看见黑暗之中闪亮的两点血色眼瞳,他也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狠狠地亲了一口莱特,接着果断地从大路上跑开。因为他知晓自己留在此地只能让莱特增加负担,不如先行离开保护自己。

“莱特,我在老地方等你!”

莱特此时已经执剑横栏在巷子口,森冷目光直射进那片逐渐外溢的黑暗。

“呵呵呵呵,既然主食跑了,那先拿你做个开胃小菜吧。”身披一件黑色斗篷,脸色苍白的金毛布莱克从黑暗中走出,眼眸化为血腥的红。

结果这个莱特的实力比布莱克想的高上许多,本以为轻轻松松就打倒在地的弱势人类却是凭借着那把神秘的钢剑屡次死里逃生,甚至险些从他的追捕下逃脱。现在他只知晓这个剑士逃进这所庄园,不知道藏匿在具体的何处。

不过随着布莱克走进庄园,一股鲜明的血腥味却是为他指明了道路。顺着气味一路来到庄园主修建的水池边,气味链锁就在此处断了。布莱克斜睨了眼水波犹在舞动的涟漪,语气犹豫地呢喃道:“怎么找不到了呢?”同时装作毫无戒备的背对着水池。

就在那个瞬间,一道银白锋芒从水中闪现而出,携着雷霆之势冲向布莱克的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莱克眼神一动,嘴角爬上瘆人的恐怖微笑:“抓到你了,小老鼠!”只见他的身体以一种超乎肉眼的速度躲过了攻击,接着扑通一声同样沉入水中。埋在水下伏击颇为耗费体力,布莱克此时正准备上去换气,却被布莱克突然的动作撞了个满怀,向着水池底部沉去。

“咕嘟咕嘟——”男人此时已经呼吸错乱,气泡争先恐后地从嘴边挤出,眼看就是出气多进气少要挂了。偏偏腰部被揽住,一双薄凉的唇送了过来,渡过去一口新鲜空气。莱特这才稍微缓过一些气来,他在水中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对直直盯着自己的血红色眸子。

面色惨白的血族微笑着,露出异于常人的锋利犬齿,狠狠地咬在莱特的脖颈上。莱特想要挣扎,但那口送过来的气并不足以提供足够的力气,挣扎动作反而让他更容易呛到。几番重复无效挣扎之下,他慢慢感觉被窒息的阴影笼罩。

然而在莱特即将永久闭上双眼的时候,吸血鬼放开了他的脖颈,再次凑到唇边,送过去一口气。两人在漆黑的水池中亲密相拥,共享着彼此的血与空气。

——

“布莱克,你最近怎么变了个口味,喜欢上这种类型的了?”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小个子红发男孩坐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的鲜红酒液,看到许久没有露面的老伙计布莱克带着的男伴,发出一声疑问。

他走了过去,看着那个身材高大但是穿着暴露的人类男性,对其健硕的背部肌肉啧啧赞叹。布莱克身边像个木偶一样低垂着头的正是莱特,只是现在的他和之前的猎魔人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人。上身是一套黑色西装,胸口却被玩弄似的剪开一些区域,露出颇为发达的胸膛。下边则是一条极度贴合身材的紧身裤,勒得臀部圆润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男人脖颈上被过度吸吮的血洞隐隐渗出鲜活血液的味道,引诱得燕尾服男孩不由得踮起脚尖,伸出舌头试图轻轻舔舐着美妙气味的来源。

“这可是我的人,温斯顿。”布莱克伸手一把遮住了莱特脖颈上的伤口,阻止温斯顿的举动,并从白色西服右边口袋里摸出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布帕,小心地系在男人脖子上。“想玩的话,你也得和我共享你的‘玩偶’。”

“好啊,你这次借我玩,我下次还给你~”红发男孩闻言,顿时笑开了花,柔软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挂在莱特背后。

“切,我才不可能让你和他单独玩呢,你也太不注意了,要玩一起玩。”布莱克牵着身上挂了个人依旧保持原样的莱特往前走,“欧文去哪儿了,我正在找他呢?”

