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W 中下(1 / 2)
('囚牢床上的男人大大张开着双腿,强壮身体上的兴奋表现一览无余,脸庞却执拗地朝着墙壁,不肯泄露此时的表情。非非有点想要知道此时的棕熊是种什么心情,不知从何而来的对男人的好奇心与努力交流的想法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指在发声仪输入键盘区快速地舞动着,表达着自己无法如同正常人一般以口相传的话语:【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再次……】
“卧槽!别了!大哥你好好上那个什么东西,我说啥也不动了!”听到非非这fw哑巴似乎跃跃欲试的发言,吓得棕熊立刻转过脸,粗犷的脸庞挂满无可奈何。额头的汗珠与棕褐皮肤上残留的红晕,却是表示着先前的激烈情绪。
除了哑巴之后,竟然有了新的称呼。非非歪了歪头,似乎在思索着自己配不配当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的大哥。躺着的棕熊凭借视角之利,解读了下这小家伙下半张脸蛋的情绪,心中觉得分外的无语。
这家伙,也太天真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心里冒出来这么一句埋汰的话,却又隐约觉得有点灵光一闪而过。
过了片刻,非非又在发声仪上输入着什么:【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继续了。】
棕熊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哎,真是遭罪啊。他棕熊上辈子是挖了汤达人祖坟,还是撬了青的祖宗棺材盖,竟然要被一个比自己年轻这么多的小家伙上下其手咳不过要是能逃出去,他必定把以上两件事都干了,以泄心头之恨。
他这么想着,非非已经开始动手了,那种奇妙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大脑。但他忍住滑到唇边的呻对了就是那个吟,只是一个劲地想着要如何逃出这个鬼地方。
非非结束动作之后,看了眼依旧是双腿大开姿势的棕熊,他中心的男性特征还在高高挺立着。但主人显然陷入思绪中,仍由宝贝呆立着,完全没有一点安抚身体的意思。
年轻男子沉吟少许,轻轻握着了男人的中心。他的力度很是轻柔,像是摸着艺术品一样的态度珍重。
倒是把棕熊骇了一下,把他从逃亡计划的思索中拉回现实。
“你干吗?”他的目光颇为警惕。不过在自己要害落在他人手里,话语里就不是那么硬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非低头沉默不语,只是手上依旧为了取悦他而上下动作着。这家伙手法也是真的妙极,虽然带着点生涩,但棕熊之前是高了对的那个潮的一次,身体还处在敏感时间,被青年这般抚摸之下,几乎瞬间就脱了出来。
完了,不仅肉身上被改造成了个鬼玩意,连他引以为豪的霸王银枪也变成只道春花秋月寂寞的装饰物。棕熊意识到这点,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抱歉,我忘了你的身体还在难受着,所以弥补一下。】
非非擦了擦手,用发声仪按出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棕熊被气到脸色发青,身体却在他手下十分的诚实表现着,居然有点小开心。
青年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微微的笑意,虽然只露出了半张脸,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喜悦。
当然被当作笑话的人——棕熊就不是那么高兴了。注意到哑巴的笑意,他心里的怒火更是升级,右手一撑就坐了起来,接着便抬手掀开了非非故意遮住上半张脸庞的黑发。
非非原本的样貌其实算是清俊,一双碧银色凤眸,鼻梁挺直,唇形美好。然而有数道宛如蜈蚣的暗色伤疤横跨了整张脸,破坏了所有,看起来不人不鬼,大晚上出现估计都要被当作枉死的怨灵处理。
意识到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暴露在他人面前,非非嘴角的笑意立刻消失,望向棕熊的眼神里不由得带上几分疏离的冰冷。他没有触碰发声仪去解释什么,只是快速地打落男人失礼的手,随即转身离开了此地。
只留下棕熊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揭人痛处这点属实是他做的不够地道。而且平心而论,非非待他其实不错,各方面都感受得到这个年轻人在努力给予他被尊重的感觉。但是刚才那下也是非非的笑让他感觉到恼火,咎由自取。
他妈的,明明已经跌到人生的低谷,怎么还能再低呢?棕熊心里一会儿想到非非,一会儿又埋怨自己,总之心态有点复杂。
次日非非再来的时候,棕熊乖乖张开腿,配合操作。期间两人没说什么话,环绕的气氛带着点说不出的僵硬。正如上次,这次非非走的也是极快,没有给棕熊任何互动的机会。
如此三日,非非都是做完就走,棕熊肚里憋了一堆话都没地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非非收拾残局的时候,棕熊冒声了:“喂,非非。”这还是他第一次唤非非的名字。他也喊得十分别扭,但想到没个人说话可真难受让他和青说话不如直接一头撞s,他毅然决然地开口了。
非非置若罔闻,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下动作飞快。
棕熊无奈了,只好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搭在非非后脑勺,仰头在年轻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在心里祈祷监视前的青千万别以为他要袭击非非给他通电,不然可是两个人一起挨电。他也想过伸手拉住非非,但这比亲吻更像袭击,所以选后者没毛病嗷。
棕熊几日没刮胡子了,下巴胡茬窜得贼快。在唇瓣接触到脸颊之前,非非感受到的是胡须扎人的轻微痛楚,之后才是来自面前男人的温柔。他藏在发丝之间的银碧色凤眸微微一闪,却仍然不为所动。
“憋了这么久了,唠点啥吧……”棕熊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堆,什么他不当装甲拳手之前其实是个部族建设者,家族以前在欢乐城那边也是小有名气,后来因为行星沙暴肆虐,举族搬迁到波利斯附近。
波利斯那时候还没有被乐美集团掌管,联邦各大势力都对这个无主之城颇感兴趣,暗潮汹涌。然而乐美集团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横空出世,掌握强大武力,以雷霆之势迅速清扫整个大都会,其他势力的都只能暗中活动。而在清扫过程中,棕熊的家族也因为站错队,被狠狠清洗了,棕熊也从部族建设者转变为流浪者,为了自己而活。
许久不活动舌头,如今说了那么多,也是让棕熊累着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看了眼安静听着他讲述的非非,心里骄傲地哼哼一声。对自己这波讲故事的操作,他直接给出满分。年轻的时候,想他棕熊也是久经沙场,基本这一开麦从家族迁徙讲起,小妞要是中途不打断,最后都会狠狠地迷恋上这个带着沧桑感的流浪者身份的男人。
这招也是屡试不爽,棕熊正得意着。
非非低头思索了片刻,将自己的发声仪凑到棕熊眼前。棕熊凝神一看,巴掌大小的方块机器背后中央俨然刻着【乐美科技】四个联邦通用字。
“…….”他妈的,我怎么招惹上这个庞然大物了。发觉自己身处乐美科技,棕熊差点没吓晕过去,他可没想到汤老大背后站着这么个狠角色,要是早知道,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和汤老大打交道啊。
非非看到棕熊脸色突变,心下也是有了主意。他再度打开棕熊大腿,伸手在男人大腿内部刻画着什么。
