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1 / 2)
('徐鸿谨这两天似乎没那么忙了,大概是又处理完了一轮祖天慈和苍以修制造的麻烦,难得清闲了几天。他当晚就去找季溪了。
试探的敲了门,在门口踱步了许久,以为季溪不会给他开门呢,结果等了十几分钟之后,门居然打开了。
徐鸿谨手上的伤还没好,缠着绷带,乍一看到徐鸿谨,徐鸿谨脸上的阴郁感还没来得及收掉,那副模样是季溪最熟悉的样子。
“宝宝……”徐鸿谨慢慢的起身,生怕起的太突然吓到季溪了,他小心翼翼的摸上了门扶手,观察着季溪的表情。
季溪抱着猫咪,长长的头发乱蓬蓬的,睡衣领口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精美的锁骨,温柔的白皮,仿佛还能感受到皮肤下面的脉络和温度。他垂着眼睛,有点站不住,把猫放在了徐鸿谨手上,捧着肚子转身走了。
脚肿了,到了需要照顾的月份,每天睡觉是愈发难受,他止不住的去想着和徐鸿谨在一起的时候,一张床占的满当,身边也永远不怕是空荡荡的。
这具依赖性极强的身体,沾染到了什么就会对什么上瘾。
徐鸿谨进屋关上了门,季溪能放他进来实属意料之外,他也知道季溪脸皮薄,这已经算是很明显的暗示了。于是他丢下了玳瑁,扶着季溪进了里屋。
“住的还行吗宝宝?”
季溪没回答,他又开始对徐鸿谨装聋作哑了。
徐鸿谨也算是习惯了,也不恼,自顾自的扯掉了领带甩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到了季溪的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给小猫买点猫爬架什么的,这地毯,搬得太急,都没铺呢,改明儿给铺上吧宝宝。”
季溪躺到了床上,扶着腰,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在徐鸿谨视奸一般的目光中转过了头。
“宝宝,我好想你。”
摸到了季溪的肚子,修长的手指宛如艺术品,在肚子上摩擦都有一丝色气的意味,滚烫的热意灼烧了季溪的手和肚皮。
季溪捏着徐鸿谨的手指从肚皮上拿开了,转头侧卧在床里面。徐鸿谨微微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
季溪看着白墙发呆,脑子里莫名其妙想到了以前家后面有一条河,那时候经常去河边玩,河水不深,还挺清澈的……杂七杂八的想了一些不着调的回忆,季溪揉了揉有点干的眼睛。
浴室的水流声停住了,徐鸿谨围着浴巾出来了,他眼中的渴望宛若变成了实质一般,季溪只觉得如芒在背。
滚烫的热意从后面贴住了他的身体,徐鸿谨埋在了他的脖颈处,来回的磨蹭,手也顺着纽扣的缝隙钻进了衣服里,揉捏着白肉。
“宝宝,有没有涨的疼?”
何止是涨的疼,微腥的奶水流了徐鸿谨一手都是,胡乱的糊满了整个胸脯,徐鸿谨还恶劣又色情的揉搓拽弄,季溪羞愤的咬住了手指,不发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很快就被扒完了,只剩下一件T恤还坚持着,季溪胖了不少,身上的白肉软墩墩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议。徐鸿谨揉的有点上瘾了,把季溪揉的脸都上火了,他冲着徐鸿谨的手拍了一巴掌,低声骂了一句:“烦不烦啊。”
徐鸿谨笑着,连亲了好几口季溪的脸,翻身压在季溪身上,撑着床掰开了季溪的腿,细白的腿泛着一丝丝的粉,和他的麦色的皮肤形成了很强的视觉冲击,徐鸿谨的心脏都被欲望烧的不能跳动了,他深呼吸了几下,接收到了季溪一个没有杀伤力的圆瞪,勾了勾唇,钻进被子里。
就知道徐鸿谨这个混蛋没安好心,但没想到他速度那么快,季溪尖叫一声,想蜷缩却已经来不及了,笨重的抱着肚子,腿被徐鸿谨粗壮的胳膊按着根本动弹不得,他呜咽着踢打徐鸿谨,在舌头抵住穴口的时候,再也没力气了,腿脚开始无力,发抖。
舌头隔着内裤钻弄着穴口,生理性的泪意在眼前汇合,他张着眼睛,小声轻哼,脚趾紧绷着。
徐鸿谨是个坏心眼的,他狠狠钻舔了几口之后,咬住了阴蒂,轻轻的研磨着,季溪尖叫,宛如被捏住了死穴一样,想起身挣扎,却不敢动弹,颤抖的捏着徐鸿谨的头发,有气无力的扭动腰部。
又舔又咬的,季溪还是对徐鸿谨这高深的技巧无能为力,很快就缴械了,下半身水流的一塌糊涂,他难堪的要死,捂着脸,泪眼朦胧的抽泣。
“好宝宝,怎么哭了,我错了宝宝,再也不欺负你了,来让我亲一口。”徐鸿谨捧着季溪的脸就要掰开季溪的手。季溪急了,扭头躲开了徐鸿谨的手,带着哭腔的说:“你嘴脏死了……”
徐鸿谨乐了:“不脏啊,香着呢,不信你闻闻。”说着他又把季溪的脸掰回来了,作势要亲。季溪气急败坏的叫唤:“你,你你你刚舔舔过,舔过,你就……”
“舔过什么?是不是宝宝的骚逼,宝宝逼那么香,哪里脏了?”
季溪羞愤的给了徐鸿谨一巴掌:“混,混蛋。”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巴掌根本不疼,徐鸿谨被打的心里都乐开花了,他攥着季溪的手指就吸允了几口:“再打几下。”
季溪气的冒火,手指被吸了几下,酥麻的感觉从指尖到心脏都炸裂开了,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收缩了,他根本顶不住。
论骚,还是徐鸿谨更胜一筹。
徐鸿谨拿了三个靠枕,两个垫在季溪头下,一个垫在腰下面,刚垫好,季溪还在扶住腰找舒适的位置,徐鸿谨就迫不及待的用肉棒顶住了水汪汪的穴口。他不进去,就抵在穴口,压得没有缝隙,重重的在穴口来回的摩擦。
穴里一股莫大的空虚感涌上了脑子,季溪喘着粗气,舒服又难受的哼哼着,小穴里咕噜咕噜的冒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顺着股间流到了抱枕上,他腿软的只能搭在徐鸿谨身上,脚趾却紧紧的蜷缩着。
坏蛋徐鸿谨,照以往,他肯定不这么折磨季溪,今天就起了坏心思,就非得把季溪磨得眼泪汪汪的才舒服。
磨了一会,生生地就磨高潮了,小穴收缩,又因为抵着阴蒂,高潮的很爽,浑身一颤一颤的,呻吟也随着颤动一顿一顿的,这样不算激烈的高潮,虽然没有插进去爽,但也比插进去快感到不能承受要舒服的多。季溪眼睛都眯起来了。
徐鸿谨可不乐意他这么舒坦,顺着滑露露的穴口就插了进去,刚进去,里面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又涨又爽,季溪的腿夹住了徐鸿谨的腰,夹得紧紧的,徐鸿谨就这样开始抽插了起来。
他不插到底,就插到一半,插得很快,偶尔有一两下插得很深,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方式快感会有,但是来得慢一点,但是对于季溪来说却是够了,不到很久,跟着上一次高潮又高潮了。徐鸿谨欣赏着身下泪眼朦胧的季溪,还是感叹了一句,季溪太容易玩了,插两下就高潮了,插多了就爽的接受不了,和季溪做爱心里非常舒坦,总是能把他玩到哭,玩到喷个不停,玩到射尿,玩到求饶。无论平时话多么的少,在身下的时候,总是这么的诚实。
“喷了好多啊宝宝,真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溪呜咽的捂住眼睛,很丢人,被这么说。
“爽吗宝宝?爽不爽?”徐鸿谨加重了力道,把小穴撞得啪啪响,季溪闷哼一声,摇着头,看着徐鸿谨。
“不要,不能,不能再快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混蛋,坏蛋,坏蛋,受不了了,慢点。”
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又因为天生的生理特点,他的阴道很狭窄,这个姿势,胎儿还会压着前列腺,高潮了,前面的阴茎也会射精,三个地方会一起爽,照以前都受不了剧烈的抽插,更何况现在,稍微快一点都爽的浑身发红发抖,淫水直流,乱喷。
徐鸿谨捏着肉棒下面的阴蒂,揉弄着,速度分毫没减,小穴一直收缩个不停,好像就没停过一样。阴蒂非常敏感,新一轮的高潮,徐鸿谨插得很深,季溪尖叫一声,哭喊着挣扎个不停,嘴巴张着,发不出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高潮还没完,徐鸿谨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他深知高潮完几秒内极其容易又一次高潮,所以又以同样的速度抽插,季溪只能含着泪又爽一次。
终于高潮完了,季溪才哭着发声:“混蛋徐鸿谨,呜呜呜我再也不和你做了,混蛋呜呜呜。”
他哭的惨兮兮的,鼻头和眼角都是水红色,嘴角还有没擦的口水,后知后觉的被他抹眼泪抹掉。
谁看这画面,心都会被攥紧,徐鸿谨故意做坏,结束了心里也有点心虚,赶忙抽出来,跨在季溪肚子上,捧着季溪的脸连连道歉:“错了错了宝宝,错了,不要生老公的气好不好,再也不会了,不生气不生气,来老公亲亲宝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低头抵住水粉的鼻尖,含住了甜丝丝的嘴,安抚的吸允着。