“就在楼上啊,你这个傻瓜!”温斯顿用手指调皮地玩弄着身前这个傻大个的耳垂,结果大个子毫无反应让他觉得有些无趣,还是用脸贴住背部抱着好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在这里啊,刚刚好,一起玩了。”

进入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像是一条死鱼,只会遵循肉体受伤的本能反馈,下意识地夹紧外来物体阻止其进一步伤害。虽然布莱克很享受这种欺凌布娃娃的快感,但另外两人表示不是很满意。

“这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我自己做。”欧文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大张双腿、面无表情的男人,颇为嫌弃地用白手绢擦了擦刚刚深入男人体内的手指。

“是吧是吧,过来一起喝酒,欣赏布莱克狂草布娃娃好了。”早就腻味的温斯顿这时候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喝着红酒了。

“想玩主动一点的是吧?行啊,那你们先把他绑住,我解除沉睡魔咒。”找到个好玩具和兄弟们分享结果得到F评价的布莱克有点不爽。

“嘻嘻嘻,早该这么说了!”闻言温斯顿一蹦老高,饿虎一般扑了过来,用透明丝巾将莱特的双手缚住。布莱克则是摸出一瓶闪着紫色星光的液体,自己喝了一口往莱特口中灌去,期间莱特意识恢复,想要狠狠地咬断外来的舌头,却在接触到闪光液体的那个瞬间变成了主动纠缠,直接来了个深度热吻。

“恩,变得有趣起来了……”欧文推了推眼镜,丢下白手绢,加入了床上的战争。

——

眼前的血红已经消失,周围空气糜烂与腥臭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提醒着莱特刚刚发生的一切。被三名血族压在身下肆意凌辱,他装作被药剂迷惑,努力奉献着自己的身躯,当他们放松警惕的时机,便成功反杀。

其实他是光明教廷盗取圣物叛逃的光明骑士之一,由于过去长期被圣庭追杀实力大降,迫不得已隐姓埋名在这小小欢乐城生活。而耳朵上挂着的十字装饰物在被浊血触碰的那一刻,恢复了光明圣剑的本体,助他完成了这场以鲜血为乐章的复仇,代价就是他最后一点神圣斗气的消失。

当他拖着破败不堪的身躯,迈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和洛洛约定好的老地方,敲门的时候却犹豫了。自己已经是个彻底的废人了,再也没法保护洛洛了。这样的自己,还有脸面见他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罢了,他叹了一口气,选择转身离开。

谁知就在他即将离开的那一刻,门开了。门后面的洛洛直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找了你好久……”洛洛哭了,他从自己润湿的背部衣物感受到泪水的沉重。

那一刻他的心也在颤抖着,最终回过头同样抱住了哭泣着的男孩,“你等到我了。”

PS:想HE的就看到这儿

——黑暗结局

莱特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边上的洛洛打了一桶水,正在用毛巾为他细心地擦洗着身体。然而当洛洛看见黯淡的十字剑时,他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阵阴暗的光。同时他的下边身体变形为几条长满吸盘的丑陋触手,其中一条个头惊人的大,顶端沉甸甸的,似乎藏匿着什么精华。

触手们分工合作,有的拉开昏睡中的男人毫无防备的大腿,有的释放润滑液体,将男人饱受折磨的大腿皮肤蹭的光亮亮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条大的服务,它慢慢地爬入男人大敞的臀间……

“终于等到你的神明不再庇佑你。我的爱人,我们的结晶不久将诞生……”

一头海藻般绿发的洛洛微笑着,缓缓送出最珍贵的礼物。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波利斯夜幕永不落。

色彩绚丽的高强度人造灯光线条滑过覆盖着厚如棉絮层层铺叠的积雨云层的暗沉夜幕,直插云峰的全纳米显示屏外观高楼大厦表面浮动着形形色色每30秒刷新的电子讯息,从天而降的雨滴穿过一位面容妖娆身材丰腴的内衣秀女模全息投影降落在人头攒动的狭窄街道。

与繁华市区相比,波利斯城市角落的莎朗姆区的场景就显得十分冷清,雨静静地落下,偶尔才有持伞缓步通行的路人,但这只是表象。

莎朗姆街区是附近中下层此装甲拳手的汇聚之地,地下黑拳拳赛毫无规则限制的血肉之舞,显然比在市区流行的一板一眼的正规赛要精彩得多,鲜血与肌肉、电光与心跳,在擂台雪亮灯光下装甲拳手的每一次挥拳飞落的汗滴都像是星辰的陨落。

“......3——2——1!”

“倒计时结束!哇噢!棕熊一记重拳直接击溃对面的兰雪!让我们欢迎本次夺得三连冠记录的装甲拳王!棕熊——”

看到擂台上的裁判举起手,示意选手兰雪已经没有机会继续比赛,擂台边缘坐着的主持人兴奋地大吼道。

听到自己获胜的消息,穿着红黑色重甲的棕熊微微颔首,对面兰雪的队伍成员已经爬上擂台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兰雪围在中央,没有人看着成为三连冠之王的棕熊。

棕熊心里嗤笑一声,这就是对手。身披轻甲的兰雪是他打拳赛以来遇到过最有威胁力的对手。只可惜兰雪目前年纪太轻,有些拳赛套路看不透,或许再等五年,不,以这位年轻人的拳击天赋,或许两年就能追上他了,到时候在擂台上的胜负情况必然是逆转的结局。但是呢,现在的赢家是他。

