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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李玉馨住进烟柳庄,我可以不必理会她罗?」凌羽扬扬扬眉。

「随你,我无所谓。」风毓宇不在意地答道。「不过,李玉馨会利用这种方式将你弄到杭州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女人。我看就算你不理会她,她也没那么筒单就会放弃你。」

「该死!」凌羽扬也有同感的拧起眉,「你干嘛没事弄了这麽个麻烦进烟柳庄来烦我?如果没事做,不会加紧帮我查出那个混蛋的落脚处?!」

「放心,我早派了人手留意。既然对方的目的是红晶石,那么他一定早就尾随你们来到杭州了,要找到他应该不会太困难才是。对了,你问过希儿了吗?那块红晶石她是由何处得来的?」

「她告诉我,那块红晶石是她小时候,她的父亲戴在她身上的。她一直不曾取下来过,她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告诉她那块红晶石有什么特殊之处。後来她的父亲过世,那块红晶石就成了她父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凌羽扬将询问木希儿的结果告知。

「关於那块红晶石,我曾努力的回想,倒是想起好多年前曾经有个传言,说那块红晶石在失踪近百年後,曾在二十年前出现在北方的一个富豪手中,消息传出没多久,那块红晶石就被偷了,传说是被*岭南双盗*合力盗走的。」

「全都是传言、传说……」凌羽扬嘲讽的勾勾嘴角。

「没办法,时间太久了,很难找到真正知道内情的人。」风毓宇摊摊手。

「那你认为那个认出红晶石的男人应该认识那个什么*岭南双盗*?那希见她父亲又是谁?他又是怎么拥有那块红晶石的?」凌羽扬感到有些头大。

「谁晓得!也许这些问题的答案得等找到那名男子才会知道了。」风毓宇语气乐观。

「对,只要我们还没被他再给毒死。」凌羽扬睨著一副轻松样的风毓宇,嘴里咕哝著。

突然他心思一转,又想到一件事,「毓宇,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周亦维看人的眼光很奇怪?」他回想著,「倒也不能说那是一种算计……对了,他和那个李玉威之间好像也怪怪的。」

「也难怪你会觉得奇怪。」风毓宇有趣的道,「毕竟你来此地次数太少,而且这一带的商务又不在你管辖的范围。事实上,周亦维从不近女色,他喜欢的是跟他一样的男人。」

「呃!」凌羽扬一怔,随即恍然,「原来他是……」

「对。」风毓宇点点头,「周亦维在他的宅邸里养了好几个‘相公’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依我看,那个李玉威应该也是他的情人。否则照周亦维的个性,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的替李玉馨强出头,要求你亲自出面而不怕得罪‘茗记’?」

「说的也是。」凌羽扬立刻明白这其中的转折。

想那周亦维还真是不遗馀力的帮著自己情人的忙,甚至还爱屋及乌的帮起情人的家人。

反观自己,希儿也算是他凌羽扬的情人吧!但是他却好像从不曾替她做过些什麽。他不知道她需要什麽,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他一直只当她是随身侍女兼天天伴他入眠、替他暖床的女人,却从来不去深思自己对她异於常人的渴望与索求到底是代表著什么。

直到那天,她在他的「保护」之下中了毒……

「羽扬?」风毓宇好奇的看著突然闪神的好友。「你没事吧?」

「我只是突然想到之前在酒楼,周亦维看我们的眼光。」凌羽扬才不相信风毓宇会没感受到对方奇特的目光。

「他不敢的,除非他想尸骨无存。」风毓宇神情笃定的说。

虽说周亦维的性向异於常人,行为上也不太光明磊落,但是只要周亦维不要主动来招惹他,他才懒得管那么多。反正他也不是什么铲好除恶的正义之士。

但是,今日,周亦维却不怕死的硬是拗上「茗记」,看来还真的是应验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可惜这朵牡丹是雄性的,而周亦维亦得为他今日的失策付出代价。