季溪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环住徐鸿谨的脖子,和往常一样没说话。
徐鸿谨难得做一回,玩过火了,他都没射出来,现在只能任命的抱着季溪去冲洗。回来换被子,下面到了抱着季溪睡觉的时候还硬着。
徐鸿谨无理取闹的抱着季溪,不顾季溪的反抗,吮吸了一番奶水,奶头被吸得红艳艳的,敏感的发疼,季溪推开了徐鸿谨,转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理徐鸿谨了。
徐鸿谨亲着季溪的脖子,满脸悲伤,没射出来,又不给吸不给亲,他真的难受。
下面滚烫的物什抵着季溪的屁股,徐鸿谨色欲熏心,脱下了内裤就插进了季溪的腿缝,攥紧季溪的手就压着屁股摩擦起来,季溪脸皮都磨得着了火,挣扎无果,羞愤的咬住了嘴唇,一声不吭。
腿间被磨得火辣辣的,不出意外,随着季溪的闷哼声,徐鸿谨也射了季溪一腿都是。
季溪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对徐鸿谨的脸皮厚实在是没有应对的语言了。
“宝宝,怎么蹭蹭就喷骚水了,这样一直喷怎么行,下次得堵着你这个小逼,让她别吐水了才行。”
季溪又羞又怒,转头就给了徐鸿谨一巴掌:“混蛋,你,你快滚出去,不想看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鸿谨一听季溪不要见自己了,立马就萎了:“错了错了宝宝,真错了,打我的嘴多打几下,以后都不会乱说了好不好。”他死皮赖脸的抱住季溪,修长的大手反复的抚摸季溪的大肚子,安抚的意味十足。
揉了好一会,季溪似乎消气了,徐鸿谨又蹬鼻子上脸了,手指慢慢往上滑动,捏住了圆滚滚的乳房,揉捏了几下,又滑下去了。
再捏又得出事了,还是不捏了,这份福气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受得起的。
怀孕了贪睡,没过多久季溪就睡着了,徐鸿谨迫不及待的把季溪翻个身,面朝自己。
季溪睡着的样子非常无害,像是婴儿一样,淡淡的眉眼像精心描绘的画一般,透着诗意的黛青色,眼皮上还有淡青色的血管,薄翼般的睫毛直直的没有弧度,在眼下打了厚厚的阴影。越看越好看,怎么这么好看。徐鸿谨没忍住就轻吻了一下季溪的眼睛,顺带着在脸上啄了几口。
奶腥味,甜味的,从衣领里带着热气往外冒,奶味出现在男生身上,在印象里是很恶心的事情,可是季溪身上的奶味却是那么好闻又不突兀,还有点淡淡的茉莉花香,小溪太完美了,从内到外挑不出任何瑕疵。真想一口吞到嘴里,吮吸几口再吐出来,把这些香味全吸走。
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和别人分享,连看都不想让别人看到,最好永远藏在金屋子里,只给自己一个人用,只给自己一个人舔。
手指又不由自主的插进了梦寐以求的小穴里,捣弄,光是睡在一起都硬的发疼,睡梦中的季溪比醒的时候诚实多了,甜腻的呻吟,淫荡又勾人,手指抵到底之后,揉弄了几下宫口,季溪就带着哭腔的蜷缩着细白的腿,多插几下就小声娇叫着高潮痉挛。多容易。能爽的痉挛抽搐,爽的痛苦尖叫。
“唔——混蛋徐鸿谨!呜呜呜你在干什么呀!”没忍住,又把季溪插醒了,季溪又困又累,但是语气又是娇怒意味的,只能说他就算生气也是态度不够,骂人像挠痒痒。
徐鸿谨装睡觉,被季溪捶打了几下他都没动,季溪把他的手指拔出来,就去仔细盯着徐鸿谨的表情,徐鸿谨都装的炉火纯青了,睫毛都不带抖的,真的像睡着的。季溪气又不知道怎么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着徐鸿谨躺着,片刻之后,又试探性的回头看了看徐鸿谨,几番确认徐鸿谨真的睡着了以后,他小心翼翼的钻进了徐鸿谨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徐鸿谨心里快冒甜心泡泡了。
多打几下啊,怎么力道还不如蚊子,完全是撒娇。
表面上季溪对他的示好无动于衷,从来不回应,也不说话,其实就会在半夜的时候窝进他怀里,还不能戳穿,戳穿了之后季溪就再也不钻了。所以他从来没戳穿过。
人还是向往希望与幸福的,从前被打击得那么绝望,一次次的发下毒誓再也不接收外界的美好了,封闭自己。但是面对童年最崇拜喜欢的人,以及三年同居的身体伴侣,还是没办法说一句不,他的世界,从来从来就没有自我,有了恨意,也不知道怎么发泄。
只需要一点点的好,就能留住他的命,谁让他一辈子就只为了太阳活着。他只为了太阳活,太阳是他要对之无条件付出的那一方,是弟弟,是王梓哲,又是徐鸿谨。他需要对别人付出来肯定自己的价值,如果还有能付出的能力,那说明有用处。
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又如此爱自己,真的是一件幸福到流泪的事情。
心里有个声音,是恨意的声音,沉闷的,如同积攒了很久的厚土,想要去压缩这厚厚的土,却发现已经压到了极限,厚土越来越厚,到了不可忽略的地步。季溪想去忽略心里埋藏的那份不甘和痛苦。黑暗里,眉毛微微的皱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委屈。他攥着徐鸿谨的手指,又仿佛拽住了太阳的光,哪怕他知道,这只是自我欺骗。
徐鸿谨不知道他这些深沉的情绪,他只是感觉,被细软的手指攥着,心要化了。顺理成章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像是抱住了一个巨大的金元宝一样爱不释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一整天,徐鸿谨都磨在床上,对季溪又亲又抱的,他把季溪的性格拿捏得死死的,季溪就是一丁点都不会表达和主动,只要他死皮赖脸的,季溪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孩子月份大了,老是压着前列腺,下面经常流水,脚也肿的有点疼,睡觉也睡得不好,徐鸿谨真实心疼。
有了孩子,真的需要一个主心骨,疼的时候就趴在徐鸿谨怀里,就感觉没那么疼了,季溪突然感觉,就这样也挺好的,他又有一种想和对方过一辈子的冲动,像和祖天慈当初一样。
只是想拿孩子威胁徐鸿谨而已,却在有了孩子之后心软了,果然有一个孩子,就永远没办法逃脱纠葛。这就是,羁绊吧。
他没有兴趣爱好,就躺着发呆,或者玩猫,他的世界好像永远都是如此的封闭以及停滞不前,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祖天慈,苍以修,徐鸿谨都在变化,只有他,如同坏掉的钟表,再也不会往前走动一分。
他自己都默认自己是一个没有思想和灵魂的玩具了,如果徐鸿谨少爱他一分,都会对这个没有自尊自爱的人厌烦到底。其他两个亦是如此。没人喜欢和一个自怨自艾的人在一起,逆来顺受的人始终无法得到尊重。
前几天,祖天慈联系到他了,说已经把他母亲放了,徐鸿谨其实对这个母亲最多的印象就是拜金和势利,占着一个母亲的名头,他没办法去彻底抛弃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哪怕这个母亲把他送到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里,哪怕这个母亲跟他说:“你得不到继承权那你就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了。”
三个人,有一种冰雪融化一般的默契和心照不宣,似乎都想让关系缓和一点,虽然没联系,但是对面两个人都没有再做出偏激的事情了。徐鸿谨真的不想把季溪让出去共享,他想能不能坚持一下。
他狠,也真的不如混黑的祖家教出的人狠,祖天慈三年里变了很多,更不近人情了,更狠心恶毒了,祖天慈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他再多的计谋,在同等地位的祖天慈那里,也吃不到好,祖天慈做事太直接太独断了,和他的行为处事有点相斥。
苍以修为什么也能在权力地位不如其他两个的情况下处于第三个对等,主要是,他手里握住的把柄实在太多,情报网太密集了,而且苍以修也是真的聪明,只是他从来都不会花心思去陷害和使坏。如果苍以修真认真起来,那真的是同归于尽。
以往,他们三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没有利益冲突,也都放得开,做了很多坏事。仔细想想,苍以修才是最遵守规则的哪一个,虽然他一直喜欢按自己喜好去搞一些恶作剧,但他从来都没有做过格的事情。心也比其他两个软。
如果,苍以修和季溪在一起,那么是最好的结局吧。苍以修和季溪性格真的绝配。徐鸿谨一直都知道,他只是有点不甘心,他也想和季溪性格很配,他努力的去变,去揣摩季溪的性格,学心理,最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季溪也许和他在一起舒心一点。
徐鸿谨不自信,对于感情非常不自信,他坚信真实的他是不招人喜欢的,季溪肯定不会喜欢那么可恶的他。