拳击赛本来就是靠年纪吃饭的,等兰雪成长起来,他估计早就离开波利斯的装甲拳手擂台,去纳摩里亚或者比它还要偏僻的小村庄里浇灌人造肥料、种植有机蔬菜了吧。

棕熊在更衣室里把装甲卸下,挨个放置好,刚拉上拉链,包里的通讯器就响了起来。他看也不看,直接挂了。刚暂停片刻,通讯器再次响了起来,蜂鸣声愈发刺耳。棕熊神情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挂着一丝怪诞的笑容,再一次挂断了来电。而且直接把厚重的后壳卸下,电池板都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哼着小曲,背上包推开更衣室的门便要离开。

“汤老大请你去喝汤。”

门口站着两个身高和棕熊平级的保镖,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副墨镜,开口的是站在棕熊左侧的,另一边站着的保镖右手已经轻轻按在腹部侧面鼓起的物品上。

“我喝水喝饱了,汤就不必了。”棕熊眼神微动,原本兜着背包底部的左手手腕慢慢活动着。

“汤老大请你去喝汤。”来者神情不变,依旧重复着这一句话。

“......”棕熊思索了片刻,很是干脆地举起双手,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毫无戒心地笑着:“啊哈,我忽然想起来,汤老大的汤还是蛮好喝的噢。”

右边保镖听见棕熊投降似的发言,手里的动作愣了一下,他微微转头看向站在边上的保镖,想等待他的命令。

棕熊却抓住这个机会,眼疾手快地一个冲刺撞歪右侧保镖,同时手掌穿过他的衣物下摆,抢夺他的手枪。左侧保镖似乎并不惊讶棕熊的这番举动,动作迅速地拿出自己的枪瞄准了藏在同事身后的棕熊身体。

“喂,别开枪啊,我还在呢!”被拿来当作盾牌的保镖看着同事瞄准自己的枪口,惊慌失措地大吼道,却在下一秒痛呼出声。

棕熊借着子弹打错人的片刻时间,快速地侧过身体,从那位被击中后出现一个僵硬时间的保镖与墙壁的间隔间快速窜了过去。同时他一直留心着边上保镖的枪口,时间卡的极为巧妙,在第二发子弹射出的同时抬起手中装着拳击装甲的包。

只听“咣——”的一声,子弹撞击到坚硬的装甲,甚至磨出了些许火花。一股大力也是让棕熊身体抖了抖,他却是眸光一沉趁着这个时刻,步伐加快,快速接近保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会这么快?!棕熊近身的速度超乎保镖的想象,他藏在墨镜后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否则以棕熊的反应力怕是下一刻就让他失去意识。

他下意识对着逐渐变大的目标扣下扳机,却是晚了!棕熊的拳头已经比他的动作更快一步抵达他的腹部。内脏都在棕熊非人类的怪力作用下挤压在一起,骤然攀升的疼痛感觉让他无力地坐下。

“嘭——”

却是躺倒在地上的保镖开枪了,抓住棕熊出拳后身体凝滞的瞬间射进他的小腿肌肉。火辣辣的刺痛感让棕熊表情一凝,痛感却是刺激得他手上抢夺手枪的动作快了数分。那个射伤棕熊的保镖吃了爆头一枪,而依靠墙壁缓缓滑下的保镖,棕熊则是看也不看。他知道没有机械装甲的保护,普通人在他全力一击下根本没有再次反抗的能力。

当下,棕熊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时机,快速地从汤老大管辖的街区逃走。今天违背汤老大的意愿,赢了那个兰雪小妞,虽然很爽但自己不配合打假拳,相当于在他脸上蹦迪,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棕熊也很满意自己混迹装甲拳场二十余年,最后一场比赛是以胜者的光辉姿态结束。至于汤老大的假拳要求,操他妈的,怎么不自己上去打呢?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的真人秀。明明是一帮大众演员小丑在照着剧本走,还能这么火爆是真的够草蛋的。因为能在联邦移动视卡上观看,夺走地下拳击赛不少人气,不然他冠军的奖金最起码可以翻个倍。

地下拳赛的后台棕熊来过很多遍,自然是知道穿过面前最后一道门就是出去的路。结果他刚到门旁,还没按下开启的拉杆,门就自己开了,而且是以一种非正常姿态倒下了。

一头飘逸的墨发被风吹乱,露出张冰山一般冷漠的东方面孔。与其说是人类的表情,棕熊更愿意认为这家伙是个仿生人,虽然自从五十年前机体暴乱之后,联邦全面禁止了仿生人研究与使用。