痒痒的让棕熊有点尴尬,非非这一声不吭又在犯什么毛病。不过片刻之后,他意识到非非的刻画是有规律的。排除掉些许旖旎的干扰,他仔细感受着非非的笔画,一点一滴拼出非非想要传递给他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强大……
非非的话语令棕熊呼吸一滞,再望向非非的眼神,顿时多了点东西。
见棕熊理解了他的意思,青年没有继续比划下去,反而是调皮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冲着男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失去的微笑回归他的嘴边。
——
“呦呦呦,我看咱们show的主角还挺精神的嘛~”监控室里,一个留着粉色长发、穿着镭射透明长裙的男人——是的,他宣扬自己是跨性别者,男身女心——安吉拉在控制台前,拉着裙摆转了个圈,从各个角度的监视器中观察着被改造过的棕熊。棕熊此时正接受着非非想要传达的信号,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无比的暧昧。
“我觉得他马上就可以参加我进行编写的show了呢~”化着浓妆的安吉拉冲一旁站着的青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这位冷冰冰的小哥也好有个性呢,要不要一起参加啊?我保证你登上荧幕就能火爆联邦噢!~~~”
青面色不改,依旧是那张死人脸。安吉拉身边的汤老大叹了口气,这乐美集团二少爷宠爱的红人安吉拉女士,似乎带了点精神疾病。当然,也可能是艺术家天生的傲气,安吉拉写的show剧本一经推出,立刻成为联邦视卡出现以来最火爆的真人秀节目。
换而言之,她有傲的资本。
这次对棕熊感兴趣,也是乐美集团二少爷答应安吉拉性别转换实验成功后便在他身上实施,让他不再是一个名义上的女人,而是真正的女人。谁料安吉拉看到棕熊资料的时候,顿时艺术家癫狂发作,要以他为主角,开展一场新的真人秀。
“等下,我好像又有好点子了呢……”艳丽的紫色眼妆遮罩下,安吉拉紧紧盯着对着棕熊竖起手指、微笑着的非非,脑海中闪过一个绝妙的剧本。他有预感,这场真人秀,将会到达一个无法比较的高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朵拉,记下刚才受试者呼吸停止之前的身体表现了么?”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玻璃视窗外试验场中央停止不再移动的金属块大家伙。老者虽是头发花白,眼中却是黑白分明,透露出一股沧桑之意。
“是的,海德鸣老师。”女医生朵拉说着翻过记录板,将视线转移到实验室墙壁上镶嵌着的显示屏上,一串串复杂的数字化为图表显示。“B21受试者在实验开始之前,已经注射过安利因信阻滞剂。然而服用后三分钟内心率直接从正常水平的65飙升到160,开始移动的时候更是直接突破了200。其血流动力学改变,出现面色苍白与四肢厥冷,之后血压降低、晕厥、抽搐从而危及生命。”
谈及刚刚死去的一条人命,朵拉面不改色,语速平缓,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一旁的老师海德鸣也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只是听到“三分钟”这个词稍微皱了皱眉。待到朵拉说完,才开口说了句:“这批实验者都这么废物的么?连区区三四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之前青实验的时候,安利因信都没用过,不还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老师你可别拿青当例子,这家伙可不是个正常人类啊。朵拉心里悄悄冒出来一句,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流露,保持着沉默。
此时外面试验场上已经有负责收尾的工作人员顺着悬梯爬到了那不再动弹的金属块上,撬开了入口,把里面七窍流血、面色青灰的尸体搬了出来。见此海德鸣也是转过身去,阖上眼睛,不再说些什么。朵拉站在一旁静静等待了片刻,见老师没有什么吩咐的,便轻轻躬身示意。
谁知她刚到了门口,海德鸣却唤了一声:“对了,你最近搞的那什么滑稽的人体实验,那个实验体,让他来试试。实验明天上午开始,今晚我对武辰再做一次调整。”
“老师……这个人是乐美二少爷那边要的……”朵拉犹豫了下,开口解释道。虽然她作为正派研究院出来的,对于这种用途不正的技术改造也是颇为不齿,但毕竟是支撑乐美科技的股东集团重要之人的要求,她也不好做出什么改变。
“谁管他什么少爷?”见自己的得意门生朵拉竟然为了这等虚名而退缩,海德鸣冷笑一声,语调已然升高:“朵拉,我们的计划已经走到半路了。如果能够在一个普通人身上装备这样的武器,你知道我们的世界会有什么变化么?我告诉你!我们将是新世界的引路人!无数人类仰视的存在!到时候区区一个乐美,又算得了什么?!”
“好的,老师。”闻言,朵拉也只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随后便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冥冥之中,我有一种感觉,天选者计划就差最后一步了。但为什么,总是看不清呢……”此时实验室内只有老者一人,他叹息一声,神色从刚才的激动变得有些落寞。确实,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选者计划,初代机甲人体实验。
非非便是当初的一名受试者,编号A52。不过他被注射了那时尚处在试验阶段的安利因信阻滞剂之后,脸上就出现了大面积皮肤开裂分离的排斥反应,嗓子也哑了。但或许也是老天另类的怜悯,他因此逃过一劫,没能坐上天选者初号机。当年的实验除了异常情况中止试验的非非和最后成功了的青,无一人幸存。
这是三天内非非暗中告知的往事。因为囚笼是受到监听的,非非想要传递隐秘的往事给棕熊只能通过一些身体接触的机会,交流起来效率比较低。有时候棕熊也会说点自己的经历,让非非好知晓外面的世界,每当这个时候,非非都会很开心地用发声仪表达自己的心情。这小家伙笑起来的时候,那些可怖的伤痕就会不那么明显,让棕熊只会注意到他弯着的眉眼,至少呆着不会太无聊。
他妈的,这下轮到我了。
棕熊想到今天朵拉医生神色匆匆地进来,宣布他也要参与实验。他非常无语,合着一个实验不够,我还得再当一次小白鼠是吧。但转念一想,其实留给他的选择也不多,要么不参加被惩罚一顿再继续这副鬼样子任人鱼肉。要么参加了但实验途中挂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大不了就一个s字。要么,他成功了,成为与青并肩的存在。
朵拉事先已经说明了,一旦实验成功,会立刻中止先前的阴间改造工作。而且在乐美科技,他的地位会立刻拔高到与青对等,不再会有任何人敢对他不敬,那时候汤老大任由他处置。
棕熊微微侧过脸去,看了眼像个小媳妇一样乖巧地跟在自己身后的非非,忽然想到要是自己实验没通过挂了,这家伙会不会为自己流泪呢?这念头升起来的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怕不是那什么溶剂进脑子了,这种阴间的想法也会冒出来。
似感应到他的目光,一直低头看着地面的非非抬起了头,棕熊却光速地转过了脸,不想让非非注意到自己一时之间莫名的念头。
非非其实有点害怕。现在走着的这条长长的走廊,雪白的灯光,空无一物的墙壁,他之前来过很多次。排异反应之后他休养了一段时间,刚好那时候研究所扩建缺人,他就当了后勤人员,工作负责的内容就包括处理试验失败的尸体。
那些尸体有男有女,年龄也从二十到四十不等,不过最后都是一副极为可怖的死状。因为死亡率几乎百分之百,有去无回,天选者计划不得不中断了一段时间,直到青的出现,才证实了海德鸣老爷子实验成果的价值。但之后再次实验却发现初号机像是绑定了青一样,其他人上去就是s,这才重启了二代“武辰”的研究,同时一代也以青命名为“天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你确定我这条胳膊还能动吗?”棕熊摸了摸左手刚刚被注射安利因信阻滞剂的针孔,活动了下胳膊,感觉整个手臂都带着些许麻痹的痛感。而面前正是一条软悬梯,他得从这里爬上去,进入这个开着舱门的金属大块头体内。