在商业方面,在人际交往方面,他也许完美的没有缺点,但是在感情方面,他是满是缺陷,漏洞百出,他根本不会爱别人,他很努力地去学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季溪还是不开心,还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抱着季溪,徐鸿谨止不住的幻想,就这么融到身体里,合二为一,或者吃进肚子里,再也没人会抢走季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把季溪藏起来吗,和世界隔绝?关了三年,季溪都快不像一个正常人了,再关下去,正常人也得疯了,连医生都强烈反对这件事情,徐鸿谨虽然没有良心,但是,他就突然很害怕,季溪才二十二,人生刚开始,如果这个时候就被折磨成废人了,那他以后怎么办,他的生命还有那么长。
心理医生说,季溪现在精神状况非常堪忧,一旦生完孩子,激素骤降,恐怕挨不过去,徐鸿谨想了任何能想到的办法,但是季溪一直都反响平平,哪怕在怀孕的时候,会提高愉悦度,季溪也好像没什么变化。徐鸿谨第一次发现,季溪比他想象中,更能忍,永远都看不透,那木然的表情下,心里到底有多少痛苦的情绪。
徐鸿谨咬了咬牙,手攥紧又松开,还是尝试的问了:“宝宝……想不想”“看看,龙奉?”
还龙,祖天慈这脑瘫尽爱取这种俗不可耐又狂妄自大的名字。
季溪终于肯把头从被窝里拔出来了,他迷茫的看着徐鸿谨的脸,在被窝里捂太久,眼圈和脸都是绯红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水灵,徐鸿谨被这直白的视觉冲击差点没控制住。季溪没有想到徐鸿谨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是怀疑徐鸿谨话的真实性。
“龙…奉?”提到这名字的感觉复杂的让他心里难受,一方面他和这孩子没什么实质性相处的感情,一方面,他又无法把血脉相承的微妙链接忽略,他想,想看看龙奉,想看看龙奉长得多高了,长什么样子,像祖天慈还是更像他,龙奉是什么性格,安静吗,乖吗,四岁了,会有小孩问他为什么没有妈妈吗……
季溪神情里的哀求似乎都要化成实质一般,他卑微的捧着徐鸿谨的手:“想,求求你了我要看,让我看看。”
徐鸿谨又后悔了,他真的想继续独享和季溪在一起,季溪以为徐鸿谨是在跟他谈筹码,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拿什么去兑换条件。
“让我看看吧,我也给你生一个,好不好,七八个月了,你也有孩子了,你放我去看看龙奉好不好。”他捧着肚子,继续哀求。
什么叫放……徐鸿谨有点不爽了。
“什么叫放你走,你就这么不乐意给我生吗,龙奉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你的吗?”“
小溪,我都快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反感我,明明祖天慈他也一样混蛋,为什么你就能原谅他,我到底比他差在哪了?”
一连串的逼问一个接一个砸在季溪头上,季溪被问得头都不敢抬了,又没出息的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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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本分点,好好养胎。”
什么叫本分,什么叫本分的养胎。一股无名之火蹭蹭冒起来了,季溪气的头脑发胀,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他也想吵架,但是他情绪一激动就结巴流眼泪,看起来特别没骨气,所以他从来不喜欢吵架,生气了,不想和徐鸿谨多说什么了,转头就蒙上被子,对徐鸿谨实施冷暴力。
被子全被季溪夺走了,徐鸿谨也知道说错话了,无可奈何的靠在枕头上,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深吸一口气,开始如同往常一样哄季溪。
“宝宝,怎么缩被窝里啊闷不闷啊,别憋坏了,快出来吧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说话不经大脑,你打我吧好不好,别气坏了。”
徐鸿谨嘴上说的好听,是劝,拽被子的时候季溪根本拽不过他,气急败坏的缩成一团。
徐鸿谨撑在季溪身上,看季溪表情,季溪又气又恼,憋气憋得都快呼不过气了,又气又委屈,一把把徐鸿谨推开了。
没控制住,当场几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砸,季溪捂着脸没吭声,又要去抢被子。
徐鸿谨眼疾手快的就把季溪抱到了腿上,拿被子盖到了肚皮上,心疼的说:“怎么哭了啊,真的错了,老婆别哭了好吗,都是我的错,是我嘴贱,你打我吧,别憋坏了。”
季溪瘪嘴:“不想看见你,快出去。”
徐鸿谨傻眼了,他好不容易才进来的,哪能真出去啊,急忙到:“别呀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知道不能让季溪再说话了,不然一定是让他滚出去之类的。他干脆堵住了季溪的嘴,轻车熟路的撬开了季溪的嘴,把那不灵活的舌尖堵得无处可逃,季溪推搡着也推不开,明白他真的被徐鸿谨压得死死的了。季溪紧紧闭上眼睛,又哭的稀里哗啦的,委屈的也不反抗了。
狠狠的亲了五分多钟,徐鸿谨想,季溪该冷静了吧,才松开嘴,季溪的嘴直接肿成香肠了,颤抖着嘴唇,也不说话了。
徐鸿谨自知理亏了,把季溪按在枕头上,被子盖好了,拍着季溪的背:“别哭了别哭了,好宝宝。怎么天天都闷着哭,憋坏了都,有什么不喜欢的说出来好不好,”
“我多爱你,你别跟我怄气了,我们俩才不是真得分个胜负吧,真是分胜负也肯定是我输了啊,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大气不敢出,我被压得死死的,宝宝,你骂出来,我肯定反省自己。”
他们俩都是男的,季溪并不享受这种稍显有一方主权,压迫另一方的相处方式,他在这种情况下感受不到被爱和打情骂俏的美好,从小到大的字典里就没有除了负能量以外的心情,稍微被压迫一点点,就激起他心里男生那种不服输的劲,他是一定会认真起来了,一定分个输赢,让自己不要那么处于下风那么狼狈。
如果是另外一个人,恐怕都没有徐鸿谨这么了解季溪,因为季溪的反抗从来都不激烈,稍微不了解季溪的人都以为季溪在撒娇耍脾气。其实季溪气的肺快炸了,恨不得从徐鸿谨身上撕一块肉下来。
“你别用那些眼光看我,我想带你看龙奉也是真的,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觉得我只会因为孩子妥协,和你生的孩子才是我最想要的孩子。你就当我一个人的老婆不行吗,我带你去看龙奉,祖天慈见着你就不会轻易撒手了,那我怎么办,我老婆身边又多个男的,我想想就难受得发疯。”
他还有话没敢说出口,徐鸿谨心里想:‘被我一个人稍微重一点肏都肏的哭爹喊娘的,还来三个,这要是一个一个轮流来,到时候估计命都没了吧…’
季溪才不想什么共享那一套,他巴不得三个人都跟他当空气算了,最多见面打个招呼,千万别再有什么牵扯,他最想就远远看着,才不想和这些可怕的家伙接触。可是现实是,他这辈子都跟这三个人牵扯不清了,他要是硬要看龙奉,就相当于主动接纳祖天慈,到时候真就3P了,苍以修说不定也会加入,真的覆水难收了。
说不定这肚子里的孩子刚出生就得被摔死,他的处境,也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被囚禁罢了。
徐鸿谨这里确实是他现如今最适合呆的地方了,他确实知道,但是他心里就是不甘心,就是闷气,无缘无故的想发脾气,气的心脏都快炸了。大概是怀孕了脾气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堪,明明那么不喜欢自己是弱势需要被宠爱保护的那一方,还是想和男生在一起,他就是同性恋。
他就想徐鸿谨能尊重一点他,别那么强势的压迫他,可是每次一有点矛盾,徐鸿谨就原形毕露了,按着他做他生气的时候最不想做的事情,他生气就想找个没人的角落默默地生气,一句话都不想说,被按着做的时候,气的又难受又憋屈,徐鸿谨他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想要严厉警告徐鸿谨,却又不知道以一个什么地位,什么角色说这种大话,徐鸿谨能捧着他,让着他,本来就是因为徐鸿谨给他脸罢了,他本来也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怎么能恃宠而骄的,没点自知的去指使徐鸿谨应该怎么怎么做。
所以他只能不说话。
徐鸿谨还在不停的哄着季溪,季溪想翻身都因为被搂得太紧动弹不得,肚子好重,徐鸿谨胳膊也硬邦邦的难受。
“疼。”
“什么?什么疼,哪里疼?肚子疼吗?”