黑发青年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单薄的白色衬衣,而且身型不像棕熊这么高大。棕熊微微侧身闪过差点砸到他的门板,抬手枪口就瞄准青年胸口。青年躲避都来不及,像个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这小家伙不超过二十岁,看起来挺年轻的,就要死了,真是可怜啊……扣动扳机的时候,棕熊略微轻蔑地笑了笑。或许只有奇迹发生,他才能活下来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棕熊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

子弹射进了青年的白色衬衣,却被一处柔软但十分坚韧的材质拦住了,叭的一声就像颗豌豆一样掉在了地上。

几乎是瞬间,青年身体动了。他的速度远超棕熊所能够想象的,肉眼都无法捕捉到他的动作细节。下一刻,留给棕熊的就是一击狠狠的重拳,从下巴传来的重重力量直接干碎了棕熊的意识。

妈的,汤老大你有病是吧,有这么强的还叫我上场……最后的时候,棕熊才想到这么一点。

由于力量的过度使用,青年右手臂至虎口的衬衫衣物不堪负担地裂开一条缝隙,露出其中银青色的像是血管的线路。它们覆盖在年轻人雪白皮肤上,宛如流动一般闪烁着黯淡的光芒。

——

“还是得靠青出马,才能抓回来这头不听话的棕熊啊~”

汤老大那欠揍的话语在棕熊耳边环绕,也让他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刚一睁开眼睛,棕熊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下面有种排异的疼痛,使得全身无力,只能瘫软在病床上。床边有个捧着记录板里的白大褂女医生,看到棕熊醒了毫不意外地写了一笔新纪录。

“人体改造实验二十三号实验体,2092年9月19日晚21时45分清醒。”

汤老大坐在房间中间的一把悬浮沙发上,那个武力值超凡的年轻人——青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旁,护卫一般。见棕熊醒了过来,汤老大转了转手指,示意青上前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默不作声地走到棕熊身旁,将覆盖在他身上的白布床单揭开。棕熊感觉下面一凉,下意识合拢双腿,结果他还没能恢复到控制肌肉的时候,青俯下身捏住脚踝,把他的腿拉成一个慢慢变大的钝角。

此时棕熊才意识到自己多了点什么,更是由于被打开的别扭角度,他觉察到下面的痛苦指数级别增加,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甚至已经开始泛红,脆弱的部位即将裂开。但他只是狠狠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一脸冷漠的施暴者青。

“等下,就这样吧。他刚做适配,再继续下去可能就实验失败了,找下一个基因合适的又多了麻烦。”女医生收起了记录板,抬眸看了眼显然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棕熊,想了想还是出言制止了青的拉扯动作。

青看向汤老大的方向,汤老大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碗汤,正在喝着,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允许了女医生的请求,青年这才停止动作。

“呼——呼——”疼痛霎时变为一个固定的阈值,减轻病床上的棕熊不少压力。喘了几口,他恢复了一点体力,试着缩回大腿。但青压在他脚腕上的力量阻止着他的意图,表情一如既往的漠然,好像他现在不是压住一个壮汉强迫露出隐秘的实验部位,而是在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朵拉博士,什么时候可以投入使用?安吉拉可是对开了朵花的棕熊很感兴趣,她跟我说过,很想试试看呢。”放下汤碗,汤老大又出惊人之语。

女医生朵拉转了个身,从身后的手术器材中挑了个玻璃棒一样的器材,接着来到棕熊身旁,微微弯下腰。棕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他感受到身体里疲软的麻痹感无处不在,于是深呼吸了一口,没有说什么。

冰冷的感觉从外部进入。棕熊终于明白了那处过于敏感的位置是用来做什么的。

TBC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冰冷的透明器物接触到实验部位的第一下,棕熊就感觉到在麻痹感之外出现了新的刺激种类。随着逐渐深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抓住他脚踝的力量加重了几分,然而病床上的人颤抖如同附骨之蛆,无法停止。

干涩的部位想要接纳外物是件困难的事情,但在戳伤与接受之间还是遵从了生存的法则。特殊的液体渐渐在求生本能下被分泌出,使得愈发容易接纳与感受着外来之物的入侵,身体的主人无力阻止诚实的表现。朵拉手下的戳弄动作逐渐顺滑起来,同时产生了令人尴尬的咕叽水声,中央挺拔的性别标杆也处于兴奋状态。

面对这一切,感受到全部的棕熊只能选择闭目承受,尝试把所有的感觉集中在左小腿的枪口的疼痛上。但是内心却杀机密布,如果有机会,在场的一个都跑不掉,尤其是青。黑发青年冰冷的脸庞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此时女医生恰巧向前一送,将两指宽的器械塞入了更深处,摩擦到植入假体的顶端接收器位置。

如同按下了身体癫狂的开关,男人不受控制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神隐约涣散。身体抖动的剧烈得比之前要明显数倍,飞泻的液体弄脏了身体下方的干净床单。