“死不了。”把注射器放回原位的朵拉瞟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往前面走。
之前装甲拳场上,他也看到过不少种类的装甲武装。不过为了体现拳击的那种拳拳到肉的血脉贲张的视觉效果,市面上流通的装甲以上半身的半覆盖型为主流,像他擂台上最后一个对手兰雪,更是极端地只有两臂及部分胸甲,突出轻盈与极致的机动性。
武辰,处于棕熊的理解范畴之外。他看到这台人形机甲的第一个形容词就是——卧槽。大多数人形机甲都会根据其对应的人体动力学模仿人类身体构造,来方便使用者动作。而武辰反其道行之,身体矮粗,像是一个移动炮台,不过它身后的武器展示屏幕上陈列的诸多种类武器图案,却是解释了为何如此。
纯粹的战争机器。
老师,这样做……真的对么?看着棕熊用一只手一点一点爬上武辰机甲的悬梯,站在准备区的朵拉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室所在,海德鸣老师仍然在昨天的位置背手而立。
朵拉深呼吸了一口,等待了片刻,对着身旁连接到武辰机甲体内的话筒说道:“实验正式开始,B22-t受试者,请佩戴上方的光脑头盔。”
武辰体内的棕熊刚刚坐稳,好奇地转了转脑袋,感觉周围都挺新奇的,听到朵拉的声音下意识地拉下了对应的设备。结果刚戴上脑袋,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从头盔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这气味残留的不久,大概是昨天的。
这发现顿时让他脸色一黑,表情凝重了些许。而他脸上的变化,也由大屏幕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下方的工作人群之中,引起了一阵轻微的讨论。朵拉身旁的非非低着头,他不想看到熟悉的过程和熟悉的结局,尤其是这个人是棕熊的时候。
“接下来是意识链接过程,可能有些许疼痛。”朵拉面色不改,继续说道。
伴随着女医生话语的结束,一阵信号光束就直接横冲直撞地冲进了棕熊的大脑,巨大的冲击让他坐在驾驶室的身体抖动个不停。每一秒每一刻,都像是在他的大脑上铭刻着什么,痛苦如影随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30%......70%......91%......”朵拉一边看着仪表盘上的指针逐渐指向标准阈值指标,一边口中喃喃说道。她心里其实渐渐对这次实验结果如何已经有了结论,棕熊的心率一直维持在正常水平,稳定性这方面完全超出之前的实验者。
“百分之百,链接成功。”
听到这里,非非才猛然抬起头,仰头看着不远处动力源亮着灯的武辰,神色飘忽不定。
“基础操作实验,首先……”朵拉强压下内心的狂跳,按照顺序进行着机甲功能检测。棕熊按照她的指示,一步一步操作武辰做出对应的行为。进行完意识链接之后,他的身体像是习惯了被电的感觉,竟然不是那么痛了,也恢复了理智。
“很好,接下来是最后一个……”八分钟后,朵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情况骤变,仪器显示棕熊此时心率开始升高,很快就从80上升到了160。同时显示屏上棕熊的脸色也开始发白,额头不断出现汗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心跳好快……这是……什么情况……我要挂了吗?”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抬手想要摘掉头盔,但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眼看就是进气多出气少的危急情形。
女医生看了看二楼实验室巍然不动的身影,海德鸣还没有做出任何指示,而此时棕熊情况危急。她身旁的非非眼中复杂情绪一闪而过,他意识到自己没法说话让朵拉马上提供帮助,而此时唯一能够拯救棕熊的尝试就是关掉电源。
他参加过许多次类似的实验,立刻明白哪个是关键点,当即逾越地冲到朵拉身前按下了中止武辰能源供应的按钮!武辰胸口的指示灯顿时黯淡下来,同时显示屏上棕熊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数据仪表盘显示的棕熊各项指标也渐渐恢复正常数字。
朵拉看了一眼此刻冲到武辰边上试图爬上去的非非背影,心中轻叹。敢破坏老师实验,这个年轻人之后不知道怎么要接受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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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朵拉把手写笔往报告板上一吸,望了望正看着天花板的男人。
棕熊没有说话,而是抬手伸向眼前空无一物的空间。
“噢,链接结束后脑神经还需要一定时间恢复,再过一两天就好了。”朵拉稍加思索了片刻,想起棕熊这般举动是为何了。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话,仍然看着空白的区域。朵拉也不催他,伸手帮他往上拉了拉白床单,就转身向外走去。
“……这算成功了吗?”他转头看向女医生的背影。
“算半个吧。”朵拉止住脚步,转过头看着他,“你知道当年的青是怎么挺过来的吗?他是到达最高点心率1分钟之内跌落至正常值,而其他的实验者越过最高边界之后都无法扛过半分钟,基本30秒内必死无疑。你就更差了,才过了10秒就要嗝屁了。但是非常神奇的一点是,你的心率前期十分的平稳,八分钟后才有越过顶端峰值的情况,要知道其他人一般三分钟就是极限了。”
“老师说是你的神经元相比普通人更加活跃,在接受电流刺激上耐受度更高。我觉得是你皮糙肉厚,被电一电也无伤大雅。”女医生推了推无框眼镜,病房的灯条在她的镜片上反射出雪亮的光芒。
“那之前许诺的条件……”
朵拉听到条件二字,就踩着高跟哒哒了两声走到病床前。她把手撑在棕熊身体两侧,低下头看着他,顺滑的蓝色长发随着重力作用滑落在男人的身体上,仿佛闪光的碧色眼眸望着他的。“条件?你能活着便是最大的奖励。你可知道另一个人付出了什么代价?”女医生的音调像是金属一般,失了温度,她的眼睛里带着灵动的光彩,与一丝隐藏很深的轻蔑。
“……”棕熊哑口无言。
“嘛,估计等会他会过来找你的,你只要跟他多说点话就好了。”那个傻瓜,几句花言巧语就被套牢了。哼,真是愚蠢的天真——朵拉收回手,身体站直,转身离开。她对棕熊刻意接近非非的举动很是鄙夷,极为粗浅的目的性这个不会也和谐把行为还能使得年轻男子盲目地追逐着他,甚至敢为了他违背海德鸣老师的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脚步声已经远去,棕熊还躺在病床上,心里想着她所说的话。貌似是非非救了自己?还付出了什么代价……想到这个小家伙,他就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由头的烦躁。对,他是利用了非非去获取乐美科技的情报。
但也是无奈之举,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办法去和这个庞然大物抗争。难道不是非非自己太好骗了吗?他只是随便散发了几下魅力,小家伙就像是循着味道跟了过来。连情报的获取都不用他去哄骗,就自作主张地告诉了他。
如果把棕熊和非非身份对调,或许他现在已经躲在暗地里对身体被改造成一副鬼德行的非非无比嘲讽,帮助是绝对不会有的。但反观非非,除了那次棕熊的贸然举动让两人关系有些冰冻,其他的时候都是像只乖巧的小白兔,全心全意地照顾着棕熊。
病房门再次打开,棕熊心一跳,心里道刚想到这小家伙,人就来了。抬眸望去,没想到走进来的是穿着一套标志黑西服的汤老大,他身后跟着依旧是一身白衬衣的司马脸的青。
“哎呀哎呀,我来看看我们的小熊熊呀。”甫一进门,汤老大就摇了摇手,用无比欠揍的语调说道,“这间房还入眼吗?不中意的话,要不给你换个乐美大厦顶层的日落总裁套间呀?”