“脑袋疼。”
胳膊松了,季溪终于可以翻个身了,不想看见烦人的徐鸿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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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楼下公园逛逛,对胎儿好,季溪摸着肚子,能感觉到胎儿的脉动,真的很神奇。
公园的中间有一个亭子,被溪水环绕,季溪喜静,喜欢在这看不远处的孩童玩耍,止不住的想,如果祖天慈和徐鸿谨关系好就好了,生出孩子,两个孩子玩耍,龙奉就会照顾他的弟弟妹妹,一起长大,也算是幸福的事情了。
对面悄无声息的坐下了一个带帽子和口罩的青年,身材修长,个子很高,体型优越,季溪好奇的盯了一眼就移开了。
季溪有点胖了,头发长得好长,和三年前又不一样了,更加吸引人了。
旁边的人老是看他,季溪浑身不自在,扶着肚子慢悠悠的起身了,想要走,一转眼,保姆不知道去哪了,他无措的扶着木柱,心里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偷偷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人,居然和那人对视上了,季溪心里打鼓,转头就要走。
腿有点打软,脚还疼,他根本走不快,没走两步就被两个高个子的人拦下了,季溪讪讪的看着两个大高个,后退了几步。
“一起吃个饭吧,女士。”季溪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居然是苍以修。苍以修把女士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季溪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怒气和在意。
苍以修扶着他,像是丈夫和妻子一样贴得很近,季溪走路都快走不了了,脑袋里全是浆糊,理不清思绪。
“小溪这几个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个月了”
“那还真是危险呢,幸亏遇见我了,你怎么乱跑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先去我那里我照顾照顾你吧好不好?”
季溪牵强的笑了笑,心里发苦,他能拒绝吗?
苍以修贪婪的嗅着季溪脖颈的味道,攥着季溪肩膀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季溪有点吃痛,被推上了轿车,他担忧地看了一眼住宿楼层,不知道徐鸿谨知道他没了之后,会有多伤心。
“小溪啊,你感觉我这个人怎么样啊?”
“……嗯,挺好的。”好可怕,苍以修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感觉很危险。
“很好吗?”苍以修的脸突然贴近过来,季溪吓得往后一缩,心脏疯狂打颤,一双漂亮的杏眼睁的大大的,四处扫视都不敢看苍以修的表情。
“小溪这么害怕我啊?抱歉,吓到你了。”
“没,没有。”
“我记得,上次也是这样吧,大着个肚子,这样的表情,不过怀的却是另一个男的的孩子。”
“……”不敢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太好了啊,小溪,所以你从来都不把我当回事,我对你最好了不是吗,你生完这个也帮我生一个孩子吧好不好?”
“啊?”季溪面露苦色,他能拒绝吗?
怎么尽让他生孩子啊,他又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生产工具。
“怎么?你不愿意吗?小溪。”
“我……我。我不太想生了……生孩子,好疼。”
苍以修笑容没了,转头只留给季溪一个刚硬的侧脸。
“跟我结婚吧。”
“???”
对于苍以修而言,他是跟季溪关系最淡的那一个,连做爱都只做了五六次,更何况季溪还有其他两个人的孩子,那他算什么,炮友吗。他想也只能结婚,带季溪去别国领个证,就在那个国家生活。然后再让季溪给他生孩子。
三个男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一样的卑鄙和自私。孩子,要孩个子,用孩子套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溪咬着牙,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肚子,这个孩子还没生出来,下个就预定上了。他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好想逃走,逃去一个三人永远找不到他的地方,过安稳的日子。
不明白他有什么不一样的,他长得不如那些大美女好看,性格也不讨喜,也没什么本事,在床上也跟死人一样,也不会叫床。如果说双性人很稀奇,一时好玩,玩玩,也可以,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玩腻呢,他快憋屈疯了。
车子突然剧烈停住了,季溪没防备,就要往前栽,幸好苍以修眼疾手快的当了人肉靠垫,季溪吓得不轻,慌忙往外看。果然是徐鸿谨把车堵了。
徐鸿谨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从徐鸿谨车上下来几个保镖,就直接把驾驶位的窗户砸碎了,然后把车门打开了。
“苍以修。”
徐鸿谨冷着脸就把苍以修拽了出去:“出来说话。”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苍以修指着徐鸿谨胸膛,又说着听不到的话,季溪四处张望,看着周围聚了那么多人,好机会啊。
他试探着自己这边车门能不能打开,居然能打开了车门,他立马悄悄地下了车,笨重就挤进了人群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冲动了,季溪气喘吁吁的靠在了小巷子的墙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忘记了,他身上根本一分钱都没有,只有一个手机。他还怀着孕,没钱,就是自寻死路呢。
可是,回去的话,他也不想回去。焦急又害怕,季溪捧着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这样下去他过一会就会被徐鸿谨逮住,抓回去,他很难逃过徐鸿谨的掌控。
给妈妈打电话吗,妈妈会理他吗……
季溪颤抖的打了那熟悉的号码。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
查到他去妈妈那里了会怎么办,到时候就报警吧……离开这里的话,徐鸿谨祖天慈他们,就逮不到他了吧……或许。
嘟——嘟——嘟
怎么没人接啊,快接啊,妈妈。
提到妈妈就容易哭鼻子,多年的委屈涌上心头,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希望妈妈能带他回家。
“喂?”
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传来了劈里啪啦的麻将声,季溪呼吸了好几下,才把情绪压下去一点:“妈,是我。”
对方愣了,良久之后才传来一声:“啊?”
季溪心都落到谷底了:“妈,是我啊,我。”
“哦,我知道。怎么了小溪?”
“妈……”鼻头又开始发酸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吧好不好?”
季妈木木的笑了两声,语气好像有点为难:“怎么突然想着回家了?在外面过得不好吗?”
“不好,不好,妈,带我回家吧,我好想家。”
“三条!……额,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Y市成兴路大润发旁边这里,你们搬到哪去了?”
“唉,小溪,我们在A市呢,离你那隔了三个省,太远了啊,你还能不能自己回来?”
“好,好,能给我点钱吗?我没路费了。”季溪太开心了,终于能逃离这个地方了,回家,回家就舒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多少啊?”
“两千块钱吧,有吗?”
“我微信里还真没这么多,我看看能不能拜托人把你捎回来吧,或者问你爸要一点。”
“好,好好好。”
电话挂掉了,季溪跑到了更隐蔽的地方,傻傻的看着没有亮起的手机屏幕,喜极而泣,一边抹眼泪一边止不住的傻笑。
太好了,太好了,妈妈没有放弃他,妈妈还是爱他的,他还有家。
等了好久好久,终于钱打来了,居然打了五千块钱过来,太开心了,季溪开心的都想跳起来。不过他不能,腿都蹲麻了,晃晃悠悠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得去车站,马上就走。
季溪拦下一辆的士,就想往车站赶去。
可是,他又想起来了,他根本没有身份证啊,怎么买高铁票。只能转汽车去。先去另一个市,在搞一个临时身份证。
“拜托师傅,去汽车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汽车站?汽车站那里修路,去不了了。你看看能不能去高铁站火车站什么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修路。季溪脸色都青了,挫败的说,直接开车去另一个市吧,能快点逃就快点逃,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好在去另一个市很近,没那么远,打的付了五百多。半途中季溪实在没顶住,怀孕了太容易困了,趴在后座就睡着了。
太久没做梦的他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住在一个靠近森林的小木屋里,一大片草地,绵延不断的到太阳的尽头,他养着四五个孩子,还有一堆羊,日子过得实在是温馨。直到有一天,天空中来了一群,会飞的大蛇,大蛇缠住了他,他眼睁睁的被拖进了湖里,乌黑的,铺天盖地的恐惧,季溪直接被吓醒了,一头的汗。
车子是停住的,季溪狐疑的东张西望,好奇司机去哪了。
“师傅?师傅?”