“植入腔的柔韧度达到标准要求,敏感度不够,需要加入埃尔金-β溶剂改善体质,每日一涂,坚持半个月应该就差不多能出厂了。”抽离出带了点粘腻内液的检测器材,朵拉一边解释道,一边将其丢入回收口,拿起一旁的床单擦了擦被溅到些许卓业的手,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感觉如何啊?”汤老大把玩着手指,嘴里看似关心的问候着棕熊。之前刺激内部的时候,棕熊表现得过于僵硬,看的他都有点无聊地转着浮空椅。

“我,草,你,吗……”棕熊闭上眼睛,从齿缝里勉强挤出几个问候汤老大令堂的字眼。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完全的男性人类,而是被加上了属于异性的特征部位。头次用人造的器官达到情绪的顶端,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宛如被陈列的商品展现功效一般,显然让他有些难以面对这样的情形。

“噢呦,还挺精神的嘛。朵拉,要不要再来一遍啊?”汤老大戏谑地吹了声口哨,玩笑道。

“恐怕我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接下来他是去A区还是B区休养?麻药过后的三天内,他的身体还无法自主活动,需要看护。”

“C区好了,我看他身体恢复得应该很快。”汤老大摇了摇手,便带着青离开了。

病床前的朵拉看了眼现在处在一片脏污之中、动弹不得的棕熊,没说什么也径直推门离去。

棕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在想自己未来去纳摩利亚是种蘑菇还是青菜,他不愿花哪怕一分钟去想到如今沦为实验体的悲惨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砰——”敲门的声音打破了棕熊的幻想,他立刻闭上眼睛,他可不想见到诸如汤老大之类的麻烦人物。来者等待了片刻,才进入病房。

相较男性而言,稍显过长的黑发披散在来者肩头。浓厚的刘海挡住了他的大部分脸庞,只露出下半张脸蛋,皮肤是久不见日光的苍白。个头不高,穿着灰色制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雨雾一般的阴郁气质。

这家伙进来后一声不吭,就站在棕熊床头。棕熊等的都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其实并没人进来。

手指攀爬上大腿中央部位的感觉却是如此鲜明。伴随着粗糙的布革材料擦洗,他一点一点地从外到内,抹干净男人身体上的污渍。最后是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陌生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地塞入了一个指节。

似乎被那种紧紧包围的感觉惊吓到,来者的呼吸略微停滞了片刻,但依旧没有出声。慢慢地再度抵入第二个,直到腔壁习惯为止才缓缓动作起来,轻柔地清扫着棕熊的体内。最后抽离的时候,也十分体贴,帮助棕熊合拢了双腿,拉上床单,覆盖住改造后的畸形身体。

“喂——”期间棕熊一声不吭,直到来者转身离开的时候,才出声叫住了他。“你叫什么?”

灰色制服的青年转过身体,面朝棕熊。虽然大半张脸被遮住,但仍能够读懂他在努力表达着些微迷惑的心情。

棕熊有点发泄情绪的意思,低吼了道:“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啊!这里不就你一个会说话的?”

青年这才理解过来,他张开嘴,发出几声嘶哑不成调的语句,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遥遥地指了下病床上躺着的棕熊的改造部位,似乎有些不解。

“妈的,我居然沦落到被哑巴嘲笑……”棕熊没闲情跟这个看起来智商不在线的哑巴说话,只是心情极为不爽地喃喃了句,就又闭上眼睛,准备去梦里种地。这样弱小的家伙,正常的他一巴掌可以抽飞十个,现在却动弹不得,哎真是操蛋。

【我叫非非。】电子音在棕熊响起,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称非非的哑巴不知何时站到了床头,手里拿着一个方块状机器。刚刚说话的声音正是这个机器发出的。

“非非,非你吗啊!”棕熊本来想睡觉,这哑巴不知好歹的凑上来,让他很火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非被他吼了后,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想要交流的心愿也没有实现。他抿了抿唇,头低了些,原地站了会还是转身往外走去。

他走后,棕熊舒了口气,啊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放下了心里诸多的烦恼,脑袋靠在柔软的枕头上,逐渐进入梦乡。

棕熊再度清醒的时候,触目的是漆黑的囚牢上顶,躺在一张只有一条破毯子的合金床上。他叹了口气,有点怀念之前的白色病房。

非非戳了戳他的手臂,棕熊转过脸向上看去。从他当前的视角,恰好可以透过发丝的缝隙,窥探到非非过长刘海遮住的银绿色眼眸,意外中的精致华丽,即使在黑暗处也像是宝石一般璀璨闪烁。

棕熊呆了片刻,直到非非用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脚踝。这个动作立刻让棕熊联想到之前的青,他的情绪立刻被点燃:“松手啊!你他妈的要干什么?!”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但从腰部传来的软绵无力,只是让他像只濒死的青蛙,在非非手指中蹦跶了两下。

