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452字(2 / 2)
柏叔抬眼望向那出手之人,“少爷,手法不错。”
徐槐轻轻一笑,谦逊道:“不过是些皮毛而已,柏叔过誉了。”
会一两招,但会的不多。
“少爷不必妄自菲薄,以您的聪明才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年纪轻轻,又如此谦虚,柏叔不禁多了几分赞赏,“不知少爷唤我前来,可有何事?”
“的确是有事相商,柏叔,请您帮我送阿槡回临沧县,还有一事,”徐槐顿了一下,“此事思来想去,只能求您帮忙。”
在外从商,识的多是商人与江湖侠客。然而,商贾之辈虽富甲一方,却往往缺乏自保能力;而那些行走江湖的侠客,又如浮云游子,行踪难测,飘忽如风。
此前在临沧县相助徐槐的江湖侠客,早已四散而去,现下恐难以赶来。
柏叔闻言,神sE凝重起来,却也不失沉稳地问道:“少爷但说无妨,只要老奴能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
徐槐缓缓道:“请您去一趟礼部。将永昌三年会试的誊抄录取出来,我想看一下徐槡那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防止‘识认字画之弊’,所有考生的试卷在初评之后,都会由专门的誊录官重新誊抄一遍,以杜绝阅卷官通过笔迹辨认考生的可能。
这样一来,呈现在阅卷官眼前的,便只有内容,而无任何关于考生身份的信息。
礼部位于皇城午门内,想要绕过守卫,从中取出誊抄录,其难度无异于登天。
怎料柏叔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狡黠,“少爷莫急,虽是正途难行,但世间之事,总有偏门可走。”
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许,“您忘了,您舅舅是谁?”
“舅舅一介武将,可以掺和礼部的事?”
“他不行,但他身后的……”柏叔连忙噤声,差点说了不该说的。
舅舅身后之人,是太子殿下。
徐槐不免有些唏嘘,太子殿下自幼失母,后屡遭安贵妃压制,现今又被景yAn王夺了风头。
世人却不知,东g0ng的势力已悄然渗透至礼部深处,甚至可能是整个朝廷。
“柏叔,此事便拜托您了。”徐槐双手轻轻拱起。
柏叔扶起她的手:“放心,少爷今儿不是还要去翰林院吗?快些去吧,莫要让那些琐事绊住了脚。老奴自会小心行事,不负少爷所托。”
徐槐点头道:“有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是大赦,急急忙忙的,上一年的三鼎足官还没做明白,就有新的血Ye流入。
几位一看,这不现成的帮手吗,急忙拉着新来的去g活。
徐槐被窦麟拉走,也幸好是相识,交流起来熟稔,没有那么尴尬。
“窦兄,又见面了。”
“徐兄说哪的话,咱们认了兄弟,那便是自己人,何须客气。”窦麟热情拍了拍徐槐的肩膀,脸上笑容真挚。
还没热络几句,旁边侧门走出位年轻官员,如松如竹,身姿挺拔,眉宇间透出一丝沉稳。他身着官服,步履沉稳,目光在窦麟与徐槐身上轻轻掠过,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上官兄!”窦麟挥手致意。
上官这姓,倒有些意思。
徐槐抬眼细观,只见这人与首辅大人颇有几分神似,心中顿时明了,这是去年的状元郎上官钰。
上官钰,字见真,传闻是文曲星下凡,九岁科考便展露头角,十二岁便中了秀才,连中三元,去年更是在殿试中拔得头筹,一时间名动京城。
上官钰察觉到投来的目光,“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麟介绍道:“这是宣课司徐大人的儿子,徐槐,也是今年的探花郎。”
两人同时点头,道了句‘幸会’,没再多言。
上官钰走后,窦麟忍不住起了话题,“你可还记得琼林宴上,首辅大人准备榜下捉婿?”
“自然是记得。”
“那你可认得首辅家的嫡长nV上官淳?”