天色已经是乌黑了,他出来散步的时候就是下午四五点,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季溪心里没有底,很害怕。
司机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从一个乌黑的林子里出来了,太黑了季溪也没仔细看。
司机没说话,进了车就启动了车子,开始行驶了。季溪这才放心,疲惫的趴了下来。
车里开始放一些很舒缓的纯音乐,因为刚睡醒,季溪感觉有一点冷,蜷缩着,好像压着胎儿了,胎儿动了几下。
“唔……”动这几下给季溪难受到了,没忍住闷哼一声,司机好像侧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音乐太过舒缓,季溪又睡着了,这次他没有做梦,一瞬间就来到了后半夜,醒来的时候,周围黑的吓人。什么都看不清,季溪刚睡醒,有点发懵,怔愣了很久,才感觉有点奇怪,一百多公里,加上进了市,再开到汽车站,也没有这么久吧,已经凌晨三四点了,车子开了好多个小时了。
“师傅……师傅?”耷拉着眼皮,季溪疑惑的看向司机。
司机怎么感觉,这么高,有这么高吗?
“是不是开错目的地了,怎么还没到啊?”
“没事,继续睡吧,睡醒了就到了。”司机的声音沙沙的,压得太狠了都有点像老人的声音,季溪有点害怕了。
“白天带我的人是你吗?怎么感觉不太像,这是哪?”
“换班了,他白班,我夜班。”
“啊?哦,还有多久到呢?大概几小时哎?”
“呵呵呵。”司机笑了两声“还有半个小时,放心。”
季溪越打量越觉得邪门,心里十分的没底。只能转头看向窗外。
他才意识到,他现在的样子,十足的是个女的啊!这样,深夜打车,去另一个城市,想想就很危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了,这司机不会是个强奸犯杀人狂吧……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一栋别墅里的时候,季溪才懵逼的看向司机,他没搞懂,这是干什么。
“你?你这?这是哪?”
司机脱下帽子,微微侧头看向季溪,别墅里亮起的路灯打在他脸上,赫然是祖天慈的脸。“还认得我吗?小溪。”“三年了,我终于把你带回来了……”
季溪眼睛瞪得大大的,狠狠攥住手心,不让自己太过失控。他怎么不知道他就这么被轻易地逮住了。
祖天慈给他披上了衣服,久违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直到被拉近别墅里的时候,季溪也是懵着的,他不明白,祖天慈怎么到车上来了。从逃走到现在好像就过去了两小时,完全都在意料之外,他现在还是懵着的,思来想去也想不通。祖天慈怎么来了。
苍以修都没发现他的行动轨迹,徐鸿谨也不知道,祖天慈怎么知道的?季溪想着会不会是妈妈告诉祖天慈的,但是又不想这样猜测。
捧着一杯热水,季溪呆坐在沙发上,空大的房子传来的是祖天慈的脚步声,祖天慈上了楼,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和祖天慈的回忆有点遥远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祖天慈,祖天慈也如同他根本没有离开过一样,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但是有些事情变了就是变了,没有办法扭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祖天慈换了衣服从楼梯上走下来,皱了眉头,似乎是不满季溪的生分:“怎么还抱着水呢,凉了没?”
“没…”温的
祖天慈的头发长了点,比以前的寸头长了一些,现在头发有点刺刺的,个子好像也拔高了几厘米,身材更优越了,他拿下了季溪手里的杯子,把季溪扶起身:“龙奉不在这里,在市里上幼儿园,这地方偏,没有幼儿园。”
“嗯……”
想看看龙奉,想看看龙奉长什么样子了,更像谁,性格如何,开朗还是安静。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没。”
“嗯。”
季溪很失落,他想表现的落落大方一点,起码不要这么窘迫。可是他还是这副扭扭捏捏的烦人样子,谁跟他说话到最后都直接动手,根本不想多说什么,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有点问题。
进了卧室,季溪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心跳都到嗓子眼了,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祖天慈,摸不透祖天慈要干什么。
不知道怎么,是习惯还是别的,他很想念徐鸿谨,想下一秒在熟悉的房间,徐鸿谨推开房间,对他说一句宝宝。这个陌生的地方又让他不安心了。可在徐鸿谨那里,只要有一丁点不乐意,都可以任性的做任何折腾徐鸿谨的事情。徐鸿谨就那么无条件无底线的捧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在以前,和祖天慈在一起的时候,祖天慈也是无条件的包容他的。他有点恍惚,不知道认识的那个人还是否是那个人。三年,好多事情都可以改变。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作,不安分的想跑。现在伤了徐鸿谨的心,徐鸿谨又是孤单一个人了,在晚上工作完了,会去哪里,没人会等着他回家了。
不知道啥时候祖天慈站到了季溪的面前,季溪如梦初醒的抬起头看向祖天慈,祖天慈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开始解季溪的纽扣。
季溪紧紧攥着衣角,杏眼耷拉着,看上去有点可怜。他不习惯穿胸罩,觉得穿了之后太奇怪了,所以里面啥也没穿,解开之后,因为怀孕大了一圈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在空气里色情的抖动了几下,季溪尴尬的要命,急忙捂住了胸脯。羞愤的低着头。
“怎么跟我还见外?”祖天慈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季溪咬着牙,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没有。”
祖天慈轻笑一声,跪下来,扒开季溪的手,含住了季溪的乳头。色情的拽弄拉扯,乳头被含弄,敏感的下面的阴蒂都刺得发抽。阴道也紧缩了几下。
“奶好多啊小溪,徐鸿谨没给你挤奶吗?”
绝对是在讽刺,季溪挡着脸,小声的嘀咕:“混蛋。”
被抱进了被窝里,季溪才发现,他衣服都被解开了,而祖天慈一件衣服都没脱呢,他站起身,扯开裤链,胡乱的揉了几下季溪的穴口,就把肉棒挤了进去。
“唔——”混蛋祖天慈,一点前戏也没有,季溪阴道本来就狭窄,没扩张进去,涨的他像是被肉棒钉在祖天慈身上,动弹不得,连动动腰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动呜呜呜,好涨。”
祖天慈像是赌气一样,没听,直接开始抽插起来了,每次都狠狠的插到底,插得季溪大气不敢出,难受的眉眼都紧闭着。
“长头发,也挺好看的。徐鸿谨把你调教的挺棒的。”何止是棒,简直让人看了都下体发硬,硬的爆炸。
细细软软的年轻肉体,粉白的颜色,如果说曾经的他是一朵细软的花,那现在就是被牛奶狠狠浸泡过的花瓣。雌雄莫辨的脸,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容和皱起的眉头,都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感,已然没有那股青涩的味道了。
介于男女之间最好的那种平衡,冲淡了肉腻和刚硬,无论用什么恶俗的肉麻词汇去形容都不会觉得突兀别扭,声音也不同于男生的清亮,是轻声的呢喃感,像是蒙了一层薄纱,透着腼腆和怯意。
每当高潮的时候,那细长的手指攥着任何东西,都满是浓浓的色情意味,舔舐轻咬这葱白细嫩的手指,敏感的手指都会发抖,发软。身体都瘫软地没有一点力气。
确实,季溪不适合日常相处交流,他就适合锁在床上全天24个小时不停的狠插,这小穴就会一直喷水,插得他痛哭流涕,眼泪流的让人心碎,又欲望高涨。
但是日常相处,季溪就是个极其无趣又死板的人,无趣到了极点,他这个性格留不住任何人,如果不是这具身体足够极致完美,他就是人群里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单单只有样貌,没有任何外在的气质,偶尔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或许让人心里发暖,但绝对不如脱了衣服吸引人。
“小溪,我的裤子都被你喷湿了,是不是特别想我才会这么热情?”