“……”棕熊听了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用尽力气压制着自己想要打人的心,额头青筋在砰砰跳动。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汤老大这人行事诡谲,但不会做出这种毫无目的就是来踩他两脚的无聊事情。
“哎,说两句场面话还要被人误会,真是太坏了。”汤老大拍了拍棕熊的床单,虽然床单是刚换过的十分干净,他还是要装作有什么致命病菌一样挥挥手打扫着。过了会清理出一小块区域,他侧着身子坐在上面,脸朝着棕熊的方向落下。
棕熊也不知道这人是发了什么颠,和刚才的朵拉一样莫名其妙地就要凑得离自己很近,身体下意识往后仰着躲避。直到脑袋抵到墙壁才停下后退的动作,汤老大也顺势停了下来,就保持着这么个古怪的动作,缓缓说道:“你是不知道呀~先是安吉拉对你感兴趣,又是朵拉护着你,连那个哑巴都为了你……”
“哑巴?非非!他怎么了?!”连续被两个人吊胃口,棕熊显然有些受不住了。他下意识往前一冲,差点撞上汤老大的鼻尖,幸好他身边的青提前抬手盖住了棕熊的脸,才避免二人产生奇怪的关系。
汤老大款款往后一坐,拉开安全距离,抬手理了理动作之间稍微变乱的刘海,继续说道:“不要这么心急嘛。那个年轻的小哑巴落在海德鸣博士手里,应该是不会太好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到底怎么了?!”汤老大还是摆出一副慢性子调子,大有一句话说一万年的态势。棕熊却是忍无可忍,他直接从床上蹦跶起来,伸手就要抓住汤老大的西服,好好质问质问。
青眼疾手快,直接按着他的肩膀按回了床上。汤老大也被他的骤然发起吓了一跳,从床边起身,看着在青的无情铁手下挣扎无果的棕熊。过了会才笑了起来,接着又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条白手绢,弯下腰耐心细致地帮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可别给我们的实验品累坏了,你还是很值钱的呢。哎,顺便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安吉拉今晚就来和你交流病情了~”
“什么东西?”显然棕熊现在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个什么安吉拉身上。
“呵呵,你忘啦?”汤老大抬手轻轻按压着男人平坦的小腹部位,手指迷乱地舞动着,带来奇怪的如同湖水波澜的触动,口中轻声道:“做了那个实验,就忘了这个,真是个无情的人呢……”
棕熊心里着急,又被青按住无法动弹,只好嘴上焦急地喊道:“你倒是告诉我非非怎么了!”青这个司马脸肯定不会告诉他,唯一稍微有点希望的就是希望神经质的汤老大正常一点,稍微松个口。
“哎,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啊,现在在海博士的实验室里呢!”少许轻抚了会,汤老大收回手指,用手绢擦了擦接触到棕熊的指尖。他抬眸看向在青手下挣扎的棕熊,忽地又倾身靠近男人,观察着他的后颈,看到那处刚刚缝合过有些凸起的部位,才笑了起来:“噢,我又想起来了。”
“参与了天选者实验,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人了。为了防止你逃跑,虽然成功几率不大呢,还是做了些防范措施哈。就比如熊熊你后颈里的微型炸弹,直径只有0.5cm,但爆炸的威力可以把你做成人体烟花噢,就biu——的一声欸。”
棕熊闻言,自己的身体里被植入这么恐怖的东西,他挣扎的力度不由得降低。下意识地去触碰那块皮肤,但汤老大头卡在那边,就成了棕熊在轻挠汤老大的下巴,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青见棕熊不再挣扎,自然也是松开了手,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眼睛微微下垂,长长睫毛遮掩了其中的神光。
汤老大也不语,任由棕熊触碰着他的下巴,似乎还极其受用的眯起了眼睛。
棕熊摸了两下,感觉到确实有块突起,心下嘀咕了几句。等回过神来,才想起来汤老大现在压在他身上,他的手指碰到了汤老大的下颚,像摸猫一样。他立刻反应过来,往边上一闪,给这位精神有些许疾病的成功男士一点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小熊熊还会这一手啊~”见棕熊躲开了,汤老大也站直身体,脸上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容。棕熊翻了个白眼,心想谁想碰你,没等他开口,汤老大就pia地一声往他脸上来了一个意外的啾啾。
“奖励小熊熊噢。”汤老大用手绢擦了擦嘴巴,眼睛眨了眨,望向棕熊的眼神里带了点潋滟的神采。
“……”我草泥马的。棕熊心里万头草泥马轰然奔过。
“不过讨好我没太大用处欸,我只是个小人物罢了。等晚上安吉拉来了,你可要好好配合她呢。说不定她一开心,就放了你噢。”汤老大眨巴眼睛,又一次提到安吉拉。
晚上有个妹子要来看自己?棕熊也没啥想法,摆烂了。
等安吉拉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想说,这草泥马的乐美科技果然不是人待得。
安吉拉面容姣好,一头长及臀部的粉色长发,白色外套配RGB彩光条,透明镭射的超短裙下是一双黄金比例的诱人双腿。但毫无疑问,这家伙是个汉子。超短裙中间微微突起的一块,棕熊没法无视掉。
安吉拉看到坐在床上拿着水杯喝水的棕熊,就直接扑了上去。他身后站在门口的青,和二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棕熊本来在喝水,差点被这家伙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水都呛在喉咙里,咳嗽了一会才缓过来。这才有精力抬头看看谁干的好事。
就看到一双蔚蓝的眼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额前长长粉色卷发刘海下,蓝色眼眸如同海洋一般美丽。
安吉拉长得那叫个没话说,其实光看脸她还是十分妹子的,浓妆艳抹也盖不住她的绝色容颜。闭上嘴巴不说话,只拿眼睛忽闪忽闪瞧人的时候,也是会让人感觉到赏心悦目。当然,如果她一开口,顿时就破坏之前所有累计的美感了。
“熊大叔~呀~~~”在拉长尾音方面,安吉拉是有一手的。往棕熊身上一趴,就软绵绵地赖在他肚子上了,还用脸蹭男人的胸口,动作亲昵无比。完全看不出来两人是首次见面,更像是富豪与他的小情人。
一声娇噙,倒叫棕熊生出无限胆寒。当即就想一把推开这无厘头的家伙,可刚伸出手,就看到站在门边的青冰冷的目光,登时想起来今天下午汤老大那个疯子半是威胁的话语。又想起来这安吉拉,貌似还权高位重的样子,也只能暂居人下。
这般想着,棕熊就强迫自己脸上挤出笑容,伸手的动作也继续着。这般冲动行为让青眼神一凛,右手轻轻抬起一些。哪想到棕熊却是抬手轻轻落在安吉拉的脑袋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粉色长发,实际上他在心里疯狂催眠自己摸得是妹子的头发。当然安吉拉的头发也确实十分的柔软蓬松,手感非常好。