凌羽扬看到风毓宇异於平常的眼神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反正他们这几个好友皆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一旦心中打定主意想做的事,绝对没有人有办法让他们改变主意、打消念头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多问,以免自讨没趣还反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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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羽扬回到烟柳庄踏进他与木希儿暂居的「画竹轩」的内室时,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休养的小人儿竟然不见踪影。

凌羽扬驻足凝神,很快就听到紧邻内室旁的小室里有著泼水的声响,一抹了然的笑容勾起,他无声无息地掀起小室门前的布帘,走了进去。

果然,被水气晕染成朦胧一片的小室内,大大的浴桶内坐著一具雪白的身躯,背对著他,正手拿湿巾慢慢地清洗著每一寸肌肤。呈现在他眼前的美背,白皙的肌肤因热水的作用而泛著粉红色泽,显得分外地诱惑和迷人。

凌羽扬目光灼热,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眼前这一幅诱人的美景,想起之前在返回烟柳庄时,心中曾经一度的自我探讨、询问。

一个他从来不想在意的女人,到底是在什麽时候,她的身影已然进驻他难以动摇的心里,并稳稳地占了一席之地?

他非常清楚自己喜爱的女性类型,但是为什么会是她?

一个又瘦又矮的小女娃是如何让他眷恋不已,至今仍不愿放手……

凌羽扬不愿再多思考的除下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轻轻抬脚跨人浴桶内,坐在她的身後,然後双脚大开,将她稳稳地夹在其间。

他沉下的重量立刻让浴桶内的水位满起,并溢出桶外。

「嘎!」受到惊扰的木希儿猛然扭过头,「爷……」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双颊更因两人此时的亲昵姿势而涨得通红。

咦,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身子感觉好些了吗?」凌羽扬在她耳畔轻喃,口中呼出的热气搔痒著她的耳朵。

「呃……」木希儿一颤,微缩起脖子,「爷,我已经没事了。」至少前两天的疲软感觉已然褪去,否则她哪有力气求要沐浴净身。

「力气恢复了?」凌羽扬低吟,火热的唇瓣吮上她热烫的耳根,「那我就不用担心我们在做我们俩都喜欢的事情时,你会突然昏厥在我怀里了。」他的话语中含著笑意与强抑的情潮,唇齿细细咬嗫她敏感的颈项。

这阵子因她中了毒,身子虚弱,害他每晚抱著地睡,什么事也不敢做,就怕她承受不起,而这种情形对他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现象,他几时这麽在意过一个女人了?

「啊……」木希儿低呼,胸前一对软热椒乳已然被他由後伸来的大掌握住。

这……这太羞人了!虽然他们两人早有过数次的亲密行为,可是在浴桶内做出这种大胆的行为,还是令人感到羞愧与惊骇!

「啊……爷……我……想起身了……」木希儿羞得试图挣扎起身。

「别动,希儿。」凌羽扬握住她双峰的大手执意抚揉搓弄,大拇指则是上下摩擦那丝滑的乳头,并感觉在他手下的双峰已然在持续的挂揉下渐渐肿胀起来,而其上敏感的乳头更是挺立如石。

「啊……」木希儿身子抖颤,眼前一片昏然,全身开始发热,「爷……」

「喜欢吗?」他吮咬著她白嫩的颈部肌肤,嗓音逐渐低哑浓浊。

「嗯……」木希儿低喘著,无力阻拦他的动作对自己所造成的影响。

凌羽扬的一只手滑下拨开她虚软的双腿,手指在她湿热的腿间探索、抚摩。

「呃……」她的下腹先是一紧,随即又放松,因为美妙又偷悦的感觉突然窜升,让她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略带压抑的呻吟。

他的指尖揉弄地湿润的女性核心,并上下揉捻著,然後他将一只手指缓慢地刺人她紧窄的女性甬道,感受著内壁肌理紧裹住他的指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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