非非倒是很听他的话,很快松开了手。不过显然场上还有其他人在关注着这里,棕熊脖颈间不知何时被装上一个金属项圈,他叫喊结束的时候,立刻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进他的身体,以无情碾压的姿态折磨着。

电击的强度还在慢慢攀升,最后棕熊都被电到失禁,身体抽搐个不停,口吐白沫,距离进盒子就差最后几步了才停止。

【配合实验。】监牢中某处喇叭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青,我草你m的。虽然没听过青这家伙说话,但这独一无二、跟死了爹妈一样的声线,棕熊立刻判断来自于冰山脸青。

【继续。】

之前棕熊受刑的时候,非非连退好几步,站得极远,听到青命令他继续才慢慢地走了过来。

棕熊现在已经被电的人麻了,非非在他的身体上做什么他都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涂抹埃尔金-β溶剂的工作后,非非拉上唯一的一条破毯子遮住棕熊露出的身体,往牢房某个角落里看了眼,接着毕恭毕敬地退出牢房。

一连三天,棕熊都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每次非非过来的时候,都要伸手探下他的鼻息,生怕某个时刻就悄无声息了。

到了第四天,他终于恢复了意识。立刻察觉到身体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抬手掀开毯子,稍微合拢了下双腿。动作之间,就感觉到隐秘的入口有潮湿的液体流出,伴随着的还有腔道发麻的强烈刺激升入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摩擦了起来。

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才将他从自卸的快感中惊醒,连忙装作无事发生盖着毯子躺回了床上。

非非走了进来,伸手将毯子揭开,颇为熟练地拉开棕熊的大腿,看到比往日更为泛滥的水痕,沉吟了少许,才继续着涂抹工作。

棕熊想起之前女医生的检查。和她相比,非非其实动作的更加轻柔,但不知为何,带给他的浪潮却更加凶猛,以至于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就难以自禁地泄露了隐秘的水花。埃尔金-β溶剂浅金色的液体裹挟着半透明的体液,顺着非非的手指缓缓向外流出。

非非涂抹的手指停了下来,抬眸看向棕熊。

他m的,竟然在这哑巴面前达到巅峰……意识到非非探究的目光,棕熊也装睡不下去了,只能尴尬地转过头,面对墙壁也好过面对非非。

非非见棕熊没理睬自己,抽出手指,在灰色制服下摆抹了几下,又在方块机器上输入着。过了会,寂静的空间里冒出了一句:【舒服吗?】

“……”棕熊这时候在想如果打非非,自己会被青电死的可能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囚牢床上的男人大大张开着双腿,强壮身体上的兴奋表现一览无余,脸庞却执拗地朝着墙壁,不肯泄露此时的表情。非非有点想要知道此时的棕熊是种什么心情,不知从何而来的对男人的好奇心与努力交流的想法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指在发声仪输入键盘区快速地舞动着,表达着自己无法如同正常人一般以口相传的话语:【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再次……】

“卧槽!别了!大哥你好好上那个什么东西,我说啥也不动了!”听到非非这fw哑巴似乎跃跃欲试的发言,吓得棕熊立刻转过脸,粗犷的脸庞挂满无可奈何。额头的汗珠与棕褐皮肤上残留的红晕,却是表示着先前的激烈情绪。

除了哑巴之后,竟然有了新的称呼。非非歪了歪头,似乎在思索着自己配不配当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的大哥。躺着的棕熊凭借视角之利,解读了下这小家伙下半张脸蛋的情绪,心中觉得分外的无语。

这家伙,也太天真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心里冒出来这么一句埋汰的话,却又隐约觉得有点灵光一闪而过。

过了片刻,非非又在发声仪上输入着什么:【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继续了。】

棕熊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哎,真是遭罪啊。他棕熊上辈子是挖了汤达人祖坟,还是撬了青的祖宗棺材盖,竟然要被一个比自己年轻这么多的小家伙上下其手咳不过要是能逃出去,他必定把以上两件事都干了,以泄心头之恨。

他这么想着,非非已经开始动手了,那种奇妙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大脑。但他忍住滑到唇边的呻对了就是那个吟,只是一个劲地想着要如何逃出这个鬼地方。

非非结束动作之后,看了眼依旧是双腿大开姿势的棕熊,他中心的男性特征还在高高挺立着。但主人显然陷入思绪中,仍由宝贝呆立着,完全没有一点安抚身体的意思。

年轻男子沉吟少许,轻轻握着了男人的中心。他的力度很是轻柔,像是摸着艺术品一样的态度珍重。

倒是把棕熊骇了一下,把他从逃亡计划的思索中拉回现实。

“你干吗?”他的目光颇为警惕。不过在自己要害落在他人手里,话语里就不是那么硬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非低头沉默不语,只是手上依旧为了取悦他而上下动作着。这家伙手法也是真的妙极,虽然带着点生涩,但棕熊之前是高了对的那个潮的一次,身体还处在敏感时间,被青年这般抚摸之下,几乎瞬间就脱了出来。