安吉拉被他一摸,抬眸望向男人僵硬微笑的表情,眼神里也多出了些许戏谑。见此,青的表情不变,手上的动作悄然收了回去。
“嗨呀,我还以为会有点波折呢,没想到熊大叔这么欢迎我呢。那可太好办了~~~”安吉拉略微抬起压在棕熊胸膛的身体,双手合十说道,粉色长发顺着她的动作凌乱地洒在男人白色病服上。
她抬手掀起棕熊病服下摆,一双娇嫩的小手就钻了进去开始作乱。门口的青站得也比较远,看不清楚她在抚摸棕熊的哪里,只是见体型高大的男人脸上愈发变红,一对厚厚唇瓣偶尔开合,似乎在低声喘息着。
“欸,朵拉医生说得还真不假。用了那什么β溶液之后,加强雌性啊这是也会被和谐的嘛激素分泌,你的胸口会变得十分敏感呢~~~谢谢,瞎编的”这话她是压在棕熊耳边,齿间啮咬着男人的耳郭,声音极低地呢喃道。说罢手上的动作更是用力了些许,棕熊被玩弄的部位也用硬度提升明确地反映着主人的心情。
“呼……”被这般羞辱,棕熊也没有什么话语能够反驳。唯有侧过脸,看着墙面,脑海里强制地忽视如同浪潮一般攀升的激烈情绪。但他这一侧过脸,等同于把耳朵主动送上了安吉拉的唇间,使得她更加亲热地啃咬着。
直到棕熊的两颗无辜的如理被掐弄着玩得到了疼痛的地步,她才松开禁锢的手指。转而撩起他的病服下摆,一直撩到胸膛前的重点照顾部位。颜色可怜得变成紫色的如理,就像是两颗简单的装饰物装点在棕熊宽广的胸膛。
安吉拉轻轻抬起头,瞄了眼看着毫无装饰的白墙摆烂中的棕熊,轻哼一声,却是张口喊我强烈怀疑这个词会被重点关注住了右侧的装饰物,另一手按压在左侧装饰物上,恰好嵌在食指与中指中的缝隙之间。
被喊住的瞬间,棕熊呃了一声,声音极低也是瞬间就被他吞进了肚里。脸上却不自觉地红晕加重,拉住床单的手指都用力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唇下的身体如同风吹麦浪一般掀起波澜,安吉拉满意地吸难道这个词也被关注了吮着中大后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如理,带给棕熊更多的尖锐刺激。
她压在棕熊的身上,自然是渐渐感觉到男人那里慢慢苏醒的变化。心下也是有了验证,水波潋滟的眸光微微一闪,竟是张开贝齿轻咬着,登时就察觉到棕熊身体静止了片刻,再来却是有些许湿润黏在短裙上。
抵达巅峰之后的棕熊试图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但显然安吉拉这个坏女人一肚子坏水,叫来了青帮她卡住棕熊的双腿。青甫一抬手,还未落下,棕熊立刻喊道:“你要什么姿势,我都摆出来,别让他碰我。”同时他也十分主动地敞开身体,将之前的想法抛到九天之外。
他只想着让司马脸爬爬爬,却没注意到青本就是一副冰山的表情更是变冷了几分。
安吉拉再次双手合十,美丽的脸庞上表现出十分满意。再动作也给了棕熊几分薄面,轻柔缓和了许多。她抚摸着湿润程度差不多的人工造物,缓缓融入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到了第三根手指刚刚挤入变得狭窄的区域,棕熊才有些疼痛地皱了皱眉,不过面上依旧是装得哈巴狗一般无比配合。
他心道这小家伙还挺好伺候的,动作也并不粗暴,能处!
安吉拉并不知道棕熊心里怎么想的,她在亲身测试实验结果的可操作性真·可·操。感觉这个腔体如同活物一般包裹着她的手指,在她转动的时候也像是留恋一般缠绕着,上手感觉还是很棒的。
当然实际操作还是要再体验一下。保持着在棕熊体内的姿势,她抬眸望向青,“我可以内部设计么?请取该词第一个字”
青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安吉拉转过脸来,看着满脸傻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棕熊,嘴角咧开一个大幅度的笑容。伸出进入了大半的手指,抬手握住了棕熊不知何时再次变得精神饱满的立柱。
棕熊这头还觉得安吉拉人不错呢,紧接着小老弟就被人控制了,也是抖了片刻,不晓得这家伙要做些什么。紧接着安吉拉就进行了可持续发展的方针,用指腹留存的涎液磨蹭着棕熊的,这般刺激的体验让他再次颤抖着身体,闭着眼睛,紧咬下唇,竟然觉得眼冒金星。
就在棕熊这波有点遭不住的时候,安吉拉松开手,起身贴近了他的脸庞,轻声说道:“我会很温柔的噢~~~”下一刻就是发起进攻,像是划开黄油的西餐刀一般缓缓进入棕熊未被使用过的人造器官。
头次被另一个鲜活的生命进入,棕熊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下意识地抗拒着入侵。搞得安吉拉也有点难受,她抬手撑在棕熊的胸膛上,爱抚着他,但棕熊还是无法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吉拉思索片刻,认为这个姿势可能不太适合新手,尤其棕熊还是人工改造的身体。垂眸看了片刻男人难受到面色发白的脸庞,她叹了口气,手指绕在洒在棕熊胸膛上的粉色长发之间,身下稍微退后些许,这般才让棕熊稍微平和了点,不过还是有些目光涣散,停留在原地不动。
“帮我把他翻个面呗冰山小哥。”她转头望向站在床边的青。棕熊身材高大,身体死沉死沉的,要是摆烂不动她还真没什么好法子,只好请求场外援助。
青目光向下,瞥了一眼两人仍然处在连接状态的身体。安吉拉也意识到他的目光,俏皮地吐了吐舌,从棕熊体内拔出。随着她的动作,一些淡金色的溶液顺着二人融合的人工部位入口缓缓流出,将床单染成深色,棕熊大腿内部的皮肤也沾染了些许。偏生他现在还处于大腿张开的状态,面上一片空白,显得像是个被玩坏了的布偶玩具。
青眸光一闪,薄唇微抿,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揽住他的腰,手上一发力,就把棕熊像是翻煎饼一样转了个面。
安吉拉这才再次俯身向前。面对来自身后的进攻,棕熊却是颤抖着往前爬,他是真的害怕了。和被朵拉用测量仪器深入与非非的涂抹不同,安吉拉的进入更像是从人格上践踏他所剩无几的尊严,让他认识到自己已经从灵魂深处改变了,成为一个张开大腿、被强迫承欢的下键异类。
安吉拉也不提让青抓住棕熊供自己使用,只是眯着眼睛看他能爬到哪里去。可怜的棕熊爬到病床床头就再也没有可以后退的余地,他像只鸵鸟把脑袋死死埋在枕头上,好像这样就可以躲避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实。
“哎,真可怜啊。”安吉拉轻声叹了口气,抬眸却是望向青。
青不为所动,还是一副冰山的表情。
“小哥,你再帮我把他翻回来吧。”安吉拉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她才是那个受了伤害的。
青再度伸手去碰棕熊,却是刚碰到腰间皮肤,棕熊就反应极大地弹了起来。他伸手打落青的手,自己转了个面,再度回到与安吉拉面对面的状态。男人的嘴角噙着一丝苦笑:“抱歉,刚刚有点紧张了。”
再度被进入的时候,棕熊尽全力放松着自己,配合着安吉拉的进出,心里念叨:这只是个考验。先前害怕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非非笑着的样子,脑海里那些有的没的的恐惧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说不出的怅然。这家伙进了实验室,是不是比自己还惨呢?明明是利用的关系,这时候的棕熊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关心他。