季溪死死的咬住嘴唇,呼吸都是带着哭腔的,细白的手指抵在嘴唇上,高潮和眼泪会一起来。他想骂出声,想反驳,但是发出声就是呻吟。
“从业十几年的妓女才能有三秒一喷的技能吧,小溪是怎么学会的,还是天赋异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混蛋!混蛋!季溪真想把祖天慈嘴堵上。但是肉棒深深抵在穴里,又抖着腿,带着哭腔高潮了。
高潮根本受不了,因为高潮的时候祖天慈根本不会像徐鸿谨一样还会停一下让季溪好过一点舒服一点,高潮的时候祖天慈插得更快了,季溪哭成泪人了,痛苦的想爬走,肚子太大根本翻不了身,笨重的拽着被角根本无济于事。
“停下……不要了,呜呜呜好难受……啊!呜呜呜,受不了,好难受,唔——不能,不能这么快,不能这么快!呜呜呜混蛋……”
这场酷刑直接持续了半小时,季溪都快脱水了,他脑袋嗡嗡疼,大概是缺氧缺的。
心里不合时宜的想着,如果三个人和好了,一起的话,他会不会死掉,就死在床上。他想象不到那有多难受多痛苦。
祖天慈插得根本不狠,顶多就是快了一点,还是十分在意季溪肚子里的孩子的,没有下狠劲。
洗完澡祖天慈去阳台抽了根烟,等烟味散完了才进来。季溪已经睡着了。
祖天慈虽然很生气季溪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季溪回到他手里了,他心里其实已经心满意足了。
祖天慈自然没有跟那两个人说季溪到他手里的事情,他可不管徐鸿谨是不是已经急疯了,打开季溪的手机,刚开机,上百条消息,电话,一排排的字,全是忏悔和担忧。祖天慈皱了皱眉头,把手机继续关机了。
这徐鸿谨以前算是三个人中最理智绝情的,当时一堆圈子里的美女多数都喜欢徐鸿谨,或许是觉得徐鸿谨看起来是个有教养,痴情的。徐鸿谨干过的那些事情就不用多说了,风水轮流转,徐鸿谨也有今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个市都翻遍了,托关系查了一次又一次的监控录像,连同通话记录一起,联系到了季溪的母亲,给了十万得到了消息,果然是季溪的母亲打电话给祖天慈报告消息的。徐鸿谨算是舒了一口气,落在祖天慈手里,那就是安全的。
他就是担心季溪被坏人骗走了,季溪长得好看,容易被盯上。
徐鸿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难得买了酒,靠在季溪睡过的床边,整个房间都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空调24小时都开着,暖色调的房间,如此的温暖,全是季溪身上的香味,徐鸿谨一口一口的灌着酒,一滴眼泪顺着脸颊低落下去。
“我错了,宝宝,回来吧……”
每次惹季溪生气了,都会公式公划的重复这五个字,我错了,宝宝。他习惯了说这句话,无论他是不是真错了。他想不通为什么这样对季溪了,季溪还是想跑,他快把心掏出来了。
脑袋里又浮现起初中那个内向爱哭的奶娃娃,为什么季溪从小就这么好看,却一直受到欺辱。
他想不通,但是所有人好像都是这样,不由自主的,去压迫季溪,把季溪按的动弹不得,看着季溪自尊心被碾压的痛哭流涕,心里会产生一种接近高潮的快感。
大家都明白季溪的漂亮,所以所有人都想接近季溪,但是接近的方式,不会是循序渐进的方式,而是欺辱和掌控。
他去查了当年的事情,他走后没多久,季溪当初帮过他,那个男生不甘心,就盯上季溪了。季溪每天的生活都是殴打和侮辱,那些男生问他是不是男的,扒他的裤子。在全班的面,发现他有女生的穴,男生逮来了癞蛤蟆,塞进了季溪的裤子里。
季溪从来都是这么无助,从过去到现在,他的眼泪就是这么不值钱,无论哭的多么的惨,多么的让人心碎。都没办法勾起别人一丝一毫的同情。
季溪只是心里有障碍,他没办法正常的享受别人给他的好,他身上有刺,但是这根刺一直都是不明显的。他总是习惯性活在无视,痛苦和绝望里。只有痛苦能带给他安全感。他总是刻意的去让别人讨厌他,让别人虐待他。
他不笑了,初中的时候遇见的他还会笑,后来就是苦相,满脸苦相。看上去就让人烦,让人来火,莫名想暴躁的火。季溪不交流了,他其实是喜欢男生的,也想要爱,但是他深知,渴望得到爱这件事情本身就是犯贱的事情。男生伤害他最多,他不应该,去渴望男生给他的爱。
可是喜欢上徐鸿谨之后,他控制不住自己,又不由自主的去靠近徐鸿谨,不由自主的期待和徐鸿谨见面。那大概是,季溪最后一次掏出真心了,可是当时的徐鸿谨不知道,哪怕知道了,也不屑一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鸿谨不止一次的深深后悔过,但是也同样于事无补,就如同当初把季溪甩在身后,坐上去首都列车的王梓哲。
季溪的性格也确实很招人烦,就是受过了太多的苦之后,压攒了太多太多的痛苦,这么多的痛苦消散不掉了。人们见到这样的人第一反应是,离这样晦气的人远一点。或者让这种晦气的人带着别人带给他的痛苦一起死掉。
哪怕他很可怜,很让人心疼,但没人有那个精力和时间去体谅这样的人,所以觉得季溪烦人。
这个世界上,除了祖天慈徐鸿谨和苍以修,再也不会有别人这么深的进入过季溪,这么深刻的了解季溪了。这份羁绊,让人心里有一份作为英雄的责任感。让活在世界边缘的季溪活过来,是他们心里幼稚的使命感。
坏人得到了惩罚,徐鸿谨也在这和季溪无望的感情里痛苦不堪,季溪想逃跑,他都阴狠狠的想着,掐着季溪的脖子让季溪别不识好歹,认清自己的身份。但是每次季溪坐在床上看过来的时候,立即又让人心里冒粉红泡泡,想把心都掏出来。
就这么坐到了凌晨,今天的光是暖黄色的,透着淡蓝色的窗帘射进来,在奶白色的毛毯上,这里的一切都是季溪的颜色,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只有沾到季溪,他的黑色上才会被打上光。
徐鸿谨躺在地毯上,拨通了祖天慈的电话。
“祖天慈……”徐鸿谨的声音带着醉意。
祖天慈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把季溪还给我,……”
“有病是吧?无不无聊?”
“和好吧……我们,和好吧,我要见小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滚!谁跟你和好。”
“把电话给小溪,我跟他说两句话。”
“要死乘早死。”
祖天慈挂断了电话,徐鸿谨闭上了眼睛,突然想到,恒温26°原来也这么冷,下次得把地毯再加一层,不然就冻着季溪了……
他是不是不应该把季溪从岛上接回来,不应该那么听季溪的话,让他单独住小房子。就应该在那层层包裹的半山别墅里最安全。
……
季溪心里也不好过,醒了之后也没说话,就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太天真了,以为跑掉之后就能自由了,可是才发现这么大的世界,他还是一样被死死掌控着。让他赎罪吧,他想回去了,都已经发现自己永远都逃不掉了,还不如就呆在徐鸿谨那里,跟徐鸿谨好好过日子……
当初和祖天慈在一起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想着,跟祖天慈好好过吧,不去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到头来,他跟谁也没办法好好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第一次祖天慈那次他真的想安稳下来吧,第二次,是被徐鸿谨折磨怕了,哪怕徐鸿谨后来再好,他都膈应。可是现在,真的累了,他不想在三个人里搞这些乏累的情情爱爱。所以感觉,和徐鸿谨在一起,也挺好的了。
他没那个资格选择跟谁在一起,那种行为像选妃一样,他只能跟一个人就认命的跟着,他怎么能主动说自己更喜欢谁,谁都不会听他说这些,他没那个资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祖天慈暂时也没办法对季溪就像从前一样,一直都很生分距离,好像是在怄气一样。三年没见,季溪又没表现出多喜欢他,祖天慈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祖天慈也没走,就在卧室里处理一下文件和事情。季溪以为当黑社会老大只需要享乐装逼就行了,没想到还是要处理事情。
季溪在床上装死呢,装了一整个上午,实在是想上厕所,不知道是啥原因,似乎是昨晚在车上冻着了,发了一点低烧,脑袋混混沌沌的,悄悄地掀开被子,不让祖天慈注意到,他现在连和祖天慈对视都不敢。
没想到刚起身,祖天慈就注意到了:“你要干什么?”