完了,不仅肉身上被改造成了个鬼玩意,连他引以为豪的霸王银枪也变成只道春花秋月寂寞的装饰物。棕熊意识到这点,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抱歉,我忘了你的身体还在难受着,所以弥补一下。】

非非擦了擦手,用发声仪按出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棕熊被气到脸色发青,身体却在他手下十分的诚实表现着,居然有点小开心。

青年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微微的笑意,虽然只露出了半张脸,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喜悦。

当然被当作笑话的人——棕熊就不是那么高兴了。注意到哑巴的笑意,他心里的怒火更是升级,右手一撑就坐了起来,接着便抬手掀开了非非故意遮住上半张脸庞的黑发。

非非原本的样貌其实算是清俊,一双碧银色凤眸,鼻梁挺直,唇形美好。然而有数道宛如蜈蚣的暗色伤疤横跨了整张脸,破坏了所有,看起来不人不鬼,大晚上出现估计都要被当作枉死的怨灵处理。

意识到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暴露在他人面前,非非嘴角的笑意立刻消失,望向棕熊的眼神里不由得带上几分疏离的冰冷。他没有触碰发声仪去解释什么,只是快速地打落男人失礼的手,随即转身离开了此地。

只留下棕熊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揭人痛处这点属实是他做的不够地道。而且平心而论,非非待他其实不错,各方面都感受得到这个年轻人在努力给予他被尊重的感觉。但是刚才那下也是非非的笑让他感觉到恼火,咎由自取。

他妈的,明明已经跌到人生的低谷,怎么还能再低呢?棕熊心里一会儿想到非非,一会儿又埋怨自己,总之心态有点复杂。

次日非非再来的时候,棕熊乖乖张开腿,配合操作。期间两人没说什么话,环绕的气氛带着点说不出的僵硬。正如上次,这次非非走的也是极快,没有给棕熊任何互动的机会。

如此三日,非非都是做完就走,棕熊肚里憋了一堆话都没地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非非收拾残局的时候,棕熊冒声了:“喂,非非。”这还是他第一次唤非非的名字。他也喊得十分别扭,但想到没个人说话可真难受让他和青说话不如直接一头撞s,他毅然决然地开口了。

非非置若罔闻,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下动作飞快。

棕熊无奈了,只好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搭在非非后脑勺,仰头在年轻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在心里祈祷监视前的青千万别以为他要袭击非非给他通电,不然可是两个人一起挨电。他也想过伸手拉住非非,但这比亲吻更像袭击,所以选后者没毛病嗷。

棕熊几日没刮胡子了,下巴胡茬窜得贼快。在唇瓣接触到脸颊之前,非非感受到的是胡须扎人的轻微痛楚,之后才是来自面前男人的温柔。他藏在发丝之间的银碧色凤眸微微一闪,却仍然不为所动。

“憋了这么久了,唠点啥吧……”棕熊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堆,什么他不当装甲拳手之前其实是个部族建设者,家族以前在欢乐城那边也是小有名气,后来因为行星沙暴肆虐,举族搬迁到波利斯附近。

波利斯那时候还没有被乐美集团掌管,联邦各大势力都对这个无主之城颇感兴趣,暗潮汹涌。然而乐美集团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横空出世,掌握强大武力,以雷霆之势迅速清扫整个大都会,其他势力的都只能暗中活动。而在清扫过程中,棕熊的家族也因为站错队,被狠狠清洗了,棕熊也从部族建设者转变为流浪者,为了自己而活。

许久不活动舌头,如今说了那么多,也是让棕熊累着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看了眼安静听着他讲述的非非,心里骄傲地哼哼一声。对自己这波讲故事的操作,他直接给出满分。年轻的时候,想他棕熊也是久经沙场,基本这一开麦从家族迁徙讲起,小妞要是中途不打断,最后都会狠狠地迷恋上这个带着沧桑感的流浪者身份的男人。

这招也是屡试不爽,棕熊正得意着。

非非低头思索了片刻,将自己的发声仪凑到棕熊眼前。棕熊凝神一看,巴掌大小的方块机器背后中央俨然刻着【乐美科技】四个联邦通用字。

“…….”他妈的,我怎么招惹上这个庞然大物了。发觉自己身处乐美科技,棕熊差点没吓晕过去,他可没想到汤老大背后站着这么个狠角色,要是早知道,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和汤老大打交道啊。