想念他灵动的指尖,想念他微笑的唇角,想念他银碧色的眼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弥留之际
一枝蓝玫瑰
这是一处密林,周围除了还在燃烧的火焰发出的噼里声,便是安静得吓人。没有活人能够告诉别人这里发生了什么,唯一一个还在呼吸的人是靠在树干上的法师。但他很快也要死去,任何术法都无法治疗他胸口的巨大伤口。
法师竭力触碰了一下手指上的猫眼石空间戒指,一枝蓝玫瑰落在他破洞的法师袍上,沾染了汩汩流淌的殷红鲜血,却丝毫不损它的美丽,依旧像是刚刚被摘下那般鲜活。还有一点奇特的地方,这枝蓝玫瑰没有刺。
看着这枝美丽的蓝玫瑰,法师逐渐想起曾经……
第一次和武士见面的时候,是在帝国北部的暴风森林,常年下着白雪,天气严寒。法师很少会走出自己的法师塔,那儿在法术效果下四季如春。不过为了一种珍贵的魔药原料,他还是踏上了旅途。
途中遇见一个被暴风魔狼兽群围攻的武士团,准确的说,在法师注意到的时候,整个武士团只剩下了最后一名武士。狼群中带头的四阶暴风狼王具有一定智慧,极其阴险的埋伏偷袭,让武士团节节败退。
法师当时并没有想要救武士,他本来打算装作路过,完全不在意武士的生死。但武士见有人过来了,立刻向法师奔去,在生死关头他奔跑的速度让法师有些惊讶,紧随其后的暴风狼群也让法师感觉到稍微棘手。
不过也仅仅是稍微而已,法师自认是个天才,导师是大陆魔法工会认定的第一魔导师。法师也并没有坠了导师的名号,短短七年便从最低级的橡树叶徽章升级到了如今的月桂叶,也就是七级白袍法师。魔药学方面的研究更是超越了导师,但他本人非常低调,只有少数人才知晓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瞬发闪电术与冰锥术的配合,很快让这群魔狼如同武士团一般,只剩下最后的狼王还在强撑。伤了一只眼睛的狼王意识到法师并非软碴,悄悄逃跑离去。法师没有追过去,因为在他眼里,只是顺手解决了下路上的小麻烦而已。
幸存的武士感激地看着法师,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感谢的话语。法师看都不看他,轻轻挥了挥魔杖,自行向道路前方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法师的目标是暴风森林中央大圆湖的一种藻类,这种藻类因为被宣称有某种效果,被采集得几近处于灭绝边缘,只有魔兽群集的暴风森林中还有一些留存。
法师站在大圆湖岸边,精神力分出些许,像是细丝一样探查着大圆湖湖底的地形,寻找着目标藻类。这大圆湖看着不大,却是常年不冻类型,原因便是地下是一处死火山口,过往旺盛的火元素依附在湖底,目标藻类恰好喜好这种温暖的石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法师发现了目标藻类,心绪登时有了些许变动。就在这时,从环绕大圆湖的密林间,扑出一只伤了只眼的暴风狼王,咧开狼口直直冲向法师。法师微微皱眉,手里已经掐好一个防御卷轴,却是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身前。
武士手里拿着带有缺口的铁剑,一声爆喝,身上爆发出浅黄色的斗气,挡住了这只前来复仇的狼王。但付出的代价是他被斜斜撞飞,扑通一声落进冰冷的湖水之中。
法师面无表情地将防御卷轴收了起来,轻颂法咒,法杖再一指狼王所在之处,一道六阶雷狱术狠狠击中了来不及闪避的狼王,顷刻之间夺走其生机。
解决完狼王,看向略微泛起涟漪的大圆湖,法师叹息了一声。
等到武士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处在一个温暖的壁炉旁边,身上裹了一条柔软的毛毯,周围有着淡淡的松木香和草药味。
法师坐在壁炉旁的深色软呢沙发上,手里翻动书页的动作微微一顿,头也不抬地给武士下了逐客令:“醒了?那就赶紧走吧。”
武士看着法师的脸。法师很年轻,当初在魔法学院被导师看中的时候才十四岁,经过七年的刻苦学习,也不过才二十一岁。脸庞轮廓线相当柔和,在橘黄火光照耀下,显得整张脸都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柔神情。
能够一对一解决暴风狼王,年轻的法师并不像他面上表现得那么脆弱。
武士心里也明白这一点,他想的要更远。如果能够担任法师的扈从,跟随这么一个厉害的法师主人,自己也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法师像是看穿了武士心中所想,合上了手里的咒语书籍,平静地拒绝了他:“抱歉,我不需要。”
法师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直视的时候就像是落入了浅棕色的海洋,深邃迷人。武士被法师的美貌惊住了片刻,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法师的脸上,以至于让法师感觉到些许被人幻想的冒犯。
法师眉毛皱了起来,魔杖指着武士,顿时有一股小型旋风从武士脚下升起,房门自行打开,将他丢出了法师塔外。
武士并没有因此放弃,就像在法师塔外扎营了一样,他自己也搭了个小帐篷,平日去打打林子间的野兔麋鹿什么的,甚至过的也还算不赖。直到有一日,法师来到了坐在马扎上钓鱼的武士身旁,示意他和自己走一趟。
在阔别已久的法师塔中,武士见到了一瓶奇怪的棕色药水,像是泥土里掺杂了某种不知名黏液,闻起来都有种让人作呕的恶心感。
法师指着药水解释道:“这是一瓶实验中的魔法药水,喝下后你会出现某种异常反应,可能是变成瞎子或者什么别的。但如果你敢喝下去,我就会让你留在法师塔中。”这是法师的新魔药测试,周围合适的实验人选只有武士一个。
武士看着法师手里的药水,又看了看法师美丽的容颜,竟是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喝下肚。
魔药落入口中的时候,武士就感觉这玩意味道和长得一样离奇,越是进入深处,越是有一种头脑被搅动的混乱。他跪在地上,掐着脖子,感觉自己都要死去,但竟然还能够呼吸,除了咽喉处稍微有种灼烧的疼痛感,慢慢地习惯了。
武士睁开眼睛,还能够看见法师的脸,法师身后的试验台,坩埚里咕嘟咕嘟的气泡声以及漂浮的腥甜香气。自己没瞎,也没聋,他想要哈哈大笑,感慨自己的好运,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嘶哑卡顿的气声。
法师拍了拍武士的肩膀,示意他通过了考核,能够留在塔中。
变成哑巴的武士只能点点头,面上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表达自己的兴奋与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说话对于武士而言,其实也不是大问题,他本来就是个沉闷的人,一心只知道练习斗气技能。不过在法师塔里,有了更多的活。