季溪低着头,声音跟蚊子一样小:“厕所。”
祖天慈皱了眉头,很不满季溪的语气,好像跟他很生疏,很害怕他。他想着去扶一下季溪,又不想扶了,转过身继续跟下属开会。
下属们全都长着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面色不悦的祖天慈,一群大老爷们一声都不敢吭。
“这点事情都跟我说,你们不会处理吗?”
“……”良久的沉默。
“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昨天的……”
“啊!”卫生间传来了季溪的叫声,祖天慈话还没说完,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跑出去了。
“怎么了!小溪,怎么了。”祖天慈把卫生间门拍的邦邦响,情急之下直接把门撞烂了。
季溪捂着头,跪坐在地上,索性下半身没有血迹和液体,胎儿应该没有问题。祖天慈半跪着看向季溪头上,已经鼓起来了,红肿的,应该是撞到洗手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
红肿还有点流血,祖天慈皱着眉把季溪抱了起来,无奈的道:“没事,下次要去哪跟我说。是我疏忽了。”
下属们看着视频对面抱着季溪的祖天慈,眼睛都瞪圆了,这小嫂子皮肤透白的,露着两只手纤细白嫩,骨架子也小,抱着大肚子的感觉透着人妻的味道,干净美好的真是漂亮的没话说,大家纷纷想看看脸长啥样,祖天慈直接把视频嗯掉了。
翻出了药箱,看了看保质期,确认没过期之后,给季溪上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季溪额头,好像有点烫,祖天慈用额头抵在季溪的脑门上测了测温,确实有点热。
拿出测体温的一测,三十七度九,是有点低烧了,祖天慈犯难了,孕妇好多药都不能乱吃,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给季溪吃退烧药。打电话给家庭医生问了一下,才翻到了能吃的退烧药给季溪吃了。
“发烧了不知道难受吗?头晕吗?”
“有点。”
“有点不知道跟我说?”祖天慈这个样子有点凶,季溪头都抬不起来,低着头瘪嘴,不敢说话。
你这个样子,谁敢跟你说……
“算了,进被窝好好捂捂。”
季溪急忙拉住了祖天慈的手,摇头。他在床上躺了十个多小时了,真的头晕又浑身疼,腰酸的要命,得运动运动才行。
祖天慈继续开视频开会,季溪扶着腰在卧室里来回慢悠悠的走着,祖天慈不给他出去,外面肯定没卧室暖和,不利于退烧。
压根没听下属的报告,视频那边一直说着,祖天慈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季溪身上瞟,生怕季溪又摔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好了别走了,过来我给你揉揉。”祖天慈好歹也是有过照顾孕期的经验的,季溪缓缓转过身,咬住嘴唇走了过来。
下属们又不敢说话了,大家心里都没谱了,不知道这会能开多久。摄像头就突然被掰掉了,只能拍到桌子和隐隐约约祖天慈的小腿。
抱起的暖白衣角落在大腿上,季溪把头靠在祖天慈胸膛上,难受的又换了几个位置才舒坦了。
祖天慈开始给季溪揉起了腰,继续看向视频里怔愣的一群男人:“怎么不说了,继续说。”
耳边又是季溪的喘息,祖天慈又听不见别的声音了,手下力气不由自主的重了起来,直到季溪发出微痛的闷哼声才放轻,季溪抬起头,想看看祖天慈是不是故意的,只看见祖天慈面无表情的样子,垂下的眼睛和以往一样的傲慢冰冷。
季溪默默的又低下了头,祖天慈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钻进衣服里捏住了奶子,季溪就如同被捏住了喉咙一样,连呼吸都轻了,嘴巴咬得紧紧的不敢吭一声。
奶水流了祖天慈一手,祖天慈恶劣的糊在了季溪胸上,色气的顺着胸往下流,季溪眼睛都被水雾蒙住了,扒着祖天慈的胳膊,绻缩的不想让祖天慈继续捏了。
开着视频呢,照以往季溪肯定不乐意的挣扎了,现在的季溪可不敢,生怕动一动发出什么声音被发现了,尴尬死了。
祖天慈干脆把自己这边的视频关掉了,扯掉季溪的内裤,让季溪坐在他身上,插了进去。季溪紧紧捂住了嘴,后入坐着的姿势插得太深了,肚子又压得他动弹不得,他不敢相信祖天慈怎么这么恶劣,居然在这个时候做。
小幅度的蹭,痒的季溪难受的不行,泪眼朦胧的捏住祖天慈的衣袖,祖天慈贴着他耳朵小声地说:“出出汗烧就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明显了,帮忙揉揉,关视频,不吭声。种种迹象都能表明祖天慈在做坏事,下属们又不瞎,汇报的声音都变小了。
季溪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哭腔的控诉:“不要了,难受”
“真难受?”
“嗯……”
祖天慈嘴角微微勾起,对着下属们说:“不开了,明天再说。”
大伙们如释重负,季溪也如释重负。
祖天慈把季溪放到床上,自顾自的把身上的睡衣都脱了,肉棒顶着内裤,季溪挡着眼睛都没眼看。
祖天慈太恶劣又太强势了,季溪在祖天慈这里被压得死死的,一个浪花都拍不起来。如果把在徐鸿谨那里使得招数对祖天慈使,季溪都能想到那么做的后果。
祖天慈就是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他不理祖天慈,祖天慈就得纠到底。然后再一顿惩罚。惩罚都是和徐鸿谨一样的惩罚,但是季溪就是更害怕祖天慈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不乐意?”祖天慈似笑非笑的质问道。
难不成还能说乐意吗。季溪不敢看祖天慈的眼睛,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他脸皮真的太薄了,如果是徐鸿谨,肯定不会问。
“说话。”
“呜……”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了。
祖天慈直来直去的,也不惯着季溪这坏习惯,表情瞬间就拉下来了,压着季溪的腿就插了进去。
“不要做了,不要了,啊——,错了,我错了。”季溪心里无比想念徐鸿谨,被徐鸿谨捧着的日子真是无比舒坦,现在怎么得看脸色了,还得低头服输认错。
纵使他求饶,祖天慈也没心软,一边肏一边问:“徐鸿谨是怎么操你的,跟我说说呗”
“是不是这样?”说着说着突然加快速度,真的有点胀疼,季溪咬着手指,不敢多说了。
祖天慈就是故意折腾他的,无论他怎么说,祖天慈都会有新理由继续找茬。
季溪把头埋在头发里,捂住了脸,拒绝交流。难得有骨气一回,连呻吟都忍着不想发出声音。
“你什么意思?不待见我?徐鸿谨把你心都肏顺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祖天慈不乐意了,挺没劲的,拔出肉棒在季溪衣服上蹭了蹭,蹭干净,穿上了内裤。
说的话真的难听,被羞辱的难受,季溪猛地推开祖天慈,又后劲不足的跌回去,扶着腰爬了起来,鼻子红红的,怒目瞪着祖天慈。
祖天慈愣了,觉得有点好笑:“你是真给脸不要脸是吗?”
“把龙奉还给我……”
“什么?”
“龙奉,还给我,不给你了……龙奉是我的。”
祖天慈真的被季溪的天真逗乐了,低着头冷笑了几声,突然抬起头捏住了季溪的下巴。
“唔!”
“能怀上我的种是你的荣幸,别给你点脸就觉得可以跟我叫嚣了,你是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吗?”
“……”
祖天慈力气真的好大,掐的紧紧的,季溪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掰不开祖天慈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呜呜。”“怎么能…你怎么能”
季溪不挣扎了,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就滑到了祖天慈的手腕上,他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挤出了几大滴眼泪随后哭出了声。
祖天慈以为捏疼他了,立即松开了手,捧着季溪的脸,左右端详。
真的有点重了,捏红了……祖天慈心里有点没底,刚才说的话确实有点重了。让季溪难堪了。
祖天慈手攥紧又松开,想着怎么办,道歉吗?又有点难以启齿。
“把,龙奉还给我呜呜呜……龙奉是我的…不给你了,我讨厌你,把龙奉还给我,还给我呜呜呜……”“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徐鸿谨,呜呜呜徐鸿谨,徐鸿谨都不会这么虐待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我不要……”
祖天慈表情又臭了。
“徐鸿谨那混蛋虐待你虐待的还少吗?我寻思你当初还差点被他搞死,你怎么有脸说得出这种话的。”
“那也比你好,你们都一样,你以为你比他好吗,你以前打我打得少吗?”