徐槐扬起眉毛,“有所耳闻。传闻上官淳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是京城贵nV中的翘楚。”
窦麟凑近了些许,压低声音说道:“我偷偷听别人说,上官小姐有意于太子,但首辅大人似乎并不赞同。”
徐槐目光微闪,轻声提醒:“皇家声誉,切莫妄议。”
窦麟点点头,“我自然知晓其中利害,只是这上官小姐才情如此出众,若真能与太子殿下结为连理,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窦兄所言极是。”
徐槐不yu多言,说到太子殿下,她便想到那天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来那夜太子殿下醉意朦胧,应是没看清她的面容。
翰林院的事不多,时间一到,窦麟领着徐槐出g0ng。
g0ng道上陆续有太监g0ngnV穿梭,或是捧着食盒,或是抱着各式器具,一派井然有序。
徐槐跟在窦麟身侧,两人步伐不紧不慢,偶尔交谈几句。
yAn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石板上,忽的一队整齐的行伍走来,太监g0ngnV见了,都沿两侧低头行礼。
——“太子殿下千岁。”
声音在g0ng道上回荡,魏昭微微颔首,算是对两旁行礼之人的回应。
下一刻,他目光顿在一处,步履变得缓慢。
那一处站着两个人,同样身穿青sE官服。其中一位面容清俊,是今年的探花郎,也是这几天频繁出现在他梦里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起来吧。”
两侧行礼的人直起身,却不敢抬头直视这位年轻的储君。
徐槐更是低垂着头,往后退了一步,手心不禁微微出汗。
停了一刻,面前的队伍移动起来,缓缓向前行进,随即消失在拐角处。
魏昭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旁的全公公,询问道:“父皇的病情,太医如何说?”
全公公回道:“太医说是积劳成疾,但锦衣卫暗地里请来梅林圣手,圣手诊断,是中毒。”
魏昭脸上看不出表情,“中毒?何毒?”
全公公低声道:“据说是慢X毒,已深入骨髓,若非梅林圣手医术高超,只怕还查不出来。”
魏昭沉默片刻,眸光渐冷,“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皇帝的一饮一啄,在g0ng中皆被视为头等大事,每一道菜肴在经过银针细心检验之后,尚需由专人负责试毒,确保万无一失,方能奉上御案。
怎会突然出现这种疏漏?
全公公摇了摇头,“此事隐蔽,圣手仅查出殿中香炉有残留物,却不知来源。不过,锦衣卫已暗中展开调查,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有告知安贵妃与魏暻?”
全公公摇头,低声道:“皇上吩咐,此事需暂时保密,只通知了殿下一人。”
言罢,一行人已悄然抵达乾清g0ng前。殿门紧闭,全公公轻手轻脚地上前,叩响了铜环。片刻之后,门轴转动,一名身着深蓝g0ng服的小太监探出头来,见是全公公,连忙行礼问安。
“全公公。”
小太监行礼,然后打开了殿门,请两人进入。
乾清g0ng内烛光摇曳,却显得格外寂静,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全公公领着魏昭穿过一道道珠帘,来到了内殿之中。
永昌帝头靠床头,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在全公公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魏昭,“昭儿,你来了。”
魏昭不语,从母后去世之后,他与父皇之间总是讳莫如深,今天,是父皇第一次主动唤他来此。
魏昭开门见山,“您应该猜到了,这毒是谁下的。”
慢X毒的发作原理很简单。中毒者必须长期接触毒物,才能使毒X逐渐显现。
更何况,殿内能置换香料之人寥寥无几。
“朕都不知,昭儿何时这般聪慧了。”永昌帝手撑床沿,想要凑近些,再说几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昭微微侧身,避开了永昌帝的亲近,语气恭敬而疏离地道:“儿臣不过是多经了些事,还称不上父皇口中的‘聪慧’。”
永昌帝眼中光芒变暗,也没有强求,轻叹了一声,缓缓坐直了身子。“昭儿,你可知,这皇位之争,历来残酷。安贵妃此举,不过是自保罢了。”
到了这一刻,还在维护安贵妃。
魏昭握紧拳头,双目圆睁,怒视着眼前的永昌帝,“自保?她这是自保吗?她这是在害您!她害儿臣失去了母后还不够,还要置您于Si地!”
他掏出袖中的折子,狠狠地扔到床榻上,“这折子里记录的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她处心积虑的Y谋?父皇,您睁开眼看看,这妖nV根本不是善茬,她与魏暻早已同流合W!”
屋内一时间凝固,床榻上的人没再开口,目光复杂地望向儿子,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过了许久,永昌帝才缓缓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昭儿,是朕对不住你和你母后,安贵妃的事,朕确有失察之责。但你要相信,朕从未有过废后另立之心。你母后她……她始终是朕心中的唯一。只是这后g0ng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朕有时也是身不由己。”
作为帝王,有许多事情都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包括对自己最亲近之人。
魏昭对这解释半信半疑,“连自己心Ai之人都不能保护,这天下之主又有何意义?儿臣绝对不会像父皇这般。”
他闭上双眼,不愿多言。
“这皇位,一定是你的皇位,至于安贵妃和魏暻,朕会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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