法师塔后面有个苗圃,生长着许多植物,其中有一种蓝玫瑰,像是海洋与天空一样碧蓝,但法师却不是很喜欢这种玫瑰。法师告诉武士,他用过很多魔药浇灌蓝玫瑰,就是无法消除它们的刺,反而让花刺更加锋利。
武士点了点头,他觉得法师有点笨蛋,这玫瑰刺再锋利也没有铁剑厉害啊。法师又一次读懂了他的心,说:“铁剑削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武士不信,采了一朵有些枯萎的蓝玫瑰实验了一下。一剑下去,整个玫瑰花茎都被劈成两截,那刺还是好端端地依附着玫瑰。见到这一幕,法师难得的笑了笑,笑白痴的武士。
法师将皮糙肉厚的武士当作了最佳实验体,各种魔药都会用武士先做实验,再记录实验过程。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法师能够控制的范围内,除了一次疏忽。
以石化鸡蛇的血液为基本,萃取的石化魔药,法师放多了一些天星草,魔药的性质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喝下魔药的武士也因此陷入了对于情欲的渴求之中。法师知道如何解决,他也正是这么解决的。
从那之后,武士就又多了一个活——给法师暖床。其实性子冷淡的法师对那方面没什么要求,只是品尝过武士的身体后,觉得挺有意思的,偶尔会有点小冲动。
有一天,法师塔外来了一个客人。客人有一头如同火焰一般鲜红的卷发,性格也极其火爆,上来就拉着法师的手,问他能不能把武士借她用用,一旁坐着的武士呆呆地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
客人是法师的朋友,听说法师最近频出新魔药配方,拜访时知晓原来是有武士这么一个乖巧的实验体,也想要拿去用用。
法师知道客人的实验并不像他的那么温和,武士很可能一去不返,但如果拒绝了她,好像又显得武士对他有多么重要。这种让他人成为自己弱点的错觉,法师很不喜欢,于是答应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士听到法师答应下来时,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指手画脚地比划着自己的意思。
能够读心的法师又替他说道:“能不能明天早上再带走他?”
客人沉默了,看了看武士,又看了看表情平静的法师,点了点头。
那个晚上,武士溜进了法师的卧房。法师没有让他来暖床,这显然只是武士自己的意愿,但法师没有拒绝主动的武士。
法师闭上眼睛的时候,平日里的冷漠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显得天真无邪,像是落在大地上的迷路天使。
武士低头看着陷入梦乡的法师,静静地在他枕边放了一枝蓝玫瑰。花茎上的刺已经被他削掉,这样法师可以随便拿着蓝玫瑰,不会被划伤手。
随后他敲响了客房的门,和客人一起离开了法师塔。
法师的意识逐渐消失,眼中的蓝玫瑰也随之慢慢暗了下来,最后变成无边的黑暗。有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雨水穿过树叶落在法师的身上,落在那枝没有刺的蓝玫瑰上。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塞北落花山庄庄主之子路小雪,江湖闯荡,为人正直倜傥,因其一柄长雪利刃,博得一个“长雪剑客”的称呼。年末路小雪归家途中,在关外榆中一带暂歇,却未曾想遇见一名身影像极某人的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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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在外奔波的人大多回到家中,酒肆中的客旅只有寥寥数位。随意找了张空桌子,路小雪坐了下来,伸手掸了掸肩上的落雪,将随身佩剑长雪平放在桌上,唤来小二要了二两黄酒一份餐点。
小二利索地给他擦了擦桌子,看他的佩剑,啧了一声,问了句:“客官可是要去往玉花阁?”
“不是,匆匆路过此地。”小雪答道。
小二又道:“听闻此番阁主娶亲,那女子可有仙子容貌,与阁主结缘可谓是珠联璧合。只可惜这样的美人,小的是无缘见上一面了。”
小雪想到来到榆中时所闻的近闻,玉花阁阁主不日大婚。又想起离开落花山庄时娘亲拉着他手,说江南多温婉娇娥,若有缘份便带回来瞧瞧,也是微笑了起来,未再多言。
静静等待之时却是眉头一动,酒肆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几名裹着毛皮的胡人拥趸着中间赤膊大汉走了进来,棉白絮雪也随之飘洒进屋。天气寒峭,此人却满面红润,显然功力深厚。
这群胡人一来,酒肆空间中立刻多了点火星一样的气氛,剩余的几位旅客都表现出惧怕之意,纷纷离开酒桌,唯有等待菜肴的小雪和一名醉汉留在原地。醉汉在小雪对面的桌上趴着,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嘴角淌着一条亮晶晶的涎液,睡梦中还在说着什么。
“小二,来上几坛西风!”大汉嚷了一嗓子。
这群客人来势汹汹,小二不敢怠慢,当下便拿出几坛红纸封泥的酒,送了上来。路过小雪时,小二还苦笑了下,做出一副抱歉模样。小雪微微颔首,只是喝了一口桌上的水,看着门口静静飘落的飞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群胡人吃着喝着,动作颇大,不知怎么就撞到了小雪这边。眼看就要压到小雪身上,小雪起身,冷冷地看着这名似乎醉酒的胡人,他的手垂落在腰间,距离桌上的长雪很近。胡人看着他和他的剑,没说什么,又去闹那醉倒在桌上的醉汉。
“喂,要不要再喝一点?”胡人摇醒了醉汉,把装着西风酒的酒碗凑在他脸前,像是逗狗一样晃了晃。双眼朦胧的醉汉下意识地伸长脖颈,就要去喝,但胡人只是在戏耍他,拿远了点自己一饮而尽。
如此几番,就算再意识不清醒,也察觉到对方明晃晃的戏弄之意。醉汉摆了摆手,推开胡人,脚步凌乱地就要走出酒肆。身后那几名胡人指着他哈哈大笑,反而是小雪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好像……
记忆里,那一夜,是江南少见的雪夜。
悬黑天幕,絮白飞雪,浩浩荡荡地洒下,映照着地上的殷红鲜血。一条纤长银蛇,闪电一般瞬息便夺取一条鲜活性命,却又似旋风回归其主手中。手执长剑的剑主全身被黑袍笼罩,只余两点寒星苍眸,冷冷地望着路小雪。
路小雪松开了自己的长雪,任凭其跌落在地上,发出与棉雪相融的咔擦一声,因为扑面而来的杀气如同细密的银针,刺得他脸庞发疼,同时也毫不怀疑其真实性。
若是再慢上数息,自己大概就和地上那家伙一样的遭遇了罢。
路小雪是这么想的,或许是他这般臣服之举,或许那人是杀够了,或许是其他的原因,总之路小雪活着来到了关外榆中。从此江湖中的所谓“长雪剑客”,心中始终有一个不敢面对的对手。
小雪知道,他在等待一个时机,再次遇到那名剑主,他会挑战他,哪怕是以性命做赌注。然而那一夜过后,任凭他挖地三尺,也未能找到那名剑主的分毫消息,仿佛对方就此消失在人间。谁曾想到,在这榆中的小小酒肆,竟然遇到了与那名剑主背影这般相似的人!