“我——”完了,好像确实是老大不说老二,他当初也不是好人,和徐鸿谨一路货色。
“你有心吗,呜呜呜我不欠你的,你这么对我,我要带龙奉走,我自己养呜呜呜,我自己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休想!”
季溪哭的更凶了。
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犯了什么大罪,才能惹着这样的无赖,枉他当初那么依赖祖天慈,祖天慈怎么能这么混蛋。
季溪爬下床就要去拿桌子上的手机,结果又因为肚子大行动不便被祖天慈先一步截胡了,季溪委屈的要死掉了,蹲在地上无助的哭。
“给我呜呜呜给我……”“我不活了,快给我,给我呜呜呜…”
祖天慈气得牙痒痒:“你要手机干什么?”
“让徐鸿谨来接我回家,我不想在这呆了,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居然跟你有个孩子,我瞎了眼,怎么不让我在四年前就死掉,我恶厌你,非常恶厌!”
“恶厌我?”祖天慈气乐了:“什么玩意啊这是,打,给你打。”
他低头给手机开机了,季溪也没哭的那么大声了,胡乱的擦了眼泪,就接过手机,颤抖的打了过去。
贴耳朵上的时候,泪意又涌上来了:“喂——”
“宝宝?!宝宝,怎么了?”徐鸿谨听着季溪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都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回家,你快来带我走吧”话没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看样子是委屈透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祖天慈怎么把季溪搞哭了,徐鸿谨急得来回踱步:“好,好好好,宝宝,怎么哭了,祖天慈欺负你了吗?把手机给祖天慈,我问问他。”
“呜呜呜呜呜我不要,我不给他,呜呜呜徐鸿谨,我是不是特别贱啊。”
“怎么这么说啊宝宝。”
“是我作死哇呜呜呜,是我犯贱,我真贱,妈妈也不要我了,她把我卖给祖天慈了,都是我自己作死才落得这个下场,是我自己不知足,不自量力……呜呜呜,我想回家。”
不想做别人口中的小白脸,鸡,他对着徐鸿谨无理取闹,想要逃出徐鸿谨的囚禁自力更生,他就是仗着徐鸿谨对他好,有恃无恐。他离了徐鸿谨,还能出去干什么,过了这么久的娇贵日子,他哪能再回归正常生活。到现在他才彻底被现实打醒。
徐鸿谨烦躁的扶着脑袋,肉疼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差点就脱口而出那句“对不起宝宝。”好像这句话也不合适宜。
祖天慈没想到季溪这么小题大做,这点小事都能哭成这样,还真的被徐鸿谨惯坏了,他都不知道站在什么立场安慰季溪,明明三年前,季溪那么温和又怯懦,连哭都是默默的流泪。怎么现在这么娇惯,脾气又大。
“好了!哭你妈呢,一个男的哭哭唧唧的你可真一点都没长进,我对你做了什么,捏一下就哭成这样,真给徐鸿谨长脸,谁他妈多肏你几次你就跟谁跑。”
季溪紧紧护着手机,还是被抢走了,跌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哭的通红的,可怜的让人揪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盯着季溪哭了好一会,等季溪哭声小了,祖天慈才认命的蹲下身:“好了,别哭了。”祖天慈真败给这个家伙了,弯下腰抱起了季溪:“地下凉不知道吗。
“谁惯的你?不让我们把你当娘们说,自己要像娘们一样做作。”
“……”季溪瘪了瘪嘴,他也不知道怎么是他的错了,憋得满脸通红。或许是他的错吧……他也搞不清了。
自己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谁他妈有那个好心伺候啊,操,这个月份了,还能打掉不成。徐鸿谨确实该死,但万一打掉了孩子,季溪身体留了病根就不太好了吧。
原本还是有点膈应的,季溪软了性子不哭闹了,祖天慈当即什么都原谅了
“没事,认命了。”祖天慈木着脸叹息。
拐进门第二天就大吵了一架,可真是开门红,为了庆祝,祖天慈给季溪吃了顿大餐,总算是找回了一点曾经的那感觉。
祖天慈也是看出来了,季溪被徐鸿谨惯坏了,加上孕期情绪不稳定,再训几句估计又要闹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有一天也会这么小心翼翼。
哦,记忆力不好,之前接季溪回来那段日子,他也是小心翼翼,只不过那时候季溪畏首畏尾的,压根不敢多跟他互动。他也没有那么多小心翼翼的机会。
徐鸿谨也是有本事的,得多卑微才能把季溪这样的人惯起来,没想到徐鸿谨平时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对待感情居然这么低三下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了,季溪这样的,有点脾气又能有多少脾气,顶多是小打小闹几下,祖天慈还是有那个耐心惯着的。
吃完饭,季溪也懒得理祖天慈了,根本不想和祖天慈待在一起,跑去花园里晒太阳,顺便看佣人们如何打理花草。
他想近距离给花朵浇个水,佣人们可不敢碰季溪,动作都慢了,生怕不小心撞着季溪。
季溪感觉没趣,坐在秋千上伤神。
祖天慈啥事没有,搁原处看着季溪闷闷不乐的样子,总算是找着机会接近了。顺理成章的把季溪拉走了。
季溪依然是那个畏首畏尾不敢吭声的样子,任由祖天慈把他拉走了,绕过了别墅,别墅后面有一片打高尔夫的,绿油油的草坪看起来舒服极了。草地上摆着一片大地毯,上面摆了很多吃的。
晒着太阳,吃着点心,看着就很惬意。
季溪摆着的丧脸,终于舒展了:“可以吃吗?”
“废话。”不给你吃给谁吃的,我他妈爱吃吗?
季溪跪在了地毯上,想趴在毯子上呢,趴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太大了,他又不能躺着,肚子太高了,没个靠垫很难受,转头又垂头丧气的看向祖天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怎么了?”
祖天慈莫名其妙,不知道又哪点惹着季溪不乐意了。
真是神经粗到一定境界了这个男人,季溪转过头不想看祖天慈,以往要是这么看徐鸿谨,徐鸿谨立马就来细心问候了。祖天慈这个臭直男。
祖天慈大大咧咧的往毯子上跨坐下来,把季溪按到了他怀里,季溪惊慌了一下,没能挣开。
阳光往季溪身上一照,季溪白的发光,海藻一样的长发,细细软软的,除了还有点喉结,乍一看真看不出像个男的。也不太像女的。
徐鸿谨特意留这季溪这长头发,也不错,肏的时候能拽着头发,季溪就没办法往前爬。三年时间,季溪的五官也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不如说是神态,俨然就是一副被精液泡多了的感觉,明明就和以前也差不多,以前肏的时候感觉在玷污白色的花,搀着骨感,现在身上又有点软肉,肏的时候在之前的基础上又加了些许肉欲。肉穴和臀部像是红扑扑的蜜桃一样,都是饱满的软肉。操,真他妈想狠狠往里捣,把汁水全捣出来。
祖天慈又起了歹念。揉了季溪几下之后,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吩咐管家把人都赶走了。
季溪还茫然的看着祖天慈,因为阳光睁不开眼,只能依稀看见眼白和直密的睫毛,精致又稚嫩。祖天慈的下面都着了火了。
“你干什么啊,在外面……不要捏,混蛋,哎”
有点粗糙的大手胡乱的揉捏胸前的两团软肉,这两团肉不算大,顶多是c罩杯,软也有弹性,比女娃的胸挺一点,可能是男生的胸部有点胸肌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溪攥着祖天慈的手腕,羞愤的红了脸,他总算是知道祖天慈跟管家说什么了。这混蛋的脑子里除了色情就是色情,一天不日三十次他都觉得亏。上次怀孕的时候,祖天慈压根不敢多碰他,这怀了别人的孩子了,祖天慈根本不压制自己的欲望了。
“我记得八九个月的时候后面经常流水啊,我看看有没有沾湿内裤啊,让我看看。”
“不要,别……”
这就是图谋不轨,找理由呢。
男生怀孕了,当然会了,孩子会压着前列腺,然后流水,流好多水。天天垫着卫生棉不卫生,徐鸿谨一般都帮季溪垫几张纸。
“好骚的味道,是哪个地方流出的水?”
“……”
季溪转身就想爬走,他跟祖天慈一句道理都扯不出来,可是内裤被祖天慈勾在手里,他要去掐开祖天慈的手,说时迟那时快,祖天慈的手指直接插进后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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