非非看到棕熊脸色突变,心下也是有了主意。他再度打开棕熊大腿,伸手在男人大腿内部刻画着什么。

痒痒的让棕熊有点尴尬,非非这一声不吭又在犯什么毛病。不过片刻之后,他意识到非非的刻画是有规律的。排除掉些许旖旎的干扰,他仔细感受着非非的笔画,一点一滴拼出非非想要传递给他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强大……

非非的话语令棕熊呼吸一滞,再望向非非的眼神,顿时多了点东西。

见棕熊理解了他的意思,青年没有继续比划下去,反而是调皮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冲着男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失去的微笑回归他的嘴边。

——

“呦呦呦,我看咱们show的主角还挺精神的嘛~”监控室里,一个留着粉色长发、穿着镭射透明长裙的男人——是的,他宣扬自己是跨性别者,男身女心——安吉拉在控制台前,拉着裙摆转了个圈,从各个角度的监视器中观察着被改造过的棕熊。棕熊此时正接受着非非想要传达的信号,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无比的暧昧。

“我觉得他马上就可以参加我进行编写的show了呢~”化着浓妆的安吉拉冲一旁站着的青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这位冷冰冰的小哥也好有个性呢,要不要一起参加啊?我保证你登上荧幕就能火爆联邦噢!~~~”

青面色不改,依旧是那张死人脸。安吉拉身边的汤老大叹了口气,这乐美集团二少爷宠爱的红人安吉拉女士,似乎带了点精神疾病。当然,也可能是艺术家天生的傲气,安吉拉写的show剧本一经推出,立刻成为联邦视卡出现以来最火爆的真人秀节目。

换而言之,她有傲的资本。

这次对棕熊感兴趣,也是乐美集团二少爷答应安吉拉性别转换实验成功后便在他身上实施,让他不再是一个名义上的女人,而是真正的女人。谁料安吉拉看到棕熊资料的时候,顿时艺术家癫狂发作,要以他为主角,开展一场新的真人秀。

“等下,我好像又有好点子了呢……”艳丽的紫色眼妆遮罩下,安吉拉紧紧盯着对着棕熊竖起手指、微笑着的非非,脑海中闪过一个绝妙的剧本。他有预感,这场真人秀,将会到达一个无法比较的高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朵拉,记下刚才受试者呼吸停止之前的身体表现了么?”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玻璃视窗外试验场中央停止不再移动的金属块大家伙。老者虽是头发花白,眼中却是黑白分明,透露出一股沧桑之意。

“是的,海德鸣老师。”女医生朵拉说着翻过记录板,将视线转移到实验室墙壁上镶嵌着的显示屏上,一串串复杂的数字化为图表显示。“B21受试者在实验开始之前,已经注射过安利因信阻滞剂。然而服用后三分钟内心率直接从正常水平的65飙升到160,开始移动的时候更是直接突破了200。其血流动力学改变,出现面色苍白与四肢厥冷,之后血压降低、晕厥、抽搐从而危及生命。”

谈及刚刚死去的一条人命,朵拉面不改色,语速平缓,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一旁的老师海德鸣也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只是听到“三分钟”这个词稍微皱了皱眉。待到朵拉说完,才开口说了句:“这批实验者都这么废物的么?连区区三四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之前青实验的时候,安利因信都没用过,不还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老师你可别拿青当例子,这家伙可不是个正常人类啊。朵拉心里悄悄冒出来一句,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流露,保持着沉默。

此时外面试验场上已经有负责收尾的工作人员顺着悬梯爬到了那不再动弹的金属块上,撬开了入口,把里面七窍流血、面色青灰的尸体搬了出来。见此海德鸣也是转过身去,阖上眼睛,不再说些什么。朵拉站在一旁静静等待了片刻,见老师没有什么吩咐的,便轻轻躬身示意。

谁知她刚到了门口,海德鸣却唤了一声:“对了,你最近搞的那什么滑稽的人体实验,那个实验体,让他来试试。实验明天上午开始,今晚我对武辰再做一次调整。”

“老师……这个人是乐美二少爷那边要的……”朵拉犹豫了下,开口解释道。虽然她作为正派研究院出来的,对于这种用途不正的技术改造也是颇为不齿,但毕竟是支撑乐美科技的股东集团重要之人的要求,她也不好做出什么改变。

“谁管他什么少爷?”见自己的得意门生朵拉竟然为了这等虚名而退缩,海德鸣冷笑一声,语调已然升高:“朵拉,我们的计划已经走到半路了。如果能够在一个普通人身上装备这样的武器,你知道我们的世界会有什么变化么?我告诉你!我们将是新世界的引路人!无数人类仰视的存在!到时候区区一个乐美,又算得了什么?!”

“好的,老师。”闻言,朵拉也只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随后便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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