匆匆唤来小二结账,小雪走出酒肆,想要再找到此前的醉汉。然而留给他的只有天地之间无尽的絮雪和呼啸的西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和醉汉相见,是路小雪苦苦寻觅的结果。他问过酒肆小二醉汉是何人,小二思索了会才说道:“这男子经常突然喝得烂醉,突然又消失,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看小雪表情还挺失落的,又劝慰道:“客官不如多留几日,若是有缘,还能遇见的。”
此后几日的蹲点寻找,路小雪也是有些说不出来灰心,想他堂堂长雪剑客,竟然由于仅仅是背影相似,便为一个中年落拓男子神魂颠倒。于是只打算再待一夜,若是还是寻找不到,就当作只是一场错觉罢了。
那一夜路小雪也喝了点榆中特色的西风酒,心道这酒液入腹后,便如同刀子一样燎刮着肠胃。喝了几小口,放下酒碗,小雪已是感觉到头颅些许眩晕,再抬头一看周围,那名醉汉不知何时静静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醉汉旁若无人地从小雪点的西风酒中倒了点出来,大嘴一张,酒液精准地落尽口中。一口喝完大半碗的男人,抬手擦了擦满是胡茬的嘴巴,这才看着小雪,说道:“是你一直在找我?”
由于西风酒的酒力发作,小雪暂时没能及时地回复男人,而是两眼发直地看着男人唇角边的短髭。男人没有催促他答复,继续专心享用着小雪的西风酒。
过了片刻,路小雪才缓过劲来。回神的他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对方脸上,实属冒犯,脸上有些发热。他皮肤很白,脸红的时候看的很是清楚。
轻咳了几声,小雪回道:“是的。我想知道,那晚的人,是不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仿佛要从任何一处最细微的动作,找寻那晚熟悉的记忆。
男人把酒碗放下,冲路小雪笑了笑,“什么那晚?我认识你么?”他的手指摩挲着陶碗的边缘,心不在焉地说道:“就算见过,我也不觉得你值得我记住。”
“那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我?”小雪进一步追问道,他很后悔当时的自己没有勇气面对那时候的剑主,同时也很想知道为何对方没有对自己下手。那双比霜雪还要冰冷的眼睛,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其吸引,陷入无法逃离的漩涡之中。
“你有病吧?”男人把酒喝完了,他起身拍拍屁股走了,没再理睬胡言乱语的小雪。
没有得到回答的路小雪见他要走,心中也是变得焦急,起身就要追上去。但被眼尖的小二拦住,笑眯眯地问酒钱,小雪匆匆地丢下几枚铜钱,走到酒肆门口,却看到在等着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抱着手臂,站在灯笼下昂头看着飞雪飘落。他穿着一身很是破烂的棉服,偏偏在漫天的絮雪映衬之下,让路小雪再次想到了那个人。
见小雪出来了,看雪的男人才转向他,笑着说:“我忽然想起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吧,刚好我也有事需要你。”
路小雪看着他,在想刚才的感觉是否是错觉。男人走进了一步,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问题我是没法回答你了,因为我真的忘了,其他的还有什么需要我的么?我应飞鸿向来是说到做到。”
路小雪定定地瞧了两眼,忽然抽出了挂在腰间的佩剑长雪,抬手便要刺向站在身前的应飞鸿。应飞鸿躲也不躲,只是眼神陡然变得冰冷,针刺般的杀气将小雪笼罩,原本要落在两人身旁的雪花都被这突然爆发的激荡杀气所震远。
路小雪这才笑了,止住剑招,收起长雪。
“我要你和我打一场。”他说得很是缓慢,一字一顿。
应飞鸿也笑了,显得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此前肆虐的杀气顿时一收,落雪自然而然地飘散在两人身上。
“这很简单。恰好,我想让你帮忙的事情也很简单。首先,把你钱袋给我。”
路小雪一愣,男人这要求,自己这是被打劫了吗?不过看着应飞鸿微笑的脸庞,他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真把自己钱袋上交了。
应飞鸿掂了掂分量不轻的钱袋,心情大好,又多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路小雪,细小的飞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路小雪没想到,应飞鸿是用他的钱买了套新衣服。看着衣着一新、连胡子都刮了大半的男人,小雪有些摸不着头脑。见他一脸疑惑,应飞鸿系上腰间的银色腰带,又拉了拉衣襟下摆,问道:“小雪,我这身怎么样?适合出席婚事么?”
“看着挺精神的。”小雪下意识地回了句,又说道:“鸿大叔,你要参加那玉花阁阁主的婚事?”
应飞鸿道:“是啊!怎么?你不去凑个热闹么?”
看着笑眯眯的应飞鸿,路小雪总觉得有些不放心自己的钱袋,于是答应了下来,陪同鸿大叔一起去往玉花阁。一路上遇到不少同是祝礼的人群,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手,只是他们表现得却莫名地有些紧张。
走到玉花阁内,路小雪看到周围一派婚事的装扮,再一望,祝贺的人群前方走出那位年轻的阁主。阁主的容貌很是俊美,尤其是在一身艳丽至极的大红喜服映衬下,显得是无比风华正茂。只是表情略有些冷漠,似乎对这场盛大的婚事并不在意。
直到身着红嫁衣的新娘子出场,挽着新婚妻子的手臂,阁主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然而却在看到路小雪时,再次变得冰冷,甚至皱起了眉头。路小雪心想,我也不认识你啊,但片刻后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身边的应飞鸿。
应飞鸿依旧是笑嘻嘻,望了回去。阁主收回了目光,没有说什么,继续着婚事的下一项。然而只有站在应飞鸿身旁的小雪,才发现在阁主收回目光后,男人像是松了口气一样,身体渐渐变得放松。
晚上睡在玉花阁客房的路小雪,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先前的应飞鸿有些异常,想了想,睁开眼睛,打算和睡在边上的男人说些什么,却是扑了个空。客房门大开着,絮雪在皎洁的月光下静静飞舞着。
路小雪心头一阵狂跳,他匆匆地穿上外衣,拿起放置在床边的长雪就走了出去。外面没什么人,只有走到先前玉花阁正殿才看见了人的存在,不过是已经失去了呼吸,脖颈上的血痕仍未干涸。
再向里走了点,路小雪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又有一道女声喊道:“铁心玦,你不要再藏了!衡天星不是区区一个玉花阁能够拥有的,赶紧交出来,还能换得个......”接下来的部分,被一道穿过身体的沉闷声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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